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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派出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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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关怀和同情的王警官未经家属允许把白布给掀了,下面躺一大叔。王科长趴不住,咕咚,跪下来行了个大礼。家属二度受惊,又上来拽他:“那个,警察同志?!咱受不起。他不是什么好人!”
王衡同志从善如流,站起来,拍拍灰,表情不发指了,已经升华到人神共愤了,咬着牙问他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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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衙内正在贵宾病房里悲愤,看见王科长进来跟贫下中农见着解放军似的,摇摇晃晃地坐起来,“王衡,快给我报仇。”揍后面的两个。
医生拧柳时飞的耳朵:“他再这样我就把他送神经科去!”
小柳大夫不亏是周天渊同志换帖的兄弟:“他不这样你也可以把他送神经科去!”
王科长走近前来,细细端详爱侣,求证:“你们说他喝杀虫剂了。”他这样子好像是喝兴奋剂了。
警察同志们以人品保证:“他是喝了!”
王衡沉默片刻,“请问……他的脖子是怎么回事?”
“王衡……”小周衙内按着脖子上的大项圈凄凄惨惨地喊爱人。
陆明彦拉老所长:“老大,应该没我们什么事儿了,咱们先走吧。”
老所长点头。教导员跟上:“我和你们一起走。”乾坤大挪移,又跑了仨。
赵副所长过来,想拉过小柳大夫一起溜,奈何柳时飞还被医生师兄揪着一个耳朵呢。王科长的视线扫过来,三人组一惊,一起往墙根儿挤。
王衡很客气:“请问,什么样的杀虫剂能把人越喝越精神还能把脖子给喝伤了?”
俩警察往医生身后躲,医生给病患家属解释病情:“苏云金杆菌农用杀虫剂,简称BT,号称对人畜无害。经过试验证明农作物上的残留药液对人体无害,就是没人试验过整瓶灌下去是不是真的无害。=_=。我们给他洗了胃,现在留院观察。至于他的脖子,……”医生恨恨地看看他身后的俩傻缺警察,“是被你们自己人给揍的。”
“王衡,他们打我。”小周衙内无比委屈,揍他的人刚刚跑掉。
王衡问医生:“你刚才说他们送一尸体进来。”
医生撇嘴,我说过吗?说过吗?说也不是对你说啊!
柳大夫注释:“我这师兄的爱好是夸张。”爱好把活人说死了把死人分尸了。
医生振振有词:“你以为他不是挺着进来的?被一个越战退伍的和一个特种兵退役的一人揍一下,他不死也去了半条命。脖子伤的比胃严重。”医院是先治脖子再给洗胃的!
小周衙内流泪:老大,陆警,你们够狠。
赵培青为同袍小小的辩护一下:“他们下手有分寸。”虽然狠了点。
倒了血霉的周天渊同志哀叹:“早知道他们有这一手,我还喝什么药啊,直接找挨揍不就得了。”
王科长在他床边坐下:“小天,好玩吗?”
周天渊直着个脖子往床里面缩:“王、王、衡,我这是逆向……思维,就是、就是吓唬吓唬我爸。”
王衡同志友好地询问:“吓唬住了吗?”
我怎么知道?我都被人给打昏了!艰难地连头带身体一起转问墙根儿里的人:“吓唬住了吗?”
柳大夫恨铁不成钢:“你都进来大半天了,你爹妈连个电话都没有,你觉得吓唬住了吗?”
王衡深邃地看着他,表情波澜不惊。
小周衙内深刻感受到了风雨欲来的乌云!“王衡,王衡,你别急,我还有、还有第二、二套方案。”
王科长突兀一笑:“你一早就想好第一套方案了?早就知道我们被点名了?”
心虚:“知道。”呜呜,别吓唬他!
“知道我刚才干吗去了吗?”
小周衙内的眼睛亮了亮:“在家给我做饭?”他奶奶的,洗了胃到现在他还滴水未进呢!
赵培青同志插话:“他到太平间认亲去了。”
“喔?”周天渊的嘴张成了O型,看王衡。王科长看他的脖子。
赵副所长简要回溯现场:“太有情有义了,抱着尸体死不松手,末了还给人跪下了。”医生接茬:“听说家属都感动哭了,得谁跟谁说现在的警察太到位了!”还没来得及报警警察就来了;自己家里人都哭不出来,穿便服的警察那沉痛的表情愣是把他们的眼泪给招下来了!
