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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清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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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清侃侃而答:“一颗赤诚之心,一颗纯洁之心,一颗童真之心,一颗平常之心。”
那一年,胡清五岁。
忽然想起了慧空大师,想起了那段往事。自己是因为得到了所以怕失去,因为幸福所以舍不得离开,舍不得放手。这算不算是违背了‘平常心’?大起大落间仍能坦然自若的人才是拥有‘平常心’的人吧,自己当初年幼无知,怎么可能知道那一颗‘平常心’岂是人人都能有的。
现在清儿知道,当年的回答不过是她的年少轻狂而已。
今儿是九阿哥宴请京贵。贴子是九阿哥和九福晋亲自书写的。地点是在九阿哥府。
来的客人中以太子为尊,其余阿哥,亲王,贝子,贝勒,世家子弟,王公大臣等,不分帮派不分远近全部请到。九阿哥胤禟原好交友,倒是九福晋董鄂清扬不喜热闹,没想到两人和好,就举办了这样一个盛会。
为了这次盛会,清儿可是费心准备了好久。
有些事,如果她是胡清,或是她只是董鄂清扬,她都不会在乎。可是她是九福晋,她就一定在乎。为了胤禟,她在乎。
清儿和众嫡福晋坐在一桌,说笑着。
“清儿真是越来越美了,难怪老九神不守舍的直往这瞟。”容芳笑着揶揄清儿。两个人同是董鄂一族,自然是比旁的人近些,其他人附合着玩笑,目光都转过去看胤禟。
“咱们老九可是个疼媳妇的人。看把清儿养得多白多嫩多水灵。”东月是胤禟的嫡嫂,相帮着胤禟说话。
“可不是,清儿离开的时候,咱们老九象是没魂了似的,清儿呀,以后走到哪都带着老九,啊!”娜英边说边促狭的笑,又一个向着胤禟的,没办法她是胤禟的表妹。
清儿一笑置之,胤禟的目光总是往这里看,她早就注意到了,故意躲着不看他,就是怕有人拿她打趣,果然,还是这个结果,她实在是不想成为焦点。可今儿她不想成为焦点都不成。做‘焦点’就是她今天请客的目的。
兰婷刚经历过丧子之痛,还在心伤,自觉得和这个喧闹的场面格格不入,所以坐了一会便站起身。清儿见她站起身也随后起来跟着她向前走。
“姐姐。”清儿伏在兰婷的肩上,声音已哽咽难平。
“清儿,姐姐知道你疼晖儿,是晖儿没福。罢了。不说他了,你的身体也刚好,别硬撑着,累了略歇歇,不碍的,没人计较这个。”兰婷拍抚着清儿的后背。“和老九好好的过日子,别再闹别扭了,多担待他些,他不似你想得多,经得多,又是天璜贵胃,先天优越,脾气难免大些,但是人不坏,况且对你也是好得没的说。姐姐走了,你回吧,我们姐俩以后再聊。”说完回身走了,清儿看着她神情低落,便一直跟着她,直把她送回府。
回身往府里走,见胤禟站在自己府门外等着她。
见清儿回转,胤禟大步迎上来,走到她面前没有说话,疼宠的看着她,微笑着伸出右手,清儿也未言语,含着笑将自己的左手放进他的掌中,由他牵领着回府。
到了府里,两人自然是要分开的,胤禟招呼男客,清儿招呼女客。
中午时分,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大厅里,花园里,亭子里,凉阁里,回廊上,看花的,看鱼的,看戏的,热闹非常。
胤禟坐在保泰和保绶之间,耳朵听着别人闲聊,眼睛却在人群中寻找清儿,这一会不见,不知道她去了哪。
“老九,离了你媳妇那么一会,还追出去找,这才坐下没一会,又想了!你用不用这样啊!”坐在对面的揆叙笑着说胤禟,惹来众人齐声大笑,夹着奚落。
“爷还就这样了,怎么着,羡慕吧,嫉妒吧。”胤禟无所谓的笑着说,惹得众人笑得更欢了。边笑边有人说:“这小子,脸皮越发的厚实了!”、“九阿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众人笑声未落,外面已一片吵闹,人们还未听个明白,胤禟已飞步向外跑去。众人听了个大概,也一齐跟出去。
荷花池里,水面只微微漾着轻波。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胤禟跑到荷花池上的石桥,看着趴在桥栏上的女人们,颤声问:“谁掉下去了?”
