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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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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你身上可带着续命强生得丹药?”
  青衣一面走着,莫名地回头问道:“没有,走得急,没来及收拾那些药丸。怎么了四师兄?”
  “没事,那……你身上可有其他药丸?”嘴角始终噙着难以捉摸的笑意。
  “我看看……”师弟在身上掏了半天,终摸出一小瓶,笑道:“听说二师姐最近染上了臭气,天天沐浴净身呢,于是我特意把之前研制的香体丸带来了,这个行吗?”
  红衣一个掠上,拿过那青色的小瓷瓶,只见里面只有赤红得一粒丹药,于是顺手将它抄进袖内,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再给师姐做一颗吧。”
  “咦,那……可那个服用起来……”
  “嘘。”红袖一指。“快到山门了,专心赶路。”
  语毕,一青一红两抹身影凌空一顿,化作两屡烟尘一般,在山间疾走起来。那是极高的轻功,在崇华派只有入室弟子,换句话说,是只有姓白的弟子才有资格学习得秘术,那是师祖白洛英自创得,美其名曰——‘追仙人’……
  …………
  崇华山上路的乾洞有个很深得溶穴,那里面又黑又阴又冷,关押在里面的都是些武林中的罪人或邪教的恶人。当然,也不是什么角色都能被关在这里的,说白了,三年来这里只关过四个人:前心魔教的教主莫孤恒、江湖上第一大淫贼崔妙手、丧心杀手于无青,还有一个,就是最近刚新鲜入伙得崇华弟子——白雷。
  溶穴里每隔十步就有一火灯,光线灰暗且飘忽,地面湿漉且不平,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四面传来一阵阵内力携带下的嘶嚎,一声接着一声,让人心中好是难受。
  “两位师兄,到了。这里就是关押白雷得牢房。”掌灯得小徒一面说着,一面用钥匙打开了眼前漆黑得铁门。
  “师兄请进……”
  ‘格拉’一声沉重的推门,眼前得景象被牢房中石壁上透过的光照得清晰了起来。
  一袭青衣缓慢的迈进牢门,清亮的眸子在一瞬间将阴寒得屋子照的柔和了起来。
  屋内满满得皆是稻草,说白了,都是扎人的草杆子,在屋内的一角,有一处高摞的草堆外,伸着一黑黑的脑袋,蓬头垢发,湿漉得发丝黏在脏脏得脸上,紧闭得眸子缓缓启开,蕴含在其中的,不知是水汽还是泪。
  “四、四师弟,五……五师弟……呜呜,你们可算来了!”一直发抖得细手从稻草堆里缓慢的伸出,摇摇伸向门口处的一青一红两道身影,话语间,已是泣不成声……                    
  作者有话要说:  


☆、谣言四起,冤声被疑(下)

    “四、四师弟,五……五师弟……呜呜,你们可算来了!”
  “三师兄!”青衣小童在认出那声音后的第一时间扑了上去,双手紧握住那冰冷的颤手,满眼晶莹得回头吼道:“你、你们怎的如此对待师兄,你们这样动刑,师父和师祖可知道?他可是掌门的入室弟子,你们这样,我定要去师父面前告你们不可!”
  站在门口处的守牢小徒双肩一震,慌忙解释道:“两位师兄,冤枉啊,白雷师兄自入狱第一天起我们就没亏待他丝毫,吃得顿顿有鱼有肉,一喊渴便上水,连水都是温热的。还有这,这草堆里放得全是被褥,说什、什么动刑,师兄,你可莫要冤枉咱们啊!”
  “啊?那、那……”双眼含泪的五师弟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一时竟也不知该信谁了。
  “没你事了,你先退下吧,我还有些事要问三师兄。”一直站在门口处观望得红衣终于发话了。
  听到这师兄的吩咐,小徒为难的鞠了一躬,赶紧逃命似的离开了牢房。
  红衣缓缓走进房内,笑看着地上一副狼狈得白雷,戏谑而道:“三师兄,这里没有外人了,你就莫要再装了。”
  地上一直颤抖蜷缩得身影猛地一怔,细目在对上那红衣犀利得双眸的一瞬,腾然而起,连那一旁的五师弟也被他猛吓得一退。
  白雷当机立断,趁热打铁,左手紧握回五师弟得嫩手,叫道:“白晴,你小时候,师兄我可是为你把过屎淋过尿的,你可要报答咱啊!”
  余音未落,右手迅速从草堆中抽出,一把揪住那脸前的一段鲜艳红袍,嚎道:“白雾,你这些年夜里上山顶看星象所带的干粮可全是咱准备的啊,这节骨眼子了,你可莫要忘恩负义啊!”
