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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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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俺……俺怕你看了会长鸡眼的。”
  装成小七的那人依旧笑着,眼中带着丝玩味:“再耍花招……我就戳瞎你的双眼。”
  白雷一个哆嗦,嘴巴乖乖地闭成一条缝,颤手再次伸进了领口之中。得隙,白雷侧头看了看两侧,七八个黑衣人围成了个圈,白雷正被圈在了当中,唯一的一个缺口,正是白雷脸前的这个假小七。
  白雷大半只手都伸入了内衣之中,猛然一个抽手,向着那青衣一扔,大喊一声:“看暗器!”
  那人果然露出一脸的惊慌,倒退了两步,他这一退,白雷瞅准那缝隙,拔腿就跑。
  待那人反应过来,低头一看,白雷刚扔在他脚下的,不过是一块青花白纹的石头疙瘩(磨刀石),侧头又看了那跑的飞快的白雷一眼,嘴中抿出一笑,朝着那身旁的黑衣挥了挥手。
  再说那跑的正欢的白雷,一手绝活“追仙人”可谓发挥到了极致,只可惜……
  “呀——!”白雷飞纵的脚下一空,原来已被人拎在了手中。
  白雷不禁一阵心寒,抬头一看,只见那提着自己好像拎只兔子那么轻松的黑衣高手,脚下步步生风,白雷跑了百步的距离,他不过十几步,已回到了远处。
  “咚——!”白雷被狠狠地扔在地上。先着地的膝盖疼的他眼中泛泪,却也顾不得喊疼,打了个滚从地上爬起来,再看,景色如故,又是严严实实地被围在了黑衣人圈中。
  白雷含着泪又扫了这群人一眼,莫名的,心中掠过了一丝寒意。高手,白雷真没少见,可是,这么多高手同时站在一起,而且各个装扮一样,身材相仿,竟连那唯一露在外的一双眼睛也是相同的神色,看着他们那黑洞一般的双眸,白雷只觉,寒,寒的出奇;冷,冷的渗人。
  “你挺走运。”那黑衣的首领,就是前时易容成老七的人发话了。“你刚刚扔的,亏得不是真的暗器,否则,你现在一定不会这么健全,起码……也要少个胳膊少个腿的。”
  白雷惨白着一张脸,一字不发,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伙计明显不耐烦了,如果……白雷再惹着他,绝落不着什么好下场。
  “这就对了,省多少事啊!”说着,又向那群黑衣挥了挥手,道:“带走。”
  白雷心中一片冰凉,彻底放弃了反抗,只觉后领一紧,又被一个不知名的黑衣提在手中。正那时,黑衣的首领还未走出几步,又听见身前的树林中,一道人声渐渐传来……
  “夜观星象,北七星东三蛰而西略藏,三星黯淡,晦光盛而余光浅。当是一看,竟也真有些宵小,敢摸到我崇华山的地界上来……”
  直到那最后一字说完,白雷闪烁不已的泪光再按耐不住,一排山洪涌下,四肢像船桨般摆动不停,一面朝那林中渐渐走出的身影喊道:
  “老四——————!”
  果然,一道崇华的青衣长袍御夜而来,发髻处,一条鲜红的丝带随风扬起,那一脸淡淡的笑意走近了黑衣首领的身前,月光下,两人脸上皆是笑中带邪,竟分不出个高下。
  “崇华四子?”黑衣首领微挑眉。“听说今夜贤王设宴,未得令,是无法离席的吧?”
  白雾细眸直盯着对方的双眼,丝毫不显退让。“惭愧,方才……借尿遁了。”
  “哈!”黑衣挤出一丝嘲笑。“也就是……只有你一个?凭你,拦得住我们吗?”
  白雾眸光微暗,略过身前八个黑衣人后,只浅笑笑,又道:“自是拦不住,但……以我之薄力,也可拖的了一时,胜负……犹未可知。”
  白雷登时一怔,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是啊,就刚刚的目测,这群黑衣怪物各个都是顶级的身手啊,毫无一丝多余招式,而老四的身手,好是好,若对付一两个还可以拼拼,若是这么多……
  无疑是以卵击石啊!
  悬空的两腿一蹬,白雷白着脸喊道:“老四,你、你这呆子……不跑回去喊救兵在这儿瞎逞什么英雄啊!”说着,却又见那白雾一脸的苦笑,一副写着‘好心没好报’的脸朝白雷摇了摇。
  “这群人来我崇华,伤人掳人,来去自如若无人之境,我若就这么看他们走了,今后又当以何面目见崇华列祖列宗呢?”说罢,薄唇微微扬起一笑,却是邪意不再,只带着些许的暖意,又道:“傻子。我若刚刚一走,天大地大,要去何处寻你啊?待那人问起我,我又拿什么赔他呢?”
