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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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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芸的亲卫,云峰可不放心,都是些狐假虎威的家伙,况且还全是女子,真碰上打打杀杀并不管用,便向后使了个眼sè,十名亲卫会意的走了上前。云峰指着他们说道:“将军不若带上他们同行罢,若真有变故发生,多少也能派上些用场。”随后又转头吩咐道:“此行你等须听从张将军命令,无论如何也不让将军受半点损伤,明白吗?”
“未将明白!”十人齐声应到。
张灵芸抬眼看去,渐渐地,眼中现出了诧异之sè,这十人个个达到了明劲高阶,更有两人竟是明劲巅峰,并且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彪悍气息,一看就是不要命的家伙。若单对单,在她眼中并不算什么,但一拥而上,就以张灵芸暗劲巅峰的身手,也唯有落荒而逃!很自然的,张灵芸随之想起了自已那帮子废物亲卫,不禁脸上一红。尽管她不认为张骏会做有胆子对她怎样,但心知这是云峰的一番好意,便点头道:“既如此,本将带上便是。”然后又看向了众将:“望诸位同心协力,这榆中就暂时拜托给诸位了。”说完,急匆匆的向后走去。
连同云峰的十名亲卫在内,张灵芸一共带了三十人往回疾奔,经过一夜不眠不休,于第二天清晨迎头拦上了刚刚站好了队,却还未起行的援军。
当头就看到一辆宽敞豪华的马车,阎沙及其他几位主要将领面无jīng神的跟在两旁,马车中,能隐隐听到男女的调笑声,这男人的声音,张灵芸听的十分耳熟,正是她的亲弟弟张骏!
“轰~!”勉强压下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张灵芸伸手制止了阎沙等将领的施礼,从马上凌空一跃,狠狠一脚踢在了马车车厢上!
“砰~!”的一声巨响,车门顿时被踢了个粉碎,露出了里面一脸惊恐的张骏以及一左一右吓的缩成一团的两个侍婢。
张灵芸闪身进入车内一把揪出张骏甩在地上,脸上布满了寒霜。
张骏这时才看清来人竟然是他姐姐,心中暗道不妙,连忙爬起来陪上笑脸道:“阿姊,你怎么亲自来了?”
张灵芸冷哼道:“若不亲来,还不知你需几天才能抵达榆中。”
张骏讪讪道:“阿姊,这不是rì头毒辣,弟体恤行军将士们吗?”
一听他狡辩,张灵芸勃然大怒:“前线的将士怎不见你体恤?莫非你不知道榆中已汲汲可危了吗?”
“这个~?”张骏哑口无言。
“你拖延行军,不管出于何因,即为死罪,你可知晓?”张灵芸厉声喝道。
顿时,张骏面sè大变,扑通一声跪下,大声哀求道:“阿姊,弟第一次领军出行,哪曾考虑到这些?弟这就加快行程,全速赶往榆中。”
张灵芸眼中shè出了一丝悲哀之sè:“你还敢砌词狡辩?若失了榆中,罪全在你,你可担当得起?”
“弟再也不敢了,求阿姊再给弟一次机会!”张骏此时已把赵仰恨了个半死,可是他又不敢说是赵仰唆使的,只能独自承受着张灵芸的滔天怒火。
张灵芸失望的摇头道:“阿翁将如此重任交托于你,便是存了历练你的心思,你却不知珍惜,不但行军途中寻欢作乐,且还拖延行军,如此作为,实是令人心寒。”接着,转头喝道:“来人,把他捆了,交由西平公处置!”
“是!”立即就有四人下马逼向了张骏。
“阿姊,就饶了弟这一次吧?”张骏继续哀求道。
可张灵芸却掉转了脸,不去理会他。
张骏连忙手脚并用向后挪开,并慌乱的威胁道“你。。。。你们这些臭婊子,谁敢绑本候?还不快快停下,否则本候必将你等充入营jì,由千人骑,万人压!”
