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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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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雷原本义愤填膺,意气风发的一张肃脸在对上老爹如此畸形的一副模样之后,彻底破功了。
  他下意识的,带着一丝丝心虚的眼神,稍稍向后瞟了一眼,余光正掠到那一角迎风而起的白衣。
  白雷把心一狠,硬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铁咬一口:
  “咳咳,看什么看?!难道要我一个大姑娘在你们面前脱衣服给你们看嘛!”理直,而且气壮。
  众人当是无语。
  那贤世王也不得不承认,他也碰在了这小败类的钉子上了。
  只是那立在白雷身后原本同是一脸怒意的白风,秀颜上,云破盈光,如霁然中一笑,那暖意,溢满了全身。
  其实就连白雷自己也没有想过,他一辈子总结了那么多偷奸耍滑的招式,都不及,他偷师回来的这一招,啧啧,瞧这阵仗,瞧这效果,真是屡试不爽啊……
  …… ……
  同一时间,崇华山的内院房里,白雾一脸苍白外加点惨白的靠在床边,手中的药碗一斜,洒了一半药汁。
  他看也未看那药碗,只一双惊目盯着脸前的白晴,又重复了一遍:“你说白雷那小子,他,他知道你,你的……”预言,却又难以言明。
  白晴赶紧接过白雾手中的药,一脸的心疼,这碗药他可是煎了很久呢。
  看了看师兄一脸的愕然,无法,只得坦白道:“就是三年前,你和我不是同去墨玉山庄为六皇子,哦,是为圣上挑铸址,说起来,是那时候,那个藏剑阁的大小姐……还有个什么表小姐,就,就盯上师兄你了,我起初没注意啊,后来你记得不,三师兄奉了师父的命来送剑,就是三师兄看出来的。”
  “然后呢?”白雾显然根本不在意这些过程还有八卦什么的,脑海中对于那个墨玉山庄的两位小姐,更是模样都记不清了。他在意的,从头到尾就只有……白晴,而已。
  “然后啊,师兄你这眼拙的,就,就把我和老三害惨了。你还记得不,那会儿墨大小姐和他们表小姐要邀你去什么什么山里游湖,结果,我记得我遇上个无赖什么的,被师兄你打的好惨,接着师兄你把那两个大小姐扔在湖中间就拉着我回来了。再然后,你肯定不知道了,因为你就跟庄主去探铸址了,结果,我和三师兄在墨玉山庄里吃了好多好多苦头……”
  白雾看着白晴一脸的无所谓,好似只是在说些萝卜青菜那么简单,心中不禁有些急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向床边一拉。白晴本在给他盛药,一下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药勺掉到了地上,他纤弱的小身子一下就跌坐在了床沿上。
  白晴的长睫毛上上下下,此时此刻,四师兄那棱角分明又茉白的一张脸近在眼前,呼吸间,彼此都能感受的到。
  “我问你……为何会露了你的身份?”白雾一字字,轻吐道。
  白晴对上了他盈盈的眸子,心中一慌,稍向后移了移身子,侧脸又道:
  “我,我,我当时,有些气急了,要是她们几个,只是欺负我便罢了,她们还总欺负三师兄,还笑他身上有猪圈味儿。这些我都不计较了,她们,居,居然还说师兄你有病,说你是,你是……断袖,说你好男色!说你,喜欢的是我和白雷这样的小白脸,幼童?!你说,我,如何不气,如何不恼?”说着,白晴竟真的一个猛子,就着心中的火气,直起了身。
  “然后呢……”不知怎的,白雾脸上的怒倒缓了几分,似还带着点笑意,弯眸又问。
  白晴一手掐在腰上,一手猛地伸过头顶,只听‘吱溜’一声,青色发带紧箍住的长发,一股脑如瀑而下,乌黑及腰,幽幽间,竟还带着几缕清香。她面如白玉,肤如凝脂,樱唇微启,带着点嘟嘟的音色:
  “我就这样啊!我说,瞪大你们狗眼看清楚了,我是姑娘!如假包换!”
