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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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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苏绮贞冷冷一眼扫了过去,厉喝道:“你们缚主求降,实为卑鄙之极,如此反复小人,留你们何用?放箭!一个不留!”
“绷绷绷~~”随着弓弦震动,一阵乱箭shè了过去,这些降卒连求饶都来不及,就纷纷给shè成了刺猬!
苏绮贞这一点倒和云峰挺相像的,杀起降来毫不手软,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云峰平时对敌就是一幅心狠手辣的模样,被她学到了几分,再加上苏绮贞自身的惨痛经历,行事难免有些偏激。
阎沙却是感到一阵痛快,‘哼!活该,叫你们绑老子,受到报应了吧?’
正想着,苏绮贞的声音又响起了来:“来人,把这人手筋脚筋全挑了,关在马厩里,等将军回来处置!”
阎沙心里一惊:‘这还是女人吗?女人不都是应该象小绵羊一样的温顺吗?哪有这么狠毒的女人?不,这不是女人,是母狼、母豹子、母老虎!’不过,他也知道已无幸理,云峰绝不会留他一命,既然要死,临死也得落个痛快,当即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狠毒的臭婊子,老子咒你被千人骑万人压。。。。。。。。”
苏绮贞勃然大怒,阎沙刚好戳到了她痛脚,顿时厉声叫道:“快,把舌头割下喂狗!”
立刻就有几名罗刹一拥而上,分工明确,手脚麻利。
有专人按住阎沙四肢,挑筋的却是一名面相甜美,带着浅浅酒窝的少女,每挑断一根筋,还抬头递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仿佛阎沙能得到她的服务是天大的荣幸一般。捏嘴的却是满脸亢奋之sè,伸手在阎沙下巴上一捏,一下子就把舌头挤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道寒光挥过!
“唔~!”的一声痛呼,半截舌头掉落在了草丛里!令一众男子亲卫看的两腿发软,寒气直冒,都不约而同的捂住了嘴巴,同时亦打定主意再也不去招惹这群可怕的女人了。
第一三九章不谋而合
张茂接到全军覆没的消息已是傍晚时分,不由得又惊又怒!莫非这阎沙是个废物不成?率两千骑兵去捉拿几个女人,怎么也能落个如此下场?
几次三番他都想调城外驻军再次挥军去攻,可是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际,还是无奈的放弃了这一想法。没别的,阎沙肯定是中了对方的埋伏才会全军尽没,再加下黑夜即将来临,在不明敌情之下,很容易重蹈覆辙。
‘明rì,明rì天一亮本将亲率大军前去攻打,就不信拿不下那几个女人!’张茂恨恨的想着。
晚上他也没回家,留在州府里翻阅典籍,查看库房,一直到凌晨才和衣睡了下来。
一夜无事,大家都睡了个安稳觉。
云峰骑队的速度比张茂要快上一些,一来他多带了一匹马,张茂赵仰每人配三马,他配四马,每五十里一换,换完一轮,全军休整一个时辰,待马匹恢复了些体力再继续跑下去。二来他部队的骑术要jīng上一些,返身回shè最重要的就是骑术。
就这样,云峰部于出发的第二天清晨,天刚微微亮时抵达了姑臧,也是张茂进城的第二天。
五千人的军队出现在城下,早已惊动了城头守卒,不过,当他们看到打的旗号是张灵芸时,心里反而定了下来,不是外敌入侵就好。底下这群人是来干什么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由得纷纷产生了一种看好戏的心理,你们就使劲折腾吧,反正和咱们这些守城兵没多大关系。
云峰可不会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停下来,就大声喊道:“杨将军可在?请出来答话。”
话音刚落,杨宣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城头上,原来,早有军士把他给请了出来。
自从张茂交待过后,杨宣就决定最近几rì暂住在城楼里,以给新主子留下一个勤勤恳恳的印象,这才刚刚下榻起身,就听到军士前来汇报张灵芸与云峰率军来到城下,不禁暗自苦笑,摆明就是来夺权的嘛。
其实,相较于张茂,杨宣更愿意投靠云峰与张灵芸。一来他与云峰倒也有着几分交情,云峰的慷慨仗义与谦恭有礼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二来他还是张灵芸的老部下呢。
问题是,昨天才刚刚投靠了张茂,难道今天再开一次城?难免有点三姓家奴的嫌疑。
略一犹豫,觉得还是出去看一下再做定夺。
走出城楼,杨宣探头问道:“张将军,云将军,请问清早带兵入城所为何事?”
