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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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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贺喜观礼的人群中,花童朝他们身上撒着红色花瓣。
拜天地,入洞房。
一切都在有条不乱的进行中,最后,房间里只剩下龙奚兰了!
她端端的坐着,一整个下午,都听了嬷嬷的教礼,耐性十足的坐着,现在终于受不了。一把接了头上的盖头,躺在床上大大的舒了口气。
“王妃,此举不妥,赶紧将盖头戴上。”
守在旁边的青莲小心翼翼的嘱咐道。
她不听,也没有搭理。
对方又说:“万一王爷进来,看到王妃如此,该如何是好?”
她吐出一口气来:“没事,王爷他恐怕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了!”
那是王爷。多少达官贵人今夜要抢着跟他喝酒,只怕不喝个烂醉如泥,是不会回来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她休息了一会儿。还是有所忌惮,又重新盖上了盖头等着。
天黑尽时,新郎官依旧未能现身。
龙奚兰饿得肚子呱呱叫,对着旁边喊了一声:“青莲,给我拿些吃的过来。”
青莲没有应,她就又喊了一声。“青莲,听到没,我饿了!”
然后,一盘点心,就轻轻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她拿了一块来,刚要放进嘴里,突然觉得不对劲。
气味不对!不是这点心的气味不对。
是那个近处给她递点心的人,身上的味道、和气场,不对!
她记得这个味道,一把就掀开了自己的盖头,惊愕的发现,窗户开了,青莲倒在门边,俨然是昏迷了,而眼前站着的人,正是莫恭懿。
“你怎么在这里?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李淮此刻随时都会进来,如果被他恰巧撞见这一幕,该如何是好?
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锦画,我以为你希望我出现在这里的。”
眼前的男子,一身深蓝色锦袍,如她第一次见他时俊邪锋芒,可她眼中却满是厌恶和愤怒。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莫恭懿神色黯淡又放肆,且身上还散着浓浓的酒味。
瞧着她一身红色凤袍,娇艳迷人,却不是为他而穿。
“锦画,你忘了吗?忘了那夜你对恭懿说过的话?你说即使你嫁作他人,只要我出现在婚礼上,你便跟我走……”
那痴情少女说的这些话,他记得真切。
可眼前之人,却陌生的对他摇头。
“不,我从未说过!”
莫恭懿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身体压上来,想强吻她。
不过,龙奚兰反应极快,得空的手一巴掌,就响亮的甩在了他脸上。
对方被打得愣住,不曾想到,温婉如她,竟有如此刚烈之时。
这片刻,她已挣脱出他的手,身子往旁边挪开。
莫恭懿眉峰微微一蹙,是他想多了吗?
为何会觉得眼前的季锦画动作十分敏锐?
“世子殿下喝醉了,才会犯下如此大不敬之过,还请世子殿下自重,我夫君很快就要进来了!”
也许曾经的季锦画与莫曲瀚感情真是海誓山盟,才会让此人事到如今都不放手。
“你……夫君?”莫恭懿失声一笑,说不尽的讽刺。
龙奚兰清楚,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表明态度,绝不能再让此人有任何的念想了!
“我季锦画是胥王爷明媒正娶来拜了天地王妃,他自然是我的夫君!”
莫恭懿面色渐冷,酒气上头,听了她这话,更是恼意。
“好!你的夫君!”他扬起袖角,像要在这钻心裂肺的过程中,找到与她同病相怜的痛快来。“可是吉时已过,你的夫君为何迟迟不来?”
是啊,她也想知道,这是为何。
难道,外面的婚礼上又出现了什么意外?
马上她又打消了这个顾虑,前一晚上,她为此婚礼补过一卦,会顺顺利利的,不过此卦中显了青星,只怕是有些不该出现在婚礼之人出现。
对于这一场盛大婚礼,不该出现的人,实在太多。
所以她根本就不在意,而现在看到莫恭懿竟闯进了这里,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你想要说什么?”
莫恭懿瞧她如此在意李淮,一说到李淮,神情就变了!
这样的她,还是熟悉的那个她。
可为何,才这么短短时间,心就去了别人的身上?
爱一个人的心,怎是说放就放的?
