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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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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此事与你无关,休得再做言语,领得敕书再论其余,你且领军退回荆州”
接着,韩勇看向了甘卓魏乂无名无份的,已被排除在外,按云峰的吩咐,能不动手最好,毕竟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在去建康之前,尽量少落人口实但是如果说不通,那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有开打一条路可走
甘卓对韩勇的说法深表赞同捋须笑道:“这位将军说的不错,敕书未送至之前,此地仍为梁州地界,那么请问你凉州军来此作甚?本将身为梁州刺史,接管涪陵乃天经地义,你们两家还是退去为妙莫要闹到主上面前,可就伤了脸面了”
韩勇却不慌不忙的取出块令牌,向两人晃了晃微微笑道:“我家将军受天子诏命都督凉、秦、雍、梁四州诸军事,梁州亦在管辖之内,今本将受我家将军委托暂领梁州军事,甘刺史,你还有何话可说?还是回你的巴东郡罢泡*书*(”
姜发与赵肃均是面现讶sè,通过这些rì子的相处,韩勇给他俩的印象是木讷寡言之辈,什么时候辞锋变得这么厉害了?这就是在云峰身边呆久了的结果平时不说那是xìng格原因,并不代表不会说
正当暗暗诧异的时候,魏乂冷哼道:“哼照你这么说,我家刺史兄长领都督中外诸军事全**队都须受其统辖,一个小小都督四州又算个什么?本将被授命全权处置涪陵,依本将看该你退去才是”
韩勇脸sè沉了下来,冷声道:“如此说来今rì之事再无善了?”
二人相互打了个jǐng惕的眼sè,会意的略一点头均策骑徐徐向后退去,甘卓斥道:“这位将军所言何意,莫非yù挑起争端不成?”
“挑起争端?好一个血口喷人”韩勇不屑道:“就凭你一个巴掌刺史也敢给污蔑本将?”接着再次一晃令牌:“十余年前,李雄占据涪陵,为何不见你二人来取?如今我家将军攻占涪城,进逼成都,成国已行将就灭,你二人倒好,竟然趁火打劫,简直为一无耻之徒天下间哪有此等好事?莫非当我凉州铁骑是软柿子,可随意捏揉不成?再次jǐng告你等,若再不走,休怪本将不讲情面”说着,向后一招手,骑兵迅组成了冲锋队形
韩勇能看出来,光靠口舌之争,是起不到任何效果了,既然此路不通,只有另走他途
巴掌刺史这个绰号是甘卓心中永远的痛,意指为他虽然名义上是一州刺史,可所辖却只有巴掌大的一郡之地,如今被韩勇揭了短,又给严辞斥责,不由得火气上涌,转向魏乂冷哼道:“此人仗有骑兵在手,便蛮不讲理,欺人太甚,不如你我两家暂且合兵一处,共同退去此人再做分晓,如何?”
就这么灰溜溜的被对方吓走,魏乂回去也不好向王廙交待,于是点头道:“既如此,咱们击掌为誓”
“啪啪啪”二人于马上互击双掌,又发了一通jīng诚合作的誓言,便分别退回自已军中布置起来
转眼工夫,三支军队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的格外紧张,大战一触即发
荆州军与巴东军虽然对骑兵心存畏惧,可主将下令却不敢不从,只得布起了防御阵势,两军虽是纯步兵,却装备了大量的弩韩勇大略估算了下,对方合计两万人,光是摆上明面的就有六千具弩,可以一次xìng连续发shè六万枝弩箭
弩shè程远,杀伤力强,shè快,在甘卓与魏乂的眼中,就算不能挡住骑兵冲击,也足够他喝上一壶,希望能凭此使对方知难而退
与云峰军中有专人为弩上弦不同,这两军都是军士们自已上弦,因此采用了传统的三段式shè击,弩手均整装待命,布于阵前弩手之后则是弓手,作为对骑兵的第二波打击力量,假如弩弓都没能挡的住骑兵冲击的话,那么,两军只余溃逃一条路可走
城下气氛紧张,城头上的守军却越涌越多,眼看即将大战爆发,大伙儿全都瞪大了眼珠子就等着好戏开演呢对于他们来说,这三方哪怕打的尸横遍野、血流漂杵,也不关他们的事,反正郡守已做好了投降打算,向谁投降不是投降?
