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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派出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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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渊同志扛不住了,跟王科长讲道理:“王衡,结婚才能洞房,不结婚那叫非法同居。咱不能知法犯法吧。”

王科长默然,半晌,问小周衙内:“请问你知道咱们地处哪里吗?”

“中华人民共和国魔都!”没有同性婚姻法。

“请问你知道咱们的职业是什么吗?”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出国、结婚都得上报。

王科长终于怒了,拎出一把菜刀要剁猪头,“你他妈的都知道还跟我提结婚?我宰了你个小混蛋!”

“阿花救命……”小周衙内遁地而去。

王科长抡菜刀给自己消气。

十秒钟后,小周衙内悲愤的吼叫声传来:“王衡,你把喜字贴在阿花的脑袋上……”

第三次围剿与反围剿,以红方完败告终。

****************************

高汤大姐有个女儿,长得如花似玉,小周衙内对人家一见倾心再见再倾,神魂颠倒。苏白不耻其行为:“周天渊,你不是恋童癖吧。”

“我不是!”周天渊同志回答地大义凛然,一转头继续对着美女傻笑,高大姐痛心疾首,一巴掌把登徒子扇出户籍室:“俺们闺女才六岁!”

“妞妞”小周衙内趴在门外,“哥哥带你去居委会玩。”

妞妞一点都不怕生,开心地跑出去了。

苏白同志忧患意识高涨:“大姐,你放心让孩子跟着他玩儿去?”

高大姐苦笑,家里是双警,这两天老父母去旅游,女儿一放学只好接到派出所里来看着,小孩子被拘在办公室里也怪可怜的。周天渊童心未泯,让他们一起玩去吧。

周天渊带着小女孩上社区给待业大学生宣传西部大开发去了。

一周后,高家父母旅游回来,妞妞回外公外婆身边,小周衙内没了玩伴,哽噎难抬。高汤同志也哭晕了,堵住教导员哭诉:“教导员,你要是不教训周天渊那个小混蛋,我跟你没完。”

关我什么事啊。教导员严肃地问:“说,什么事儿,组织上一定给你做主。”

“作孽啊,我女儿才小学预科班,老师问他们长大想干什么,人家孩子都说要当科学家、当老师、当医生,我们孩子说,她要援藏!呜呜,我的独养女儿啊,现在天天问西藏的事儿,还要学藏语啊。呜呜。”

教导员抹了一把冷汗,开导高汤同志:“这个,援藏是国家政策,利国利民,咱们要舍小家为国家嘛。”你女儿就是真要援藏也得等个十七八年!

高汤哭了:“真要是这样我就不说什么了。前天老师留了道思考题,名词解释,莎翁。俺们闺女昨天告诉老师,莎翁,是一种奇怪的鸟……”

番外:关于那些长们

3、兄长

长兄如父这一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在周家兄弟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当年的周衙内现在的周副局长周景渊同志和他弟弟小周衙内的关系极为亲密,小周衙内都快二十五了,每次看见他哥都激动的心跳加快血压上升面如金纸四肢僵硬,——身体状况跟五十二似的。

话说我国1979年就实行了计划生育这一国策,意外来到周夫人肚子里的小周衙内,因为母亲大人已接近不惑之年,且伴有发热症状,打胎危险性太高,只能跟组织上打了请示报告,批了十几个领导,周天渊同志才顺利出生。后果就是周夫人的身体大大不如从前,压根儿带不动孩子;周大人公务繁忙,他带孩子还不如孩子带他;另外,刚出生的小周衙内大脑发育明显异于常人

于是,还在换牙的周景渊毅然挑起家中的一切事务:安排母亲的治病调养,打点父亲的起居出门,管理家里的工作人员,以及,——教养弟弟的成人:(

小天三岁,十一岁的周景渊带着弟弟约父母出去吃饭,路过全聚德,一贯注重开发幼儿智力的周景渊问弟弟:“天天,这地方是干什么的?”

