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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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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老一少,愣对着眼,久久沉浸在这莫大的打击之中。
  相比较而言,白雾的淡定,简直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白雾又不能多说些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又问道:“师祖,大师兄可有交代他们如今可是平安,人在何处啊?还有,二师姐可是与他们在一起?”
  ‘二师姐’三字一出,白洛英一把老骨头如遭二次雷击,又是一颤,这下,苍白的脸色又重。
  白洛英微缩了下头,四下瞅了瞅,低声说道:“你们师父呢?闻律不是去仓山了?还没回来吧?”
  白雾不解,只是点了点头。
  白洛英刚松下一口气,一只手,却紧紧攥在了那木桌的一角,脸色沉重。
  “唉……真是,崇华不幸,真是……灭顶之灾啊!咳,咳咳咳……”
  白洛英一时激动,竟气急的咳嗽了起来,白晴见状,赶紧从药箱里翻出了一瓶安神凝气的丹药,可这药丸还没来及的送进那师祖的口边,只听脸前的师祖已是面红耳赤一身怒气外泄,切齿道:
  “闻律这一辈子啊,女人都没有碰过,半生献给了我们崇华,那半生……都扑在了这个闺女的身上。苍天啊,谁承想啊谁承想?他辛辛苦苦跟宝贝疙瘩似的养了20多年的闺女,就这么……就这么让白辰这混球给骗去了啊?!我,我这心……咳咳,咳咳咳咳!唔……”老眼一红,老泪纵横。
  “师祖……你的意思是?”白雾心中虽有了猜想,却,迟不敢证实。
  白洛英含泪道:“什么意思?就,就是你师姐……丫的,跟你们那个老不死的老流氓白辰师叔好上了呗。啊啊啊,哎哟我地心肝儿啊——!”说着,捂着胸口又是一阵狼嚎。
  “咕噜——!”一声。白晴一脸大惊,登时化作了岩石。他手中的药瓶摔落到了地上,骨碌碌几番,一路滚到了门框子下。
  正在这时,一只手伸下,捡起了地上的那个瓷瓶,傻着脸看着屋里的三人。
  “师祖,四师兄、五师兄,这是出什么事了怎?”来人正是崇华门下的六师弟漠河。
  漠河进门半天,见着屋里的三人都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于是将手里捡到的药瓶往桌上一搁,傻站了一会儿,随即就想往外走。
  “六师弟来此,是有何事?”白雾对着漠河的背影问了一句。
  这下,漠河一愣,倒真想起一事,一拍脑门:“瞧我这脑子!师祖,山下刚又送来一封京城来的信,好像是二师姐寄来的。”
  “啊————!!”白洛英腾地一起,脸上的老泪一下甩出去二里。“还不赶紧拿来?!”
  漠河被师祖这一下可是吓得不请,哆哆嗦嗦的掏出信,话还没来得及说,接着就被白洛英挥着袖子赶出了明月阁。
  白晴回了回神儿,心中的震惊还未消,任他如何想象也是想象不出师姐那样的天人若是和师叔那样的邋遢鬼配成了对儿,是怎样的一副情景。可是他心中毕竟惦记着师祖上了年纪的身子,于是安慰道:
  “师祖爷爷,您也看见了,那封信里都是大师兄说的话,或许,是他误会了呢?以弟子之见,还是要多看几个人的说法再下定论也不迟……”
  白雾点了点头,表示赞成他的看法,接着又道:“师祖,您是从小看着师姐长大的,心中疼惜她弟子自是知道,但是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您忘了……大师兄临走的时候,千嘱咐万交代,师祖切勿动气,切勿动怒。师祖您若气伤了身子,最心疼的,莫过于大师兄……”
  “咔!”一声。白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了。
  白雾白晴循声一看,却见那紫檀木的一个桌角生生被师祖的手给掰了下来。
  此时的白洛英,埋首在那白雨的家书之中,看不清他此时的脸色,只是见他肩头持续的颤抖着,且,振幅在逐渐加重。白雾心中一道不祥的气息划过……
  “噗——————————!!!!”(非伪占字符)
  “师祖————!”
  “师祖爷爷——!”
