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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师穿越日常-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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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镜子次数不多,之前也未曾留意过。她用手指在额角的一字疤痕处来回划了两次,便放下手。
“我听着这课感觉平平无奇,《大学》嘛,入国馆之前的大考是要考的,没想到入了国馆以后,还是得学,要不秦兄与我一道去找找文馆馆长?”
“不必了,刘兄还是自己去吧,我在文馆这里看得时间久了,也想去武馆看看。”
“失陪。”说完汉生抱拳一礼,带着莲心离开燕子楼。
“这个刘墉,你派人盯着点。”
走了一定距离以后,汉生吩咐莲心。196
第一七六章 文争武斗(上)
武馆的路比较长,走了足足一刻钟才走到。
武馆的建设明显就比文馆要气派许多,入了大门便是一个巨大的练武场,练武场有足足两亩大小,氛围三乘三的井字九宫方格。每一方格的广场的南北两方各摆设一种兵器,共计十八种兵器。
汉生没有在其他地方停留细细观看,而是专注根据地图上的指示直奔棍棒馆而去。
她知晓决斗是北戎的一项传统,尤其是签下生死契的决斗。
签下生死契以后,一切的打斗后果皆由二人自行承担,生死不论,因此决斗往往以一方死亡告终。而且活下来的一方不必承担法律责任。
汉生对这些规则有所耳闻不过从未亲身见过,这次倒是个机会,见识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很快二人来到棍棒房的门口,也正如刘墉所说,满满的都是围观的人,从房内挤到房外。
在许多北戎壮汉之间,汉生与莲心的身躯显得相对娇小。不过在莲心的开道下,二人很神奇地从众人之间插缝溜到前列又钻进棍棒房。
棍棒房里面的人也不少,不过大家很自觉地为了一个圈,中间空了十米方圆的空间。
二人相对而立。
一个穿着虎皮裙的大汉裸着上身,大汉身高二米余,手持一根长度与身高几乎相等的粗壮大棍,杀气腾腾。对面是一个相对身形瘦小的男子,穿着普通的布衫,身高不到两米,双手各持一根短棍,警惕盯着对面的男子,身上已经带了伤。
看得出来,二人之前已经有过一番争斗,且瘦小男子占了下风。
身旁看着好戏的人窃窃私语,“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这一届武艺最强的乐飞,还签下生死契,活该文馆这小子倒霉了。”
“是啊,明明打不过还硬要逞强,自己找死啊。”
“乐飞他老子是乐进,不管决斗不决斗,这小子得罪了乐飞都没好日子过,乐家可不是谁都得罪得起的。”
“是啊,何况陈远就是个普通人一点背景都没有,乐进连递给王上的折子都敢拦。。。。”
“噤声,你不想活了?”
。。。
听着众人私语的汉生皱眉正看着,虎皮裙男子一声大喝,大步一迈朝前,凌空一棒以极快速度朝着瘦小男子的头挥来,瘦小男子低头朝着左边一闪,虎皮裙男子似乎早已料到瘦小男子的动作,朝下混的长棍被躲过以后顺势朝左边一扫,朝着瘦小男子的胸口极快飞去。
瘦小男子继续下蹲,右手的短棍朝着虎皮裙男子的腰部扫去,扫中后顺势一滚钻到虎皮裙男子右边,正对他的背部。
虎皮裙男子虽被短棍击中,却像无事人一般转过身来,毫不留情嘲笑道,“陈远,你就这点本事?像老鼠一般左右乱窜,然后不时给爷挠个痒痒?就你这点本事,也配留在国馆?”
