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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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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会的过程中,赵仰脸上始终挂着一幅痛苦之sè,可心里痒痒的就像猫抓一样,好容易才熬到会议接近了尾声,就连忙向张茂举手示意道:“禀平西将军,此战我军已大获全胜,余下时rì料来也不过是收拾清理罢了,因此末将留此已无大用,故想提早回返姑臧休养伤势,还望将军怜恤。”
张茂从会议的一开始就在盼着赵仰提出这个要求,好在赵仰还是挺配合的。对于杀死张寔,登上凉州牧的宝座,张茂已经期待很久了,但是他不能亲自下杀手,只得忍了下来,如今终于盼来了赵仰急吼吼的赶回去代劳,令他心里掀起了一阵狂喜。
不过,他表面却作出了一幅关心之sè,和颜悦sè道:“赵将军于此役立下大功,并因此身受重伤,实为将士们的楷模,也令本将深为钦佩。原想与赵将军把酒言欢,但既然有伤在身,看来也只能留待rì后了,也罢,本将绝非不通情理之人,赵将军放心回返养伤便是,待本将凯旋归来,再来寻你好好醉上一场。”
赵仰心里大喜,感激道:“末将谢过将军宽厚。”
张茂挥挥手道:“无须多礼,赵将军准备何时启程?”
赵仰沉吟道:“末将想今晚就回返姑臧。”
张茂点点头道:“早些回去,请个大夫看看也好,那本将就不再留你,今晚就到此为止罢,诸将都辛苦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众人施礼之后,就分别一一告退。待帐中只剩下了张茂自已时,他的脸上忍不住现出了一丝狠厉之sè,自言自语道:“赵仰啊赵仰,你说本将该如何感谢你呢?不如这样吧,先诛了你九族,再把你家中女子充入营jì,给我凉州军士们寻个乐子,你看如此安排可合乎你心意?呵呵呵呵~~”
赵仰一回到自已帐中,就把手下的五名军主召了过来,冷笑道:“本将这就先行离去,想来你等都应该知道有哪些该做,又有哪些不该做,无须本将再提醒一遍吧?”
五人相互看了看,齐声道:“请将军放心,我等必将忠于将军。”
赵仰分别扫视了五人一眼,满意道:“你们放心,只要本将大事一成,自会放了你等家眷。并以心腹视之。”
五人施礼道:“多谢将军。”
“好了,你们退下吧,勿让本将失望就好。”挥退了五名军主之后,赵仰带上两百名亲卫,向着姑臧急匆匆的连夜奔去。
张茂并没有连夜回返,他得给张骏留下充足的动手时间,否则,如果在他回去之后,却发现张寔没死,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但是又不能过晚,晚了局势将会变得难以控制,在他看来,一夜的时间恰到好处。
赵仰的离去将士们并没有过多关注,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张茂把军主以上将领都召来了帐中。
见人已到齐,张茂宣布道:“如今姑臧周边兵力空虚,既然战事已经结束,那么本将今rì就率部回返。”接着向下一喝:“张灵芸听令。”
“末将在。”张灵芸上前一步。
张茂微微笑道:“灵芸侄女,此处善后事宜交由你全权处置,无须过于着急,待一切妥当了再回返也不迟。尤其中那四万名战俘,更是重中之重,可千万不能出了乱子。”
张灵芸施礼道:“请将军放心,末将定会尽心尽力,不负将军所托。”
张茂挥了挥手:“好了,召诸位来就是为了宣布此事,军中暂时听由奋威将军调度,诸位,咱们姑臧再见。”说完,向众将拱了拱手,径直走出了中军大帐。
第一三零章抽丝剥茧
半个时辰之后,张茂率部离开了营寨,一万七千骑兵浩浩荡荡的向着姑臧奔去,看来在昨夜就已经做好了启程的准备工作。
一整天,张灵芸的眉心都拧成了一团。张茂率部回返的理由是姑臧周边兵力空虚,对于这一点,张灵芸也深有同感,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隐约中,她总感到张茂的举止有些不对劲之处。
但是白天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才渐渐地理出了几分头绪。依照常理,即便张茂率军回返姑臧,也不至于全军上上下下都走个一干二净吧?要知道,战利品还没清点完毕呢,这一次的收获之丰远远超过了以往的历次战争,张茂怎么就不留下人手在一旁监督着?