  白雾眼中的笑意猛地一滞,双眸凝视着散发的她,一晃,竟已多年未见她这般女子的模样。相视久久,幽瞳中,几缕近似火光的微亮,跃跃欲出。
  白雾几近难舍的,悄悄的移开了目光,嘴角的笑容又起,继续重复着刚刚的话:“嗯,再然后呢……”说着,他自己倾身,拿过桌边的那碗药,移到嘴边,仰面喝药,药碗正遮住了他那如火的目光。
  白晴扑闪这一双明眸,贝齿微微一露,接着噗出一笑,悄声在师兄耳边说道:
  “然后啊,连我都吓到了,我那话刚说完,一旁的三师兄二话不说就把头发上的木枝子给拔了,甩着一头跟狮子似的乱发,对着那墨家大小姐叫道‘没错!老子也是姑娘!’……噗,四师兄啊,笑死我了,当时啊,我记得那两个墨家的大小姐,盯着三师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咳!咳咳……”白雾一口苦药蹿进了气管,呛得他眼泪直流。“咳咳咳,咳咳!”
  白晴一惊,生怕他这一阵剧咳又会将身上的伤口挣开,于是上前轻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的。
  白晴俯腰,长发垂落到白雾的脸旁,丝丝分明,那发间的幽香,扑鼻而来。
  白晴只觉身子一晃,再回神的时候,已被人紧紧抵在了怀里。
  白雾缓缓闭上眼睛,带着一脸满足的笑意,掩面在那密密细细的发丝间,呼吸几番,才浅浅道:
  “以后除了我,不许再让任何人看到你这幅样子。更不许,让人知道你的身份……”
  白晴还发着懵,只得在他肩头点了两下,似又想到一事,这才呆呆的说道:“三师兄呢?他已经知道了。”
  白雾脸上的笑却是更甚,脸更贴近她的发丝,噙着嘴角那一抹深笑,缓缓道:
  “他就算了,那家伙……自己的雌雄,还没弄明白呢……”
  “嗯?”白晴不明。
  白雾却将手下一紧,要她动弹不得,白晴微微一动,他便说:“别动,伤口,疼……”
  于是,白晴就软下身子,索性将脑袋倒在了师兄的颈边,再无动作……
  白雾脸上的笑更浓,似连前时的哪一点茉白也变得明亮了起来。
  …… ……
  这世上,聪明的人有很多种,有一种,叫腹黑;
  这世上,痴情的人有很多种,有一种,叫默爱;
  很多时候,决定能否成事的,不是你对她默默爱的程度。
  现实就是,还是要看你有多‘黑’……
  …… ……
  山风如水,随物赋形,起落几番,终停在一角洁白锦衣之前。
  如此纯白的,当真是一点‘黑’字都靠不上啊。而如此洁白的,正是崇华一子,白风。
  此时在他的心中,正有着难以言语的喜悦之情,这种感觉,就好像,原本很饿,正在发愁要不知如何,结果,天上一个馒头就砸下来了。这么说虽然夸张了点,但是,对于白风前时的担忧来说,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情一旦好了,就连看着寸草不生的巫峡山,也觉的顺眼了几分;明明是生死一线的关头,却也觉得,脸前这个又嚣张又阴险的贤世王,似乎……也没有那么厌恶了。
  白风凝着脸上的那一抹笑,看着那个挡在自己面前的瘦小的背影,笑深,笑柔,周遭的一切,都为他这一笑,而变得美好……
  宁斯就在他的对面,白风那样的笑,他怎会看不到呢?
  被宁斯护在身后的贤王,开始还为白雷的话一愣,这时又瞧见白风这么一副模样,即是摆在台面上的事,便是不言而喻了。
  可偏偏,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事,那个一脸大义凛然之色的白雷,却是肩头一晃。看到眼前两个大男人不但不为自己是‘女儿身’的事惊讶的掉出眼珠,居然,死盯着他身后的……
  大师兄?!
  白雷心中一道急光闪过,顿时明白过来。披头散发间,一个跳脚,闯入众人凝在白风脸上的那一道视线之中。好是煞风景的喊了一句:
  “尼玛——!你们别想了!就我是,我大师兄还是货真价实的纯爷们?!你们这群龌龊的东西,肮脏!太肮脏了——!”
  这话一出口,不光那脸前的宁斯和贤王,就连立在白雷身后的白风,脸上的柔笑也是登时一抽。
  原本幻化出一道桃花漫天的美景,瞬间跌倒了冰洞,一个横眉怒目,另外三个,默默无言……
  “叮——!”
