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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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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话,你倒是给我说话啊!我养你这么多年,是做什么的?你说,你怎么对得起我——?”
  宁斯垂眸间,暗了一会儿,任由他发疯似的晃了一会儿,终,隐忍中低声回了一句:“王爷,或许,还有一法……只是,不知可不可行。”
  “是什么?什么行不行!只要有一点点希望,哪怕只是一丝,也要去试!”
  宁斯微点了点头,方又道:“多年来,王爷所培的‘冢卫’之术,甚至……欲行的‘起死回生’之术,都是沿袭于我师,不,是白孽霜当年所创的‘神鸠术’,此法之原理,早已超过千百年来针灸医术之最,只可惜,他最后……”
  “你在这废什么话!提那人又是作甚?我要听的是你的法子,是可行的法子?!”贤王明显已经有些怒不可遏了。
  “若……那白孽霜的‘神鸠术’也只能唤起人肉体的反应而不是本体的,那么,如果加上……可以控制人神经,逆人之肉体的‘封针’之术……或许,双法并行之下,可以催之。”
  “‘封针’之术?”贤王微遏下面上的激愤,蹙眉问道。
  宁斯点了点头,随之躬下身,拾起地上的那一片细碎的牛毛针,点头道:“王爷也未曾想过吧,就是正困在府上的那个‘白辰’,当年白孽霜的嫡传弟子,如今,他所创的这套天行七十二脉‘封针’之法,已经……超越了他的师叔,此,才是‘行针’之人的最高之术啊!”
  贤王闻言,当时一愣。
  脑中果真就想到了那个衣不蔽体,坦胸露乳,没个正形的白辰。横眉微微一抖,皱成了一团,沉声问道:
  “他?行……吗?”
  …………
  …………
  “啊……阿嚏!”
  ‘biu~’一道细血从伤口的一个小缝中溅了出来。
  白雨疾手上前,点住他脉下两道大穴,面上一黑,低声道:“就半条命了,动作就不能小一点么……”
  白辰用手指揉了揉泛红的鼻子,撅起一副委屈的小嘴,轻声道:“打嗝放屁打喷嚏,这些自然反应,我咋控制啊?咋说,我一个爷们儿,动静不大,反而娘儿了!”
  白雨狠狠白了他一目,白辰瞬间对上她那双凤眸的一刹那,浑身一怔,赶紧心虚地侧开了头。这时,便又听得白雨冷言又道:
  “趁热,把药喝了,我去看看那贤王到底耍什么花招,白风去了这么久,怎么……也没有一点消息。”
  白辰看着桌上的药碗,又斜了白雨那藏掖在袖里的双手,眉头皱了一会儿。唤道:
  “二丫啊,地龙是干药,煎过了就损了药效,你这,明显有点糊了锅哇……”白辰一面探着鼻子使劲儿嗅着,一面小小声的抱怨道。
  白雨已走到了门外,头也未回,依旧冷声,回了句:“别管药不药效,是毒药……也给我……喝下去。”
  白辰脑袋一缩,赶紧老实实地坐到那木桌旁,一副崇敬又神圣的目光,直视着脸前那碗药。好似只耍宝的猴子。
  待白辰再偷偷斜目看去的时候,房门已被人合上,白辰直挺的双肩一跨,方又叹了口长气出来。
  “唉……这个丫头,唉……唉唉唉。”连叹数口,却又,只字未有。
  白雨将门合上,停留在门上的手却还未离开,只见那纤细白嫩的手指上,几个被烫得发乌的红斑像烙在那青葱细指上的,看着甚是骇人,却只有那手的主人,依旧的一脸漠寒,无波无澜。
  青纱微摆,花雨剑穗灿如蓼花,倾城眉眼之下,却是淡的……难以捕捉的一笑……
  …………
  这是个宁静的下午,却又可以说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直到晌午过后,艳阳正挂到了贤王府的正头顶,一袭夺目撩人的百花裙风风火火的踏过了王府正院的门槛。一场腥风,正咧咧而来……
  贤王府正门内,两旁站了四路的下人侍卫一见来人,无不纷纷退开,面上惊色连连,似是见了妖魔鬼怪一般。
  许久,只听来人娇声朝天怒吼道:“宋学钰呐——?!他,他死哪里去了啊啊啊啊啊——!”
