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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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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是,白雷地身世啊?这锅阁子只能说,他那苦B地娘到现在还在女人堆里找她闺女呢,嗯嗯~这母女相见地场面,还不歹鬼哭神嚎、惊天动地?SO~给偶点时间啦~
  最最后~感谢大家这么久来不弃俺滴支持~写文是阁子最大地爱好,最近白天都在上培训课,阁子都是晚上回来加班攒文,有些慢还请大家见谅呢!但是,阁子是绝对不会坑,这是永久有效保证哦!
  (PPS的话:为啥咱这书名改了之后,说不改好的更多了呢,好纠结~乃们觉得呢?)
  祝大家顺顺利,开心看文,有情人终成眷属哦~阁子睡鸟…………


☆、王府一宴,酒香撩人(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上、下是一章的内容,因为字数太辉煌,就让俺分开了。
  【  注意:】本章的梗子,下章见分晓哦!
  白雷从左脚踏入贤王府那一刻起,半张的嘴巴就没再合上过,一路从正门行至正堂,只是半盏茶的时间,他已见识了精美的雕廊画栋,气势非凡的朱漆青瓦,还有繁如罗雀的各式下人杂役,好是热闹又气派的一座王府别院啊!
  白雷掠过那花苑亭中的青玉棋盘,一排口水哗啦啦地泻下;又看了身旁两侧数位肤白貌美的娇俏丫鬟,眼中两道绿光急射,藏在袖中的两只手早已是兴奋的颤抖不已。
  白雷抬头看了看大师兄,只见他一脸的平淡如常,甚至连一丝侧目的动作都没有,丧气地又看了看左侧的思绫,只见他眉宇间还是夹着淡淡的愁色,似乎还在为没有把白辰引出来的事而耿耿于怀,可白雷又转念一想,以她和这贤王的熟悉程度对这华丽的府邸没什么感觉也算是正常,于是转过脑袋,看向了身后的老四和老五两只。让白雷失望的是,老四那只除了细目直视,依旧是那谁也读不懂地深笑,眼中从未有半点的惊艳之色,好在,小五白晴这家伙还是很给面子的。
  一张粉嫩的小脸半垂,凤眼不时地偷扫向周围几眼,一脸唏嘘,接着又紧跟在了老四的袖子后。
  白雷心中大喜,显然是找到同乡的‘村民’了,虚慢了几步,移到了白晴的身边,悄声道:
  “小五,咋样,跟着咱……这回可长见识了吧?”
  白晴一惊,赶紧收回了四下探望的目光。“什么叫跟着你,刚刚四师兄说了,人家王爷请咱们来,看得都是思绫姑娘的面子,还有……师兄的面子。”
  白雷眉梢一抖。“哎哎哎!要不是我,你们能有这机会嘛!小五,做人可不要忘本啊!”
  白晴白了他一眼,显然是不愿再与他纠缠,挤出个敷衍的假笑,紧了紧手中始终抱着的酒坛子,说道:“是是是!别的姑且不说罢,这坛子好酒,确实是因你得来的,等献给师祖老人家的时候,定会给你加上一功,可好啊?”
  白雷一听‘师祖’二字,两眼先是闪过一光,接着喜道:“哟!那老子最爱酒了,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可千万要提俺白雷的名字,可别忘了啊!”
  白晴苦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又道:“说起师祖了,其实啊,有件事我一直都没想通。从你私自逃狱下山那天开始,师父和师祖就让和四师兄还有师姐四处寻你了,但是……唯独没有提过师兄也在啊。这次得到你被囚凌胭塔的消息后,师祖也是即刻命我们动身前来搭救,可……师祖若是知道大师兄也在,又何必那么着急的派我们来呢?我们可是连夜未睡真奔而来呢!”小脑袋摇了摇。“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白雷闻言也是一脸的疑惑,想了一会儿,才道:“不是啊!我初遇大师兄那天,他说了是封师祖的命才来保俺上京的,嗯……我寻么着,师祖那老头子毕竟一百多岁了,偶尔犯犯糊涂也是有情可原的,好在,咱现在这不是沉冤得雪了。”
  白晴凤眼一弯,看着白雷一脸的笑意,也点了点头。“那倒是,师兄你这下洗脱了冤屈,我们可以一起回崇华山了,真是万幸、万幸啊!”
