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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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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最典型的事例,就是那一年,崇华山的天机峰土崩了。所谓的土崩,就是整个山上的泥土都向下滑陷了,换句话说,整个天机峰上的花草树木,都随着泥土一起深埋了。
  于是,那一年,整个崇华方圆千里内的城镇,有一味药的价钱,一夜间暴涨。就是天机花。
  这花如其名啊,只有在天机峰上才长,除了南方的崇华山脉,北方倒是也有,只是随着崇华山天机峰的消失,这天机花在南方的药价,翻了十几倍。
  于是,白雷就又动起了歪心思。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借来的胆子,他顺着天机峰最近的那个无极峰,一路爬到了无极峰的悬崖侧壁边。
  那可是个高危动作啊!白雷是从无极峰的一颗横着的树顺着爬到天机峰的,可那峰壁陡峭之余还随时会有再次塌陷的危机,可白雷抱着发横财的心情,经过一番武装就这么上阵了。
  若他肯见好就收拿了几只天机花就转身往回爬也就算了,可他偏是贪得无厌的,又顺着趴了几步,结果,那墙壁上的石头一个松动,身子一斜,眼看,白雷就要变肉酱了。
  于是,早就在一旁替他提心吊胆的看了半天的白风终于出手了。
  他一把搂住白雷的小腰,好似燕子一般轻轻踮过那墙壁上的一处凸起,接着,稳稳的落回了无极峰的树杈边。
  “白雷,你不怕死吗?”那时的白风,是有些盛怒的。
  可白雷却楞乎乎的朝着他点了点头,接着拽过腰上的一截绳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怕啊!怕得要死!所以,我这不是做了‘安全措施’嘛!”
  看吧,无论什么时候,白雷总是能把一切都说的那么理所应当,让你都没有话能去反驳他。
  白风无奈的将他放下,准备转身离开,可那时的白雷偏偏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偷笑着又补了一句:
  “我要是知道师兄你会来啊,我就连这安全措施都不绑了……”
  她的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山涧风来,抓在她手里的天机花迎风而动。那时的白风,居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恍然间漏了那么一拍。
  过了好久,白雷的那句话,那笑,还会萦绕在白风的心头,好似一抹蜜,又似一道光,就藏在,他很深很深的心底深处……
  …… ……
  …… ……
  回忆褪去,鲜活的,是当下的现实……
  经过一夜的商议,白辰白风及贤王这一行人最终决定兵分三路。第一路,回崇华找线索,从莫孤恒身上下手;第二路,紧盯着朝廷和武林各方消息,然后第一时间带兵前去;第三路,去探京城心魔神袛的旧址。
  而白风,选了第三条路。不知怎的,他心底就有一种感觉:开始,也是结束。既然,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或许,最终也能从那里找到答案。
  可是,当白风和宋紫月这一路人进到了坟地下的地窟里,这才发觉他们扑了空,这里,根本没有白雷的身影。
  时间还在一点点的流走,从白雷被掳走到今天,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
  心魔教的神袛里,风声呼啸在山洞间,好似,一道道鬼哭的声音……
  “轰————!!!”白风重重的一掌拍在了石桌上。石桌当场裂成了四块,四散开来。
  ‘咕噜’,一盏灯罩脱落下来,咕咚了几圈,终也摔在了地上。
  宋紫月淡淡的目光在白风的身上停了一会儿,接着又落在那脚边的灯罩上,他缓缓地低下|身子,将它捡了起来……(此处有线索)
  …… ……
  …… ……
  海浪一波一波又来,船身摇摇晃晃,摆动个不停。
  白雷早就吐的腹中没有一点残留了,即便再晕,也只是干呕几下,却是连点水都吐不出来了。
  迷迷糊糊中,白雷感觉自己那双被束住的手上似乎又被栓上了什么东西,他迎着刺眼的光线抬头想去看,可就在这时,只听到那甲板上有人喊了一句:
  “扔下去!”
  接着白雷的身子被人高高举起,一个下坠,冰凉的海水铺天盖地冲进了他的眼里和口中、耳中、鼻中。
  瞬间的刺激使白雷彻底醒了过来,他睁大了刺痛的双眼,他整个人已完全浸到了海水中,而他的双手间还被绑着一块石头,那石头的重量拉着白雷的身子,深深的,深深的向下沉去。
  白雷惊惧的屏住呼吸,拼命的扭动身子,企图用牙齿将手腕处的绳子咬开,可是,一切终归是徒劳。
  他明明那么渴,可呛进喉咙里的那一口海水又想火一样,几乎将他的整条咽喉烧着。
  ‘就,就这么玩完了?’