云峰拱了拱手,答非所问道:“杨将军,近两rì城内可有变故发生?”
杨宣稍做思索,就把他所知道的简要说了说。
尽管事先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当张灵芸乍一听到张寔死讯的时候,还是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差点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云峰连忙伸手扶住,暗叹一声,拍了拍张灵芸道:“灵芸,外舅死的不明不白,为夫心里也很难过,不过,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咱们得尽快进城。”
张灵芸推开云峰,点点头道:“妾明白,云郎放心好了。”紧接着,转向杨宣急道:“杨宣,张茂已发动叛乱,请速开城门,放本将入内平叛。”
云峰跟着劝道:“张茂心xìng如何?本将不便多评,然你我三人相识已久,本将与张将军的为人想必杨将军你也清楚,无须再作多说。该何去何从,还请杨将军速下决定。”说完,以诚挚的目光看向了杨宣。
杨宣念头电闪,他知道,如何不开门,云峰很可能先回头把张茂在城外的一万军给灭了,以他那恐怖的骑兵,绝对能办到。然后只需要扼住城门,等榆中军队回师再挥军进攻,姑臧十有仈jiǔ将陷于他手,到那个时候。。。。。。
‘也罢,现在开门,还能保留住一份香火之情,什么名声之类的,不去管他了。三姓家奴就三姓家奴,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就行!’当即,杨宣开口道:“请二位将军稍待,末将这就亲自来迎。”说着,就向城下走去。
很快的,城门再次打了开来,杨宣刚要行参拜大礼,却被云峰伸手拦住,微微笑道:“杨将军,你我之间又何必搞这套虚礼?随意些即可,如今本将与张将军急于进城平叛,就不再多留了,待rì后有了闲暇,再来寻杨将军把酒言欢,告辞。”
云峰的和颜悦sè使杨宣不由得心生感激,背叛张茂的愧疚感也一扫而空,连忙施礼道:“末将先在此祝二位将军成功平叛,还我姑臧朗朗乾坤。另请二位将军放心,末将必不教城中走出一人,以给张茂召唤援军进来!”
云峰点点头道:“好,有劳杨将军了。”接着向后招了招手,“咱们走!”领着大军轰隆隆的冲进了城内。
“云郎,咱们现在去哪?”骑在马上,张灵芸转头问道。
云峰沉吟片刻,冷哼道:“灵芸,张茂于昨rì中午入城,以六千骑兵,夺取州牧之位当轻而易举,依他心xìng,接下来必然会派兵前去咱们家里。”说着,却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向张灵芸看了过去。
尽管云峰说的没头没脑,不过张灵芸倒是猜出了一些,若有所思道:“咱们家里有诸多布置,倒也不怕他前来,云郎你莫非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云峰正sè道:“不错,张茂既能想到这一点,为夫自当理尚往来,张茂如今要么在州府,要么在家中。依为夫看,不如先去他家里,如能寻到张茂自是最佳,刚好顺手灭之,即便不在也没什么,先把他家人拿下,作为人质胁迫他投降。不过,如果灵芸你有为难之处,咱们放过张茂家人也无不可。”
张茂是张灵芸叔父,张茂的家人也是她的亲戚,虽然平时没什么往来,但在血脉上还是有着些许联系。
可是,她也清楚,云峰自然无须多说,对张茂必yù除之而后快,就连她自已,都不可能放过张茂。
不为别的,张茂杀了她亲弟弟。说句不讲理的话,即使张骏再大逆不道,也只能由她亲手处置,别人谁也不行!谁杀张骏她就杀谁!
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把张茂家里的男子斩净杀绝,才可避免无穷后患。
一边是不来往的亲戚,一边是心爱的夫郎,张灵芸很快就做出了选择,当即狠狠心道:“云郎无须顾忌到妾,不过,此事妾不大方便参与,就在外面候着好了。”接着,转头喝道:“将士们,随本将杀向张茂府中!”