  那是兵刃对峙的声音。
  就在众人分神的空闲里,一直忙碌着的,就只有白辰这苦逼的一个……
  “尼玛——!那边四只!打不打,活不活的你们倒是给个话!我这把年纪了,累啊……”
  白辰一面扫剑与对面那变成冢卫的‘白孽霜’对峙,正要再对白雷那不孝子骂上两句,一个纵身间,余光却掠到了一物……
  巫峡山上,艳阳之下,只见一只浑身散发着朦朦光亮的‘鹰鸟’正展翅于天边,遥遥,朝着这边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看了半天,让你们纠结了半天,从一开始,阁子就没打算让白雷做个有‘自知之明’的女主。
  嗯,不过,知道自己是女人,是假;
  可对大湿胸的感情,嗯嗯,雷子你再纠结,那也是假不了的啊……(话说,大湿胸乃一世聪明,要是肯学学你们老四,往腹黑的路子上稍稍那么一偏,啥啥样的,你弄不到手哇!!!)
  抱头,阁子蹿,这是乖乖的一更…… ……


☆、两个女人,两个男人

    田紫荇从来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失败的人。从前不肯,即便是经历了被家族驱逐,被朝廷通缉,被爱人抛弃等诸多的惨痛经历,她毅然觉得,只要努力了,总有天,会守得云开的。
  可现实是,当她把满满的希望寄托在一只模样奇怪似鹰非鹰似鸟非鸟的动物身上,并且不眠不休的跟了它三天三夜,直到……
  这鸟将她带到了一个万丈深渊的边缘,屁股一撅,朝下飞去的时候……
  这一瞬间,若不是有个人在身旁拉住她,或许,她就真的一闭眼,跟着跳下去了。
  “你冷静一些……”那是一张虽冷却又美丽无比的面庞。这三天来,跟她同样不眠不休的,就是这个,叫做白雨的女子。
  白雨扶着她做到一块黑石上,接着兀自勘查起四周来。
  田紫荇无法做到她那么镇定,平时一天三场的泪水席不说,两条鼻涕此时也探出了一半。毕竟,她曾经真的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只鹰鸟的身上了,当希望破灭,这一瞬间,正如她再次回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个起点。
  猛地,一只纤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那纤细白嫩的手指上,还沾染了些鲜红的血迹。
  白雨说道:“血还没干……崖边有条锁链,这里,还有打斗的痕迹,他人,应该还没走远……”
  “……”田紫荇几乎不敢确定她的话是否只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说的。只扑闪着一双泪眼,回望着她。
  “我门都到了这里,难道……就不能靠靠自己么?”白雨冷面肃颜,居高俯视着脸下的田紫荇。
  那一瞬间,不知为何,田紫荇心中那即将湮灭的一团微亮,被眼前的这一抹微风助起,再次燃成了一团。
  “走……”白雨向着她伸出了一只手。
  “嗯……”几乎是出于某种无法抗拒的下意识的自然反应,田紫荇缓缓地对她伸出了一手,然后握住。
  白雨拉着她,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个女人,缓缓而去。
  田紫荇在这一刻,望着白雨的背影,莞尔抿出一笑。
  这样的自信,自强,沉着,淡定,眼前的这个崇华派的弟子,不过小小年纪,却有着长者一般的心思。
  这便是崇华里养起来的女子啊!是呀,如果那孩子到现在还活着,亦是相仿的年纪,应该,也会像白雨这样的优秀吧?
  若是这样,她这一辈,似乎……也不是那么失败呢。
  (这里省略一段作者内心的吐槽,大家,自己体会吧……阿弥陀佛。)
  …………
  田紫荇那般的美梦,从见到白雷的那一天起,碎的连点渣渣都看不到了,当然,那也是后话了。
  因为在进展到那一步之前,白雷和白辰,还要经历另一段磨难——受制贤王府。
  话说在那巫峡山上,贤王的百人冢卫将白雷三人团团围住,当贤王说出要众人将白雷剁成肉酱然后从渣渣里挑出‘心思铰’的时候,白雷是真的浑身寒了那么一下下。
  而故事的发展总是向着中心人物的。
  当大师兄那坚实的胸膛挡在白雷身前,将他严严的护在身后,那一刹那,白雷的身上再次由寒转暖。
  最令人瞠目的还在后头,那个宁斯,好巧不巧,竟拎着脖子上挂的那两只黑泥鳅,如此对贤王说道:
  ‘有了传闻中的巫绝石,这事可以更简单的……王爷当是回府,从长计议。’
  白雷觉得有人拿着两条鱼干当宝石,这宁斯定是被‘脑框子挤了门了’,可最诡异的是,那个看似腹黑无比精明无比的贤王,竟然真信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白雷真的忍得很辛苦,这么不靠谱的事,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吐槽啊!可是为了保命,为了师兄,为了老爹,他,咬着牙就给忍下来了。
  再次进京,白雷顶着一脑门子的黑线。第一次坐轿子,他却完全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因为抬轿子的居然是四个‘半死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他前师叔祖白孽霜的‘尸体’,这轿子坐得,那叫一个如坐针毡啊。
  他频频的想伸出头去探探老爹和大师兄的身影,可偏偏,脑袋还没伸出一半,就被宁斯那没有轻重的巴掌拍回来了。
  白雷鼓着一肚子的气,无法发泄。好不容易和大师兄‘和好如初’了,好不容易和老爹团聚了,他们三人现在本该在崇华享受着天伦之乐的,可偏偏,麻烦的事儿,又来了。
  “尼玛——!”
