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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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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瑜,看着阿兄!”云峰再次唤道。
羊绘瑜闪闪躲躲的眼神望向了云峰,却见一道满含着深情的目光正在越靠越近,其中蕴含的浓浓情义竟令她芳心中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颤动,本能的微微闭上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渐渐地,她感受到了粗重的男子气息,这种气息令她打心底升起了一丝莫名的渴望,仿佛一只禁锢了十八年的魔鬼将要破体而出一般,令她情不自禁的产生了一丝慌乱,想把脸转过去躲避。
然而,为时已晚,她柔嫩的红唇却被一张大嘴紧紧吸住,一根又软又滑的肉条伸了进来,并用力顶开牙关,紧接着,这根肉条一卷,居然裹住了自已的小香舌,并被吸啜蛮横的拖入对方口中。
就好象凭空升起一样,一股难以言明的yù望与酥软迅速扩散全身,令她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尽管依旧羞涩难当,但她却已无力作出哪怕一丁点的抵抗动作。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那种异样感觉如cháo水般在一波接一波冲刷着她全身的感官,羊绘瑜已经彻底迷失在了云峰既温柔又粗野的抚弄当中。
云鬓散乱,玉体横陈,羊绘瑜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星眸半睁,眼中尽是迷离之sè,就在这个时候,胯间猛然一阵刺痛传来,接着一涨,随后又是一股充实感!即使再不谙男女之事,她也明白到已经失去了保存十八年的最珍贵东西,不由得,两行带着诸多意味的清泪,缓缓顺着眼角滑落脸庞。。。。。。
第五十章养骡子
当天晚上,在占有了羊绘瑜宝贵的贞cāo之后,云峰又抚慰了她好一阵子,不要本钱的肉麻情话有如机关枪扫shè般一梭子接着一梭子,尽管云峰自已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相信,如果在前世敢当女人面讲出来的话,早就被数不清的女同胞们啐一脸了!
但是,在古代则不同,效果还是显而易见的,羊绘瑜这只敏感而又脆弱的小白兔还就吃他这套,很快就被哄得收起了眼泪,又羞又喜又乖巧的偎在了他温暧的怀里,令云峰的虚荣心大大的满足了一把!
说来也怪,原本他和羊绘瑜并没有共同语言,然而,一旦突破了那层膜,云峰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天南海北说个不停,或许是由于那层膜的破裂,连带着生疏感也被撕扯下来的缘故吧?
美美的享受了一顿甜言蜜语,羊绘瑜就把云峰赶去了张梅雪与张洁葳的房里,可是没过多久,云峰居然回来了,左手抱着张梅雪,右手搂着张洁葳,当着她的面,上演了一出真人表演,这样还不算,在三人的共同施为下,羊绘瑜这个害羞的女孩子也被迫加入了狂欢的行列!
由于羊绘瑜与云峰以兄妹相称,新奇之下,又有云峰的鼓励,张梅雪和张洁葳也改回了原先的称呼,羊明自然是连呼成何体统。不过,云峰感觉还是蛮好的,有种邪恶的刺激感,兄妹就兄妹吧,没有血缘关系怕个鸟,其实,他数次在与张灵芸干那事时,差点就忍不住叫起姊姊来了。
在家休息了一天,正月十四清晨,羊明老俩口,云峰的妻子们以及相关数百人员浩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姑臧,向着一千二百里之外的上邽驰去。
云峰并未与他们一道,而是带上了几名亲卫,奔向了武都郡冶下辨(今甘肃成县附近)。
由姑臧至下辨约一千五百里,于正月十六正午时分,云峰抵达了姚戈仲住所,如今的姚戈仲也不住帐篷了,他被任命为了武都郡守,相应的也搬入了原郡守宅子居住。
远远的,姚戈仲哈哈大笑的迎上前来,施礼道:“属下见过将军!”
云峰连忙扶住道:“姚公无须多礼,本将只是路过看看,非为公事而来。”嘴上虽然一本正经的说着,可心里却有种想笑的感觉,实在是由于姚戈仲的形象,令他怎么看怎么别扭,姚戈仲虽然身着汉人郡守官服,然而头发却依然结着羌人传统的辫式,十分不伦不类。
云峰强忍着笑意,打量了一番府邸,随口问道:“姚公居住的可还习惯?”
姚戈仲感叹道:“不错,确是比帐逢舒适了许多,来,将军,还请府里上座。”并做出了欠手相迎的姿势。
云峰也不客气,率先走了进去。
寒喧了一阵子,云峰关心的问道:“前些rì子连降大雪,至今仍滴水成冰,气候严寒,姚公族人生计可有受到影响?”