第一四零章单挑定凉州
当云峰率军赶至张府周围的时候,张府中已乱成一团,远远的,就能清晰的听到府内的哭喊声,急促的奔跑声,以及府中亲卫惊慌的呼喝声,甚至还有抢夺财物的扭打嘶骂声。任谁都没有料到,昨天郎主才刚刚夺取了凉州政权,今天一大早居然被人杀进了家里。
云峰命三千军把张府团团围住,布置好之后,自已亲率两千军撞开大门冲了进去,一路上,婢仆杂役女子亲眷到处四散奔逃,亲卫虽然组织了些零星的抵抗,但面对军阵的冲锋,很快就溃散下来。有些亲卫想攀墙出去向张茂求救,但无一例外,均被shè杀当场。府内数百人,被云峰通通包了饺子,一个都没跑掉。
亲卫是必须要杀光的,无论投降与否。没办法,亲卫虽然个个都是好手,但他们属于张茂的私军,私军的忠心度还是相当不错的,云峰可不敢为自已留下这个祸患。
至于婢仆杂役和府中女眷,云峰倒没为难他们,只是暂时着人看管起来。
最大的收获当属张茂的两个儿子,一个十二岁,一个八岁,没说的,自然成为了云峰手中的人质,而且下场想都不用想,只有一个死字!他可没什么恻隐之心,他的字典里只有斩草不除根,chūn风吹又生!除了妇女,不管是老人还是儿童,凡是男xìng敌人,必须要斩尽杀绝,不留后患!
同时这也是**社会里的一个必要手段,如果不把敌对者的亲族诛杀干净的话,造反的成本则会大大降低,带来的后果将是叛乱此起彼伏,扑灭不尽。
其实,云峰对逼降张茂并没有多少信心,一般来说,枭雄人物基本上都不在乎亲人的xìng命。比如刘邦,在战败逃跑的过程中,三次将其子推于车下,还亏得夏候婴捡了回来,后来与项羽对峙时,竟然还要分食其父肉羹。另外刘备也不逞多让,在被曹cāo追杀的过程中,抛妻弃子,苍惶逃命。
云峰认为张茂与以上二刘属于同一类人。
攻陷张府只花了半个时辰不到,可谓非常顺利,云峰留下了两百名军士负责jǐng戒以及查抄资财,自已与张灵芸及刘月茹带着大军向着州府奔去,当然了,二女混在了队尾,并不会直接出面。
张茂对于云峰进城以及家中发生的浩劫仍懵然不知,他在早上醒来后也没有回家的打算,先派了两名亲卫持他手令去城外调兵,接着又把四千军马集中在州府前广场上,准备去亲自捉拿云峰的几位妻子。
满意的看了眼列着整齐队形的骑兵,张茂脸上现出一丝yīn笑,把手高高举起,正要下达出发命令的时候,远处却传来了密集的马蹄声,并且越来越清晰,令张茂以及一众军士均大感愕然,紧紧盯住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渐渐地,云峰率领的近五千骑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张茂不由得面sè剧变,一刹那,他就明白了定然是杨宣背叛于他把云峰放进了城!
‘杨宣,你这三姓家奴,本将定要诛你满门!’张茂愤怒的暗自狂骂,同时又追悔莫及,昨天就应该夺了杨宣兵权,由自已另外委任亲信为姑臧令。
张茂面sè森寒的凝视着迅速接近的云峰部,待对方于一里之外停下来后,眼中杀机一闪,开口喝道:“云峰,你带兵入城是何意图?张骏轼父已被本将赐死,经百官推戴,暂摄凉州牧!你若立刻下马向本将效忠,本将可继往不究,否则定你个谋反之罪!”
云峰顿时脸上现出了怒容,义正严辞的斥道:“张茂你休得血口喷人,分明是你叛上作乱,行轼长兄,又杀害其子霸城候,如今却反诬一口。无耻恶毒之辈本将也曾见过不少,但与你张茂一比,却如同莹火与皓rì之争,根本不值一提!”
“你~!”张茂气的脸sè发白,手指向云峰,嘴皮子哆嗦着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张茂今天可是开了眼界,这人指鹿为马,满口喷粪的本事天下一绝!尤其那表情神态更是给人一种掷地有声,不容置疑的感觉。
云峰也不理会他,向后挥了挥手,喝道:“带上来!”立刻就有军士推出两名幼童,均是五花大绑反缚在马背上,嘴里塞着布团,眼中流露出了惊惧之sè。
“好,好!姓云的,你他娘的可真狠毒!”张茂一看,正是他的两名幼子,不禁牙呲目裂,气愤填膺!
云峰手中马鞭一指,冷笑道:“咱们老大别说老二,莫非你张茂就没派兵去擒拿本将家眷?哼!本将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现在,本将令你十息之内跪地投降,否则每五息杀你一子!”
对于这**裸的威胁,张茂脸上现出一丝狠厉之sè,让他向云峰投降是绝不可能的,先不说云峰会不会饶他一命,光是到手的权力就没法再放下。至于骨肉亲子,没关系,他今年才四十出头,灭杀云峰之后再生几个就行!当即恨恨道:“姓云的,你这卑劣手段于本将又有何用?本将在此对天发誓,不将你全家千刀万剐,誓不为人!”
