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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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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微微侧目,似乎是为了给她留一点面子。接着,看着地平线上渐渐升起的一点朝阳之光,闭目,只淡淡说了一句:
“没有,我一直觉得……能这样哭出来,像个孩子似的不管不顾的,那种感觉……一定很畅快吧。”
朝阳由一点,乍现出万丈光芒,将这一片荒凉之地,铺满了黄金……
…………
…………
地平线上的太阳正渐渐升起,而地平线的下头,天色还暗着。
宁斯果真没有说谎,他们,真的不是用绳索,可是用更为坚固的铁锁链顺着趴下来的,白辰曾经怀疑过,毕竟这里是万丈的深渊,他是从哪里弄得那么长的铁链呢?
可当他们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还真是禁不住一阵唏嘘。
白雷的脖子上搭着根绳子,绳子的两头还拴着两条泛着白眼的黑泥鳅。而他此时瞪的死大的一双眼,还真是与这一双鱼挺配的。
白雷上前几步,手摸在那一直在地上盘成了一座小山的铁链,瞠目说道:
“这,我说怎么那么眼熟?这,这不是‘锚子’吗?是在载客的大船上抛到水里用的,这些链子,不会都是栓船用的吧?额滴个神啊,这歹多少条船的链子啊!”
不止白雷,连他老爹白辰也是一双牛眼,半个下巴颌子都掉下来了,擦了把外溢的口水,接着说道:“尼玛——!款爷,真是款爷啊!瞧见没雷子?有钱人都是这么糟践钱的。”
白雷狠劲点了几下头:“老爹,能把这些也顺走不?”
白辰脸色一白,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跟两条泥鳅鱼那么轻啊,望脖子上一抡就走!你丫的!再说,这些船用铁是朝廷的东西,偷卖,是要杀头的!蠢儿!”
白雷听到杀头二字,果真把脑袋一缩,接着眼中的垂涎之色变作了一脸的厌恶,撇着嘴说了一句:“腐败?!忒腐败——!”
白风远立在后面,只静静的看着,眼中,皆是白雷的一颦一笑,只待白雷正转过头来似要跟他说话时,白风这才赶紧将目光移开,装作在勘查地形的样子。
“师兄!你昨晚休息的还好么?据宁斯那家伙说,这‘天路’,我们最快也要两天三夜才能攀上去呢?你可准备好了?”
白风始终没低头看他,只是看着那深入云端的长链,微微点了点头,却未回话。
白雷见师兄的精神似乎还是不太好,于是又两步跑到老爹面前,说道:“狗儿爹,要不歇息一天再走吧?”
白辰一听,摇了摇头,佯装一脸老成持重经验丰富的样子,说道:“咳咳,最近天已经开始转凉了,若再拖下去,这荒郊野岭的连个被子都没有,你是要天天泡在水里吗?”
白雷说不过他,于是只能向师兄投去一个担忧的目光,心中更是暗道:嗯!一定不能再给师兄添麻烦了!昨晚,在水边,运了半晚的气,体内的气儿都排光了,这次绝对没问题了!
在白雷胸有成竹的分析间,白辰这边,却早已将他排在了行军队伍之外,他的作战计划是这样的:
首先,宁斯必须放在队伍的最后。否则,谁也不能保证他会再铁链上做什么手脚。其次,白辰必须在最前面,因为这群人中,白辰功力最深厚,经验也最丰富,可以随时根据状况制定应急策略。
然后,考虑到白雷的独特体质(内力为零),所以,必须有人背,而这个人,初定的人选……就是白风。
“不行!我反对!”白雷抡着手里的死鱼,嚎了一句。心中将老爹那没脑子的骂了好几遍:想咱大师兄本来就染了风寒没好,这种累死人不偿命的事儿,怎么能让他干呢?
可老爹说的也有些道理,白雷这细胳膊细腿要撑三天,基本等于没戏。那么,反正要人背,老爹年纪又大,这种谁摊上谁倒霉的活,当然是要……
“宁斯,你来背我。”白雷朝着宁斯挤出一脸的坏笑,宁斯白脸上先是一怔,接着笑着回了句:“好啊,我求之……”
“不行——!”
“不成——!”
