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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仙师(漪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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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离青还能把他当成空气。偌大的竹林,她依旧扒着那些半人高的草头子,外加一头草泥马倚在自己身旁吃着那些青草。而南宫月便会倚在一根竹竿上,傻里八气地望着自己。离青

不明,他比那女儿家还含羞带怯的眼神究竟是何寓意。
  
  第二日,南宫月搬来一张摇椅,闲来无事时还能坐上去小憩一会儿,很会享受。第三日,他又搬来了一张小木桌,上面像样地摆放了一套茶具,有时便会独自抿茶淡笑地望着劳作的离青。

碰到离青怨毒的眼神,也不知是不是良心发现倒了一杯过去问道:“小竹子累了吗?吃茶吗?”
  
  离青继续怨毒:“不吃……有你的哈喇子……”
  
  南宫月:“……”
  
  待第四日时,南宫月便坐在摇椅上很是悠哉地嗑起了瓜子,一手还捧着一堆蓝底白封的书册子看的津津有味。离青脑中瞬间浮现一句话,很适合现今的南宫月:屌丝逆袭,2b也能变文艺。
  
  一旁的妮妮对着她叫唤着不停,离青已没空理会。心里头想想,自己在这里劳作,人家却在那头潇洒惬意,两相对比,总觉得有股明媚的忧桑,可叹天道不公。
  
  隔间会儿,离青注意到,那令自己发毛的嗑瓜子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她好奇,转头一看,竟见着南宫月眼睛瞪着老大,嘴巴呈原状直盯着手中的一本书册子,一只手还死死捏着一颗还没

嗑的瓜子。离青莫名:他在看什么书,有这般好看吗?于是便凑了过去想瞅上一眼。
  
  后来事情便发展为,落日山头,竹影横谢,摇椅上两个脑袋碰着一同研读起了南宫月手中那本书册子。
  
  离青望着满眼不同体/位,男女赤/身裸/体相拥着的图鉴,不禁啧啧赞叹:“你这般图文并茂的书册子是从哪处找来的,比我师父一直逼我看的《唐诗三百首》可有趣多了……”
  
  南宫月见离青这么多天以来是第一次主动与自己搭话,有那么点受宠若惊:“那个……我估摸是早上去南极仙翁府上拿司命簿的批文不小心夹进去的,你也知道他老人家向来喜欢下凡听戏

文,想来这书册子也是他从凡界带上来的吧……”
  
  离青点了点头,了然。继续看着手中的书册子。看得久了,离青愈发不明,书上这些裸/体嬉戏,下方紧密贴合的男女究竟是在作甚。(某水:我还是表达含蓄点吧,jj这方面审查得太严

了,呜呜呜……亲们懂就好,奸笑,别说你们不懂啊……)后来,她指着一处正靠在墙上,做高难度纠缠动作的图画问南宫月道:“你可知他们在作甚?”
  
  南宫月捧起书册子,故作高深状:“这个……这个……我记得自己修行的时候,师父有提过。那一节课,教习师父的课堂难得坐得满当当的,平日里喜欢中途逃脱的弟子也都安安分分地坐

在那里,可是我……好像……睡着了……”
  
  离青额上的青筋适时地凸了起来。两手紧握着拳头,强压着自己冲上去扁他一顿的火气。
  南宫月难得有一次可以展现自己博学多才的机会,哪能轻易放弃了,便就一直死命地敲着头想要想出来,本梳得很油光发亮的发髻也被他揉得成了鸟窝……
  
  离青颇为嫌弃,抢过手中的书册子继续看了起来。看到得趣时,忽闻南宫月高喊一声,右手握拳朝左手掌敲去,道:“哦……我想起来了……那节课的课题好像叫作……双修之术!对对对

!就是双修!”
  
  离青莫名:“双修?也是一种修行之法吗?师父怎没教过我……”
  
  南宫月连连点头,谄媚道:“没有错的!没有错的!就是双修之术!我当时虽然睡得糊涂,但是半途被尿憋醒了,出门时还瞥了一下教习师父,他当时在给弟子们展示一本书册子,上面图

鉴和这些差不多,不过……内容没这个全,也没有上色是黑白图。我觉得整天上课忒缺乏情趣,后来的课也没去听了,出了茅房便随处找了个草坪子睡觉了……”
  
  离青听完,嘴角不禁抽了两抽,回道:“虽说我不知你们那教习师父讲课如何,但是我觉着,你去睡觉比你上课更缺乏情趣……”说罢便不客气地将手中的书册子往衣袖里一插,继续道:

“这书我还没欣赏完,等我欣赏完了便还与你。你瞧,这么多天来你家妮妮在我这处吃了那么多免费伙食,我只问你借几天的书看应当不过分吧……”
  
  理由出口,离青觉得很没说服力,她这脸皮又厚实了一层。
  
  南宫月讷讷地收回手,她要便就拿去吧,到时他那顶头上司问起来他自己便抵死不承认好了……
  
  离青的目光在南宫月脸上逡巡了一会儿,随后慢慢朝下移去直盯着他裆下那一处,喃喃道:“你们男仙的那处真的与书上画得是一样的吗,还真奇怪,平日里是怎样穿裤子的,塞着不难受

吗?”(某水:我有那么点面红耳赤了,这个……以后写肉肉怎么办……黄/缎子怎么办哟……)
  
  南宫月莫名,后来似乎想到了什么,脸“嗖”地一窜而红,七窍“嗡”的一声冒出几股热气,好像让她发现了不得的大事了。随后两手遮着裆下,阻挡离青投过来的视线,道:“那个……

我看今日天气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回去了……”说罢牵起一旁的妮妮狼狈而逃。
  
  离青失笑:哟……这货害羞了咩……
  
  回到了司战殿,难得没有看到自家师父。找了一圈只在他书案上发现了一张字条,上书:亲爱的徒儿,为师找幽冥那厮吃酒去了,你且好生看着门……离青顿觉无趣。
  因今日子墨不在家,离青早早便爬上了炕头去会周公了。半夜里神思正在暗游,突然觉得床榻往下一沉,随后一个沉重的身影压了上来。
  
  离青胸腔喘不过气被生生憋醒了过来。闻到鼻尖轻颤的那股酒香气,她心下已知晓是谁,想来是师父桃花酿喝多了,连自己床榻也认不得了。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影,却听

到子墨暗哑的声音传来:“凝薇……幽冥叫我放弃,我怎能放弃……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你说我怎能放弃……可是却不能伤了青儿……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离青愕然,不知自家师父怎会突然有了这般感性脆弱的一面,这就是传闻中的酒后是真性情的展露。脸颊处有温热的液体滴落,离青抬头,见子墨正睁着一双黑眸望着自己,还带着一层醉

酒后的迷蒙。
  
  离青莫名,低低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子墨一只手沿着离青的额头轻抚而下,透着一丝凉意。
  
  “凝薇……”毫无预兆,子墨的双唇突然落下。
  
  “师父!”离青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就被子墨轻巧地挑开牙关,淡淡的酒香气充斥口腔,所有话语便就淹没在了贴合的唇间。
  
  离青已经忘记了推却,大脑如遭点击。这个……这个亲/嘴的姿势好像在南宫月的那本书册里看过……这个……这个,师父这是要与自己双修吗!?
  
  子墨的吻一直顺着嘴角滑下到离青的肩胛处,一手慢慢游/移至离青的纤腰处。
  
  离青有些紧张,却对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隐隐抱着期待。
  
  胸口一凉,离青乍惊:哎呀妈呀,本是穿得很妥帖的里衣竟不知何时被子墨拉了开来,露出一大片玉。
  
  子墨的唇已经移至胸口上,却听到他低低呢喃了一声:“凝薇……凝薇……”
  
  离青听到了,心口处莫名的一痛:这千百年了你究竟念了这个名字多少次,可她,究竟是谁……
  
  她举起手,指尖莹绿的光芒闪过,子墨软软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师父,刚才你肯定把我当作那个女子了吧,可是徒儿终究不是她……想到此,胸口的剧痛更烈,眼角也变得酸涩了起来……
  
  