姚戈仲不由得面现忧sè,摇头道:“谢过将军关心,不瞒将军,族里牲畜冻毙颇多,即使从氐人处得了些物资,亦恐难以挨到开chūn,老夫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
姚戈仲困难云峰是知道的,原先秦凉二州三方势力,他最弱小,因此也是最穷,冬季再一碰上连天大雪,rì子就更加难过了,草原牧民最讨厌的季节就是冬季。
云峰点了点头,沉吟道:“我凉州与你族谊属兄弟,兄弟有难,自然要鼎力相助,这样吧,本将做主,借你族中粮米三十万石,草料十万石,不知能否挨至chūn暧花开时节?”
姚戈仲一怔,脸上迅速现出欣喜若狂之sè,感激道:“老夫替族人谢过将军恩德。”
“诶~姚公这可就见外了。。。。。。”云峰摆了摆手,回忆了一番双方的战斗友谊,紧接着就手书一封,并从亲卫处接过大印盖上,又吩咐两名亲卫再次奔返姑臧。然后问道:“姚公可曾想过,既使今年挨了过去,那么明年抑或后年再度碰上这等连天大雪又该如何?”
“呃~?”姚戈仲挠了挠脑袋,为难道:“这个。。。。。。将军可有法子教我?”
云峰语重心长道:“姚公啊,关键还得使百姓们富足起来才行,你看我凉州,家家仓禀充足,街面物资丰富,不是本将自夸,即使今后三五年每年冬季皆是这等天气,亦不足为惧。”
凉州的变化姚戈仲体会最深,不禁目露羡慕之sè,等候着云峰的下文。
云峰继续道:“老聃有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yù使族人富足,光靠本将救济,又能救济的多少?这样吧,我军出于作战需要,今后每年向姚公订购马骡,请问意下如何?”
骡子xìng比马倔,比驴顺,合群xìng比马强,分为两种:
公驴母马交配所生为马骡,它个头大,既有驴的负重与抵抗力,又有马的灵活xìng和奔跑力,而且比马要省上许多草料,力量也比马大,耐力还强,是一种省吃能干的役畜,xìng情急躁又聪明,善解人意,能使用二十年左右,但没马跑的快。
公马母驴所生则为驴骡,驴骡个小,总体来说不如马骡,xìng情温顺而倔强,但吃的比马骡还少,能使用三十年。
云峰是真的需要一批骡子,北方各政权都驱使汉族奴隶充当劳役以随军运输物资,必要时可充作口粮。
可云峰军中却没有任何劳役存在,他的治下没有奴仆,靠民众输送物资也是不现实的,总共就那么一百多万人口,如果打一场仗组织几万青壮年随军的话,不但粮草吃不消,光是后方的生产就得耽搁下来。
好在他不缺马,因此他一直都让军士们驾着马车运送随军物资,然而,在攻占秦州过程中得到的骡子,却让他升起了用骡子来运送物资的想法,与马匹不同,骡子在缺粮时还可以杀了吃掉,相当于一部分的粮草,但是拿战马充军粮,则太可惜了,他还没那么败家。
因此,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羌族,让羌族专门为他养骡子,而且还得是马骡!一方面他的确有改善羌族生活水平的想法,另方一面,则是间接解除掉羌族的武装。
骑兵有骑马的,骑骆驼的,还有骑大象的,但没听说过有骑骡子作战的骑兵,羌族养马骡,母马和公驴交配,马匹自然是越来越少,久而久之,羌族将会失去来去如风的作战能力,那还不得乖乖的当云峰治下的顺民?
姚戈仲可不会料到他的未来好女婿竟有这么深的心机,还以为云峰的确是真心实意的为他着想呢,况且在他看来养骡子并不耽搁养马,然而,他却忽略了,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他的族人肯定会逐渐减少马匹的饲养数量。
姚戈仲不由得脸上又现出了感激之sè,深施一礼道:“不知将军需要多少?”
云峰迟疑道:“目前还不好说,不过,你我二人交情在此,姚公你有多少本将全要了便是,按市价现钱交易,如何?”
姚戈仲又是一喜,马骡价格比普通马匹得贵上一到两成,但饲养成本却不如马匹,算下来收益比养马要高,当即点头道:“即如此,便如将军所言,不过,我族中马骡也就百来头,种驴也没多少,恐怕,还得等上几年才能大量供应。”
云峰大手一挥:大方的说道:“姚公有困难,本将自不能坐视,恰好我军于氐人处缴获一批种驴,约有千头左右,就全部赠与姚公!”