亲卫一怔,迟疑的看向了张灵芸,毕竟捆绑的是未来的凉州之主,她们颇有些顾忌,害怕张骏将来的报复。
张灵芸为之一窘,这些亲卫关键时候总是掉链子,但她也明白她们的顾虑,犹豫了下,正要下严令时,云峰的亲卫走上前两人施礼道:“将军若有为难之处,不若交给未将来处理吧?”云峰的亲卫不管这些,管你是张寔的儿子还是皇帝老子,他们全然不顾,只听从云峰的吩咐。
张灵芸不由得粉脸微红,心中升起了战后请云峰来训练这些亲卫的想法,略一沉吟,便点头道:“既如此,有劳二位了。”
“未将不敢!”二人施了一礼,便上前一把拧起张骏,见他还在叫骂,随手扯了个布团就塞进他嘴中,再手脚麻利的捆成个大粽子,毫不顾忌这人的姐姐就在一旁看着呢,最后置于马上,绝尘而去。
看着渐渐消失的黑点,张灵芸心口猛然一阵刺痛,眼前一花,身子不由得晃了几下。
“将军,你没事吧?”亲卫连忙上前扶住张灵芸,一脸焦急的问道。
张灵芸深深呼吸了几大口,闭起眼睛使劲的晃了晃脑袋,这才感觉好受了些,推开亲卫道:“本将无碍。”随后,翻身上马,一扫众将道:“诸位,前线军情紧急,不可再作拖延。传令!全军加速前进,两rì内必须要抵达榆中!”
“遵命!”众将齐齐施礼道。
张灵芸微一颔首,又安排两名亲卫把张骏的侍婢送了回去,便领着援军向榆中全速行去。
第七十一章援军抵达
张灵芸离开之后,云峰与马汲商议了下,决定预先拆除营寨,第二天深夜,第三重壕即被蒲洪填平,全军迅速退入城内,据城固守。
或许蒲洪的探子已经觉察到了援军正在急速开来,所以在攻下壕堑之后也不做休整,迫不急待的发动着连续不断的攻势。至第三rì正午,已经击退了氐军的两波攻城,
如今,城头上忙碌个不停,解救回的奴仆们被充分动员了起来,有的在搬运着阵亡将士的尸体,有的在清洗着地上的血水,还有的在补充箭矢、檑木、滚油、石弹等战略物资,而军士则抓紧时间倒地休息。
城头下也在堆积着青条石,以封死城门。先前在氐军的第二波攻势中,城门在对方冲车的连续撞击下,被彻底撞毁,好在云峰早已率部守在了城门内侧,一见敌军涌入,立即上前迎战,经过了激烈的肉搏,全歼了冲入的敌军。
城墙上分布着烟熏火燎的痕迹以及疏密不等的凹坑,更有多处竟出现了长达数尺,宽达数寸的裂缝,均是被氐军所投掷的石弹轰击所致,对此,大家都很无奈,毕竟榆中只是普通的夯土墙壁,只是不知道这次战后张寔会不会下血本来加固城防。城外却是堆积如山的尸体,以及零零落落的被击毁的冲车、木驴以及云梯、飞梯等攻城器械,大多数都是血迹斑斑,有的依然还在冒着黑烟。
“咚咚咚~!”氐军再次檑响了战鼓,蚂蚁般的敌军携带着各式攻城器械再次涌了过来。
“准备!”马汲一挥手下达了命令。
军士们都迅速各就各位,弩手纷纷上前,蹲在城跺后方。投石机已装好了石弹,就等着敌人再靠近些,城头的十余辆撞车随时待命,当敌军云梯一靠近城墙,数人便合力推动车架上的一根在前端镶上铁叶的撞杆,将云梯撞毁或撞倒。还有些军士手持叉竿,只待敌人飞梯贴上城墙,就利用叉竿前端的横刃抵住飞梯并将其推倒,或等敌人爬至半墙腰时,向下顺梯用力推剁,竿前的横刃足可断敌手臂。
人人表情凝重,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一名嘹望兵一脸欣喜的跑到马汲面前,大声道“报。。。报将军,我方援。。。援军已。。已。。。已至!”兴奋的舌头都打起了转。
“你娘的,就不能利索点说话?”马汲一把将他拧起来,大声吼道。
“援。。。援军已至!”
“什么?”马汲一愣,并顺手将他扔在地上,随后“啪~!”的一声,双掌重重一拍,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来回跺了几步,这才快速向嘹望塔走去,爬到上面向后一看,果然,黑压压的如乌云翻的大队人马正铺天盖地的向城下移来!
“将士们!我军援军已至!援军已至!”马汲大声向下吼道。
顿时,震天的欢呼声如雷般爆起!
片刻之后,敌军阵中也响起了鸣金声,氐人如cháo水般的退回了自已的营寨,显然也知道了凉州军援军已至。
事到如今,薄洪大势已去!
