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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清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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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月怕素卿和皇奶奶担心,即不敢回府也不敢回宫。又不见弘明弘春回来,犹犹豫豫的答不上男子问的‘府上哪里?’,腿又实在痛得厉害,男子便把她带回自己的府里。
盈月伤了一条腿,留在男子家养伤,她不知道皇玛法和弘明和弘春两兄弟为找她几乎把京城翻了个遍。
伤好后回宫,宜妃和康熙自是把弘明弘春驯斥一遍,但是盈月一女子在陌生男子府中住了半月,事关名节,终是不能当作无事。所以康熙来信问两人的意思,但却并未对该男子有一言片语的介绍。
看过信,清儿问胤禟:“你的意思怎样?”
清儿把手放入胤禟的掌中,“月儿是你一手带大的,是你的宝贝,我听你的。”
胤禟双手合拢把清儿的手包住,唇角上扬,“月儿是我的宝贝,可也是你的宝贝!你定是同我一样的不舍,不过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不论嫁与谁,也都是我们的女儿。”
两人连男子是谁都不知道,自然更不知道他的情况,虽说女儿似乎心有所属,终究不大放心。
他们希望女儿幸福,可也担心她小小年纪,遇人不淑,毕竟婚姻关系到女儿后半生的幸福!
“我看,我们也是时候回京了!”清儿看着胤禟,露出苦笑。终于还是要回去了,皇阿玛这一手还真是高绝,迫得他们想不回去都不行。
“清儿,已接到信,再有一两日薛大哥就到了!”胤禟反握住清儿的素手,淡淡的笑。
“是么?”清儿悠悠的答,该是儿子们离开的时候了。
此刻,清儿怎么也料不到胤禟手里还另握着一封胤祯的来信。
106。归京
106。归京
康熙坐在御案前,案几上的奏折仍同往日一样的高度,日复一日,似乎永远看不完。尤其大将军王胤祯关于战事的奏报,每每最牵扯他的心思,也最牵动朝庭。
战争对于敌方和己方是一样的残酷,失败意味着更多的牺牲,更多人流血和失去生命,即便是胜利,那也是用鲜血和生命换回来的。
胤禟摆手示意李德全不必跟随,李德全同他走之前见到的一样,面色红润,精神健矍,只是发色渐白。
李德全看着胤禟满面的期待,心里也觉得舒坦,终是皇子,不管走到哪里,走了多久,紫禁城永远都是他们的家,皇上也永远是他们的阿玛。九阿哥回来了,皇上多年的想念也该落停了。
对胤禟笑笑,李德全轻语道:“九贝勒爷,您劝皇上早些歇息吧,这些日子,皇上睡得越发晚了。”
胤禟点头,调转目光看向大殿,养心殿里灯火通明。
甫一迈入养心殿,胤禟的笑容就从脸上退下了,御案上伏着的这个满头银丝,微偻着身子的老人是皇阿玛么?皇阿玛怎么会苍老如斯?李德全不是才微白了头发么?皇阿玛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了?
心疼丝丝缕缕的攀扯上来,鼻子泛起酸气,眼眶蕴上热泪,胤禟紧走几步来到御案前站直身子,左膝缓缓跪倒,然后是右腿,再接着是胳膊,五体投地,这一生,从未跪得如此真诚如此惶恐,“皇阿玛,您不孝的九儿回来了!”
