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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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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白雷自是不敢拿他家大师兄随便立誓了,正当脸泛犹豫之色时,那宁斯竟一把将明珠塞进了白雷的手中。
  “今天十五,月神在上,他日你可莫要忘了你说过的话!”说罢,宁斯一个纵身便离开了灯塔的顶端,只是那夜风阵阵,吹得白雷通体发寒。
  …… ……
  有句话叫上山容易下山难,白雷现在才是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
  爬灯塔的时候,他是头朝上的,只要不回头,就不用往下看,可现在呢,他整个人缩成一团头朝下,虽说有错乱的木桩子挡着,可也还是看得到下面的景象啊,一路向下,白雷的心都掉到嗓子口了。
  “不看,不看,不看。不看就不怕了。”白雷正一心默念着,合着双眼,可就在这空挡,白雷一个没注意一直紧塞在他胸前的大明珠被挤出了衣襟外,而且滚出的珠子一下就撞在了下方的一个木桩上,好巧不巧,就蹦去了塔外。
  “额地神——!”白雷瞬间脑中一空,连想也没想一个泥鳅缩身就滑出了木桩群,直到他悬身在外的时候,一阵大风刮来,可算把他吹醒了。可也,来不及了。
  ‘月灯’珠子蹦了老远,白雷伸出去的手根本连个边儿都没摸到。他悬在塔外的身子一顿,接着便朝地面坠去,那瞬间白雷才是惊了魂,紧闭着眼睛任凭身体一路坠下,他几次伸手却都没能够到一根儿木桩,风嗖嗖刮过白雷的脸庞,他脑中一阵急思:
  要死了?居然这么死?太冤,太丢人了!
  不,不会死。
  一定不会死,因为……
  大师兄在这儿呢。
  几乎是同时间,就在白雷顶着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恰逢一抹白衣缠绕而来,轻轻的,稳稳的,熟悉的,将白雷那小身子包在了袍中。
  那轻盈的仙姿飘然而落,只轻轻一转,点在了身旁灯塔的几个木桩上,接着,轻脚落下,脚下的风逆来一阵风,撩起他银白的长袍,宛如神落凡间。
  白雷眨巴了几下眼,接着,拧了个泛着苦的笑容在脸上。“呵呵,大师兄……”
  白风自天上,到地下,脸上的怒气,一丝也没减少过,蹙眉只看了怀中的白雷一眼,接着便将他放到了地上。
  “师兄,嘿嘿,你瞧,我不怕高了。”
  白风蹙着的眉头却更紧了,冷言回道:“是啊,连死也不怕了。”
  白雷见大师兄生气而去,赶紧追了上去。“怕啊,怎么不怕!其实,咱不是怕死,是怕死了,就见不到大师兄了。”
  白风脚下一怔,接着又向前走去。白雷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喂!这珠子不要了么?”
  白雷一回头,正看见那一直等在塔下的宋紫月。而他的手中,正握着那颗又大又亮的‘月灯’。
  白雷紧跟在师兄的身后,只远远的朝着宋紫月喊了句:“帮个大忙!帮我给我桌边的那个小童,那个叫玉柱的小童送过去,很快,我很快就来!”说罢,一转脸又是一脸的赔笑,紧黏在白风的身后。
  …… ……
  宋紫月寻了半天,才找到了宴会场上白雷的座位,雷子不喜欢太繁华人太多的地儿就选了个偏僻的座位,当宋紫月找去的时候,那里果真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宋紫月的步子很轻,走上去的时候对方并没有发觉,那会儿那个小童正在摆弄桌上的一个盘子,盘里有一个被切成了八块的月饼,那是宴会场上刚刚发下来的‘团圆月饼’,还是热乎的。
  小童眼直勾勾瞅着那盘子里五仁儿馅的月饼,一条晶莹的口水缓缓拉成了一根丝。就在那口水快要滴到月饼上了,他又猛地一吸气,赶紧捂住了嘴,接着,一脸挣扎的将那月饼推到了远处。
  宋紫月忍不住扬起个笑,这身影,怎么觉得和某个人那么相似呢?
  他上前了两步,轻声唤了一句:“你是玉柱吗?”
  小柱子闻声,赶紧抬起了头来,这一看,却愣住了。
  那是一个又高又瘦的身影,一身银黄色的长袍,头上是玉冠束发,面上是温润的笑,他手中拖着一个有大又圆又亮的珠子,不,那不是珠子,简直就是一个小小的月亮。
  宋紫月伸出手中捧着的‘月’,浅浅道:“你是在等这个吗?”