小天天看着大大的鸭子图形和哥哥教过的“鸭”字,开开心心地告诉大家:“这里是宠物店。”

常年难得一笑且对小儿子没什么印象的周爸爸笑得跟发现外星人似的,告诉妻子:“咱们把他当宠物养吧。”妻子温柔点头,回头夸赞大儿子:“小景把弟弟教的很好啊。”

年少的周景渊得到父母难得的夸赞,从此把教养弟弟的责任放在第一位。教来教去教来二十四年,……“王衡,我命苦啊!”打算把弟弟托付给王科长的周副局长满面沧桑,“二十多年跟在他身后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是不是你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王科长漫不经心回答周衙内,鉴于彼此深厚的同窗情谊,帮帮周景渊总是有好处的。——此二人同窗情谊深厚,一共同学了俩礼拜,——党校同学!

“有问题吗?”周景渊莫名其妙。

王衡更加莫名其妙:“从来没有人觉得有问题吗?”让大八岁的哥哥带弟弟从小带到大?

“没有!”周衙内极度自负。

“哦。”王科长不问了,环顾四周,他又有了其他的问题:“这么说起来,你弟弟哪去了?”刚才还跟在周景渊身后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这一眨眼人就没了。

周副局长镇定地拿出手机,拨号,“你在哪里?”

……

合上电话,周副局长神色不动:“王衡,给你们大楼保安打电话,让他们放人。告诉他们损坏的玻璃下午就有人来装新的。不要惊动局领导,告诉你们基建科上次的报告我们批了,改天我再请他们吃饭。”

王科长笑着照办,然后才问,“出什么事了?”

周景渊神色平静:“这两天你们大楼找人来擦玻璃?”

王科长点头:“是。怎么啦?”快年底了,得扫扫尘。

“他换了一身衣服出去当蜘蛛人了。擦玻璃的时候把基建科那屋的玻璃敲了个洞,你们基建的人正在找棉袄呢。”

王科长看看窗外十二月里的寒风,对周副局长处理突发事件处惊不乱的应变能力自愧不如,想了想,对好友直言:“我大概知道你的教育问题出在哪里了。”

周景渊难得大惊,赶紧问:“出在哪里?”教育下一代是个大问题,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王科长斟酌着用词:“也许,不是你教育了他,而是他——锻炼了你……”

周景渊,年轻一辈领导人中的佼佼者,家势出众、背景雄厚,官场评价其“狠、准、快、稳”,大有青出于蓝的架势。其为人最大的特点是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永远冷静沉着让对手琢磨不透。

据传,该特质与生俱来。王衡认为,该特质与周天渊的出生俱来。

所以说,周天渊同志是一块磨刀石、是一块踏脚石、是一块考验人品毅力能力的试金石!王科长的光明前途,不远矣!

17、

看见周天渊进来,王衡挂了电话,漫不经心地夸赞他:“难得,你肯进书房。”

小周衙内谦虚:“是啊,一般我只进茅房。”

王科长皱眉,这小衙内的人性又次了一等,才吃完饭就恶心人民群众。问他:“到书房来干嘛?”一般这种时候他应该去蛇房。

小周衙内不满地看看书房环境,“这里没几个喜字。”而且每个字贴的地方都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

王科长很深沉:“每个人都需要一个精神家园。”

小周衙内悲伤:“那我的家园呢?”他的朝南、明亮、温暖、没有红色的客卧,自从被赶出来后王衡就把那屋给锁了,还三日两头蹿进蹿出地不知道在里面搞什么名堂。忧患意识与日俱增的周天渊同志很想一探究竟,可惜,学艺不精,至今没有撬开门锁。——周警官在外面抓贼,在家里面做贼!

“上书房来干嘛?”跟他绕圈子,小周衙内还嫩点,王科长是P分局打岔跑题胡扯八道的第一把好手。

小周衙内坐到书桌对面,“你最近电话很多?”

王衡意境悠远:“你想知道什么?”

小周衙内正正经经地问:“你天天给我哥打电话!”

“你查我?”出息了!

“不用查,”拿出自己的手机,给王衡显示一排未接来电,——都是一个人打过来了,周景渊!