☆、27第二十七章 狼性男子

  
  当卯日星君将那日头敞开时;司战殿的某处偏殿,离青正在与自家师父展开了大眼瞪小眼的拉锯战。
  子墨被残存的酒意熏得脑子还有些浑沌,看着离自己一尺距离的俏脸,他揉了揉眼睛,呢喃道:“呀……定是我喝醉酒脑子糊涂了;等待会儿睁开眼;只一场游戏一场梦罢了……”
  待视线渐渐清晰;看着眼前依旧望着自己;衣衫有些凌乱的徒儿;愣是灵台再怎么含糊也被眼前暧昧的情形退了几分。
  他揉了揉略疼的额头;尽量放平语调道:“徒儿啊……应是师父昨日吃多了酒走错了房门,你就当为师借你这地方小憩一会儿,莫要放在心上。”他虽摆正了仪态故作淡定的样子;但脸却不争气地红了红。离青在这千百年里难得见自家师父别扭一回儿,觉着他这模样倒是新奇,也挺可爱的,也亏得自己让这万年厚皮脸脸红了一回儿,离青也觉得很有成就感。
  她从容地整了整衣衫,将身上的套头都拾掇好,默默地走下了床榻道:“师父,您要借徒儿这床便就借了吧,前些时候冥界的鬼君也来我这躺过一回,徒儿已经习惯了……”子墨灵台残存的迷糊瞬时全退了去,一把将离青扯了回来,声音中隐含着几分不满,还有几分的怒意:“你说什么?幽冥那厮竟……竟躺过你这儿?你们……你们做了什么。”
  离青被子墨的突然一抓,一个趔趄又扑倒在了床榻,自家师父的脸隔着也就寸余的距离。她仔细地想了想,万分确定地回道:“他在我这困觉。”
  这“困觉”二字在离青世界里便是“困觉”,但在子墨万分复杂的世界里,这“困觉”二字还得仔细揣摩揣摩,况且这幽冥的人品问题还有待考究考究。
  “困觉!你们怎么困觉的?”子墨拔高了音量又问道。
  离青直起身子往一旁靠了靠,头朝天想了一会儿,回道:“就是和师父一样在我这里躺了一晚上啊……”
  子墨的心头没来由地一松,心下断定着自己与徒儿只是单纯地困觉了一个晚上。幽冥困就困了吧,只要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便好,想来他也不会那么没有分寸。
  子墨裹着被子又默默地翻了个身,头又往里缩了缩。自家徒儿的被窝子里有女儿家特有的馨香,很是好闻,哪像幽冥与天机子的床铺子满是糙汉子的味道,心下没来由地想再赖一会儿。想到幽冥还也在这躺过一回儿,他又有些气闷:平白的便宜了这小子一回儿。
  将头往外一探,又摆出了一副师尊的嘴脸教育道:“以后莫要让其他男人再躺在自己床榻上,因为男人一旦上了女人的床铺就会变成狼……”话出口之后,子墨觉得略有不妥,又补充道:“当然,为师是例外……”
  离青洗漱完了之后,便朝着门外踱去,心下将子墨的一席话咀嚼了一番,最后一敲大腿道:“男人上了女儿的床铺会变成狼!难怪师父昨日一上床便吃我的嘴……”她这句话将尚有几分睡意的子墨劈得灵台又是一阵光亮,连抱着被子“咚”地一下滚下了床榻。离青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没在乎里头的情形,出了偏殿便驾着祥云朝百花仙谷飞去。自此,离青幼小的心灵下便就坚定了一条真理:男人爬上女人的床榻后会变成狼……
  子墨想要从被头里挣脱出来,去问离青这“吃嘴”二字何解,奈何身上的锦被已被他裹成了蚕蛹状,脱去有那么点吃力。待终于挣脱了身上的束缚想要出门寻离青,便听到“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头。他低头一看,原是一本蓝底白封的书册子。
  子墨心下暗喜,青儿平日里便不喜看书,如今竟是转性了,知道读书的妙趣了,甚好,甚好。他将书一翻,待看到书册上十个笔走龙蛇的小楷时,脸竟“唰”得一下白了个通透。
  《春/宵秘戏三十六体位图》,这……这……这乃是凡间限量发行的春宫图鉴啊,竟还有作者亲笔签名,这可是限量中的限量啊。子墨左思右想,愣是想不通自家徒儿怎会有这样一本书,不得不感叹一下自己教育的失败。
  翻开第一页,子墨煞白的脸终究是有了几分颜色。他铁青着脸,嘴里叫嚷着:“龌蹉啊!龌蹉!实在是太龌蹉了!”手上却没有止住翻书的动作。
  又看了几页,他脸上的铁青变成了黑紫,嘴里甚是正派地叫着:“银秽啊!银秽!这……这凡间怎会有这么污秽的东西,真真是造孽啊造孽……”
  ……
  良久,司战殿的偏殿,某一原本站着看书的人影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了桌子口。
  子墨手中捧着书册子,不时地摇摇头,又不时地点点头,嘴里不时“啧啧”两声道:“此处画得不错,比较含蓄,着重刻画了男女双方的心理,很好很好,很有意境……”“哎呀……此处不妥啊,不妥,画得太直白,还应着重画一下光线的效果,这样立体感会好一点……可惜了,可惜了……”
  ……
