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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清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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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哪成,你哥哥惦记你几个月了,知道你回来我不告诉他,还不生我的气啊!”惠儿笑嗔着说。
    “十三阿哥,薛公子,你们都辛苦了!”董鄂七十对着走近的胤祥和薛云说道,心里头对这两个人是极喜欢的。
    “大人客气了,以后大家一起生活,大人就不要再‘公子’‘阿哥’的称呼我们了,叫名字就好!”胤祥走近董鄂七十,笑着说道。
    “十三阿哥还叫草民‘大人’呢!草民已不在朝为官了。”董鄂七十摇着头笑说。
    “是啊,我们以后就称呼大人为‘老爷’,大人就叫我们的名字好了。”薛云接着说。
    “那怎么成?……”董鄂七十还要再说,胤禟走近前一边环住清儿,一边对他说:“阿玛,就这么定了吧,这样叫起来不生份。”
    清儿也笑说:“阿玛和他们不必客气的,这两个人一个是我结义的兄长,一个是我师哥,你叫他们名字也不为过。”
    董鄂七十点头道:“那好吧,就这样吧。”
    胤禟挥手高呼:“好了,我们进去再说吧!”
    一群人应着‘好’,浩浩荡荡的进了明园。
098。维护
           098。维护
    容宇离京时,是三品,到杭州前晋二品总兵,掌管杭州军务。
    上任后,容宇整顿军务,整肃军容,成日在军中,忙得没时间回明园。听到家人来报说清儿归家,忙忙的放下手头公务赶回来。饶是赶得急,到家也已是傍晚前后,董鄂七十和姨娘,女人和孩子们都已各自归房。
    甫一进厅,便被迎出来的胤祥袭击,错步躲开时送出一掌,胤祥不避,当胸挨了一掌,容宇也不再避,被胤祥轻轻的击了一掌,两人大笑着伸手,两掌隔空相握。
    见到哥哥走近,清儿笑意盈盈的站起身,心中暗暗欢喜师哥和哥哥还如从前友爱。或许哥哥有办法劝得师哥留在明园居住。
    容宇细细的打量清儿,“怎么又瘦了,很累吧?若是倦了就去休息,明儿还不是一样能见到我!”
    “不见你一面,清儿哪里能睡得着!”胤禟笑着扶清儿坐下。
    “哥哥黑瘦许多,这一向在军中可好?”清儿安坐后,又笑着看容宇。为了见哥哥一面,忍了倦意苦撑,这会子见到哥哥的面,倦意涌上来,人也失了几分精神,懒怠得不愿讲话。
    “好,在军中比在朝庭当差轻松,没那么多忌讳。”容宇笑着看妹妹,又抬头看胤禟。
    “容宇,你可是在怪我?”胤禟直起身子,看向容宇。
    “可不是在怪你!你老老实实的做你的九阿哥便是了,干嘛和太子对着干?弄得朝堂上乱七八糟!”容宇提高声气。“不知道我在京城时,每天活得多累!”
    清儿耳听着两人话风不对,忙站起身,先瞧哥哥,容宇的唇角轻轻上扬,面上半真半假的责备,还未及回头看身畔的胤禟,就听到胤禟哈哈大笑。“不错,朝堂上这‘乱七八糟’确是有我的责任,可你也不能就全怪了我吧,若太子是有胸襟的人,我还会和他对着干?偏偏皇阿玛还一味袒护他,我就是不服气!”
    “你不服气的不是皇上护着太子吧?”容宇把清儿按坐在椅里,又在她身侧坐下,似乎对胤禟的话不以为意,成心要惹得胤禟火起。这时,不单清儿,就连胤祥也有了几分紧张,生怕两人争嚷起来。
    “皇子太多,父爱太少!”薛云悠悠的送过来一句话,扫了四人一眼便垂下眼睑。
    “不错,正是大哥这话!”容宇两手合击,应和这句话。
    胤禟没了声气,胤祥也低头不语,想想薛云的话,也许这才是症结所在吧。
    “我阿玛可是似疼儿子一般的疼你啊,妹夫!”容宇看了眼胤禟,拉长语调,又转头对胤祥说:“十三阿哥,听说你要丢下清儿这唯一的师妹,离开明园自己出去住?你不是让她伤心,让我难堪么?”
    “你直接说‘不许’就完了,闹了这玄虚出来,你一堂堂总兵也好意思!”胤祥略一思量便明白容宇哪里是和胤禟争吵,分明借题发挥在挽留自己。
    “行,我这一天天也确实累得脱力,没法子再跟你动心思,那我就直接说了,既然我们都来到杭州,那便都住到明园里,明园这么大,难道还住不下两位阿哥么?”