纵然是他潇洒忘世,四处放纵寻欢,那颗恋着她的心,却仍旧放不下。
“锦画,你在她身边,不会幸福的。”莫恭懿还想靠近她,用手来牵她。
她步步后退,再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朝阳郡主回来了!”
朝阳郡主回来了……龙奚兰全身一僵,朝阳郡主听起来十分耳熟,是谁呢?
她当时不是忘记了,是不相信,意识到对方口中的朝阳,真的是那根朝阳时,她声音猛然高了一调,“不可能!绝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朝阳郡主与李淮从小青梅竹马,当年朝阳出嫁时,就是李淮亲自送的亲,如今李淮娶亲,朝阳回来贺喜,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莫恭懿句句说得天经地义,她竟看不出他是在说谎。
可她依旧不信,宁晚缀已经死了,她的怨魂现在就被封在梨院的西院中,如何还会回来?
鬼是不会说谎的,说谎的是人!
那一定不是朝阳郡主,那一定是别人假扮的,一定有什么阴谋!
“朝阳郡主在婚礼上喝醉了酒,李淮只怕亲自送她去休息了,你不信,你可以去青竹厢看看。”
龙奚兰自然不信,这瞬间,她脑子里所有关于大婚的礼节全都抛向了脑后,转身,打开门就朝王府的青竹厢而去。
新房是在安睿阁,青竹厢就在后面。
宾客走的走,留下的,都在前厅的宴席上豪饮,所以她这一路过来,除了几个吓人以外,没见到几个人。
她一口气跑到青竹厢的时候,就看见刘瑾候在门外。
李淮真的在里面!
此刻,刘瑾看见穿着大红凤袍头戴凤冠的龙奚兰来了,脸色那是巨变。
“王妃……”刘瑾弓着背,挡在了门前面,一脸的为难。女土夹圾。
上次龙奚兰也是走到了门外,玉媚人在房间里面,刘瑾看到她来,虽然脸色难看,却不曾挡着不让她进。
这其中的区别,她自然感受深刻!
都走到了这里,她还有何可顾及的?以她以往的性子,一把掀开刘瑾,再推门进去,也不是何难事。
可都走到了这里,她看着紧闭的房门,却只是张了张嘴,连半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以前面临怎样的险境,她都不曾退缩过,可现在,她真的害怕了!
不管里面的人是谁,李淮在里面!
不管里面的人是谁,她却在外面!
现在进去做甚?看到那些不该看到的画面,永远记在脑子里?
转身,她深吸一口气,望着那漫天繁星,想到那个冰天雪地里,她抱着瑟瑟发抖的李淮,听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那个名字,就已明白,在他心中,那永不可动摇的位置,是她绝不可触及的。
谁能想到,热闹一天之后,那个从王府门口,亲自迎她进来的夫君,现在和另外个不知是谁的女人,呆在青竹阁里。
而该享受洞房花烛的她,却漫步在这胥王府中的林荫小道上。
月光透过竹林透下来,阴色如梦。
“锦画!”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还未走。
龙奚兰看到那挺拔的身影从旁边步来,脚步慢慢停下。
“即便如此,他还是我的夫君,还请世子殿下莫要再多说其他,给锦画说那许多妄语,锦画实在承受不起!”
莫恭懿一次次被她推向千里之外,高傲一世,却看她此刻失魂落魄,于心不忍。
“锦画,恭懿始终不相信你会真的将我放心,你一直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原本就与他没有任何感情牵绊,却要一次又一次决绝的强调相同的话,对方还一次又一次的不信,她只觉解释得心累!
所以,她突然从头上抽出了一枚金簪,顶在喉咙上。
“你若再不走,我就死给你看!”
☆、第64章:洞房花烛夜
龙奚兰当然不是要真死,这属于弃妇的愚蠢之举,也不过是她逼走莫恭懿的下下之策罢了!
莫恭懿始终未想过要伤害她,见她如此更是悲愤又难过!
“锦画。你难道现在就真的宁愿死,也不打算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夜风中,她身上的凤袍随风飞舞,绝色容姿决然无悔!
机会?他不知,他们之间,根本就无机会可言。
“好!我走!你莫要伤到自己!”那人不知她是在演戏,信以为真,连忙退避她。
看到对方那副担心起怜的样子,她还是有一丝愧疚的。
不过刹那,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朝着他呐喊:“你走啊!走!”
