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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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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雷四下瞅了瞅,压低了声音,小声在白晴耳边问道:
  “我昨晚摔了以后,是不是哪儿磕坏了,然后……干了点儿啥?今儿,怎么什么人看我都跟欠他八百两银子似的?”
  白雾笑着轻叹了口气:“你昨晚晕了,老实着呢。”
  白晴也跟着点头说道:“嗯嗯,就是。我赶来的时候你已经晕过去了,大师兄给你抱回来的,第一眼见着你俩时,正淋的像两只落汤鸡。”
  “哦……那就,啊?!等一等!”白雷猛地反应过来。
  “你说,说,大师兄,那啥,啥,是给我‘抱’,你确定不是抬,不是抗,不是拎,或者拖?是给俺……抱,抱回来的?”说着,白雷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淡粉。
  白晴很配合地点了点头,清澈的大笑容展露在脸上,只是诚实地答道:“嗯,就是抱回来的,而且,抱得可紧了。”
  ‘轰’一下,白雷的脸上一个火球炸开了,两个小脸蛋瞬间就成了火红色。他只是在心中想象了一下被师兄紧紧的……抱着从宫巷里一路走回来的情形,就觉得喉咙发干,心中还热乎乎的。
  白雷一侧脸,看见桌上一个满满的炖盅,拿起来一个仰头就喝了个见底儿。
  “咋老觉得像做梦呢……”白雷轻声叹了一句。
  “哦!”白雷接着恍然道:“我说这宫里各个见着我,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弄半天,为这啊……”
  白雾笑着,劝道:“这回怪大师兄抱你抱得太高调,回头跟他说说,以后瞅准了人少再下手。”
  白雷两眼一瞪,直直的瞅着说了这让他忍不桩春心荡漾’话的白雾,眨巴了几下眼,接着……
  一条深红顺着他的鼻孔就流了出来。
  “啊——!三师兄,你,你流血了!”
  白雷伸手一擦,瞧着自己一手的血这才恍然回神儿跳了起来,指着身后屋子里的宫女便喊道:
  “哎哎——!!不待着玩儿这么大的,还投毒?!”
  白晴一听‘投毒’二字,小脸瞬间吓白了一圈,接着伸手把在了白雷的脉上。
  白晴静探了一会儿,叹出口气来:
  “师兄你大补的汤药喝的太多了,再加上,咳咳,有火攻心,这血是旺血,不是毒……”
  白雷一手堵着鼻子,一手把血往身上蹭,自言自语道:“有火?啥火?”
  白晴和白雾闻声当即翻了个大白眼出来,心中同道:
  啥火?yu火呗!
  …………
  这可真是艰难又困苦的一天啊,白雷身心俱创,直到下午,白雷才敢打听大师兄的事,算算时间,这会儿他也该休息足了。
  这一打听,才知道,昨夜还真是发生了不少事儿,白风居然一大早就搬进朝前御书房后面的一个别院里。那里本是皇上临事就寝的地方,谁知道皇上老爹又是打了什么主意,居然就把院子腾给白风暂住了。
  知道白风住进了皇宫,白雷心中的忧自然是大于喜的。晚饭时一群小宫女们净挑了些没啥油水的青菜端上来,白雷也是吃的津津有味,不禁让一群妒火中烧的丫头们心中的火气更盛啊。
  饭后,白雷片刻不待的直奔朝前。他一路上大气都没喘过几口,脚下生着风,脸上却是开着花,直到别院门口的时候,脚下一停,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和发型。
  “咳咳,那啥,我,不,是本公主那啥有,有要事要跟白大人谈的,你们都退下吧。”
  跟在白雷身后一群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宫女们听到这,脸上更是红中带紫,却也无法。“是,公主……”小宫女们弓的好似虾米一般却走的好似蜗牛一般,好一会子,才全部退下。
  白雷笑的只剩两排大白牙了,一个鼠蹿就溜进了白风的院子。
  那时,月亮才将将露了半个脸,剩下那半张是躲在云里的,好似还羞着。
  月光将整个院子照的银白发亮,屋门前有一棵两人粗的芙蓉树,初秋,正是芙蓉花开的季节,空气里带着淡淡的甜香。
  芙蓉树下有一个石台,台子上摆着一摞摞的书,石桌旁边坐着一个人,月光打在他白色的背影上,正是要多销魂有多销魂。
