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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清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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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和太后一桌,太后的身边一侧坐着清儿,另一侧坐着康熙,这个不合规矩的座次,清儿本是再三再四的推辞婉谢,可皇上和太后都说这是家宴,不用讲规矩,让她尽管放心的就坐。清儿想想自己反正坐在哪里都不合适,也就顺遂了太后的心意坐在太后的身侧了,可没想到的是,皇上也在太后身侧坐下了。
    太子一家人坐在近旁的另一桌,娘娘们则按照品极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康熙简单的讲了几句话后家宴开始。酒过一巡,场中已不再如先前肃穆,底下开始传来敬酒猜拳和说笑的声音。
    无视所有的人对自己的关注,清儿安心的坐在太后身侧,听太后给她讲着中秋的传说“相传有一年八月十五的夜里,唐明皇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飞到了天上,走到美丽的宫门前,顿时觉得香气扑鼻,定神一看,门前一颗硕大的桂花树下,一只白兔正在捣药,门头上镶着写有“广寒清虚之府”六个大字的巨幅匾额。他进了广寒宫,见到几百名仙女正在翩翩起舞,舞姿优美,乐曲悠扬。梦醒后,唐明皇赶紧命人记下月宫里的曲调,这就是后来的《霓裳羽衣曲》。就从那时候起,才开始有了过中秋的习俗。”
    “原来《霓裳羽衣曲》是这样来的,真是难得!”清儿应和着太后,这则故事,在师傅传给自己曲子前曾经给自己讲过,此番再次听太后说起,不由得又想起了师傅,黯淡了神色。
    “清儿,听说你也是会弹这《霓裳羽衣曲》的,是不是?”太后看了眼清儿,见她落寞,知道她心中有事,便岔开话题。
027。风动
           “太后,清儿不会弹全部,只会弹一部分。”清儿掩着心酸淡淡的笑着。师傅走得匆忙,有很多都未来得及传授给她。
    “皇帝,既然唐明皇梦游月宫得到了《霓裳羽衣曲》,由此便开始盛行过中秋节的习俗。那么今儿这中秋之夜,便让清儿弹奏一段《霓裳羽衣曲》给大家听听,你看好不好?”太后对身侧的康熙说。
    “好!皇额娘,儿子正有此意。”康熙对太后笑着点头,又探头对清儿说:“辛苦你了,清儿。”
    “那清儿就献丑了,太后听了,可不能说清儿弹得不好!”说着伸长手臂到太后面前,而太后则是很有默契的给她挽起袖子,满脸的疼爱。
    清儿站起身来到太监刚摆好的案子旁,接过湿毛巾净了手,闭目双手合十,低低喃语:“师傅,师伯,今夜清儿又要弹奏《霓裳羽衣曲》了,虽然你们听不到,但是清儿希望重生之后的你们能快乐!”
    双手抚在琴上,有时重如狂风急雨,有时轻如微风拂柳,右手托、擘、抹、挑、勾、剔、打、摘、轮,左手吟、猱、绰、注、撞,将一把瑶琴弹得如春风细雨般清逸雅丽,如日月星光般和润清远。双手起落间一段优美婉转,荡人心魄的乐曲便在这明月星空下激扬激荡开来。
    一曲终了,清儿从弦上抬起玉手,双手握成空拳再缓缓地轻收在身体两侧,太后当先鼓掌,皇上跟从,底下亦传来雷动的掌声。
    “果然此曲只应天上有!清儿弹得真是好听!”太后伸出手臂将清儿搂坐在身边,一边帮她放下袖子一边说道:“听得我都呆住了!”
    “太后,您过奖了!”清儿仍是淡淡的笑着,享受着这一份殊荣。她完全没有受宠若惊的表情,反而是极其的自然从容。太后为她倒果子露,布菜,劝她:“清儿,拣着能克化得动的多用些,今夜睡得晚,多用些无妨,你太瘦了。”
    “好的,多谢太后。清儿敬您,祝您中秋节快乐,所有不过中秋的日子都快乐!”清儿举杯向太后祝酒。
    “好,快乐!清儿你多陪陪我,我就快乐了!”太后喝尽杯中的酒,再看向清儿:“该你喝了!”
    清儿笑颜如花,仰面喝下杯中酒,将酒底朝下,对太后调皮的一笑:“净了!”