周天渊无比珍惜地捧着自己的手机,“王衡,近来我掌握了一个规律,只要你给他打完电话,他就给我打电话,绝对在你挂电话十分钟内。”

为了印证周天渊同志的信用,手机开始打山东快板“啷里个啷,啷里个啷,啷里个啷里个……”

“不接吗?”怎么又改响儿了,好像还是上次那个公鸡打鸣(惨叫?)好听。

“不接。”他痛恨现代信息社会。

“啷里个啷,闲言碎语窝不僵,单裱一裱打呼英雄武二郎。那一日武松洗澡么热水,自来水浇了果透心凉……”

王科长被吵得头晕:“也许你该听听周景渊要跟说什么。”

周天渊坚定摇头:“我还是听山东快书好了。”

山东快书接着唱:“一夜起了七八趟,不是上炕就下炕,一个劲儿地蹿茅房……”

王科长出手,生生打断小周衙内鉴赏民间文化。

把电话关机,“我一直在告诉周景渊,你已经归我管了。在家从父,出家从夫,你既然已经进了我家门,就是我家的人,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可惜,至今没有说服周衙内,期间周景渊挂电话十六次,摔电话五次,破口大骂一次,王科长的提亲工作进展顺利。

小周衙内呈半呆滞状:“你就这么直说了?”

王科长点头:“直接说话的确不是我的风格,但是自从你在大马路上表达了跟我同居的美好愿望后,我跟谁绕圈子谁都不肯搭理我了。出于无奈,我不得不跟所有人直来直去。”

所有人?

小周衙内很讲义气,“除了我哥还有谁?”除了周景渊他摆不平,其他人他都拍胸脯去摆平,——摆不平也把他们踩平了。

“除了你哥就没谁了。”周家家长都不说什么其他人跟着起什么劲儿?知道都装不知道,保持安全距离,空闲的时候观望形势,——这年头没人是傻子。

坐在王科长对面的傻子开口了:“你打算怎么办?”

王衡很冷淡,“小天,你在考验我?”

小周衙内专心致志摆弄桌上的盆景,“我没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王科长担心自己的松叶盆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说过,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先确定一下人家是不是也喜欢你。我再跟你确定一下,你喜欢我吗?或者,你爱我吗?”

小周衙内大脑抽筋,“爱不爱都不把我赶出家门?”

“不赶。”

“不把阿花做成标本?”

“不做。”

“不会不给饭吃?”

“不会。”

“一切维持现状?”

王科长想了想,“要是不爱的话咱们就是室友,我就不能对你大手大脚的了,”很遗憾,当他还不想被告性骚扰,“要是爱的话,那咱们得探讨一下关于家庭和谐父母的问题。”性福是家庭和睦的基础。

“不怕被踢到神经所去?”

“看谁能踢的动。”

“不怕我家里人?”

“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

“不管什么情况都不放弃?”

王衡深情款款,“我不会放弃你。”

小周衙内跟王衡确定:“就算是我这样的,你也决不放弃?”呜呜。

王科长很欣慰,周天渊同志还能看到自身的缺点,还是有觉悟的。看着快被拔秃的盆景,“就算是你这样的!我也决不放弃!”

小周衙内怔了半晌,恶狠狠把一颗盆景都拔了出来,“爱了!”

**********************

大熊和小天一起站在“理直气壮”门外。

小周衙内看着酒吧门前房檐下一排红灯笼,问大熊:“大哥,你改行了?”

大熊店主瞠目结舌,告诉他:“明天我就改!”把这家铺面兑了,——这一条街都看见他堂堂武英雄把个西式酒吧给改成特种行业了。

里面人声鼎沸,P分局花魁赵培青同志在门口迎客,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二位还不进来?”

大熊当机立断:“我先回去了。”转身就跑。

小周衙内抱住大熊:“大哥,带兄弟一起走。”

“兄弟,大哥无能为力,你好自为之。”大熊店主拖着个巨型累赘艰难前进,手脚并用想把个牛皮糖甩掉。

王衡一身红色唐装摇着把扇子出来了,对小周衙内和大熊店主相拥想抱的场面很满意,招呼他们:“大雄,这次谢谢你啊。小天,你叫别人大哥叫的很亲热嘛,我帮你录下来寄给周景渊好不好?他一定很感动。”

小周衙内惨然:“我进去招呼客人!”一出溜进门了,赵副所长高声吆喝,“小天接客!”呼啦,客人都围上来争相观赏头牌。

大熊扒着门框不想进去,跟王科长寒暄:“王衡,你别客气,只要不把房子拆了,今儿晚上随便你怎么折腾。”

王科长十分诚意邀请:“不进去看看我怎么布置的?”