王科长目光如炬,照耀着三人组:“我现在已经认亲成功了,想处理一下家务事,各位不介意回避一下吧?”
“不介意不介意。”三位一起摇头,医生觉得这位没穿警服的警察比那八个穿警服的更像警察。——至于床上躺的这个,他不应该做警察,他应该关动物园里让人参观,这物种太稀有了。
仨人出去,顺手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好。贵宾病房就是贵宾级的待遇。
王科长静静看他。
小周衙内苦于脖子不能动弹,只能和王衡比大小眼。十分钟后,周天渊同志败下阵来,“王衡,我错了。”还有没有人记得其实他现在是病患呀。
王衡突然抱住他,把脸整个埋在他的肩头:“周天渊……你没事!”
你在哭吗?“我不会干傻事的,我就是探探我爸的底!”
“傻瓜,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只需要在我的羽翼下做你无忧无虑的小衙内就好了。
“还有神经所,还有P分局!”咱们不能为了自己连累那么多人!
王科长抱得更紧:“他们比你精,连累?他们都等着捞好处呢。”
好啦,他知道他傻。:(
情深意浓处小周衙内总能想到问题。^o^
“王衡,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不会是因为我像你爸吧?”
“小天,你又喜欢我什么?因为我像周景渊?”
得,一对儿变态。
“我喜欢你做的饭菜!”他是真饿了。
王科长经过几个小时的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对人生对爱情对事业的理解越发深沉了,“我想我的确喜欢你——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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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公安队伍提倡开展丰富多彩的警营文化生活,P分局几个摄影爱好者一合计,决定成立一个摄影协会。修政委得知后很高兴,强烈要求担任会长。
“秀秀,你行吗?”小周衙内对此很怀疑。
秀秀政委跳起来,“怎么不行?怎么不行?我是光电子专业毕业的高材生。”
同志们回忆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国有没有光电子这一专业。
鉴于秀秀知道光电子这词儿,人家还是带队伍的领导,一直提倡文化育警,全体九名会员经过八轮投票,终于决定修政委为P分局摄影协会会长。
P分局干警第一届摄影展开始了,小周衙内从周景渊那里坑来一俄罗斯全金属全手动费特5C相机,拍了一张黑白雪景照,一张老镇烧煤炉的老人人物照。
秀秀很满意,看见他手里的相机,羡慕:“你的相机是黑白的还是彩色的?”
小周衙内傻了。
一位也是从光电子专业毕业的哥们儿小心翼翼地说:“政委,基本上,这要看您装什么胶卷……”
番外:关于那些长们
5、所长
神经派出所院里有两块菜地。别看派出所房子破,可地里的菜长的倍儿精神,比房子里的警察叔叔们受看多了。
神经派出所的潜规则之一:派出所是警长的,菜地是所长的:)
小周衙内蹲在菜地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跟老所长哭诉:“老大,你说他至于吗?不就是开个玩笑告诉他老婆他有外遇嘛,他至于设卡都不带我嘛!”不是说小波小折更能促进夫妻感情嘛!——琼瑶奶奶教导我们:人不折腾枉少年!
老所长看看他,弯腰从地里拔下两个大萝卜,塞到他手里,摸摸他的头,继续照顾他的蔬菜们去了。
小周衙内抱着俩安慰奖去见陆大警长,把萝卜递上,“陆兄,小弟知错了。下次再也不胡说了!”
陆警长很大度,收下萝卜,一脚把周天渊同志揣出去,“你又去偷老大的菜!”
“没有!”小周衙内以党性保证:“这次真的是老头自己给我的。”
这次!陆明彦把他拖回来,“那上次和下次呢?”
“陆兄陆兄,我不是看他把菜种出来又让它们烂在地里太浪费了嘛。”不是偷,是拿!
陆警长瞅着手里的萝卜郑重其事地确认:“真是他自己给你的?”
小周衙内也跟着郑重起来:“真的!”不就俩萝卜嘛。
陆警长怨恨,“看来老大真的很喜欢你!”
周天渊同志栽倒,“您从哪里看出来的?”难道那其实不是萝卜而是俩萝卜型千年人参?!