  白雷的身子还在下沉,抬头看,外面天空的颜色也渐渐变深,这一刻,白雷知道,自己是真的要死了,死在一个永远不会有人发现的地方,他甚至想到,他死后,自己的尸体没被海底的大鱼和小鱼一起啃食,直到,只剩一副骨架。
  猛然间,就在白雷几乎放弃了挣扎的那一刻,腰间又一股巨力,将他向上拉去。
  白雷抬眼,这才看见,就在自己的腰上拴着一条很粗的绳子,而绳子的那一头,正是在遥远得水面之外。
  “噗——!”一声,白雷破水而出,他迫不及待的将新鲜的空气吸入自己的身体内。可他只是漂了一会儿,船上的人再次将他和他手上的那块石头拉回了夹板之上。
  白雷心中残存的恐惧还未退去,眼中的泪水吧嗒吧嗒的随着身上的水一起落到木板之上。
  几天的折磨,白雷本就没什么力气了,可这一刻,他看着自己的手臂旁,那里的衣物被斩断了一角,一道长长的伤口扒在那里,经过海水的浸泡,伤口处传来的刺痛,还是让他禁不住地颤抖。
  白雷眯着沙疼的眼,看着那坐在甲板之上的那个黑衣男子,用了几次力,才勉强说道:
  “大,大哥……倒是,让人死,死个明白,为,为啥这样折磨我?”
  白雷花了几天的时间,实在是想不出这群人的身份。这些天他们又是绑又是饿,还往海里扔,这情形,不是有深仇大恨是什么啊!
  可白雷自问,还真没与什么人结果这么大的梁子。即便此时的白雷好恨,恨不得能扑上去一口咬下那黑衣头目的一只耳朵,可是,心中又有不甘。
  总要让人死个明白吧!
  那个中年的首领,手一挥,吩咐手下去掉了绑在白雷手间的那块石头。他并没有理白雷的意思,只是又一转头,对着身后问道:
  “现在可以取了吗?”
  黑衣的身后,走出一个面色白皙身材较瘦的少年,那少年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他噙着一抹笑,摇着手里的扇子走到了白雷的身边,接着,掰过白雷一直j□j的脚,凝着看了一会儿,才回头对首领说道:
  “教主,他身上的气孔已开,可以动手了……”
  白雷这下可听仔细了,这个白脸的男子居然叫那个黑衣作教主?什么教,还能是什么教?白雷活了十五年了,就听过一个教的名字,那就是心魔教。
  可白雷又凝着那黑衣看了很久。他可以确定,这个绝不是当初在崇华的乾洞里见过的那个莫孤恒,可除了他,还有谁?这个教主抓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呢?
  “那还等什么!赶紧动手啊!”那个黑衣大袖一挥,接着,走上来几个三个高大的男子。
  白雷联想到自己又要受虐了,缩着身子躲了两下,可不料他身后也堵上了人,而且那人伸手附在了他的后背上,接着,白雷感到一股气从后而来,源源不断的涌向他的四肢。
  还不待白雷反应过这一切遭遇,就见脸前那个高坐在椅子之上的黑衣起身走了过来,他蹲下身,朝白雷抿出一抹邪笑,接着伸手入怀掏出了一物。
  白雷乍一见那物,当是一愣。那,那不就是当初宁斯从巫峡山下带回来的那两块晒成干的黑泥鳅嘛?!怎么会在这里呢?!
  看到这物,白雷的心里算是结了一惑。这人既然拿出了巫绝石,也就是说,他们是冲着白雷的心思铰来的了。可是,另一方面,白雷还是不解。当初宁斯也得到了巫绝石,在凝冰室里花了那么大的功夫都没从白雷的身上取得心思铰。这些人,又如何会成功呢?
