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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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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以那几千金作为本钱开设的赌场,它外表金碧辉煌,占地极大,里面分为豪华区与普通区,牌九、骰宝、转盘等近现代赌博方式,与樗蒲、弹棋、五sè木、藏钩等传统博戏共济一堂,里面贴满了jǐng世恒言,婢女、司客穿梭如云,各台档人头涌涌,气氛热烈之极。
然而,在赌场深处的一间密室内,则是蒙起了一层悲伤而又焦急的氛围。
谢尚昨夜已经得知了父亲逝世的消息,毕竟身为人子,朝庭有义务以最快的速度把消息传递到谢尚手中,而不像郗鉴安排的细作,需要百般打探才能知晓。
谢鲲的死,对于谢尚来说,不吝于一记晴空霹雳!父亲今年只有四十五岁,正值壮年,如何会在一夜之间便生死两隔?
大哭之后,谢尚谢绝了王羲之陪同返京的好意,独自携着袁女正乘快船逆江而上,于上午抵达了建康,他先赶来与云峰道别,不料,云峰去了京口,于是又去钟山找到了庾文君与荀灌娘。
诸女中,除了荀灌娘与谢鲲有过一面之交,其他人与谢鲲并没有任何往来,但听到这个噩耗仍是震惊不已,纷纷出言好生劝慰,并猜测云峰很可能会在傍晚回返,因此,谢尚决定明rì一早再往豫章,而趁着这个工夫,来到了袁耽的赌场向他道别。
不大的密室里,暂时安静无声,谢尚与袁女正身着素服,脸上残留着刚刚向袁耽报丧时再次流下的泪痕,袁耽则该劝的都劝过了,人就这么回事,谁都有长辈亡故的那一天,心意到了即可,如今也不知再说什么是好。
而庾文君与荀灌娘,虽是面带同情,但和另外三人一样,眼中又现出了一丝焦急与凝重,她们都明白,谢尚父亲亡故的后果。
“阿兄!”袁女正忍不住责怪道:“谢尚即将丁忧三年,刘琨老贼必会拿此说事,要说他对海门没有染指之心连鬼都不信,如今倒好,秦王正值用人之际,你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还亏得秦王把你当作兄弟看待呢,都是你没用,整天就知道赌、赌、赌!”
这话一出,袁耽又羞又愤,面sè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嘴唇喃喃蠕动着,但始终没有说出话来,数次在情绪激动之下,差点就要拍着胸脯应下海门水军督一职!
不过,自家情况自家清楚,袁耽天xìng散漫,放荡不羁,受不得任何约束,军营里那些森严的条条框框,简直就是一座座囚笼,他怀疑自已很可能呆不足三天,就会给逼的投江自尽!
第二八二章桓温
见着袁耽那幅无地自容的模样,荀灌娘心头生出了一丝不忍,无奈道:“女正,你别责怪袁彦道,人有所长,尺有所短,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特长。
袁彦道虽是不擅于军职,这赌场,却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开业仅仅年余,在建康已至家喻户晓的地步,每rì赚得多少钱财姊姊尽管不清楚,但知道,有数千名贫民依靠这座赌场为生,又至少有上万的百姓接受过赌场的接济。
袁彦道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天底下没有谁是全才,包括你的谢尚,与断山都不例外,如果换了他们,只怕赌场早就坐吃山空了,今次世伯突然过世,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袁彦道又能奈何?你也别太过于苛责了。”
“哦!”袁女正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略有些歉意的看了她的兄长一眼。
袁耽却是感激的看了看荀灌娘,这才叹道:“灌娘姊姊不必尽说好话,秦王有事,而彦道帮不上忙,始终是心里有愧啊,要不?请逸少暂代海门水军督?撑过这三年就好。”。。
谢尚摇了摇头:“尚在回返之前,也曾与逸少兄谈过此事,先不提逸少兄能否兼顾两头,仅朝庭那一关就很难通过,刘琨怎会白白放过这大好机会?必会以各种理由阻止,除非秦王不顾朝庭自行委任,如此一来,与另着他人暂代有何区别?岂不是依然要与朝庭撕破面皮?”
“哎~~”庾文君长长叹了口气:“这也不成,那也不成,要怪还是怪将军的人缘太差。只结交了你们三人。这不?碰上事竟连个合适的人手都没有。对了,他琅琊王氏子弟众多,如果请大司徒出面,从族中另择一子弟暂代谢尚,是否可行呢?”
