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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清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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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心爱女子的眷恋。清儿怎么会说那是哥哥对妹妹的情谊呢?
“当然能分清。师哥会为了我的失踪着急,会为了我的伤心而难过,但是他对我没有想要拥有或占有的欲望。不象胤禟。”
“也许是你对了,不过,我总觉得十三阿哥对你的爱不比九阿哥少。”
“不是的,胤禟几次三番的央宜妃娘娘去求皇上把我指给他,师哥就没有。”
“难怪皇上把你指给九阿哥。原来他对你用情这么深。”
“妮娅,其实和师哥做朋友也不错,朋友之间不会象是爱人之间有那么多的要求,付出也不会那么多,付出不多,也许失去时也不会那么的疼痛。对不对?”
“清儿,怎么你的想法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在拥有的时候你会想到失去,在快乐的时候你会想到不开心?”
“因为我知道,有的时候我们看不透命运,可更多的时候我们连自己都看不透。我还知道‘福兮祸所伏’的道理。”
“别这么伤感了,清儿,九阿哥爱你,不是么!”
“妮娅,你知道什么最可怕吗?”清儿忍不住握紧拳头。“就是‘幸福’和‘快乐’这样美好的东西,把你侵蚀得没有了抵抗力的时候,你再突然的失去它;就是你,以为你手中握住了所有的‘美好’的时候,突然发现你认为的‘美好’已经不知不觉的从你的手中溜掉了;就是你在上一刻还面对着‘美好’,而在下一刻不得不失去它。妮娅,你知道那种可怕吗?可怕的事情,可怕的局面,和可怕的结果!”
“你有这种经历吗?怎么你有这么深的体会?”妮娅已经忘记啼哭,吃惊的看着清儿。
“我有,我有太多这种经历了,我曾经在最欣慰的时候面对最残酷的结果,曾经在最快乐的时候面对最无奈的痛苦,曾经在最坚强的时候不得不软弱下来,也曾经在最软弱的时候不得不坚强。我得到的多,失去的也太多。也许在别人的眼中我有钱有势,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但我失去了额娘,失去了师傅,失去了外婆,也失去了那个送我‘春雷’琴的王爷,妮娅,我实在是怕极了‘失去’,真的不想再因为‘得到’而‘失去’,不想再‘得到’后再‘失去’了。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未得到过,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从未出现过!人活着太辛苦了!”
“看来和你的‘辛苦’相比,我还是幸福的!”妮娅耸起双肩,看着清儿朗朗的一笑,无奈和心伤已淡去很多。
“所以呀,妮娅,你没有失去,你也没有损失,裕亲王和我说过,‘如果付出的爱没有回报就不要再付出了!’虽然你可能做不到不再付出,但我想你应该能做到把这份‘爱’埋在心里吧。这一份‘期盼’也许有一天会变成‘祝福’的。”
清儿看向妮娅,妮娅就如一朵含露的玫瑰,鲜艳,芬芳,带着它自己的‘刺’。
“我会忘记十三阿哥的,我会有我的生活和爱我的人。”妮娅坚定的带着自信。
清儿看着妮娅,淡淡一笑,却未说话,只把目光投注向夜空。妮娅,你知道吗?每个人总有一些事情不能对别人倾诉,我们把它埋藏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即使是对最亲近的人也不会诉说,不是因为不想分担分享,而是因为不需要分担分享。就如同此刻,你要把你对师哥的爱珍藏起来一样。
这些我们珍藏在心底的事情,也许我们是想独自拥有,即使它给我们带来的是疼痛。但它也是绝对的,纯粹的,完整的,只属于我们自己的。
也许有一天,你会忘记你对师哥的这一份感情,即使今日你少女的情怀揣满对师哥的爱恋,即使这些爱恋曾经让你快乐或是难忘的。但是随着时光的流逝,也会变成过往。
如果你不能忘记这一份感情,那么在以后的岁月里,当另一个男子走进你的心里,当你被另一个男子如珠如宝般的捧在手心里时,你是否会蓦然想起师哥,想起你曾经为他动情。那么今时今日你心里的这一份苦涩,经过岁月的沉淀和洗礼,是不是也会变得有了一些甜蜜?
妮娅,我们都是即看不透命运也看不透自己,即无法改变自己更无法改变命运的人,但是,我会祝福你,有一个真心待你的人来疼爱你,与你相偕相伴一生!