康熙身子轻轻震颤,这一声“皇阿玛”可真是久违了,知道九儿要回来,可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的快。抬起头看着案前伏地跪叩的儿子,康熙眼中也蓄了泪“老九!快过来,让皇阿玛看看你!”说着站起身子走下御座。
儿子已是四十来岁的男人,再不是那个从宜妃怀中挣扎着要“皇阿玛抱抱!”的九儿了。
自小,就只有这个儿子不怕自己,别的儿子看到自己第一反应就是跪下来趴在地上,只有他,吊儿郎当的跪,偏又跪得直挺挺的,瞧不出半分的畏惧,别的儿子从不敢跟自己讨要礼物,只有他敢,别的儿子即使有小动作也只敢在背后,只有他敢当面,那年为老八争太子之位,如果不是他怂恿胤祯,胤祯怎么会挨板子,自己又怎会打了他的脸?偏胤祯不记他的仇,还真心诚服他。这些年下来,眼见着他从乖张到拔扈,从调皮到阴损,心里越来越不是味道,他反对太子,自己知道,他不喜欢老四,自己也知道,可是又能怎么样,儿子们个个都好,只是自己的父爱太少了,不能普及不能均分。
从前看在索家对自己的恩情和先皇后和自己的恩爱上,自己对太子格外疼宠了些,这些儿子个个不服气,比拼着要得到自己的重视,以至于到最后竟然演变成了‘夺嫡’。尤其这个儿子,敢作敢当的坏,坏得直接,看不上太子,就明着让太子知道,连带一心为朝庭的四哥也不喜欢,为了老八争太子之位拉帮结伙费尽心机不遗余力,最后伤了他这个父亲也伤了清儿,这才放手。
记得清儿走的那夜,这个儿子曾说“皇阿玛,儿子走了!”其实从那夜开始,自己已经知道他要离开的决心,所以放手让他离开,只因为这个儿子也在自己的心上,愿他幸福的心不比对太子少。
“皇阿玛,儿子对不住你!”胤禟匍匐,头重重的叩在地上,不知是为了这几年不在皇阿玛身边尽孝,还是为了早些年与二哥的争斗给皇阿玛带来的烦忧。
康熙快步上前,拉住儿子的肩臂“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起来吧!”
“皇阿玛……”胤禟再叩了一个头,才站直身子,两眼犹自挂着泪。
康熙的目光从胤禟的脚开始向上移。昔日那个狂妄不羁的儿子今时今日已然变得儒雅逸秀,淡定从容,颇有谦谦君子的风度。
“朕的九儿子何时也这般惺惺作态了!”康熙从袖底掏出帕子拭干眼角的泪又拿着帕子伸向胤禟,自嘲的说:“人老了,感情就脆弱了!”
胤禟僵着身子任皇阿玛擦干脸上的泪,看着皇阿玛,这般疼爱他的动作只在幼时才有可数的几次,想不到如今到了这个年纪,还能再次尝受。
两个人近在咫尺,彼此对视,胤禟发觉皇阿玛真的是老了,身体不再挺拔,精神也不似从前。“皇阿玛,你身子骨还好吧?”
“嗯,身子骨还好,只有牙口不行了,如今你的皇阿玛咬不动大肉,只能喝粥了!”康熙往御案走,胤禟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望着身前再不挺阔的肩背和花白了大半的一根细细的发辫,喉头再次硬住了。
“嗯,怎么不说话?”康熙慢慢回身看胤禟。
胤禟忍了泪,急急分辩说:“清儿说了,吃肉多了对人身体不好,这些肉食不易克化,又说每个人一生吃什么都有定量,早年吃得多了,晚年就吃不上了。”想起清儿的这些说法,胤禟浅浅的笑了。
“这个清儿啊,还是这般鬼机灵!”康熙温和的看着九儿,当年把清儿指给九儿,如今看来总算是为他做了一件有益终生的事情,这个儿子也只有清儿才降得住。这些年隐居,离开朝堂纷争,儿子的面上再无戾气,反而始终挂着温和得尤如春风的笑容,真的是内敛了许多,大概是很幸福如意的缘故吧。
‘儿子长大了!’康熙在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终是老了啊!’
康熙对宫女挥手命人退下,然后慢慢的靠坐在御座上,抬起头看着胤禟满含期待的问“古月和明月,也回来了吧!”
听到皇阿玛的话,胤禟一撩袍子又跪下了“皇阿玛,他们,没回来!”
康熙微眯起双眼,缓缓的说:“没回来啊!”说不失望是假的,盼了这些年,还是没见到。“他们留在杭州?”
“没有,他们和薛大哥回海外了!”没办法让皇阿玛满意了,这是清儿的决定。
***
离别时他一次次的把儿子们搂抱在怀里舍不得放手,摸摸古月的头,又抚抚明月的脸,明知这一次再见无期,却只能忍住眼泪和心疼。
清儿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看着儿子们,似乎是轻叹又似乎在对三个人说“舍不得,可是,不舍不得!”不舍不得,是啊,如果再让儿子们踏足京城这个永远是非不断的权力中心,儿子们的一生是不是就会如自己和兄弟们一样为权力争斗?
如果是那样,他宁可他们离开,他拥着儿子们走到薛云身畔“大哥,我把儿子们交给你了!”
