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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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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此之多的怪异目光注视下。荀灌娘与张灵芸都有些受不住。各自俏面微红,稍稍低下了脑袋,气氛愈发显得尴尬。
庾文君却又嚷嚷道:“师尊,大师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师徒共侍一。。。。那个坏家伙吗?没关系,文君教你们个法子,今天晚上你们都陪将军睡觉,一起做了那事。就不会尴尬了,就像文君与师尊,陪将军睡了一觉,什么尴尬都没了,到如今,不也是好好的吗?而且将军原来是丹劲的时候,常常给师尊弄的腰腿酸软呢,这文君都是亲眼看到的,现在虽然到了打破虚空,师尊奈何不得他了。但从今往后,多了大师姊。文君偏不信,你们两个丹劲摞不倒将军!”
刷!刷!荀灌娘与张灵芸一瞬间俏面通红,这都说的什么啊?恨不能雪再深点,挖个雪洞当场钻进去不见人!
其余女人们也都是目泛异芒,张口结舌看了过来,成了亲果然不一样啊,什么都敢说。
云峰却是暗中叫好,心里早把庾文君给夸了无数遍,他对师徒三人共侍一夫,已是垂涎三尺了呢!
“咯咯~~”刘月茹突然娇笑道:“文君说的没错,师徒同心,其利断金,是得联合起来,让他尝尝厉害,要不,云郎总是欺侮咱们女儿家呢。”
“呵呵~~!”张灵芸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两声,看向庾文君道:“师妹,你总算成了亲,还突破到了暗劲,诸葛姊姊的确没算错,这下师姊与师尊都放心了,下面就赶快生个孩子吧。”
“文君才不呢!”庾文君嘟囔了声,把小脑袋拧了过去。
荀灌娘这才想起自已该做的正事,连忙拉来裴妃,介绍道:“这位是东海王太妃裴夫人,是为。。。。为师的好友,现在入了正一道,拜于稚川座下,这一次来长安,是为开宗立派而来,你们姊妹相称就可以了,不必过于拘俗礼。”说着,又附耳上前,向张灵芸嘀嘀咕咕小声说了一阵子。
经这么一介绍,空气中的尴尬气氛渐渐消散远去,张灵芸目中带着说不出的意味打量着裴妃,刚刚荀灌娘把裴妃的往事简要介绍了下,还有点小秘密也说了出来,使得张灵芸心里充满了钦佩,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对裴妃的印象,那就是坚强!
裴妃却颇为不自在,俏面腾起了一朵红霞,毕竟面对的是云峰的正室,她可是不明不白的上了人家的男人呢。
没过多久,张灵芸目中的异彩敛去,热情的拉上裴妃的手,微微笑道:“既然师尊这么说,那么妹就冒昧唤您一声姊姊了,明日咱们都陪姊姊去建章宫那儿看一看,挑一块福地,这些日子,如果姊姊方便,不妨和咱们先挤一挤。”
裴妃俏面的迟疑之色一闪,随即就摇摇头道:“有劳妹妹了,不过姊姊住宫里不合适,朝庭应有细作在长安潜伏,若是传回去什么风言风语,只怕对秦王不利,姊姊还是住外面好一点。”
张灵芸想想也是,于是点了点头:“倒是妹妹疏忽了,那只有先委屈姊姊一阵子,待将来天下一统再搬回来,那时也不必顾忌别人说闲话了。”
这话露骨无比,裴妃不由芳心一阵乱跳,连忙偷看向云峰,这人正抱着小孩逗弄的哈哈大笑,立时自欺欺人般的松了口气。
张灵芸暗暗一笑,把美目投向大后磐媛、草香幡梭姬与衣通姬,现出了询问之色,其实她很远就注意到了这三个女人,不仅面貌陌生,还身形娇小,说实话,中土类似她们身高的女子不是没有,但不多,而这三女个头齐刷刷,又都貌美如花,想不注意都难!
庾文君会意的介绍道:“大师姊,她们都是倭族女子,被将军强掳而来,这是磐媛、这是衣通姬、这是草香幡梭姬。。。。”
庾文君滔滔不绝的讲诉起了她们与云峰的瓜葛,使得张灵芸忍不住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自家小男人!云峰却是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禁暗暗着恼,她就知道,这人定是瞧上了她们的美色,才会带在身边,否则怎不让她们与那些正在入城的倭女们一同安置?但稍有欣慰的是,云峰总算还能记得自已的警告,并未有出格的举动,看来是想征得自已的同意啊!