  白雷在轿子里,板起脚丫,脱掉鞋袜,仔细盯着脚底板上那针尖尖大小的一个小红点,眉头皱的老高。
  这就是真凶!这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啊!
  “老天保佑!希望它能像个鸡眼一眼,挑挑就出来吧!”
  白雷与它交涉的正起劲儿,直觉整个身子一晃,轿子‘砰’地一声就落了地。
  眼前的帘子被挑开,宁斯那张皙白的脸伸了进来。朝着轿子里的白雷微微挑起一笑,开口道:“我们到……”
  可惜白雷不待他说完,袜子都没穿,一个猛子就往外冲。嘴里边喊:“我大师兄呢?我狗儿爹呢?”
  他那两下子,当然突不了宁斯这铜墙铁臂。宁斯噙着一笑,就这他那小身子的冲劲,胳膊一抡,就将他扛在了肩上,大摇大摆的朝王府内走去。
  被数十个冢卫团团围住的白风,他身子本就比常人要高挑一些,远远,便看到了那只被宁斯扛在肩头四肢乱摆的白雷。
  手间凝力一握,脚下微移……
  瞬地,一直携着内力的大手落在了白风的肩头,只悄声,对他说了一句:“老大啊,收收气,你的气若都用在这些地方了,往后……谁救雷子去?记住,这是哪儿啊……”
  白风紧握的双拳,关节泛白,一双怒目中,正映入了宁斯那一张望过来的笑脸……
  白辰附在白风肩上的那只手,不禁一颤。白风这小子,不愧是崇华入室的大弟子啊,瞧着他这一身强劲逼人的内力,或是连白辰这个师叔都不及他呢!
  白辰也暗暗盘算过,凭着白风的这一身内力,要逃离这百人的冢卫队,也是有可能的;可偏偏,以白风此时腹中的这口气,无论是大局还是小局,这家伙,都不会离开这贤王府了。
  “唉……”白辰忍不住的叹了一口长气。一半的喜,还有一半,却是忧……
  …………
  宁斯这个人,要说他是反派,可又让人觉得他可怜。
  白雷从老爹的嘴里得知,原来这个宁斯看起来是王爷的狗腿,其实,却是他的亲儿子。
  白雷和白辰,是没有血缘的两父子,但白辰可以为他翻山、跳崖,只为去寻那巫绝石。这个贤王,也是有心人,为了自己昏迷多年的妻子,他甚至利用禁术,养冢卫,铸冰室,他一心要那心思铰,只是为了救那个沉睡了十几年的女人。
  可是,他眼中那么多的痴情,却偏偏看不到,这个为他付出了一生的儿子。
  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戏剧。白雷也曾经许多次的幻想,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是杀猪的?养猪的?还是卖猪肉的?(某作实在忍不住:。。。。。。)
  可是,当看到了宁斯,他又觉得庆幸了。因为,至少他的狗儿爹,是疼自己的。
  “看够了吗?”宁斯猛地抬起头来,看了那出神的白雷一眼。
  白雷赶紧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撇了撇嘴。
  可当白雷的视线移到了一旁,这才看清,前时宁斯手里的那两只晒成干了的那两只黑泥鳅,被宁斯又是煮又是蒸的这么折腾了一番,竟,竟真的缩成了两团圆溜溜的石头。
  “这,这是……”白雷不禁觉得有些诡异,毕竟,这些个玩意儿,白雷曾当做食物的吃下不少呢,老爹就更不用说了,估计在那山底下,迟了歹有个百十斤了。
  宁斯笑着将那两团石头递到了白雷面前,说道:“我师父当年说道,巫绝石的原形本就是常年师巫水而长成的黑鱼,这些鱼的体内积蓄了巫峡山石壁之中的那些黑水,在鱼的体内和体表,久而成药。我依法引之,这俩块,就是天下人望穿秋水却都未曾探到的‘巫绝石’了。”
  “尼玛!这,这,这玩意儿我老爹……吃了一年呢!”白雷脸色发白,惊道。
  宁斯笑着,正欲开口,可房门一下被人推开了。
  白雷眼看着脸前那一身青蓝色锦衣红色长袍的贤王,脸上还是忍不住的暗了一下,心中吐道:
  尼玛!又换了一身啊!啧啧,连鞋和裤袜都尼玛换了呀!是不是,出门半天,你连里衣裤也要换啊!
