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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宠后:毒邪五公主-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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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寒不屑一笑摇了摇头,慢慢走到软榻之上坐下来,以放肆一姿斜依着,看向程白卉,说:“你没有把我真实身份告诉拓跋隆,是想不动声色的看着我为你除掉杀害你夫君的真正凶手。
可我杀你夫儿的恨在前,而今我的死而复生又占你儿的身体,你终是没能忍下愤恨,对我出了手。
敌人的敌人可成为同一目的的朋友,你即杀不了我,那就只有与我合作了。”
程白卉闻言,闭上愤怒的眼眸,让自己汹涌的恨意收敛一些,说:“六十年前,我夫君与我儿遇难,家规严明的拓跋家子弟,竟然突然纷纷站起欲争家主之位,我很是疑惑,不动声色间暗中追查,才知这一切都是一向温和谦恭的二叔做的手脚,按理说,以他长者身份足可担起家主之位,那下辈们谁也不会有异议的,可他却是挑拨小辈们争夺家主之位,让他们自相残杀,他的目的就是想让大房与三房反目,互生仇恨,等两房斗得两惨俱伤之时,他再站出来,一举铲除大房与三房残剩的势力。
他这一阴毒的谋划,可不费他一丝力气就可清除掉我们两房在龙族的势力,然后他二房便可独自执掌龙族。
此人有这么阴毒的算计,让我不得不联想到我夫君与儿子的死,恐怕也是他所为。我夫一直找到玄界龙境这很多人都知晓,但真正找到龙境后,也就只有自家人知道,你与魔王耶律修的出现,那必是家中出了内贼,只是万没想到会是拓跋隆。”
程白卉说到此,抬眸看向独孤寒,眸中已然退去恨意,已显苍老的面容上呈现冷静绝然的神情,又道:“你的死早在六十年前,我便从娘家兄长那里知晓,消息是神帝亲口说出。那时还感是老天有眼,为我夫君与儿子报了仇。
我识破你不是我儿,而能拥有我儿子身的,也就是最后与我儿接触的人,那只有独孤寒。
你来神域只能有一个目的,那便是找神帝报你灭族的大仇。我与你合作,那便是要反叛神帝,只因想为我夫君报仇,却是要豁上龙族全族的性命,也许连我娘家都无可幸免,呵,这个买卖太不划算。”
独孤寒闻言扬了扬剑眉,淡然一笑,身子微微前倾,说:“依你说的,是蛮不划算的。可你怎么就知道我必败呢,如果我事成,我可保你龙族平安,一定好过现在被凤族打压的境地。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事成之后,你会见到你的亲生儿子回归,这样你觉得如何?”
“你说什么?我儿,我的曜儿,他还活着吗?”程白卉一纵身窜起,冲到独孤寒的面前惊讶之极的询问。
“我即这样说了,他当然还好好的活着了。”独孤寒向后仰靠在软榻上,惬意的笑着说。
程白卉立现惊喜之情,可瞬间又冷下脸,说:“你定是要骗我与你合作,我才不信你的话。”
独孤寒一伸手,手上出现一块玉简递向程白卉,说:“打开来看看。”
程白卉疑惑的看了看独孤寒手中的玉简,伸手接了过去,打开玉简注入一丝神力,玉简中立现出影像,那是一个幻化出繁复而诡异的符文阵台上,拓跋曜的虚影魂魄就盘膝坐于大阵之中。
“我儿,我儿,这真的是我儿……”程白卉立时泪水盈满眼眶,苍老的手抚上那虚幻的影像上。
“这回相信了吧?如果你能助我事成,不但可保住龙族,还可迎回亲儿,这比买卖总是值了吧。”独孤寒笑着说。
☆、第497章 造反
“好,我与你合作,不过,在此这前,你必先帮我除去拓跋隆这奸人。”程白卉轻拭面颊上的泪水,神情坚毅的说。
“那是自然了,我顶着拓跋曜的名,他就是我要除掉的第一个绊脚石,不过,得等他带我见了神帝,承认了我的身份后,到时我会取而代之,他自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独孤寒说。
“你,真就一人来神域吗?”程白卉问。
“我一人足亦,接下来我要你告之你的娘家,立刻监视起龙晔,从武力上他们不是我的对手,又没能毒死我,但绝不会就此罢休,一定会想别的方法对我使阴招,龙晔是拓跋隆的贴身侍从,所有隐密的事就会让龙晔去做,所以,只要看管好龙晔,我便知他们要对我做什么。知道他们的行动,可提前防备不会被动挨打。”独孤寒说。
“好,我马上就传信于我兄长。”程白卉爽快的应答。
独孤寒从软榻上起身,走到程白卉面前,凤眸迸射冷厉骇人的光芒,沉声说:“我知你视我为杀你夫的仇人,但你应该知道,当年神帝屠我全族,你夫就是杀我父母之人,我杀掉他报杀父之仇,天经地义。
我没有将我的仇恨殃及龙族满门,只是与拓跋嵘一人清算,这已经是仁慈,你若对我还心怀恨意,想在我们的交易中设计害我,别说你再见不到你的儿子,我必让龙族寸草不生。”
程白卉被独孤寒恐怕的杀意,惊得一身冷汗,无比惶恐的低垂下头不敢看他盈满暴戾凶残的眸子,轻声说:“魔皇不杀我儿,已是感激涕零,我在此立下誓言,以后必全心全力效忠于魔皇,绝不敢有私心。”
“嗯,诛杀宇文晟,我势在必行,等我除去了拓跋隆后,你想办法说服你兄长归顺于我,别傻傻的为宇文晟做了屈死鬼。”独孤寒傲然的说。
“是,我会在适当的时机与兄长说此事的。”程白卉说。
独孤寒点了点头向房门走,倏然转回身一脸狐疑的看着程白卉说:“你是如何看出我的破绽?”