  想着,白雷脸前的那块石头已经贴近了他的脚底,那个莫名的‘心魔教教主’朝着白雷惊诧的眼光投来轻蔑的一笑,似是看出了他的困惑,于是说道:
  “这世人都知道,要取心思神铰,只有靠自身的内力才能逼出,没有气穴的人无法从外界打开身体的外络。而,要将心思铰从一个没有内力的人身上取出,那就只有靠巫绝石……”
  他在那津津有味的说着,白雷就感到身后传来的那道道内力越来越多,似是连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也热了起来,接着,那股热流又汇集到了他的脚底,整个脚掌,像被针扎一样,疼的他纠起了眉头。
  “这取针之法,这世上,原本只有莫孤恒一人知道……可是,他偏偏将那秘法和他心魔神功的心法刻在了心魔神袛的石墙之上。听说,那贤王也想要心思神铰啊,哈哈哈哈,可惜,他只是个螳螂。”
  白雷不解的回看着他,脚底的痛却是越来越重了。不一会儿,他的额上就渗出了汗。
  “那贤王前脚捉了你去,我就放出消息,只有巫绝石才能取出你体内的神铰,果不其然,他就是派出了他那群死人军队,而且,最没让我失望的是,他竟真的从那深渊下取回了巫绝石,这,可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哈哈哈……”
  “只可惜啊只可惜,我的话只说了一半,他做螳螂,我做黄雀。巫绝石是能取出心思铰,可还有两样重要的东西,缺一不可。第一,要深厚的内力被你充穴,第二,要以盐碱冲开你的气孔,只有这三样,同时配合到了,才能……”
  “啊————!”白雷脚底的痛猛然加剧,禁不住的他喊出声。脚底传来的那痛觉,就像是将一根很长的插在他脚底的木签给j□j一样,最后那一下,白雷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皮肉被穿破的痛。
  面色惨白的白雷喘着粗气再抬头的时候,只见那黑衣教主手里的巫绝石上,真的附着一根像冰晶一样透明色的细针,那么的纤细,在阳光下,闪着粼粼的光,又好似一碰就要化掉似的,果真,是神物啊。
  现在宝贝到手的黑衣教主,可说是心愿已成,他高高的举着手里的那根‘心思铰’,脸上尽是得意和喜悦之色,他振臂一挥,喊道:
  “我心魔得此圣物,当重振雄风,万世流芳!”
  一船的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附和道:“心魔不败,重振雄风!”
  整个甲板之上,尽是喜悦的气氛。除了,除了那已没了任何利用价值的白雷。
  他踉跄的滑了一下,身子软趴在了夹板上,心中,一片绝望。
  “怎么处置他?”那个白面的军师提起了白雷的存在。白雷登时扭头而来,正看见了那教主一脸阴寒的目光。
  “哼!没了心思铰,他现在就像只蚂蚁,随便一个手指就碾死他了。”
  白雷闻言一个瞠目,虽只大限将至,却仍是不忘挣扎,他努力清着那干疼的嗓子,竭力说道:
  “人,人,人质也好,留,留着防身啊……”
  心魔教主听到白雷的话,眉头一挑,心中果真暗自盘算起:原本他是真想把这家伙一把扔进海里一了百了的,可是,似乎又真的被他提醒了一遭,既然,这家伙是崇华的入室弟子,那么,以后若崇华杀来要人了,多他倒也是个防备。而且,贤王都不敢动他,也就证明,这小子在朝廷里也是有些关系的,如果多这么一条治官灵符,是否,也会更踏实些呢?
  这些答案都是毫无疑问的。
  不过……
  一抹阴邪的笑容,渐渐攀上。黑衣对着白雷那双充满恳求和哀怨的目光,残忍的说道:
  “小子,我莫心怡以后就是不死之身了。我还会怕谁?”说罢,抬袖一仰:“把他给我丢进海里……”
  白雷一听这话,浑身瞬间就冰了下来,接着他感到领口一紧,已被人提在了手中。
  “等,等等。教,教主……别,别扔……”白雷挥舞着四肢,干涩的嘴巴却又说不清话语,眼看自己靠近船栏,更是急的眼泪直飙。
  “停一下——!”
  白雷半个身子已悬在那海面之上,脸上滑下的泪水尽数落在了海面。她缓缓转过头来,看着那似乎又改变了主意的心魔教主,颤抖的唇,起起落落。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教圣物重回,杀生……似乎意头不好。先把他仍底仓里吧,等回了神袛,拿去喂蛇窟里的那些‘兄弟们’也不错啊!”
  “啊哈哈哈哈!”
  “教主万岁!”
  “教主威武!”
