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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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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张灵芸还有一层意思没说出来,对于张骏,她早已不抱任何希望,知道他就是一无能之辈,由他继承凉州,如果天下太平,或许能得善终,可如今天下大乱,必将死于非命。远的不说,她叔父张茂可是一直盯着这位子呢,倒不如做个平安候爷混吃等死算了。
张灵芸属意的人是云峰,一来云峰是她夫君,夫君与叔父之间,自然无须选择。况且她已经主观的认定了云峰就是诸葛菲卦象中的明主。
可是,张寔会传位于云峰吗?想想也不可能。并且她也能看的出来,一旦张寔称王,将会对云峰继承凉州造成极大的阻碍。凉州牧只是官职,有能者居之,而王则不同,是爵位,云峰继承没有理法依据,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这不?连师门都搬出来了。
张寔的好心情顿时消失无踪,面上现出了不豫之sè,不过,对于张灵芸的师门,他也颇为忌惮,想了想,问道:“那依灵芸看来,又该当如何?莫非我张氏就止步于凉州牧?永远为一地方官员?”
菜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张灵芸心知一下子急不来,便拖延道:“阿翁匆燥,待时机成熟,小女亲自回返江东,为阿翁讨来主上敕令,岂不是两全其美?”
张寔叹了口气,挥挥手道:“此事容后再议,灵芸你先退下罢,待为父独自静一静。”
张灵芸施礼道:“既如此,小女告退。”说完,向后走去。
第一一一章改口
尽管被张寔赐了婚,但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上一遭。第二天,云峰就委托窦涛去张寔府上提亲。之后就进行着一系列烦琐而又复杂的各种礼仪与手续,经过占卜之后,婚礼定于四月初八举行。
依古礼,男人只可以拥有一名正妻,两名平妻,其余的女子只能做妾,但云峰家情况特殊,个个都是他的正妻!在迎娶张灵芸的过程中,一应人等均于有意无意间回避了这方面的问题。
只有张骏,强烈的提出反对意见,还发动百官来弹劾云峰,告他败坏风纪,不守礼法。可是,除了阎沙赵仰与几名武将积极响应之外,其余均应者渺渺。人家张寔父女俩自已都不在乎,其他人又去瞎cāo什么心?况且,大家都清楚,云峰就是张寔的红人,何必没事找事做去触这个霉头?
再说了,自吴主孙皓始,这种事情早有先例,又不是他云峰起的头。比如前朝有武帝赦贾充置左右夫人,晋安丰太守程谅立二嫡。同一时期的则有晋骠骑长史、太子中庶子温峤娶有二妻,而且人家江左那么多名门望族也没人出来指责于他。其他例子还有许多,不一而足。
以窦涛为首的一群文官们,通过以上事例,再结合现今天下大乱的特殊情势,把以张骏为首的一帮子武将驳得体无完肤,哑口无言。
经这一出,云峰也看出来了,文官大多数对他较有好感,一来没有利益上的冲突,二是云峰确确实实给凉州带来了诸多好处,再加上他为人谦和以及羊明对其他官员的潜移默化,倒也合乎情理。可武将除了少数从他手上分润过好处的几人之外,其余的对他云峰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敌视,毕竟随着他的崛起,将会影响到一大批人的即得利益。
张寔自然是悖然大怒,把他这个儿子狠狠教训了一顿。失望之余,便秘密求医问药,希望能治疗身体隐疾,好再诞下一个子嗣以继承大位。
经张灵芸引荐,云峰也给张寔把过了脉,说白了,张寔的隐疾就是不举,而且他身体健康,是心因xìng不举!这就较为棘手了,药石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作心理引导。但是,别忘了,这是古代,古人能接受的了吗?
其间,张寔曾经要赐一座府邸给云峰,却被他拒绝了,美其名曰他云峰生活简朴,并且凉州府库并不宽裕,应把钱花在关键之处,反倒使张寔对他更加另眼相看。
至于张灵芸,对生活上并没太大要求,练武的人基本上都不大注重物质享受,因此也就持了无所谓的态度。
其实云峰是不想离开那片宅院,这处于地形上易守难攻,以强弓硬弩扼住高处要道,遇突发事件谁都攻不进来,况且后面住的女子医护兵也需要他的保护。
可是,张灵芸出嫁并不是一个人过来,她有两名贴身俏婢,二十多名从蒲洪手上接收过来的侍妾,还有三百名亲卫。没办法,只得在云峰家附近加盖了房屋,令得一众亲卫无不暗骂这人的虚伪!