薛云迎着他的目光重重的点头,然后担忧的看向他身后,眉头锁紧,似要说什么却又未说。
他知道大哥是在担心清儿。“放心,大哥,我会照顾清儿!”薛云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两个小儿,低低说:“和阿玛额娘再见!”两个儿子听话的回身,向他和清儿挥手,薛云双手牵着两个小人快速的带两个人进舱,大船驶离,他拭干泪回身,看到的是柔儿怀中清儿惨白得没有血色却带着微笑的脸。
“谢谢你,清儿,我的妻!”那是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
“走了啊!看来朕是再也看不到他们了!”康熙自嘲的一笑,帝王也不是什么都能做到的啊!好比这骨肉团聚,就不可能了。
原本他是想这一次秘而不宣直接将两个孙子纳入宗籍,令清儿无法反驳,虽然君无戏言,但是他知道以清儿的为人,会体谅他的心情,没想到清儿竟然舍得送走孙子们。
真不知道该说她心狠无情还是什么,现在他知道的就是他的盘算失效了!清儿实在是太通透了啊,看来是自己低估了一个母亲的力量了。
“不会啊,皇阿玛,如果你想他们,儿子让他们回来陪着你就是了!”胤禟笑嘻嘻的说。
他邪眯眼嗔看胤禟,嘴里狠狠的说:“你相信你自己说的这话么?还敢拿来哄朕!”如果真有这想法,还用送走?急急忙忙的送走?秘密得他竟然都不知道!
“皇阿玛,儿子不是不想让人品评皇阿玛你言而无信么!再说,儿子和清儿不是回来陪你来了么!”
“回来陪我?几天?几个月?还是不走了?”
“不走了!再不走了,儿子和清儿留下来陪皇阿玛!”
“哼,就知道哄朕高兴,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两个怎么有我的孙子好!”
“那是啊,皇阿玛,儿子的儿子可比皇阿玛的儿子我好啊,是不是啊皇阿玛!”胤禟嘻皮笑脸的逗皇阿玛开心。
“知道就好!”康熙一边气哼哼的说一边从抽屉里掏出一个袋子,递过来“这个,你先替他们两个收着。”
“是什么?”胤禟接袋在手,信手拆开。
“皇阿玛,你这是?”
“先收着吧,也许以后有用。”两个儿子的宗籍证明,是皇阿玛亲书,印的不是玉玺而是康熙的小印。
清儿从榻上睁开双眼,身子软软的无力可就,宜妃急忙上前握住清儿的素手,如果不是刚才她晕倒,还不知道她的身体竟然糟糕到这个地步了。“去叫太医。”宜妃吩咐身边的女倌。
“额娘,不用去叫太医!”清儿急忙制止。
“你这孩子,哪里不舒服,叫太医来看看,配副药吃吃就好了。”宜妃拍着清儿的柔荑,语气微嗔,实含着疼宠。
“额娘,柔儿在这里,不用叫太医的。”清儿看着宜妃微笑,再次感受到她母亲般的疼爱,心里颇感动。
“也是,你看我,都忘记柔儿的医术了,快,过来看看你们主子这是怎么了。”宜妃边说边向旁边挪挪。
“额娘,我没事,就是连日赶路累了,才刚歇了一会好多了,我这就起来去给皇阿玛请个安。”
“你真没事?”宜妃不放心的再问,边低声说:“哪里不舒服可不能瞒着额娘!”
“是,额娘!”边答应着边挣扎着要起身,可身子却似不是她的一般不受她的控制,动不了分毫,脸上不禁露出自嘲的笑容,这下可真瞒不住了。
宜妃看着清儿,见她挣了两下都没能起来,不觉回头看着柔儿急道:“你主子这是怎么了?”又转身看清儿“你怎么了?清儿?不许瞒着我!”
清儿看着宜妃淡淡的微笑却不言语。
宜妃坐近清儿,伸手把碎发替她拢在耳后,盯着她,眼中含着担心。见清儿不语,宜妃站起身子迭声的吩咐侍女去找太医来。
“是!”侍女这边答应着要走,清儿睁开双眼说:“不用了额娘,柔儿你说吧。”
柔儿为难的看着女倌,宜妃回身,对女倌说:“你们全都退下去!”
看着众人退下去,柔儿才说:“两个小主子离开时,少主吐血了,可是她不让人知道,这一路下来,也是晕晕沉沉的。”
“你说什么?”胤禟慌里慌张的从屏风后面跳出来,刚进院子里就见到侍女们从屋里退出来,他摆手命众人禁声,以为清儿和额娘在说体己话,本想给额娘一个惊喜,没想到听到这消息,还真是惊着了。
“你这个浑小子,你媳妇晕了一路了,你竟然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粗心,吐血了你不知道,晕了你还不知道!你干什么了?”宜妃看着儿子,再扭头看了眼扯住自己衣襟的清儿,小声狠道:“过来看看你媳妇!”