‘哼,让你装!你不提,咱们都装傻!’张灵立刻打定了主意。
其实,张灵芸很同情这三名异族女子,国破家亡,被掠来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的确够惨了,不过,心里也颇为不解,按理说,云郎与师尊击杀的那个大鹪鹩倭王,分别是她们的男人、父亲与祖父,这放在中土,可是实打实的不共戴天之仇!
而她们倒好,与师尊亲善,对云郎似乎也不太过排斥,尤其是那个草香幡梭姬,眉眼间的春色连瞎子都能看出来,难道倭人之间没有伦理亲情?这是怎么回事?
怀揣着这份疑惑,张灵芸转回头,把那锐厉似能看破人心的目光重新投了过去。
第三一六章出使东木干城
大后磐媛、衣通姬与草香幡梭姬一直都在暗暗打量着张灵芸、以及其他的陌生女人们,这一见到张灵芸转回头,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赶紧扯了扯衣通姬,半拉着她小碎步上前施了一礼。
大后磐媛现出了一幅弱不禁风的模样,接着就哀求道:“咱们三人被大王劫掠来此,这一生早绝了回归故土的念头,唯盼能侍奉王妃,哪怕为奴为婢也行,但求王妃收留咱们。”
原来,通过侧面的交谈与了解,大后磐媛了解到,云峰最惧怕的不是荀灌娘,而是他的正室张灵芸,因此,就装可怜来讨好张灵芸,以寻得强有力的靠山,她是真的害怕云峰,关键还在于那一顿饭让她有了心理阴影。
草香幡梭姬与衣通姬虽是不情愿给张灵芸做奴婢,但这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紧张的看了过去。
这三女的各自不同神色再加上庾文君的讲诉,使得张灵芸很快就梳理出了她们与云峰之间的关系,暗暗摇了摇头之后,转头唤道:“云郎你过来一下,你说该如何安置她们?”
“呃?”云峰正装着傻呢,听了这话,不由一怔,从内心来说,他希望把她们三个都带回未央宫,但是不敢开口,因为临行前曾信誓旦旦的保证,只把荀灌娘带回来这一生就满足了,如今却多了三个倭女,这该如何是好啊?而荀灌娘之前的承诺照这样子看,也是指望不上,她根本就是画饼给自已充饥。如今连提都不提!
云峰怀里抱着清漪与绿荷的孩子。跑过来呵呵笑道:“灵芸你安排就行了。家里的事你做主,比如磐媛自愿为奴,你满足她便是,刚好哄孩子睡觉洗尿布打扫卫生之类的全交给她,咱们家孩子不多,也就十来个,她年轻力壮,能忙的来。”
大后磐媛恨的咬牙切齿!这人怎么一点人性都没有?十几个还叫不多?一个都嫌多!
张灵芸也丢了个白眼过去。没好气道:“看来师尊说的没错,云郎你何时养成欺侮女子的坏习惯了?你呀,没人管着,心就变野了,你既然让妾做主,那么,暂时在宫外给她们寻个地方先住着,日后怎么着再说罢,如何?”
云峰的笑容变的僵硬起来,张灵芸的决定。使他一尝倭女迷人滋味的心愿只能向后推延,杨远、李刚以及亲卫们对倭女均是赞不绝口。那床榻上的乖顺温柔,放浪不羁,每当赞美的话语随风飘来,都令他心痒难耐,然而,身为一国之主,却只能从对小电影的回忆中得到安慰,这又是何等凄凉的日子啊?
云峰不愿为胯下那根把子惹得张灵芸不快,暗暗叹了口气之后,正待勉强应下。
裴妃却接过来道:“灵芸,她们既拜了姊姊为师,暂时先与姊姊住着好了。”
荀灌娘略一迟疑,就跟着道:“这样安排挺好的,她们在长安人生地不熟,不过,有姊姊你照料着,安全方面不用担心,这样罢,灌也和你们住一起。”
“呃?”庾文君不解道:“师尊,您该住宫里才对啊,您已经嫁给将军了。”
荀灌娘故作镇定的摇摇头道:“不了,上次师尊羽化与断山突破给了为师很大的启发,为师想在断山出征前静修一阵子,看看能不能也寻到契机。”
“哦!”庾文君理解的点了点头。
张灵芸却是狐疑之色一闪,她分明在荀灌娘的眼眸里捕捉到了一丝心虚,难道是。。。。?
张灵芸又向云峰看了看,这人的面上现出了些许的失望,顿时明白了,原来师尊是担心与自已共侍一夫啊!