  当白晴和白雾二人一通冲上前去时,此时的白洛英已经吐血身亡,哦不,言重了,是……吐血而晕。
  白晴二话不说,含着泪赶紧掏出一颗九香续命丸给师祖含进了嘴里。白晴给师祖细细把过了脉,直到确定他老人家无大碍,这才转过头来:
  “四,四师兄,师祖爷爷,这是?血,怎么会……吐血呢?”白晴一脸的惨白,眼里急的全是泪。
  白雾弯下身,捡起地上那张染满了血的‘家书’,略过一遍,转头,叹道:
  “也难怪师祖发这么大的火……没想到这么快,连大师兄也‘失守’了。这一趟,看来真的发生不少事呢。”
  白晴听不懂,心中更急。“四师兄,到底什么意思啊?是什么事能把师祖爷爷气到吐血啊?!”
  白雾苦笑:“这世上,能让你师祖爷爷动怒的,就只有白辰师叔这父子俩。不过,能把我崇华一代掌门白洛英祖师气成这般的,放眼古今中外,除了你三师兄白雷,绝无第二如此能人了!”
  “四师兄,刚刚师祖说过了,白雷以后……是师姐了。”白晴好心提醒,当然,连他自己一时也无法适应。
  “小五,师祖无大碍吧?”
  “嗯,没事,刚那一口只是压抑许久陈血,师祖身子硬朗,无碍的。”
  “好,即刻吩咐门下弟子前来。我们……收拾下东西,要出门了。”
  “师兄你身子还没好净,要去哪儿啊?”
  “进京!”
  …… ……
  …… ……
  京城,皇宫。
  夜深,玉淑殿屋瓦上,坐着一个只着了里衣披了个长袍在身的女子。散发,支手托腮,月光粼粼于一身,那一幕,要多感性有多感性。
  宋紫月看着那玲珑有致的背影,连着揉了三下眼,晃了晃脑袋,试探的唤道:“白雷?”
  月下女子果真一个转身,此时,月光倾泻在她半边脸上,那粉嫩的脸蛋,还有那小巧的鼻子,一双眼睛扑闪扑闪,又莹莹泪光于其中。霎时间,若不是因为早知道这女子是自己的亲妹子,连宋紫月这般的冷漠性子也要忍不住为她动一动心了。
  “你怎……”宋紫月正要开口。
  只见脸前那‘月下美人’纤指一伸,樱唇微张……
  “啊啊啊啊啊————!好汉救命啊!我,我大大大大师兄把我带上来,他,他他他丫的还没把我带下去呢,自己就跑了,额滴个神啊!我怕高啊啊!这大半夜的,大风刮着,大蚊子叮着,大爷我是一动也不敢动,快来救我下去啊啊啊啊啊——!”
  宋紫月傻着眼,又眨巴了几下,嗯,脸前这个一脸苍白,半脸泪如雨下,鼻涕淌进嘴里的,确实是刚刚那个背影的主人,嗯,也确实是他宋紫月的妹妹——白雷,换身皮都找不差!
  “白风如何会丢下你?”宋紫月心中有疑。
  刚刚宋紫月在自己的东宫里衣裳都脱了一半了,冷不丁的被突然出现在床前一身热气腾腾的白风给吓了一跳,接着,那厮的不由分说就给他拉来这里了,临走时给他说了一句什么:教什么……女子德容什么的?
  总之,宋紫月瞅了瞅眼下这形势,自己明显是来给白雷和白风解围的了。于是,他随即就坐在了白雷身边的一处瓦上,又问道:“刚刚白风,为何会自己走掉?”
  白雷脸上的泪和鼻涕透亮透亮的,外加眼中闪着的眸光,齐向着宋紫月,哭泣道:
  “就,就,我也不知道啊!这事儿要说到今早了,白天的时候俺师兄遭人暗算,污了衣衫,我正想着给他消消毒,他,他偏是不让,我要他脱下衣衫叫我洗,他还是不让,那我就自己去扒啦,结果……我连根腰带都没碰着,摔得我一身伤,然后,啊啊啊……他就跑了!”
  宋紫月脸色一黑,那瞬间,明亮的月光都照不明他那张阴暗的脸。
  “你就这么冲上去给人扒衣服?”
  “是啊!”理直气壮。“在崇华,我爹身上那臭的,我不扒他都不带换的!不是熟人儿我还不待见着去扒呢?!”举例力证。
  “可是,以后……你不能这样了。”宋紫月尽量压抑着情绪,试图以最少的字数,能让她理解自己的意思。“且不说你是公主,你以后是女子了,好人家的女子,不会对男子动手动脚。即便是心仪的人,也不行。这不只是为了你着想,你也不希望,别人看不起你的大师兄吧?”