    清儿这才知道,原来不止师哥要到外面去住,连胤禟也是这样想。
    “皇子的身份果然尊贵,我们老百姓高攀不起,想走就走吧!”见两位阿哥都不说话,容宇也恼了。
    胤禟看清儿,见她低垂头不语,知她在掩饰情绪,心中一动,转头对胤祥说:“十三弟,我们都住在明园吧!”
    胤祥看容宇,容宇则挑高眉头看他,一双虎目里俱是挑衅,胤祥咧嘴微笑,“好!”
    薛云带着薄笑长长的舒了口气。
    清儿看着几人,大哥,师哥,哥哥,胤禟,全部都在,真好!
    没想到几个月未见,哥哥和胤禟相处得这么好,这么默契!
    “好了,我先去休息,你们几个聊吧。”清儿笑着站起身,这会儿困意涌上来,实在是撑不住了。
    “我送你回去。”胤禟伸手揽住清儿的纤腰,对几人说:“等我,一会回来。”
    “你就不用回来了,陪清儿吧。”容宇忙忙阻止胤禟,清儿听了没回头,和笑嘻嘻的胤禟直接掀帘子出去。
    清儿知道这几个人还有话说。
    晚饭后,嫂子惠儿把她叫到一边和她说容宇最近惹了麻烦。
    容宇初来杭州带兵,总想好好干一番,不负皇上期望,没想到去军中一看,这些兵根本谈不上军容军纪,作威作福不论,单单是在操练场上聚赌这一项,他就不能够容忍,京城胤祥辖下的八旗兵中什么人敢这样!
    朝庭自二十九年对葛尔丹用兵后,便不再有大的军事用兵,虽说平日各地方军队也在操练,到底是没有危机,况且山高皇帝远,便一年比一年,一日更比一日的懈怠。
    容宇杀一儆佰,偏偏下手的对象是四川提督鄂海的妻侄,也是浙江提督孙铎昊的儿子。
    容宇特意挑他下手,自然是无惧,但是惠儿听说后,却有些心惊,筹谋了几天不得要领,一心盼望清儿回来想办法。
    清儿把这则消息告诉胤祥和大哥,以三个人的交情,自然可以商讨着该怎么做,她不想对哥哥的公事发表意见。
    胤祥知道这些满蒙贵族子弟仗着先人的余荫,平时蛮横无礼,很不把人瞧在眼里。他自己带兵时,每每身先士卒,以身作则,方才练出一支好兵。如果不是他尊贵的身份在那里压着,换作旁人,只怕也辖制不易。
    眼下容宇初来军中为帅将,即年轻又无威望,这些兵不服他也在情理之中。
    胤祥看着容宇晒笑,容宇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你打了四川提督鄂海的妻侄?浙江提督孙铎昊的儿子?可真是了不得!”
    鄂海年前新晋四川提督,如今圣眷正隆。虽说容宇也是新贵,毕竟比鄂海的从一品要低,如果两人发生龌龊,即使容宇有理在前,康熙多半也要先顾全鄂海的面子。
    胤祥担心容宇,还因为孙铎昊是九哥身后的人。九哥那一派的人一向认为他是太子的人,容宇即是他的好友,自然也和他一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怕孙铎昊对付容宇。
    容宇擎杯在手,正往唇边送,听胤祥话风不对,顿住落杯,问:“怎么样?”
    胤祥看着他呵呵笑,笑后抚掌,“你别管了,有我呢!”他打算让四哥出面,在皇阿玛那里先替容宇递个话,让皇阿玛心里有个印象,日后孙铎昊对容宇下手时,皇阿玛明白容宇无辜就好。
    容宇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十三?我罚我的兵,还要你给我善后是不是?你也太小瞧我,小瞧我这总兵之职了吧?难不成你以为你这阿哥身份比我这‘总兵’还管用?”
    胤祥睨着眼,咬着牙。“嗯,阿哥的身份还就比你的‘总兵’管用,怎么样,不乐意?”
    “对,就不乐意!”
    “不乐意就打啊!”
    “打就打,谁怕谁!”
    容宇有些心燥,胤祥是故意激他,知道他压力大,想让他发泄出来。两人还真动开了手,薛云边喝茶边看两人打斗。
    他们都相信,等到兵众们了解容宇豪侠仗义的个性,知道容宇的身手本领后会服从他。容宇会带出一支好兵。
    刚出厅,清儿就督促胤禟回去,她自己二话不说扭头回玲珑馆。
    清儿知道这里面有胤禟的人,他不出头说话,哥哥日后难免要受委屈,他不想哥哥受委屈。
    胤禟一步三回头的走回来,正准备掀帘进屋,听到胤祥说到孙铎昊,不好再进去,便停住脚步。
    听到胤祥和容宇两人动手,胤禟扭身离开。
    风从暗处现身,看着胤禟走路的方向,追上前问:“九爷可是要出去?天黑了,要不明儿再去?”