甘卓与魏乂均是冷冷的看着韩勇,目光中带有些许挑恤,韩勇倒也不急,暗暗观察着对面阵中的破绽
要知道,对方没有墙盾、铁枪等重型防御武器,只能利用弩来抵挡住骑兵冲击然而,弩这个东西挂弦时间不能过长,过一刻左右就会对麻线编成的弦造成严重伤害换句话说,即使荆州军与巴东军财大气粗,不在乎这点小钱,可是,军士们长时间端着弩保持住一个动作对体力与耐力也是一项极大的考验
没办法,弩上弦慢,如果不事先把弦挂好,而是等到骑兵发动的时候再临时上弦,仅仅两里的距离,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逝去,战场上亦是鸦雀无声,除了被大风刮的猎猎作响的旗帜
凉州骑兵们神态轻松,也是,他们占有发动战争的主动权,是战是退尽cāo于已手可对面作出防御姿态的两支军队却暗暗叫苦不迭,尤其是弩手们,胳膊又酸又麻,眼睛还会时不时的一阵发花,长时间集中jīng神保持住一个姿势,的确挺不好受的
魏乂焦急的看了看不远处的甘卓,眼神中有了一丝退意,甘卓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再坚持下去
但是能坚持多久,他心里也没底,前排的弩手们无论体力还是jīng神均已经接近了极限这时,一名将领向甘卓建议道:“将军,看样子弟兄们只怕撑不了多久,末将觉得,不妨换上一批接替,只要小心点,当不会被对方寻得可趁之机”
甘卓眼前一亮,当即赞许道:“不错,此法确是可行”接着向后喝道:“传令,后队上前,顶替前排弩手”传令官一阵旗帜挥舞,一队队的军士们有序的向前开去
紧挨着不远的荆州军也得到了启示,小心的换上了生力军
韩勇仔细的观察着这一过程,甘卓倒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一队队军士依次换防,井井有条,并没有寻找到合适的进攻机会强行突破并不是不可以,但是必然会造成骑兵的大量死伤,这是云峰,或者是他自已都不想看到的结果
关键还有一点,尽管云峰曾交待过对方赖着不走可以动武,但韩勇能明白他的心思,与江东军尽量保持着克制,能不发生大规模武装冲突最好
不可否认,对面两军中大量的弩的确给骑兵带来了很大的威胁,不过韩勇毕竟也跟在云峰身边学了不少东西,正面行不通,就从侧后方包抄好了
城头守军们原本还打算看一出骑兵冲击步兵阵的壮观景象呢,可是三军光是对峙,老不开打,均产生了些意兴索然的感觉突然,就听到骑兵阵中传来了“呜呜呜”的号角声,不由得jīng神一振,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从左右两翼各奔出三千骑分别远远绕向了江东军的身后
甘卓顿时面sè剧变,连声喊道:“快,快,全军结成圆阵魏将军,结圆阵,别让对方骑兵从后方突进”
两军后队一阵快变幻,没多久,便在骑兵绕至身后之前,由弧形扇面防御阵构成了一个圆形,弩手依然分布在最前,但是能明显看出,甘卓军布阵的度要略快于魏乂军
临行前云峰曾特意交待过,尽量不要揭穿甘卓的华仙门身份,就当作不知道,免得给他顺杆子攀了关系,反而难以处理
华仙门三根顶梁柱,祖逖、陶侃与甘卓,甘卓虽最为弱小,但也不容轻忽视之其麾下军士虽面有惧sè,却能遵命不乱,可见军纪还是较为严格的,而且阵形布置间衔接流畅,几乎没有破绽可寻,不由得,韩勇把主意打向了另一边的魏乂部
第一一四章甘卓服软
通过之前巴东军与荆州军对骑兵的有效应对,韩勇认识到这两军的战斗力是成军所无法比拟的{///书友上传}与赵军则没有可比xìng,一个是骑兵,另一个是步兵,作战方式不同,没法作出评估他觉得有必要把这个信息尽快回馈给云峰知晓
凉州军中,普遍对江东军队存有着轻视,可细细想来,祖逖能长期固守在淮南、河南一带,非是事出无因要知道,他十年前仅有百余部曲相随北渡大江,硬是在诸敌环绕中打出了一方江山由此可以看出,乱世中,任何一方势力都不容小觎,当然了,李雄除外
韩勇明白,这一战已不可避免,对方绝不会轻易退去,不光关乎着利益,还与脸面有关那么,他只能尽可能的避免有重大伤亡的情况发生
以往与敌作战,皆是以大量消灭其有生力量为首要目标,可是这一次,却反其道而行之,得掌握好力度火候,使对方知难而退,韩勇觉得有些不大适应,但没办法,政治与军事相互掺杂,不适应也得学会适应
韩勇把突破口定为荆州军,观其军容,与巴东军相比稍显混乱,可见魏乂比起甘卓得逊上一筹只要荆州军溃退,巴东军将受到波及,除了退返郡治鱼复又名白帝城,今chóngqìng奉节县东,再无他途可走
如今的形势是,两万步兵围成了一个巨大的方圆阵,前三圈分布着弩手在弩箭shè程之外,一万骑兵呈一正三角形分三点驻扎,城头上则是密密麻麻的人头在驻足观看
不知不觉中,由正午相持到了太阳落山,双方军士抓紧时间轮换着用了些干粮,荆州军虽说要差上一些,却也没有明显的破绽可寻泡书_)
甘卓看了看天sè,脸上现出了一丝焦虑,黑夜中对于没有营寨仅凭弓弩却敌的步军来说,是极度危险的,对方可趁着夜sè从任何一个方向施以突袭
不由得他心里生出了一丝悔意,倒不是意气用事没有退走,而是光顾着与魏乂争吵,却忽略了立下营寨可是,谁又能想到会有一支骑兵从天而降呢?