  这话说完,白雾手已深入了腰间,一道寒光乍现,竟是一把缠腰软剑。
  今夜贤王夜宴,崇华第子一律不许携带兵器赴宴,连白洛英和白闻律二人也不例外。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白雾,竟还留了这么一手。
  黑衣头领除了一脸的笑意,丝毫不为所动。他竖起三个手指,朝着那群黑衣挥了一下,接着点了点白雾,又将手指比在脖下,做了个‘咔嚓’的姿势。
  三个黑衣猛地起脚,那速度,就连最近的白雷都无法看清,只听‘叮叮丁’三声,那三个黑衣已和白雾兵刃相触了。
  此时的白雷,看着远处白雾那一抹疾驰凌风的身影,一时说不出话来,直觉一物堵在嗓子口,憋的难受,鼻子里酸酸的,直像被人打了一拳。淡淡地,说了一句:“呆子,俺爹都不要俺了,你还理他作甚。”
  白雷想起多年前,那会儿白雾和白晴刚上山,一个被定了学理,一个则是学医。整个崇华派上下都知道,除了前掌门白洛英之外,门内最擅长‘五行术数,天象星卜’的就是白辰了,所以,白雾的一身所长,都是受之于白辰的。
  所以白雷的心里也是很清楚的,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大师兄还是白雾、白晴,这些肯对他嘘寒问暖的几个师兄弟,都是看着他亲爹白辰的面子。白辰一身的本事都给了他们,一点都没有留给白雷,他们总会觉得亏欠的吧。
  其实……白雷是真的不介意,从前是,现在也是。
  …… ……
  “咳,咳咳。”白雾咳了两下,啐出一口血,稳下错乱的心脉,持剑又来。
  “看不出来,你这个四子……倒是有些真本事的。不过,再这么耗下去,可就真让你说中了……”那黑衣首领朝着身后又挥了挥手,一个原本立在他身后的黑衣纵身一跃,加入了战斗。
  白雾勉强地扯出一笑,扫剑险险地挡开了那黑衣的一击,又道:“我看,你是怕……被我发现了不该知道的事,有点……毛躁了吧?”
  闻声,那首领竟真的一怔,凝眉向着那白雾看去,只见他一身的青衣,左膝,右臂,领口,都被染成了鲜红,那白雾除了微白的面色,气息微乱,迎敌的招式却是一丝都没有退步,且愈加的犀利。
  白雾趁着他分神,几步游走到他脸前,正待他大惊之时,白雾软剑游来,一击,不料,却被那更快他一步的黑衣,挡了去。
  “嗖”身后三个黑衣再次袭来,白雾腾空翻越,这一招燕子翻身可谓发挥到了极致,只可惜,来人剑狠招绝,白雾避开了上下两剑,却还是被中路的横扫刺中了腰下。
  “老四!”白雷哑着嗓子喊了一句。
  白雾翻身落下,腰间瞬间被鲜红染透。
  而那中了白雾一剑的黑衣,明明是刺中了前胸,当是必死无疑,而他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三两步,又回了队列。
  白雾抿出一笑:“我果真没猜错……你这群,根本不是人!”
  那首领推开挡在胸前的黑衣人,抬手命几人停止了进攻,同是一脸的邪笑,上前两步:“怎么?你打不过的,就不是人了?”
  “哼!我与他们过招时已发现,他们招式生硬,但速度极快,那样的速度……几乎超出了常人的承受之力。当我的剑划破他们的皮肉,居然……感到生硬,那肉质的紧密度……完全不似人类。刚刚,我,看见了……”说罢,白雾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颈部,扬起一笑。
  “他们的神庭、聚池、鸠尾……都被封了针,虽然那针细如牛毛,可惜……月光映下,便是无所遁形了。若我没有猜错……你养的这群‘东西’,用的正是朝廷封禁二十多年的‘神鸠术’。以针封住人的七情六欲、情感记忆,甚至痛觉,再下针在他们的经络之中,将常人的能力瞬间提高至最大,但是,这种只会卖命的‘东西’,最多只能活两年。肌肉长期受到外力的逼猝,衰败的也极快。”
  “果真是‘崇华神算’啊!”细目盯着他又看了许久,缓缓,凝起一抹诡笑。“既然被你知道了,就……只能灭口喽?”