莫恭懿一咬牙,拂袖离去。
龙奚兰看见那抹英挺身影,消失在月夜楼院中,才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簪子。
深吸一口气。总算过去了!
可是心头还有一根倒刺,拔不拔出来,都插得心揪。
就像紫虚元所说,当年娘亲要离开,龙父一定早有预料。
却能深爱着,放她走!
那是哪一种伟大的爱,可以做到如此? 龙奚兰是不明白的。
这特殊之夜,她就这样穿着凤袍在王府庭院中走动,也许是不想回去那一个人的洞房,徒增悲伤,她就在莲湖旁边,找了块打磨光滑的岩石坐下,湖中尽是莲荷,故得此名。不过这个季节自然是没有的,只剩下干枯的荷梗立在水面上。
莲湖中央,修着一条弯曲的水廊,这是仿照宫中的玉湖庭水廊所造,水廊也通向一座夜亭,今夜檐下挂满了红色灯笼。
而此时,夜亭里,洞箫声随风而来。
龙奚兰知道那是谁,静听了一会儿,起身步上水廊,来到夜亭里。
薛平安一身浅绿色的对襟素袍,靠在夜亭的柱子上,闭目吹奏着,既未发现她到来。
湖面上映照出那幽静谦雅的倒影。而龙奚兰的,就清立在其身后。
洞箫声空洞曲饶,而这曲调又略显忧伤。
她不禁有些感同身受,听了许久,欲转身回去。
洞箫声突然停止了,背后传来清淡的一声:“王妃既然来了,何不说些什么再走?”
她就停下来,回身看去。薛平安已起身,手里拿着那洞箫,规矩如书生。
她对其轻叹:“薛大夫的箫声里,有太多故事。”女役协巴。
多到让人不知从何入手。更无法近身去信任。
离开泉州后,他到底被谁收养,他的师父,又是谁?为何身带邪气?
龙奚兰从进京开始,就已掉进了这场早就布好的棋局中,隐藏在将军府后面的高人,和她母亲的下落,不仅没有一丝线索,现在,连这表面看起来处处向着她的薛平安背后,也似乎潜藏着一个神秘而邪性的人物。
她从不轻易怀疑人,一旦怀疑,便再难相信。
她更是不愿意去怀疑眼前的人,当年的沈苏白,就如他的名字一样,温雅如初,不过一旦与这名利深厚的皇权沾染,就当小心,再小心。
“王妃想听哪些?”薛平安有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所以总让人第一时间觉察到他的诚恳。
她就不多绕弯子,直接问:“青竹厢里的女子是谁?”
薛平安在王府中任医,又与李淮有私交,在这王府中,地位自然不低。
李淮今日是带伤成亲,他的医官自然不会离身,薛平安心思细腻,观察甚微,婚宴上,来了什么人,特别是一些引人遐想之人,他应该清楚。
听见她的问题,薛平安未有一刻迟疑,回答:“朝阳郡主!”
她眉间疑色如云,“就是你曾告诉我的宁国公之女?宁晚缀?”
对方点头,无比肯定。
她脑中立刻闪过无数不确定,婚姻上那么多人,一定有不少都认识朝阳郡主,甚至,宁国公本人就在婚姻上,如果此女有假,为何别人会认不出来?
也许此人真的装得很像,就如她假扮季锦画一样,不是也无人发现吗?
“她……”龙奚兰想接着问,但又怕问得太过。
薛平安似察觉到她的犹豫,直言道:“王妃但说无妨。”
她沉住气,就问:“那你有没有发现,这位朝阳郡主,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薛平安低头回想,“奇怪的地方?没有……朝阳郡主与几年前嫁去蒙国时,没有多大变化。”
她清楚,一定有不同,只是暂时没人发现而已。
所以问也问不出什么,就转了问题。
“王爷身上有何旧疾?”
薛平安不亲自医治,但他师父应该会口述吧?