  船上,又是那爽朗又骄傲的笑声。而白雷,只是像个拖把一样,被人甩来甩去,最后,还是扔回了那黑暗的一角。
  这次,白雷学聪明了,直到他要砸向木板的那一瞬间,他双臂抱过了头顶,‘咚’的一声,却也是肘部有些吃痛。
  站在夹板上的人,不屑地又看了白雷一眼,朝下啐了一口,接着关上了底仓的门板。
  几条光线从上面甲板的缝隙中透过来,白雷趴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的,朝着那光线尽头的船身爬去。因为被束缚着手脚,他爬得很慢,直到靠近船身的时候,他已是气喘吁吁。
  白雷用手指抠出藏在手腕间的那一枚硬币。那硬币,本是嵌在白雷鞋底的,从没想过有一天,它们还能有这作用。
  白雷捏着那小小的一枚硬币,借着那微弱的光线,在木板的一个缺口处用力的钻啊钻,细小的木屑落到地上,一点一点,越积越多。
  白雷紧抿着唇角,强忍着泪,那干涸到变了音的嗓子,微弱地说道:
  “师,师兄,你没有来救我之前,我,我自己来救……救自己……”
  那低浅的一句话语,终是淹没在甲板上一浪一浪的欢呼声中。
  船摇摇晃晃,海上的浪,一下下拍打着船身。天上有一团乌黑的云聚集到了这里,轰轰的雷鸣声渐近。
  隐隐让人觉得……
  风雨欲来。
  作者有话要说:  娃子们,我从来没说过我要虐的是雷子哦!
  发誓,不是雷子。
  啊?刚刚这些,这些根本不算虐吧?嗯,只是为了给你们展现一下,那啥,雷子哇,也不全是像你们想象中得那么,那么@#¥%&*,你懂得。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京城郊外的坟地里,一个被掀开的木棺里亮着一团淡橘色的火光,这在黑夜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白风,我们接到你的消息就立刻赶回来了,可是有雷子的消息了?”
  田紫荇和白辰以及白雨三人,原本是要回崇华探消息的,可半路上,就被白风派去的人给截住了。现在两路人马同聚心魔洞底,而到这时,依旧未有白雷的半点消息。
  白辰四下探了很久,也是满面疑惑的对白风问道:
  “这就是心魔教的神袛?可是,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啊,根本就是一个废弃的旧址,雷子怎么可能在这儿啊?”
  “师叔,田姑娘,看这……”白风举过手里的火把,走到神袛中央的几道阶梯之上,接着,将火把向上一挥。众人随着他仰望的视角看去,这才看见,就在头顶处的石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一片小字。
  白辰仰着脑袋看了好半天,转又低头看了身旁的田紫荇一眼,只见她也是一脸的茫然,于是问道:
  “这些鬼画符是什么?”
  “被边陲外蛮荒一族的蛮文。”
  “蛮文!”
  这两道声音几乎是在同时说出的。第二个简洁版,是和白风一同发现这些文字的正皇子宋紫月,他自小性格孤僻就爱研读各类书籍,识得这字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可说出那第一个详细版本的白雨,她一个武林中人,还是一介女子,这,就让人有些吃惊了。
  众人齐目向着一直站在一旁久未开口的白雨看去,就连那面部甚少有表情的宋紫月也忍不住的盯向了她。
  白辰急目一扫,看看那直盯着白雨的宋紫月,又看了看一脸淡然的白雨,眼珠来回轱辘了几圈,接着蹙眉问道:
  “二丫咋会认得这蛮文啊?”
  白雨淡颜,眼只看着白辰,回道:“师祖传给我爹的典籍中,有几本是传授蛮荒制蛊之术的,当时兴起,就粗学了些。”
  白辰这才恍然间点了点头。
  说道这崇华派里顶尖的几个人,白辰和白风可以说是天才型的,武功什么的对于他们来说就好像是命里带着的,别人十年八年的内功修为他们不怎么吃力的三五年就能超过去了。而说到这白雨,便是最具代表性的‘勤奋’一类了,旁的女子拿去梳洗打扮的时间,她会去多练一会儿剑,别人八卦聊天得闲情,她会去多读几本书。单是看她那独来独往淡颜于世的样子,也就能猜出个八成了。
  白雨对于这些,显然完全没有得意或炫耀的意思,她细看着头顶上的那些文字,若有似无的念了几行,接着又道:
  “这些……应该是当年莫孤恒写下的,这些都是心魔教本门的内功心法,还有……关于心思铰?”