“你刚来的时候赵老告诉过你菜地不可以乱闯吧。”
“说了。”三分钟的简介赵副所长有一分钟在着重强调神经菜地的神圣不可侵犯。
“没告诉你为什么不可以乱闯?”
“保护绿化?”
陆警长抬脚再次把环境保护主义战士周天渊同志踢出去。
小周沙包自动弹回来,“为什么?”
“你刚来的时候管我叫什么?”
战斗英雄。日本牛郎……
后一个称呼自动删除,小周衙内谄媚:“您是战斗英雄,全局都知道。”
陆警长难得正常地笑笑:“全局都知道,神经所不知道!”
周天渊很诚实:“偶听不懂。”
“有老大在,我这种程度的连战斗都谈不上。”老大是白叫的嘛,都跟你似的当面叫老大背后叫老头儿,“他在部队的时候,绰号叫狂龙。”
小周衙内满脑袋黑线:好名字——很强很网络!“我知道老大是军转干部!”
“那你知不知道他79年参军,80年参战,86年退伍,得过两个二等功两个三等功,被颗子弹穿吼而过伤了声带,现在说话都得用气管发音。”
周天渊嘴张的老大,听起来龙老大比陆英雄高段不止一两个等级了,心生向往:“我还是不明白这跟菜地有什么关系。”
“他从战场上回来没带别的,就带回来十几盒子骨灰,堆在自己家里,成为中国第一代接受心理治疗的人群。”神经所有心理问题的人不是只赵培青一个。
小周衙内听的眼皮子直跳,“陆兄,我是问,菜地……”
陆明彦同志史无前例的耐心:“88年申泾所在这里建所,老大到这儿来当所长,钦定了那两块地,把骨灰全撒地里了。后来觉得太荒凉,就开始种菜!”
难怪人家派出所的领导都是一任两届六年换防,神经所所长稳坐坟头二十年!——他肯走别人也不肯来:(
“也就是说,那些菜在他的眼里……”周天渊同志说不下去了。
“没错,那些菜,在他的眼里,就是他死去的战友!”
“我拿他的菜他竟然没说什么?”小周衙内很震惊,——就是死不承认是偷的。
陆警长看看他:“因为你把偷来的菜送低保户家里去了,还自己掏钱给人家买鱼买肉!”所以你还站在这里,而不是被狂龙给埋了做肥料。
小周衙内的脸有些绿:“我还是有一件事不明白。他的那些骨灰是从哪来的?”难道他死去的战友都没有家属:(
陆警长看看他:“他也是拿的,不过比你聪明,没全拿,就是每个盒子里拿一把。”
周天渊同志调头就跑。
“你干什么去?”
“去向老大和他的菜园子致敬去!”
向老所长和他的战友致敬:在他们和神经同仁们二十年的努力下,申泾派出所成功转型为——神经派出所。
22、
留院观察到半夜,小周衙内被主治医师给轰出了医院。小柳大夫的师兄拿着根棒子热情相送,王科长办完出院手续的时候周天渊同志已经猫进车里不敢出来了。
王衡和医生握手告别,再次确认:“医生,他不会有事吧?”
医生瞪着隔老远还在车里冲自己张牙舞爪做鬼脸的小衙内,没好气:“说了十八遍了,死不了!也没看出有什么副作用。你要实在不放心,回去吃点太太口服液,祛毒养颜!”
王衡苦笑,“过几天我送他回来再做个全面检查。”
医生翻白眼:“警察同志,你有很多医院可以选择,不必非送这儿来。”
王科长不答,笑笑,周天渊已经把车开过来了。拉开车门,直接把小周衙内扔到副驾驶座上,再次和医生道别。王衡同志带着家属回家了。
一进门,周天渊就自动自发地坐倒饭桌前,眼巴巴地瞅着王科长,配上他脖子上的大项圈,王科长觉得他要是有尾巴,现在大概已经摇断了。
沉默地进厨房煮面:烧水、做浇头、煎蛋、热牛奶,一气呵成,二十分钟后,热气腾腾地三丝绊面加荷包蛋、牛奶上桌了。
小周衙内把牛奶推开,把面拖到跟前。王科长开口:“先喝牛奶,解毒。”
周天渊无奈,拿起杯子,一口喝尽,灌一肚子水再淅沥呼噜地吃面条。吃一口,瞄一眼坐在对面的王衡,再吃两口,再瞄一眼。
王科长眼角抽筋:“你在给我抛媚眼啊?”