  “嗯。”白雷被他这一通说得心情大好,还一把接过了白晴手中的酒坛,示意要帮他拿一阵子,白晴起先有些担心,可见白雷一副拍胸立誓的样子,无奈,只得从了他。
  而就在这时,离这两只小鬼最近的白雾微微侧目视去,早将这二人的对话收入了耳中,暗思一阵,接着转目看向了始终步履盎然在前的白风。
  一袭白衣,青丝如浪,便是一副背影,也知此人应是风华绝代,人中楚翘。
  ‘只可惜……’
  目光垂下,红衣长袖负手于后,摇了摇头,叹出长长的一息。
  半盏茶后,白雷一行人越过了前院终于到达了中苑,贤王给下人吩咐了几句便和几个侍卫进了别院的小门,其余一众人被一貌似管家身份的老叟带进了正堂的会客厅,白雷等人进去时,那里已经摆好了三桌酒席,一张圆木大桌立于正中,两侧另设两张方桌亦可各座十人。
  王爷这一走,难免让一群外来的宾客十分的拘礼,却见那思绫十分熟络地吩咐着厅中下人,并张罗着大家各自就座。白雷不懂酒桌的礼仪,只是一眼瞅见那一盘热气正腾的烧鸡,挂着两根口水条子就扑了过去。
  白风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提了回来。正言道:“那是正宾的位子,不是你能做的。”
  白雷脑袋一缩,又看了红皮嫩肉的烧鸡一眼,凤头处高耸着一雕花白兰,真是秀色可餐诱人的紧。只得生生咽了两下口水,朝着隔壁的位子坐去,可惜,屁股还没糊上,肩头又是一滞。
  “那是次宾的位子,亦不是你能坐的……”
  你、你你、你你你……白雷后退两步,此时,已距离那盘烧鸡隔了五六人的位子,一手指了指位子,切齿问道:“请问师兄大人……这,个,小,的,是,否,能,坐,呢?”
  白风看出了白雷濒临暴怒的样子,却依旧一副理所应当的淡然状,只是这次还未等他开口,一旁早已就座的思绫看不下去了,挥了挥手,道:“什么主宾副宾的,我们又不是朝堂上的人哪来那么多规矩,来来来,白雷,来我这里坐。”
  白雷瞬间破怒为笑,下意识的两条腿一弯就是要跪的趋势,心中那叫一个受宠若惊。心想着,刚刚在凌胭塔里被师兄搅得没投靠成,这下可是靠山自己靠过来了,咱不靠那就是暴殄天物啊!
  想着,白雷一个大步就迈了出去,谁料此时,正厅外一道低沉豪放的声音传了进来:“嗯!说得好,思绫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大家随意做,今晚啊……就是随便吃顿饭。这么长时间来,思绫给各位填了不少麻烦,就当是本王替她向各位陪个不是了。”先闻其声,后才见其人。
  白雷闻声探来,这才见那贤世王爷不过消失了一会儿,再出现,竟又换了一套衣服,依旧是华丽的刺目,洁白的惊人。
  这王爷,果真乃洁癖中的精品,龟毛中的奇葩啊!
  当那贤王笑着坐在了主客的位子,白雷心想着终于能安心坐下用个饭了,却不料,就在他准备绕去那思绫身边求庇护时,膀子上一沉,竟被人狠狠压在了那冰凉的木凳上。
  哎?
  白雷惊异地侧头一看,只见右侧的大师兄不知何时也已入了座,此时再寻那一盘让白雷心心念念的美味烧鸡,原来已到了他正对面的位子,几欲投奔而去的思绫,也和那烧鸡一样,隔岸相望。
  眉头一拧,薄唇一瘪,死鱼目朝着右侧一瞥。
  师兄!有病你就看病去,你丫别告儿我你没有虐待癖,打死爷儿都不信!
  可是,一切挣扎都是无用的,只见那白风一脸的无谓与恭敬,好似白雷这一坐与自己毫无半点干系似的,至于白雷此时心中的愤恨,更是毫无察觉。
  这一座,可说已成了定居,即便白雷很想坐去思绫的身边,可也不能再抬起屁股换个位吧!这点事理,他还是晓得的。既容不得白雷再挣扎,于是索性将手中一直抱着的酒坛放在了脚边的木凳旁。
  抬头一看,眼前的黄黄白白清清淡淡还是惹得白雷长叹一气。可就当白雷死了心准备今夜就抱着眼前离自己最近的一盘老醋小黄豆奋战到底的时候,这才注意到,原来小五也被老四按在了这不受待见没啥好菜的旮旯里——白雷的右手边。
  ‘啧啧~’白雷抿着嘴皮儿投去了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眼神,却发现那迟钝小五完全没读懂的他的眼神,最令白雷受不了的是,他居然还一副相当满足十分享受的样子看着他身前的那一盘……
  清水白菜花?