于忙忙碌碌的筹备中,时光如白驹过隙,一个月转眼即过,终于到了大婚的这一天。
经过催妆、乘鞍、谑郎与却扇四道必要的婚俗,云峰终于把张灵芸以及作为陪嫁的两名俏婢迎回了家中,其中一名正是对他倾心已久的绿荷,另一名为清漪,俱是身形婀娜,面容秀丽的娇俏美人。
云峰有些无奈,娶一赠二,结果进门三个!不过,他也清楚古时大族嫁娶就是这么个规矩,以张灵芸的身份没有陪嫁反倒不大正常,只是心想着怎么也不会叫这两名俏婢受了委屈便是。
同时,云峰心里又有一丝窃喜,毕竟男人嘛,谁会嫌自已女人多了?况且对方还是两个娇滴滴的小美女呢。
太阳已经渐渐西下,云峰家的小院里依然高朋满堂,无论是不是敌视他的,可面子上总还是要意思一下。可是,张灵芸的亲弟弟张骏在整个婚礼过程中就没有出现过,据说是生病了。
靳月华诸女暂时回避到了羊明家中,令云峰是又愧疚又感动,心想着rì后一定要好好补偿她们。
外面喧嚣震天,可闺房里却安静的很,张灵芸端坐于地席上,尽管外表上面sè平静,但心里却波澜起伏,与云峰之间的一幕幕往事情不自禁的涌上心头,她也说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心里就有了这个男人的身影。或许是第一次比武?也或许是被他大声指责斥骂?谁又能说清楚呢?不过,想那么多干嘛?反正都是夫妻了。
忽然,她想起了一个很好笑的事情,这人既是自已的夫郎,同时也是自已的下属,恐怕古往今来都是头一遭吧?不由得,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
“女郎,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郎主了?”侍坐在一边的绿荷好奇的问道。
张灵芸微微笑道:“你呀,别以为我不清楚你打着什么心思,如今得偿所愿了吧?”
清漪接口笑道:“是啊,女郎说的没错,自从前年郎主来到府上寻过女郎之后,绿荷这丫头就隔三差五的念叨着郎主,小婢耳朵听的都生茧啦。”
“哪有的事!”绿荷满脸通红的不依道。
张灵芸摇了摇头,正sè道:“好了,说个正事儿,从今往后,你们也别再小婢小婢了,咱们姊妹相称罢。”
二女一怔,齐声慌乱的说道:“女郎,这可使不得,尊卑有别,小婢们又如何敢忘了自已身份?若被郎主得知,岂能轻饶于咱俩?”
“扑哧~!”张灵芸轻笑道:“瞧你俩那样子,有那么可怕吗?好啦,咱们家这男人可不喜欢搞什么尊卑有别,你俩也别称呼他为郎主,免得他借题生事。叫云郎或是郎君即可,反正随你们便,怎么顺口怎么行。还有一事可别忘了,和家里另外四名姊妹一定要好生相处,别把争风吃醋那一套搞出来,千万要记住了。”
“恩,女郎,咱们知道了。”二女点了点头,但脸上依然挂着一幅不可思议之sè。
张灵芸暗暗好笑,这男人的所做所为的确令人难以理解,自已一开始不也是这幅模样吗?想想也就释然了。但对二女依然以女郎相称觉得头疼,于是,把脸一板,故作不悦道:“你俩怎么还叫我女郎?准备什么时候改口?”