谢尚想也不想的摆了摆手:“不妥,大司徒虽有子侄数十人,但佼佼者唯有逸少兄而已,其余如王恬、王洽等。颇有美名,斗鸡走狗、手谈舞乐是一等一的好手,不过,让他们参预军机,尤其是主领一军会误了秦王的大事,这些人根本就是膏粱之徒!而且他们与秦王不熟,若是他rì背叛秦王转投向刘琨,岂不皆是我等之过?”
屋内陆续升起了失望的叹息声,显然,他们都明白。王氏族人不靠谱,片刻之后。庾文君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女正,你家二姊女皇不是嫁给殷浩了吗?听说殷浩清徽雅量,众议攸归,不行而至,有没有可能请到他来帮助将军?”
袁女正想都不想的坚拒道:“不行!姊夫看上去仪表堂堂,善谈玄理,清谈更胜其叔父殷融,时人咸谓教义由其兴替,社稷俟以安危,实则却为风流异贞固之才,谈论非奇正之要。
若委他为海门水军督,女正敢断言,必会违方易任,以玫播迁,若入处国钧,「……txt小说下载站」未必有嘉谋善政,若出总戎律,或将蹙国丧师,总之,姊夫除了嘴上有两下子,其他一无是处,更何况他还瞧不起秦王呢,曾对姊姊说秦王出身不正,不过一西凉武夫耳,对了,他还在背后说过阿兄的坏话,说阿兄不务正业,有辱门风!他这样的人,既便接手,又怎会真心实意帮助秦王?”
“哼!”庾文君小脸一沉,不悦道:“殷浩自高自大,将军与袁彦道还瞧不起他呢!”
虽然放过了狠话,庾文君心里舒坦了些,但对于云峰的困境,仍是未能拿出个解决之道,只得与众人继续凝眉沉思,可是无论怎么想,也不知道如何破局。
庾文君一阵心烦意乱涌上心头,忍不住恨恨道:“大不了就与朝庭翻脸!无论如何,这海门水军督,都不能落入刘琨手里!”
荀灌娘没好气道:“话是这么说,不过,翻脸只是最下之策,一旦与朝庭撕破面皮,朝庭就可以宣布断山为叛逆,那瓦官寺的佃户与书院的女先生们就危险了。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由于南渡士庶多有至亲好友丧命于刘石之手,因此,朝庭上下约定成俗不与刘石通使,如今刘是没了,只剩下一个石。
如果断山被冠以叛逆之名,那么,当今的天下形势则可看作三国鼎立,朝庭将名正言顺的放下与石勒间的仇怨,联手夹击秦国,这无疑是极其不利的局面,所以在平定北方之前,名份万万不能丢,哎~~咱们再想想罢,时辰也快接近傍晚了,断山很可能要回来了,到时候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嗯!”众人虽是陆续点了点头,但他们都不认为云峰能有解决之道,这与智谋或是实力没太大关系,完全是手中没人造成的结果,任谁遇上,都只能干瞪眼。
“将军能有什么法子?”庾文君又道:“照文君看,多半是要接受刘琨派来的人手了,不过,这不代表俯首认输,一是要严密监视,不让那人有接近水军的机会,或者干脆寻个合适时机把他给做了,虽然朝庭心知肚名是怎么回事,可是手脚干净,不被拿住把柄就行,看还有谁敢再来海门送死,二是如果实在做不到第一点的话,那只能把jīng锐调回梁州,暂时留个空壳子给海门。”
荀灌娘叹了口气,苦涩道:“实在不行,只有这么做了,但文君你的主意只是没办法中的办法,首先人家来赴任,不可能只身前来,至少要带个上百名的亲随护卫,在这种情况下,要限制行动或是暗杀极其困难,就算能杀得了,领军主将莫名暴毙,又没有任何破绽,却在舆论上会处于不利境地,再按你的第二点建议,那么,海门将形同虚设,断山封锁大江的计划将出现重大破绽,而且rì后运送白银往长安,由于缺少了入海口的控制权,也会增添莫大风险。”
听了荀灌娘的分析,所有人都没了再开口的兴致,只是默默的看着沙漏,估算着云峰回返的时间。
沙子缓缓下泄,不因人的心情而有任何改变,就在这时,一个嚷嚷声传了过来:“袁彦道,快借点钱给老子,他娘的,刚才一斤金子全输光了!这还是偷家里的,快点,快点!扳不回本,那老家伙非打断老子两条腿!”