  白雷一愣,赶紧点了下头。“当然了!说我行,说我大师兄?那肯定不行!”接着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涕,坐正回身子,叹了口气:“师兄早点说清楚我不就明白了嘛。也怪我,老忘了自己是‘母’的这回事儿!你这么一说,好似,是有点儿不太合适……”
  宋紫月闻言笑了,也正回身子,他看着天上又大又圆的月光,不知怎的,平日里最讨厌说话的他却突然觉得涌了一肚子的话,就想找人说一说话。
  “你喜欢你大师兄吗?”
  “当然喜欢啊!”白雷想都没想。
  宋紫月侧目,回看着白雷那凝着月光清澈到极致的眸光,问道:“那你跟他说过吗?”
  白雷摇了摇头:“没说。大师兄不喜欢我,我一个劲儿穷喜欢他,多没面儿……”
  宋紫月笑了。“你怎知他不喜欢你?”
  “那是肯定的!”白雷回答的又极干脆。“这么跟你说吧,我大师兄呢,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他跟我是完全相反。他爱穿白衣,成年的染不上一点灰,人好,性子好,讲义气,武功好,名声在外,往人前那么一站啊,就是一神!我呢,人见人骂咱就不说了,我是成年一身灰衣,养猪种地,干的都是脏活累活,臭气熏天。人又没钱,咱就从小坑蒙拐骗,偷奸耍滑,身为明门弟子我是一点功夫没学会,江湖上把咱名字一说,那就四字儿:人中败类!你说,那样的大师兄,这样的我,他能喜欢啥?”
  宋紫月肩头一怔,弯着眉毛回看着他:“有时候,我也不知是该说你聪明,还是笨!”
  “可是吧,我啊……也知道我大师兄对我好,发生了这么多事儿,若不是我大师兄在,我白大雷早死了不下十回了。所以,我想留在我大师兄身边儿,当然,不是为了保命啊!我就是想陪着他,赖着也行。嘿嘿,嘿嘿嘿……”
  说着,白雷就傻笑了起来,宋紫月闻声看去,正瞅见她一副想入非非无法自拔的神情,一双小眼细瞅着月亮,一脸的春样儿。
  宋紫月情不自禁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白雷别过头,傻笑的脸还在,呆呆的问道:“你笑啥?”
  宋紫月抿着嘴,弯着眼:“突然觉得,好像有你这么个妹妹……已经很久了。”
  白雷听到‘妹妹’二子,心中一颤,面上染上了些不自然的窘色。她搓了搓两只胳膊,深咽下一口:“这风咋又大了,我都冻得起疙瘩了。”
  “哦,那咱们下去吧。”
  “艾玛!等你半夜了,就等这句话呢!赶紧紧儿的啊!”白雷掳着袖子就站起了身来。
  宋紫月站了一会儿,却未动,只道:“嗯……你唤我声哥哥,我就带你下去。”
  “…… ……”白雷脸上一抽,两只胳膊又不自觉的搓了起来。
  …… ……
  …… ……
  同一个屋檐底下,附身在那墙边的,是一身洁白无瑕的白衣,凝神细听着屋顶上每一个细小的声音,脸上,泛着淡淡的笑。
  白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轻步离去。
  宋紫月的出现,是白风的有意而为之。他心里清楚,今天白天时白雷当众顶撞了皇亲一族的女子,这几日里这群女子定会有多动作的。虽说惮于皇上和皇后她们不敢对白雷太过放肆,但处处刁难定是少不了的。如果说这群敌人白雷已经树立了,那么,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为白雷争取更多的援兵。
  经过今晚,白雷和宋紫月的兄妹之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有了皇朝长皇子这个有力的援兵,白雷在这后宫的路,也就更平坦了。
  白风脚下微顿,抬头又看了看当空的月亮,手指微点,心中掐算:
  “老四和老五,差不多也该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璧人易寻,清白难伸

    高檐,青瓦,金漆红柱。大殿内侍女六人,内侍八人,左右成伍,那气派,确也不输金瓦殿内的皇上和皇后。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姑母的别院,坐落于后宫西南偏苑的西宫之角。
  殿内正坐一一身贵气、脸泛怒意的中年女子,此人正是皇姑母。只见她正紧皱着眉头临高而望,一屋子的女人,没有一个敢开口的。
  “我活了一辈子,还从未受过这般的屈辱,便是想当年我父皇还在的时候,也从未大声吼过我一句的。”
  “…… ……”众人噤声,垂首一副哀默状。
  “想我当年十四岁便以和亲之名嫁去了北陲蛮地,十八岁我朝吞北,我那也算是荣马归来啊!没有我这些年的深入敌军,莫说四年,就是再有个十四年皇朝也拿不下北陲这么大的草原啊!为我朝名誉,十五年来我寡身未嫁,深居后宫。举国上下,便是提我皇姑母的名字,谁人不是竖起个拇指把咱夸?就,就是当今圣上,那、那也是要给我行礼做拜的,那个死丫头……”
  “…… ……”众人额上冒汗,下盘开始打抖。
  “你们——!”皇姑母猛地冒出一句,话语间,一把拍在了花梨桌上。殿内一众女眷下人,纷纷跪倒在地。
  “你们啊!当时我被那个死丫头唾弃,被她羞辱的时候,你们谁替我挡过,谁替我拦过了。真是,平日里都白疼你们了!”