    太后怜爱的又伸手搂住清儿,回身对康熙说:“皇帝,我可舍不得把清儿放走了。”
    康熙目光灼灼,看着清儿一眼,然后笑着对太后说:“好,那就不放清儿走了。”
    看着清儿小鸟依人般的偎在太后的怀抱里,皇亲贵戚们和阿哥们真是不知道该羡慕清儿,还是该羡慕太后。这一老一小此时已成了全场的焦点却不自知,两人仍在独乐。清儿声如银铃,巧笑嫣然,目光总未离开过太后,仿佛底下的一干人众不存在一样。
    明月明如镜,清天清如水。
    皓月当空,红烛高燃,长长大大的香案上,摆放着西瓜、月饼、苹果、梨子、红枣、李子、葡萄、脆藕、菱角、毛豆等瓜果。两侧的白玉瓷瓶中插着娇艳的鸡冠花。西瓜切成了莲花形状,尺余大的月饼上面则是‘嫦娥奔月’、‘银河夜月’、‘三潭印月’的图案。
    康熙和太后跪在香案前,其他皇家成员按照次序跪在康熙身后三米外。拜月开始。康熙手捻三支檀香,谢过天地敬过月神,感谢这一年的五谷丰登,国泰民安,祈盼来年的风调雨顺,国富民强。太后则如同寻常人家的长辈,祈盼着儿孙们幸福,健康。所有人对着月亮拜了三拜后,拜月结束。
    回到座位,净了手,落了座。清儿和太后两个人仍是和和乐乐的吃着喝着聊着,那边有人坐不住了。
    太子胤礽给太后和皇上敬酒后,坐在清儿的旁边,在她的身边低语:“你迟早是爷的人,躲也没用。我要你,你不愿意也不行!”
    清儿又羞又怒,也压低声音回了过去:“太子的意思胡清不懂,胡清只懂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胤礽一笑接着说:“想做‘胡清’,那就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了。”
    清儿满脸的怒气忽然转成笑意:“太子爷要怎么样做,请说。”
    胤礽玩转着手中的酒杯,抬眉说:“比酒吧,无醉不归。”
    清儿说:“没问题,不过胡清只喝二十年的女儿红。”
    胤礽侧身吩咐身后贴身太监说:“取两坛二十年的女儿红来。”
    太后这才注意到两人要做什么,看着两个人阻止说:“你们俩可不许斗酒。”
    清儿说:“太后,您放心,清儿不会有事的。
    胤礽也忙说:“老祖宗,您放心吧!”
    康熙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没有说话,别转了脸看了身侧李德全一眼。
    清儿随胤礽坐到另一张桌子旁,这个举动引起了底下一些人的注意。
    太监抱来两坛酒,在胤礽面前放下一坛,又在清儿面前放了一坛。
    清儿面带微笑看着胤礽。
    胤礽打开酒封,倒出一碗酒,对着清儿一笑,一饮而尽。
    清儿学着胤礽的样子,拍开泥封,将酒倒满一碗,举起碗一饮而尽。
    胤禟、胤俄、胤祥、胤祯见两人这架式,一哄而上的站在清儿身侧。几人都没有说话,胤禟则伸手抄起酒坛亲自为清儿斟酒。
    两人各将一坛酒喝下去,谁也没醉没倒,清儿对身侧的太监说:“再取两坛来!”
    胤礽阻止:“不用了!”站起身看了眼清儿,没说话只叹了口气,走回到了太子妃身畔坐下。
    胤祥有些担心,仔细的看着清儿。“清儿,你没事吧?”
    清儿微微摇了摇头:“没事。”
    胤祯瞥了眼太子。“清儿,去我们那桌坐吧。”说罢又看皇阿玛。
    胤禟一直冷着脸看太子,目光森冷得吓人,听到胤祯的话转过头,带着询问看清儿,清儿回头看康熙,康熙淡淡的说:“胡清,去吧。”
    清儿听到康熙对她的称呼,暗自苦笑,被几人簇拥着坐到了阿哥那桌。太监已先一步摆好凳几,清儿坐在胤祥的身旁,胤祯神色一黯,默默的坐在胤祥的身侧自己原来的位置上,胤禟则不管不顾的坐在清儿的另一侧。
    胤祉看着清儿坐好,又看了眼弟弟,笑着说:“神童来了,咱们也别光喝酒了,吟诗如何?”
    胤祺笑着说:“好是好,不过得有一个规则吧。你们说呢?”说完看众人。胤禛看着清儿淡淡一笑,低下头没有说话。
    胤佑接着胤祺的话说:“今儿中秋,诗中有‘中秋’或‘月’字便可。如何?”