  这一嗓子,吊的可是够高,尾音更是绕在那正厅的梁上,甚要震下几片瓦来。不说旁的,就是那远在凝冰室内的贤王也是浑身冷不丁的一怔,打了两个哆嗦出来。
  一个老管家哆嗦着身子迎了出来,颤了两下,勉强挺着腰板,轻声问了句:“思,思绫姑娘……您,您来了啊。老爷,他,他有点事在……忙……”
  只是那老管家话还没说完,思绫一记微红的怒目就斜了过来,掐腰指着来人的鼻子就道:“忙?!你可别告诉我,只因为他在府里藏了个人,怕让我见着。哼!真当我思绫是深闺里的花枕头什么都不知道么?说——!宋学钰把白辰他藏哪儿去了?”
  老管家被那一通怒喝,喷的眼前发晕,不由的后退了两步,眨巴两下眼,还没回话,谁料那火急火燎的思绫已经直奔后院的厢房了。
  “白辰——!”
  “白辰辰辰辰辰——————!!!”
  所过之处,一片鸟惊四飞,花散叶枯,正是,贤王府乌云蔽日之兆啊!
  …………
  话说那时候的白辰,一碗从嗓子眼苦到脚底板的浓药刚下肚,那满嘴药渣的苦涩更是将他双眼呛得泛了红,正要寻杯清水来冲冲嗓子里的苦,谁知手还没碰到那桌上的水壶,屋门就被人一把推了开来。
  “白……”门外那人,只唤了一字,后面,却再也喊不出了。
  两双腥红的眸子,就这么对上了。
  一个,凤眼含泪,摇摇欲坠;一个,苦涩难当,煎熬之极。
  阔别了十五年的岁月,当年的天下第一花魁思绫和那时的天下第一的风流才子白风,再次重逢了,几经岁月的点染,风姿不改,只是,人已中年。
  “居,居然……真的,真的是你……”思绫脸上的怒意,已退的丝毫不剩,剩下的,唯有那深埋了十五年的思念与心酸。
  纤指捂在唇边,却是难掩那口中的呜咽,思绫人还立在门外,却已是泣不成声。
  白辰自然认出了她来,瞧着思绫那久别后的面孔,倒也起了几分怀念,难耐他口中的苦涩,只能哑着嗓子,缓缓唤了个:“思绫……”唤罢,几步上前,抬手附在了那抽动不已的肩上。
  如果只是以这样久别重逢的一幕作为完结,定当是完美无比的,可偏偏,天不如人愿。
  就在那阳光明媚的厢房偏苑里,未多时,又多了一抹黑色的身影。
  整发洁面后的田紫荇,当是迫不及待的要以一张最好的面孔来迎接她那久别十五年的外甥女。
  可当她满怀的欣喜走进了厢房的偏苑,不见那贤世王的身影,不见她心仪的那个白雨姑娘的身影,偏偏,好生尴尬的就撞见了白辰和思绫执手相看泪眼这么一景。
  思绫脸上明媚的笑容一抽,脚下一停。
  白辰见到突如其来的她,此景之下,确也有些尴尬,当然他此时心中最忌的,还是怎么给人家赔个‘公主’出来。
  白辰正要开口解释,却不料,那一脸泪涕正盛的思绫一个回眸,瞪了过来。
  “这位是……”
  “这个女的是谁——?!”
  田紫荇和思绫二人,几乎同时脱口。
  田紫荇一听这美艳女子语带犀利的声音,心中一惊;那思绫见眼前这个一身劲装,还梳着个‘妇人头’的女子,心中的警惕更重,结果,好巧不巧,二人几乎又是同时开口:
  “你和她是……”
  “你和她什么关系——?!”
  白辰瞬间头就俩大,哦不,是四个那么大了。
  原本嗓子就涩涩的难受,无法,他寻思了半天,终清着嗓子,试图,以最为概括的语言说了一句:
  “咳,咳咳。都,都是……我白辰欠着的姑娘。”
  白辰这句话几经艰辛,才从他那变了腔的嗓子里喊了出来,可想而知,话中的意思,也被他变了个味。可他话音刚落,无察间,院中恰时一阵寒风掠过……
  白辰扫过脸前那两张同时挂满黑线的脸庞,继而循着那院中的一道凉风看去,这一路探寻,正瞧见那院子口的长廊下停着一抹青紫的淡纱,风过层撩,美艳,却又冰寒……
  “…………”
  白雨就以那样的寒意,和寒眸,在那站了很久,期间,对着白辰的目光,越来越冷,越来越冰,最后,甚至连那置身在和煦阳光下的白辰都抱臂的打了个哆嗦出来。
  白辰实在受不了了,颤巍巍地,苦笑着开了口:“二,二丫啊……可,可有你大师兄和三师弟的消息啊!”