  白雷只感左手一抖,青衣的小五轻声回道:“三师兄,你只比我大一岁,怎么给我,把咳……淋咳咳……”
  接着又感右手一空,袍子的一角被抽回:“三师兄,你每次帮我做得肉包用得可都是剩下得碎肉腥子,况且,你拳头大的包子,每个都收我十文钱呢……”
  白雷当即一副如遭夫休妻的柔弱妇人状,面色白上加白,细目一挤,双手一扑,当即狼嚎起来。
  “爹,孩儿命苦啊,你从小待他们胜过亲子的一双娃娃长大了,忘了你当年把毕生所学都传给他们的恩情了,如今他们抛妻弃,哦,不对,是过河拆桥,挖完萝卜就填坑啊!眼睁睁看着自己得兄长遭人诬陷命不久矣却好似隔岸观火一般冷漠啊,苍天啊,我白雷死不足惜……从小没娘疼,没爹教,师祖唾,师父骂,临死了了,师弟们还来补一脚啊……”
  “咯咚”一声,打断了白雷得哭喊声,含泪的细目一挑,赶紧顺着声响看去,竟是一个青色得小瓷瓶子滚落在了地上。
  青色,那是五师弟炼丹装药专用的瓷瓶色。
  而这老五白晴可是素来以‘阎王宿敌’之称闻名于江湖啊……
  白雷一抹脸上的鼻涕,赶紧将其拾了起来,通红的眼珠子一转,问道:“这、这是……”
  “这个是……”五师弟正准备解释,谁料那老四白雾插了一句:“这是师弟在山下特地为你练得续命强生的丹药一颗,只要吃了它保你在这溶洞里过得比仙洞还滋润,就算之后师祖来这儿给你拍个两掌,也似给你推拿了两下,白晴的手艺,你应该知道……”
  谁料那白雾的话还没完,只听‘咕咚’一声,再望那白雷,已长吁出一口气,十分惬意的样子,摆手就扔了那空瓶一只。
  “多谢师弟,嗯,果然顿时暖喝了不少……”白雷笑着,眼中的血红已退去了不少。
  “可、可那是……”
  不待白晴把事实说出口,白雾又是横插一句:“好了,莫再说师弟们不照着你啊,命保住了,现在赶紧给我们说说事情的经过罢!”
  “事情的经过?”白雷一顿。
  “现在全天下都在传你把人家整个虹玉楼得姑娘都糟蹋完了还放火把楼给烧了,怎的,你这唯一的幸存者还能啥都不知道?”
  “啊!说道这事啊……”白雷脏兮得脸上泛起一阵惨白,眼中泪水又盛,凄凄然地说道“咱真是冤啊……”
  …………
  栽赃嫁祸这种事,原因通常有两种,要么是妒忌,要么是寻仇。所以白雷认为这件事应该是朱哼干得。因为这家伙两样全占。
  白雷从十岁开始喜欢山脚那村里得朱丫丫,她爹是村里最有名得屠户,说是丫丫将来得嫁妆是五十只成年得大白猪。所以白雷从十岁起的志愿就是娶到朱家得小姐。
  朱哼是丫丫得远方表哥,今年刚来村里,他一来便和白雷处处作对,他长得比白雷高,又壮,丫丫居然真的被这小子迷了个七荤八素,于是……
  “六月初十那天早上,咱趁着朱哼在村口那茅坑拉屎的机会,点了一串冲天响,瞄准茅坑,一把扔了进去。”
  “呃~”五师弟白晴厌恶地摆了摆手,转头问道:“四师兄,冲天响是什么?”