  “皇姑母息怒,息怒啊……”众人纷纷拜道。
  “哼!”皇姑母又拍了两下桌角,眉角微扬。“你说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也就罢了,毕竟都是些没见识的妇道人家。说到最让我生气的,哼!想起来我就……”皇姑母手中紧力,花梨木的桌角被她攥的咯咯作响。
  “从我回宫后,十年多年来,就遇见这么一个让我心动的男子。你说以我皇姑母的权力,就是强要了他都不在话下,可我为啥没动手啊!那是因为,我们白风白大人,他,他那惊为天人的模子,他那绝尘于世的淡漠性子,还有他那羽化登仙的身手……根,根本就没有人能占有他,他是天造的,他是……只可远观,而不可被任何人占有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众人趴的低低的身子,如小鸡啄米一般噔噔地点着头。只是,言不由衷,各个心中莫不是在骂:就你一堆屁话,咱又不是傻子?能占为己有,谁会光傻看着不动手啊!姐姐我可是天天在炕头上意Yin着呢!
  “所以……”皇姑母拖着长长的语气,继而又语重心长的说道:
  “就算有一天,我们的白大人真的要娶妻纳妾了,那————!也必须要先过的了我皇姑母的眼儿!旁的不说,那小丫头算个什么?明明就是个半路上捡回来的野公主,我拿眼珠子想都能猜的出来是怎么回事。她定是仗着自己刚得了这么个‘公主’的头衔,初见我们白大人,惊为天人,春心大动,于是强行将其留在身边。哎哎,你们瞧见没?当时他拉着我们白大人走的时候,那泼妇的劲儿,啧啧啧,也不知道会不会在我们白大人那纤细的腕子上留个印子,她要是敢?!我还不把他手腕掰折了——!!!”
  皇姑母一通义愤填膺的话语下来,众人心中一明,皆是随声附和。
  “好,那你们说,这个野公主……配不配的上我们白大人?”
  “配不上!”众人挥袖怒道。
  “那你们说……如何才能让她主动放弃咱们白大人,当然……还要顾忌着我和皇帝之间的情分。”
  四下的众人开始互相探望。正待这时,人群中缓缓站起一个身影。只见那人圆润的脸庞,明眸,小嘴,笑弯着眉毛,向着皇姑母做了个揖:
  “皇姑母,琴儿曾和这个公主有过几面之缘呢!这事,不防交给琴儿来办吧!”
  皇姑母眉头一挑:“琴郡主,你早就见过她?”
  琴郡主缓点了点头,圆鼓鼓的脸上泛着点微红:“不只见过呢……”丫,还曾被‘她’……狠狠地亲过一口?!
  “恶……”想着那会儿,想着味儿,琴郡主就忍不住地,不,应该说几乎是出于下意识地……一阵作恶。
  “琴儿,你没事吧?可是身子不适?”
  琴郡主一面用袖子掩着嘴角,摆了摆手。“琴儿无碍,皇姑母,这件事……务必交给琴儿来办吧!一定,不会让皇姑母失望的。”
  “好。”皇姑母思量了一下,接着又补了一句:“可不要太过火,毕竟她是公主,当然,我们白大人是最重要的,绝对,绝对……不可以牵连到他啊!”