“呃~?”二女对视一眼,咬咬牙,有些不习惯的说道:“妹见过阿姊。”
张灵芸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以后咱们就是姊妹了,算算时间,外面也该差不多了,咱们去澡房把汤水备好。”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二女连忙牵住张灵芸双手,绿荷劝道:“女。。。阿姊,今rì你是新妇,哪能由你来动手?这些琐事交给妹妹们即可。”
张灵芸也觉得自已穿那么多的确挺不方便的,便笑道:“也好,顺带着,呆会儿也由二位妹妹来服待云郎洗浴罢。”
二女一怔,脸上均飞起了一片红霞,羞道:“阿姊请稍待片刻,妹姝们去去就回。”说完,逃一般的快步向外走去。
第一一二章入洞房
小院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不停的有人与他敬酒,云峰则来者不拒,尤其是他的一帮下属们,更是接二连三的上前。好在这时代酒水淡的很,在他看来,连后世的啤酒都比不上,否则,纵使酒量再大,也早已醉倒当场。
不过,云峰倒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除了他的下属们与几个老家伙以外,其余人等均或多或少的带有一丝淡淡的醋意。
想想也是,张灵芸国sè天香,身份高贵,是凉州男人的梦中女神!不过,平时张灵芸多以严肃冷苛的面目出现,使得无人敢在她面前流露出非份之想。也就自已不吃她这一套,最终才能抱得美人入帐。回想起来,刘月茹与靳月华也同样如此,如果当初为她们的身份地位所摄,只怕免不了落得个落花流水的无奈结局。
随着天sè转黑,宾客们纷纷告辞离去,送走了最后一个人之后,云峰向屋里看了看,略一犹豫,起步离开了小院,来到了羊明家里。
靳月华等四女不由得为之一怔,诧异的互相对视一眼,随后又象猜到了什么似的,脸上纷纷现出了不敢置信的神sè。
果然,云峰微笑道:“宾客们均已散去,为夫特意来接四位娇妻回返家中。”
渐渐地,四女心里纷纷泛起了一阵又酸又涩的感觉,但更多的还是欣喜与甜蜜。
靳月华摇摇头道:“云郎,咱们四人今晚就住羊公家里,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莫让灵芸姊姊等急了。”
刘月茹也勉强笑道:“伯母替咱们把被褥都准备好了呢。明天一早姊妹们自然会去拜见灵芸姊姊。”说完,给三女施了个眼sè,众女一同上前,不由分说的把云峰给赶了出去。
“砰~!”的一声,大门被紧紧关上,对四女的善体人意,云峰自然是无比感激,微微一笑,快步回到了家中。
当云峰走进新房时,尽管张灵芸的衣饰和白天一模一样,但白天人多事杂,他也只是匆匆一瞥,这会儿定下心来细细一看,仍然忍不住的一阵心摇神躇!
今天的张灵芸头梳飞天髻,饰以鎏金穿花戏珠步摇钗,身着金黄sè绣凤云烟衫,肩披碧霞罗牡丹薄雾纱,逶迤着黄sè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足踏石青缎绣凤头厚底鞋,完全衬托出了她高挑妙曼的身材。
秀美的脸庞娥眉淡扫,绛点朱唇。整个人既显得高贵典雅,却又美艳不可方物。
“扑哧~!”,清漪见到云峰现出了一幅猪哥相,不禁轻笑出声。
“呃~?”云峰看了过去,绿荷与清漪两名俏婢正一左一右陪坐在张灵芸两旁,均身穿朱红纤髾(shāo)深衣,下着曳地浅绿长裙,虽然比不上张灵芸的明艳动人,却也于清秀中透出了几分妩媚。心有所感下,不由开口赞道:“新莲映多浦,迢递绿塘东。静影摇波月,寒香映水风。金尘飘落蕊,玉露洗残红。看著余芳少,无人问的中。”
顿时,三女均是浑身一震,张灵芸则面现诧异之sè,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又惊又喜的问道:“云郎是否去过江左?”
张灵芸从幼年起就被师门带走,于江南渡过了近十年时光,对于那菱藕白暇,小桥流水自是印象深刻,回返凉州之后,为了纪念江南胜景,还特意给她的两名婢女分别取名为绿荷与清漪,如今云峰吟出的诗词,恰恰描绘出了一派水乡风光,令她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
“呵呵~!”云峰不慌不忙的笑道:“江左为夫倒未曾去过,不过梦里却时常一游。”
张灵芸为之气结,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带着二女站了起来,款款向前走去,却眉头一皱,小鼻子嗅了嗅,嗔怪道:“瞧你,满身酒气,还不快去洗洗?”
云峰伸袖一闻,一股刺鼻的酒味传来,不禁微感尴尬,连忙道:“确实,确实,为夫这就前去。”
“云郎稍待。”张灵芸阻止道:“今晚就由绿荷与清漪来伺候云郎洗浴罢。”
“这。。。恐有不妥吧?“云峰为难道,他和这两个女人一点都不熟,当着她们面洗澡感觉怪拘束的。绿荷还好些,云峰知道她对自已的心意,可清漪却不同,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呢。
张灵芸摇了摇头,显然不耻于这人的虚伪,没好气的说道:“好啦,别假惺惺了,这姊妹俩还不迟早都是你的人?”