  只那瞬间,宋紫月手中的月真真是照亮了他这个‘月’,正迎风起,一道细风缓缓吹起了他玉冠后的两条缎子。那两条短缎子飞扬起于他脑后,打眼这么看去,还真像只……
  “兔,兔子?”小玉柱缓缓长大了嘴巴,眼中映着那硕大的一颗明珠,黝中透亮,在许久的呆滞中,这才缓缓又说出了一句:
  “兔,兔儿爷……真是你啊!兔儿爷,你是来圆我愿的吗?”
  宋紫月一怔,垂面间笑出了声。
  那一刻,天上的月正沉到了皇宫正殿的金瓦之上,而除了天上的那一个,地上的这颗,也正明着。
  …… ……
  “雷子——!你给我过来!”
  白雷本是一路随着大师兄到了宴上,可脚还没踏上那铺着毯子阶梯,就被老爹的快手一把捞了回来。
  “干嘛啊!狗儿爹!”白雷一脸焦急的看着前方的一抹渐远的白衣,企图从老爹的手中挣脱。
  “我托你个事儿。”白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脸淡然的白雨,接着又扭回头,对白雷说道:“你去给我问问那个柱子,他是男是女。”接着,又好生得意的回头看了眼白雨。
  白雷心中本就不耐烦,没好气地说道:“女的,女的!跟我一样,女的!”
  白辰一怔,面色一黯,接着又紧张的回头看了眼白雨,赶紧与白雷说道:“你别猜啊,我让你去给我问问,亲自问问他呀!”
  白雷瞪了白辰一眼,一跺脚:“问什么?!他就是个女的。”
  白雷急,这下白辰更急了,白雷刚刚喊出的那一口可是够猛,白雨那功力,恐怕早就听了去了。
  “这不可能的啊!他胯骨窄,镍骨宽,他脉在左腕,足向外,那一身骨架,分明就是个男孩啊!”
  白雷无奈地叹出口气,接着十分同情的看了老爹一眼,千分无奈,万分不耐:“起初……我也以为他是个男的呢,后来去我住的地儿我叫内侍伺候他洗澡,她说她是女的不方便,她脱衣服那会儿,我也看到了。她说,小时候有道士给他看过,说她天生心长在右边,脉也与常人反着,而且他一身反骨,是男儿命。总之,老爹……我澡都跟她洗过了,是母的!千真万确!除非……”白雷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前,继而道:“除非,你告诉俺,俺是个男的。哦,那他也是……”
  白辰听完这一通话,那才叫一个醍醐灌顶、大惊失色啊!他颤抖着松开了白雷的手,接着一脸惊慌的后退了两步,却,迟迟不敢回头看他身后那始终一脸淡颜的白雨。
  “奶奶的!耽误我时间!”说罢,白雷拔腿就跑。一面跑着,一面又回了个头,正瞧见那一脸惊色的老爹好他身后正抿着一抹暗笑的师姐白雨。
  心中纳闷:刚刚和柱子洗澡的时候,二师姐也在啊!师姐咋不告诉老爹呢?
  就在白雷跑上了阶梯尽头的时候,白辰那愣在原地许久的僵硬的身体上,附上了一只纤手,轻轻的,好是小心的抚拍了一下。
  “师叔,下个月的十七是个好日子,记得去我爹那里提亲……”
  ‘呼~’无端一阵风起,白辰那石化的身子似是瞬间被砸成了粉末,残忍的风,将他吹得连点渣渣……都没剩下。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作者有话要说:  


☆、求亲路上,父子同难(上)

  凌晨时分的早上,雾气正重,后宫深巷的几盏夜灯还没灭。白辰躺在雕花梨木大床上,两只外框乌黑眼珠无神的眼睛盯着脸前的一抹纱帐扑闪了几下,腾地坐起了身。
  这个点儿伺候洗漱的小宫女都还没沉在梦里,白辰兀自走到水盆边上,盆子里是隔夜的凉水,他伸手胡乱在脸上撩了两下,抬头看看镜子里的两只黑眼,一点儿也没淡。洗完脸他又走回床边,拾起几天前的脏衣套在了身上。
  来皇宫的时候,白辰是空着手进来的,走得时候就只有一个破布包袱而已(莫被外表蒙骗)。他合上脸前那扇厚重的房门,垂面间叹出长长的一气。
  白辰没用轻功,是一步就着一步从后宫走到前殿的,那条路,伴随着他凄凉和悲怆的身影,整整走了一个时辰。
  午门的守卫看了白辰的腰牌即刻就放行了,出了皇宫的门,白辰最后一次回头,青底儿金字的大匾正悬在他的头顶,朝阳的光落在他上面,闪的他狗眼发疼。
  出了皇宫以后,白辰脚下的步子又慢了些许,甚至是有些步履蹒跚,当他走到京城外的北渡口的时候,太阳都上了三竿了。
  “小,小哥。是,是到江南去的船吗?”