“不用了,不用了。”大熊店主万分诚意拒绝。看见门口他已经心跳过速了,再到里面去保不定能脑淤血,——那句话怎么说的:珍爱生命,远离警察。

王科长不勉强他,自己进去了。

赵副所长耻笑大熊:“你真不进去?”是谁一听到消息就自告奋勇要把地方腾出来给王衡的啊。

“赵老,我一直想做成这条街上最有特色的酒吧,今天,我的愿望实现了,”王衡同志给他还原了古代青楼的真实外貌。“我想我需要回去好好想一想自己下一步的从业理想。当然,首先要去一趟辖区派出所,跟他们解释一下情况,免得接到热心群众举报把这儿给查了。”

赵培青觉得很有必要,“大熊,你考虑的很周全,带点喜糖去吧。”

大熊深以为然,把两大包喜糖捆的跟炸药包似的奔派出所了。

赵副所长目送壮士远行,后知后觉想起:“这儿归谁管啊?”好像是李家河派出所的辖区。等等,李家河和神经所没仇吧!——分局四十几家单位,找出一两家和神经所没仇的容易吗!

“喂喂,大熊,你快回来,你快回来……”

虽然里面吵吵闹闹的,耳聪目明的苏白同志还是听到了赵副所长隐隐约约的声音,询问柳时飞:“赵老在外头练歌呢?”

小柳大夫莫名其妙:“干嘛问我?”

苏白咂咂嘴:“你确定他不是在叫你?”

小柳大夫很善良,提醒苏白:“现在是晚上了,虽然他的病治的不错,但是远没有达到痊愈的效果,你可以出去仔细观摩一下。”

苏白不敢惹柳医生了,——陆明彦说过,这事要是传出去,第一个拿小天祭刀。周天渊现在有王衡罩着,下一个倒霉的应该就是他苏白!

苏白同志没话找话:“今晚的猪脚呢?”

陆警长凭空出现,“在墙角做婚前的最后沟通。”

小柳大夫和苏小白互相搀扶了一下,定定神,柳时飞热情地告诉苏白:“苏白同志,你刚才不是问我一个病症吗,来,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跟你详细解释解释。”

苏白对医生的敬业精神深表钦佩:“是啊是啊。”

陆警长也很钦佩他们对医学的求知精神:“去吧,只要不讨论双重人格,你们可以用话筒做报告。”

小柳大夫和苏小白落荒而逃。

陆警长心满意足地踱到墙角:“你们把人都请来了,准备干什么啊?”

王衡坦坦荡荡:“我们准备成亲。”

小周衙内笑容纠结:“你告诉我说就是一个小小的仪式。”

王科长点头:“够小了,就是柳时飞和申泾派出所这些人,我本来想给全分局发请帖的。委屈你了。”

小周衙内设想五千警察的场面:镇压动乱?或者集体起义?

“不委屈,不委屈,这些人就很好了。”是谁说过自己家里的事儿不需要全世界都知道的?

“对我的布置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铺天盖地的红蜡烛红灯笼红喜字红地毯红桌布一色漆红的诡异小家具和王科长一身的红色唐装,有深度晕红症的人还没晕过去,小周衙内对自己实在没有什么不满意。

“那就好。”王衡牵过他的手,拉(拖?)着他上台,诡异的钢管也绑上了红带子,周天渊同志心律不齐地靠在一根上面喘气儿。王科长开始发言:“各位,知道我们今天请你们来是干什么的吗?”

神经所的同仁们很捧场:“知道。”

王科长点头:“既然知道,我就不说什么了。”

下面冷场十秒钟。

王衡同志对此效果很满意,神经派出所的人不是谁都能够镇的住的。

嗖,从袖子里掏出一卷红纸来,哗啦,抖开了,最上面大大的两个字:婚书。下面的字没一个人看的清的,密密麻麻一整张!

趁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王衡一把拉过小周衙内的爪子,朝旁边预先放着的不起眼的碗里一伸,然后抓着这只黑乎乎的爪子就往婚书上按。迅速把纸卷起来,揣怀里去了。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王科长终于露出大大的笑容,“可以放心了。小天,接下来我们按照古代仪式拜天地好不好?”