“清儿,我们走吧。你这样晚了还不回去,一会儿九阿哥该着急了。”妮娅笑着拉起清儿,两个女人嬉笑着离开河边,妮娅似乎已经看开了,清儿则是又恢复到了以往理智沉稳的状态。
上一刻的清儿也许只是象寻常的女子一样,在不安的状态下泄露了心事吧?
月光照着河水,水面上映着树丛的剪影。
树下站着一个高大的落寞的身影。
“清儿,四岁时的你就已经把我当作是你的亲哥哥了吗?”
“你所以帮助我清除府中的钉子,所以在河南和我说心里话,所以为我弹《霓裳羽衣曲》,所以让我入资闺友,所以在众兄弟中对我最好,所以给我火铳,所有所有对我的好,就是因为在你的心里我同容宇一样吗?你为我做那么多,就只是因为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的亲哥哥一样的吗?”
“清儿,你知道我的额娘早已离开,你知道这几年我一直在德妃娘娘身边,你也知道十四弟才是德妃娘娘的亲生儿子,可是,你不知道其实我早已央了德妃娘娘去求皇阿玛要你,但是我不是德娘娘的亲生儿子,在我和十四弟之间,德妃娘娘终究还是更偏疼十四弟一些。”
“清儿,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知道皇阿玛把你指给九哥,我想,这是你的选择,否则,皇阿玛即不能勉强你,也不会不顾你的意愿。那么,师哥祝福你!你的‘幸福’也是师哥最大的心愿!”
大石后面胤禟在静静的望着如洗的月光和交错的星光。
“清儿,你害怕的是我对你的爱不能长久吗?要我怎么样做,你才能相信我对你的爱是无止境的,你只有永远‘得到’我的爱,而没有‘失去’我的爱的那一天呢?
清儿,你知道这句话么‘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对着天上的月亮起誓,这是我对你的誓言!”。
048。雪色
站在岫云寺前,胤禟伸展左手,望着手心,那里里是一道扭结的疤痕。
那是大约一年前在潇湘馆,他又一次算计抱负清儿时留下的。
那夜,失魂落魄的清儿自胤祥的怀抱中滑落在地的那一刻,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心情是怎样的追悔和自责,是怎样的心疼和懊恼,他在急怒之下被手中折断了的竹扇伤了手。
后来,他没有治愈手上的扇伤,比起心中的懊悔,这点伤根本不值一提。
他存心不治,借此来提醒自己:他伤害的那个嘴角总是带着淡笑,仿若很真诚的在关心着他,其实巴不得和他八辈子没来往的女子,是他在意的人,是他爱着的人,是驻进他心里的人。
她疼,她痛,他就心甘情愿的陪着她,一起疼痛!
清儿失踪的时侯,他、四哥和十三弟都曾派出大批的人手在京城内外搜寻清儿的踪迹,无奈一点蛛丝马迹都未发现,他每日都是醉了醒,醒了又醉。清儿生日那天,他突然间想起清儿定会象每年的生日那样来此陪伴额娘和外婆,其实他也不确定在这里就准能见到清儿,但是怀带着最后的微薄的希望,从不信佛的他生平第一次踏足寺庙,急迫的来到此地,没想到没见到清儿,连灵牌都不在了,那一刻真的是好绝望!
而这一次来这里是奉了外公的命令来接清儿回府的。接连两天他都没有见到清儿了,今儿刚进了胡府,还未来得及说话,外公就笑着对他说:“去岫云寺把清儿接回来吧!”弄得他大窘,忙答应着向外走。偏回过身时,才发现董鄂七十和容宇正在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三个人望着他急急上马奔驰的背影开心的大笑,他反倒松了口气:清儿最在乎的三个人全部都接纳他了!