张灵芸不由俏面一红,无奈道:“那咱们先回宫里,居所需要收拾一下,师尊你们用过晚膳再回去,如何?云郎你如果想念师尊,就去探望好了。”
云峰不由暗中叫好,他觉得荀灌娘真懂自已的心思,这才有接近裴妃的机会啊,他一直想确定,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裴妃,但在建康,他不敢胡来,回到长安可不同了,而且还住有大后磐媛、衣通姬与草香幡梭姬。。。。
云峰暗吞了口水,却为难道:“老师您别在外面住的太久,毕竟咱们是一家人,长时间不住一起总是不妥,不过,静修也是大事,宫里地方狭小,的确不适合修炼,目前只能如此了,弟子会常来探望您,现在咱们赶紧回宫,回去还得给这十几个小崽子起名呢。”
“嗯!”众女点了点头,纷纷钻上马车,随着一声令下,马车缓缓启行,向着城内驶去。
之前入城的两万多倭女,已在城中掀起了喧然大波,百姓们纷纷冒雪出门围观,尽管倭女都坐在车里不出来,但光是“异国风情”这四个字,就足以把长安城的色狼们撩拨的心痒难耐,如此,倒也方便了云峰与诸女的车驾顺顺当当的回到了宫中。
百官们都知道云峰每次回返要给自已放三天大假,因此也没人不识趣的过来打扰,云峰除了第二天陪同裴妃往建章宫遗迹选址,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宫门紧闭尽享天伦之乐。
美好的时光总是飞般流逝,一转眼,三天过去了,第四天,也就是十二月初八,云峰把百官召来宣室殿,听取近半年来秦国方方面面的情况汇报。
其实也没什么,羊明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不用云峰过多的操心,因此,汇报没占过多时间,接下来,则是年终奖的发放,这是所有人都关心的大事。
每到年底,朝庭要给各级官吏发放年终奖励,大将军、三公这一级别,是二十万钱、肉四百斤、谷二百石,九卿减半,校尉再减半,尚书则是钱三万,侍中钱两万,其余依级别递减。
而三公与大将军的月傣只有一万八千钱,如果族中没有其他的经营性田庄收入,这一笔年终奖已算得上不蜚的资财了。
羊明把早已拟好的名册呈给云峰过目,云峰大笔一挥,百官们均是现出了喜色。
就在大家以为没什么事了,毕竟年底,都要准备过年了,云峰却问道:“诸位,新年之后,孤欲使人出使东木干城(今内蒙古自治区乌海市东,东接鄂尔多斯大草原,西距黄河五里),令鲜卑拓跋部去代王称号,向孤献土称臣,并与其约定,夏秋之交,合力攻打羯赵,不知何人愿往?”
“呃?”众人为之一怔,鲜卑拓跋部是一个古老的种族,相传为黄帝苗裔,妻嫘祖之子昌意的后代,真正意义上的拓跋部,则始于楚汉相争之交的拓跋毛,他统一了索头鲜卑,后历数代逐渐向南迁徙,至第十四代族酋拓跋诘汾主政时期,对应中土的三国时代,尽占匈奴旧地,再往后第十五代族酋拓跋力微,于曹魏甘露三年(公元258年),南迁至盛乐(今内蒙古和林格尔县北土城子),并以此为中心作为拓跋部的都城。
晋永嘉四年(公元310年),怀帝进拓跋部之主拓跋猗卢为大单于、代公,晋建兴三年(公元315年),愍帝进拓跋猗卢为代王,拓跋猗卢以盛乐为北都,平城(今山西省大同市东南)为南都,晋建兴四年,拓跋猗卢暴死,代国由此陷入内乱当中,
现今的拓跋氏之主为拓跋贺傉,是由他母亲发动的一场宫庭政变被推举上位,由于还有不少部落尚未臣服,因此在东木根山筑城,并迁都于此。
由长安至东木干城约两千五百里,须出长安向西北方向行进,沿途有戈壁沙漠,以及不知名的危险,虽不至于九死一生,但条件也极为艰苦。
众人陆续眉头一皱,细细斟酌起来,这出使,云峰讲的简单,但他们都听明白了,首先是劝降,这倒不难,凭借秦国如日中天的国势,拓跋部不会不识好歹,难就难在让拓跋贺傉去王号,降为代公,虽然只是个名称,辖下领地人口一分不少,却事关颜面,拓跋部的族人会不会强烈反对?
第三要点则是出兵合击羯赵,他们有些不能理解,拓跋部经内乱分裂,实力与拓跋猗卢时代已不可同日而语,拓跋贺傉在未能一统部族的情况下,会愿意出兵吗?即便出兵了,又能起多少效果?