“噗……”面条差点吃气管里去,“没有没有。”低头专心致志开吃。
吃完,放下碗,乖乖巧巧的坐好,“王衡,不带秋后算帐的,我刚才已经道过歉了。”呜呜,在医院里王科长多温存,回了家又开始高深莫测装大尾巴狼:(
王衡伸出手,越过桌子,捧住他的脸,用拇指帮他擦嘴,深深地看着他,“我很后怕!”
周天渊垂下眼睑,抬手握住他的手,坚定地说:“不怕。”
王科长笑了,眼睛发胀,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了。“对,不怕。接下来我打算去威胁周景渊。”
小周衙内的嘴张的老大,半天开口:“这件事我就不参与了。”长兄如父,威胁他爹可以,威胁他哥不敢。
“本来就没想让你参与,只是告诉你一声。不像你,干什么都不和我商量一下,”提及伤心事,王科长顺手拧他的脸。小周衙内龇牙:“我是在贯彻你的既定方案。”
领导毫不留情地指出此次行动的漏洞:“方式方法和时间地点都有问题。”
小周衙内郁闷:“这不是我爹搞突然袭击,我才出此下策。”
的确是下策!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把他的脸向两边拉:“笨,什么突然袭击?你哥出国对我们来讲是机会对你爹就不是?”
小周衙内豁着个大嘴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终身大事只有周景渊做主,别无分号。
“请帖从哪儿偷的?”
“我妈哪儿!”
“你妈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_=!”
那就是知道!“据你看你爸同意我们的可能……?”
“没有!”
“反对的可能……?”
“不大。”
王科长钦佩:“不亏是搞政治的!”深谙暧昧不明模棱两可之道的精髓。给周天渊总结此次失败的教训:“小天,我想‘子欲养而亲不在’的逆袭计划,你用错对象了!”你该去对周景渊用,而不是对你爹用。
小周衙内泫然:“王衡,我犯了一个概念性的错误。”
“没关系。”你犯错误是正常,不犯错误是反常。“至少我更能确定你父母的态度了。”
很感动:“既然这样,你能不能把手拿开?”再掐他就变胖头鱼了。
王科长恋恋不舍的把手拿开,看看他被掐的红扑扑的脸蛋,比在医院里的脸色强多了。“既然我们达成了共识,那就对周景渊下手吧。”逆袭计划用过一次就不灵了,只能采取第二套方案。
周天渊同志疑惑地问:“你想拿什么威胁他?”
王科长微笑:“小天,你不会是周景渊给我设的美人计来套我到底拿着他多少把柄吧?”
小周衙内摇头:“算了,你们的事我不想知道。”着两个人能做十年朋友肯定不是因为志趣相投情投意合,豺狼虎豹狼狈为奸比较说明情况。“我去看看阿花。”亲爱的缅甸蟒,你是多么纯洁无瑕!
“打扰别人的睡眠是不道德的。”王科长把他按住,“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有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事?”
“你的杀虫剂从哪儿弄来的?”他是警察,深知要查明危害还是要从源头查起。
“网上购物。”国际频道。
“哪里?”
“美国。”
“也就是说是无进口批号无检疫证无合格证的‘三无’产品?”
……“我还是去看看阿花吧。”蹿起来就跑。
“周天渊。”王科长没有拦他,深沉的声音呼唤他的名字。
小周衙内陪着笑:“呵呵,王衡。”
“下次,不管做什么事情,想一想我。”说完站起来,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周天渊愣了一会儿,钻进北屋,摇醒阿花,感叹:“我也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啊……”
************************
一个有家室的人首要的品德是什么?是有家庭责任感。
小周衙内按时来上班。内勤三友看见他,陆警长直接吩咐:“你从现在开始公休。”
“啊?呜呜,为什么?!”他们竟然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地剥夺了他工作的权利。
苏白直言:“你的样子太影响警察形象。”
周天渊同志不服:“我连风纪扣都系的牢牢的。督察队的人都找不出我的茬儿。”
赵副所长安慰他:“督察队找不出,老百姓找得出。就从你脖子上的颈托和不能转头只能转身优美姿态,群众们就算没有安全感也能找到滑稽感。”这年头肯牺牲形象娱乐大众的警察可不多!