瘦小男子没有理会虎皮裙男子的挑衅,依然仔细盯着虎皮裙男子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放松。
汉生注意到,瘦小男子虽在冒汗,呼吸始终平稳。
“爷今儿就在这里打杀了你!”196
第一七六章 文争武斗(下)
名字叫乐飞的虎皮裙男子加了速,又是一棍子直接朝着名为陈远的瘦小男子腰间横扫,速度比刚才更快,力道也更猛,陈远一直盯着乐飞的动作,也反应很快进行躲闪,只是这一回乐飞的长棍压得比刚才低,没法像刚才那样降低重心躲过去,陈远飞快朝左边躲闪的同时朝上一跃,从乐飞的长棍上方一个翻腾,自乐飞头顶翻过,又是结结实实两短棍砸在了乐飞背上。
听着声音这两棍其实不轻,而乐飞依旧如同无事人一般,裸着的背上甚至脸红很都没有,只是略略出了个白印子,便又恢复如常。
几个回合下来,皆是如此。
乐飞的好几次攻势都被动作轻盈的陈远躲过,甚至有时候陈远还能反击,只是这些反击都如同石沉大海,根本伤不到乐飞。
汉生看明白了,陈远也知晓按照硬碰硬自己根本无法战胜乐飞,便想设法消耗他的体力,想要等待乐飞体力不支的时候再求胜。
只是照着如此势头,失败的迟早是陈远。
乐飞虽不如陈远敏捷,体魄却极强,虽然体力消耗上的确乐飞更多,可只要陈远被乐飞击中一次,他就会体力大损,除非陈远的运气很好很好,一次都不被打到,这个几率是在渺茫。
很明显,乐飞也不傻看得出陈远的想法,不过乐飞也不在意,大约是对自己的体力与实力足够自信,也就任由陈远如此,倒真如同一只逗老鼠的猫。
汉生刚刚想到这里,陈远就一个趔趄,被乐飞抓住机会一棒扫来正中背部,发出一声巨响。
“嘭!”
陈远被打倒在地,很快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喘息不止。乐飞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引得围观众人惊呼起来。
光听声音就觉得疼。
“有本事你接着躲啊?你知道爷为什么选在棍棒房决斗吗?就是要慢慢玩儿死你!给我站起来,继续!”
乐飞张扬的声音传来,透着说不出的得意。
陈远脸色涨红,那一棍子明显伤得不轻,他还没缓过气,却挣扎着要站起来。
乐飞继续挑衅地看着倒在地上挣扎的陈远,在他好不容易要起身的时候,又是一棍朝着他右腿砸去,将刚刚要起身的陈远打得跪下身,膝盖与地面相撞重重发出声响。
“再来呀?继续啊!”
陈远再一次挣扎着准备起身,又是一棍狠狠落在他的背部,直接打到他趴倒在地。
这一次陈远有些爬不起来了,只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躯朝着棍棒房的边角爬去。旁边的乐飞狞笑着持着长棍朝他走去。
身旁围观的众人开始骚动起来。
汉生皱起眉头,一只手已经摸到怀中的锦袋,摸到一粒金豆子。
“真他娘的丢脸,我怎么教你的?!给老子站起来!”
一个有些刺耳又熟悉的声音从棍棒房响起,在众人惊愕声中,一个黝黑男子同样很灵巧地从众人拥挤中穿梭到了观战大军最前端,从汉生身侧而过,高声喊出一句话,“陈远,老子教你的黑虎掏心教到狗身上去了吗?给老子站起来!”210。
第一七七章 惨淡收场(上)
汉生别过头,果然是这个刚刚才见过的“熟人。”
不过陈近南并没有看到汉生,而是专注看着眼前已经挣扎着站起身来的陈远,所有注意力全在他身上。
“老子教过你什么?来国馆了不好好读书,跑来打架!打架就打架吧,居然还打不过!书里咋说的?行无穷之变,图不测之利!你还真老老实实在这挨打?”
陈远原本面对乐飞毫无表情的一张脸羞得通红,露出一副很惭愧的神色。
乐飞不耐烦看了陈近南一眼,将他的衣着从上到下审视了一番,确定对方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实力的小角色以后不屑道,“你小子算哪根葱?敢管大爷的闲事?”姿态张扬跋扈之极。
陈近南倒是不以为忤,“谁管你了?老子在和陈远说话,你俩爱打就打!”
乐飞“哼”了一身,不再理会陈近南,又一次将目光转向已经站起来稍微恢复体力的陈远。
乐飞又是一棒子扫过,这一回陈远险而又险侧身躲过,因为之前伤势的加重,躲避时的姿态比刚才已经狼狈了许多。
“攻其不备,攻其不备,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何为不备?”