    胤禟停住脚步,“风,你跟我出去一趟。”转身先行,走出明园。
    出了明园,胤禟顿住脚步,对风说:“去浙江提督府!”
    “是!”风答,快速走上前带路。
    胤禟是不速之客,亮出腰牌后,由人指引着,直接走进孙耀辉的院子。
    孙铎昊听到下人报告,忙忙的跑到儿子屋里,怎也料不到是九贝勒亲自前来,慌的又是请安又吩咐人上茶上果点的伺候。
    胤禟上前看了眼趴在床上的孙耀辉,咯咯的笑了。“打得好!”一句话说得父子两人气噎。
    “九爷,你给我们作主啊!这董鄂大人忒狠,根本就没把贝勒爷你放在眼里,……”孙铎昊边说边把胤禟往主座上让。
    二十军棍打下来,孙耀辉常年声色犬马的身子实在挺不住,孙铎昊就这一个儿子,看到被打得起不来床,不免把容宇恨得咬牙切齿。
    胤禟坐下,一只手捏着另一支袖口,整理衣褶,语气淡淡的。“没把我放在眼里?嗯?怎么样才叫把我放在眼里?”
    “九爷,他打了我们,就和打你是一样的,谁不知道我们是九爷的人?”
    “我的人?呵呵。打了我的人又如何?你们想怎么样?”胤禟细眯了凤目,在他脸上一瞄。孙铎昊登时觉得不妙。“我们听九爷的。”
    “按我说,就算了!”胤禟淡淡的说。
    “就算了?那耀辉不是白挨打了?不行!”最后两个字说得硬气些。
    胤禟两支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银票,送到孙铎昊面前桌上,轻飘飘的放下。“在军中,自然是听长官的话,就如同在家里,孩子要听父母的话一样,难不成,这还用我教你!”说着站起身,看了眼孙铎昊,收回目光向外走。临跨门坎时回身,语气仍是淡淡的,“他姓董鄂!”
    门帘落下时,孙铎昊听出味了,赶情九阿哥在维护这个人,他姓董鄂!姓董鄂有什么了不得的?董鄂!一道亮光在脑海中划过,原来是他!
    ***
    走近玲珑馆,胤禟看到负手望天的胤祥。
    胤祥和佳音带着孩子住在园子东面的琉璃轩。
    “这些日子赶路劳乏,还不早点休息?”胤禟在胤祥身侧站住,也负手望了望天。今夜晴天,有星有月。
    “我在等你。”胤祥抿着唇看胤禟。
    “嗯,说吧。”
    “你都办妥了,我还说什么!”胤祥淡淡的笑,语气里带着赞赏。
    “那去睡吧!”胤禟迈步向前走,想起清儿在屋里,他没有谈下去的兴致。
    “九哥,容宇性子直,眼里容不得沙子,你的那些人,别把他当对手才好,否则,我只怕到头来,要劳动九哥。”
    “嗯,以后不会了!”胤禟从胤祥的身边大步走过,急急的奔去见清儿。
    “那就好!”胤祥低低的回答。
    胤祥仍站着,良久没有动作。
    一阵风过,掀起胤祥的衣襟,树上的雪沫纷纷扬扬的飘落。
    “皇阿玛,请你原谅你不孝的十三儿!”
    淡月孤凉。
099。闺情
           099。闺情
    清儿缓缓的睁开双眼,竟不知自己何时睡着了。
    水气氤氲的房间里,药香四溢。
    胤禟低垂眼睑,似在浅眠,两条臂膀圈她在怀,如水样的温柔束裹。
    清儿唇角上扬,竟然,在浴中就睡着了。
    胤禟如玉般的面颊上泛着薄红,上面几点晶莹的水滴。抬手去拭,却带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
    “醒了!”胤禟忽然睁开眼睛,黑眸亮如灿星,柔和的面颊上是动容的笑颜。
    “你没睡着?”清儿撑起身子,又是一片哗啦啦的水声。
    “温香软玉抱满怀,怎还睡得着,那不是‘禽兽不如’了么?”一声低笑,胤禟轻轻的再将清儿圈入怀中,不容她离开。
    “没正经的!”清儿撇嘴,浅笑中别转头,那一句‘禽兽不如’又将她带入被他疼宠的日子。
    “怎么样才‘正经’?嗯?清儿?”胤禟附耳低语,面上笑容放大。
    “别闹了,胤禟,你快出去!”清儿红了面,此时胤禟热情得似火。
    “再等会!”俯首吻住樱唇,伸出灵舌描着唇,清儿轻启朱唇,胤禟凤眸微眯,擒住丁香,伸手解开清儿的中衣。
    “以后药浴的时候不许再穿衣服!”耳边温热的气息,麻痹了全身,身体在爱抚下渐渐酥软,“胤禟。”
    “清儿!”堪堪一握的玉乳,在掌中渐渐变得饱满,胤禟摊开掌心俯首含住,在齿间挑逗。
    清儿低低的娇吟嵌在胤禟的喘息中,水温带着屋中的温度升高。
    床榻上,胤禟埋首作画。
    小半柱香时间,胤禟掷笔,看清儿。
    边摇着头边揭开清儿面上的遮巾,怎么还是这般容易害羞!这么蒙着面,也不怕喘不上气来!