  白辰那目光中,分明带着三分的求饶和七分的救命。如此窘境之下,脱不脱的了身,明显是要靠这个外来的白雨了。
  白雨本是沉着一副寒冰脸,可当她扫过白辰那胸前刚刚包扎好的厚厚的绷带下,还透着那几丝隐隐的鲜红,弯眉一蹙,抬步走了过来。
  “田姑娘。”白雨对着身前的田紫荇毫不生疏的唤了一句。
  田紫荇本就是极喜欢白雨的,于是也回了她一笑,应道:“嗯嗯,在呢,在呢。”
  “白,嗯,是你寻的那孩子,她现在似乎有些麻烦,似是和我那师兄一起被困住了。你可愿来帮个忙?”
  田紫荇闻言,当是一个跳脚,惊呼。“困住了?!无大碍吧!赶,赶紧,叫着那老王爷,再多叫点有用的人,我,我盼了十五年啊!可不要……呸呸!快快,赶紧带我去看看。”
  田紫荇心中着急,拉着白雨的手就要往那别院走。没走几步,似又想起一事,于是扭头唤道:
  “你女儿遇事,你,你还不赶紧去看看?”这话,自然是对白辰说的。
  可那养惯了儿子的狗儿爹白辰,这么一下子给他挂上个‘女儿’,还真是,听着都心里怪怪的。可人家啥身份,自己又有啥脸啊,面上一跨,却也不敢反驳。
  这厢纳闷的可不止白辰一个,那脸上泪还未干的思绫同时一脸震惊:“白辰。你,你还有个女儿——?!你,你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
  “……”白辰嘴角一抽,心虚的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人。
  “什么?”远处那跑了五六丈远的田紫荇脚下一停,脸上那惊色,更盛,远远喊道:“你还有个儿子——?!”
  白辰原本望着天的眼睛一闭,双手一摊,嘴巴微张,盛满了直射的阳光,心中却是一副泪涕,于苍天阵阵无声的呼喊:
  尼玛——!老天,不带这么玩的,一个雷劈死我吧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很累,今天,就到这罢。本来还有一半,我放下章了,因为自己感觉不满意。今天很不在状态,改文很不出成效。唉。。。。
  整个人生,尼玛啊啊啊啊啊!好乱啊!!!!
  我就是个二货啊啊啊啊!!!!
  (好,发泄完毕。)


☆、血亲相见,动地撼天

    白雷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时间低温状态下的影响,总之白雷感觉不止是自己的肉体,包括他的精神,都变的有些……不正常了。
  其实确切的来说,肉体上的不正常,是从他还在冰室上面的时候就有所显现了。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声音。
  都说人对自己声音的感知不够外人来得准确,可白雷这嗓音儿变得实在是太明显了,连他自己都有点儿不适应了。
  “咳,咳咳……”白雷又清了两下嗓子,可越是咳嗽,他越觉得自己嗓音陌生到不行。连清了几下,白雷终于忍不住的伸手去扯自己的颈咙。可这一摸,登时又是一叫:
  “啊—————!”这尖锐的一嗓,白雷自己竟给自己渗出半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了?”白风焦急的探去。
  白雷脸色晗白中还带着些许的惨白,手指了指自己的颈部,结结巴巴的说道:
  “俺……俺,俺的喉突……给冻,冻没了呀!”
  白风闻言当是一怔,接着,便随着她手指向看去。只见白雷那白皙细嫩的颈部,除了微微浮现的几根青色的血管,果真是平滑的一点凸起都没有。
  白风本就知道了白雷的女儿身,心理上虽然得到了莫大的安慰,可说到底,生理上还没有完全接受‘她’的转变。
  自从刚刚凝冰室一遇,他便渐渐的发觉白雷与往日里有些不同,无论是声音还是他身上的触觉,似乎……各个方面都比平日里……更加……(你懂的)
  “师兄,你,你干嘛那么看着我?!”白雷咕噜着大眼,疑惑的看着白风。
  细眸只是淡淡的看着,不同的是,那平日里淡漠的眸光,此时却暗隐了三两的星光与其中,破寒融水,大有跃跃欲出之势。
  白雷回看了师兄一会儿,可发现对方似乎看得起劲,完全没有解他疑惑的意思,于是,垂头又收回了目光。白雷两只手扯着自己脖子下面的皮肉,拧一会儿,撕一下,好像不把那消失的‘喉凸’找回来就不罢休似的。
  就这样,在白雷那变态的蛮力之下,不多会儿,脖子下面一团肉已经黑红难辨了。
  白风见此,眉头一蹙,下意识的就伸手握住了他那双不安分的小手。
  白雷双手一滞,莫名的抬起头,接着,就对上了师兄那双已然亮了的双眸。
  说完了白雷的生理,且再来看看他的心理吧。话说打从刚不久前他在大师兄的肩头靠了那么一下下,白雷心里头那叫一个火烧了屁股的小鹿,在他胸里撞的是狗血淋头啊!