这口气老气横秋,声音却稚气的很,伴着这声音,“砰!”的一声巨响,门被重重推开,一个虎背悬,身材粗短结实的男人风风火火的闯入屋内,偏偏这人面相幼嫩,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而且他的脸上分布有七颗痣,额角嶙峋,眼神则如紫石棱般刚毅有神,头发又如刺猬般又硬又直!
庾文君正是心烦意乱时候,听了这话,立刻就是一阵恼火腾腾直冲头顶,当即责骂道:“桓温!你作死了!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偏跟在袁彦道后面赌钱!哼!袁彦道,不要借给他,就得让桓世伯打断他两条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赌!”
“呃?”桓温一怔,放眼看去,屋内五个人,人人面sè凝重,尤其是谢尚与袁女正身着素服,眼圈又红又肿,显然是刚刚哭过。
桓温不禁问道:“谢尚,你这是”
袁耽接过来道:“昨夜得来的消息,谢世伯已不幸于任上病故,谢尚明rì一早将往豫章,扶世伯灵柩回返建康。”
“倒是温唐突了!”桓温拱手一礼:“谢世伯横遭不测,请谢尚节哀顺便才是。”
这话一出,原本因担忧云峰而放下的悲伤之情,又重新涌上了谢尚的心头,谢尚不由得掩面垂泪,袁女正也陪着哭泣起来,其他人均是心里又酸又涩,很不好受。
不料,桓温竟冷哼一声:“谢尚,大男人哭哭泣泣像什么话?身为人子,当有仇报仇,有孝尽孝!若世伯为jiān人所害,当手刃仇寇,奉其首级于灵前便是!若世伯暴病而故,扶回灵柩寻一风水宝地厚葬已然可尽孝心,哼!想来世伯在天有灵,亦不愿见你这幅模样!”
这时的桓温,尽管只有十四岁,却不怒自威,上位者的气势隐然浮现。
谢尚不由浑身一震,深深施了一礼:“尚受教了。”
桓温点了点头,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桓温又面sè一变,向袁耽讪讪道:“那个袁彦道,兄弟即将大难临头,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等等!”庾文君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上心头,连忙道:“你们看,如果让桓温来代替谢尚,如何?”
“嗯?”八道目光全都shè了过去,上上下下打量起来,渐渐地,一双双眼中依次泛起了异芒。
纵然桓温胆大包天,可说到底,他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乍一见到这么多双古怪的目光,仍是免不了脊背生寒。
桓温略有些心虚,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干嘛?不愿借钱就算了,干嘛这样看着?”
五个人没一人理他,反正相互看了看,缓缓点了点头。
“桓温!”庾文君猛的开声:“你如何看待秦王?”
虎目迅速爆出一丝神往,桓温想也不想道:“秦王白手起家,短短数年时间,便三分天下有其一,当为我辈楷模!”
“嗯!”庾文君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如果由你来暂代谢尚任海门水军督,你可愿意?”
“什么?”桓温下意识的反问出声,满脸的不敢置信之sè,甚至还挖起了耳朵,很明显,是害怕被耳屎堵着听错了。
第二八三章衣通姬的讽刺
见着桓温的震惊表情,荀灌娘把前因后果稍稍作了解释,接下来又道:“桓温,你可愿意?虽只是暂代,但你若能表现出才华,秦王当会重用于你。”
如果问桓温现在是什么心情,他肯定会说,就好象走在大街上被一块金子砸中,荀灌娘问愿不愿意,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天生具有冒险jīng神的他,自然是千肯万肯。
只不过,他生平末带过一兵一卒,桓氏的门楣也不算高,勉强够得上中等士族,再加上桓温整rì里游手好闲,不是赌博就是打架斗殴,给人一种不务正业的感觉,因此在士族圈子中并不受人待见,这一想到要去见心目中的偶像,而且还有可能担任海门水军督这一敏感且又重要的职位,不免心里有些发怵。
温桓非常不自信的问道:“我能行吗?灌娘姊姊,你该不是说笑吧?”
庾文君重重一点头,抢过来道:“谢尚能行,你如何不行?当年谢尚十四岁便执掌海门水军,后来又和来犯的韩雍硬拼一场,这你都知道的。。。
你不过暂代三年,有何为难?你放心,将军用人不问出身,你有本事就能出头,咱们呆会儿向将军推荐你!对了,将军前几年在珠宝铺子开业的当天还提你的名字呢,是他自已提的,不是咱们提醒的,看来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了,这应该不成问题了,不过,莫怪姊姊把丑话说在前头,他rì你若是敢对不起将军。又或是投靠了刘琨。姊姊第一个就放不过你!”