两个声音,齐齐传来。白雷一扭头,老爹和大师兄,都是一脸的惊慌,接着,就听到白辰这么说了一句:“小子!你傻啊,半路他要活够了,一撒手,你命可就栽他手里了。”
白风也缓了脸上的惊色,清了清嗓子,轻轻回道:“师叔的话,有理。毕竟不是知根知底的人,白雷,你,你过来……”说罢,未看他,只是朝他摆了摆手。
白雷惜命,自然是不敢再乱出主意了,可眼直瞅着大师兄的脸色,又泛了抹红润,蹙眉暗道:果然是伤寒没好啊……
就在距离白风三五步的地方,白雷猛地怔了脚,憋着嘴,摇了摇头:“师兄,你……你昨晚身上那么烫,这才一夜,你还这么虚,还是,不要你背我了吧?”
“哎哟!你这傻小子,你大师兄的身体……”白辰恨铁不成钢的正要过来敲敲白雷那不灵光的小脑袋,谁知,就在同时间……
“轰————————!”(请尽量夸大这道巨响的程度……)
白辰被那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脚下一晃,歪了半个身子。
白雷也被吓得两脚蹦了个老高。
顺目看去,只见那铁链山旁一块足有一人那么高的大青花石墩子,瞬间被击了个粉碎,石灰滚滚,翻腾如涛,山上更是一片落石尘土纷纷震下。
白雷下巴一张,脑袋一转,这才看清,那个正运气泄力,白衣翩翩,立如谪仙的……大师兄。
白雷咕咚咽了一口,两只手紧攥着肩头上的两只死鱼,两双死鱼眼几乎被他的巨力要捏爆出来。
宁斯见到白辰这一掌,也是一惊,许久,才缓出一笑,打破了几人间许久的沉寂:
“呵!你师兄这功力若还当得上‘虚弱’二字,白雷啊,你当这世上的,都是些死人么?”
白辰愣了半晌,终于也回过神来,可他却是当即一个跳脚,指着白风喊了句:
“额滴神啊!有钱的烧钱就算了,你这有劲儿的也不待这么烧的!老大,后面还要爬三天呢!你这帅了一把,代价忒大啊……”
“…………”
“…………”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啊,回来晚了,更的有些晚了~
☆、神功非神,幸中又险
江湖上有个传说,崇华派的第一任掌门,也就是崇华派的创始人‘白岑菏’,有过这么个事迹。
那会儿崇华山还是荒无人烟的一座空山,而这个山的最高顶,就是现如今崇华第子们常唤的‘雪峰’。这雪峰就是因为地势极高所以常年白雪覆盖,它不只是崇华,亦是整个皇朝最高的山峰了。
话说那白岑菏带着一众弟子来到了这崇华山,一山之名就创立了这崇华派,那时崇华的弟子都居住在中路和下路,而上路一直到雪峰,依旧是无人区。
然后,有一天白岑菏宣布要闭关,后来就消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又回来了,而且向门下弟子郑重的宣布,他在闭关时修成了一套独门内功,有能者可学之。而这,就是后来被崇华一直奉为‘神典’的‘雪峰诀’。
说道这‘雪峰决’,看似简单,学,却真是要看天分。雪诀,主要是教人如何利用身体的几处大穴和体内气体的流动来凝聚气力的,小成之时,人可通过凝力打穴在短时间之内使内力得到提升;若修炼到大成,则可以将自己身体内的各种小力汇聚到某一个部位,甚至突破这一部位的极限。
那时的白岑菏就是利用这一心法,他凝力于手,使全身其他部位变得无力甚至缥缈,然后极大限度提高手部的力量。他在雪峰上,领悟到徒手碎冰,在上峰路的石壁上可以凌空直上。就是白岑菏的这一个心法,奠定了今后数百年,崇华于武林之中的不败地位……
…… ……
…… ……
白辰当年在学这一招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力气,小成就用了四年,大成更是用了十二年的时间。那代崇华的入室弟子之中,修此法的有四十二个,却,只有白辰和白闻律两个人通了,所谓通,就是可以活学活用了。白闻律前后加起来,足足用了二十一年的时间,就是当上了掌门之后,他的‘雪峰诀’也未有师父白洛英那一半的水平。
白辰虽然不满意自己费了那么些年去修炼一口内气,且对于实战没什么用处,可当他看到众人都不及自己的速度,甚至有些有心的还学不会的时候,白辰心里,倒是也高兴过那么一阵。而这一切,来时不易,破碎时,却又那样的干脆……
当白辰在断崖之下伸展了筋骨,正准备在儿子、师侄、外人面前露一手绝活的时候,他通络之后,凝立于脚,泄气于身,准备凌空在这石壁上走上个数十丈耍耍威风,可当他一个回头……
老眼登时掉出了一半!