娜英一指水面说:“老九,清儿掉下去了。现在不知道人在哪?”
胤禟只觉得自己的心忽的沉了下去,几乎站立不住,胤祯在他身后伸手扶了他一把并低声说:“九哥,放心吧。清儿是在杭州长大的。”胤禟这才清醒过来,眼睛定定的看着池面,只见池里浮着一件白色的外衣,清儿则从远处游了过来。
此刻清儿穿着一身白色的缎面抹胸和藕粉色长裙,湿淋淋的紧紧的贴在身上,现出玲珑曲线,酥胸和两条臂膊凝滑似玉,一头青丝滴着水垂在肩上胸前,水珠从脸上青丝上不断下滑。
看到胤禟时清儿抬起手臂挥了挥,胤禟从石桥走进水里抓住清儿的手,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边脱长衣边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这就是你今天请客的目的,嗯?你可真傻!”把清儿包在自己的衣服里,然后打横抱起她走上石桥,直接回了清心园。
扔下一堆莫名其妙和疑惑的客人们,谁也弄不清楚九福晋怎么会掉进了水里,可是经过刚刚的交流,现在人人都清楚的知道九福晋竟然还是处子之身,在她扬手的时候,现出的那颗如血的砂痣,正是守宫砂。
硕大的浴桶里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水气氤氲,扑面是温暖的潮热,熏得肌肤蒙上一层雾气。
红色的花瓣之间漂浮着清儿铺陈在水中的青丝,美丽的面容,颀长的颈子,细挺的锁骨,莹润的酥肩,是美丽的视觉冲击,也是诱人的感观盛宴。
伸出手撩拔起串串水滴,在光下幻出七彩光影,水面上轻起波褶,清儿随着水波浮动任水荡涤着她的娇躯。
胤禟坐在浴桶外面,定定的看着清儿,脸上是玩味的笑。
“是谁说过爷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嗯?”语音里明显是要算账的意思。清儿游回到浴桶的另一边,不看胤禟,语气不善:“是我说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爷要惩罚你!”
“你现在不是在看着我洗浴了?”
“你那也叫洗浴?这也算罚?”胤禟哭笑不得的看着清儿。
“我怎么不是洗浴了?”清儿扬眉看着胤禟。
“我的福晋,你见过有谁穿着衣服洗浴的?”
“我为什么要见过!”
“好,你别告诉我你一直是这样洗浴的?”
“我就是一直这样泡药浴的!”
“不会吧,我的福晋,你那些婢女都不跟着你的吗?”
“废话!谁象你这么不害臊。”
“宝贝,我是你的夫君。”
“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什么是丈夫吗?”
“丈,夫嘛,一个七尺高的男子。”说完清儿忍不住捂着嘴笑。
“这就是你对‘丈夫’的理解,不对!我现在告诉你,妻子就要听丈夫的。”
“我也告诉你:‘没门’!”
“看样子,我不来硬的不行了。连我你也敢戏弄。”胤禟站起身脱靴子再脱长衣。
“你敢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就是想看看你有多不客气。”胤禟边说边迈进水里,走近清儿,把她揽在怀里。
“松开我,别闹了,我洗完了。”清儿在胤禟怀里挣扎着推他。
“我还没洗完,陪我!”
“不行,快点放开我。外面还一大帮人等着你招呼呢!干什么?你!”
“脱衣服!给你脱衣服。”
“不要!”
“我就要!”
“你讨厌,外面还有客人在呢!”
“不管,人又不是我要请来的。”
“他们可都是你的兄弟和朋友,你快出去了!”
“看完戏,他们也该走了,咱们继续!”
“死胤禟,臭胤禟,你再不出去,我生气了。”
“好!你别生气,我出去,不过这咒爷的话下次不许再说了,听到没。”
“嗯!”清儿低低的应了。
“你歇会再出去吧。别累着了。”
“知道了,我想看看佳音,她和师哥的婚礼我都没有参加,有点不好意思。”
“你只参加了十二弟的婚礼,也没参加老十和十四的婚礼,你得多准备点‘不好意思’了。”
“呵呵,一会把他们留下来晚点回去吧。”
“不行,晚上我有正事要办。”
“什么正事?”