“清儿,你吐血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只顾着自己难过,竟然忽视了你的感受,你比我更心疼他们,更舍不得他们离开的。我怎么就会以为你是想得比我远,看得比我开呢!清儿!清儿!”胤禟伸手揽住清儿在怀里,心疼得无以复加,这种痛比送爱子离开还要痛。
怀中的清儿身体轻若飘絮,气息微弱,笑容浅浅的挂在嘴角却直达眼底,这是一种满足,仿佛看到了他就看到了全部。“胤禟,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胤禟弯下身子小心的把清儿抱起搂在怀里。
“额娘,清儿和胤禟过几日再来看你,麻烦额娘和皇阿玛说,说清儿路上染了风寒,过几日再进宫。”
“好,你回去好好养病,别再想那么多。”宜妃跟从着儿子的脚步,不放心的看着清儿。
“嗯,好的!”清儿笑着回答,惨白的面上那一朵灿烂的笑容,让宜妃的心忍不住揪紧,此刻的清儿娇弱得仿佛一碰即碎,生命似乎也渐渐的分离出她的身体,就连笑容都似乎游离于她虚弱的身体之外。
107。心愿
107。心愿
回府两个月后,清儿在柔儿的医护下,身体渐渐康复。
期间,胤禟和清儿接到信息,知道那个救了盈月的男子叫赵世扬,是名侍卫。他们对他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知道他同五哥的四子弘昂交好,两人的关系如同当年的胤祥和容宇,而且赵世扬仗义豪侠的君子风范在京城的小字辈里也是极负盛名。
胤禟把赵世扬和弘昂一同请到九贝勒府。
赵世扬直到来九贝勒府前还不知道自己当日救下的是一位郡主,而且是九贝勒夫妇的掌珠。
见赵世扬前,胤禟对清儿说:见到他,你一定会想到一个人。
看到赵世扬,果如胤禟所说,清儿想到哥哥。
赵世扬身上这一份又温和又从容的气度实在是象极了容宇。
和皇孙弘昂站在一起,赵世扬的气度不曾输掉半分,只这一点,便让清儿暗暗点头,认同女儿的眼光。
一个月后,九贝勒四女盈月郡主出阁,下嫁侍卫赵世扬为妻。
京城填了新话题,认为盈月郡主下嫁得委屈,盈月不以为意只是担心赵世扬面子上过不去,谁想赵世扬也不以为意。
小夫妻两人每日如胶似漆,总有些笑话传到九贝勒府里。
清儿听后抿嘴轻笑说:“我竟看走了眼,原来不象哥哥,倒更象你!”
胤禟哈哈大笑:“象我不好么?清儿,你可幸福?”
清儿微红了面嗔语:“没正经!”
女儿嫁得其所,两人总算在爱子别离的伤怀中感到一些安慰。
***
晚风伴着花香徐徐的吹遍园子的各个角落。
月儿直似冰盘,亮亮的挂在中天。
夜晚的清凉消去一天之中的暑气。
胤禟揽紧怀里的清儿,即便是暑天,清儿的身子都是沁凉。
“清儿,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胤禟的俊面上开心的笑颜在月下如香味一样,缓缓的散入空气中,最后留驻清儿的心里。
“这么开心,是什么?”被胤禟算计过太多次,虽说都是闺房之乐,可心里却怵怵的。胤禟很灵觉,总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一次次的再向前迈进。
或许是自己为了他把底线一降再降,清儿暗想,也笑,感染胤禟的情绪。
“进屋去,拿给你看。”胤禟揽着清儿的纤腰,扶她站起。
自回京后,清儿总是不能开心,知道她心里想念儿子们,胤禟总是想尽方法逗她高兴。
清心园里仍是从前一样。
花还是从前那样的美。
屋内的装饰还同从前一样的没有变化。
看着清儿进屋,隐在园外的素卿方才转身默默的离开。
看到胤禟手中托着的是当年嫁给胤禟前自己亲手设计的婚衣时,清儿惊愕着说不出话,珠泪盈满眼眶。
“当年是我不好,辜负你待我的情义,令你受了委屈,没有穿上自己设计的婚衣,今儿我亲手为你穿上。”胤禟看着清儿,目光柔柔的,带着浅笑。
“胤禟……”清儿一面拿帕子拭泪一面问:“你在哪里找来的?”