“走啊,老爹,你干嘛呢?”白雷扑闪着一双大眼,趴在某人的背上,一脸的不满。“别净搁这儿耽误时间……”
白辰赶紧加快了脚步,他一边走,一边回头问道:“老大!你,这、这这招……你,你啥时候会的?”
白风一脸的平淡,却又几近残酷的……对白辰如是说道:
“九岁那年。”
“嘶……”白辰一口凉气进肚,浑身一颤。却又听得白风身后的宁斯,远远传来这么一句:
“哼!真不愧是崇华首席的入室大弟子,九岁?这一招‘雪峰诀’,我学了十五年,也只是小成……”
“啥——?”白辰实在忍不住了,咧着嘴,一张老脸惨白的再次扭了过来,这才看清,原来跟在白风身后的那个宁斯,竟也是凌空走在石壁之上的,只是,他的步伐没有白辰和白风的那么沉着。
是啊!白风这丫的怎么能这么沉着呢?
“尼玛!你小子身上还背着一个呢?!尼玛,就不能干点儿人类该干的事儿嘛?”白辰愤愤地自语了一句。
“老爹,你在那儿嘀咕啥呢?”白雷唤了一句。
白辰悄悄回头又看了一眼,只见那白雷光动嘴不动脚的赖在那里,乐呵呵的好不惬意,又想想自己风头没出成的这口闷气儿,心中暗觉一堵,于是撇嘴说了句:
“我说……儿啊,你可待把紧了,要不可是会摔死你的,知道不?你啊……一定,到、死、都、别、松手啊!”白辰刻意地强调了后面几字,那口气,似乎还带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似乎,这么个百年不遇,哦,不!是千年不遇的人才,是真真的比咱要强啊!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白辰脸皮再厚,不认是不行了。可是,转念想想,要是以后能进了自家门,做了自家人儿……
这面不面子的问题,肯定就两说了。
白辰如是安慰着自己,回头要他们放慢速度,三个人,凌空之法行了有个半里的距离,接着,内力转之外力,开始徒手攀爬了起来。
说是徒手攀,其实,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悬。这都要归功于宁斯这个有钱人铺的好路,这贯穿上下的锁链,都是一环一环的铁圈所铸,那铁圈中间刚好能塞下一手或一脚的距离,所以,这几人此路直上,却也比那爬梯子,难不了多少。
起初,一行人还在为如此顺畅的旅途而窃喜。白雷更是殷勤大献,掏着袖子一路上又是给师兄擦汗,又是给师兄揉肩,这一队人倒也不会冷清。可谁也不知道,那石壁过后的巫峡山原本的坚石,才是真正的难关。
一个白天就这么过去了,天黑的时候,白辰找个块石壁间凸起的大石,四个人紧挨着,将就着闭了一两个时辰的眼,接着,摸着黑就又上路了。
第二天的时候,白辰终于开始注意到了:脸前这些石壁的颜色在渐渐变深,从原来的土黄色变的越来越接近于赤黑色,而且石壁上开始变得湿漉,用手一抹,都是黑水,闻起来,酸溜溜又腥腥的。他开始提高警觉,可即便有疑,摆在他们面前的也只有前进,这一条路。
就在第二天的夜里,麻烦摆上台面了。
除了白雷之外的三个人,都出现了一种怪症,他们的手变得很红,而且微微浮肿,手指间会有像针扎似的疼痛,而且,疼痛在加剧。
白辰的症状最轻,而理所当然的,白风的手,是伤的最严重的。
“这就是那些把绳索之类的物品腐蚀掉的水渍,看来,这里的山石渐渐的转成巫峡山的黑石,这而腐蚀类的黑水,后面的还会更重。往后的路,可没那么好走了……”宁斯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条,迅速的缠在了手上。
白雷一看,又瞥了眼白风,赶紧弯下身开始解裤腰。
白风道:“你在干嘛?”