  站在大船船头揽客的小哥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辰上下看了几圈,小嘴一咧,笑着朝脸前的美男子就应道:“是啊是啊!鼎州、怀东、穗镇、梅镇都去!客官是去哪儿啊?”
  虽说那介绍的小哥一脸仰慕又热情的目光,可只待白辰听到那‘梅镇’二字时,肩头便是一个哆嗦,齿缝中抖出一句:“额,额要去的是鬼门关……”
  “什么?客官您说什么?”
  白辰强压着一脸的悲色,一双无神的眼看了那小哥一会儿,又问道:“到梅镇要几天?”
  “客观,咱这是豪华提速大船,三天后的下午就能准时抵达梅镇,您就放心吧,绝对安全又快捷。”
  白辰闻言脸色瞬白,踏在船板上的脚向后一退,又退回了地面。“这,这么快?”接着左顾右看的在身边的岸边寻视了一番,又道:“这儿没个渔船什么的?最好是去北海(最北边)捕鱼的,然后兜个几圈再去南海,几十天以后能顺道路过梅镇(最南边)的,这样的船,有木有?!钱不是问题!”白辰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期待的看着那一脸懵色的小哥,两人间静了片刻,猛地,一双手从白辰的身后将他一推,白辰踉跄了几步,再次站在了船板上。
  “我看你不用坐船了,我把你双腿打断,你从京城爬回去,差不多就这日子……”
  白辰一个回头,双眼登时就瞪成了葡萄,还是西域进贡的那种又黑又大一嘴只能含下俩的超大个儿的葡萄王。
  “雨,雨雨雨,二,二二,二丫,你怎么来了,不,不是说好不用送的嘛。”
  白雨凛然立于船板之上,海风撩纱,那一抹紫粉直撩人心头,皓齿明眸,樱唇微微抿起一笑:“你这一去,凶多吉少,我怎能如此狠心,不送送你呢?”
  白雨那一笑,站在船头上拉客的小哥瞬间就丢了魂魄,痴痴的望着,就连手里的银袋丢到了甲板上都没发觉。
  白辰双腿开始禁不住的打哆嗦,眼中的血丝越凝越红,眼看就要红着眼跪倒在白雨的面前了。
  “雨儿,二丫啊!师叔年纪大了,真是经不起折腾了。我这一回去,你说说,我死不要紧,你师祖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你爹想不开了要寻短见怎么办?十几天后,等你听到崇华满门自焚,集体殉葬的消息,你,你就后悔莫及了呀!”
  白雨苦笑,摇了摇头。“你也太高估你的杀伤力了,师叔啊,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安心上船,回了崇华以后你就把聘礼大方方的交给我爹,如实的说,长辈们都是讲理的人,便是有火了,拿你撒撒气也就没事了。你就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白雨说完以后,愣是再没看白辰那滑稽的泪脸一眼,他从袖中掏出一锭明晃晃的大金子,那是她认皇姑母做干娘时收来的,接着对那商船上的小童说道:
  “这船我包下了,直奔梅镇应该两天就到了,这是酬劳,还请务必将人安全送到目的地。”
  那小童眼瞅着仙子下凡给自己送金子来了,手哆哆嗦嗦的接过金子,咬了两口,接着掉头就朝船舱里跑,一面大声喊道:
  “开船,开船!直奔梅镇,扬帆起锚喽!”