  子墨将整整一本书感叹完了,欣赏完了,便将书册子往自己怀里一揣,正了正色道:“此书不适合女儿家看,青儿是我的徒儿,我作为她的师父,便不能再让她看这般银秽的书,没收!”
  ……
  离青腾着云,私下里却还在想着一件事情,便是不明男子为何这般喜欢吃女子的嘴。以前在凡界竹林的时候,天刚挂幕,总有几对男女牵着小手隐没至竹林身处。她那时身处的地理环境不好,靠近河岸边,人气稍重,只见过那么两对男女在自己面前啃啊啃的,一般男的都很忘情,与自家师父昨晚的架势很像。那株与她要好的桃花精告诉她,这叫作男女私会。如今,她便也搞清楚,但凡男子定具有一定的狼性,就连身为仙家的师父也不例外。
  离青见了百花谷便一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带着一旁与她打招呼的众花仙她也没察觉。一路踱到竹林,破天荒的竟然没有看到南宫月,以往他可是会正正经经地牵着那头草泥在竹林边等着离青,今日到底是稀奇。
  忙活了半日,偏头看了看那张空着的竹椅,离青有点兴致缺缺。这几日倒是习惯南宫月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如今那麻雀似的声音没了,倒还真不习惯。
  躺在南宫月平日的休憩之所,她睁着眼正看着卯日星君驾着日撵车缓缓而走。她觉得有些刺眼,从袖兜里掏出子墨赠给她的七彩凌缎,将它叠了叠遮在了眼皮上。
  睹物思人,这是人之惯性。脸上贴着的这块七彩凌缎让她无端想到子墨的脸。缎面贴在脸上有着丝丝凉意,竟也让她想到昨天子墨吃她嘴时,他的唇贴上自己的,便也这般带着些许凉意的。想着想着,脸颊边竟渐渐升腾起两片红云,有那么点烫人。待还要慢慢回味,眼皮上贴着的缎子竟被人揭了去。
  花蓉手上捏着缎子,眼里带着一丝笑意道:“青儿,平日我看你干活还是挺勤快的,今日怎学会了偷懒,难道是……因为某人没来,青儿便不想干活了,那姐姐是不是现在就差人帮你把司命星君给请来……”说完又一个人“吃吃吃”地笑个不停。
  离青轻咳了一声:“花蓉姐休要胡说,我只是干活累了……”她这句话说得很没底气,听在花蓉耳中便有了女儿家一丝羞意。随后便注意起手中捏着的缎子,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这缎子竟是用冰蚕丝制成的,刀枪不入自不必说,看这缎面流转的灵气,显然已经是件上乘的仙器了,想来是司命星君赠予你的吧,青儿真是好福气。”
  离青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个误会:“花蓉姐,这七彩凌缎可不是南宫月送的,是师父赠给我的……”
  花蓉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色,嘴角扬起的笑瞬间僵了僵:“是你师父送你的……既是你师父送你的你便好生收着吧,这……毕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看着离青双手接过那根七彩凌缎,甚是宝贝地揣进怀里,花蓉一副若有所思,随后又万般确定的摇了摇头……
  常人道,人活得久,阅历自会丰富,懂得道理也多。虽花蓉模样看上去很是年轻,但毕竟比自己年岁大,懂得也比自己多。在这百花谷也只有她与自己尚算亲厚。离青低头拉了拉花蓉的衣角,问道:“花蓉姐,我可否问你一件事?”
  花蓉答得很自然:“青儿问便是了……”
  离青屏息想了一阵,道:“花蓉姐,为何有些男子很喜欢吃女子的嘴?”
  花蓉听了一愣,好半天才弄懂离青所谓的“吃嘴”便是“亲嘴”的意思。花蓉这一次笑得很开怀,半晌才平了笑意道:“青儿,那不叫‘吃嘴’,那叫‘亲嘴’,男子亲女子的嘴就代表着他欢喜那个女子,想要同她一直在一起……可是司命对你……”后头的话花蓉自然地消了声。
  离青听罢脑子“哄”的一响,自家师父昨晚吃自己的嘴原是欢喜自己,想要同自己一直在一起!震惊过后,心里无端感到暖暖的,甚至是有点……喜滋滋。
  她抚上那“怦怦”直跳的小心肝,呢喃道:“师父原是欢喜我,想要一直同我在一处啊……”她感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传到了花蓉的耳朵里。
  “你……你……吃你嘴,不……亲你嘴的不是司命星君,是……司战星君吗?”
  离青甚是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点了点头。花蓉一时反映不过来,待还要问却见一道火急火燎的身影飞扑了过来,一道焦黑的身影从远处飞扑过来,离青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28第二十八章 春宫图呢