魏乂也感觉到了不妙,转头问道:“甘将军,黑夜于我方不利,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还是撤退?涪陵就算让给云峰又能如何?无非是损失些苗夷罢了,咱们回去给朝庭上表,申斥此事
甘卓嘴角抽了下,其实,云峰与华仙门的关系他不是不清楚,只是他并不愿意认了云峰这个亲戚,大家都装傻再好不过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骑兵甘卓咬咬牙道:“不能退不战而逃岂不令人耻笑?rì后还有何面目立于庙堂之上?我军处境艰难,他们也好不到哪去,本将观其围而不击,想必亦是不愿与我方死战,既如此,比拼耐xìng便是只须将士们多留个心眼防着夜袭,对方无机可趁又能撑得了多久?他有三万匹马,马匹也得吃粮食消耗远大于我军”
魏乂沉吟片刻,点点头道:“甘将军言之有理,且先守过今夜再看情形”
而在阵外,韩勇、姜发与赵肃也在观察着眼前的军阵,对于这两支军队的耐xìng亦是暗感头疼
姜发摇了摇头,叹道:“未曾料到江东军队竟会如此难缠,看来只能于深夜再另寻时机了”
韩勇寻思道:“说起来,还是我方稍占上风,江东军挤在一小块地域,不能移动,还须时刻防备我方突袭,jīng神紧张,难以持久,本将倒是不信,他三两rì后仍能保住如此状态”
韩勇的话却是启发了赵肃,他向四下里打量了一番,提议道:“韩将军,老夫有一策,或可于今夜退敌”
“哦?”韩勇饶有兴致道:“赵公请讲”
赵肃向四周指道:“韩将军请看,汉复夹于南北两山之间,而夜间风平缓少变,韩将军可寻一上风处,伐来薪柴,燃起滚滚浓烟熏向对方,老夫倒要瞧瞧,如此情形下,甘卓、魏乂尚能安然不动否?若他一动,必生破绽,又岂能不败?”
“啪”姜发狠狠一巴掌拍在赵肃大腿上,开口赞道:“你这老匹夫果然一肚子毒计,有此一策,敌军必生慌乱”
赵肃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不满的看了看姜发
韩勇眼神一亮,喜道:“赵公此计甚佳,若今夜退敌,本将必向将军上书为你请功”
赵肃立刻就忘了疼痛,呵呵笑道:“不敢,不敢”
时间挨到了子时十一点,城头观战的守军们早已没了兴致,均陆续返回了各自营地,看样子今晚是打不起来了,韩勇则把分布于江东军两侧的骑队给召了回来
在这期间,韩勇命部分军士上山砍树,又经过仔细分辩,确定风向为西南风,风力不大,但好在较为稳定
将士们把一颗颗伐倒的树木拖到指定位置,待骑队回返时,已经趁着黑夜堆上了近百颗树木
韩勇一声令下,连忙有军士上前泼洒着原油,而他自已领着大队退回正西五里开始做起了准备
约一刻不到,星星点点的火头逐渐升起,很快就燃成一片,透过闪烁不定的火光,能看到滚滚浓烟有如一堵厚厚的墙一般,正不疾不徐的向着江东军推去
韩勇一挥手道:“准备”将士们纷纷取出早已浸湿的棉布绑在脸上,然后又给马儿套住口鼻只要敌军一现出乱象,立刻就会冲杀过去让这些步兵们见识下什么叫做骑兵
无论是城头守军,还是城下的江东军,均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壮观景象
烟云未至,难闻的气味却已飘入阵中,魏乂喃喃道:“这。。。这该如何是好?凉州军竟然还有这一手,烟飘过来我军必乱,甘将军,还是退了罢,且让他一阵又能如何?”