是他忽略了?还是过于相信她张灵芸的为人,认为不可能于其中做上手脚?又或者是张茂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视钱财如粪土?还是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没多久,她就联想起了赵仰身上,这两个人前后脚离开,仅仅相隔了一夜的工夫,从二人自各摆出的理由来看,倒也合情合理,只是,这时间上也太巧了吧?
不由自主的,她又回忆起了云峰于出征前在家里所做的布置,她知道这个人从不无的放矢,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有针对xìng的,不可能仅仅靠着猜测就在家里留下重兵布防。
难道姑臧真的将会有变故发生?
张灵芸没来由的感到了一阵心慌,立刻转头向云峰问道:“云郎,你是不是有事在瞒着妾?”
云峰白天也是诸事缠身,晚上静下心来细细一想,对于赵仰和张茂的相继离开,他也嗅出了其中的不寻常之处,赵仰返回很好理解,很可能是冲着他云峰而来,毕竟大局已定,凉州已无外患之忧,该动手的也应该动手了。
可是,张茂又跟回去干嘛?至于他所说的理由,云峰完全是嗤之以鼻。凉州的敌人来自于东面,西域的几个小国家又有谁敢去捋凉州的虎须?车师前国的教训还不够吗?那么,再结合上阎沙是张茂的间谍来看,张茂率军回返,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冲着赵仰张骏而去。
这个时候,张灵芸的发问打断了他,云峰不禁抬头看了过去,只见张灵芸的脸上布满了浓浓的狐疑之sè,一双凤目正带着些许不安的看向自已。
云峰心里顿时格登一下,很明显,张灵芸已对自已离家之前的布置起了疑心。‘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可是,毕竟事关她的亲生弟弟,她会相信吗?’云峰犹豫不决起来。
“云郎,咱们夫妻一体,又有什么不可以对妾言明?”张灵芸见他不答话,再次催促道。
‘也罢,既然灵芸已经起疑,这事迟早瞒不过去,不如看看灵芸准备如何处理此人?’云峰略一思索,就决定坦诚相告,不过,坦白也是门技术活,简单点说,就是先声夺人,打压住对方的气势。这样一来,自已的刻意隐瞒也就算不上多大的事情。这倒不是云峰在耍心眼,而是夫妻生活中避免误会的一些小小技巧。
于是,云峰反问道:“灵芸,你可知令弟对你有非份之念?”
“啊?”正在埋头吃饭的刘月茹不由得大吃一惊,伸出纤纤素手捂在了嘴上,脸上带着不可思议之sè分别打量着这两个人,毕竟,也太过于耸人听闻了些。
张灵芸为之一怔,可是脸上并没有现出任何愤怒与屈辱的表情,反而俏脸一红,有些惊慌的垂下了螓首,神sè也为之剧烈变幻起来,好半晌,才重新抬起了脑袋,咬咬牙道:“云郎,原来你早已看出来了,不过,请你相信妾,妾从未。。。。。。”
话未说完,就被云峰打断道:“灵芸,无须过多解释,你的为人为夫还不了解?若是心有怀疑,当初也不会一口就应允外舅的赐婚了,你不要多想,知道吗?”
张灵芸不禁面现感激之sè,微微点了点头。
云峰对张灵芸的表现暗感满意,觉得可以步入正题了,便正sè道:“灵芸,想来你多多少少也猜到了几分,不错,为夫离家之前所做的布置正是为了防着令弟张骏,也罢,今rì为夫就一一言明,灵芸你也来帮为夫出出主意,看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接下来,云峰把他所探到的情报一五一下的全说了出来,包括了他自已的推测在内,甚至于就连阎沙投靠了张茂都没有任何隐瞒。
随着云峰的讲诉,张灵芸与刘月茹的脸sè变得越来越难看,尤其是张灵芸,她觉得自已就像个傻子一样。一边是她深爱着的夫郎,另一方则是她血浓于水的亲生弟弟,这俩个人互相对掐,而自已竟然毫不知情。
但是,她也明白云峰是不想让自已为难才故意隐瞒了下来,倒也不好怪罪于他。不过,她心里却是十分踌躇,忍不住把这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苦苦的思索着。
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话套用在刘月茹身上倒是挺合适的,她很快就理顺了其中的关系,自顾自的分析起来:“赵仰等人既然想对云郎下手,不外乎通过栽赃诬陷或是布下陷阱,然云郎事事谋定而后动,踏上陷阱几近于不可能,那么,只能通过栽脏诬陷一途,可云郎又深受西平公重用,这样的手段能起到几分效果?”