  阿弥陀佛!无欲可以原谅,无知你就不要出来祸害人了嘛!你丫瞪大眼看清楚,那锅是白菜花不是天山雪莲呀!丫的上面拖的是豆腐花不是尼玛地猪脑啊!
  搁外面也就8文钱的本钱啊,有没有啊?!才8文钱啊!
  痛心过后,也只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瞬变一片寒凉。白雷伸手摸了摸头上还有些湿漉的额发,趁隙捂着半脸,朝那右手边的大师兄做了个白眼吐舌的鬼脸。
  当然,始终一脸正气且目不斜视的白风,没有看到他那丑陋的一副嘴脸。
  该看到的人没看到,不该看到的,却偏偏看见了。远坐在正位之席的贤王,笑着看清了这一幕,细目幽暗地又将白雷上下打量了一番,深眸远思。
  众人落座后,那管家老头又回到了宴厅,身后跟着四个怀抱酒坛的家丁,‘咚咚’几声,几坛子酒香落地。王爷笑了笑,挥手又道:“今晚可要好好喝他两杯啊!来人,斟酒!”
  接着,一群静立在后的侍女上前,开始为大家分酒。白雷见此景当是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还会有酒局。想他白雷吃肉喝汤都是好手,单单这喝酒,正是无能。正在发愁,便听到身旁一侧的白风温言恭敬地说道:“王爷,罪臣的两位师弟白雷和白晴年纪尚小,王爷今晚夜宴我等,本是美事,饮酒,也不过图一兴,不如就由我和白雾两位崇华弟子全权相代,陪王爷和思绫姑娘小酌几杯吧!”
  闻此,白雷猛一起头看了师兄一眼,而那白风却始终未看向白雷,侧头再看那小五,竟是一脸崇敬与感激之色,而那白雾,脸带笑意,持袖朝着贤王就是一鞠。
  贤王听到白风的一席话,起初是眉头微蹙,蹙的白雷也是浑身一抖,可那贤王又蹙着眉头侧头看了身旁的思绫一眼,双眸再移,纠眉又展。
  “好,老弱妇孺的,就不要勉强了。那……老王,去取些温热的米露给这两个小兄弟和思绫倒上。剩下的,我们几个爷们儿,可不好推脱了啊!”一脸的洒脱与豪迈。
  “是,王爷。”
  贤王这话一出,白雷余光看到两旁三只肩膀都是微微一沉,白雷也欲学着他们的样子嘘出一气,却又听见那王爷的威严之声再起。
  “不过,白风啊!本王倒是听说你们这些习上乘内功之人,能以力控制气,喝酒这回事啊,我觉得你说的极好,就是图一乐嘛!既然如此,你就不好用在这酒场上动武了,你觉如何啊?”
  一双深不见底的幽眸紧盯着一抹洁白,狡黠而凛然。
  未几,白风微微抱拳,依旧是恭敬从命地点了点头。
  白雷还在寻思贤王刚刚那一通话的意思,同时,身后的侍女却已将冒着热气乳白的米露倒进了白雷的杯中,接着,贤王举杯,众人相随,宴会正式开始……
  


☆、王府一宴,酒香撩人(下)

  宴会中,白雷发现自己除了消灭食物,根本没多大存在感,好在,一旁还有个连消灭食物的战斗力都比白雷差一截的白晴作陪衬,这又显得白雷没那么无用了。
  吃吃喝喝固然重要,白雷两只耳朵也没落下收集一些上层人物的八卦新闻,要知道,眼前这主儿可是咱皇朝响当当的亲王一枚,听点见闻拿回崇华山吹一吹也能撑个脸大呢!
  于是,白雷这顿饭,也算不虚此行了。
  江湖上一直盛传这贤王喜好女色,胭阁便是他在外掩人耳目所建立的后宫,其实不然,原来这贤王多年来只有一个正妻,从未纳妾,那就是这思绫的同胞亲姐,说白了,王爷对思绫的多方照顾不过是出于一个姐夫对小姨子的爱护而已。
  白雷嚼着嘴里塞了个半满的黄豆沫子,仔细瞅着那贤王不时间投向思绫的目光和他那双不停夹菜的殷勤之手,心中难免对这个说法有所质疑:皇朝上下谁不知道贤王的夫人死了歹有个十年了,这世上哪有不沾花的男人啊(老爹说的),保不准这姐夫早有了姐妹通吃的想法呢。
  这个八卦好!这么好的梗子,定要分他个七章十八场,每人收他个三五八钱,讲他五六十天才够本啊。
  除此之外,白雷还发现了一事,原来这大师兄的酒量还真是当得起‘豪饮’一词。
  除了贤王之外,坐落在周围两张小桌上的一众胭阁女子也是接二连三的上前来敬白风的酒,且这群风月女子也真不是盖的,明明看着师兄的一双眸子是含春带水娇得要命,可每人一碗酒却是仰头就干了个见底。人家弱女子都干了,师兄岂能不陪,于是,白雷一盘菜快吃净的时候,师兄皮那边酒已下了七八杯了。
  只见白风仍是肤如凝脂,眉目清秀,挺坐如钟。只是,近在半尺之内的白雷却清楚地看到,师兄双目虽是淡然从容,可眸中的暗色却是愈见浑浊,再细观他举杯的手指,竟也有一丝颤抖的迹象。
  “糟了,师兄一会儿不会喝多吧?”