“晚上再告诉你。清儿,答应我,有什么事情让我解决好不好?不要再自己出头,我是你的夫君,我有保护你的责任。”
“好!”清儿攀住胤禟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胤禟,你真好!我爱你!”果如康熙所说,他是个有担当的男子。
“清儿,我也爱你,乖,放手了,再不放我可不想走了。我们晚上再继续。”
062。初夜
胤禩,胤俄,胤祯,保泰,保绶,海善坐在一张餐桌旁,在其他客人告辞离席后,他们几人没有离开,留了下来。
裕亲王福全和恭亲王常宁病逝后,保泰袭了和硕裕亲王的爵位,海善封了贝勒。由此可见哥哥裕亲王和弟弟常宁在康熙心中的份量的不同。
胤禟牵着清儿的手把她领入大厅,几个人停下话语,然后都站起身笑看着着两人。清儿欠身跟几人打招呼:“清儿见过各位爷。”
胤禩朗笑着说:“清儿,你该改口叫我八哥了吧。”
清儿一笑,然后低低的喊了一声:“八哥!”
胤禩微笑着点头,面容和煦的说:“这声‘八哥’我可是盼了好久了。”
清儿笑着低首,保泰笑着说:“清儿,忘了我这个哥哥了,怎么也叫起‘爷’来了。”
保绶走到清儿身侧,笑着对清儿说:“清儿,你该叫我二哥!”
清儿面含微笑,低低的叫了声:“大哥,二哥。”
胤禟单手环住清儿的纤腰,笑着对众人说:“前些日子,清儿也一直‘爷’‘爷’的叫我,那叫的,那叫一个酸!”说着用手捂着面颊,众人大乐。
清儿斜着眼嗔怪的看着胤禟,胤禟马上搂住清儿,拉长声音然后说:“得,福晋,不酸,不酸。”说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连清儿也掌不住抿着嘴低头笑。
胤祯探身向前对清儿说:“清儿,以后我叫你九嫂,你叫我‘十四弟’再叫‘爷’,我可不答应啊!”
清儿笑着回答:“好。十四弟!”
海善看着清儿没有说话,对于清儿,他实在是有着太多的莫名的情愫,从初时对她的耳闻,到初次见面听她弹《霓裳羽衣曲》,从最初的渴望到后来的想念,从听到皇上把她指给九阿哥的心痛不甘到今日见到她的守宫砂,清儿真的是太神秘了,对她这样一个不寻常的女子,他有着太多的在意和关注。
不是不想拥有她,实在是距离太远了,那是远在天涯的距离。
相距遥远会让人思念,可有的时候,咫尺,也是天涯,而咫尺会让人更加思念。
海善看着清儿的笑颜,忽然觉得感动,这样一个女子原也不应该属于自己,自己配不上她,能看着她,听着她的笑声,也许就是一种福气。
海善笑了,真诚而亲切,目光对上清儿的盈水双瞳,清儿柔柔的叫了声“三哥!”
海善掩住激动,低声答应,胤禟扶清儿坐下,海善也坐了下来。
胤禟看着海善,“怎么,不高兴?你不是老三?叫你三哥你不愿意?”
海善眯着脸看胤禟,“我哪有九阿哥那么挑剔?”
说得众人也笑了。
清儿的酒量不能和这几人比,便亲自为几人斟酒,几人扭不过他,又不好意思麻烦她,清儿便招呼侍女在每人面前放一壶酒。
胤禟示意清儿为他斟酒,清儿佯装看不见,胤禟在桌下拉住她的手不放,清儿不敢惊动众人,只拿眼瞪他。
胤禟毫不妥协的回看清儿,清儿没法子,只好拿起酒壶为他斟酒。
保绶笑着手指胤禟说:“老九,还是我妹妹斟的酒好喝,是不是?”
胤禟扬着腔,“自然,这可不是一般的酒,这是二十年的女儿红。对不对,清儿?”说得众人轰然大笑。
清儿看着众人,不好意思的说:“你们竟然全知道了!”
保泰笑着说:“你敢和太子拼酒,我们都当你是海量呢,原来行的是偷梁换柱之计,亏的这几个酒鬼过去,带了一身的酒味,要不然妹妹就穿帮了。”
胤俄也笑着说:“当时,清儿还说,‘再来一酝’。那气势!简直就是一个气吞山河,若众人知道你喝的是水,那才叫屈呢,你不知道你当时震住多少人!”说着又笑。
清儿嗔怪着胤禟说:“就你多嘴!”