姚戈仲一听,差点当场哈哈大笑,勉强才忍住喜意,故作为难的说道:“这如何使得?老夫可不能白白受了将军大礼。”
云峰诡异一笑:“本将知姚公品xìng高洁,即然姚公不愿白受,那就作为静儿彩礼,亦不损姚公名节,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啪~”姚戈仲暗地里已经狠狠抽了自已一耳光,瞧这嘴贱的!和这个人有什么好客气的?难道忘了天底下就数他脸皮最厚吗?
他知道云峰有钱,原本还想趁着嫁女的机会狠狠敲上一笔呢。
第五十一章诸葛菲的警告
云峰与姚戈仲达成的协议,可以说是个双赢的结果,两人都暗感满意,羌族得到了钱财,云峰则变相的解除了一个隐患。唯一令姚戈仲心疼的是,彩礼钱打了水漂,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云峰的良心上,心想着多多少少总得再给几个钱吧?
谈妥之后,云峰并没有急于离开下辨,反而逛起了街,他需要清楚羌族的真实状况,至少看在姚静的面子上也得用心帮帮她的族人。还别说,认识他的人挺多的,一路上都有人在向他问着好,渐渐地,云峰借给粮食与订购马骡的消息也传播开来,羌人更是热情的不得了,全都拥了上来向他道谢,毕竟云峰解决了他们的生计问题。
通过了解,云峰也挺高兴的,羌人除了一部分留守南安,大多数都搬进了城里来住,要知道,住帐逢可以随意搬迁,流动xìng大,整支部族近十万人说走就走,很容易出乱子,而住在土石屋子里则不同,相当于被固定下来了,管理起来也更加的容易些。
第二天一早,云峰谢绝了姚戈仲的再三挽留,离开下辨向着上邽奔去,这次只有约二百六十里的路程,算起来,在天黑之前就可以赶回去了。
正当他带着亲卫们在茫茫雪原上顶着寒风策马奔腾的时候,天机门于烧着炭火暧意融融的厅堂里又在召开着有关他云峰的会议。
诸葛显扫了一眼厅内众人,面sè凝重道:“据最新消息,云峰已攻取秦州,屠灭氐族,并再次重创赵国,如今坐拥两州之地,已堪堪有了争夺天下之本钱,由此人历来所作所为判断,应当具此野心。老夫召诸位来,是请大家都谈谈有何看法,我天机门又该何去何从,还望畅所yù言,勿有顾忌。”
众人相互看了看,如今天机门的话题总是离不开云峰这两个字,去年在姑臧的丢人经历,被天机门上上下下引为奇耻大辱,还特意搞了几本云峰编写的教材回来研究,结果可想而知,毫不留情的把他喷了个狗血淋头。一群正宗儒生如果轻易就接受了云峰的思想,那反而是不正常的情况。
但是,由于天机门老老少少亲眼目睹了两个石球同时落地这种不合常理的现象发生,因此,《自然》与《数学》得到了重视,并尽可能的通过实验来验证书中所表述的种种观点,却惊讶的发现,全都正确,并且还可以有效的运用于实践当中,不由得,天机门中掀起了一股探索与研究的风气。
比如《自然》中所说,蒸汽在密闭的容器中会产生具大的力量,可以驱使器械开山裂石,翻江倒海。天机门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做了这个试验,由于漏气问题没有得到有效解决,因此实验不是很成功,但纵使如此,蒸汽所表现出的能力亦令天机门众人大吃一惊。
诸如此类还有许多许多。
姜氏族长姜发沉吟片刻,捋须道:“由所篡改典籍观之,此人治国思想与我等南辕北辙,无丝毫共通之处,以此来看,我等投之,或会投闲置散,甚至扫地出门亦非不可能之事。若果真一语成谶,我等又有何面目再去见门中列祖列宗?”
蒋氏族长蒋炎却犹豫道:“继忠所忧甚有道理,然我天机门yù一雪前仇,重新发展壮大,从目前来看,只能攀附于云峰,否则,纵然天下之大,亦无我等容身之处,还请诸位详加斟酌。看看可有法子于此人间寻一共通之处。”
费氏族长费超灵机一动道:“观云峰所著《自然》与《数学》,虽不知他从何处寻来这般奇思妙想,却可以得出此人颇重机巧之结论,想我天机门承武候道统,天文术数、地理机巧,可谓百艺皆jīng,若以此为进身之阶,或能得其所用,诸位以为如何?”