  白风点了点头。
  “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儿,我说你们就别卖关子了,雷子呢?雷子在哪儿呢究竟!”田紫荇是急性子,哪有那闲情听他们解释,脾气一下就暴了起来。
  “经我们在心魔教的一番查探,得出三条结论。一,虹玉楼一案后,我们以为这个假心魔教被朝廷剿灭,其实并没有。这里石桌木栏之上无半点灰尘,灯罩里还存着飞蛾,多方调查,这里……不久前还有人居于此。起码,在我们赶到之前,这里是有人的。二,既然这里有了取心思铰的方法,那么,他们掳走白雷的动机也就有了。第三,也是我们商议之后的结论……他们一定还会回来这里,所以,我们就侯在这里,等他们上钩。”
  “等,等一下,老大啊!你说的前面我懂了,可,可是……”白辰面色一白。“他们有了取心思铰的法子,那,那他们若真从雷子身上取出了神铰,那,那雷子岂不是就没了利用价值?还有,他们既然都跑了,又……如何会回来呢?”
  白辰几句下来,可谓正中要害,一旁听的仔细的田紫荇瞬间也白了脸。
  白雨又将那石壁上的字看了许久,这时正回过头来,接着说道:
  “我明白了。这上面写着,取心思铰必要的几样东西,第一,要有深厚的内力;二,盐碱水;三,是巫绝石。这三样,我想他们都有了,可是,这最后还写着一句,取心思铰时,一定要在这阴气极盛的心魔神袛之内。师兄,所以……你料定了他们一定会带着雷子回这里,是么?”
  白风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坚定。
  一直提着一口大气的白辰和田紫荇也算缓下了一口气来。
  “好,既然如此,那在他们来之前,我们定要先想好策略……”田紫荇补充道。
  “嗯。”白风点了点头,走近石桌旁,将自己的步战细细与众人说着。
  宋紫月淡目将众人扫了一圈,开口道:“我去北岸巡视,这里,有劳你们……”说罢,也未等众人反应,就转身离开。
  白辰眉头一紧,撇着嘴道:“这都什么人?他是雷子的亲哥吗?这什么意思?雷子命悬一线呢,他这说走就走,架子忒大点了吧……”
  白风原本正在构思着步战,刚回过神来要为宋紫月说句什么,却被一旁的白雨插了一句:
  “北岸是距离这里最近的海岸,取心思铰如果一定要盐碱水的话,假设这群人都不知道盐碱的用量,那么,海水就是最好和最现成的道具。他们如果去了海上,那么,就必定会从北岸登陆。”
  白雨这话说完,不只是白辰和田紫荇,连白风也是一愣。因为刚刚白雨的这段话,与之前宋紫月说给自己的那段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原来,这两个人不只是冷淡的性子有些像,连缜密的心思,也是相像呢。
  众人出神儿的功夫,白辰细眼一撇,不屑地收回了目光。“哼,他又不说,那谁知道。”
  田紫荇瞧见了白辰那一脸的不屑,扬了扬下巴,朝着身侧一点,回道:“白雨姑娘这不是知道嘛。”
  待白辰再看向白雨的时候,只见她凝眉淡目,只看着这那桌上的步战图,似乎,什么都没说过也没发生过一样。
  也不知怎的,白辰心中好似被什么卡了一下,不上又不下的。
  算了,管他呢?现在,没有什么比雷子的安危更加重要的了。
  橘色的火光不安的跃动着,众人凝神细听着白风的安排与部署……
  …… ……
  …… ……
  没有人会比白雷更懂得生命的可贵了,所以,即便是在如此绝望的环境下,他还是想尽了一切方法,只为能活下去。
  他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才用一枚铜板在甲板的侧壁上钻出了拳头大小的一个窟窿。如果不是白雷连日来粒米未尽的话,以她的力气,早就钻出个门来了。
  可此时的白雷,疲倦,伤痛,饥饿,甚至寒冷和恐惧,早已将他折磨的筋疲力尽,待他使出全身的余力从那甲板的缝隙中缩骨而出的时候,汗水早已浸透了全身。
  白雷整回全身的筋骨,手间的绳索也挣脱了出来,船底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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