陈近南忍不住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陈远点了点头,呼吸声开始急促,已经不比汉生刚来时的从容不迫。
不仅有决斗,还来了个指导决斗人的,众人也更加有兴致地观战,窃窃私语的声音响起。
“喂,此人与陈远认识,看这也不像是学生,什么来路?”
“看此人的装束,实在不像是国馆之人,倒是像个匠人,会不会是在文馆修楼的?”
“不知道,武馆的人我都认识,可我好像未曾在武馆见过此人。他与陈远相识,说不定是亲戚。”
“没准是陈远他爹。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我倒是有点眼熟,之前在文馆燕子楼见过他,和文馆馆长有点像。”
“该不会就是文馆那个甚少露面的新任馆长吧?”
“你别瞎猜了,怎么可能,堂堂馆长怎么可能穿成这副模样?”
在众人窃窃私语中,陈远的身法陡然变得灵活起来。他的目光重新落在乐飞身上,开始寻找乐飞的弱点。
乐飞看到他的动作,却只是不屑笑笑,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乐飞又是一棒,并不是横扫或者直劈,而是如同舞剑一般的直刺式向陈远胸口点来,陈远这一次没有再狼狈逃窜。
他迎了上去,侧身时双节短棍握在右手,左手反抓住乐飞的长棍一端,顺势仰面降低重心朝下倒。
乐飞的这一刺势头很猛,陈远重心很快降到乐飞腰部以下,他以极快速度用右手的双棍朝着乐飞的下盘招呼,同样是直刺式。
重重一棍正中裆部。
原本之前被陈远击中其他部位能够毫发无伤的乐飞终于变了脸色,涨成了猪肝红,发出一声惨叫。
这回是真疼。
“嘶……”
围观的诸人都不自觉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有的人不自觉捂了捂自己的裆部。
看着都疼!
“打得好!继续!”
只有陈近南大声叫起好来。
乐飞瞬间丧失战斗力,手中的长棍脱手,整个人蜷缩起来。181。
第一七七章 惨淡收场(下)
陈远这时候没有再手下留情了,又是重重两棍,全部打在乐飞的头上。
没想到的是,乐飞头部受击后同样没有大碍一般,头上没有起包更没有见血,陈远准备再补两棍时,被强行起身的乐飞踹了一脚。
“住手!都给我住手!”
一声怒喝响起。
这个声音学生们很熟,一听到以后的围观众人大部分作鸟兽散。最后,围观的只剩下寥寥十余胆大的学生。汉生与莲心默默向后退了几步,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显眼。
一个老头颤颤巍巍走近棍棒房,气得发抖。
汉生定睛一看,来人可不就是早晨还在早朝时见过的国馆祭酒。
国馆祭酒李斯文不再像之前一般在朝堂之上谨小慎微,明显被眼前的一幕气得不轻。
“你们都把棍子放下!”
乐飞不情不愿扔下手中的长棍,狠狠瞪了陈远一眼,陈远双手将两根短棍甩在地上,不做言语。
“乐飞,你先说!怎么回事?”
李斯文直接看向乐飞,声音极为不满。
“李师,学生没别的意思,只是教训一下这个辱国之人,大敌当前前线战火正烈,陈远竟出'重武轻文乃亡国之举'之言,还说什么最好不要与晋朝起冲突,此战若能求和便求和,如此丧权辱国苟且偷生,这种贪生怕死之人不配当我国馆的学生!”
国馆祭酒眉头皱紧,瞥了一眼陈远,“陈远,你是这么说的吗?”
“李师误会,学生不是贪生怕死,只是觉得如今我北戎国力与晋朝无法并论,几年以来动辄开战,长此以往实在劳民伤财,国力根基难以稳固,此战不益!最好能大事化小,韬光养晦以求来日。”
李斯文听明白了,就是两个人为了离赣关一战的事吵起来了,还吵得很凶。
“口舌之争而已,何须打打杀杀以命相搏?真不想活了,就都上前线去,不要在我国馆丢人!”
李斯文眼神一扫,看到黝黑的陈近南,眉头皱得更紧,已然怒气更深,“陈近南,学生胡闹你不劝架也就罢了,还在一旁煽风点火,你什么意思!”