席中众人又纷纷议论了一阵子,都觉得此法可行。
诸葛显面现无奈之sè,长叹道:“我等胸怀治世经纶,任何一人皆有入相出将之才,却不能立于庙堂之上,反倒要靠奇技yín巧去投其所好,岂不悲哉?”
蒋炎拱手道:“门主,此亦为权谊之计,先投靠得其信任,再徐作他图,想那勾践卧薪尝胆,品溲辩粪,才得以重振越国,我天机门与之相比,受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若yù重振本门,唯有此法而已,还请门主三思!”
姜发提议道:“我若主动投之岂不显得自掉身价?不若安排些手段令此人主动上门相寻,如此方能显出我天机门价值所在。当年祖师亦是内则躬耕于南阳,外则显播名声于江湖,才令先主三次上门相邀,得以廷汉祚五十年天数,我等不妨参为前例。”
费超接过来道:“继忠此言大善,如今云峰刚刚攻占上邽,城内必然百业待兴,门中不如于上邽开设分铺,一则可赚取钱财贴补rì常所用,二来将门中研究出的小玩意儿摆于柜面,以吸引其注意,届时再亮出我天机门字号,岂不是更加稳妥?”
众人都看向了诸葛显,等他做下决断,诸葛显寻思了好半晌,才不情不愿的同意道:“也罢,便以商贾贱业作为接近之机,此事交由继忠全权打理,上邽路途遥远,货物往来不便,可带上匠人同去,就地取材即可。”
姜发抱拳道:“属下这就前去cāo办。”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叔父且慢!”
姜发转头一看,原来是一直默不作声的诸葛菲出言阻止,不禁疑惑道:“侄女尚有何事?”
诸葛菲向厅中施了一礼,正sè道:“阿翁、诸位叔伯兄弟姊妹,菲曾差人收集云峰资料信息,得出个结论,不知各位可有兴趣一听?”
诸葛显催促道:“菲儿有话直说。”
诸葛菲点点头道:“云峰自出道以来,仅仅数年时间,手中已沾上数十万条xìng命,古往今来也只有项羽白起等寥寥几人能与之相比,可见其心xìng狠辣,手段果决,然御下却颇为宽厚,对治内百姓亦多有善举。因此,菲以为,我天机门往投,须真心以待,以诚事之,切不可三心两意,另作他想,如此或有重用之机,否则,一旦被觉察到我等怀有异心,我天机门必将大祸临头!还请诸位三思,切莫自取灭门之道。”
随着诸葛菲掷地有声的jǐng告落下,厅内陷入了沉静当中,大家都明白,诸葛菲绝不是危言耸听,不由得均是心中一凛,原先的亢奋之情收起了大半,纷纷正视起了该如何处理好与云峰的关系。
第五十二章励精图治
天机门的遗老遗少们在商讨着如何处理与云峰关系的同时,刘曜也正在寝宫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他已从刘岳口中得知了整个作战经过,可以说,从头到尾并没有任何瑕疵可挑,刘岳下达的每一条命令都能经的住推敲,各级将领的应对也没有明显的差池,这一次失败,只能怨敌军的火弹过于凶猛,又是非战之罪。
因此他也没怎么惩处刘岳,只是象征xìng的罚了他一年薪俸,并下了严令,令他无论如何也得打探出对方投石机发shè的火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他更多忧心的,却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赵国!现今形式已非常明显,东有石勒,西有凉州,刚好把他夹在了正中间。
四年前平阳靳准作乱的时候,他与石勒两人不相上下,然而,石勒利用这段时间解决了后顾之忧,征服了鲜卑慕容氏与段氏。并通过吸收其兵力变得愈发强大起来。而他呢,不但毫无建树,两次西征的失败反而使屁股后头冒出了一个强大的敌人,令他如鲠在刺,寝食难安!
他清楚,他后方的这个敌人已经没法再压制住了,继续发兵征讨明显不可能,先不提他还有没有这么多兵力,在没搞清楚对方的火弹之前他是绝不会再轻举妄动。相反的,他还得cāo心后部的安危问题,他如今所能凭借的,只有萧关与大散关(陕西省宝鸡市附近),一旦两关之一失守,凉州铁骑可毫无阻碍的推进至长安城下!
在东面,他的压力亦是非常之大,再过一两个月即将chūn暧花开,黄河解冻,届时石勒必然会趁他实力大损挥军来攻,以刘曜目光的状况来看,只能苦苦的撑着。
刘曜有种预感,他离亡国不远了!
他只觉得心里憋闷yù狂,一股郁气非得发泄出来不可,忍不住一仰脖子把杯中酒液灌入喉咙,又把酒盅使劲摔在地上,就这样还不够,紧接着一跃而起,大喝一声,狠狠一拳捣上了墙壁!