胤禟扬起眉说:“你怕太子知道?”
“太子早就知道,我跟他说过了。”
几人一听,都愣住了。以太子的胸怀,竟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
胤禩盯了眼胤禟,然后垂头不语,面上仍是浅笑。
胤禟回看八哥一眼,然后状若无意的说:“咱们还怕他太子!清儿是我的福晋。”
几人都明白他话中有话,却都没有言语,清儿将几个人的神色瞧在眼里,一笑道:“太子没有在意,这点子小事也犯不上他生气。何况皇阿玛也知道的。”
几人神色略缓,胤禟边笑边说:“清儿,你今儿累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清儿说:“好!我先回去,你们再玩一会吧。”
胤禩拦住胤禟,对几个人说:“咱们也回吧,今儿清儿累了,老九也都够乏的了。”
几人附合着站起身告辞。胤禟叫了声:“八哥!”追了出去,胤禩站住,对几人摆手,几人先行,然后两人并排着向外走。
胤禟低低的说:“八哥,清儿早就说过不参与我们兄弟之间的派别,她和太子也没有什么,毕竟她还是我的福晋。你信不信我?”
胤禩拍着他的肩说:“别多想,八哥信你。”
胤禟回头看了眼远处等着他的清儿,然后说:“我会全力帮助八哥的,事成之后,我和清儿去英吉利。这是我答应清儿的。”
胤禩抬头看了眼胤禟,目光深沉,然后悠悠的说:“回去吧,早点生个孩子才是正经。”
胤禟无语的一笑,然后陪着他向府外走。
胤禟以手支头,看着躺在身侧的清儿。
清儿睡得象个婴儿似的安宁,两排细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阴影,粉面嫣红,鼻骨立挺,唇瓣娇嫩,小手微合拳头放在脸畔。
“清儿,你睡了吗?”胤禟低低的问。
清儿也低低的回应,“嗯。”
胤禟以手点清儿的鼻子,轻笑道:“还装睡!你就这么怕?”
清儿不动不语。
胤禟环住清儿,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放心,有我,别怕。”
清儿仍是不动不语。
胤禟俯首吻住清儿,并加深了这个吻,吻得温柔动情。两人的身体同样越来越烫,喷薄的热情一触即发。
胤禟觉得自己焦渴难碍,用力的吸吮着清儿的唇舌。身体如在火上炙烤,两手扶着清儿的头,腿压在清儿的玉腿上,越发感觉它的细腻嫩滑。
清儿紧紧的闭上双眼,面色紧绷莹白,双手不自禁的抓紧胤禟的胳膊,额上遍布细汗。
感觉到清儿的紧张,胤禟从清儿的脸上抬起头,噗哧一声笑了,然后戏谑的说:“宝贝,你这是做什么?弄得跟英勇就义似的。”
清儿期期艾艾的,“胤禟,我……,我害怕。”
胤禟怔了怔,下意识的笑:“怕什么?我们要做什么,你知道不知道?”
清儿迷惑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胤禟无语了,然后象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你上花轿前,嬷嬷没跟你说什么吗?”
清儿摇头,“我没坐花轿!”
胤禟大吃一惊:“你没坐花轿,那花轿里的是谁?”
清儿笑得淘气:“是柔儿,我那时还在回来的路上。”
胤禟不死心的又问:“就没有人告诉你成婚之后,我们应该怎么样?”
清儿摇头。
胤禟悲鸣:“你身边的人没人告诉你什么吗?”
清儿不解的问:“我身边的人,你指的是外公和秦爷爷还是阿玛和哥哥?他们应该跟我说什么?”
胤禟这才恍悟,清儿身边最亲的几人都是男人,他们都不会和清儿说这些隐秘的话,而清儿身边的女人多半是未婚女子,也是不懂的,即使有懂的,例如财婶水大娘,她们又不能和清儿说这些事,所以清儿到现在,根本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福晋,这会儿只怕全大清的人都知道为夫是柳下惠在世了。”
“啊!那不正好吗?免得人家以为你还是花花公子呢!”
“宝贝,我们把这颗砂记去掉吧。”
“怎么去掉?”