  白雾眉头一皱,冷冷回道:“最响,威力最大的一种鞭炮。”
  “哎呀~臭死了~”愈加厌恶。
  “咳咳……”白雾上前一步,请着嗓子说道:“师兄,我要听的不是你的推测,找出犯人那是官府的事儿,我问的是,十月初六那天,在虹玉楼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虹玉楼啊……”白雷脸颊一仰,一脸的痴醉,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那天六月初十,是六师弟漠河的生日,漠河那天中午多喝了两杯,老七漠岩就丛勇他去跟二师姐表白,结果老六碰了一鼻子灰就回来了。白雷不想师弟在生日当天扫了兴,于是便提议夜里师兄弟仨一起去山下最好的窑子里寻乐一番。
  喝得高高的老六和老七居然真的鬼使神差跟他去了那鬼地方。
  鬼地方?不不不,那可是仙境啊,仙境。
  当时老六特别大方,估计是被失恋冲昏了头脑,一把就拍了一锭金子在那桌上,说起这老六,他家在山下是开钱庄的家底厚实的很,而这也是白雷愿意和他厮混在一起的主要原因。
  于是那天晚上终于满足了白雷得白日梦一回,尚游、巧风、白实,虹玉楼传说中的三大美女全部到场了,还不止,还有曼玉姐姐亲手斟酒给他喝,于是,也不只是酒醉人还是美色撩人,总之,白雷最后的记忆就停在那里。
  中断,下一段记忆是从第二天也就是六月十一的清晨开始。
  “那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居然不是在虹玉楼里,而是在后巷的大街上,我当时衣冠不整,而且身上钱袋里的钱也没了,那里面还有整整20文呢!”
  “所以啊,我就想,应该是昨晚我们吃喝完了,老六老七两个玩够便先跑了,咱被留在那里,可是最后结账的时候他们搜遍我全身发现只有那20文,便拿了钱把咱给扔在了巷子里。”
  白雷眼神渐渐收回,脸色一白,难得严肃地说了一句:“如今一想,那晚虹玉楼里的人全部被烧死了只有咱一人活着,咱这……还真是命大啊!”
  “哼!”白雾依旧勾着那唇角,讥讽得说道:“你若真烧死在里面,我们崇华派倒也不用受这江湖得非议了,你之幸,却是我派之大不幸啊。”
  “四师兄,你这话就不对了,三师兄死里逃生,当然是幸事,你怎能这样说呢。”白晴清澈的一双眸子回转过来,对着白雷又道:“三师兄哦,你放心,我们崇华能人辈出,定能帮你洗刷冤屈的。我们这也是刚回峰,听说了你的事赶紧直奔这儿,一会儿我们再去师父那里替你说说情,师兄你再忍忍,我想,不会太久的。”
  “小五!呜呜,还是你最好了……”白雷一个飞身就抱住了白晴的肩头,一阵阵地低唔。
  却不料,那红色的身影在眼前一晃,顷刻间白雷的双臂依然空也,再抬头,那嫩白可爱的五师弟已被那深红包围在臂下。
  “好了,我们还要去见师父和师祖,你就慢慢留在这里和恶人亲友们交流心得吧。哦,记得,千万不要乱跑哦……”
  白雾红袖再掀,竟已携着小五掠去了门外。
  白雷起身还想去挽留一二,可惜脚上的铁镣一紧,将他滞在了原地。
  手臂一伸,不死心地伸展着悲惨状喊道:“小五哟,记得下次来的时候带上二斤猪头肉,要蒜泥拌的,还要缀点麻油,最好撒些香菜啊啊……”
  已经走去很远的白雾白晴二人仍然清晰地听到身后得喊叫,白晴小脑袋一摇,禁不住地一阵叹息:
  “哎,还要给他带些止泻的药来……”
  白雾不明,又听得那五师弟幽幽一叹:“那香体丸服用时定要合着烈酒一起服下,否则必恶泻多日,多吃多泻,直至体内脏污除尽……”
  白雾肩头一怔,未多时,嘴角又弯。“这无赖,让他吃些苦头也好……”
  两人渐从暗无光亮得溶穴中走出,外面艳阳正好,刺目之下,白雾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心中又生疑惑:
  这三师兄白雷是崇华公认的不学无术,虽顽皮恶劣但也无大奸大恶之举,从未涉世的他究竟惹上了谁呢?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让江湖满誉得第一青楼一夜之间消失的又是谁呢?非要把这等罪名加在崇华派的名上,究竟是冲着白雷,还是崇华派来的呢?
  思来想去,似是有了某些个未知名的阴谋要呼之欲出的预感。白雾转念又惊忆起某人的一段话:
  ‘其实……白雷身上有一个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那时只当是白辰师叔在醉后随意的一句玩笑话,可奇怪的是,他说完这话没过多久,人就失踪了,而且一走就是一年,甚至是音讯全无。
  白雾缓慢下脚步,回头又向着那漆黑的溶穴里望了一眼,眉头微蹙,手指间轻轻掐算起来。
  “上七、下为八,前路多舛,吉凶参半?嘶……这种心里没有底的感觉,还真让人惦记……”
  作者有话要说:  阿弥陀佛,我知此时各位心中有一个呐喊:尼玛,女主都快被亲妈玩死了,男主咋还没露脸啊?