程白卉微微一笑,说:“那是因为在宴席间,我看到你吃了芫茜。我曜儿小时曾中过芜香毒,那芜香草与芫茜很是相似,他一看到芫茜便会想到中毒时所承受的痛处,所以,他从不吃芫茜。”
程白卉说完,看独孤寒紧紧皱起的眉头,她连忙说:“你不必担心,这一事,也只限我一人知道。”
“哦,那还好。行了,都折腾一天了,你也休息吧,我走了。”独孤寒释然的点了点头,打开房门离开。
程白卉看着独孤寒离开,她抬起手中拿着的玉简,再注神力看着儿子的影像,嘴角扬起欣喜的笑容,为了儿子,她宁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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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最顶端,富丽雄伟的紫霄神殿放射出万道耀眼金光,另有几座巍峨耸立的殿宇与之遥遥相望着,几大神殿都被绚丽的瑞彩霞光萦绕着,偶有美丽的灵禽三三两两,或排成一字尖声鸣叫着掠过。
在紫霄神殿通往神山的长长廊道上,一位身着大红绣凤宽袍的老者,怒气冲冲的向虚空神境的山门而去。
老者一头雪白发丝,依旧俊郎的面容泛着健康的红晕光泽,那两道浓密斜扬入鬓的白眉极为醒目,身姿极为挺拔威武,以生俱来的王者之威,让人望而生畏。
他是凤族的族长,凤弘懿。他满满的怒意,是因不满宇文晟几十年不理政务,只躲在虚空神境中修炼不出。
他多次进言,宇文晟都是避而不见,已让他很是愤懑。这一阵突传出独孤寒没有死的消息,还说已经潜入了神域来。
一开始他只当这是谣传,可是,神域两大家族的族长被暗杀,这才让他警觉,经调查,做此事的竟然真就是魔族人所为。
魔族人已然攻入神域,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了两个大家族和的族长,如此猖獗怎么不让人愤慨,他立刻调兵稽查,却连个毛都没有查出来。
贼人已然潜入了家里行凶,半年以后他相信了独孤寒没有死的传言,千年来,独孤寒一直都想攻入神域报他的灭族大仇,而这次被杀害的两大族长是千年前,曾攻入独孤寒家族中的长老。
六十年前,宇文晟突然告诉他独孤寒已死,让他暂代政务,便一头钻进了虚空神境中。他猜想,宇文晟定是与独孤寒大战过,独孤寒战死,而神帝也受了不轻的伤。
此后,凤弘懿带兵多次围剿魔域,虽然没有看到独孤寒出来,魔域从一开始的避而不战,到最后把神域的大军打得溃败而回。
这几十年眼见着魔域变得越来越强,已让他忧心不已。紧接着就连四海也开始反抗神域,不再向神域进贡祭礼,他立派神将大军去下界讨伐,却不知,四海竟然出现了王猛与上官博两位猛将,两人联合出战所向披靡锐不可当,如战神一般打得神将大军丢盔卸甲。
他本是暂带政务的,可这一晃六十年都过去了,神帝一直不见出神境,所有的神族很是不满神帝不理朝政,对他这位摄政王诸多怨言,爱搭不理的,这也难怪那些神臣,身为王者的宇文晟对政事都如此懈怠,神臣们便如一盘散沙没了凝聚力。
气愤之极的凤弘懿真想就此反了,自己来做神帝,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总是受那些臣工的鸟气,他真是极其郁闷憋火。
可自己若真反了,又怎么对得起身为神后的妹妹。他只能三翻五次的去找宇文晟,劝他走出神境,宇文晟依然如鸵鸟一般的龟缩在神境中不出,如不是还能听得到他的传音,他真怀疑宇文晟已经死在神境中了。
对于魔域与四海联合起来对抗神域,怕他们攻向神域,他便下令加派了驻守神关的军力,严防死守着。
可最终还是让魔域之人混进了神域,看来,独孤寒是真的没有死,他已经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