  说罢,双臂一挥,一众黑衣人齐冲上前。
  白雷领子一松,瞬间跌落到地上,眼痴痴的看着那被黑衣围在中间的白雾,半张着嘴,呆在那里,浑身抖个不停。
  白雾即便再快,再狠,再准,七个‘不要命’的活死人奋力的合击之下,白雾一身青衣,不多时就被鲜血染红。
  鲜红的,不再是他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战袍’。此时的红,像一把剑,将白雷一双眼睛,刺的生疼。白雷双肩一抖,泪水‘吧嗒’落在了地上,白雷双手扒着,用膝盖爬行了几步,手指紧攥住一角青色的衣摆,埋头说道:
  “我、我跟你走还不成!放、放过我师弟吧,我求你了。”
  说罢,白雷把头向着那人的脚边,磕了个头。
  黑衣首领,只笑着,低头看了他一眼,任他抓着自己的衣角,继续看着脸前八对一的好戏。
  白雾是真的撑不住了,只剩左手勉强的持剑抵抗,整个右手,几乎已被废掉了。他没有时间去看那边的白雷在做什么,但也猜了个大概,纸一样苍白的脸上,凝着一笑。
  “三师兄,你不用担心,天象呈……武星破墨,腾空而出,大、大师兄和师父他们,已经快到了。”
  ‘噌’又是一道利剑刺入皮肉的声音。
  白雷深埋脑袋,闻声又是一震。
  那黑衣首领见那白雾都被逼到死路了,居然还敢要挟他,一时间,却也不敢判他话中真假。心中微慌,只盼那些手下速速将他了结。
  而首领脚边从刚刚就开始颤抖不已的白雷,此时,竟缓缓抬起了头,仰面又道:
  “‘心思铰’……”
  听到这三字,那首领果真低头看来,谁知,这一眼,登时让他一愣。只见那脚边的白雷,一脸的惨白,确比那白雾好不到哪去,双眸坚决中带着一丝阴冷,半张的嘴中,切切的牙齿碰撞着,唇边还残留着些被牙齿咬破的血迹。
  传闻,当人愤怒到极点时,身上的气流会向体外扩散,身上的毛发会竖起。而此时的白雷,正应了这副景象,不止头发,甚至连他身上的衣服也被一种无形的气流顶的呼啦啦作响。
  巨睁的双眸渐渐凝上了血丝,白雷抖着双臂,紧握住他的脚腕,那全身的颤抖却不再是因为害怕,而是……十足的愤怒。
  “‘心思铰’还是什么的,你们想要?现在,你……若是杀了我师弟,我可以发誓,拿我这条贱命发誓,我寻崖跳崖,见海跳海,宁愿葬身火海,粉身碎骨,我……也不会让你看见一丁点‘心思铰’的痕迹。若是觉得我说笑……你,且杀一个看看!”
  白雷一字一字说完,对峙的双眼,却是决绝到了极致。
  那人怔了一下,侧目又看,两个黑衣已制服了白雾,另外几人,正是举剑齐向……
  “停手!”
  他摆了摆手。远处的黑衣,果真一个个瞬间就收起了手中的剑,直立如木,定在了原地。
  白雾一身的伤,一身的血,终于喘着粗气的跪去了地上,手中的剑已被斩断,他垂面,又吐出一口血来。“这般狼狈,竟还是没守了那人的约,真真……是不济啊。”
  黑衣的首领扬起一笑,一把将地上的白雷拖了起来,一双眼笑眯眯的盯着他满面怒意,又道:“小子,我不杀他,不是因为你要挟我。首先,以他现在这样……不出半个时辰,还是一死;其次,你发狠的时候……不如你无赖的时候好看,看得爷儿不高兴。好,今儿就这样吧。”说罢,抬手一扔,就在白雷快落地的时候,身旁一个黑衣伸手接住,脚下一纵,众人行去。
  白雷被黑衣人拎着,走到那血泊旁时,一双眼看着地上血衣的白雾,眼泪哗哗滴落下来,闭眼,扭开了头。“别那样看着我,你、你欠他的,还我做什么,还就还罢,玩什么命……”
  白雾力尽,仰面倒在了地上,抬手间正握住了白雷的一角衣袖,紧攥,却……又被生生撕下。含血的干唇微微一扬。“瞧,我……真是尽力了……”
  “呆子!呆子!”白雷被黑衣渐渐带远,眼前的红衣也模糊起来,他挣扎着,终在看不清那人之前,喊了一句:
  “老四!别死,千万别死——!”