看了看张灵芸,刘月茹继续道:“灵芸姊姊,请恕妹做个大胆的猜测,依妹看来,赵仰等人此举很可能针对的非是云郎,而是西平公本人!须知,有西平公在,谁也奈何不得云郎半分,可是西平公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云郎也就很自然的失去了倚仗,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还不是任由拿捏的份?”
“不可能,公庭他疯了吗?纵使他再顽劣不堪,又怎会对自已的阿翁下手?”一瞬间,张灵芸就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咪一般,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尖声反驳道。但是,她的脸sè却变得煞白一片,显然,刘月茹的话字字在理,张灵芸只是下意识的不敢相信罢了。
“灵芸你冷静些!月茹所言极有可能,否则张茂为何要急匆匆的赶回去?定然是阎沙在给他通风报信,摆明了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况且就算公庭没有这样的心思,可是别忘了,阎沙、赵仰与刘弘那个假道士都是有野心之辈,难道就不会蛊惑于他?rì深月久之下,难免会受其影响。”
云峰连忙上前扶住了张灵芸,刘月茹的分析使他豁然开朗,很快就把握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就是在于张寔身上,轼父,说起来是大逆不道的罪行,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云峰可是清楚的很,在权力面前,亲情又算得了什么?
中国历史上三大谋逆篡位的君主,最有名的当属杨广。排名第二的则是李世民,轼兄杀弟再逼父退位,好在他治国还颇有两下子,否则他和杨广两人还指不定谁是老大老二呢。朱棣排在第三当之无愧,起兵三年,导致百万生灵涂炭,只为了夺取他侄子的江山。因此,张骏有此逆行倒也不足为奇。
第一三一章投效
“轰”的一声,张灵芸头脑里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惊慌失措道:“那,那咱们快些回去!否则阿翁就危险了!”说完,撒腿就向外跑去。
云峰连忙一把将她拉住,正sè道:“灵芸,咱们千万不能自乱阵脚,赵仰回返已有了一天时间,路上必然是不眠不休,不间断换马奔行,无论咱们再怎么追赶都为时已晚。如果这几人真要行那谋逆之事,有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们动手。为今之计,只有先把榆中这里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然后咱们再带着大军赶回,同时祈祷着外舅能平安无事,以避过此劫。否则,就这样苍惶离开的话,军中极易生出乱子。”
张灵芸毕竟不是寻常女子,经云峰这一提醒,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之处,一瞬间,整个人就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软软的瘫在了云峰身上,幽幽道:“妾已乱了方寸,一切由云郎做主便是。”
张灵芸素来以刚硬姿态出现在众人眼前,就连云峰也只能在榻上品味到她身上的女人滋味,除此之外,是想也别想。
如今现出的这幅软弱样子,是云峰自认识她以来的头一回,心里也不由得传来了一阵阵的刺痛,暗叹一声,暂时排除了脑海中的杂念,正sè道:“灵芸你放心罢,为夫今夜就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当前首要任务是把赵仰的军队给接收过来,这样吧,灵芸你先传赵仰手下五名军主前往中军大帐,以商讨战利品分配作为名义便是。”
“恩!”张灵芸应了声,立刻向亲卫下达了命令,并强行压下了心里的悲愤与慌乱,与云峰及刘月茹来到了中军大帐。
没过多久,赵仰军中的五名军主满脸喜滋滋的赶了过来,很显然,正在做着发财美梦呢。
“末将见过将军。”五人齐齐给张灵芸施了一礼。
张灵芸给云峰打了个眼sè,云峰会意的点了点头,面sè一寒,兀的一声爆喝:“张将军现已查明,赵仰谋反作乱,诈伤骗过平西将军返回姑臧意图行轼西平公,你五人身为他帐中军主,定然与赵仰同谋,本将可有冤枉了你等?”
这五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不是说好了来分钱的吗?怎么给扣上了顶谋反的大帽子?不由得均是面sè骤变,相互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慌之sè,其中一人略一犹豫,连忙分辩道:“本将。。。。本将不明云将军所指,赵将军的确是肩部中了一箭,现场有多人亲眼目睹,云将军莫不是弄错了?何况赵将军历来对西平公忠心耿耿,这么多年均是兢兢业业,从未有过半点差池,又怎会行此大逆之事?”