凤弘懿看着巨大的山门,心中暗忖,这是他最后一次来叫宇文晟出神境,若他不出,那他将永远也别想出来了。
为了神域,这反他造定了。
☆、第498章 神帝的恐慌
“宇文晟,我来告之你一声,独孤寒没有死,而且他已经带着部分魔众潜入了神域中,三天前,蒲梅族与莫香宗两大神族的族长被杀,凶手就是魔教的人,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你若还不出来,那你就永久呆在神境中吧,神帝就由我这摄政王来做。”凤弘懿愤然的冲向神境山门呼喝着,说罢便一甩袍袖向回走去。
“喀拉拉……”
神境的山门缓缓升起,宇文晟身着宽松白色锦袍,显得身形更加高大魁梧,披散着一头如瀑布的长发,脸上没有带那半张金色面具,走动之时被轻风拂面,垂于面颊的发丝轻轻飞扬而起,露出半边清俊之极半边如狰狞疤面的脸庞,亦如天神与恶魔混合体,赤着足洒脱悠然的慢慢走出了神境。
凤弘懿听到山门打开,他停下了脚步,但心中愠怒难平,他冷冷哼了声便又迈开脚步向前走。
“大哥!莫走。”
宇文晟轻唤了声,加快脚步追上疾步而行的凤弘懿,伸手拉住他的袍袖,说:“大哥,莫气,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凤弘懿狠狠瞪向宇文晟,说:“是啊,我不说要自立为帝的话,你也不会出来。”
“大哥说的这是甚话?我能一进神境几十年,如此放心的把朝政交于你,你我兄弟谁来做这神帝之位又有何不同。”宇文晟展现诚恳笑意说,对于这位大舅子他知之甚深,知他是个宠妹狂人,绝不会做让妹妹伤心难过的事。
就象当年人、龙、凤三族联合击杀了神女,凤弘懿修为是三人中最强的,他完全可坐上神帝的位置,他却力保自己这位妹夫做上了帝位。
凤弘懿被宇文晟谦和的态度消去大半的怒意,叹息一声,又凶巴巴的冲宇文晟,说:“你当年说独孤寒死了,可他现在又活了,这是怎么回事,你可是亲眼看到他死掉的?
而今他带着魔众消无声息的潜入了神域,他能如此可见他已然不再怕你这神帝了。”
宇文晟闻言长长一声叹息,引凤弘懿走入廊道,说:“当年知道独孤寒身有隐疾,需要神女血魂才可治愈,我便把消息告之了琼玉,我知琼玉手中还有神女之血,她一直对独孤寒不改初心,定会想办法引出独孤寒,我便是那黄雀,想找准机会彻底除了独孤寒。”
“你这般做,可是又一次伤了琼玉那孩子的心,她恐怕再也不会认你这父亲了。”凤弘懿说。
“为了我们三族,为了神域,独孤寒绝不可活,我只得对不住琼玉。”宇文晟懊丧的叹息一声,琼玉是他最喜欢的孩子,他当然想把这世间最好的给她,可是,她却偏偏爱上独孤寒,而独孤寒这个另类,是可颠覆神域的隐患,他只能狠心的牺牲女儿的幸福。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凤弘懿问。
“独孤寒灰飞烟灭,是我亲眼所见。后来,他那溃散的魔元被上官嫣儿吞了,……”宇文晟停顿下来,看向凤弘懿,一把抓住他的手,眸中充满了惶恐,又道:“大哥,我看到了,看到那个上官嫣儿身上穿着……穿着神女的地龙铠甲,她竟然能穿上地龙铠甲,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地龙铠甲,这……怎么可能?”凤弘懿闻言,虎目中也盈满了惶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宇文晟。
“是啊,当时上官嫣儿被我与琼儿重击,经脉与脏器尽碎,已然无生还希望,就在我要发出最后一击时,她那一身赤红的铠甲晃得我眼睛疼痛无比,脑子里全是地母的身影,那个恐怖之极的女人,她终是把神女重铸血魂,神女终是重生了。我慌神之时,突然苍穹炸开,不及看是何缘故,我便认为是地母来了,我拉起琼玉以最快的速度逃回了神域。”宇文晟惊恐之极的瞪着双目,又手颤抖不已,神志还陷于当时的恐惧中。