  “皇姑母,请您放心。”
  “好!”至此,皇姑母才算是好容易落下心头的一块大石,脸上云散日出,笑颜展开。
  大袖一挥:“来来来!别都跪那儿了,坐坐坐!去吧我房里那几幅卷轴拿出来。我啊,刚让宫里的画师跟了白大人一整天,画了不少他的近貌呢,你们今儿可是有福了,有个刚来的西洋画师,哎哟!画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啊!”
  “嘶嘶……”众人身还未起,只闻一片倒吸口水声。
  青瓦檐上,雨水零落叮当,溅到泥石台上,沾湿了一块块褐绿色的青苔。
  纵是屋外雨声骤急,却,扰不进那屋内的一片肆笑声。欢声携笑语,纸醉伴金迷……
  …… ……
  …… ……
  白雾和白晴到京城的这天,正好晴天转成了阴雨,小雨淅淅沥沥的,他们二人刚进了宫门,就变成磅礴大雨了。
  因为他们二人是从皇宫的正门进入的,御林军为他们一路引到了就近的东宫,结果,白雾和白晴这一趟进宫,最先见到的不是白雷,不是白风,而是……
  白雾和白晴站在东宫一个白玉石雕成的高亭里,只见那石桌旁静立着一个欣长的背影。一身的银绣长袍,利落而干净;束发长带,垂散在身后;负手挺胸,一派潇洒之姿。
  就在白晴和白雾都看愣了神儿的功夫,那银衣男子缓缓转身而来。那一瞬间,雨落石盘,叮叮声好像演奏成了乐曲;恰时,一阵风来,撩起了他耳旁的垂发;眉宇微斜,纠结在那其中的好似是悲天悯人的情怀与感怀苍生的大爱。
  俊颜英姿,那眉目如画的英伟男子,真真,如同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你是……”白雾若有似无的正要开口。
  “嘘。”银衣的俊男笑着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接着,他又仰目,看着那石亭的顶部,隐隐念叨:“春花秋月何时……”
  白雾和白晴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就在那瞬间,谁也没有想到……
  从那石亭子的屋檐处,“哗啦——!”一坨红色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糊在了那仰头吟诗的银衣男子的脸上。
  “……”白雾和白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击的愣在了原地,顿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那个一直‘帅’的流油的银衣男子一直扬起的帅脸上,还黏着那一大坨的红色,细下一看,原来是一堆沾了雨水的花瓣,一小坨一小坨,相继流到了地上。
  “公子,你没事吧……”白雾上前一步,好心的问道。
  谁知,那银衣突然一个跳脚,“嗷!”的一声,一把将脸上的花瓣甩到了地上。
  “你们这群没脑子的——!”怒言道。他一支手指着石亭的顶部,一只手指着身旁不远处亭子外的石阶下面。
  白雾疑惑,便凑近看了一眼,这一看,不禁又是一愣。
  只见那银衣男子身后不远处的石阶下面,蹲着两个浑身湿透的小宫女,她们一脸的哭相,手中拿着两把大蒲扇。不用问了,刚刚进这亭子时,吹起那银衣衣摆的不是什么无端来风,而是……这两位苦力的杰作了。
  同时间,又有两个身穿内侍服饰的人翩身从那石亭上落了下来。这两只,完全没有比刚刚躲在下面的那连个小丫头好多少,一脸的水,也看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或者是雨水了,只知道模样好不可怜,手里捧着的筐子里空空的,除了还黏着几片被雨水打湿的花瓣。
  “排练那么多次了,猪都比你们聪明呀!你,你你,还什么特别调来的大内高手呢?我要的是花瓣雨,哥几个丫的整个给我来一花瓣面膜,我谢谢你啊!我谢谢你全家啊!”
  “白大人啊,今儿,这……这不是下雨嘛,花瓣它没法使啊!”
  “还丫丫的给我找理由?”
  银衣人一脸不悦的正要继续与他们理论。这时,一直在一旁看了许久的白雾有些忍不住了。
  白雾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迹,长叹出一口大气,说道:“师叔,不要闹了……”
  这话一出,不禁是那银衣的男子浑身一怔,就是站在白雾身后的白晴,也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师,师叔?!”
  被拆穿了身份的白辰,好生失望的摆了摆手,示意那几个不称心的下人可以退下了,接着,垂着肩,一脸死灰的转过头来,点了点:“一年没见了,小四还是这么无趣啊。真是的,没瞧见师叔老人家我玩的正起劲儿吗……一点也不懂尊老爱幼。”
  “真的是师叔啊?!”白晴似是终于确定了这一点,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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