“哼!”云峰一声冷哼:“看来你们五个是准备一条道黑到底了,也罢,既然你们鸭子死了嘴硬,本将也不与你们多说。”接着,向外一喝:“来人,拖出去砍了!”
“遵命!”随着一声应诺,帐外瞬间就涌进来十名亲卫,“铮”的一声,整齐如一的拔出佩剑,双双指向了这五名军主。
五人顿时定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引起亲卫们的误会,其中一人面现冤屈之sè,sè厉内茬的反斥道:“云将军,你休要血口喷人,依本将看,是你要作反才对,却反诬赵将军一口!”
又一个人则无辜的问向了张灵芸:“张将军,这…这是怎么回事?末将实是不解其意。”
张灵芸真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五人给当场砍了!哪管他们是不是赵仰的同谋。她心里已经急得要死,就想着把这些事情处理好了连夜奔回姑臧,偏偏他们不知好歹,居然浪费她的时间,当即大怒道:“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本将数三声,如果你们还砌辞狡辩的话,休怪本将心狠手辣。”
云峰则适时给亲卫打了个眼sè,亲卫手中的长剑刷的向前一刺,顶住了要害。
张灵芸眼神一凛,开口数道:“一,二~~~”
才数到第二声,刚才装成无辜的那名军主第一个服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慌忙道:“求将军饶命,末将等也是迫不得已啊,咱们五人家小亲眷于出征前俱已落入赵仰之手,况且,我等事前是真的不知道赵仰有谋反做乱的心思啊,否则无论如何也要向将军举报于他。”
有一个带头,剩下的四个也装不下去了,均不约而同的向张灵芸跪地求饶,并且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他们所知道的一切。
虽然说的比较凌乱,但云峰也能猜个仈jiǔ不离十。看来他们还真的不知道赵仰准备做些什么,赵仰只是在出征前偶尔透出了一丝口风,提起过一旦战胜了赵国将要做一件大事,还因此把他们的家人给秘密扣押了起来,承诺只要忠心于他,事成之后自然会加以释放,并将把他们五个当作心腹一般来对待。
五名军主均是满脸的悔恨之sè,云峰倒不认为他们有所欺瞒,毕竟谋反轼主,事关重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沉吟片刻,云峰挥挥手示意亲卫收回长剑,然后微微一笑:“赵仰谋逆叛上,按律当诛九族,况此人心胸狭窄,待人刻薄,想来你们几位也是感受颇深。如今张将军宽大仁慈,念在你们受到赵仰挟持,亦属身不由已的份上,决定给你等一个机会,只要五位将军愿归顺于张将军,张将军可继往不究,并保证你等家眷亲族安然无恙。诸位,请速作决定。”
云峰敢夸下海口并不是在开空头支票。形势已经十分清晰,只要赵仰张骏一动手,张茂很快就会带兵冲杀过去,以雷霆手段把包括刘弘在内的三人当场斩杀,如此一来,这五名军主的家人还有谁能顾得上?退一万步说,既使他们的家人落入了张茂手中,张茂也只会好生对待着,毕竟还要以此来拉拢人心,施恩于赵仰的部下。
张灵芸与云峰对待部属赏罚分明,且为人公正秉直,与赵仰比起来是天与地的差别,他们早就有所耳闻,能被收为麾下自然是乐意之极,当下也不犹豫,五人齐齐跪拜道:“谢过二位将军宽恕,末将等自当效犬马之劳,至死不悔。”接下来又分别发了一通又毒又狠的誓言。
云峰满意的点点头道:“只要你们真心投效,本将与张将军亦会以诚待之,绝不食言。现在,请大家都起来罢,把军士们招至校场,张将军有要事宣布。”
“遵命”五人施了一礼,转身向外走去。
第一三二章坑杀降卒
这五名军主刚刚投靠了新东家,一心想表现下自已,以获得云峰与张灵芸的赏识重用,因此,在接到命令之后,他们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回返到各自营寨,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就把军士们都召集到了校场上,粗略计算一下,比平时快上一倍都不止,速度之快,令云峰都不由得暗自咋舌。
在赵仰军中,可以说人人对他心存不满,此人不但xìng疑好忌,刻薄寡恩,并且还克扣将士们的军饷!当大伙儿听说他谋反作乱,竟然意图行轼张寔,顿时,整个广场上都变得群情激愤,均是七嘴八舌的声讨着他的罪行,并纷纷与他划清了界限。
与之相反,现今云峰的大名在整个凉州军中可谓如雷贯耳,人人都知道要不是有他的谋划,这一战也不可能取得如此之大的战果。况且他们对云峰军中的情况多多少少也都有些耳闻:
赏罚分明是最最基本的,从来也不会无故休罚士卒,更加不会克扣军饷。唯一的一点,就是训练起来有些恐怖,不过,大伙儿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在他的军中,每次作战的伤亡人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训练起来要人命,打起仗来不送命!能活着一步步的因功晋级,吃点苦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有更加令人羡慕的一点,他军中的每个人竟然都穿着丝绸衣服上阵!要知道,咱们这些穷当兵的别说穿了,就连摸都摸不上!