    众人皆说好,开始吟诗。先从胤祉开始,他端着杯子站起,缓缓吟道:“桂花浮玉,正月满天街,夜凉如洗。风泛须眉并骨寒,人在水晶宫里。蛟龙偃蹇,观阙嵯峨,缥缈笙歌沸。霜华满地,欲跨彩云飞起。记得去年今夕,酾酒溪亭,淡月云来去。千里江山昨梦非,转眼秋光如许。青雀西来,嫦娥报我,道佳期近矣。寄言俦侣,莫负广寒沈醉。”吟完举杯和四贝勒碰了杯饮酒,落座。
    胤禛举着杯子吟道:“天将今夜月,一遍洗寰瀛。暑退九霄净,秋澄万景清。星辰让光彩,风露发晶英。能变人间世,攸然是玉京。”吟完胤禛又和五贝勒碰杯饮酒,再座下。
    胤祺接着吟:“谁道闲来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吟完再举杯和七贝勒碰杯饮酒,落座。
    胤佑接着吟道:“画鼓喧街,兰灯满市,皎月初照严城。清都绛阙夜景,风传银箭,露叆金茎。巷陌纵横。过平康款辔,缓听歌声。凤烛荧荧。那人家、未掩香屏。向罗绮丛中,认得依稀旧日,雅态轻盈。娇波艳冶,巧笑依然,有意相迎。墙头马上,漫迟留、难写深诚。又岂知、名宦拘检,年来减尽风情。”
    胤禩吟:“快上西楼,怕天放、浮云遮月。但唤取、玉纤横笛,一声吹裂。谁做冰壶浮世界,最怜玉斧修时节。问嫦娥、孤冷有愁无,应华发。玉液满,琼杯滑。长袖起,清歌咽。叹十常八九,欲磨还缺。若得长圆如此夜,人情未必看承别。把从前、离恨总成欢,归时说。”然后举杯向九阿哥。
    胤禟淡淡一笑,看着清儿吟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吟罢和十阿哥碰杯,再转向清儿俯首饮酒。清儿正低头想心事,并没看到他玉容上如星般的黑眸里闪动的柔情。
    胤俄看着九哥笑着吟道:“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吟完又看着清儿笑了笑,清儿看了他一眼,见他又在看胤禟,不知他什么意思。
    胤祹吟:一轮秋影转金波,飞镜又重磨。把酒问姮娥:被白发欺人奈何!乘风好去,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斫去桂婆娑。人道是清光更多。
    胤祥念:夜雨做成秋,恰上心头,教他珍重护风流。端的为谁添病也,更为谁羞?密意未曾休,密愿难酬。珠帘四卷月当楼。暗忆欢期真似梦,梦也须留。
    胤祯吟:皓魄当空宝镜升,云间仙籁寂无声;平分秋色一轮满,长伴云衢千里明;狡兔空从弦外落,妖蟆休向眼前生;灵槎拟约同携手,更待银河彻底清。
    众阿哥都吟完了,一齐看向清儿,清儿抬头向月,轻启朱唇吟道:玉树后庭前,瑶华妆镜边。去年花不老,今年月又圆。莫教偏,和花和月,大家长少年。
    众人一笑,举起酒碗,碰撞后一起饮净。
    胤祉又道:明月好花,莫漫轻掷。
    胤禛说:聂冠卿,多丽。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胤祺看着他笑说:雨霖铃,柳永。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
    胤佑说:玉蝴蝶,柳永。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胤禩说:临江仙,晏几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胤禟说:斜月半窗还少睡,画屏闲展吴山翠。
    加快了语气,底下众人也都不再说诗词的出处,可以看出这些人平日的功底还真是不弱。
    胤俄说: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影风。
    胤祹说:初将明月比佳期,长向月圆时候望人归。
    胤祥说: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
    胤祯说: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清儿说:明月夜,短松冈。
    胤祉说:有华灯碍月,飞盖妨花。
    胤禛说: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胤祺说:阴阴淡月笼纱,还宿河桥深处。
    胤佑说:下是夜堂无月,沉沉暗寒食。
    胤禩说: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胤禟说:数点雨声风约住,朦胧淡月云来去。
    胤俄说:马嘶人起,残月尚穿林薄
    胤祹说:微云淡月,对江天,分付他谁。
    胤祥说:长钩流月去无声。
    胤祯说:自是休文,多情多感,不干风月。
    清儿说:风梨花初带夜月,海棠半含朝雨。
    新的一轮开始,众人更是加快的速度:
    胤祉吟:玉台挂秋月,铅素浅、梅花傅香雪。
    胤禛吟:怎忘得、回廊下,携手处,月明花满。
    胤祺吟:待繁红乱处,留云借月,也须拼醉。
    胤佑吟:素月分辉,银河共影,表里俱澄澈。
    胤禩吟:东厢月,一天风露,杏花如雪。
    胤祹吟:惟有两行低雁,知人、不倚、画楼月。
    胤禟吟:谁共我,醉明月?