与第一次到岫云寺相比,他的心情是大好特好,一年的时间里,他两次踏足岫云寺,境况却已是天差地别的不同了。
深吸了一口清咧的空气,伸出手掌接住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这场雪已下了一个早晨,地上的雪已积了数寸深,触目所及都是银装素裹,雪花落在他温暖的手中倾刻便化成一颗晶莹的水滴,雪花象是爱情,在遇到温暖时化成春水流入人心。他想起了清儿的眼泪,清儿曾为他哭过,为他笑过,却从未对他说过他一直想听到的那三个字,不论他如何的诱导如何的暗示,清儿都是一笑而过。仿若那三个字不仅仅是一句表白,更是一个承诺,仿若那是清儿对他的肯定,他总是想听到清儿说出那三个字。
脸上露出信心满满的笑容,胤禟大步的向寺里走去。伸手推开禅房房门,清儿正跪在牌位前的蒲团上双掌合拢低低喃语,他一笑步到清儿身侧,在清儿疑惑的目光下,跪了下来,直接伏地叩了三个头,也同清儿一样双掌合拢,却用坚定而诚恳的语气说:“外婆,额娘,再有一个月,清儿就是我的福晋了,你们放心,我会全心全意的疼她,爱她,照顾她!”再伏身叩了三个头,伸手搀起清儿。注视着清儿,伸手拭去清儿的泪滴,疼宠的说:“这两天没见到你,你怎么又清瘦了?可别等到嫁给我的时候只剩下一身骨头了!瞧你,越来越爱哭,越来越象小女人了!”
清儿扬起柳眉,嗔怪着他:“大男人!谁要嫁你了?”
胤禟眯着凤目,邪邪的说:“董鄂清扬,你想抗旨!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伸长手臂搂住清儿,埋首将火热的唇覆上清儿的唇瓣。
清儿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却被他更加的禁锢住,终于在他的强势下放弃了抵抗,两个人都陷入这个吻里,缠缠绵绵的难舍难分,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蓬勃的爱意。
清儿埋首在他的怀里,低语:“你好讨厌!都被额娘和外婆看到了!”
胤禟却开心的大笑,望着牌位大声的说:“额娘,外婆,你们看到了我对清儿的爱了吗?所以你们应该放心的把你们的宝贝交给我了吧!”再伸手抬起清儿的下颌,温情的说:“清儿,你也是我的宝贝!”
“你怎么来了?”躲闪着他火热的目光,清儿岔开话题。
“外公让我来接你回府!”胤禟打横抱起清儿,在她的惊呼声中坐到窗前的椅子上,再将她放在膝上。“宝贝,我还没教会你怎么亲吻吗?你还不会!”
听完他的话,清儿急急的跳下他的双腿,却在下一刻被他围拢在怀中,被迫的张开口被他吸吮住丁香。
“清儿,我们回府看看去,你觉得还缺什么,我马上着人去置办。”刚坐进车里,胤禟握紧清儿的手。“还是这么冷!怎么又没带手炉?”说着解开袍子的扣绊,将清儿的手捂在胸前。
“不用看了,你觉得好就成了。手太凉,仔细冰着你!”清儿欲缩回手。
“别动,没关系,哪里就冰着了。清儿,你是我的福晋,为你付出什么都值得!还是和我回府去看看吧,我总想着让你满意,你高兴我才高兴!”胤禟握住清儿的手,又将手向内里伸去。
“好吧,不过,我约了水大娘今儿试新衣。”
“你设计的新衣?”
“嗯,还有我自己的衣服。你笑什么,我自己设计嫁衣不成么?”
“婚礼时得守着规矩穿宫里做的新衣,你自己做的当天穿不上。”
“我不在那天穿不成么?我想穿我自己设计的衣服不成么?”
“成成成!你想怎样都成,我们先回府,然后我再陪你去试嫁衣。好不好?”
“好啊!新衣也有你的那份,正好你也试试。”
“还有我的?”
“当然,只有我自己的怎么成!”
“真是我的好福晋,来,亲一下!”
“讨厌!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喊吧,我就这样,谁爱来就来,我亲自己的福晋怕什么,不过,来了人你说咱们俩谁更难为情?”
“不许靠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唔!……”
“雪,你先回府去,和外公说我在,在……”清儿羞怯的,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雪,麻烦你和外公说,清儿和我回府了,晚些时候我再送她回去。”胤禟一笑,环住清儿的腰,指着后面的九阿哥府对面前的雪说。
“少主,只留风一个人怎么成?”雪看着清儿,再侧头看了眼风。少主上次就是在这条街上遇袭的,两人对视一眼后都明白对方要说的话,也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敬惕”。
“没关系,你去吧!”清儿笑着说。“哪里会这么巧!”