  白雷眼前的这一副画面,彻底让他看呆了,那是似曾相识的一幅画,只是,桃树换做了芙蓉,茅屋变成了大院。
  曾几何时,师兄也是在这样静坐在树下,周围一切都是静的,那画面是白雷记忆中最最美好,最最幸福的一幕。
  鬼使神差一般的,白雷一步步走近了那棵芙蓉树下,脚下是一朵朵残落得芙蓉花,明明已经陨落了,白雷却仍是不忍去踩。
  空气里仍是静的,白雷脑海中猛地就想起了晌午时白晴说过的那句话。‘是大师兄给你抱回来的,而且,抱的可紧了。’只想到这,白雷的面上就忍不住的一阵燥热。
  “咳咳。”白雷清了清嗓子,决定打破这眼前的尴尬。抬头看了看满树的芙蓉花,白雷突感血脉澎胀,突然就学起了古人,诗意大发。
  其实也谈不上是诗歌,只是以前在村子里的教书先生说过的一段歌谣,不但应了芙蓉花的景,且也算是脍炙人口了。白雷负着手,装模作样的又踱了两步,这才诵道: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白雷带着一副深沉的表情吟完了这首诗,临末了,最后一步正是走到了那芙蓉树下,他抬手摘下了一朵树上的芙蓉花,缓缓伸去了白衣的身前。
  “喜欢吗?”白雷低着头的将手里的花递出去后,脸上的热又瞬间高了几分。
  待了半天,白雷还是没等到对面的动静,于是他悄悄抬了下眸子,这一看才发现,眼前那个白衣的背影竟颠颠的打起了哆嗦。
  “师……”白雷正要唤他,却不料,那背影竟打着哆嗦的转过了身来,两人四目这么一对,白雷瞬间就白了脸。
  那是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头,身无三两肉,这老头少说也有七十多了,腮帮子上的皮都要垂到嘴角了,只见他一脸的老泪,通红的眼眶子,嘴唇惨白的吓人。
  那老头一副如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的模样,颤着嘴皮子瑟瑟道:“公、公主,您,您是在调戏下官吗?下官……呜呜,公主,下官一介读书人,宁死,也不会从的……”
  白雷脸上热乎气儿瞬间就被冷凝了,而且是一碰都能掉冰渣渣的那种。白雷手间一抖,那鲜亮娇嫩的芙蓉花就飘落到了地上。
  那书库里理书的老官吓得赶紧就地一跪,哭天抢地拜道:“啊啊啊!!公主莫要辣手摧花啊!放过下官吧!下官孙女都比公主大了呀,这是造孽,是造孽啊——!!”
  “我,我……”白雷被他拜的浑身起疙瘩,听到他口中的喊词更是囧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造尼玛孽啊————!!”白雷被他激的恼羞成怒,举起手就要朝着那老官的脑门敲下去,企图能敲醒他。
  “啊——————!!”谁料,那老头仰着头,双手紧握着领口,大喊一声后当场晕厥而去。
  只剩白雷愣在那里,眨巴几下大眼,瞬时,死的心都有了。
  “你在那儿做什么呢?”
  突然,一个熟悉的几乎是让白雷热血翻涌的声音响起在院中。白雷猛地一个回头,那头甩的,脖子再细溜点都能断了。只一眼,就瞧到了一身白衣,静立在院口的白风。
  “大师兄——!”白雷二话不说拔腿就朝他奔去。
  白风先是一愣,接着又道:“你怎么跑到御书房的藏书苑来了?刚刚,我听到声响……”
  “哎哟,俺来找你的,这皇宫忒大,摸迷路了。”跑到白风身前的时候,白雷缓缓住了脚,回头看了眼院子里树下的那个晕去的身影,吸了口气,拉着师兄就往外走。
  “院子里还有旁人吗?”白风欲向院中探去。
  白雷赶紧拉回他的身子,急道:“没有没有,啥也没有,咱自言自语呢。”
  尼玛,这么丢人的事儿,咱恨不能毁尸灭迹呢?决不能让大师兄知道。
  白雷摇着坚定的脑袋,和白风一路进了隔壁的院中。
  …………
  这荒诞的一天,这让人身心俱累的一天,终于,迎来这甜蜜幸福的时刻了。如此想想,这一天的罪,倒也值了。
  白雷仰躺在屋顶上,月光照遍了全身,不知怎的,那感觉竟像是沐浴在阳光中一般的惬意、温暖。
  白风就躺在她的身边,同样的月光,照亮了他们二人,而且,彼此间咫尺之遥。
  往事种种,依如昨昔,历历在目。
  白风的脸上,是淡淡的笑。
  他想起了白天时,白辰鼓着气对他说过的话。‘既然心结都解开了,昨晚的话,就再对她说一次吧!那是你欠她的’。
  白风缓缓侧过脸,凝着白雷,看了许久。
  “雷子……”
  两人间静了半夜了,忽地听到师兄唤自己,白雷一个激动腾地就坐了起来,扑闪着大眼应道:“嗯嗯!师兄,怎么了?”