对方在听了这个问题时,眼皮下垂,应该是有不便诉说之言。
毕竟这关系的是一位王爷,即使是王爷的王妃问起。
“薛大夫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龙奚兰很沉得住气,虽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至少可以从他的反应中,看出来,李淮身体,确有何疑难杂症。
“王妃,王爷的身体其实很健康。”不知是安慰还是什么,薛平安轻声给她解释道。
她站在原地,笑了笑,迎合道:“王爷千岁之躯,自然要健健康康的。”
其他的,她也不想问了,就这样回去。
“王妃已是王爷的王妃!”突然,对方说了这么一句。
龙奚兰本来听不太明白,看上那双夹杂着怜惜之意的俊眸后,才肯定,他在安慰她。
“谢谢你。”
她未再看对方,迎着夜风,从原来的水廊上回去。
薛平安望着她的背影离去,走远了,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终于还是回去了安睿阁,龙奚兰走过两名神情严肃的士兵,脚步轻轻的踏进通往新房的院落。
院子里有几株红梅,被风吹落了一地。
她想到天灵镇上的龙门山庄里,爹爹也种了许多株这样的红梅。
那是娘亲离家之后,才有的,听说,娘亲喜爱红梅。
所以看到此景,她仰头伸手去捉飘飞的花瓣,无疑间看到一颗星由西向东飞过。
辰星东落,慧光见尾,想来不久,那些缠绕在她心头的疑惑,就要解开了吧?
“王妃为何不在新房等待,独自一人在院中散步?”
前方,传来一道熟悉男声,她略带吃惊,低头看去,李淮站在廊厅上,一身红色嬉袍,耀眼容姿,气宇不凡。
龙奚兰以为,他还在青竹阁,不想,竟然回来了,只是发现她不在。 可看见他回来,龙奚兰却也失了最初坐在新房里,那期待的心情了!
不仅如此,还灰暗,没有任何希望。
她知道,李淮许是迫于外界的流言蜚语,和朝阳郡主的名誉,才回来这里的。
她更知道,他对朝阳郡主的情有多深,见他竟抛下新婚王妃,亲自送朝阳郡主回青竹厢休息,就不想再有任何遐想,放在这个王爷身上。
“请王爷恕罪,锦画坐在里面实在无趣,所以想出来走走。”她面色平静,就好像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怕对方以此来责怪她,她还加上一句:“等待,是给值得之人!”
而她,并非未有不等他,只是等来的,是他在青竹厢的消息。
她人都到了房间门口了,最后没进去,刘瑾看见了,那么忠诚的奴才自然会第一时间告知主子。
所以李淮这回来就是一句责问她的话,不就是多此一问吗?
她厌烦透了这些侯门贵族的规矩,这天地都拜了,板上钉钉,改变不了!
反正,他们之间,能用一场婚礼绑在一起,不过是两个权势的结合,李淮也不会为难她吧?
她从李淮身侧漠然走过,却不想,左手心突然被他拉住。
她眉头一紧,那伤口,好疼。
“锦画,你是在生气吗?”女人生气,他见过很多,所以现在这种,他一眼便识。
龙奚兰低头看去,痛之余,对李淮整个人都不甚理解。
到底是什么,让他在意,她是否生气呢?
她未回答,只问:“王爷可以放开我的手吗?”
她带着手套,李淮并未想起她手上的伤,而且过了这几天,应该早就好了吧!
“你若生气了,就骂本王吧!”李淮轻声说,没有任何以贵为姿,是最诚心实意的神态。
龙奚兰听了,只有无言。
她骂他有用?这是王妃被抛在新房里所得到的补偿吗?
“我只求王爷放手,我手掌上还有伤!很疼!”
对方听了,才立刻放了!问她:“对不起锦画,是本王忘记了!”
她沉长吐出一口气,心想,你当然忘记了!
然后,她迈步进去了新房,李淮跟了进来,她听见脚步声,轻声说:“王爷,虽然今夜是大婚之日,但锦画绝不委屈王爷留在这里。”
人家的心爱之人就在后面的青竹厢,他避嫌才回到这里来,想到这个龙奚兰心头那口气,怎么都顺不下去,现在天色已晚,那些繁缛细节就不必遵守了,该干嘛干嘛去!
李淮也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依旧没有停步,走进来将房门亲亲一关,轻声回答:“本王不委屈!”