小周衙内没话说,只好去更衣室把警服脱下来。因为脖子的关系,不能骑车,一步一回头——转身地离开神经所。
苏白站在窗口目送他,“他肯定知道是他家里给局里施压了。”
赵培青苦笑:“昨天闹得那么大,咱们都吓了一跳,他爹妈不可能无动于衷,听说周景渊连夜买机票今天回来。”
陆明彦看着天花板,“这你都听说了,柳时飞怎么没把最重要的消息告诉你?”
赵培青、苏白一起回头:“什么消息?”
“今天早上王衡从局长办公室出来,也休了公休假。休假理由,去看丈母娘!”
有种!
苏小白很担忧:“小天知道吗?”
陆明彦若有所思,不答。
赵培青从窗口收回目光,继续苦笑:“问题不是他知不知道,而是他想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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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衙内没精打采地回到家,阿花正盘在客厅里。睡眠不足的缅甸蟒哀怨地看了饲主一眼,摆出了一个忧郁的造型。
过来,搂住阿花的脖子,拿出手机,看看两个未接来电,和阿花商量,“待会儿他要是想和你说话,你的态度一定要好一点,不能不给他面子,知道吗?”
阿花连头都懒得抬。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呼吸,拨号,亲亲热热地叫:“哥哥!”一声没叫完,那边连骂带训就开始了。赶紧把手机拿远点,告诉阿花,“来,你大伯要跟你说话。”
阿花对大伯很敬畏,很给面子,冲着电话“嘶,嘶,嘶。”
周景渊的怒吼声冲破手机:“周天渊,说话!”
小周衙内手一抖,诺基亚的板砖差点砸到周阿花同志。阿花嗖嗖地跑了。
无奈,“老哥,还是那句话,我喜欢王衡,打算和他过一辈子。……对,我知道他去咱家了,家里应该就老妈在!……老哥,你晕机啦?咱妈要是容易受惊吓这世界上就没胆大的了。……老爸赶回去也是看热闹。…………我到底喜欢他什么?他做的菜好吃算不算?…………他长的帅?…………性格温柔?……才华横溢?……阴险狡诈?……德高望重?…………都不是?要不你提供几个你信的备选答案我挑!:(…………”
再次把电话拉离耳朵,悲天悯人地叫躲在沙发后面的缅甸蟒:“阿花,你大伯的暴躁症又严重了。我早就告诉过他外国的牛肉少吃,会得疯牛病的。…………哎,老哥,我在,我在听。…………一定需要一个理由?……好吧,”周天渊的声音瞬间正了八经:“不管我做什么,王衡都觉得是正常的,是天经地义的,是可以理解的。”呜呜,你们让我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去。“老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周景渊说话:“……,……”
小周衙内沉默地听,最后,呜咽地说:“知道了。”
合上手机,回头忧伤地注视阿花:“阿花,我们又要经济危机了。从今天开始,你还是吃老鼠吧。兔子没有了。”
阿花的眼睛瞪圆了,恍惚看见满眼肥肥胖胖的兔子长了翅膀飞走了,悲愤:“嘶——!”没天理啊,连动物都要连坐:(
因为,饲主的信用卡,又被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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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和小白在内勤室打起来了。难得到所里一游的教导员想装看不见。可这两个小混蛋打着打着就打他办公室门口了,教导员只好出来:“同志们,大家玩要注意分寸。别玩了。”
没人理他:(
教导员转身教育一边看热闹的两人:“你们就站着看他们打?”
赵副所长摇头:“没站着看他们打,在内勤室打的时候我们是坐着看的,他们打到外面来了我们才跟出来站着看。”顺便摇旗呐喊。
陆警长扒拉教导员:“别挡着我。”都看不清招式了。
教导员无法,只得孤身涉险,冲入战团,一掌把两个死掐在一起的小混蛋给劈开,拎住还想往前冲的苏白的衣领问他:“为什么又打架?”
苏小白很悲愤:“你问他!高大姐给我介绍一女朋友,我没空去,他去了!”
“哦!”教导员明白了:“人家姑娘看上他了?”这么办事儿可不地道。
“没有。”异口同声。
小周衙内也很郁闷:“我就是帮着高大姐一起介绍了一下小白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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