加守军在内,凉州方共有骑军近九千人,还有羌人的三千骑兵隐藏在大山中,步军则达到了一万八千人!而蒲洪方有骑军两万人,步军则只剩下了一万左右!虽然凉州的实力稍逊于氐军,但任谁都知道,包括氐人自已,再想夺下榆中那是痴心妄想!现在该考虑的问题是如何才能全身而退。
与榆中城头欢呼雷动所相反的是,氐军寨内却充斥着沮丧以及不安的情绪。
一名氐军有气无力的坐在地上搂着长枪,转头对同伴小声说道:“听说了没?凉州的援军到了,看来这次是甭想打下榆中了。”
“切~!还想打榆中?咱们能活着回家就谢天谢地了。”同伴不屑道。
“唉,这次主公可是吃了大亏啊,却啥好处都没捞到,回去只怕要面对其他族酋的指责与非难了。”另一名氐军感叹道。
他身边的同伴连忙捂住他的嘴,并向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军官在附近,才心有余悸的斥责道:“你他娘的想死自已去一边吼两嗓子,主公也是咱们能议论的?”
如今的氐军营寨内,正处处上演着这一幕,就在普通军士人心惶惶的时候,蒲洪的中军大帐内也弥漫着一股压抑之极的气息。
“对于今次凉州援军到来,诸位有何看法?都说说罢。”薄洪冷着脸看向了下方一脸沉重的众将。
众将均闭口不言,个个屏息凝视。一个小小榆中打了这么多天都没打下,蒲洪一直就情绪烦躁,再加上敌军援军已至,攻下榆中更加没了指望,撤军是唯一的办法,但谁都不敢胡乱开口,生怕触了蒲洪的逆鳞被他拖下去砍了。
稍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出声,蒲洪面sè一沉道:“如今我军陷入了暂时的困境,诸位莫非就不愿为老夫分忧?恩?”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众将头低的都看不着脸了,蒲洪不由得升起了一团怒火,点名道:“蒲光,你来说说看!”
蒲光浑身一震,心里暗叫倒霉,但被点名了,不说也不行,整理了下语言,吞吞吐吐道:“敌军外援已至,我军更难以攻下榆中,且军士连rì鏖战,大多士气低落,依未将看,不若。。。不若先撤军罢,rì后再另作他图,主公以为如何?”说完,紧张的看向了蒲洪,生怕他当场发作出来。
“哼~!”蒲洪冷哼道:“说的倒轻巧?撤军谈何容易?此地回返上邽(秦州州治,今甘肃天水市),迢迢五六百里,莫非凉州会任由我军平安回返?”讲这话时,蒲洪不由得想到了云峰,来的时候被他不足一千人sāo扰阻击,烦不胜烦,却全无办法,这也就忍了,可撤退不同于进军,本就士气低落,要是再给他搞上这么一出,另加上其他凉州骑兵趁机突击,很容易造成部队的全面溃散,所以蒲洪虽有了退意却不敢离开,如今才是真正的进退两难。
蒲光给反驳了意见,顿时吓的面如土sè,好在蒲洪没有理会他,又接着问向了下一个人,这才心里稍定了些。
“蒲突,你说说看?”
蒲突倒没蒲光那么多心思,拱手道:“我军何必要退?目前尚有两万骑军,而敌方加上援军骑兵才九千之数,只是步兵稍多于我军。依未将看,不如下战书给那张灵芸,约定时rì决战,以我军骑兵上的优势,当能一举破敌,介时再趁势挥军攻破榆中城。”
蒲洪开始沉思了起来,说实话,蒲突的建议是目前最为可行的,走又不能走,攻城明显没指望了,只能与凉州军决战,毕其功于一役,尚有一线生机。
于是,蒲洪点头道:“便如蒲突所言,来人,修书一封,送往榆中城内,与那张灵芸约定时rì决战!”