“嘭~”整面墙壁当场坍塌下来,一阵灰尘弥漫之后,地面多了一堆瓦砾。
宫女宦官们均吓的瑟瑟发抖,没有人敢上前劝阻,开玩笑,这个时候上前纯属找死,昨天就有不开眼的宦官劝他多注意身体少喝点酒,结果被他当场拧断了脖子!
远远的,皇后羊献容就听到了寝宫方向传来的巨响,略一犹豫,快步走了过去,当她看到寝宫的惨象时,不禁一怔,挥了挥手示意宫女宦官退下,这才开口劝道:“国家陷于危难,陛下忧于国事愁眉不展,妾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恨身为女流之躯,无能为陛下排忧解难,但妾还得请陛下振作起来,天下形势瞬息万变,或许会有奇迹发生亦非为不可能,不到最后一刻请陛下千万莫要放弃。”
刘曜状如疯魔,回头咆哮道:“还会有什么奇迹?形势泾渭分明,我大赵就要亡国了,朕即将做个亡国之君!哈哈哈哈~朕是亡国之君啊!”说完,又轰隆一脚把一条几案踢了个粉碎。
眼前木屑纷飞,羊献容不为所动,整了整衣衫,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悲声道:“妾前半生颠簸流离,于十二年前偶遇陛下于洛阳深宫,之后深受陛下爱宠,妾一直铭记于心。
陛下可还记得于光初元年封妾为皇后时,曾语妾云:‘朕与司马氏那蠢儿相较如何?’
妾答:‘无从相比。陛下乃开国明主,他是亡国之君,他虽有一妇一子却无从庇护。他虽贵为帝王,然发妻却被佞臣四度废为庶人。。。。。。当初为陛下所获,妾已觉了无生趣,生了寻死之心,未曾想今rì竟被陛下立为皇后。妾出身于高门望族,见怪了世间负心男子,可自从委身于陛下,妾才明白世间方有真丈夫啊!’”
顿了顿,羊献容看了看刘曜,见他神sè渐渐平静下来,便继续劝道:“妾当年于如此噩境中尚能守候至陛下到来,凭的就是一颗永不放弃之心,陛下如今虽两面受敌,形势艰险,然手中尚有八百里秦川,军中仍有近三十万甲士,又怎能轻言亡国?
若陛下自暴自弃,不作奋发,又与司马氏那蠢儿有何区别?妾亦终将难逃受人凌辱下场,也罢,妾现在就为陛下守节而去,另请陛下将熙儿、袭儿、阐儿(羊献容与刘曜所出三子)秘密送入民间,免得将来受了无端之祸。妾。。。拜别陛下!”说着,已是泣不成声,爬起来掩面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
刘曜浑身剧震,如恍然大悟般,连忙上前拉住羊献容,并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大声忏悔道:“献容,是朕错了,朕绝不轻言放弃,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陛下~呜呜呜~~”羊献容转扑入刘曜怀里,流下了欢喜的眼泪。
羊献容已四十有二,即使年轻时再美丽动人,但岁月不饶人,如今仍显出了些许老态,按理说,这个年龄的女人早该失宠了,可是刘曜却偏偏痴心的很,实在是情之一字,难以言尽。
好半天,刘曜缓缓放开羊献容,叹道:“若非献容谏言,朕已铸下涛天大错,然关中形势不稳,内附羌、氐、巴氐亦蠢蠢yù动,献容可有教我?”
羊献容沉吟道:“如今关中土豪势力最大者为巴氐句渠知,此人早有贰心,陛下当发兵剿之,以杀一儆百,震慑住有异心之辈,同时亦须励jīng图治,节俭戒奢,如此,我大赵或有复兴之望。”
刘曜催促道:“请献容详言!”
羊献容正sè道:“妾首先请陛下停建永垣、显平二陵。(刘曜父母陵,耗资巨亿,游子远曾进谏劝阻,刘曜不听,至今尚未建好。)”
刘曜面sè一变,寻思片刻,点头道:“好,如献容所言,朕这就下旨。”
羊献容欣慰的笑了笑,接着道:“凉州变法虽成效显绰,然我关中不可学,妾建议陛下当参照石勒之法,于国内重立士族,笼络各坞堡地方势力,举贤任能,允其入朝为官。再则减免百姓田租,与民生息,令其备感陛下恩德。其三,尊崇儒学,开办学校,擢经学之士以教之,使百姓得受王化。最后,也是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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