“宝贝,你错过了嬷嬷的教导,看来,只能由为夫的亲自教你了。”最后几个字说的声音暧昧。“你的身体只怕你自己还不了解吧。……,女人的私密处从外向内按寸分,分为中极,琴弦,麦齿,婴女,昆石,谷石。其中琴弦和麦齿之间是最敏感的,这是……”
胤禟的声音忽高忽低,双手在清儿的身上抚摸游走。
胤禟还未讲完,清儿已掀起被子要跳下床,胤禟探手从身后抱住她,笑说:“宝贝,干嘛去?”扳过她的身子,看到了清儿满面桃红,低垂眼帘,贝齿轻轻咬着嫩唇。
“干嘛去?”
清儿不语,只低低的垂着头。
胤禟伸手抬起清儿的下颌,望向凝水双眸,眼里已载不动热情和欲望。嘶哑着嗓子说:“宝贝,给我吧。好不好?”将她拥卧在床上,翻身覆了上去。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夜,很漫长。
063。变化
千古不变的定理是:想象和现实不能完全的不谋而合,观望和面对有着天壤之别。
看到清心园外站立的素卿时,清儿脚步一滞,下意识的转身往回走。
“你还在怪我?”急切的话语从身后响起。
清儿转过身体时,笑意已沿着唇角上涌,“师姐,我没有怪你。错的是我,我怕你还在怪我!”
素卿走到清儿面前,低着头说:“是我的错,我伤了你。这句话我想说很久了。”
清儿摇头:“不是的,是我错。我没有考虑到你,师姐!”
素卿抬起头,柔声说:“那我们就忘记过去的不愉快,好不好?”
清儿点头:“好!我们进去聊。”牵起素卿的手,一同向屋里走去。
素卿带着欣喜的神色在屋里参观。
“师姐,你来过?”看着素卿的神情,清儿诧异的问。
“没有。你不在的时候,他把这里当成禁地,不让别人靠近。你回来了,他又不让我们来见你。清,……”
“嗯,师姐,有话你就直说。”清儿从柔儿手中将茶碗接过来,放在素卿的手中。
“他对你好吗?你们,……”素卿眼望着手中的茶碗,低头轻声细问。
“师姐,你想说什么?”清儿好奇的看着素卿。
“你爱他吗?……”素卿欲言又止。
“师姐,我和胤禟是相爱的。”
“可是,他从前那么对你,你难道不记恨他吗?”
“师姐,他是我的夫君,是我一生的良人。其实不止是他伤了我,……”
“我知道,我也伤了你,你被他禁足的时候,我还在书院弹琴,可是,清,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从不想伤害你的。我弹那首曲子,是因为……”素卿急急的分辨着。
“师姐,我没有怪你,我想说的是,其实不止胤禟伤了我,我也伤了胤禟,虽然我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这本身又何尝不是伤害?现在我明白了:相爱是很简单的事情,只关乎两个人,但是现实很复杂,有可能让人变得面目全非。经过这件事,我和胤禟都知道彼此的责任了。”清儿笑着阻止素卿的话,握住她的手,又问道:“胤禟对你好不好?”
素卿伸长手臂,绾起衣袖,雪白的臂上一粒朱砂印记红得醒目。看着清儿疑惑不解的目光接着说:“你失踪的时候,他怪我伤了你,更恨自己伤了你,喝醉酒,就跑去骂我,更骂他自己。有一天,他醉倒在我的房里,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他觉得对我有责任,就把我接回府里,他知道我不爱他,也没有勉强我。我和他有名无实。所以谈不上好坏。”
“原来如此,难怪在裕亲王府我要他好好对你时,他发那么大的脾气。”清儿笑语,又接着问:“可是你真的不爱胤禟吗?我知道他有很多的缺点,脾气大,性子急,爱女色,可是胤禟他心地不坏,讲情谊,重义气。虽然有的时候做事有些阴狠,为达到目的这也在所难免的,我能理解。他对师姐也很好不是吗?为什么你不接受他。”
“当初进府的时候,我和他有约定:我不做他的女人,他答应我是瞧在我是你师姐的份上,我知道。他给我一个名份,只是为了让我在这府里好过些,他不能接受我,因为我伤了你。我不能接受他,因为我心里早已经有了别人。”
“师姐,难道你要这样过一辈子吗?虽说你和胤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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