“给你绑手啊?我这带子厚,够你多绑几层的。”
白风摇头。“这些酸液布类的草类的,都会腐蚀,没用的。”白雷见他连布都不肯绑,心中有些急了,于是说道:
“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爬,我,我这都攒了一路的劲儿了。”说罢,便挣扎着要从白风的背上爬下来。
白风腾出一只手,将他按了回去,冷声喝道:“一个人也是这样,两个人亦然!有什么不同?别再添乱了!”
白雷一怔。跟大师兄相处了那么久,很少见他这么生气的样子和冰冷的语气,挺起的身子又软趴了回去。
他脑袋一缩,正好撇到了自己脖子挂着的那两只黑泥鳅,过了两天的时间,它们身上的水分变干,身体变硬,吊在那里就好像两块黑石头。
石头?白雷恍然一悟,接着从脖子上拿下那两只大泥鳅,伸手就要抛出去。
“你做什么?”说话的是在他和白风身后的宁斯,语气里,似乎不只是好奇,还有那么一丝惊惧。
“扔了啊!这玩意儿,也不轻呢!”说着,又要甩手。
“别——!”宁斯又道,接着,脸上的惊色一缓,又摆出一副笑脸,对白雷说道:“你要觉得沉,我帮你拿不就好了。你既然喜欢,我就先替你收着。”
白雷看着他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不知怎的,就是不想让他好过,可又一想,师兄不让宁斯背他,那,给他加点重量,咱心里也好受点。
肚子里的一道黑水开始止不住地上泛……
白雷马上换做了一张笑脸,屁股一撅,将手向下一递,唤道:“来来来!接好了,可别给我掉了,伸手啊,对,再往上点……”
这时的白风,正感到他背上一股力在向下拉,他手间那刺痛感再次加剧了,可一想到白雷在山下时说过‘要宁斯背他’的那段话,心中就是一阵揪痛,那痛,更胜于手。
而这时的宁斯,眼见白雷半个身子都伸了过来,他也伸长了胳膊抬着脑袋的凑了过去,手指刚勾到那串泥鳅的绳子,手这么一紧,突然,近在他脸前半尺不到的一物,发出一道声响:
“噗~~~~~~~”(不是很响,却是‘威力’和‘用料’很足的那一种,你懂的~)
待宁斯反应过来的时候,闭息已经来不及了,那一阵铺天盖地惊天地泣鬼神的味道,真真,将他熏得五官走位,胸中更是差点断了气……
“你,你……咳咳……”宁斯一边咳着,一手抓着锁链,可另只手里提着鱼,想捂鼻子,却也只能恨自己当初没多长只手了,低着头,连呸带吐的。
“哇哈哈哈哈!总算这一路的山风咱没白喝呀!哼!都跟你说过……你爷爷我……很记仇的。”
白雷的笑声,清脆的好似铃铛一般,幽幽荡过山涧。
忽然之间,他的笑戛然而止,身子一扬,指着头顶的一处喊道:“哇!师兄,老爹!看到山顶啦!我看得到山顶啦!”
众人顺着他所指看去,果然,就在他们头顶之上,蒙蒙云雾间,却,真的可以看到山顶处的那一角断崖了。
“我们……比原定快了好多啊!”白雷笑脸上似要开出花一般,接着,将脸埋到了脸前的肩上,深吸了一口气,幽幽道:“师兄,我们还活着呀……”
白风微侧了头,只看到一抹她的黑发,感觉到她倾在自己肩上的温度,白风握在铁链之间的手一紧,缓缓扬起了一抹柔笑。
轻轻,几不可查的,侧了一下脸,他的面颊终于碰到那靠在他肩头冰凉的黑发,终,满意的吐出一气,含笑道:
“是啊,好在……还活着呀。”
…… ……
宁斯就在他们的后面,那一点点细微的动作,他都尽收眼底。
白面含上邪邪的一笑,垂头又看了眼挂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只干瘪了的黑色泥鳅一眼。
笑容又盛。
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善儿难养,恶女天成
巫峡山上这日的阳光正好,油黑乌亮的石壁被阳光晒得发烫。
白辰抬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一眼就瞄到了自己那通红又发紫肿胀的左手手掌。
肿,或许是应该的,因为两天的路都是靠手在爬,肿胀是必然的;而那泛在皮肉之下的紫色,却像是中了毒一般。这一路而上,巫峡山特殊的石壁上流着一些黑色的液体,那些看上去如墨水一样的污水,实际上,却在渐渐腐蚀着他手上的皮肉;而所谓的红肿,大多,却都是败了这艳阳光的所赐。