她偏着头打量对方,瞧那妖孽一身的打扮,真是令她心酸啊!
明明就不愿留在这里的人,却要表现出愿意留在这里,也是苦了他了!
看来是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确,毕竟人家是美名京城的王爷,想做些有损道德形象的事,也不会主动去做,要她来逼着做。
当即,龙奚兰就往铜镜面前一坐,胡乱几下将头上的绒花和凤钗取出来,往妆台上一搁,头上的发髻自然在这过程中,乱了些。
李淮见她如此粗鲁的动作,还是吃了一惊的!
这怎么也不像一个贤淑的闺秀应该做出来的事,吃惊问她:“王妃,你这是干嘛?洞房夫妻交杯酒都还未喝!”
还夫妻交杯呢,她没跟他交手都是理智在作祟了,他还想作甚?
☆、第65章:不安好心
李淮走到她身后,从铜镜里看着她那张略带气色的脸,道歉说:“对不起,锦画。是本王委屈你了!”
她愣了一下,堂堂胥王爷,如此虔诚的来给自己道歉,她是不是应该高兴呢?
自然应该的,在这个男主女仆的侯门深闺,即使他不道歉,作为人妻,也不能有失妇德。
可她高兴不起来,就硬在脸上挤出了一丝丝笑容,说:“王爷,不必道歉。”女吗长圾。
对方当了她这口是心非,坦诚如初的站在后面。
她又说:“王爷应该道歉的人,应是青竹厢里的蒙国四王妃才是。”
李淮眉头一紧。不曾想到她会如此直接的念出晚缀的名号来。
而那名号,显然是他心中之所痛。
即使过了五年,依然能感受到,当年他送她去和亲,那心如刀绞的滋味。
这时候,龙奚兰站起来,用那张还化着新娘媚妆的脸看向李淮,脸色渐冷。
“王爷行事向来稳妥,绝不冲动行事,却将那位四王妃带上风尖浪口,不知的,还以为是王爷故意,王爷您说,您应不应该给四王妃道歉?”
为了结这婚。他们彼此,已数回在死亡边缘挣扎。
现在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婚,突然回来个朝阳郡主,李淮却冲动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依旧还眷恋着朝阳的心,那些口舌暂且不顾,可那些想至李淮于死地的政敌,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当然不会!
李淮并非没有想到这点,只是在重见晚缀那一刻起,心思全然忘了!
猛然被新婚王妃给点醒了,他脸色渐沉。
他早见识过季锦画的聪明,竟让他有些自愧不如。
“王妃顾虑周全,是本王冲动了!”
她冷瞥了李淮一眼,每次认错都这么快,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本王明日会派人送晚……郡主回宁国公府。”
这似对她的承诺。她并不在意,现在,她要睡下,只有这件事要马上解决。
看来,李淮似乎并未想过,要在别处歇息。
那她也不要和他同床异梦。
当即从床榻上抱了自己被褥,往外厢的坐榻上一放。
李淮傻眼:“王妃这又是做什么?”
即使交杯酒不喝,还要分床睡?这是真真生了重气。
“王爷也累了一整天了。快去睡吧!”
龙奚兰不看他,自己往被窝里一钻,连头都没露出来。
对方还以为,是他自己要被赶到坐榻上睡觉。现在看见王妃自己睡了进去,顿时于心不忍。他坐到那坐榻边上,轻声说:“锦画,时隔如此多年,我与朝阳,已是不可能了,你莫要多想……”
她蒙着头躺在被子里,突而听到李淮消了王号,在跟她推心置腹,心情渐渐没有那份郁结了!
站在李淮的角度想想,他最先爱上的人,是宁晚缀,两个人最后因为过多原因,未能在一起,遗憾终生。
现在,彼此都有了一份需要去遵从的婚约,若再见时,他就已毫无眷恋昔日之情,那也只是一个冷血之人罢了,换了龙奚兰,亦做不到这一点。
这时,他有十分诚恳诉道:“虽不敢承诺现在有多爱你,但季海见到你,认识你之后,对你并非无意,所以你生气,我知是自己错在先,不该在大婚之日,让你在新房中久等,往后,季海一定行事三思,也请夫人给我一些时间来证明这一切。”
这一句句,无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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