雪和风对视了一眼。风点头,“放心吧,有我!”雪才急急的骑上马走了。
九阿哥府的门房已经迎出来了,边拿着伞遮着清儿和胤禟边给两人请安问好,突然伞一歪人倒在地上不动了,风快步上前,翻转身体,他的眉心中插着的赫然就是一枚梅花镖。“梅花镖”!正是一年以前少主中过的梅花镖!那次被他逃了,对胡府的护卫们来说,追了一个月都没有抓到他,简直是奇耻大辱,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放过他。
风愤恨的用眼四处观查,在发现有道身影一闪而过时,快步的追了上去,并大声说:“少主,快进九爷府!”
胤禟搂着清儿快步的向府门走去,突然听到一丝细细的尖锐的破空之声混在簌簌而落的雪中从身后传过来,他虽不及风的本领高,但是刚刚发生的人命案令常年习武的他比平时多了警觉,他听出这道暗器直袭清儿,来不及多想,他一个侧身闪在清儿身后,然后一晃身跪在地上。清儿被他向前一送,滑了一个趔趄,赶紧回头看向他,也就看到了那个人。
在无边的落雪中快速的现出了一个青衣蒙面,手中握着一把利剑的人,清儿心头一寒,九阿哥府近在咫尺,胤禟的背上中了一记镖已半跪在地上,她没有力气把半晕着的胤禟扶进去,要让她留下胤禟自己跑进去她也做不到,她缓缓跪在胤禟身侧,用纤手包握住胤禟的大手。
那把剑的主人直接将剑架在胤禟的脖颈上,沉声对清儿说:“跟我们走!否则他就得死!”
清儿急忙道:“放了他,我跟你们走!”
那人也急道:“快走!”
清儿仰头在胤禟面颊印上一吻,低声说:“胤禟,我爱你!”再深深的凝视着他,然后猛然站起身。
胤禟迷晕之际听到清儿的喃语,心头一喜,而后却是心被热油烹爆的掬紧,抓紧清儿的衣襟。沉声说:“别走!”
那人手上使力,利剑在胤禟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迹。“快走!不然我这一剑下去,他就没命了。”
清儿掰开胤禟的手指,“胤禟,答应我:为我好好活着。如果我们有缘,我还是你的妻!”
胤禟吃力的撑开眼皮,望着清儿在那人的协迫下仍是连连回首着越行越远,心头又急又怒,喉头一甜,吐出一大口鲜血,人也随之轰然晕倒在地。
鲜血喷洒在洁白的雪地上,触目惊心的一摊。
049。心思
这是一个被梅树包围着的院子,如果不是这满目的梅花,清儿会以为自己是在胡府,屋里的家俱、装饰与胡府中自己的屋子一模一样。
第一次走进这间屋子,扯下眼睛上的蒙布时清儿就呆住了,如同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去,那是从未有过的“惊恐”的感觉。
她被身边的人出卖了!
从来没有外人进入过她的房间,能进去的人不超过五个:外公,阿玛,可儿,柔儿和她自己。但这四个人都不可能出卖自己。她渐渐冷静下来,确认了最后的三个细节之后,否定了先前的认知。但是这个屋子何以会和自己的屋子如此相似,对清儿来说还是个未解之迷。
清儿被绑架二十天了,从先前那个地方转来这里也已经七天。这里同样没有人看着她,没有人虐待她,甚至没人理她。
除了先前那两个照顾她饮食起居的哑妇和她一同转移过来之外,这里再没有另外的人出现。两个家奴样的男人将她带到这里就离开了,
她和外界断了联系,二十天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改变了什么,她全部都不知道。可她知道再有十天,就是她的婚期!
梅花,盛开在枝头上,在寒冬里绽放着它的美丽,秀绎着它的丰骨,释放着它的香气。
梅树,长在院外四周,刻意的排列栽种,组成了阵局。
一个将屋中的人困住的阵局。
这个阵局此刻困住的人是清儿。
清儿站在窗前,透过满眼的梅花思念着他。
胤禟,你怎么样了?你中的镖毒解了没有?你的伤有没有及时处理?