  手上的鲜血染脏了指尖的碎布,白雾看着他眼前的暗红,嘴角的浅笑还在。
  “我还是……太弱了……”
  暗红变的模糊,月光变的黯淡,那一抹邪笑,也终成了……苦涩。思绪随着那一片模糊了的景象,渐渐退回了从前……
  五年前,白雾也曾见过一个狼狈的浑身是血的家伙,倒在一片血泊中,也是这般的无助和弱小。
  那是一张惨白的脸,真正死一样的惨白,也不知他是真的快死了,还是见到什么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可是那天,白雾和白晴在雪峰山脚下发现白雷的时候,他就是那副模样。
  万丈坠下,能存着一口气,已是奇迹……
  那时白雾跑过去,想去扶起一身鲜血的三师兄,却发现,他胸前一片血肉模糊中,衣缝中露着一截白骨。那时,他便真的懵了 ,因为他知道那是一截断裂的肋骨穿破了皮肉。
  乱动他一下,随时都会要了他性命。
  白晴跪倒在血泊旁,他颤抖的从瓶中倒出一颗药,可连倒了两次,他都因接药的手剧烈的颤抖而掉去了地上,直到第三次,他强装镇定地给白雷喂下药,几乎是同时,那白纸的脸上睁开一丝细缝。
  白雷嘴唇微动,似乎是想说什么话。可刚开了个缝,齿间一股鲜红便争涌了出来,这一涌,又是大一片温热沾湿了胸前。
  “三师兄————!”白晴失声痛哭起来,手边已沾上了师兄的鲜血。
  “嘿……”白雷因为剧痛,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可他看了看眼前,直到认清了白雾白晴二人,缓缓,竟又撑出个笑容。
  白晴也知他一身骨估计都碎了,不敢伸手去碰他,慌乱地摆着双手却不知该放在何处,哭泣中,他问道:“疼,疼吗?师兄,我……我给你吃止疼的,很快,就不痛了。”
  说罢,小五又伸手取下背上的药匣,倒出了各式各样的小瓶,可越是慌张,他越是找不到。白雾上前,一通探寻,终找到了那药瓶,白晴泪眼模糊中,掏出三四颗药丸,一齐放入了白雷口中。
  “师兄,好、好些了吗?还痛吗?”白晴问道。
  白雷的呼吸,果真重了不少,前时因为全身的剧痛他连大口吸气都会锥心一般的疼,现在,确比之前好了许多。
  白雾以为他果真好些了,便让小五在这守着,然后他去唤师父来。刚要走,却听见那白雷,终于吐出一字:
  “痛……”
  白雾一怔,转身看他,却看见白雷那往日嘻嘻哈哈从无正形的一张脸,惨白中,带着一丝绝望,双眼直直地看着雪峰顶,闭也不闭。
  “痛?是哪儿疼?”白雾又拿起那药瓶,想从里面再倒两粒止痛的,却发现,那瓶子已空了。
  白雷依旧双眼失神地看着天上,看着他摔下的地方,那里阳光正好,光射入他的眼睛,刺的他眼眶腥红。
  “怎么办?没有药了……”白晴哭得更凶,内疚的一张脸深埋着,泪水一颗颗坠去了血泊中。
  而那时的白雾,正看到,那白雷仰面含笑,嘴角那一抹笑直涩人心肺,一滴水痕从他映着雪峰的眸中滑下,久久,只说了几个字:
  “是心……心好痛啊……”
  合眸,再未启开。
  白雾转回头,飞快地向山下跑去,那一路上,他永远记的那时的狼狈,跌跌撞撞,一身占满了泥土……
  …… ……
  师叔门外,白雾和白辰的手紧紧攥在一起,那里面,已有两个时辰没有传出动静了。
  又过了许久,门被打开,却是师父端着一盆血水走了出来。
  白晴冲上去想问,却见师父摇摇头,指了指门内。意思似乎是说‘生死未卜’……
  那天,门外聚了好多崇华的上路弟子,都是来看一会儿,就又走了。他们当中,有的说三师兄全身都碎了,死定了;还有的说,不死,以后也是终身残废;还有几个,说白辰师叔医术高超,定能起死回生……
  那时白晴紧着十指,面色白的吓人,一脸的泪水。:“师兄,是我太弱,是我……帮不上任何忙……”
  白雾拍拍他的额发。“我们以后,会变强大的……”
  “嗯,我们约定,一定要努力……努力变强,强到可以凭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身边的人。一定,一定要变强啊……寒笙。”
  …… ……
  寒笙。
  寒笙?对了,我都忘了这个名字了,这个名字,早在选择跟‘那个人’一起上崇华山的那一天,就被抛弃了。
  天上的星星渐渐隐去,一道薄雾掩住漫天的星辰。
  白雾想抬手,却发现身下已无了直觉,除了寒冷,再无其他的痛觉可言。
  想到自己定是快死了,白雾竟也凝出一笑,微叹:“原来,这时……心,真的会痛啊。”
  “原来,这痛……只是不甘。”缓缓,眸光黯去……
  不甘,确实不甘,他如何能甘心啊。七岁那年,那些话语,回荡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
  “寒笙,那我不学武,我学医好吗?以后你若为护我受了伤,我就可以为你治疗了。”
  “那你跟我一起上山吧!我们一起拜师,他们若不要你,我也不留,反正,我们两个必须在一起。”
  “寒笙,以后你就是我师兄啦!你看,我们不用再逃跑,不用躲藏,我们有家了。”
  “师兄,我要变强,总有一天……我也能保护你!”