所以,这一趟出使是个非常艰巨的任务,必须要胆大机智,口才不俗,还要把握好尺度,尺度过小,完不成云峰的交待,丢了堂堂秦国的颜脸,只怕也没脸面呆在长安了,如果尺度过大,过于傲慢,激怒了拓跋贺傉,会不会给架油锅里烹了真的很难说。
一时之间,殿内安静无比,每一个人,都在思考着自已有没有这份能力,以及暗中计算着所带来的风险与收益,他们都清楚,如果成功说服了拓跋贺傉,将会立下不世奇功,日后加官进爵,受重用那是不必多说,但失败的代价,很可能会失掉性命。
云峰也不催促,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他已经是打破虚空的顶级高手了,对人的观察比以往要更加的细致入微,基本上,每个人心里的想法都能从表情上大致推测出来。
这时,却见京兆尹裴宽的脸面现出了明显的挣扎之色,不禁把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果然,仅仅数息工夫,裴宽便拱了拱手:“禀大王,臣愿代大王出使东木干城!”
第三一七章不讲信义
云峰差不多也能琢磨出裴宽的想法,裴氏是关中本地大族,虽然第一个降了自已,也受到了厚待,但与来自于秦凉二州的老人相比,显然要疏远了些。
如今秦国的军政大权基本上都掌在秦凉系的手中,裴氏如果想走的更远,在政治上更有建树,必须要独辟蹊径,俗话说,风险越大,收益也越大,出使拓跋部如能成功,将会使裴氏挤入秦国的权力中枢,因此担点风险也是值得。
云峰微微笑道:“裴公学识渊博,冷静沉着,既愿往,自是再好不过,这样罢,元月十六日,孤当亲为裴公于长安西门践行,同时再带给拓跋贺傉一句话,孤出河洛,取中原、河北,他取并州,如能取下,可任他为并州刺史!”
“大王,万万使不得啊!”这话一出,谯秀连忙摇起了双手,急劝道:“并州虽为石氏暂时据有,不过,以我秦**力,取回只是早晚间事,又何必借力于拓跋贺傉?臣虽不明大王出于何因,请拓跋氏出兵并州,但厚赐金帛即可,何须裂土予之?任他为并州刺史,这与把并州送他有何区别?只怕不用数年,并州将尽为索头之辈!断山,你可不能糊涂啊!”
说到最后,谯秀激动的直呼起了云峰的表字,其他众人也是目中泛出不解,直直望了过来。
云峰阴恻恻的笑道:“老师莫要着急,弟子怎会把大好河山拱手让人?”说着,笑容一敛。转头喝道:“韩勇!”
“末将在!”韩勇出列。来到殿心施了一礼。
云峰吩咐道:“待裴公出使归来。你领军出潼关,料来洛阳已是一座空城,你暂不必理会,全力攻打虎牢、荥阳一线,然后攻取淮北、下邳,而孤亲自领军入并州,与你会师于襄国!”
“末将领命!”韩勇浑身热血沸腾,大声应道。
谯秀倒是听出了几分不寻常意味。老眉一皱,问道:“大王,你刚刚不是允了拓跋贺傉刺并州?为何要带兵进入?”
云峰摆了摆手:“弟子说给他就给他了?他拓跋贺傉哪来那么大的脸面?”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谯秀目瞪口呆的望向云峰,好半天才回过神道:“如此施为,岂不是不讲信义?断山,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啊,否则必将为天下人不齿啊!”
“诶~~”诸葛显却不屑的轻笑一声,接过来道:“老夫子,你迂腐了!讲信义也要看是与何人,与蛮夷有何信义可讲?蛮夷不知礼数。唯利是图,你与他讲信义。他可与你讲?自后汉以降,历曹魏,本朝,允匈奴南迁居于并州,可有半分亏待于它?而它降而复叛,叛而复降,终至酿成大祸,即便是拓跋氏与慕容氏,早年也时常寇边,因与晋军作战败多胜少,得不偿失,只得遣使求和,但当朝庭势衰国微,立刻便趁火打劫!
所以,蛮夷根本不识信义二字,你与他讲信义,他反笑你愚蠢,大王此举,可将拓跋氏主力诱入并州,聚而歼之,岂不胜过劳师远征?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谯秀一阵无语,却也无从反驳,毕竟在当时,虽然没有现代意义上的民族观念,但种族本位思想还是挺严重的,华夷之辩深入人心,异族人,那都是下等人,下等人与他有什么好讲的?即便如刘石,一旦建立政权,匈奴、羯人随之鸡犬升天,地位被生生拨到了最高等。
而在秦国,除了羯人,虽然羌、氐、巴氐、匈奴各族混杂,但他们都自视为秦人,秦人之外,除了江东的晋人,河北中原的赵人,其余人等在他们眼里皆为蛮夷。
云峰跟着赞道:“老师,诸葛门主说的在理啊!中土之患,历来来自于北方,拓跋氏虽暂时势弱,但他人口众多,足有百万之巨,一旦有英主出现,结束分裂局面,仅十余年,必将一跃而为一庞然大物,不得不防啊!