  白雨朝着白辰又扬起个倾城的笑,接着,纵身一跃跳下了船板。白辰双腿一软,瘫在了船栏边,一双老泪纵横的眼睛,凝着岸边的白雨,可谓是……爱恨交加。
  “呼~”船身一晃,大船开始缓缓的掉头。
  岸边的事物,开始渐渐远去。
  “啊啊啊啊啊————————————!老爹啊——————!!”只听一声直冲天际的呐喊声从岸边传了过来。
  白辰猛一个仰头,便看见了奔跑而来的白雷和他身后的白风、白雾和白晴。
  “雷子——————!!!”白辰站起身子,朝着岸边的白雷大声喊道。
  那时的白雷刚刚冲到了岸边,也不知他又喊了句什么,竟抬起脚就要往海里跳,登时吓得白辰也是一怔。
  “不要啊!儿啊——————!”白辰大声喊着,眼里的老泪哗哗的往外飙。
  亏得白风是陪雷子一起出来的,白雷将将半个身子跳出来,刚腾了空,白风一把就将他捞了回去。可是那白雷明显是不甘心啊,挣扎着死活还要往水里跳,白晴抱着白雷的腰,白雾也一起摁着他乱舞的胳膊,可就算是被人捆成这样了,白雷还是像个泥鳅一个扑腾来扑腾去,一脸晶莹的鼻涕和眼泪乱甩着,真是让人看了就心疼。
  “雷子啊……”大船提速了,岸边的人和物变成了小点,白辰泪眼中的画面越来越模糊。
  白辰两手紧攥着木栏,巨力将那木板捏成了木屑。隐忍中,含泪叹道:“唉,竟不知……这孩子,对我这个养爹,竟是如此的……难舍难分啊!呜呜……”
  海风拂去了白辰脸上的一滴泪珠,轻风过海,幽幽刮去了岸边,就在那里,白雷双手紧攥,狠狠的锤在了地上,两串泪水、一条鼻涕,齐齐落去了眼前的石泥地上。只听得他咬牙切齿般地声音说道:
  “尼,尼大爷啊。呜呜呜……我小姨给我的那颗价值连城的‘美人泪’啊!尼尼个天煞的狗儿爹啊!尼玛!我拿我前半生男人的尊严才,才换回来的,比,比我大拇指还大的红宝石啊!呜啊啊啊啊!我,我的心,都,碎,丫的碎成渣渣了呀!啊啊啊啊啊————————!”(忘记美人泪的,54章有真相!)
  最后那一个朝天的呐喊,正可谓,上穷碧落下黄泉,含恨带怨,生生不息啊……
  …………
  …………
  “嗝!”
  “你说你卖那么大力哭什么啊?瞧!膈肌痉挛了吧。”
  “嗝!恶……你,你不懂,师姐,嗝!那宝石,是,是我拿我男人的尊严换回来的。你说他要给掌门上门提亲,缺聘礼他就说嘛!那个宝石不一样,那个,那石头啊,敲个角下来也能换京城几栋房子呢!嗝!现在京城的房价这么高……”
  “雷子,你是不是穷惯了,你清醒点啊。你现在是公主了,半个京城都是你家,你要什么没有啊?”
  “师姐!你是富惯了,嗝。这世上,没人嫌钱多的。再说,我这名号,谁知道将来挂的长不,那天我皇帝老爹皇后老娘一个不高兴了,他们一句话我还不是打回原形?后路,嗝,那都是人给自己留出来的。还有,那颗石头就是不一样!那里面,有我,过去十几年里男人的尊严,尊严啊!”
  “再尊严吧,你不还是标了个价给卖了。因为,你就是个女的,以前那些变了性的尊严,不要也罢。”
  “嗝……”一鼓嘴,翻出个大白眼。
  “你就消停会儿吧。”
  “哼!师姐,这下你是爽了。我家狗儿爹带着一堆的宝贝去给掌门师父提亲去了,这会儿,面儿最足的就是师姐你了啊。”
  白雨一扭头,满眼的不屑。“我要的不是面子,不是谁的尊严,是名分。”
  “名分?就是成亲喽!你要是不逼我老爹去,不要这名分,指不定老爹就不用受这罪了。再者说,他不去提亲,师祖和师父不知道,就更没人拦着你俩在一块了啊!”
  白雨回眸,看着她。“成了亲,他就是我的了,旁人再看再喜欢,那他都是我的了。有了名分,我就是他的妻,他就是我的夫,我俩再不是什么同门师叔侄的关系,而是这世上,最最亲密,最最靠近的人。”
  白雷听着听着,不知从何时起,眸光渐渐从不屑变成了……深深的悸动。
  “旁人再看他……也是我的?再喜欢?也是我的?最最亲密?成个亲?真,真能有这功效?”曾几何时的白雷还深深的认定,成亲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多换几头成年的大白猪。
  白雨瞧着她那出神的样子,隐住嘴角的一抹暗笑,点了点头,直凑到她耳旁又道:“还能日日黏在一起,白天不离,夜里便靠在一个被窝里,两人团成一个球,雨里相护,雪中取暖……”
  ‘轰!’地一下,白雷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两个小脸蛋瞬间都炸成了通红色。
  猛一个转头,双手握着师姐的细腕,四下里探了探,悄声问道:“老爹怎么去求的亲?要跪吗?磕几个头?”刚说完,白雷似又猛地想起了什么,接着摇了摇头,又道:
  “师姐,没有父母双亲的,怎么求啊?而且,要把面儿做的最足的那种啊!”