    胤俄吟:浅画镜中眉,深拜楼中月。
    胤祥吟:何处合成愁?离人心是秋,纵芭蕉、不雨也飕飕。都道晚晾天气好;有明月,怕登楼。
    胤祯吟:正满湖碎月摇花,怎生去得!
    清儿吟:醒来明月,醉后清风。
    这一轮又结束了。
    胤祉突然笑对胤禛说:“四弟,今儿你这诗竟是难得的有些意境呢?”
028。不让
           胤禛目光扫向清儿,微微一笑,即低下头。
    清儿怔了,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再看向左右,见大家都在看自己,她把脸转向身侧的胤祥,低问:“怎么了,为什么你们都看着我?”
    清儿是不明所以,胤祥则是和兄弟们一样,对四哥的言行举动感觉到意外,他从不知四哥竟然也能够吟出风花雪月来,看眼下四哥对清儿的情形,心里突然觉得沉闷,不知该如何回答清儿的问话,遂也低头不语。
    一时间,这一桌子的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清儿站起来对众人说:“各位阿哥尽兴,清儿失陪了!”
    转身欲走,身侧的胤禟突然站起身来,“一起!我去给皇阿玛和太后敬酒!”胤禟没有同往年一样和八哥十弟一起为皇阿玛和太后敬酒,而是伴着清儿走向太后。“明儿去我府里,好不好?”
    “你知道我不喜欢应酬,就不要为难我了。”清儿淡淡的说,脚下未停。
    胤禟顿住脚,笑着说:“没有旁人,只有八哥八嫂和十弟。”
    清儿回身,星空下,胤禟长身玉立,粉面朱唇,眉目含春,他的笑容真诚得让薄凉的夜都暖了几分。清儿突然感觉到九阿哥今夜的不寻常,不单是他,就连四贝勒和师哥,好象也和平时,和自己收到的信息不一样,难道是因为这难得的家族聚会?
    也许吧,一家人团圆在一起,又有谁是不高兴的呢?可惜,自己不能陪着外公过中秋,不知道外公怎么样了,还有阿玛。
    “就这么说定了,我一会和太后说,求她老人家明天放行。”
    “太后准我明日回府了。”
    “太后放你走了?那你明日先去我府里,下了朝我来接你,然后我再送你回胡府。”
    “今儿不是都见了吗?怎么还这么麻烦?”
    “没什么,只是聚聚,我当你答应了啊!快走吧,太后看着我们俩呢!”说完,也不理清儿是否答应,抢先向太后走去。‘你不是也去十三弟的府里了吗?’这句话终是没说出来。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如果不是今天看到太子和四哥的情形,胤禟也不会这么着急了。
    清儿轻促了眉,跟在胤禟的后面回到太后的身畔坐下。
    胤禟扫了眼清儿,见她面上并没有不高兴,放了心。
    给太后和皇上敬了酒后,胤禟走去宜妃的身边。
    胤禟才走,又有人来给太后和皇上敬酒。太后指着三人给清儿介绍说:这是保绶、保泰和海善。清儿只得起身给三人见礼,保泰、保绶是康熙的哥哥裕亲王福全的儿子,两人是同母,海善是康熙的弟弟恭亲王常宁的儿子。清儿知道这三个人和胤禟是极要好的。
    三人给太后和皇上敬过酒,又把酒杯举向清儿,清儿只得端起酒杯。
    三人的年纪同胤禟差不多,对清儿早有耳闻,因一向在军中,所以还没有见过,前不久才知道这个名动京城的胡清其实是女子。此刻见她娇而不弱,媚而不俗,温柔大方,谦虚有礼,都不由得对她多看了两眼,太后见此情景,竟然让三人在清儿身畔坐下,话起了家常。
    康熙笑着看清儿,眼中分明有了看戏的成份。
    清儿见此也顾不得人多眼杂,走到康熙身旁坐下,凑近问:“皇上,你答应过清儿的事,还算不算数?”