  白风也缓缓坐起了身来,以他的高度脸正对上了白雷头上的发髻,那里,正插着白风送给她的那支摔断了的发簪,这么久了,她却是宁用线缠起来,也不愿换。
  白风浅浅叹出一口气,直对着白雷的眸子,轻轻的说道:
  “雷子,你……愿意跟我成亲吗?”
  白雷原本扬起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了,不只是脸,甚至是脑中,都是一片空白。
  白风只是耐心的,很耐心的等着,也不知那夜风又刮过了几巡,白雷终于回了魂,却只回了一句话:
  “成、成亲?是,是我娶你,还是你娶我呢?”
  这话一出,白风许久的等待,悬起的一颗心,瞬间就被一个释怀的笑所代替了。
  他脸上没有一点的怒意甚至是愁色,只是默默的拉起了白雷的一只手,缓缓,又躺了回去。
  景色依旧,月光,星空,万年如一日。白风轻轻吐出一口气,笑道:“先这样吧,现在……就这样,就够了。”
  说罢,久久再无片语。
  又是长久的静默,白风也不知那样凝着星空看了多久,只是感觉到手中传来的一丝轻微的抖动,这才转脸看去了身旁的那人。
  白风一惊,猛地起了身。
  这一看才知,雷子竟是一脸的泪,当然,还有他泪水的好伴侣——‘鼻涕兄’。除了一脸的鼻涕眼泪,还有白雷那一下下抽动的肩膀,身前的垂发全被泪水湿尽了。
  白风被她这突然的情绪波动有些弄昏了头,心中却也吃痛,赶紧扶着她的肩膀问道:“好,好生生的,你怎哭了?”
  白雷只顾留着泪,听到了师兄的问询竟是哭的更凶了,二话不说张嘴就是一嗓子狼嚎。“哇啊啊啊啊————————!”
  白风被她吓得有些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帮他擦着脸,却又不知是哪里错了更不知该如何劝慰。
  “可是我刚刚的话吓着你了?对,对不起……”
  白雷一听,哭声又盛,那架势,正是惊天动地、惊心动魄啊!
  白雷就是以这架势又哭了好一阵子,终于,在悲痛万分的神情中,哀怨的说出了一句……
  “你丫,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说这一天云里雾里的,丫丫的,果然啊!果真是个梦啊。”
  白风一听,愣了下神,接着……便深深的笑了。
  “你,你这个雷子,真是……”白风又气又笑,又恨又怜,又无奈,又是割舍不掉的爱恋。
  他轻轻的伸出手,揽过了白雷瘦弱颤抖的小身子,紧紧拥在了胸前。只是片刻的温存,却是他用尽一生都不想放开的留恋。
  就在拥入师兄怀中的那一瞬间,白雷刚刚见小的泪闸犹如崩塌一般,再次泪如瀑下,当鼻涕和眼泪一同涌入白雷口中的时候,就着那苦劲儿,白雷在绝望中下了一个结论:
  “尼玛……还是个春梦……”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特辑】(上)

  今宵年尾,明日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一年就这一日,天上人间的月都是又大又圆;就这一日,全国人民都沉浸在阖家团圆的欢喜中。忙农活的放下锄头,经商的早早闭了门,城楼上张灯结彩。天色刚暗下,街道上已是灯火通明。
  因为今日是十五,是‘月到中秋分外明’的中秋佳节。
  在这一天,宫外的玄武大道上,三步一灯,五步一彩,人们肩蹭着肩,肘碰着肘,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如果说宫外的繁华是民众之乐,那么皇宫内的庆典则可说成是最极端的奢华了。
  白雷的记忆中,江南梅镇上的中秋灯会已经是他见过的场面最浩大,节目最精彩的节日庆典了。可是,要是拿来和眼下皇宫里的中秋庆典一比,那才真真的小巫见大巫了。
  皇城的宫门外塔起了灯楼,守城的御林军排列两旁,楼外另有七八株灯树分立,彩灯满缀,将皇宫衬托的即威严又气派。宫巷的主道上长灯延伸二十里,灯光不绝。
  皇城内大殿前的广场正中,搭了一座灯塔。白天望去的时候还是一座耸入云天、玲珑剔透、万紫千红的彩塔,到了夜晚它便成了一座光芒万丈的灯柱。关于这皇宫中的‘灯塔’,书中早有诗云:‘拔地烧空空炬长,烛龙桂影照穹苍,七层火树云生暖,九曲神珠夜吐光。’
  直到见了这神奇的玩意儿,白雷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村里出来的’什么叫‘大世面’。
  白雷一双震惊的眸子凝着那灯塔看了好久,半张的嘴轻轻一抖,说道:
  “造这么个玩意儿……歹多少银子啊?”