烟墙越来越近,不用想也能猜到,在黑暗里,对方骑兵定已整装待发,甘卓收回目光,看向了已经现出不安的军士们,零乱的“咳咳”声在阵中此起彼伏,他眼中shè出了一丝不甘
可甘卓也明白,再意气用事,全军必乱无疑,到那个时候,对方定然会冲杀过来,是手下留情还是斩尽杀绝,不留活口?他一点把握都没有,当即不再犹豫,恨恨的大声喊道:“对面听好,今次算你胜了,不过此事没完,哼咱们走着瞧”接着转身喝道:“全体列队,弩军断后,退回鱼腹”
军士如蒙大赦般的纷纷呼了口浊气,该死的对峙终于结束了,尽管轮换持弩,可一端就是一个时辰的滋味的确不是人受的
来之前都打好了算盘,占了汉复就分批去攻打周围的苗寨,如今倒好,白跑一趟,婀娜动人的苗女们白白便宜给这帮子凉州军了
心里尽管都在想着,可平时严格的训练却令他们不自觉的列成整齐队形,缓缓向后退去
两万步卒渐渐地越退越远,姜发忍不住问道:“韩将军,我军是否追击?”
其实韩勇心里也想,江东军虽已退却,却毫发无伤,总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半天,才摇摇头道:“咱们可别坏了将军大事,走罢,这便去叫开城门”
第一一五章白虎通义
两军徐徐退出十里,见凉州骑兵并没有尾随追击,甘卓与魏乂这才双双松了口气,魏乂不甘道:“甘将军,你我二人就此别过,此事不算完,哼这凉州军也着实欺人太甚,本将定当禀明王刺史知晓”
甘卓亦是眼中寒光一闪:“魏将军好走”接着喝道:“放箭”
弩手立刻连扣扳机,把待发了一天的弩箭向空处shè去泡书_)没办法,装矢难,退矢难,倒不如shè了落得个爽快魏乂不禁暗骂该死,竟然忘了这一出,也随之下令已军向空处放箭
当两军在无奈放着空箭的时候,涪陵郡守刘并已早早打开城门,亲身出迎韩勇及一万元骑兵入城韩勇也不废话,连夜整编起了驻军,第二天天sè刚刚放明,就把刘并及其家眷给送往了涪城
而此时,云峰一早便带着苏绮贞等几名亲卫以及诸葛菲主仆三人出了门,按照他的习惯,每夺得一座城池,如果能抽出时间,都得四处走走看看,以实地了解民生民情
街道上人烟稀少,手脚勤快的均已出城去了田间地头忙碌着,如今正是收获稻谷的关键时节,半点都轻忽不得,而懒惰的或是有钱人,此时还高卧未起,搂着娇妻美妾们正呼呼大睡呢
不知不觉中,转入了一条街巷,前方不远处传来了朗朗的孩童读书声:“太初者,气之始也;太始者,形之始也;太素者,质之始也;阳唱yīn和,男行女随也。。。。。。”
诸葛菲不由赞道:“成都人文璀粹,学风浓厚,未曾料先汉沿至如今历三朝已近百年,亦是未有变化,实令奴家赞叹不已”
苏绮贞心里却格登一下,暗道不妙,孩童们诵读的分明是《白虎通义》
《白虎通义》共四卷汉朝班固撰写,其内容为记述白虎观会议有关经学之内容探讨,是董仲舒学派的复述与发挥编造出了一套唯心论的神学世界起源说,并神学化传统yīn阳五行理论,书中处处充斥着对封建礼教、三纲五常的强力吹捧
这本书,已被云峰列为**秦凉二州严禁刊印传抄,民间有私藏者一律处以重罚屡教不改者,并行处以劳教
云峰觉得劳教是个好手段,把犯人关牢里还得花钱供着养着,倒不如送去劳教来的实惠_泡&书&既可以驱使免费劳动力为社会创造价值,又能通过强制xìng教育改造其思想
苏绮贞转头朝云峰看去,不出她所料,原本这人的满脸笑容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紧紧锁起的眉头
尽管相处了这么多年,而且两人的关系也仅余一层纸未曾捅破,可苏绮贞对这个人还是不大能捉摸的透说他谦恭有礼、礼贤下士?大多数情况的确如此然而一旦犯了他的忌讳,立刻就是毫不留情的严厉打击就比如经学,苏绮贞至今仍不理解云峰为什么要不谓余力的严加打击控制可她明白,这名教授孩童的先生稍有应对不当,很快将面临着惨悲的下场
果然,云峰领着众人快步走向了一座大宅宅门半掩,他直接推门步了进去
“谁让你们进来的?快些出去家祖正在授课,可莫要打扰了若想拜师求学,先去门外候着,待家祖教授完再传唤你们”
刚一进门,就有女子声音传来,云峰不禁一怔,只见一名十五六岁衣着朴素的少女正打扫着院落,头也不回的喝斥着自已这一行人
云峰也不会与她计较,微微笑道:“敢问小娘子,内里是何人在授课?”