云峰自已也没想到,竟然会在军中受到这么热烈的追捧,所以,整个收编过程十分顺利,将士们想都不想的就向他与张灵芸作出了效忠的表示。
云峰相信,就算这五名军主背叛了他,也没法带走一兵一卒,还有更大的可能是被当场拿下,又或是被军士们乱刀分尸!
张灵芸对此也非常满意,看向云峰问道:“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若是都安排好了,咱们立刻就启程回去罢。”
云峰摇摇头道:“另有一事至关重要,必须得解决好了咱们才能走,就是那四万名赵国降卒。”
见张灵芸脸上现出了不解之sè,云峰继续说了起来:“灵芸,为夫给你算一下,如今李柏部为两千四百人,步军原先为两万一千人,经过榆中六天守城,只剩下一万七千人左右,连同为夫所部加上益生的五千羌军,我军仅有三万出头,咱们回返姑臧最少得带五千军同行。如此一来,以两万五千兵力去看守四万降卒,无疑十分危险。先不说将士们将为此高度紧张,rì夜cāo心,光是押送途中就极易发生各种意外。唉,兵力严重不足啊。”
张灵芸亦是闻之sè变,云峰绝不是在耸人听闻,降卒如果被有心之辈组织起来突发暴动,不但这一战的成果将付之东流,更有可能给凉州带来灭顶之灾!连忙问道:“云郎,那该如何是好?你可有法子?”
云峰沉吟片刻,意味深长的向着刘月茹看了过去,目光中的含意令她似乎明白到了云峰的想法,心里不禁生起了一丝不忍。但她也清楚这四万人的确是个天大麻烦,稍有不慎,将惹来滔天大祸,尽管都是她的同族,然而,在如今这种特殊时刻,也没有更好的处置办法了。
念头电闪间,刘月茹咬咬牙道:“云郎,妾知道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无须顾忌到妾的感受,无论你做出什么事情来,妾与月华姊姊都不会有丝毫怪责。”
刘月茹虽然没有挑明,可是张灵芸立刻就听出了话中之意,脸上不禁现出了骇然之sè,张口结舌的问道:“云郎,莫非你yù坑杀。。。。”
云峰打断道:“不错,此正为一劳永逸之举!”
虽说张灵芸平rì也是视人命如草芥,可是一下子杀死四万名手无寸铁的降卒,对她来说是想也不敢去想的,不由得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承受力毕竟要强上一些,刚刚归顺的五名军主只是微一动容,随后就恢复了平静,不过,看向云峰的目光却不同了,均充满了恐惧之sè。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决定?毫无疑问,唯有冷血无情,心狠手辣之辈。
云峰当然无暇去理会他们的看法,对张灵芸摆摆手道:“灵芸,月茹,你们俩还是回去吧,这里的一切交给为夫来处置。此举的确有伤天和,或会惹来天下人与后世的唾骂,你们身为女子,还是置身事外为好,所有骂名均由为夫一力承担便是!不过,为夫又何惧之有?又岂会害怕口诛笔伐?但求无愧于心即可!”
云峰目光刚毅,表情森寒,一幅杀气腾腾的模样,然而落在了刘月茹与张灵芸眼里,却分明看出了其中满含着浓浓的关爱之情,均是心生感动,相互对视一眼,双双施了一礼:“云郎小心些,妾姊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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