  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师兄的目光还好,偏偏他刚这么一激动,正巧将师兄那双汪汪春水一般的明眸,再次映进了他那双牛蛋儿眼里。
  白雷心中那头浑身撞得血淋淋的小鹿,一个垂死中的仰天长啸,撒腿又奔了起来。
  ‘咚咚咚咚~!!’
  白雷与师兄对视的那短短的时间里,只顾得安抚心中那头不受管束的‘小鹿’了,以至于他忘了,忘了将自己手从大师兄那双带伤的大手中及时抽出来,忘了,自己那不堪的屠户身份,甚至,连自己刚刚在想的啥,总之什么什么,都忘了……
  不只是白雷,就连平日里以冷静和自制而著称的大师兄白风却也忘我了。
  他手上带着伤,那伤口本是钻心的疼,可此时握着白雷双手的那一瞬间,停留在他寒手上的,却只有她手上传来的那一点温存。虽是那一丁点点的温热,却又占据了他整颗寒凉的心。
  曾几何时,也是在这样冰冷的地方与她相遇。那是崇华雪峰之顶,那一年,霜寒雪凝,那一天,走火入魔,他眼前看到的,全是大火焚尽一切的景象。除了嘶喊,除了破坏,他好似再也找不到能够抒发心中那怒火的方式。
  即便后来多少次去悔恨,去痛恨,也曾经无数次的设想,如果那年,在他失去理智的那一刻,‘她’没有出现,而自己,也没有出手。
  或许之后的这五年,会是另外一番景象吧。
  那一掌碎心而击,是白雷五年里最最可怕的噩梦,而那一瞬的事,又何尝不是折磨了白风五年呢。
  想到这里,白风不自觉的,微微加重了手中的力。
  原以为白雷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这个险些杀了自己的‘师兄’,可是,谁又敢想,原来,她,从未恨过他的。
  这样的释怀是五年里白风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可同样的,白雷也永远不会知道,那时的白风在亲手将白雷击去崖下的后一刻,当他初找回自己那一丝所谓的理智的时候。
  七脉自断,只留……半息……
  白风微微泛红的眼中,净是白雷无法读懂的纠结。只有二人彼此微用了力的手,在传去各自的心跳……
  古人说,男女之间,最甜美的,莫过于往昔的‘人生只初见’;而最凄美的场面则莫过于‘执手相看泪眼’。此时这二人,确也算得上是‘执手相看’了,而此景于各自的心中,正也担得上‘美景’一词,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当然还是那个以‘煞景’出名的白雷。旁人美就美在那眼角的一滴泪,一份情,偏偏,他流的,不是什么泪……
  而是,一缕,哦不!是两条,鲜红刺目的——鼻血?!
  “你……”白风终于从那短暂的美景中抽回神来,确切的说,是吓回了神。眼看着白雷鼻中留下的血越来越多,甚至都滴到了他的衣上,神色一慌,抬袖就要为他擦拭。
  “哎尼玛?!呜,呜呜,最,最近……咋,咋这么多血可流啊……”白雷一下从刚刚那深情的对视中抽回来,心中的乱却还没稳下,慌里慌张的,抬着脑袋,努力让自己的鼻孔朝着天。
  “赶,赶紧……擦一擦!”白风正要为他擦拭,白雷却只顾逃避他目光,一个侧头就连他的手也躲了过去。
  白风无法,只得起了身,从上方看下,捻起袖角凑到白雷的脸前。
  眼见白风那张俊秀非常的脸庞从天而降,白雷心中一腾,鼻中那两道血却是更盛了,两眼一闭,赶紧侧头又躲。
  ‘尼玛,这身子这是肿么了?!要逆天啊!’白雷心中一阵暗骂。避过了师兄的脸,赶紧挥摆着双手又道:
  “没事没事,师兄,那,那啥……你瞧你衣裳里外白净的,别,别!俺,俺自己来。”说罢,白雷慌乱地拿手胡乱在自己鼻子下面抹了两把,孰知那血量忒大,这一抹,倒是在他下巴外晕成了一片。
  话说白雷之前在那巫峡山的山顶耍帅的时候不是随手朝那贤王扔了跟木簪吗?!没错,从那时开始,白雷的头发就是披散的。经刚才她这么一折腾啊,耳旁的几缕头发,被黏上了血,湿湿嗒嗒的,好不恶心。
  白风瞧她手忙脚乱的,偏是不让自己插手,也不好强来,无法,只叹了口气,接着随手解下了自己头上的那缎束发的青带。
  有句诗里说的好啊‘万条条垂下了绿丝丝绦’哇!