  白雷猛地一个转头,朝着说出这话的白晴看去。只见那小子也是一脸的担忧,嘴里的半片儿白菜叶之嚼了两口便吱溜一下滑进了口中。
  白雷悄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大师兄再不济,也比那白雾强吧!你瞧,那家伙一脸狐狸笑的多灿烂,你少看不起咱大师兄了。”
  白晴摇了摇头,将声音压的极低。“四师兄吃了我的千杯不醉,不会喝多的。”
  “啥——?!”白雷惊得喊出了声,抬头看了众人一圈,一桌子人果真怪异地目光盯着他瞧,于是白雷哭丧着脸点头陪了一圈歉,待众人喝声又起,这才又转回头一把揪住了小五的领子,拉到脸前,怒道:
  “我说老五你忒不地道!你啥时候做的手脚,我咋都没看见?早知道王爷要灌咱酒,你不早点给大家分分,咱、咱对你可太失望了。”说罢,眼泛恨光地摇了摇头。
  白晴皱眉,扑闪着一双大眼。“我怎会未卜先知啊!是在刚刚来的路上,四师兄说一会儿在王府吃宴的时候,要往门口对角的两旁坐,不然坐在客和宾的位上都要被灌酒的。刚刚你坐在这里,我当你也是知道的呢!药是四师兄问我要的,嗯……我当大师兄也是知情的,想着他定是酒量不错才会坐在这副陪的位子吧。”
  闻言,一张小灰脸上,细长的眸子忽闪了几下,缓缓转过头,又看了右侧的手边。
  白衣之上,青丝摇曳,而那青丝下露出的一双好似玉物一般精巧的耳朵,红粉微泛,凝色欲滴……
  原来,天下真没有白吃的宴席,那烧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离得越近,被灌的就越多。
  “唉……”白雷又叹了口气,再提起筷子,却觉得无论往嘴里塞些什么,也尝不出味道了。
  王府这一宴吃的很快,可散的却很晚,因为这贤王爷的宴会标准不是菜盘子空而是酒坛子空了才放人。
  于是,众人散去的时候,已是半夜了。
  夜风带着丝寒凉穿廊过堂,叶落花散。王府后院的厢房一排排相连而设,门对门,窗对窗,相隔不过数尺。
  从厢房院子的主道上分离时,白雾一口的酒气,脸色却无半点红晕,附在白雷的耳旁说了一句:“今晚可要关好门窗啊……”
  白雷愣看了他那深不见底的眸子一会儿,双手紧了紧领口,回道:“不会吧?这儿可是王府,一个杯子就比我全部身家多了,黑店听说过,黑府……不会吧?”
  白雾没再回话,只留下一个白雷没看懂的深笑,接着,与白晴一起走去了转角的两间厢房。
  白雷再转身的时候,原本以为已进了厢房的大师兄却始终站在门口处,夜色下白雷看不清他的脸,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于是上前了几步:“师兄!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昔日里英挺的背影似有一点垂弯,白雷又靠近了几步,轻声又道:“要不要俺给你抠着吐吐?”