周天渊看着他,也终于明白,更想要一纸婚书的人不是自己,是王衡。

小周衙内也露出大大的笑容:“好,我们拜天地。”拽过王科长,献殷勤,“其实你想要一个结婚证还不容易吗,我比做假证的还专业,上次……”

“切,没意思!”观礼的警察再次做鸟兽散,又奔食物去了。王科长和小周衙内在一片咀嚼声和喝倒彩声中,完成了终身大事。

王衡、周天渊,在神经所同仁们的见证下,正式结成——革命伴侣!

***********************

现代警务机制,要求警察同志们不但要会破案、会管理,还要会服务、会救助。因此,要求警察叔叔们要有一定的急救技能。

P分局邀请了专业的老师给民警们上急救知识与技能课,求知欲极强的苏白同学和周天渊同学坐到了教室的最前排。

老师从最佳施救时机、遇到伤员必须冷静、如何止血、如何包扎,一直讲到心肺复苏。“请问各位警官,人工呼吸的下一步是什么?有没有人知道?”

热爱医学的苏白同学回答:“进行体外心脏按压。”

“很好。还有没有人知道其他步骤。”

小周衙内回答:“做好被人投诉性骚扰的心理准备。”

哈哈哈……一片哄笑。有人搭腔:“真实案例。”

老师面孔涨红,训斥周天渊同志:“作为警察,你第一应该想到如何帮助别人,而不是明哲保身。”

小周衙内很受教。

老师接着问:“遇到大出血的病人该怎么办?”

苏白继续回答:“不要随意移动伤者,用指压止血或绑带止血。”

老师很高兴:“你说的很对。”再指周天渊:“你来说说其他的方法。”

小周衙内思考:“第一应该想到如何帮助别人?!”

老师气愤:“当然,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小周衙内谨慎回答:“问他,愿不愿意,参加器官捐献……”

番外:关于那些长们

4、科长

王科长把婚书裱好挂墙上,性志昂然地进房,就看见他的新婚伴侣穿着睡衣抱着缅甸蟒在滚床单!:(

小周衙内一边掐阿花的脖子一边叫(床?):“阿花,阿花,怎么办?怎么办?”

王衡气结,喝命:“阿花,出去。”

阿花气断:我也想出去啊。

王科长爬上床,掰开周天渊的毒手,放阿花一条生路。周阿花同志遛着门缝逃之夭夭。——它是一条纯洁的好蟒蛇,破坏人家新婚之夜会被雷劈的。

王衡就势半压半抱地搂住小周衙内!

小周衙内猫毛都竖起来了,严肃地告诉王科长:“王衡,我们要讨论一下上下问题。”

王科长很务实,“小天,不管从哪方面看,我都是你的上级。另外,有些问题需要讨论有些则不需要,因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小周衙内具有辨正精神:“现在不是上班时间,而且实践需要理论的指导。”

王科长同意他的观点,现在是上床时间,“最近你电脑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你的理论基础吧。”

小周衙内愤怒,“你侵犯他人隐私。”

“是够隐私的,刻成盘能当黄片去买。”王科长喃喃自语:“这睡衣怎么这么多扣子。”

“我那是观摩、观摩!……喂,王衡,你在干什么?!”脸红了,几句话的功夫他睡衣什么时候已经被扒掉一半了。

“让你现场观摩,身临其境!”声音含糊,唇已经落到他的肩膀上了。

周天渊同志不是害羞了,他恼羞成怒,“王衡,我是男人,我要在上面。”

王衡抚摩他的额头,亲他的脸,温柔地问他,“我们都是男人,你说到底谁该在上面?”

小周衙内深呼吸,让自己有些浆糊的大脑清醒一些,——王科长身体周围都是粉红色的泡泡,他头晕,“既然都是男人,我们打一架决定,谁赢谁在上面。”

好主意。

王衡闻言撑起身,俯视小周衙内。脸很红,心跳很快,露在外面的肌肤因为紧张浮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就算是这样也没能挡住他破坏的天性——在新婚之夜要求和爱人决斗!王科长佩服他。

当然王衡同志更佩服自己,箭在弦上的关键时刻还能冷静观察缜密思考和他扯些有的没的,坚忍的品行再次升华。

好笑地问他:“你觉得你能赢我?”

周天渊同志胸有成竹:“能赢,一定能赢。”他一个跑一线的会打不过一个天天坐办公室的?

“好吧,那就打吧。”王科长首肯。

“那你让开,让我起来。”小周衙内跃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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