  白风起手又落的那么一个瞬间,高耸的束发倾泻而下,根根分明,乌黑如浪,垂在他洁白的肩头,落的轻柔,落的飘逸。原本那犹如鬼斧神工雕琢过的面庞,此时被衬的是更加俊逸如仙了……
  ‘哔~!’一声。
  只见两条鲜红色的小型喷泉从白雷那两个圆咕隆咚的鼻孔里朝天就喷了出来,突突地往外冒,近处,是溅了一脸,远处,甚至波及到了白风那洁白不染的衣角。
  白风低头再看时,脸色瞬间就显了个煞白!
  那白雷仰面朝天,半开的口,微凸的双眼,半张脸,全是血……
  正可谓之:血盆大脸啊!
  白风见景,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了。白风这一辈子,还真是见过不少人流鼻血的,其中,尤以女子为多,血量多少也有不同,可能流到如此壮观的,白雷,当真是第一人啊!
  如果说每个人每个阶段,都要经历上那么几次流鼻血的事件,那么,白雷这架势,那是攒了多少年的啊?!
  白风忍着嘴角的那一抹苦笑,抬手打了他颈下两处止血的大穴,接着,俯下身子,以最快的速度将白雷那一头黏了血的乱发绑在了她的肩后。
  直到白风这一套流利的动作结束,白雷还在维持着那一副看天的英烈姿势,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多了两道绯红,只是,没显多久的时间,就又被他脸上那四溢的鲜血给盖住了。
  “师,师兄……”
  白雷直勾勾的看着冰窖的天顶,却不看他所唤的白风。
  白风笑着,微点了点头,应道:“嗯。”
  “师兄,我是不是很脏……”说着,白雷微微撅起了小嘴,四肢也渐渐恢复了动作,轻轻的,擦着自己脸上的血迹。
  白风笑着,知道他好面子,于是稍稍移开目光,看着别处又道:“不脏,一点都不脏……”
  “谁说的,师弟妹们都在说,我和老爹,是崇华最臭最脏的。”
  白风闻言,悄侧过头,正看到白雷那嘟着小嘴看着天的样子,心中不禁一软,脸上的笑却是更盛。缓缓,又道:
  “我不觉得,许是,我也不是什么太爱干净的人……”
  白雷撅得老高的小嘴,终于微微放下了一点,接着,又道:
  “师兄,那我是不是很丢人?”
  “无所谓,我本就是不太在意旁人眼光的人……”
  “师兄,你,你是咱们崇华这辈中……最最厉害的,师兄啊,我,我可是,最最末尾的。”
  白风终于笑得弯了眸子,浅浅的摇着头:
  “不见得吧。我,可从来都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呢。”
  因为这一辈子,有一个人,白风,穷尽一生都无法赢过‘他’呀……
  …………
  …………
  凝冰室的地下,寒是寒,洞内却是阳春里的三月,桃花灿春花灿,杨柳拂风如绿苑。
  可一墙之隔的室外却是风声鹤唳,那叫一个所峙之物,草木皆兵啊!
  “宋学钰!我告儿你,一句话,这人,你放是不放?!”田紫荇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虽说对方是个王爷,但对于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来说,基本上等于没差。
  只见她双手叉腰,一指朝前,那架势,孰见孰怕。
  贤世王也算见过大场面的了,对于这个当今皇上的小姨子,说到底,头疼多过害怕。连皇上都对她没辙,你说,他能咋办?
  “我说了,这是误会,之前并不知道有杭骥的这层关系在这里,不然,血亲关系的,我怎会将人盲目的绑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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