陈近南笑嘻嘻道,“祭酒大人误会了!这两个学生自己签了生死契要决斗,我文弱书生能有什么办法,打不过也拦不住啊,这不是在等您来主持大局嘛!武馆的学子武艺高强,我指点陈远几句,好叫他不必输得太惨,好歹撑到您来,现在可不就解决了嘛?”
陈近南一番话洋洋洒洒,汉生仿佛能够脑补李斯文难看的脸色。
果不其然,好脾气的国馆祭酒脸色铁青,“强词夺理!文馆学生胡闹,身为馆长此事你也有责任。”
“是是是,下官任由祭酒大人发落。”
陈近南依旧好脾气地笑嘻嘻,躬身答道,一丝不恼。偏偏这个不温不火的态度气得国馆祭酒冷哼一声。
“不知这二人您打算如何处置?”
陈近南又问一句。
“你想如何?”李斯文反问。
“要我说,通通撵去前线,要打就去离赣关打个痛快!”
陈近南语气忽然变得凛然。。
第一七八章 丢去边关
李斯文与陈近南的交流还在继续,陈远与乐飞皆不做声,只是相互怒视着对方。
文馆馆长陈近南将视线转移到陈远身上,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又转头去对乐飞说,“我知道你老子很厉害,身为将门之子高傲些也无可厚非,只是我劝你一句,莫将精力用错了地方,好好想想你老子没让你直接上战场而是先来武馆修习一年是为了什么。”
乐飞冷笑一声,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是文馆馆长又如何,没什么值得废话的。
“若要上战场,我乐飞毫无异议,至于我父亲为何让我来此,也与馆长无关。战场厮杀,迟早会有我乐飞一个位置,早晚都会来,无所谓!只是这个小子,我今日一定要教训他出这口恶气,我也从来不后悔!”
李斯文皱起眉头,这小子倒是不像他父亲那般玲珑八面,脾气挺犟的。
陈远亦开口,“上战场我也不怕,既然签下生死契,我陈远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不就是一死,杀几个晋军再死也是赚了!”
陈近南看着他们二人,一字一句认真道,“你们最好记得今日说过的每一句话。你们这场决斗,照理,不符合国馆的规定,国馆早有明律,不准私斗决生死,违者将受处分。你们二人既然明知故犯,我与祭酒大人也不会包庇。”
听到这里,汉生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和莲心一个眼神交换以后,她先默默退出了棍棒房,让莲心稍后跟上。
莲心会意,见到汉生离开以后悄悄站在了一个相对显眼的位置。
李斯文闻言,忍不住看向陈近南,“你该不会真的想把他们二人送去前线吧?”
乐飞为何会在国馆修习,几乎所有人都一清二楚,李斯文刚刚因为他们四下打斗而燃起的怒火已经平息下来,恢复了冷静。
“不错。祭酒大人,下官觉得,咱们不妨成全他们。”陈近南冷静道。
李斯文终于忍不住训斥,“胡闹!我不同意!”
他转过头来,重重咳嗽了一声,有些气短。
忽然,他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了晃。李斯文忽然想起来,这个人好像一直站在学生堆里。
他定睛一看,一开始狐疑,渐渐瞪大眼睛,想要开口,却咳嗽得更厉害,整个佝偻的背部都开始颤抖起来,咳得格外大声用力,仿佛人快要倒下一般。
不远处的陈近南见了,以为是国馆祭酒被他气的,连忙上前来搀扶,顺着李斯文的视线朝前看到了莲心,忽地了然。
她来过。
也就意味着刚才那一幕她都已知晓。
两个人都冷静下来。
李斯文中户不再咳嗽,静了一会儿,才发言,“此事我与文馆馆长需要商议,你们二人跟我们来。”
乐飞与陈远被带到一个房间等候,有专人看守不许二人起冲突,陈近南与李斯文进入了另外一个房间,国馆祭酒办公的房间,房间里除了他二人之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莲心,一个是汉生。
“臣见过王上。”
“臣见过王上。”
李斯文与陈近南恭敬下拜。
既然被认出来了,汉生也就没有再遮掩,原本就是她有意露出自己的身份。
“平身,在宫外不必多礼,先坐。”汉生说完后,莲心扶了一把上年纪的国馆祭酒起身,二人落座。
“这个乐飞,你们给孤说说。”汉生直接坐在了原本属于国馆祭酒的位置,开始问话。
“乐飞乃乐进独子,自小神力无双,十五岁便能扛五百斤大鼎,一心从武。”李斯文娓娓道来。
“曾经当街杀人,后来被压下来赔钱了事,送来国馆避风头,目前是国馆武力第一人。”陈近南接口补充,李斯文一惊,连忙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
汉生挑眉,“无妨,孤刚才看见了,这样的武力与身材,不上战场的确可惜。陈远呢?”