  王爷,你这是不是洁癖了,是病!是尼玛的有病啊——!
  那贤王自然不知白雷心中所想,鄙视的目光与白雷对视了一会儿,从牙缝里呲出不屑的几字:
  “真是怎么看,都不像个雌的……”
  这俩人,就是活生生的两看两生厌了。
  贤王与白雷对视完,又转头对着宁斯,唤了一句:“怎么样了?心思铰,可有把握啊?”
  这话一出,白雷不禁一震。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不可一世的贤王,有些急促,甚至是带着些许渴望的语气呢。
  宁斯很恭敬的将那两块巫绝石奉到了贤王的手中。贤王小心翼翼的惦着手里的那两块‘宝贝’,看得出奇的认真。
  接着,目光一移,再看向那被五花大绑的白雷时,已重拾了一脸的厌恶,接着对身边的人吩咐道:“你们带上他,把他扔到凝冰室去。”
  接着,王爷小心拖着那两块黑俅俅的石头,出了囚房。
  白雷看着自己和那两块石头如此差别式的待遇,不禁暗道:“什么玩意儿嘛!还不就是俩石头蛋子,明明我身上的才是真宝贝好嘛?!”
  可是,那一群‘毫无人性’的冢卫却并没有因为白雷的话就对他好一些,依旧是提着一袋垃圾似的,甩着大步,跟在那贤王的身后。
  白雷被人提在手中,侧头看了身旁一脸恭敬状的宁斯,问道:“哎!这是去哪儿?一会儿,怎么取?还有,要是完事儿了,能放了我和我师兄和老爹吗?”
  宁斯笑笑,侧头看他。“去凝冰室。有了这巫绝石,取那心思铰,就不疼了。至于之后的事,我想……还要看你那大师兄,还有你爹的配合程度了。”
  说罢,脸上的笑容,微扬起个诡异的弧度。
  白雷总觉的有些奇怪,宁斯这话听起来,怎么……就好像他料定了,他大师兄和老爹两人,一定不会配合似的呢?
  白雷思索了一会儿,半悬的肩膀头子登时一抖,瞪着大眼,恍然道:
  “可不是吗?!狗儿爹那不安分的,他娘的一定又会没事找事搞出些事的!尼玛,那我岂不是白牺牲了。”
  “这个不靠谱的,可别把大师兄也拖下水啊——!”白雷挥舞着被困住的一双手,牙齿切切,满面的愤恨。
  …………
  而就在这时,白雷口中的那个爱惹祸的老爹白辰,偏偏一副木愣愣同时被雷劈了的样子,瞪着一双牛眼,结结巴巴的对着脸前的白风说道:
  “你,你……老大啊,我说,你淡定啊,淡定!你学学你师叔我嘛,现在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你可不要让雷子白牺牲啊,再,再说……你也不要把我拖下水嘛?!”
  没错,人物角色没错,旁白也没有错。
  此时的白辰,大改以往横冲直撞、雷厉风行的态度,走起了从善如流的大道,而这一切,将他逼上这条路的,不是旁人,正是他口中,正在十分不淡定状态的崇华一子——白风。
  白辰老爹这次真的没有夸张,即便是身经百战的他,看到白风此时的样子,还是有些惊慌失措了。
  此时的白辰和白风,不同于白雷,被关在一个四面铁铸,暗置在地下的囚房里。这贤王聪明的紧,本钱更是厚实的很,他拿来锁这崇华师叔侄俩的,是千年的玄铁,说白了,也就是刀都砍不断。
  白风的手之前因为攀了两天的绝壁,还是负重,手掌全部磨破了,两只手也肿的出奇。按说这样的手被铁链拷上摩擦着皮肉已经够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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