  站在白雷身旁的白雾和白晴还有白雨虽也为这奢华的灯塔惊艳了一把,心中却不似白雷那般的财迷,三人齐目看来,投了个白眼给他。
  “就是啊……这,这么个楼,丫丫的,全是钱堆起来的呀!”
  “嗯嗯,全是一串子一串子的铜板,不,全是银子堆起来的啊……”白雷满眼‘银光’盯着那灯塔,一个劲儿的点着头。两只手却是忙不迭的擦着口水
  师姐弟们三人,再次齐齐的叹了口气出来。
  “哎,老爹,瞧这五光十色的,你说……这灯塔里,会不会,会不会……住着个神仙啊!”白雷扑闪着眼睛,迷茫的眸色中渐渐现出一抹白影,似实似虚。
  白辰沉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能蹦出些钱来最好啦……”
  两人正凝着那灯塔看的认真,谁料,那灯塔底座的一个未亮灯的角落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呀!”白雷吓得,赶紧向后一跳,躲到了白辰的身后。白辰直瞅着那儿,倒也不怕,只微微蹙眉说道:“不会真蹦出个大仙儿来吧?”
  不止是近处的白雷、白辰,离得稍微远一些的白雨三人也靠近了些许,正在众人翘首以盼的时候,从那乌黑的旮旯里终于露出了个人影。
  还未见他身形,便先看到了‘他’一双又圆又亮的大眸子,水汪汪亮铮铮的,粉颊嫩的要流出水来一样,那嫩劲儿真跟白晴小子有一拼了。再说说他的衣着,既不是宫里贵人们的银衣,也不是宫女内侍身上的打扮,粗布单衣,上面还蹭着些土灰,怎看都是民间穷人家的孩子。
  直到他从黑角落里走到了有光的地方,白雷才看清,这小家伙居然比自己还要娇小上一圈,瞧他的模样和身段,估计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
  白雷扑闪了几下眸子,盯着他看了个仔细,心中不知怎的,竟无端端的就对着陌生的孩子起了一丝好感。
  “这娃娃的眼睛……跟雷子你好像啊。”白辰目测半天,终下了这么个结论。
  白雷这才又多看了那小孩的眼睛几眼,果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这好感,竟是为这?
  “小娃娃,你是谁啊?”白雷伸着头,柔声问道。
  “我叫玉柱,马玉柱!”那小孩面对一群陌生人的提问,却是丝毫没有怯懦,朗声回答道。
  白雷一乐,越看这小孩越顺眼,甚至都还没摸清人家的底细,就三两步走去了他面前,挥着手笑道:“你好,小玉柱,你是打哪儿来的?做啥的?咋从这灯塔里钻出来了啊?”
  小玉柱回头看了看身后那高大的灯塔,接着垂下了脸,怯声回道:“俺,俺是墙角一个小洞偷溜进来的,俺想爬上这灯塔摘那上头最亮的……那个好像月亮一样明的灯,可是,灯塔里面都是些树枝,挡的严实,俺、俺上不去……”
  众人听了这小孩的说辞,都是一惊。原来这小娃娃真是宫外的,胆子还真不小,大过节的竟趁乱溜进宫来了。
  白辰一副要看好戏的表情,悄悄向后挪了挪身子,凑到白雨的身旁,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哎,你说……这娃娃是男还是女啊?”
  白雨寒眸一转,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师叔在意的事,还真偏啊。依他身形来看,是个女娃,只是穿了男装。”
  白辰一副果不出所料的表情阴阴的笑了一下。回道:“不,我说是个男娃……”
  白雨淡目看着那正与白雷攀谈着的马玉柱,柳眉一皱,回了他一句:“那又如何?”