渐渐升起的朝阳,上到了三竿,正兀自熠熠而灿烂着,也在无形之间将这乌黑的巫峡山石壁和铁锁链烤的发烫,尤其是铁链,每触过一把,都是火烧火燎的烫人。
白辰看着自己掌中那血肉模糊的一块,目光,微微向下移了几分。
“老大,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咱们就得道升天了啊……”又是那平日里放荡不羁的一副口吻。
白辰笑着,未在回头,只暗自又加快了速度,向上爬去。
因为,即便不看,他也能想象的出白风此时那一双手的狼狈模样,他的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而这些,全部都加在了白风那一双手上。腐蚀的刺痛加上灼热,想必那样的一双手,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吧。
想到这里,白辰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白雷这小子,是他的儿子啊。
然而此时此刻,白风的心里,却是没有一丝的抱怨,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
“师兄,疼不?热不?肩膀酸不?左边该累了吧,那我往右边趴啊!”说罢,白雷缓缓地挪了挪身子,将脑袋从大师兄的左肩移到了右边。刚稳住,又捻起一小块里袖,将大师兄那颈边的汗珠,沾了几下。
“好,好了,不用了。”白风握住铁链的双手一怔,接着微微侧了一下头。
白雷将手缩回,不敢再逆师兄的意思,正当他伸长了脖子准备向下方宁斯那里瞅上一眼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子猛地一晃。
不只是白雷,白风也是一惊,身子赶紧附在石壁上,低头一看,原来是那宁斯,手滑了一下,亏得他敏捷,双脚攀住链子,身子一挺,又荡了回来。
白雷见他没干脆摔下去,啐了一口:“要不说和我大师兄不在一个水平线呢!俺师兄还背着一个呢,两天了,也没见他滑一下……”
宁斯正为刚刚那瞬间的失手而慌了神,正重新调了姿势,稳下心绪,又道:“这回是我大意了,不过……也请你那个英明神武的大师兄行行好,能不能别把每根铁链上都沾上血,每个都这么滑,我能撑到这儿已经不错了……”
白雷开始是一脸鄙视的心不在焉地听着他狡辩,直到后面,说道一个‘血’字,惊得他浑身一怔。
随着白雷这么一探,果真看到,被白风握过的那些个铁链上,都沾了些黑红的液体,只是因为这锁链本身是黑的,所以,不太明显而已。
白雷这才明白过来,师兄手的伤势已经非常严重了,这一路下来,他都是在忍着不说而已。
白雷将身子猛地向前一趴,接着,一把就握住了那脸前的粗铁链,紧紧的握住,死活不放。
白风见白雷那细嫩的手附在了铁链上,当是一惊,说道:“你疯啦!这,这上面的……赶紧把手拿开!”
白雷使劲晃了晃头,朝着上方的老爹喊了一句:“狗儿爹!我大师兄一双手就要废啦,你,你就这么瞪眼看着吗?”
白辰闻言,果真低头看了过来,眉头一揪,又回头看了看那近在眼前的山顶一眼。啐了一口,暗道:“哎哟,就差那么一丢丢啦……”
白风想去掰开白雷那死捉住铁链不松的小手,可快触到时,又一缩。因为白风伸去的那一只手,已经都是黑血和模糊了的肉,这样的手,如何敢去触她?
“你不要闹了,马上就要到了。”
“若是让你这手,还拖着我,真熬到山顶,也就废掉了!”白雷摇着头,眼里全是着急之色,他一面握着链子,一面向石壁上侧了侧,企图从师兄的背上爬下来。
白风哪里会肯,腾出一只手,朝着他颈下的一处大穴而去……
只待那时,忽觉一阵风迎头扫过,接着,白风感到背上一轻。竟是那白辰就地使出一招凌空飞壁的‘雪峰诀’。只见他脚下好似腾云驾雾一般轻盈缥缈,一手提着白雷的领子,大步朝着山顶处飞驰而去。
已经整整爬了两天的路,在众人几乎筋疲力尽内力耗尽的时候,谁又想到,这白辰居然还能凝立于脚,将这一招崇华的上乘心法发挥的淋漓尽致。
白风心中暗自佩服,却也未落下,运气调息一番之后,脚下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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