  阿弥陀佛,阁子会淡定的跟大家说一句|(假正经状):唉,任千夫所指,终有天,会让你们知俺用心良苦,爱女之心滴……
  【文中状况】:
  (女主:大侠,救命啊!
  男主:你这无良后妈,还不速速放我去见她?
  阁子(抠耳朵):吵什么?!再吵就在你来得路上再整个雪崩暴雨泥石流啥的,下卷再出来吧!
  男配:我说你个贱民,男主到这会儿还不出来!你不会就给我留个番外吧?
  阁子(扣鼻屎):好啦,配角都上来露了一圈脸了,快了啊~
  众人:抠什么鼻屎?你丫让白雷附体了吧!!!!!)
  【仅供娱乐~回正题,男主真的在奔来的路上了~~~~~】


☆、越狱未成,反掉狼窝

    五月初来玢花红,红来入酒伴儿生。
  五月正是漫山遍野一片玢花红透的景象,每年的这个时候,崇华山中峰里总会有个忙碌穿梭的身影时隐时现在火红的花垛子里。没错,那是白雷难得没有磨刀霍霍向猪仔们的慈悲时刻,那会子的他还有更艰巨的任务,那就是满载着崇华山优良品种得玢花拉到山下的集子上去卖。
  说道崇华山的玢花啊,那可是沾了崇华仙气儿得仙花啊,那即便是酿出来的酒,也会带着仙气儿的吧?山下一众百姓们正是带着这样的心境才会每次争先恐后得把钱塞进白雷口袋的。
  可是今年,月末的集子早早地开始了,人们望穿秋水地等啊等啊,越等,越是奇怪。
  ‘那个细眉大眼的玢花小童到哪里去了?怎的还未出现啊?今年的好酒,还等着他那车红彤彤的玢花呢……’
  “唉~~~~~”
  阴暗潮湿得地牢深处,传来深深的一声叹息。
  山下七村八店得百姓们,咱白雷真是对不起你们啊!当然,最对不起的,还是那本应掉进咱口袋的那白花花的铜板银子们啊!
  说到对不起……
  “白雾、白晴!你们两个不讲义气、罔顾人道、挨天杀的!对得起咱吗?答应咱的缀着麻油蒜泥的老酱猪头肉在哪里啊?在哪里咿咿咿咿————?”白雷这猛一嗓子得怒吼直冲地洞尽头,石壁间余音不断,似又层层荡去了更远的地方。
  岂料未多时,竟真的有一盏灯火从远处渐渐移来。
  白雷已有两日没看见人脸了,还未等对方靠近,赶紧凑上黑俅俅地一颗脑袋喊道:“来者是哪位师弟啊?”
  对方显然已听到了白雷的问话,却停了步子未再上前,只小声的在原处回道:“三师兄,俺是无名的中路弟子,俺求你……别喊了。你再喊,四师兄和五师兄也听不到,这洞里本来就冷,你这……弄怪渗人的。”来人越说声音越小,似是,仅有的底气已不够用了。
  “渗人?!我呸!”白雷这些日里受得白屈本就心里堵得不行,再见这辈分低下的狱卒小童也敢骑上头了,一时怒从中来。“好!咱就告儿你什么叫渗人!你白爷爷我手拎寒铁斩月宰刀朝着那三月的小猪崽软腹就是一刀,血溅三尺,肠流脏滚,爷我一把扯着它胸肺右手抄起那跳着得猪心,我噌!就是一扯!那嗷嗷声能响过半个山头。尼玛你小子不服是吧?来来来,试两把!”说罢,袖子一挽就是一副干架状。
  “嘶~”来人受不了白雷这一通声情并茂得场景描述,生生抽了一口气,边摇头边后退了一步。
  白雷眼珠子一转,心中又怕就此吓跑了多日来唯一露面得小师弟,接着缓了口气,又道:“哎哎,等下,你先别走!我问你,这些天白雾白晴两位师弟,可有来探我?”硬中带软的口气,当中还掺杂着些许的期盼。
  不只是期盼,想想那留着麻油得猪头肉,简直就是望眼欲穿啊……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三师兄,实、实话跟您说了吧……四师兄和五师兄是不可能来见你的了,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啥?!”白雷瞬地蹦起了二尺,双目瞪出了三寸,扒着木杆得四指深深嵌入了木缝之中。
  “师兄,唉……我便和你明说了吧。前几日守门的几个中路弟子弟都知道的,只是你这暴脾气和奔流嘴大家都怕了你这才没人敢向你说明,其实……现在外面,山下的人都知道,虹玉楼四十二条人命,白雷师兄你是最大的嫌疑人,且……”说到此,他把话一停。
  “且,且什么,你,你小子别给我通血管,咱小心脏不好,你一口气说完成不成?!”脸色一白。
  远处的小师弟,一狠心一咬牙,跺着脚地说道:“唉!而且,虹玉楼对家得尚齐楼和百德酒坊的老板,都出面指认你是纵火之人了,朝廷虽估计崇华派的面子,可是,师父和师祖说了,毕竟是四十二条人命断不会为了你姑息养奸,所,所以……从前日起,崇华派上下得令,除了朝廷官派遣得调案人员,任何人不得接近疑犯白雷的牢房半步。所以说……”
  “亲……”深吸一起。“白,白白亲爹哎——————!”