第七十二章暧昧
张灵芸率军抵达之后于城外重新立起了营寨,接着就把云峰及一众守城诸将召了过来,照例勉励了几句,对他们浴血奋战,坚守住城池表示出了赞赏,随后又给双方将领相互作了介绍。众将原本大多就已相识,自然是言谈甚欢,不过,云峰却注意到了张灵芸的异常之处。她面sè苍白,嘴唇微微有些青紫,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倦以及淡淡的悲哀之sè。再一仔细观察,竟然隐隐有气血衰败的迹象,显然身心俱疲,已经透支到了极限。
自蒲洪发动进攻以来,六天的时间里,张灵芸几乎就没怎么休息过,每战均亲临火线,上阵指挥,只是靠着敌军进攻的间隙恢复点jīng力。这次去接引援军,来回只花了三天时间,必然是rì夜兼程的赶路,每rì也只能休息一小会儿工夫,还得忧心仲仲,担心前线的战事。至于面上的哀sè,云峰估计十有仈jiǔ与张骏有关。自张灵芸离去之后,云峰也琢磨出了几分为何援军迟迟不至的原因,多半是张骏利令智昏,故意拖延行军,借氐人之手来除掉自已。张灵芸或许不知其中猫腻,但以她公私分明的xìng格,必不会轻易放过张骏,可张骏毕竟是她亲弟弟,处置了他,张灵芸心里也不会好受,或许还会夹带着伤心以及失望的情绪。不由得,云峰对这女人是既敬重又心疼。
谈笑间,众将也陆续觉察到了张灵芸的不适,均纷纷告辞离开,直到人全走光了,可云峰还依然老神在在的坐在地席上。
张灵芸心里有些不悦,她也明白自已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急于回返到寝帐,便挥挥手道:“云将为何还留在此处?若无他事,还是早些回吧,多做准备,莫让氐军趁夜劫营。”
云峰摇头道:“将军为此战耽jīng竭虑,来回奔波,着实令将士们感动。然未将观将军气血衰败,jīng力透支,若不好生调养,将会积劳成郁,损及身体本源。不但武功终生再无寸进可能,或许还会给身体落下伤痨。。。。。。”
云峰还未讲完,张灵芸即不烦耐的打断道:“本将知晓,这就准备回营。”
云峰也不在意,微微笑道:“将军请听未将说完,未将恰好有一套按摩手法,可令人快速回复jīng力,且不会落下后患,将军若信的过,未将愿为将军一试。”说白了,云峰的方法就是让张灵芸进入深度睡眠,使大脑及全身机能彻底放松,得到充分的休息。
‘恩?莫非这人竟胆大如斯,想以此为借口来轻薄自已?’张灵芸惊疑不定的打量起了云峰,目光中带上了一丝jǐng觉。
一看张灵芸的神sè,云峰就知道被误解了,连忙解释道:“将军误会了,只须按摩头部几处穴道即可。”
张灵芸暗松了口气,说实话,她对云峰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觉得这人有情有义又有本事,这才准备在打退了氐人的进攻之后,立刻就招他为婿,如果说刚开始答应张寔只是为了她父亲的基业,那么如今则是她自已心甘情愿的。但是,如果云峰真要搞什么全身按摩的话,则会被她归入yín贼之流,好感大减!
张灵芸点点头道:“既如此,就有劳云将了,你随本将来吧。”说完,起身离去,云峰则跟在了身后,没多久工夫,被领入了一处大帐,却惊讶的发现,竟然是张灵芸的寝帐!
张灵芸的寝帐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女子气息,反而处处彰显出硬朗、简朴的风格,除了些兵器、兵书以及生活必须品之外,再没有多余的饰物。
对于张灵芸带自已来她寝帐,云峰不禁有了些想法,要知道,寝帐等同于闺房,当年刘月茹把云峰带入闺房,云峰才确定了她的心思。那么张灵芸呢?带自已进来又是什么意思?
张灵芸其实也没多想,在她认为,班师之后自已将与这个男人成亲,潜意识中已经没把云峰当作外人来看待了,再加上她为人豁达大度,不拘小节,因此带他进来并不当回事。看了眼云峰,交待道:“云将,你稍待片刻,本将去去就回。”便就向外走去。
左等右等,不见张灵芸回来,无聊之下,云峰翻看起了几上的兵书,就这样,估摸着过了大半个时辰,帐帘一掀,张灵芸走了进来,此时她已脱去了铠甲,身着一月白束腰大袖袍服,一头湿潞潞的秀头披散在肩膀上,秀美的脸蛋也恢复了些红润,很显然,刚才洗澡去了。
带着阵阵香风,张灵芸跪坐在云峰身边,转头说道:“云将,请开始吧。”
“恩~!”云峰点了点头,转到张灵芸身后,伸出双手,缓缓的按上了她的头顶。
顿时,张灵芸微微一颤,尽管之前她已不止一次与云峰发生过身体接触,可是在她的寝帐里,与这个男人靠贴的如此之近,却尚属首次,随着丝丝淳厚的男子气息飘入鼻中,张灵芸的呼吸竟变的有些紊乱,心跳也加快了点。
“将军,请静气凝神!”云峰出言提醒着,同时十指一运劲气,竟然瞬间就变得通红滚烫,带着丝丝热力按磨着张灵芸头顶及后脑的几处穴道。
张灵芸俏脸一红,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已的失态,连忙定了定心,不作他想,进入了入定状态。