  静默了许久后,白衣缓缓转过身来,低目看着白雷,眼中却有一丝难掩的红晕,吐息间皆是酒气。
  温言细语,轻吐道:“五年酿一玢酒,竟是……这般味道。是五年,五年的岁月呢……”
  长长的睫毛,起起,落落,深邃的眸中蒙上了一层秋霜,白雷抬头看着那近在眼前的一张俊脸,许久,竟忘了说话。
  “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说罢,白风抬手轻落在了白雷的肩头,那时白雷的手中还抱着那坛子七十年雪窖冻藏的花雕酒,一个虚晃,这等无价之宝险些就要被他的一个无意摔去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疾风迎面而过,白袖一扫,酒坛再次回到了白雷的怀中。
  白雷再抬目看去时,此时肩上的手已然离去,刚刚那一个抚拍似只是幻觉,师兄迷蒙的眸色不再,终恢复了那澄净的清泉一渠。
  看到师兄此时的身手,白雷也不敢再猜师兄还在醉酒了,愣愣地抱紧了怀中的酒坛,倒退了两步。
  “师兄……那,你好生休息着,等明儿醒了,咱们就回崇华。”
  白风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向他挥了挥袖子。
  白雷会意的极快,那袖只挥了一下他便连人带酒跑向了隔壁的厢房,独留,那门前的一人,此后又浅浅的叹出一息。
  夜风撩起洁白的一角白袖,长袖之下的一只手,点点红色凝来,手指的关节被渐渐收紧,通红的一只手,却只有关节处泛着一道道惨白。
  也不知就这样在那王府后院的夜风中又站了多久,只是那道门再合上时,俊颜上又是淡颜清眸,心中,波澜归静……
  …… ……
  “呼,呼呼~”白雷一把关上了身后的房门,抱着怀里的酒坛靠在门后,一阵粗喘。
  “哎妈呀!”白雷走到桌前,放下酒坛,赶紧用手捂在了脸前,擦了两把,脸上的黑痣被他的巨力搓了下来,好在,只是个假痣,没有鼻血的痕迹……
  虽然没留血,可白雷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脸蛋儿像煮过一般烫手。不禁一阵自嘲的摇头:
  白雷啊白雷!你真真是个败类啊!那可是你师兄啊!你师兄啊你师兄!你师兄是男人啊是男人!
  你俩都是纯爷们儿啊纯爷们儿!
  “啪!”白雷冷不丁地甩了自己一耳瓜,力道可是不小,接着摇了摇脑袋,缓缓吸进一口长气,缓缓,又再吐出。
  脸上的红色渐渐退去,白雷又伸手摸了一把脸蛋,这才放心地坐在了桌边。从壶里到了一杯凉水,一饮而尽。
  对嘛!这就对了!十几年的诱惑你都挺过来了,可不能在这时候沦落到山脚村子里大姑大妈大爷大叔的花痴队伍里去啊!
  果然是刚刚天黑夜重,咱走了眼,跑了心了。
  可是,刚刚师兄那一拍……
  看着桌上的那坛子老酒,白雷脑中猛又记起了刚刚师兄的那句‘五年酿一玢酒,竟是……这般味道。’
  五年?原来一缸酒要那么长的时间,而白雷与师兄也就是从五年前雪峰顶的那一面之后,就再没有见过了。五年的时间,粮食的味道渐渐淡去,烈酒的香味,愈发的浓烈。
  五年,说长不长,可说短却也不短,草长莺飞,物是人非。再见面时,他还不是已认不出他的样子了么?
  原来五年,真的很长……
  “那么?七十年后的酒,又是啥味儿呢?”手指摩挲在那酒坛的红纸上,一路游走,终停在了酒缝的边缘上。
  “放了七十年还不变味的东西,我倒不信了。”说罢,白雷一撸袖子,开了这冻藏的七十年老花雕,喝尽了杯中剩余的凉茶水,接着抱着酒坛满上了一杯。
  浓郁的酒香随着那深褐色的玉液阵阵传来,白雷颤抖着手指捏着那杯子,轻轻嘬了一口,直觉嘴中一片激辣,随即一不做二不休,憋着一气就灌了下去。
  ‘嘶~’白雷一副享受状地吸了一气,两只眼珠咕噜噜地转了几圈,正要将气再呼出来,谁料肩膀一个哆嗦竟跪去了地上。
  “啪啦!”手中的空杯摔去了地上,碎成了几片。白雷却跪在那碎杯前,迟迟未动……
  那是一道如刀搅腹般的疼痛,那时的白雷很想大叫,可腹中突如其来的剧痛又让他紧绷的全身发不出一丝声响,那疼从肚子散到了肺,又到了心,持续性的疼痛让他不多时就汗湿了全身,他倒在地上打起了滚,一张小脸已无半点血色。
  也不知这样死一般的疼究竟持续了多久,白雷感到已适应的差不多,可以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谁知那一动,又不知牵到了哪根神经,胃中如万锥深扎般,剧痛又袭,惊得他双目又是一睁。
  “噗——!”一口甜腥占满了白雷的口,低头一看,他吐出的竟是一滩乌黑的鲜血。
  汗水,泪水,一齐从白雷的脸上滑下,坠去了地上,在黑血中打出一个个晶莹的小花儿。
  白雷身子一瘫,努力了半天,才扬起个似哭非笑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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