女子停下动作,看了云峰一眼,不耐道:“方才不是说了吗?正是家祖授课,你连家祖是谁都不知道,莫非是来捣乱的不成?”
云峰心想他还就是来捣乱的,正待再问时,内堂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你等且先念诵,老夫出去看看是何人吵闹”随后,一名年近六旬的老人走了出来,身长八尺,须发半白,腰背笔挺,脚步有力,浑身散发出一股大儒所特有的浩然正气
老人负手昂立,不悦道:“你等何人?何事来此?又何故于此喧哗?”
云峰拱了拱手:“本将乃凉州牧、平西将军,请问老丈高姓大名?”
老人脸上闪出一丝讶异,可厌恶之sè却浓:“老夫谯秀,于此开馆授学,若将军为邀老夫出仕而来,那么请恕老夫不能从命若是为求学而来,请择良辰吉rì投递拜贴”
云峰有些搞不清状况了,自大之徒他不是没见过,可是与谯秀比起来,却不可同rì而语不禁询问的目光向回看去,希望有人能告诉他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亲卫们皆面面相觎,显然没听说过这个名子,而诸葛菲的俏婢小兰犹豫了片刻,招手轻唤道:“将军,将军”
云峰向后走了两步,小兰强忍着羞意,怀着满心欢喜,款步上前踮起双脚,红着脸附耳小声说了几句
谯秀的确来头不小,是蜀汉名士谯周之孙,以儒学称著于世,不乐为吏,折节向学,李雄曾数次具束帛安车征辟之,皆被其推辞,如此反而赢得了交口称赞,名声盛,甚至远布于建康而他的从兄谯登,却于梓潼内史任上在涪城被李镶斩杀
也难怪,这人会有这么老气横秋的语气
“哼”
云峰暗暗思索着,却听到一声冷哼传来,不由得看了过去,只见谯秀脸上现出了鄙夷之sè,身为经学宗师,对云峰当众与婢女神态亲昵的不知廉耻行为自然是看不过眼
谯秀开口斥道:“将军既掌数州军政,该当身为为表率才是,又怎能不顾男女大防、主仆之分与婢仆贱奴当众拉拉扯扯,如此不守礼法成何体统?又如何能治理州事?”
亲卫们正要喝骂,却被云峰挥手止住
云峰淡淡一笑,答非所问道:“老丈虽垂垂暮年,却仍至力于传业授道,实令本将钦佩之至,然,《白虎通义》不合时谊,已被严令禁止流传,今念老丈或不知情,倒也不便罪责,只是自此往后不得传播,本将另有一套书籍,老丈可代为授讲”
《白虎通义》是经学经传,为儒生们奉为真理,如今竟被云峰列为**,谯秀忍不住的一丝愠怒浮现出来,目中似要喷出了火焰
扫地女子连忙提醒道:“祖父,且先冷静”
谯秀愤愤的瞪了云峰一眼,勉强忍着气道:“拿来一观”
“请老丈稍待片刻”云峰拱了拱手,接着就转头吩咐道:“回府牙取一套教材过来送与老丈”
“遵命”亲卫施了一礼,飞奔而去,没过多久,捧着几本书籍回来递给了谯秀
谯秀接过翻阅,才看了几页,脸sè就变的难看之极,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着,勃然大怒道:“一派妖言荒谬,荒谬圣人经典竟被断章取义,删减至此,诸圣在天之灵又怎能安歇?”说着,手上用力,刷刷刷几下全扯了个粉碎,还重重的把一手碎纸屑扔在了地上
当众撕书比打脸还要侮辱人,云峰脸上迅布上了一层寒霜,冷冷道:“老丈纵有不同义理,却也不应撕书泄愤,如此作为,与山野陋民又有何异?”
谯秀不屑道:“歪理邪说就该当落得如此下场,又怎配传播授人?”
“祖父你少说两句可好?”扫地少女又上前扯住谯秀衣角劝道
谯秀两眼一瞪,义正严辞道:“我辈读书人自有浩然正气在身,又怎可向权势卑躬屈膝?你且退去一旁,莫非老夫还怕他不成?”
外间的争吵惊动了内里正在读书的孩子们,均有些不安的向窗外望去,云峰注意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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