“陈远,文馆学生,除一腔热血外实在才干平平,乃下官内侄。”陈近南如实道来。
“哦?那你说说,以陈远的文才武艺能否考入国馆?”汉生道。
“考不进。”陈近南不假思索。
“那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轮才干,陈远文采尚可,武艺实在不佳,想入国馆实在勉强。他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走了微臣的门路,一万两银开道。”陈近南又一次很快给出答案。
李斯文白胡须下的嘴微张,莲心原本微微眯着的眼睛睁大,明显被陈近南的坦诚惊到。
臣子之间自然也有徇私之人,能够在王上面前大大方方承认的,倒真不多,目前就他一个。
“你倒是老实。”汉生哼了一声。
“王上容臣解释,微臣蒙王上信任,忝为文馆馆长,门路自然是门路,却并非每个人都会徇私。微臣之所以肯给陈远这个机会正是因为陈远是臣内侄,性格品行知根知底,知道他不会闹出太大的事情。此事也实在特殊,这笔钱臣分文未取,尽数用于文馆建设,每一笔开支皆有记录,王上可以随时翻阅账目查证。微臣保证,此事仅此一次,绝不再犯。”
“自然不会有第二次。此二人,国馆不会留。”汉生道。
李斯文小心问道,“王上的意思是?”心中仍旧抱有一丝忐忑。
“便按照陈近南说的,都扔去前线。”汉生干脆利落道。
“遵命。”陈近南倒是无所谓,李斯文却是表情有些难看。
原本他便是受了乐进之托多关照着乐飞,乐飞当街杀人之事一出,原本就只有从军一法可免死,乐进却心疼儿子不愿让乐飞上战场,特意想方设法拜托到他头上塞入了国馆,原本李斯文便欠乐进的人情,勉强应下了。
乐飞在国馆,平日里偶有冲突也就遮掩过去,加上乐飞的身份多多少少有人知晓,也不会有人不识趣来找麻烦,是以一直以来相安无事。
如今这事,原本决斗未遂稍稍遮掩也就过去,没想到王上竟然来了,如今亲自下了旨,乐飞只能自求多福了。
李斯文幽幽叹口气,退出了房间去找陈远与乐飞二人。
陈近南被汉生留了下来。9。
第一七九章 金甲士兵
房间就剩下三个人,汉生,莲心以及陈近南。
“孤的处置,你觉得如何?”
陈近南抱拳恭敬,“王上圣明。”
“其实陈远说的话不无道理,如今离赣关的战报,不算乐观。”汉生叹了口气。
“即便如此,这话不能说。在哪里都不能说,更何况是国馆。国馆诸学子皆是日后朝廷的栋梁,关心国事也实属正常,乐飞与陈远若在离赣关一战上观念不和,稍稍吵两句也就罢了,偏偏因此还决斗起来,闹得众人皆知更是不智。陈远与乐飞此番,的确是活该。”陈近南道。
“你倒是通透。”汉生看着陈近南,赞赏道。
“明人不说暗话,在王上面前卖弄小聪明才是最大的愚蠢之举。”陈近南笑道,显得一脸憨厚。
“你这话难道不是在卖弄?”汉生丝毫不给面子。
陈近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回没有再出声。
“罢了,这不是关键,孤今日前来不是为了此事,主要是想看看国馆究竟如何,文馆究竟如何。”
陈近南点了点头。
“孤刚才去燕子楼看了,先生在教《大学》,尚未见到其他课程。”
“除了日常的《大学》《书》《政要》与《列国传》之外,文馆新设了一门课,为《兵冶要略》。”陈近南道。
“孤知道,不过这回没机会见识了,日后有机会再来。文馆交给你,孤还算放心,好好带。随意放人入馆此事,也适可而止吧。”
“是。”陈近南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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