胤禟,你是不是又在自责?呵呵,这次是自责没能保护我吧。
那次你用‘逼人还债’那个计策迷惑我,可是嫣红却伤了我,那时候你也是自责的。
你怪我没有陪你过生日利用素卿来伤我,后来我失踪,你更是自责的。
胤禟,以前的你派人监视我,我知道;我失踪时,你日日酗酒,夜夜买醉,我知道;那日在裕亲王府你的喜形于色是因为我的出现,我知道;在裕亲王府里你每天在门外听我弹琴,我知道;你在皇上面前保证你拥有了我就不再觊觎储君之位,我也知道。
胤禟,我知道这么多,却独独不知道你可以为了我牺牲你自己的生命。
胤禟,我知道这么多,却偏偏不知道为了你,我也是可以牺牲一切的。
胤禟,以前的我不信你,也不信自己,但是,在你为我挡住飞镖的时候,我们的心连在了一起,那时我知道了,我相信了,你懂‘爱’,没有人比你更懂‘爱’!我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托给你,把我的心交付给你。以后我一定不会再怀疑你对我的爱,不会再害怕自己爱上你。我要好好的爱你,不再退缩,不再逃避。
胤禟,我们一定会幸福的,对不对?
……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袭简单的青袍,却遮掩不住他的儒雅和挺秀,不同于大清的男子的装束,他一头黑亮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黑瞳里星光内敛,薄唇上一抹恬淡的浅笑。他定定的立在梅林外,片刻后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如行云流水般的没入梅林中。身后随从着三男一女四个年轻人也一晃身子跟了进去。
窗前的清儿在看到他的身影后,拉开房门一声欢呼向他跑去,扑入他的怀里,开心的大叫:“师傅!你可回来了!”
那人似嗔似怪的笑说:“师傅回来了,可是却听说了你要嫁人了,更没想到你在这里迎接师傅!怎么,出不去了,看来你又不服气了?”
清儿有些难为情,“师傅,这个阵瞧着简单,可清儿总是走不出去。清儿不服气,一定要琢磨出来。不然可真是给师傅丢人。”学阵法的时候太小,很多东西记不住,后来长大了,该记住的东西越来越多,就没有时间再研究阵法,师徒两人又各奔东西,此时面对师傅,真的是有一点汗颜了。
那人摇头,语气却是疼宠有加:“我陈子昂的徒弟是该有这样的骨气,但是清儿,你可别忘记,你就要大婚了,赶快和我回府吧!”然后一顿又接着说:“你们出来吧!”话音未落,身后现出随从的四个年轻人,对着清儿施礼: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参见少主!”
清儿对四人说:“快起吧!受累了!”然后又对陈子昂说:“师傅,你走了几年都没有音信回来,我好想你,这几年你还好吗?”
陈子昴摇头:“不好。”
清儿问:“师傅,在海外扎下根基,一定不容易吧?”
唇角微微上扬,陈子昂看着最心爱的徒弟,朗朗笑说:“那些都不算什么,师傅说的‘不好’是师傅再没有见过资质如你这么好的徒弟,偏偏你不学武。”
清儿嗔道:“师傅,哪里是我不学,是秦爷爷不许我学。”
陈子昴又说:“现在你的身体不再每日七灾八难的让秦大夫操心了吧,他那时候一心只想保护你的性命,恨不能一刻都不敢离开你呢!”
清儿笑说:“嗯,现在没事了。”
“嗯,真不枉秦大夫为你操心一场,果然是结实了些!只是师傅还是有些可惜你没学武。”
“师傅,其实不学武功你也是我的师傅。何必耿耿耿于怀呢?”
陈子昴一笑:“没办法,聪明绝顶的练武奇才不能学武,对师傅来说,那是遗憾。好了,这事以后再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薛大哥他们一家人都来了。”
清儿激动的说:“真的吗?薛大哥来了!兰姐姐好吗?小薛清好吗?他们在哪?
陈子昂说:“他们在胡府等着你回去,你薛大哥听说你被人绑架了,急得快疯了,正满京城找你呢。”
清儿低头说:“让大家担心了,真是对不起。师傅,我外公和我阿玛他们都好吗?”
陈子昂语带调侃:“把你丢了,他们怎么能好,不敢声张又不敢大肆的搜寻,亏得有一个人时时忍着心慌去安抚他们!”
其余四人也面露微笑望着清儿。
清儿紧张的问:“是谁?”
陈子昂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浓,揶谕清儿:“当然是新郎倌了,新娘子不见了,他怎么会好?可你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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