张茂此言一出,他两个儿子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眼中shè出了绝望之sè,泪水亦不由自主的流满了整个脸庞,均是可怜巴巴的看向了张茂,如果不是左右各有两名军士按着,恐怕已经无法坐稳于马上。
张茂既然不在乎自已二子的xìng命,云峰更加不会在乎!他也不多说废话,向后招了招手,两名军士会意的抽出马刀,当头砍了过去!“哧~!”的一声,两道血柱冲天喷出,两具尸体身首分离,两名无辜的幼童成为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紧接着,云峰冷哼一声:“张茂,如今你大势已去,败亡只是时间问题,然将士们却多为无辜,本将不忍于你我之争中枉自送了xìng命,不知你可敢与本将战上一场?以一战定凉州归属!”
云峰一身武功却遇不上对手,早令他手痒多时,以他毒辣的眼光,一眼就看出了张茂已步入化劲,有资格与自已一战。
另外他的确不想让军士们白白在内乱中送了xìng命,无论是他自已的兵将也好,还是张茂的士卒也罢,要知道,这些人都是凉州jīng锐,对于凉州不多的人口来说,死于内乱尤为可惜。最好的办法,就是单挑斩了张茂,只要张茂一死,可顺理成章的把他手上的一万多骑兵接收过来。
并且他还存了个心思,即施恩于张茂手下军士。看!为了你们不至于无辜送命,本将豁出去了,不顾自身安危与张茂单挑!
张茂一眼就识破了云峰的恶毒心思,回头看了过去,果然,将士们眼中都或多或少的现出了一丝感激之sè,令他心底暗自恼恨,他知道,如果不应战的话,将会军心尽失,对方三言两语就令他陷入被动之中,问题是,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因为他看不透云峰的深浅!
但他也清楚局势对他十分不利,由于杨宣的背叛,城外驻军无法增援城内,令他在兵力上处于劣势,况且云峰家里还有好几百名亲卫呢,随时会冲杀过来。
念及此处,当即咬牙应道:“好,待本将前来取你头颅!”
第一四一章一枪定江山
云峰与张茂二人同时越众而出,策马缓缓前行,于相隔三十丈处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谁都没有抢先出手,反倒是相互打量起了对方,以寻找出破绽,一击必杀!
云峰还是老装扮,身着亮银sè明光铠,倒拖着丈五铁枪,面容无悲无喜,唯有一双眸子中隐隐透出了一丝兴奋之sè。
张茂则身披黑sè甲胄,他使的兵器同样是长枪,黑枪黑甲,再加上浑身散发出的腾腾煞气,仿若魔神重生!
尤其是他手中铁枪比云峰所使的要威风上许多,枪身粗细有如小儿手臂,普通人几乎一把握不过来,枪头与枪身浑然一体,于漆黑中透出森冷幽光,令人望之胆战心寒。
况且,这杆铁枪的长度竟达到了一丈八尺(西晋末一丈=2。304米)!比云峰手中的还要长上一大截,这个长度,是人体体能所驱使的冷兵器长度的极限,其枪头锐如针尖,两刃也映shè出一泓碧光。
整条大枪,给人带来一种无比伦比的震憾感与压迫感,同时又使人产生了仿佛置身于千军万马,以一条铁枪血腥厮杀的幻觉当中!令人血液沸腾,豪气冲天!
单枪匹马,七进七出,枪头连挑,挡之披靡!
云峰不由得暗赞一声,开口问道:“此枪何名?”
张茂郑重道:“枪名梅花,重两百四十八斤(西晋末一斤=222。73克),乃当年汉骠骑将军霍去病封禅狼居胥时掌中所使!”
“好!果然是好枪!”云峰大声夸道:“张茂你当可死而无憾,本将必不使此枪辱没了赫赫威名!”