凤弘懿也是一脸的惊恐,地母,这位在别人眼中极为慈祥善良的圣母,在几千年前,以一已之力撕裂混沌空间回归,让神域天翻地覆,差点毁灭人、龙、凤三族。幸得前神帝出手拦阻,才制止了地母对三族的杀戮,得回爱女一丝血魂后才离开。
“我一回来就进到神境中,实则去请求老神帝的庇护,老神帝告之我地母已闭关修炼,百年之内是不会出来的,我这才松了口气。
想到生死未卜的上官嫣儿,如她死了,地母早晚会又一次大闹神域,这一次她再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我便日以继夜的修炼,想突破神尊,达到混沌境。到时,即便地母来了,我也有与之一战的能力。”宇文晟沉声说。
“原来如此。”凤弘懿恍然,宇文晟说的蛮好听,进得神境中是为求老神帝,是为加紧修炼。说白了他就是害怕了,而他这种恐慌与害怕,凤弘懿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是自己处在宇文晟的位置上,自己也好不过他哪里去,因为那位地母真的是太可怕了。
“现在听你说独孤寒还活着,终可确定上官嫣儿就是神女转世重生,只有她可让魂灰魄散的独孤寒活过来。他们……都还活着,看来已是决战之时。”
宇文晟说着炯然的眸子迸射出阴毒的光泽,如再逃避,那便是坐以待毙。如果必然逃不过一死,那便就鱼死网破。
“大哥,你和我说说两位族长之死。”宇文晟看着凤弘懿说。
“哦,前几天,蒲梅族与莫香宗两大族族长惨死在家中,……在现场发现了魔族大阵中的星辉,这只有魔族人身上才有。我下令严密排查,曾发现几次魔族人的踪迹,但没能抓获。”凤弘懿说。
宇文晟微眯眼眸,思忖了片刻,说:“发现星辉,这魔族人行事是不是太过粗心大意了。”
“是的,我也有此想法,但可确定的是魔族人真的来了神域,不管怎样我们必须加以防备。”凤弘懿说,转念又想到了一件事,便说:“对了,龙族,拓跋曜死而复生了,他前一个月回到了神域的,说是因龙境大阵护佑没有被大火烧死,在龙境中炼就了神龙决,功力大增,现在修为应与我相等。”
☆、第499章 大开杀戒
“哦?拓跋曜死而复生了,他一回来就有魔众潜入神域,还杀了我二位大将,还真是巧啊!那拓跋隆怎样?”宇文晟阴阴的笑着问。
“是啊,是挺巧的。拓跋隆这个废物,他正带着回归的拓跋曜到处熟悉龙族现今的情况,说是等拓跋曜完全掌握了龙族的事务,就把族长及家主之位传于拓跋曜。那亲切的样子似自己的亲儿子回来了一样。”凤弘懿现嘲讽之情,一脸不屑的说。
“哼,拓跋隆,此人阴险狡诈之极,他可不是废物……”宇文晟冷冷一笑说道。
拓跋嵘之死是他乐见的,而其中谁起了什么作用,宇文晟心知肚明。
两人徐徐走回了紫霄神殿,对于即来的风雨他们要好好的谋划一下。
***********
拓跋隆气冲冲的回到府邸,寻到拓跋曜的龙祖阁,刚一踏进庭院,就被阿山拦下,挺着他已渐坚实的胸膛,冷冷的对拓跋隆,说:“二爷这是来做甚啊,我家公子在休息,这会儿不见客,你若执意要见,那就请在院中等一下吧。”
“你个贱…奴,给我滚开。”拓跋隆气愤之极的挥手打向阿山,阿山机敏闪过,手中龙鞭一扬,怒目圆睁着拓跋隆,说:“二爷我说公子在休息,你没听到吗?打扰到公子恐怖二爷也承不住公子的怒意。”
“我看你是找死!”拓跋隆真是忍无可忍,从拓跋曜回来,家族中人大部分都归顺于大房一枝,对他这家主明显的疏远了许多,就连那些见风使舵的奴才们,都丛偷的来讨好大房,面前这奴才整天举着龙鞭耀武扬威嚣张之极,对他总是摆着一张臭脸。
更郁闷的是,他几次训斥阿山,都被拓跋曜冷言驳回,这便让这奴才更为张扬跋扈。
今天他真是气极了,他就不信,打死这狗奴才,拓跋曜还真能对他这位长辈无礼。