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桓温的脸面立时胀的通红,怒道:“温如何是这等人?温虽不学无术,却也知晓礼义廉耻,今rì,温便立誓,若是他rì背弃秦王,必受乱箭穿心而亡!”
发下誓言之后,桓温气势一泄。迟疑道:“秦王是如何知道温的名姓?”
庾文君直接了当道:“不知道!”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转头向荀灌娘道:“师尊,或许是将军师门典籍中记载的!”
荀灌娘一阵无语,瞪了庾文君一眼,桓温却是一头雾水,又见无人向自已解释,只得强行咽下了这份不解,不确定道:“文君姊姊,若是秦王看不中温。那该如何是好?”
荀灌娘摇摇头道:“看不看的中,不是咱们说了算。但想来不会有太大问题,关键还要靠你自已。”说着,转头看了看沙漏,又道:“时候也差不多了,咱们赶紧回去,算算时间,秦王也该回来了。”
“嗯!”众人陆续点了点头,就连袁耽,也跟着起身向外走去。
而在另一边,云峰经过一路急赶,堪堪回到了钟山脚下的营寨,昨天刚刚上山的女人们也返了回来,尽管人人都知道事态的严重xìng,却根本提不出有效的解决方法,诸如李刚、杨远之流,想到的无非就是类似于庾文君,搞架空,暗杀那一套。
看着云峰那紧锁的眉头,靳月华忍不住劝道:“云郎,灌娘姊姊与文君去了袁彦道那里,说不定过会儿能带回什么好消息呢。”
“好消息?”云峰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根本不指望袁耽能接手海门水军督。
回想整个事件,是如此的忽如其来,又是如此的合情合理,好象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jīng手摆弄着一切,云峰越来越觉得这根本是个针对自已的yīn谋,凶手必然是刘琨,尽管没有证据,不过,凭着直觉,他完全可以作下论断!
不受控制的,云峰那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凶xìng突然给激发出来,恨恨骂道:“他娘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与石勒联手老子也不怕!老子今天还就是反了!”
所有人都是相互看了看,眼中虽是透出焦急,但没有人接腔,他们也不知该如何劝说啊。
似是想到了什么,云峰又吩咐道:“绮贞,明rì把书院关闭,女先生们全都遣散,有愿意随孤回长安的就带上,不愿意的尽量安排去钱塘避个三两年!李刚,你明rì一早也去把田契文书分给瓦官寺佃户,把他们释放为平民!”
“遵命~~”二人有气无力的应了声,他们都明白,云峰这是在做最后的安排了,把所有与他有关系的人全都开脱出去,看来的确下了与朝庭撕破面皮的决心。
云峰可不愿在刘琨安排的人手到来之后,虚与尾蛇防这防那,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随着这两道命令的发布,湖边陷入了沉寂,衣通姬却俏面现出一丝嘲讽,冷冷道:“衣通姬自从前rì踏足中足,不得不说,这片土地很美丽、很富饶,也很繁华,真不愧祖先们三番五次渡海前来求取先进的技艺文化,这的确是个好地方!”
云峰不禁有些诧异,把不解的目光投了过去,这个女人的嘴里从来不吐好话,如今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啊,她该不会是见到自已面临不利处境,在出言安慰吧?
迎上云峰充满期待的目光,衣通姬话音一转:“不过,你们中土的人心却是复杂的很,一个似是于大局无关的人偶尔身亡,竟能引发诸多事端,还把秦王你给逼上了绝境,这究竟是巧合呢,还是出于其他的原因?
衣通姬不由忆起了读过的那瀚如烟海典籍上的无数奇谋妙计,的确是jīng妙的很哪,也令人心底生寒!试问,生存在如此勾心斗角人人自危的环境之下,指不定哪天就被算记了去,又如何得以心安?但令衣通姬奇怪的是,大王似乎甘之如饴呢!
而咱们倭岛,虽是贫瘠、愚昧、穷困,可人与人之间没那么多的虚伪与狡诈,祖父攻杀别国,从不需要什么借口,当年高外祖母息长足姬命大后征讨三韩,只是无意中的行为,起先她老人家准备教训下无礼犯上的狗奴国,但有臣属进言,狗奴国国人赤贫,远涉千里前去,讨不到任何好处,反倒是三韩之地富庶远超我倭岛,因此放弃了狗奴国而渡海兵发三韩,果不其然,此行将新罗国劫掠一空,并逼使他每年献上八十船的贡品,至今已有百年。
再看看大王你,带领大军出海早存有侵掠之心,还假惺惺的百般触怒祖父,又是嫌弃草香幡梭姬不贞,又是讨要磐媛,竟成功诱得祖父先行出兵攻打,这恐怕,就是你们中土典籍中口口声声的名份大义,师出有名了罢?当真是好笑啊!咯咯咯~~”
第二八四章两群黑猴子
衣通姬自从“跟”在云峰身边以来,还是第一次发笑,不过,这笑声却令人听着很不舒服,内里含着满满的全是讽刺!