云峰暗自苦笑,知道张灵芸误会他了,不过他也没法解释,正所谓解释就是掩饰,不过,张灵芸的话却令他心中暗喜,没有感情不算什么,可以慢慢培养嘛,古人不都是先上车后买票来着?便嘿嘿笑道:“好吧,末将领命便是。”并郑重的施了个军礼,才转身离去。
张灵芸真是一个恨哪!都什么时候了?这人还搞这一套。如果不是顾及到身上衣服拖拖拽拽不方便,恐怕早就上前把云峰给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上一顿!而绿荷与清漪却与之相反,均是满脸涨的通红,一幅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快步跟在了云峰身后。
但是,到了澡房里,这二女却变得紧张起来,替男人洗澡,她俩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整个过程中,连头都没抬起来过,尤其是洗到那关键部位时,更是臊的手忙脚乱。
云峰则是既刺激,又不自在。被两个小美女服伺着洗澡,滋味如何?自是不用多说。不过,气氛却挺尴尬的,云峰与她俩并不熟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尤其是处在这样的环境下。总之,三个人都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好容易把一切搞定,在替云峰披上件衣服之后,一男二女均不约而同的喘了口粗气,犹豫片刻,清漪赫然道:“妾姊妹俩手脚生疏,还请郎君匆要见怪。”
云峰躬身一辑:“二位妹妹能以冰清玉洁之身来替在下沐浴,在下已深感亵渎,心中恍然不安,哪敢再起怪责之心?”
这一刻,云峰谦谦如玉,如同温润君子一般,再加上他先前手脚极为干净,使得清漪也不禁对他心生好感。对于像她们这样陪嫁过来的婢女来说,有什么能比碰到一个体贴温和的男人更为重要呢?
清漪脸上现出了一丝欢喜,有些害羞的说道:“第一次替郎君洗浴,咱们姊妹俩难免有些。。。有些不适应,请郎君多给点时间,想来rì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云峰笑了笑,不置可否。
绿荷却幽怨的看了看云峰,咬咬牙道:“郎君以礼相待,咱们姊妹俩自是万分感激,然我二人既随女郎陪嫁给郎君,心知是作为郎君侍妾,所以,请郎君匆要再谦称在下了,可好?”
“这个。。。?”云峰揉了揉脑袋,随后正sè道:“绿荷,清漪,你二人既然随了为夫,为夫也不会再将你俩视为侍妾,当与家中诸妻平等待之。所以,请你们匆以侍妾自居,如何?”
二女微微一颤,相互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感动与欣悦之sè,这才明白张灵芸所言非虚,起先都有点不相信呢,世上哪有这么好的男人?今天,总算见识到了。
绿荷轻拭了下眼角,展颜笑道:“妾姊妹俩谢过郎君关爱,不过,郎君还是快些入洞房吧,莫要让女郎等的心焦。”
清漪接过来道:“妾与绿荷就住在隔壁,郎君若有吩咐只须招唤一声即可。”
云峰点点头道:“你俩早些歇息吧,为夫这就前去。”并向二女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澡堂。
第一一三章倾诉心事
疏灯影斜,暗室浮香,玉人危坐,候君同寝。这是云峰进入洞房的第一感觉,不禁心神一荡,一步迈到张灵芸身后,伸手将她揽入了怀里,顿时,一股泌人心脾的幽香扑面而来,云峰深深吸了一大口,心满意足的笑道:“灵芸,有没有等急了?为夫回来的不算迟吧?”
张灵芸俏脸微红,回手在云峰腰眼狠狠一拧,嗔道:“云郎,快点坐好,咱们夫妻俩得喝上一杯合卺(jǐn)酒。”
云峰嘿嘿一笑:“灵芸说的极是,倒是为夫过于急燥了,这样吧,就由为夫斟上一杯来为灵芸赔罪。”说着,探出手臂倒了一小杯酒,送到了张灵芸唇边。
张灵芸眉头一皱,没好气的说道:“云郎此为何意?正所谓夫妻同饮,琴瑟合和,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妾又岂能独自饮用?”
云峰却故作神秘的说道:“灵芸你且放宽心便是,为夫又怎会不知?乖,快把嘴巴张开,为夫喂你喝下。”
张灵芸偏头看了看云峰,见他浑身上下都没藏酒的地方,可是又做出一幅成竹在胸的模样,心里不禁狐疑起来。‘哼!你要是没酒喝,晚上就不许你上榻!’张芸灵暗暗发着狠,银牙一咬,就着一饮而尽。不过,她还是留了条后路,只是把酒液吞咽了小半,大部分还含在口中。要知道,新婚夫妻不同饮合卺酒,那可是非常不吉利的。
就在她以眼角的余光瞟向云峰的时候,云峰却单手一紧,另一手捧住她脸颊,轻轻一扳,紧接着快速凑了上去,于张灵芸措手不及间,重重吻上了那双娇艳红唇,然后滋溜一吸,把包括小香舌在内的甘甜酒液吸啜入了口中。
“轰~!”瞬间,张灵芸头脑就变成了一片空白。尽管她已年届廿四,却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一时之间,整个人竟怔住了,不知所措的任由对方亲吻抚摸着。渐渐的,她一身高贵华丽的嫁衣变得散乱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体中仿佛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一般,直yù呻吟出声,一双星眸似阖还开,于眼波流转中,情不自禁的转过娇躯,双手缠绕上对方颈脖,忘乎所以的回应起了爱郎的款款深情。
她不清楚什么时候被抱到了榻上,更不明白又是何时已身无片缕,但是,生xìng豁达的她,并没有如一般女子的羞涩表现,既然已经成为了这人的妻子,又何必推推却却呢?倒不如大大方方,敞开身心,与爱郎共赴巫山,同登极乐!