“其实婚前我已经从‘羽衣阁’取回来了,只是后来发生太多的事,没来得及告诉你。”
清儿素手抚过大红的锦袍,依靠在胤禟的怀里。
胤禟待她的这一份心意,穷此一生也还不完了。
“胤禟,如果有来生,你还愿意娶我吗?”
“当然,傻清儿,我们不是早就说好,我们永生永世都在一起么!”胤禟吻去清儿腮边的泪滴,轻轻的把她拥在怀里,如珠如宝般的宝贝。
康熙把清儿指给胤禟之后,两人发生争执,后来和好时,胤禟曾经说:“清儿,我永远爱你!”
清儿当时问道:“你的永远有多远?”
胤禟回答:“一生一世够不够,如果不够就来生来世,如果再不够就永生永世!”
清儿只当她是玩笑话,不以为意,却不知,从那时起,胤禟对她的爱已经深入心髓。
“胤禟!对不住,从前是我太任性,没有珍惜你。”
“不是的,清儿,是我从前太滥情,不值得你相信,清儿,直到爱上你,我才知道真爱一个人可以为她付出一切。清儿,相信我,我们永生永世在一起,我永生永世都会对你好!”
清儿忍住泪笑着点头,“好,我们永生永世都在一起,我也会对你好!”
“清儿,为夫的侍候你穿婚衣吧!”胤禟调笑。
“好啊,为妻的也侍候夫君你穿婚衣!”清儿说着娇笑。
胤禟,既然你不能少爱我一分,那么,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就让我用全部的生命来爱你吧,我要全心全意的爱你到最后。
大红婚衣下的清儿已近三十三岁,距离三旬不足四年。
“清儿,你还是和从前一样的美。”胤禟俯身亲吻清儿。
“胤禟,你也还是和从前一样的英挺俊秀。”清儿迎上去亲吻胤禟。
胤禟弯腰把清儿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在清儿身侧躺下。
“清儿,你还记得我们初次相识的日期么?”胤禟寻到清儿的素手,在掌中握牢。
“应该有记录的。”二十年前的那一日,他们在羽衣阁初识,对于商人来说,收入或支出都会留下记录。可是对于一个有心人,根本不用记录。
“从这点看出,你爱我不如我爱你多。”胤禟侧头看了一眼清儿,又问:“你还记得皇阿玛把你指给我的日期么?”
清儿摇头,她记的可不是这个日期。在那之前,皇阿玛已经把她指给胤禟了,只是胤禟不知道。她记得那个日期。
“在这一点,你爱我也不如我爱你多。”胤禟嘟着嘴,象个小孩子似的生气。
清儿大笑。“胤禟,我记得自己嫁给你的日期,记得我们吵架的日期,记得你给我禁足的日期,记得盈月出生的日期,记得离开你去英吉利的日期,记得从英吉利回来的日期,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
胤禟撇嘴,“这些,我也全部记得,你还是不如我爱你多!”
清儿愕住,“嗯,你也记得,那怎么办呢?”
胤禟痞痞的笑,“你要将功折罪啊!”
清儿睁大眼睛问:“怎么样?”
“今晚你伺候我。”胤禟在清儿耳边坏坏的说。
“哎呀,你好坏!”清儿急得握住粉拳去打胤禟。
粉拳被胤禟握在他的手心里,胤禟俯下身亲吻清儿。“宝贝,我教你!我要你快乐!”
***
12月20日,康熙卒。
雍亲王胤禛如愿以偿登上帝位。
胤祥从江湖重新返回朝堂。
清儿自己的日子不过也只余三年,对康熙离去的反应已不似从前亲人离开那样激烈。
胤禟年纪越长,越明白皇阿玛对自己的爱实在不输于二哥,便越是后悔自己年轻时不懂事,弄得朝堂动乱,兄弟不睦,令皇阿玛费尽心力的为自己收尾。
康熙走后,胤禟大病了几个月,每日怔忡,仿佛失了主心骨一般。
失去慈父的胤禟,心中的伤痛自不是短时期可以平复。
清儿身子本就不是很康健,又要照顾胤禟,所幸柔儿医术高明,又有盈月和素卿在身边帮衬着。
等到两人身体都渐有好转时,已是来年六月。
清儿被请进宫里,面见雍正皇帝胤禛。
胤禛随身太监高无庸在宫门口候着清儿。
一路行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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