“衣通姬,你想说什么,何不直言?”云峰的喝问中隐隐含上了些许的愠怒。
衣通姬一丝不让的直视云峰,淡淡道:“中土如此繁华而又富饶的土地,竟被一群虚伪无耻之徒占据,真是可惜了!”说着,看了眼已是明显现出不快的云峰,又道:“当然,衣通姬这话很难听,只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大王你若是生气的话,尽可以把衣通姬斩了,又或是赏赐给你的手下们!”
云峰冷冷看向衣通姬,目光愈趋森寒,他倒不是愤怒,而是从衣通姬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缕很令他反感的意味,那就是轻视,并且话语中的意味很明显,你们这样的人不配占有这片土地,这分明是军国主义的口吻啊。
‘难道这是倭人与生俱来的禀xìng?’衣通姬不清楚,就是由于这一番指责,为她留在倭岛的同胞们种下了杀身之祸!起先云峰并不打算斩尽杀绝,而是有选择的留下一部分听话的倭人为已所用,但这一刻,云峰已下定决心对倭人实行种族灭绝,除了暂时留下出云国的那一部分倭人开矿,其他无论听不听话,只要带根把子,老人及幼童全部杀光,青壮年全部抓来做苦力,女人也全部掳回中土,就如当年灭绝蒲氏氐人一般!。。
云峰的计划是,rì后有了充足的人口再向倭岛移民。这片土地。宁可闲着。也不能容忍这个种族躲在一旁偷偷发展,一旦天下一统,他将会全面着手于此事。
这个种族太可怕了,血液中拥有天然的野兽xìng,一千八百年前,还是原始社会向阶级社会的过渡时期,一名王族的女人就有了军国主义的苗头,这如何了得?趁着目前还具有压倒xìng优势。正是往死里下狠手的最佳时机,云峰绝不会给子孙后代留下隐患!
而大后磐媛见着云峰面sèyīn沉,以为这人要对衣通姬不利呢,连忙提起裙角奔上前来,哀求道:“大王请您不要与衣通姬计较,她素来便是直言无讳,其实没有坏心的,只是表达的方式有些问题,妾代她向您赔罪好了。”说着,给草香幡梭姬连打眼sè。让她也上来劝说,但是没有让衣通姬道歉的意思。她明白,衣通姬不可能向云峰道歉。
草香幡梭姬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由宋袆搀着走了过来,正要开口劝说,云峰却挥手阻止,径直走向了衣姬姬身前,衣通姬一步不退,把目光平视,望向了不远处的湖面!
云峰看了她小片刻,突然伸手,一把托住了她那嫩滑而又软乎乎的下巴!
“你!”衣通姬乍然现出了怒sè,扭头一闪,可她如何能闪开?反而被迫抬起了头颅。
“哼!”云峰冷哼一声:“衣通姬,或许在你眼里,孤的行为虚伪的可笑,但再虚伪,也还是人,而你的高外祖母息足长姬命,见着三韩富庶,就**裸的前去抢掠,却不要任何旗号,这与禽兽有何区别?人的yù望无穷无尽,必须要有规则来约束,具体到两国交战,便是名份大义、师出有名!纵然虚伪,这层皮也不能撕下,这是作为一个人,所必须需要的遮羞布,正如你,明明天气不冷,为何要穿衣服?全脱光了岂不是光明磊落?”
“强辞夺理!”衣通姬勉强迸出了四个字。
云峰半点都不在意,反而面容一松,微微笑道:“你在言语中还诋毁奇谋妙策,那么孤问你,有省力的方式不用却舍易取难,这不又成了禽兽?还拿你打个比方,如果脱了这身衣服,每天编织树叶兽皮披在身上你可愿意?
请收回你那气愤的眼神,下面孤来说句公道话,其实你所说,并不是一无是处,有一点很有道理,yīn谋诡计的确上不得台面,因此,孤会在有生之年,把秦国打造成一个光明正大的堂皇之国,你看着好了,另外再jǐng告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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