这边红鸾帐暖,chūnsè无边,被浪翻滚,玉体隐现。而张骏,却有如失魂落魄般的提着个酒瓶子摇摇晃晃的在大街上踉跄行走着,嘴里含糊不清的低声喃喃自语:“云峰,老子要杀了你!老子要草死你所有女人!老子要你不得好死。。。。”如此这般,反复念叨着。
他已不记得有多少壶酒饮入喉中,也不记得刚才于金凤楼中草过了多少名青楼女子,他需要麻痹自已,需要极度发泄,把心里的憋闷与愤恨狠狠的发泄出来!
被夜晚的凉风吹了一阵子,张骏逐渐恢复了几分清醒,可随之而来的,脑海中却控制不住的在想象着他的姐姐张灵芸,于云峰那狗贼胯下婉转承欢的场景。
“啊~~!”张骏突然仰天狂嚎,尽管他强迫自已不再去想,可那画面依然接连不断的闪现在眼前,他只觉得心里憋闷的象要炸开一般,迫切需要找人倾诉自已的心事,否则,他真怀疑自已会疯掉。
‘仙师,对,仙师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肯定会有法子的。’一想到刘弘,张骏jīng神之为一振,在他看来,刘弘就是神仙,神仙自然是无所不能,一定能帮他夺回姐姐!
张骏转头向四下里看了看,分辩出了所处位置,便快步向着刘弘宅院走去。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正有两个黑sè身影远远缀在了他的身后。
半个时辰不到,张骏出现在了刘弘屋内,却意外的发现,阎沙与赵仰竟然也在。
张骏一怔,心里有些后悔来此,可又不能转身就走吧,于是跪下拜伏道:“弟子冒味前来,打扰仙师修行,请仙师恕罪。”
刘弘挥了挥手:“公庭无须多礼,快起来罢,深更半夜,你不于家中好好修行,来此所谓何事?”
“这个。。。”张骏为难起来,如果只有刘弘一人在场,他会毫不犹豫向刘弘倾吐出心事。可是,阎沙与赵仰还在呢,毕竟暗恋亲姊,有悖人伦,传出去当为天下人耻笑,这又让他如何说的出口?
刘弘三人相视一眼,均感觉事有蹊跷,赵仰以退为进道:“或许霸城候有难言之瘾,不方便为末将听到,要不,末将与老阎暂且回避一下?”
此话正合张骏心意,刚要顺水推舟的令他二人先行离开,刘弘却不悦道:“你三人皆为为师衣钵弟子,当亲如手足,同舟共济。公庭你是否遇上了为难之事?不妨说来听听,或许你二位师兄能帮上一把倒也未必没有可能。”
张骏迟疑道:“此为弟子私事,弟子难以启齿啊。”
这下子,三人好奇心更甚,均打起了jīng神,刘弘正sè道:“诶~!公庭闷在心里不说,为师与你二位师兄又如何替你解决?公庭你且放下心来,你二位师兄绝非嘴碎之人,当会替你保守秘密。若是你信不过我等,此事就此作罢。”话语中,隐约透出了一丝怒意。
张骏心里一惊,面sè瞬间剧烈变幻起来,作起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同时目光一一打量着赵仰与阎沙,这二人立刻在脸上挂起了一幅关心之sè,并朝张骏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骏心里稍稍安定了些,心想着谅他们也不敢传出,于是,咬咬牙道:“仙师在上,弟子自年幼起也不知怎的,对家姊甚为依恋,年岁rì深,这份依恋之情不但没有减褪,却反而。。。。。。”
随着娓娓诉说,张骏有一种浑身轻松舒爽的感觉,毕竟这个秘密已经在他心里埋藏了十多年,从来就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令他心里所承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
而刘弘、赵仰与阎沙三人也恰到好处的摆出了倾听的神sè,使张骏渐渐地彻底放开,把所有一切都详细道出,包括自已内心的彷徨与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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