弟子若发兵征讨,耗资巨大不说,关键还在于东木根山的地形,春秋战国后期,秦、赵两国相继向北扩张,赵国自北沿阴山黄河间向西推进,于阴山下设云中郡(今呼和浩特市西南托克托县),并数次从北面渡河进攻河套中楼烦与林胡,而秦国在灭掉义渠国后由南向北拓展,在云中郡西南设立上郡与北地郡。
但楼烦人,甚至也包括一些林胡人并未离开该地,而是被压缩至三郡以西,因此秦昭襄王,将秦国北部长城向东北延伸,沿当时上郡奢延县(今陕西靖边)修至上郡最北端十二连城,形成了一条斜贯三郡的防御线。
而始皇帝在灭六国之后,开始对北方匈奴用兵,于三十二年(公元前215年),蒙恬北击匈奴,占据黄河南地,将整个三郡以西纳入秦国版图,也由此发现了东木根山的特殊地形。
它山势复杂,利于隐匿,在山的西麓沿河地带及山中的沟谷是一条南北通道,马队可经此间往来奔突,山谷北端出口外隔黄河,向北可经狼山各山口退向阴山以北的广袤草原,向南可西渡黄河至河套,或沿河南下避走河西,至冬季黄河封冻后,更是往来无阻,因此,由秦及汉均把这十二连城视为国之北门,蒙恬更是在山谷北端设置了两座类似于当路塞的烽燧。
同理,东木根山中谷地及沿河地带,作为军事上退守避难之地,或是作为一条重要的通道,对于拓跋氏极为重要,我秦国大军既便劳师远征,他却可以躲入茫茫草原,令我追无可追,这也是汉武帝耗尽全国之力而不能尽灭匈奴的原因。
有鉴于此,弟子不得以才出此下策,把拓跋部主力诱入并州一举歼之,令拓跋部诸大人有能力争夺代王之位,使其陷入混战当中,将来腾出手再慢慢收拾!其实弟子明白,此举或会被人唾骂,在史书中留下不义之名,但弟子坑过俘、起过京观、屠灭过蒲氏氐族,又四处抓人开河修路,在某些人眼里,早已恶行累累,那么,多此一桩又有何妨?弟子何惧之有?”
这话一落,殿内众人均是浑身剧震,他们都感受到了云峰为天下安宁而不惜牺牲一切的决心,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是一种多么伟大的情怀啊!
谯秀更是满面羞愧拱了拱手,摇头叹道:“哎~~断山,是为师错怪你了。”
云峰回了一礼:“老师无须如此,但能明白弟子的苦衷即可。”
第三一八章契约精神
虽然云峰不介意谯秀的误解,但谯秀仍连连晃着脑袋,一脸的羞愧之色,诸葛显则斜着眼,捋须微微笑,似是在为这老冤家的吃憋而暗自欢喜。
就在这时,韩勇又郑重的施了一礼:“末将斗胆,请与大王调换个方向,由末将入并州,大王东进河洛!”
云峰一怔,立刻就明白了韩勇的用意,入并州歼灭拓跋氏主力,纵有万般说辞,总要背负起不信的恶名,显然要招人骂,韩勇这是在替自已挡箭。
云峰的心里不由起了一丝淡淡的暖意,随即就摆摆手道:“孤既拜了你为征东将军,自然是征潼关以东,何况换了你去,孤一样逃不脱天下人悠悠众口,又何必再将你搭上?所以无须如此,另外还有一点,孤起自于平阳,这一趟入并州,是该顺路回去看一看了。”说着,眼中竟现出了一丝缅怀之色。
云峰永远都忘不了,在平阳的那段日子里,他还没有生出兼济天下的大志,整日腻在长公主府宅,净想着如何讨刘月茹的欢心,如何泡上这个女人,那时的生活虽简单,却感觉很快乐。
而在逃离平阳之后,就再也没那么闲暇了,军事与政治上的各种斗争接踵而来,虽是把一个个的敌手打倒灭杀,但这么多年,他是真的累了,早已厌倦了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涯,他只想尽快天下一统,好让自已轻松下来。
只是,战事结束了,真的就能轻松吗?真的就能回复到以前的心境吗?云峰不抱有任何希望。他明白。失去的就是失去了。再怎么努力也挽不回来。
‘恐怕现在的平阳已是一片废墟了罢?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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