他贯入神力的一击打向阿山,是带着必杀之的力量,可就在要打在阿山的身上之时,阿山的身上突现一股强悍的金光,将他的神力弹回,他站立不稳向后噔噔倒退了好几步,愤怒的瞪着一脸嘲讽的阿山。
阿山则是有事无恐的叉腰笑看着惊讶与愤怒的拓跋隆,一脸鄙夷的笑着说:“哎哟,二爷您这是怎么了,你那一身神力怎么变得如此弱了,连我家公子给我的护身符纸都击不溃,这可当不起家主之位啊。”
拓跋隆暴怒,手中立现龙鳞斩,就要劈向阿山。
“阿山,你是越发的放肆了,平时你与别人笑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与我二叔这般的无礼,赶紧给我滚去施行房领五十大板,不打得你皮开肉绽你也不会老实。”
独孤寒推门走出房间,厉声对阿山喝斥着。
阿山见主子阴冷的面庞,瘪了瘪嘴,悻悻的说:“是。”活落他转身向后院跑出去。
此时的独孤寒,头顶闪闪发亮的金冠,身着奢华服饰,英俊的面容上呈现狂傲神情,嘴角边扬着一丝阴鸷的笑意,活灵活现的贵胄公子的纨绔形象。
他走到拓跋隆的面前,扬了扬剑眉,说:“二叔莫与一个奴才置气,这回痛打他一顿,他再不会对二叔您无礼了。对了,您不是去分部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拓跋隆被气得心中沉闷的痛着,明知他这是敷衍了事,可自己若真与他理论,也是急不出什么理来,到是要把自己气得半死了。
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他愤然指着独孤寒说:“你为什么要杀延长老,你刚一回来就对族中人下此狠手,你这样何以服众,我怎么放心把这家主之位传给你。”
“什么?延长老死了,这关我何事?”独孤寒轻蔑一笑说。
“还不是因为昨天你与延长老发生了争执,你说你,延长老毕竟是长辈,不管对于错你也不应该对他动手啊,他哪里承得住你那强悍的神力啊。
现在,延长老一枝来总部闹事,说是要你这暴徒偿命,不然就要告到神帝那里去,你说说你,怎么一回来就闯下如此大祸呢?这叫我如何是好?”拓跋隆捶胸顿足的说着,他看着独孤寒的目光里,充斥着对晚辈的恼怒与不忍。
独孤寒看着他的表演,傲慢一笑,说:“死得好,他昨日与我以老卖老还想出手教训我,他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族中祖训,主家为大,敢大不敬者重者当诛,轻者受二百伏龙杖。
他敢打我,我做为主家嫡长子还不可教训他吗?”他说着,眸现冷芒看向拓跋隆,说:“二叔,就这么点小事,你竟然任延长老家闹成这样,你这族长之职是用来当摆设的吗?
看来二叔还真是只适合养花弄雀的,行了,您不必为难,我去一趟吧。”
话落,独孤寒呼喝一声,紫色玄龙立现,他纵身跳上龙首,瞬间消逝在天际。
拓跋隆目光阴狠的看着天际,对这位傲慢之极的侄子愤恨之极,他与他该死的父亲一样,看着他的目光中总是带着不屑与嘲讽。
“家主,别看拓跋曜这会儿嚣张,等一会儿看到总部闹事的局势,必会吓得跑回来求家主保护了。”龙晔如阴魂一般的出现在拓跋隆的身后,阴恻恻的笑着说。
“蠢货,拓跋曜从小性子就狂傲暴戾,延长老敢对他出手,那是找死,到是给我们提供了极好的机会。
面对混乱的局势,拓跋曜极可能大开杀戒,却绝不会被吓到。而他越是暴戾越好,到是更适合我们为他假设的魔王身份。”拓跋隆阴笑着说。
独孤寒盘膝坐于紫色玄龙首上,感觉着耳边的风声停息下来,他睁开了凌厉的眸子,转头向地上望去。
下方正是气派奢华的龙族总堂,总堂的大门前跪着大批披麻带孝之人,嚎啕痛哭声震天,中间是一口金丝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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