  …… ……
  山间迷雾遮我路,
  识君引我入凡途。
  千年孤冢寒山外,
  万里晴空对君笙。
  作者有话要说:  【PS的话】:
  神马?说我这是伪番外?哎哟,没有了啦~
  这不是趁机就把白雷五年前坠崖的惨状给交代了嘛~
  神马?英雄救美的应该是大湿胸?!
  潜水的都不一定是霸王呐~为啥救美的就一定是男猪呐?
  嘿嘿~男猪当初虐白雷,我还不歹虐回来?!不好意思~阁子最近……叛变……女主党!!!!
  最后,关于小四、小五。没错,各位你们猜对了,崇华山上……一个比一个有背景啊!小四、小五,此二只堪称绝世大雷,看我轰不出你们这群霸王??!!(╬ ̄皿 ̄)=○#( ̄#)3 ̄)小霸王~旋风拳~~~~~~


☆、孽缘不死,贞操不保

  崇华内苑一角,窗外的风吹着树枝簌簌地摆动,屋里的书台上一盏油灯正烬,天亮了,只是夜里的寒气还未褪尽。
  屋门被人缓缓推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在前,身后还随着一个中年的,屋内浓浓的药味,地上散落着几个瓶罐,只见内堂的床边坐着一个,床上还躺着一个。
  为首的白洛英,一身银白裘皮长袍,他轻手解下领扣,将袍子披在了床边那人的身上。
  纤细的双肩感受到重量,一个颤抖,回头看来。“师祖!师父……你们来了。”
  通红的眸子,微显浮肿的眼皮,此时的白晴,正是这副憔悴的模样。他欲起身,却又一把被师祖按了回去。
  “你也是一夜未合眼了,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和你师父在,你可放心。”老眸熠熠含光,透着些许的心疼,更多的,还是心酸。
  白闻律走上前,看了眼床上一脸惨白无色的白雾,双眼紧闭,呼气轻弱。不忍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在是保住了命,小五啊,能做的你也都做了,眼下你可要兼顾着自己的身体,若连你也倒下了,又如何……对得起你师兄的用心呢。”
  白晴点了点头,却也未再多说什么,盯着昏迷中的师兄又看了一会儿,问道:“师父,派去的师弟们可有回来?有三师兄的消息了么?”
  白闻律叹道:“毫无线索,这群人来无影……去又无踪,实在是……不知从何下手啊。”
  白洛英见那小五的眼眶又泛了些红,伸手拍了拍,三人之间,静默了一会儿。
  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的,正是崇华二子白雨,带着一身的晨雾湿寒,携风而至。
  “师父,有发现了。”
  屋内三人同是齐目而来,只听那白雨又道:“四师弟昏迷前,居然……用血在地上写了几个卦符,我起初没看懂,适才大师兄说……应是四师弟留下的线索。”
  白洛英一步跨上前来,老眸含怒,寒意逼人。“到底是谁?”
  “从那符上,只得了三字。”她微顿,又道:“神鸠术!”
  白雨说完,抬头一看,却发现脸前的师祖一脸的惊诧,白雨不明,于是又问:“师祖,大师兄说的这个神鸠术究竟是……”
  白洛英脚下不稳,恍倒退了两步,白闻律上前,将他搀住,一脸的隐忍,只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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