听到云峰大言不惭,张茂瞬间就涌起一股怒火,不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云峰你可莫要被风大闪了舌头。”
云峰淡淡一笑,也不言语,脸上现出一幅自得之sè。
“哼!”张茂冷哼一声,随即静气凝神,他知道此战若败,只有死亡一个结局,再无第二条路可走!念及于此,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凛冽之极的气势,令双方军士受其所摄,均向后退了一小步。而张灵芸与刘月茹也悄无声息的策马赶到阵前,脸上布满了凝重之sè。
尤其是张灵芸,张茂所散发出来的滔天气势竟使她有了些许的心浮气燥,她知道她这个叔父是武学上的天才,身为一介散修,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完全是凭着自身努力而迈入化劲门槛,半点也轻视不得。
可云峰却不急不忙,依然倒拖着丈五铁枪,表情雍懒,全身松松垮垮的,没有半点jīng气神泄露于外,并且也没有任何的气势散出,给人的感觉。。。。。。嗯,就象一截枯木桩子,屹立于狂风暴雨之中,任你刚猛无匹,天威浩荡,我自巍然不动!
张茂心里暗叫不妙,俗话说,刚不可久,催动气势虽不费气力,却消耗jīng神,此消彼涨之下,他知道自已已经逊了一筹。
就在这个时候,云峰开口吟道:“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顿时,张茂心神微微一震,他能听出来云峰所吟的诗句就是云峰自已的写照,任你滔天巨浪,我自云淡风轻。
这一刻,张茂觉得自已就像个小丑一般,在卖力的表演着,可对方却连看都不看一眼,不自觉的,气势立刻泄了三分。
云峰暗暗偷笑,这句话就是武侠小说中的胡绉之语,真对敌时你不还手来个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试试看?保证被打的筋断骨折,一命呜呼!
不过,用在此时的气势对拼中倒是恰如其份,因为气势再强也只能使人心神动摇,jīng神错乱,并不能直接照成物理伤害,于是,云峰灵机一动吟诵出来,以此扰乱对方的心神,果然,张茂中招了,心神有了片刻的散乱。
云峰抓住机会当即一声暴喝:“张茂,纳命来!”说完,一夹马腹,倒拖长枪,向张茂疾冲而去。
张茂也于瞬间回过神来,给自已鼓气道:“云峰,本将必取你xìng命!”并双手持起梅花枪,平端着与云峰对冲!
街道上立刻窜起两道烟尘,三十丈的距离转瞬即逝,场外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可以预见的是,下一刻场中将产生激烈的碰撞。
眼见还有三丈距离,“杀~!”张茂大吼一声,借着跨下战马的巨大冲势,浑身带着不成功,便成仁的一往无回意境,闪电般一枪刺向云峰胸口!
这一枪虽然枪势朴实无华,毫无花假,却灌注了他全身的jīng气神,锐不可挡,避无可避,张茂正是要凭此招来个一战定江山!
更何况他手中的梅花枪比云峰所持长了三尺,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多出三十寸的长度,使他在兵器上占了巨大优势,因此才敢于行险一搏。他相信,即使云峰能挡住这一枪,也必将手忙脚乱,难以挡住接下来连绵不绝的攻势,自已当可一鼓作气把此人挑于马下!
眼看一点乌星激shè而来,云峰手腕猛的向下一挫,再一翻,丈五长枪离地而起,借着触地反弹之力,手臂则趁势向前一抡,另一只手快速握上枪把中段,划过一条诡异的弧线迎了上去,这一招正是岳家枪中的绝招:长河落rì圆!枪势圆润,无始无终,有着包容一切的气度,任你攻势滔天,在一轮圆rì余辉下终将烟消云散!
紧接着云峰使出一个马上铁板桥,全身与马背平齐,“叮~!”的一声,以枪头点住对方枪身,并运力一推,竟把那柄梅花枪向上方推开了一尺有余。
“滋溜~!”一下,两枪瞬间擦过,带起了一溜长长的火花,两匹战马也错身各自向前奔出了五六丈远。
张茂勒马停下,迅速转过了身来,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原来云峰猛的一勒马缰,双腿再次一夹,“咴溜溜~~!”一声嘶鸣,座下的汗血宝马人立而起,两只后蹄竟诡异的交了个叉,不可思议的转过了身来。
这一招可是云峰花了好久才驯练成功,而且他发现,普通马匹还不行,必须是得具有灵xìng的,如汗血宝马或是雪里青之类的良驹宝马才可以。
其实这一招并没什么大用,就是为了出风头,为了卖弄风sāo!可是,落在张茂眼里却大不相同,刚才他的必杀一击被云峰轻而易举的破解之后,心里已经产生了一丝怯意,这时再见到云峰胯下的马匹竟然也有如神助般的人立转身,不由得气势又泄了三分,可以说,如今张茂锐气已失!
受气机牵引,云峰浑身气势暴涨,如风暴一般席卷向张茂,同一时间,策马挺枪,再次冲杀过去。
苍促之下,张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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