    康熙笑着看清儿。“当然算。”
    清儿点头。“那就好!”
    看到清儿欣喜的目光,康熙语气淡淡的,又说:“可是,朕是要给你指婚的。”
    “指婚?什么指婚!”清儿怔了。
    “清儿,你好象并不知道‘选秀’是怎么回事啊?”康熙的语气仍是淡淡的,却掺杂了几分笑意。在西湖上,康熙已经发现清儿并不懂‘选秀’的规矩。胡中正在清儿出生时即存了心把清儿是当作是嫡孙,又怎么会跟清儿说起‘选秀’呢。而董鄂七十定然又是以岳父马首是瞻,也不会对清儿说起‘选秀’。
    果然,清儿听了他的话,登时便愣住了,半晌才说话:“皇上,那,咱们再做一笔买卖吧,您就把‘指婚’也免了好不好?”
    康熙笑说:“那得多大的买卖啊,才够这个价!”
    清儿挺直了身子,很是豪迈的说:“皇上您说吧。你想做多大的买卖都成!”
    康熙看着清儿的样子,忍着笑问:“朕的儿子们,你就一个也没看上?朕看太子对你有意思,只怕老九也是有这个意思的吧,老十三对你不是也很好,还是你师哥呢!”
    “皇上,你杀了我吧!”清儿皱着眉头,嘟着嘴说。
    “朕可舍不得杀你,要不,你看这三个,你心许哪一个?”说着,拿眼瞄向对面的那三个正和太后话家常的人。
    清儿嘟着嘴站起身,扭头就走。
    康熙露出开心的笑容,实在是忍不住笑了。
    清儿和胤礽面对着面坐在亭子里,两个人的心境颇有些相似。
    胤礽望着眼前的清儿,看着宁静得如一泓秋水的她,心里也觉得安宁了许多。“清儿,‘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难道你真的忍心见我为你相思吗?”
    清儿轻轻摇头,轻启朱唇说道:“‘不肯画堂朱户,春风自在杨花!’太子,在清儿眼里,最最珍贵的是‘自由’,在太子眼里,最最珍贵的又是什么?我和太子不是同路人,也不可能是同路人,太子何必强求?”
    胤礽苦笑着,“从此后,我只能‘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清儿微笑。“何必?太子该知道‘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好好对待身边的人吧!”
    胤礽叹着气站起身,扫了眼神情颇有些低落的清儿,转身走了。望着他的身影走远,清儿才冲着假山方向大声的说:“再不出来我走了!”
    一阵轻笑,胤禛和胤祥从假山后转了出来。清儿看着这两个人,咧了咧嘴勉强露出个笑容。
    两人边笑边坐下,“原来你早就发现我们了。”
    “嗯,看见你们走过来了。”
    “清儿,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了?”
    “怕你醉啊,你今日喝了那么多酒。”
    “没办法,不喝不行啊。”
    “清儿,你好象心情不好啊?”
    “本来很好,现在不好了。”
    “嗯?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是因为皇阿玛吗?你为什么气冲冲地跑出来了?”
    “师哥,别问我了,我不想说。”
    胤祥还要追问,一直闷声不语的胤禛突然说:“清儿,明个去我府里吧。”
    “嗯?”清儿怔了,胤祥也怔了,抬头看胤禛,胤禛的眸子映着星辰,晶晶的亮着,看着清儿,胤禛低柔的说:“明儿去我府里!知道你怕应酬,没请别人。明儿下朝我来接你!”说完站起身,也不管清儿是否答应,就独自走了。
    清儿这才恍悟。“糟了,我已经答应九阿哥了!”
    胤祥看着清儿,有些不自在,想好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师哥,你说为什么我不是男子?”
    胤祥看着清儿苦笑,他回答不出来清儿的问话,他只知道树的动静从来不由树,而由风,而往往又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九阿哥府,胤禩、胤禟、胤俄、保绶、保泰、海善几人正聊着酒宴上的事。
    “皇阿玛是这么说的?这才象皇阿玛!”听完海善说起在酒桌上清儿和皇上的对话,胤禟把玩着酒杯,唇角浮起一抹淡笑:皇阿玛,好计策!这个‘愿者上钩’,果然把儿子们都钩进去了。今日所见,太子,四哥,十三弟和自己都是那个‘愿者’。如果对方不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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