    “画好了,起来看看。”伸手欲抱,不想却被推开手。胤禟低笑出声,“真不看?别后悔啊!”说着下床,放好笔墨,蓦地伸手抱起清儿,快步走到镜前。
    “睁眼!清儿。”
    靠在胤禟的胸前,清儿缓缓睁开双眼,两眼再也无法移开。
    两支白荷沿踵而上,一支绚烂的开在胸间,乳上两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随着玉乳的波动振翅欲飞,一片绿绿的荷叶翻卷着盖在私处,荷叶上是一段茎,正好盖住那道疤,再上是一支含苞欲放的白荷花蕾。整个画面简单却无比生动。在清儿身上作画,胤禟格外用心。
    “这是并蒂荷花,是你和我。”胤禟探手将清儿圈入怀中。“喜欢么?”
    “嗯。”清儿点头,“只是留不住,一洗就没了。”清儿的话里带着遗憾。
    “你喜欢,我就能把它留住。”胤禟信心满满。清儿侧头在他颊上亲吻“谢谢!”缩进胤禟的怀里,满意的闭上眼睛,陷在他的疼爱里。
    “拿什么奖励我?嗯?”胤禟的嗓音已略沙哑,含着欲望。弯腰抱起清儿,放在床上,又跟着上床,抖开被子把自己和清儿盖住。
    “胤禟,哥哥今天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有些心急。”清儿想起哥哥和胤禟的对话,怕胤禟在意。
    “我知道,他是急于做出成绩来给别人看,给皇阿玛看。我也知道他有这个能力。长官管教自己的兵本来无可厚非,只是容宇不知道,我身后的那些人,又怎会是省事的。”
    “你刚才出去,可是去警告孙氏父子?”
    “嗯,算是吧,不想他们打容宇的主意,容宇暂时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应付这些暗算。”
    “胤禟,你和哥哥相处得好,我很开心,这一路上我总怕你们两人不能互相容忍。”若是从前,这两个性格南北的人极有可能还是互相看不顺眼,经历了这几年的变化,两人知道对方的心意,已经能够放下以往的成见,亲和的相处。
    “哪会,他没说错也没做错过什么。清儿,我以前有许多的愿望,看不上太子,想着把他拉下来,感动于八哥对良妃娘娘的用心,想把八哥扶上位,又想着把你拉到八哥的身边帮助他,再后来,知道你是女子后,……”胤禟笑了,面上温柔四溢,荣光舒朗,牵着清儿的素手举到唇边摩挲,“我只想与你日夜厮守,再不分离!现今,天可怜见,终于让我如愿以偿!”