  白雨终于凝起得意的一笑,缓缓说道:
  “没有父母双亲的,那就去跟他本人求呗。要面儿足的,那就要看风俗了,咱们江南以南梅镇一带的大户人家啊,都是要带着‘七层通天塔’‘金镶玉的如意’上门求亲的,寓意‘妻子大如天’和‘金玉要满堂’。至于其他地方的风俗吗,我就不清楚了。”
  白雨看着白雷那一副纠结又头痛的样子,脸上的笑却扬的更高了。
  白风不是江南人,他的父亲左尚书在辞官之前是京城人,京城求亲的习俗她们两个南方人自然是不清楚了。
  白雨眼见着白雷心动了,当然要趁势浇浇油,于是又道:
  “我听说……御书房后面的偏苑里有个书库,管书库的老者是三朝遗臣,掌管书库五十余年,便读史记和各种典籍,据说是无所不知。不如,你去……”
  “嗖~”人去掀风。
  白雨转目看了看屋外,白雷的小身影已从院子里飞到了外面。白雨一手拖着半张笑脸,一面自言道:
  “果然,喜事成双什么的,最让人心情愉悦了……”笑眸成月,熠熠含光。
  …………
  …………
  “书库、书库、书库……”身如闪电,脚下乘风。
  “白雷,你……”白雾刚伸出的一只手,连白雷的衣服边儿都没擦到,眼瞅着白雷就从脸前像风一般纵去了。
  “三师兄这是急什么呀?”小五抬头看着手还愣在半空中的四师兄,问道。
  “瞧这方向,应该是去大师兄的院子。”
  “也不用跑这么急吧,又没什么大事儿,这三师兄真是的,还是这么个火急火燎的性子。”白晴笑呵呵瞧着白雷的背影。
  白雾却摇了摇头,反朝着白雷来时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可他来时,可是从二师姐的院子里出来的,哼,看样又是被算计着了。”
  “算计什么?师兄?”
  白雾扬起个笑,抚拍了下小五的头,只笑道:“不用管,我们……看戏就好了。”
  …………
  待白雷跑到御书房后门的时候,口中的大气儿还没喘过来,一个抬头就看到了头顶处写着‘书库’的那个匾额,还有此刻眼前有些熟悉的景象。
  “这,这里,不是……”白雷看着那院子一棵上了年份的芙蓉树,树上还开着些淡粉的花,树下是一个石桌,桌上凌乱地摆着些书,在那书堆里还有一个身穿白袍又瘦又干的背影。
  那个干瘦的背影似是听到了白雷的动静,缓缓转过了身来……
  “啊——!”
  白雷猛地回忆起来了,这老头,这院子,可不就是那几天发春梦的时候来过的那个院子?
  相比较白雷的吃惊,那老头在看到白雷后的反应简直就可以说是大惊失色,手里一直紧握的书本‘啪’一声几砸到了地上,横纹满布的老脸上惨白的没有一丝颜色。
  “公,公,公主,主主主……怎,怎又……”
  白雷顾不上叙旧了,三两步就迈到了那老头的跟前。
  书库的老官一个劲儿打着哆嗦的向后退,直到退到了石桌底下,他不死心,甚至将半个身子都嵌进了石桌的缝里。
  “你莫怕!我就是来问你个事儿!”
  “公,公主主主主……请,请说。”老骨头继续往石缝里嵌着,看得白雷是只拧眉头,不知道的还真当这老头子也会‘锁骨软筋’功呢。
  “老头儿……,我想要给个人求亲,怎么求?要办什么礼,你给我说说。”
  “你……,不,不!公主,要求亲?这,这该要去问那人的父母啊!”
  白雷摇了摇头。“他父母双亡。”
  老头闻此又是一怔。“双、双亡?!”额上可是显汗。
  白雷点点头:“而且他年纪够长了,这种事……自己做主就行了。”
  老头两颗圆滚滚的眼珠子一突,就地连拜道:“公主,不可,万万不可啊!下官的孙女儿都要比公主大呀!造孽,这是造孽啊——!公主如此逼婚,下官宁死也……啊——!”话还没说完,老骨头一个白眼,就地再次晕厥而去。
  白雷扶着额头,忍着另一只暴着青筋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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