  “不如何啊,那我们就打个赌呗。”
  “赌什么?”白雨好奇。
  “嘿嘿……”白辰这才现出了原形,蓄谋已久的计划终于瞅到了机会。于是他尽力抑制住自己此时脸上的兴奋之情,装作镇定的说道:“咳咳,昨儿收到师父来信,开篇骂了我整整十四纸啊,最后就问了我一个问题,问我……是不是与你,咳,咳咳咳!”
  白雨闻言,转眸而来。“所以呢?你怎么说?”
  白辰扯出个奸笑:“俺这不是思量嘛。要是撒了谎,你定会气我,是吧?可要是说了实话,你想想,我师父、师弟……唉,都一把年纪了,不是肺不好就是气管有毛病,都经不住吓啊!”
  “……”白雨额上青筋微显。“所以呢?重点!”
  “所以啊!公平起见,咱们打个赌,我要赢了,就先瞒着我师父和师弟,你要赢了,你放心!咱啥都听你的!”
  “…………”
  “哎哎!你别走啊,二丫?二丫啊!这么大人了,咋脾气还是这么大啊!哎,你慢点,师叔年纪大了,跑不快了……”
  广场上,就剩下白晴和白雾两个旁观的了,白雷还在与那小玉柱聊得起劲儿。白晴看了看白雷,接着对身边的白雾问道:
  “对了,大师兄去哪儿了?怎的一天都没见着了。”
  “一会儿宫宴就开始了,大师兄这会儿正是最忙的时候呢。”
  白晴点了点头。“皇上真的很喜欢大师兄啊,根本离不开他呢。”
  白雾笑着看他,点点头。“你以为呢?谁收了你大师兄这样的手下都会离不开的,太顺手,谁叫你大师兄是个全才呢。”
  “呵呵,别将大师兄说的好似个物件一样。”
  “不是好像,在很多人眼中,你大师兄就是个物件。只是……”白雾眸光一转,看去了白雷的脸上,莞尔,凝起一笑。“在某些人眼里,永远都不是。”
  “……”白晴转着他滴溜溜的眼珠,还未来得及参透师兄的话,正被身前传来的一道哭声给打断了。
  “呜呜呜呜呜,怎、怎么这么……”
  白雾和白晴闻声走上前来,瞧着一脸泪涕的白雷,赶紧问道:“这是怎么了?”
  白雷捏着袖摆,‘哼哧’擦了把鼻涕,这才红着那对儿泪汪汪的眼说道:“你们刚刚没听小玉柱说嘛?”
  白雾和白晴互看了一眼,接着摇了摇头。
  白雷一脸的悲伤之色,又抽了两下鼻涕,这才说道:“小玉柱说,他在宫外看见这灯楼是整个皇朝最亮的地方,所以才会偷跑进来。他说,他瞧着那灯塔上挂的那盏大灯活像个月亮,所、所以才想爬上去摘下来……”
  白雾见白雷哭的有些激动,于是转脸看着那也红了眼眶的小玉柱,问道:“你要摘它作何用啊。卖钱么?”
  小玉柱赶紧摇了摇头。“我想送给我姨母……”
  “为什么啊?”小白晴一脸的好奇,接着给他递了个帕子过去。
  “我姨母的眼睛生病了,看不清远处的东西,天一暗也会看不清身周的。我想,她要是有了这灯,天黑了就带在身上,以后就能多看见些东西了。”
  “这是什么病?”白雾对身旁的白晴问道。
  “嗯,是晚期的盲症,这种病多是遗传,父母双方中一个有的,子女都会有。这盲症多发于20岁左右,起初是看不见远处,接着近处的也会模糊,然后稍微暗一点的环境都会看不见,最后,就会失明。这症极罕见,且是无药可医。既然你姨母有这种病的话,那么你的母亲……”
  小玉柱点了点头。“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明了,我爹成天酗酒,有天夜里我娘出门去寻我爹,失足掉下了护城河,淹死了。后来,我爹不要我了,把我丢给了姨母,姨母待我可好了,可是,从去年开始……她也像我娘一样,渐渐看不清了。”
  “原来是这样……”白雾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叹出口气。
  “我记得我小时候,每年的中秋,娘都会抱着我在院子里一起看月亮,给我讲兔儿爷的故事,后来娘看不见了,也会陪着我看。我来了姨母家以后,姨母也很喜欢看月亮的,可是,他现在已经看不到那么远的月亮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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