    “我们终于可以‘再不分离’了,胤禟,我只是有些担心皇阿玛。”
    胤禟暗了神色,“是啊,我和十三弟都离开了,皇阿玛总是会惦记的。”再整了整面色,胤禟又说:“以后少了我为八哥谋划,老十和十四也不用再事事顾虑八哥,能放手为朝庭做些正事了。朝庭上各方势力相当,皇阿玛也可少忧心些,我能为皇阿玛做的,也只有这些。”
    “皇阿玛现在对太子,死心了吧!”清儿的声音低低的,缓缓的,透着担心。她还未回到杭州,便接到太子再一次被废的消息。
    “清儿,你知道太子的为人,大清朝如果传到他的手里,那兄弟们可真是没活路了,他的眼里心里都不容人,见不得别人比他好,比他能干,为了这个,四哥和十三弟没少遭受他的冷言冷语。就连跟他一路的四哥,太子都这样,你说,兄弟们还有谁会喜欢他,有谁愿意他得到天下。”
    “我也知道太子的为人,我想皇阿玛,现在一定是很伤心的。”
    “伤心是一定的,皇阿玛不会再把江山传给他,也不会再复他的太子位。”
    “你知道?”清儿有些吃惊,他听师傅分析过才知道,没想到的是胤禟竟然会知道皇上的意思,更难得的是他没有利用这个时机。
    “我知道,你和十三弟没回来时,我和阿玛、容宇、陈师傅谈过,我们都知道。其实人人都知道太子不堪大任。”
    “但是,胤禟,没人象你这么和太子顶着干。”
    “顶着又怎么样,如果他让我佩服,我还真就一心辅佐他,可是他心胸狭隘,每每令兄弟们齿寒,兄弟们敢怒不敢言,我就偏不信,纵是有皇阿玛偏向他,我也还是会让他知道我对他的意见。”
    “胤禟,无论太子怎么样,他都是皇阿玛一手培养起来的,你处处针对太子,你可知道这让皇阿玛多难做。”
    “以前不觉得,只是一味的想向皇阿玛证明太子不堪大用,我们弟兄都不比他差,这些日子静下心来细想,以前有些事情是我做得过分了。”胤禟放低了声音,长长的叹了口气。“唉,开始只是和太子作对,后来演变成和朝庭和皇阿玛作对了,真是不值!”胤禟颇有些后悔,人陷身局势里的时候,多数是看不透,只有脱身出来,才能览清整个局势,找到自己的方向。“现在好了,我不给皇阿玛捣乱,又能和你和孩子们在一起生活,清儿,我很满足。”
    “胤禟。”清儿伸长手臂揽住胤禟,“我也是。”在胤禟唇上浅浅一吻,胤禟俯下身加深这个吻,吮住清儿的丁香,辗转缠绵,清儿低低的呻吟,胤禟似受了蛊惑,邪邪的一笑。“刚还没说怎么奖励我呢?”
    “你要什么奖励?胤禟,我明天让雪去把妹妹们接来可好?”清儿闭着眼睛,娇柔的呓语。
    “你敢!”胤禟扬着眉峰,声音虽然严肃,可底气实在不足。
    “胤禟,难道要她们在京城守着宅院等你?”
    “那又如何!”
    “以前的九阿哥何其多情,没想到现在竟然是这样的无情!”清儿揶揄着摇头。
    “我只对你有情,这就够了。我们夫妻聚少离多,相处的时日实在是太少,我不想再有人来搅挠。清儿,别接她们来,好不好?”话里竟带着恳求,太了解她的为人,她从来都不希望他的那些女人因为她的存在而被他忽略。
    “好。”埋首在他的胸前,清儿眼中蕴满珠泪,这样朝夕相处的日子实在得来不易,就让她暂时做个自私的女人吧。
    “宝贝,我想要你,你想要我么?”耳边温热的气浪一点点晕开,泛向四肢百骸。
    清儿呢喃:“想,我想要你,胤禟!”他也是她唯一想要的,这世间种种,无论贵贱,无论尊卑,在她眼里心里不曾有任何区别,从未留恋,只有他,印在心中,渗入骨血,此生不渝。
    他灼热的吻自额头一路向下,琼鼻,樱唇,肩颈,时轻时重,辗转缠绵。他含住乳首,在舌上抵转,在齿间轻啮。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腻滑的肌肤上抚摩,直至幽谷,在她欢愉的等待中,在猝不及防的呼叫里探入,缓缓的旋转,挑逗,迫出她的吟唤,一声声,柔媚入骨。他的蜂腰向前挺送,滚烫的分身没入在她水样的温软紧窒里,一次次,坚硬执着。
    完全为他释放的身体上,绽放的白荷和翠绿的荷叶上沾染了露珠,他努力的让她欢愉,讨她欢心,前胸后背上凝聚的汗珠随着动作缓缓下滑至她的肌肤,又滑不停留,最后晕染在紫色的锦褥里。
    她的贝齿紧咬着下唇,抑制着呼喊,身体随着他身体的前后推移,躬起迎送。
    “宝贝,别忍着,叫出来,我想听!”修长的手指救下她的唇,他想看她欢愉的粉面上染满春色,想听她柔媚的喃语中满足的吟唤。
    “胤禟!”这一声吟唤荡入心魄,销魂蚀骨。他的心因这一声吟叫雀跃,身体律动得越加急迫,他要送她到极乐的巅峰,他要让她的心在欢爱中载满幸福,那是他给她的最极至的爱。
    她周身酥软无力,两条玉腿软软的搭在胤禟臂膀上,高潮一次次在身体内外席卷而过,她受不了这种欢爱,这种能让人溺毙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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