  后面的话,白雷再听不进去了,哭嗷着一嗓子亲爹爹白辰的名字,一屁股坐在那阴冷的地上,涕泪四射。
  “师、师兄,你别哭了。”那渗人的啼哭声,再次响起,小师弟这才感到后悔莫及。
  “啊啊啊!感情不是你背黑锅,你他娘的当然哭不出了,啊啊啊——!”白雷挂着那两根鼻涕,甩呀甩的好是一个忘我,胳膊腿儿乱摆的形状更是一个凄惨。
  “师兄,其实,咱崇华的人,大多数还是相信您是清白的,等朝廷的人来了查清真相,总会还你个公道的。”
  “我削他个猪表皮的,毛!这年头穿红衣吃官饭的靠得住,满大街瘸子也能上树了!我,我,我真是想不通,我这是做什么孽了呀?”
  哭啼之间,白雷又一猛子地扭过头来,惊忆起起一事,脸色一边,冷脸地一把扯断鼻涕条子,转身蹙眉问道:
  “我问你,那些官府的人,何时到咱崇华山?”
  “啊?这……加上今日,一二三,差不多明日就能到了,你就再忍忍吧,明日就有官爷来带你进京了。”
  “进京?!”白雷闻此双肩又是一震,眸中的黑珠子来回转了十几番,眉头微皱,脑中已然开始盘算……
  冤案,官府,衙役,进京,受审?
  如此分析,这冤案咱是已经背上了,以后洗不洗得了还两说,牵扯上了官府,崇华山上的师父师祖俩老头子是指望不上了,所以说:靠天、靠地,靠老爹,不如靠自己啊!
  分析到了这里,白雷终于给多日来一筹莫展的自己订下了一个初步作战计划,而战略的第一步……
  “没你事了,滚吧!衙门的狗腿子来之前千万别来找我,今儿的晚饭也别给我递了,你雷爷我今儿要好好思考人生。”说完这段霸气十足的逐客令,那呆立牢前得师弟却好似得道逃命之路似的,提灯就跑,甚至,连个‘保重’二字都没说。
  白雷红着眼睛缩回了石壁的一角,从壁缝里看着微微透进的光线,那一丝光线映入他皎洁的眸中,弯成了一弯银月。
  蓬发污面的白雷轻闭双眸,微微扬起了一角唇线,双拳微握,黑暗中,无人可见……
  …………
  【崇华山上峰乾洞】
  崇华此代入室冠白姓者,只五人:风、雨、雷、雾、晴。
  入室弟子均是以入室的时间来分,而不是各自的年龄。白雷虽入室早,年龄却是五人中最小的。而在现入室弟子中排行最小的两位,一个是老四白雾,一个就是老五白晴,这两人虽是同岁,可抡起心智,老幺却是连四师兄的一半都不及。
  “急死我了,急死我了!我说四师兄,白雷和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他的为,哦不,就他的胆子,难道你还不清楚?杀猪还行,杀人?绝无可能!”
  白雾看着那一旁粉颊带泪得白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和自相矛盾的旁白,实在忍不住地笑了起来。“我清楚,我当然清楚,可我们师兄弟几个再清楚也没用,我们武林和朝廷从来是以皇为重,你便是再急,也不能违背圣意啊。”
  “那,那我们就去找虹玉楼命案的那两个证人去,我们去问他,凭什么冤枉我三师兄,我就不信,他们真能发着毒誓说着昧良心的话。”
  “呵~”白雾又是一声嗤笑,手指轻伏在乾洞内的七星八阵图上,划指而道:“你要是想救你三师兄啊,就别再拿你那天真到可笑的脑袋出什么馊主意了,乖乖地……等着吧!”
  白晴见师兄嘲笑自己,又跳了起来,鼓着两个粉腮道:“四师兄,师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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