  
  待怀中人凄凄地抬起头;离青一看,当即飞起一脚踹了过去:“妖孽!!看脚!!”话落,人影“嗖”地一声被踢飞了出去,落在近旁一根甚是粗壮的竹子身上,随后又被弹飞了老远。竹林内一帮栖息的鸟雀被突来的动静惊得全欢腾地扑棱上了九天……
  离青拍了拍手;道:“吓死我了;这堂堂九重天界怎会出个长得这么惊悚的人……”
  花蓉立在一旁僵了半晌才回过神;拉了拉离青的袖口道:“青儿……方才……方才那个人……好似司命星君啊。”
  离青含蓄地表示了一回惊讶:“不会吧花蓉姐?南宫月难道跑去整容了?但整成那般样子也忒惊悚了点……”
  不远处那焦黑的人影抽了抽脚;发出了几声呜咽。离青慢悠悠地挪了过去;伸出一指戳了戳地上那团身影;见没有反映又用力地戳了戳,地上的人影终究是蠕动了两下,嘴里的呜呜声更重了。离青略显不耐;连忙将人扳了个身,一旁的花蓉瞬间倒抽了一口凉气。可不是吗,愣谁见到这张脸都会觉得惊悚吧。
  面前的一张脸已经肿胀得不成人形,连一双眼睛也被挤成了两条小缝,圆润的肿块上还布满了青紫交杂的斑块,尚能辨清两个小洞是鼻孔的上面还挂着两条红面条,怎一个惨字了得。
  离青望着那人凸起的额间一颗明艳的红痣,有些无法置信:“南……南宫月?”地上的人影呜呜声又起,挤成两条细缝的眼睛竟滑下了两行清泪。一手艰难地抬了起来,一把扯住离青的衣袖,从一张腊肠嘴中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小……猪……子……(小竹子)”离青瞅着这场景,忒像那凡间剧文中描写的生离死别,南宫月这般悲戚的三个字无端让自己觉得毛骨悚然。
  在花蓉的帮助下,她们两个弱女子好不容易将南宫月抬到了一旁的摇椅上。乘着他脑子还有几分清明,离青一边翻看着他身上破碎的衣袍一边道:“我能采访你一下吗?作为一名道行不浅的神仙,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般模样的?”
  南宫月一听,腊肠嘴里又是噼里啪啦蹦出一堆火星文,只最后那几声低泣她听出来了。离青见他反映很是激动,抚了抚他的胸口道:“乖……慢着点说,说直白点,我和花蓉姐姐都听着呢?”
  花蓉很是同情地看着南宫月,一双盈润的眸子都快掐出水来:“青儿,我看仙君这模样也说不出直白的话来……这般样子,我看着都……唉……是谁下那么狠的手。”说罢,还掏出一条粉红的绣花帕子抹了抹眼角。
  南宫月对花蓉的一席话深有感触,眼缝里又流出两行水来。等他发泄完了,一张猪头脸对上了离青,吃力道:“小……猪……子……苏……苏……寨拉里……”(某水:鉴于某君被打得口齿不清,我就勉为其难帮他翻译一下:小竹子,书在哪里……)
  离青听不明:“酥?什么酥?你要凤梨酥还是核桃酥?”
  这一句话将南宫月硬是逼得吐了一口血。花蓉吓得惊叫迭起:“青儿!还是将仙君送去华佗天医那吧!”
  离青觉得有理,只是南宫月的一只猪蹄还是死死拉着自己不放,拼尽力气道:“苏……苏,诸天的苏,双修的苏……”(某水:书,书,昨天双修的书……嗷呜,翻译好累……)离青总算听见那两个关键字“双修”,脑子一个灵光回道:“可是在问昨个儿我向你拿的那本书……”
  “嗷嗷嗷……”南宫月费力地点了点头,继续道:“哥……我,仙翁……要杀了我,快……哥我……”(给我,仙翁要杀了我,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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