张灵芸身着的月白绢衣被她湿潞潞的秀发浸湿了肩膀,紧紧的贴在了肌肤上,映透出了内里的粉嫩肤sè。她纤细的腰肢从身后看上去给人一种堪盈一握的感觉,洁白的玉颈在一头乌发间若隐若现。云峰目光纯净的看着身前的美景,甚至眼角的余辉能隐约瞥见那一对丰挺酥胸,可是,这会儿他却出奇的没有半分**念头。
其实,云峰自已也疑惑于对待张灵芸的感情,以前或许是觊觎她的美貌,但随着接触的加深,了解到眼前的这个女子心宽开阔,能力出众,且自强自立,为现今身处之时代所绝无仅有,令他深为钦佩。在交往的过程中,有时觉得她象是自已的红颜知已,无话不谈,亲密无间。可是俩人单独相处时,周围又总会不经意的泛起了那么一丝暧昧的气息,令他心弦颤动。
就在他回忆着与张灵芸过往的点点滴滴时,却感到一具温软的身体靠入了怀里,原来,张灵芸已在他的按摩下渐渐地沉睡了过去。
云峰伸手环抱住了对方的纤细腰肢,把头脸埋入了那一头如云的乌发中,心里情不自禁的升起了一阵怜惜,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温馨。
他不舍得破坏这种美妙的气氛,闭上眼睛默默的感受着,片刻之后,依依不舍的深深嗅吸了一大口从乌黑秀发间飘散开来的淡雅幽香,便起身把怀中女子抱到了床榻上面,轻吻了下那光洁的额头。
“晚安~!”云峰微微一笑,暗暗道了声别,替张灵芸盖好薄被,转身向外走去。
第七十三章战书
清晨,张灵芸准时苏醒,张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顿觉神清气爽,身心俱松,昨rì的疲惫一扫而空。“呼~!”吐出一大口浊气,从榻上支起了身子,却猛然间一怔,竟意外的发现自已身处于床榻之上,不禁秀眉一蹙,仔细回忆起了昨晚的情形。
昨天沐浴过后,吩咐了亲卫莫要进来打扰,便让云峰替自已按摩起来,没多久工夫,随着对方手指上透入的丝丝热力,一股浓浓的睡意迅速涌上了来,很快就失去了意识沉沉睡去。这下子,张灵芸不用想也明白了,肯定是这人搞的鬼,顿时面sè剧变,连忙低头向下看去,见到衣着完整,并无凌乱的痕迹,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感传来,心里才暗松了口气。
不过,随后脸上就现出了一片晕红,很明显,是这个男人把自已抱到了榻上,渐渐地,心里升起了种异样感觉,但回想起刚做起按摩时自已有一阵子心猿意马,却被对方出言喝止住,不禁又羞又恼。就这样失神般的愣了片刻,“扑哧~!”张灵芸突然轻笑出声:“看来,这人也还算个正人君子嘛!”
怀揣着一份莫名的甜蜜感,张灵芸从榻上爬了起来,招唤亲卫进来为自已梳妆打扮,并穿上铠甲。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名亲卫走进施礼道:“昨晚氐人送了份战书过来,见将军已就寝,故没有入内打扰。”说着说着,亲卫的脸上竟现出了一丝暧昧之sè。
亲卫的神sè变化自然瞒不过张灵芸,也难怪,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况且张灵芸还特意洗过了澡,任谁都会有些想法。不过,张灵芸并不在乎亲卫的异样眼神,伸手道:“哦?战书呢?拿来看看。”
亲卫取出递了过去,拆开一看,原来是蒲洪邀请于三rì后两军决战。张灵芸沉吟片刻,对亲卫吩咐道:“传令,一众将领须于半个时辰之内赶至中军大帐。”
“遵命”亲卫施了一礼便向外走去。
半个时辰之后,所有人都到齐了,不过,云峰依然是最后一个进来,张灵芸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取出战书道:“氐人yù约我军于三rì后决战,诸位有何看法?”
下面众将小声议论了片刻,辛岩抱拳道:“将军,目前我军士气高涨,而氐人因攻城无望,必然士气大落,我军正应趁此良机一举克敌,故未将以为,当如约应战。”
其余众将也纷纷点头附合,显然都觉得此战必胜,不把蒲洪放入在眼里,帐内洋溢着一片乐观的情绪。
张灵芸没有急于表态,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了云峰脸上:“云将,对此有何提议?”对于这个人,她可不敢忽略,每每都有些惊人见解发表。
云峰略一沉吟,向辛岩拱手道:“敢问辛将军,目前与敌军决战,当有几成胜算?”
“呃~?”辛岩给问住了,有几层胜算还真的说不上来,草草对比了下两军兵力,捋须迟疑道:“当不少于五至六成吧?”
“云将有话请直言!”参军窦涛明白云峰不会无的放矢,既提出疑问必然有话要说,便开口道。
云峰微微一笑:“蒲洪下此战书,正说明了氐军已黔驴技穷,是以孤注一掷,毕其功于一役,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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