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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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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此刻,李淮似发现了她的目光,抬眸起来,四目相对,暗波涌动。
应该也猜到了她的意思,李淮才开口道:“凶手大概不是那位叫桃红的宫女。”
众人诧异,“胥王爷,何处此言?”
“桃红一向深受母妃看重,没有动机,更没有这个能力,我们要找的,是一个懂得巫邪之术的人。”
一个才入大理寺不久的司直直言道:“听闻皇上已经派人去请方度道长,也许我们要找的凶手,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呢?”
所有人听此言,皆是一片寂静。
“所有凶案,都必定有个真凶,不管是人是鬼,必然归案。”半响,李淮清冷的声音,打破了这股子寂静。
龙奚兰真想拍手叫好,不过忍了!
胥王不建议用刑,桃红暂时逃过一劫。
两人从客堂出来,原本什么都未说,李淮突然问她:“锦画,你说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些鬼怪邪神吗?”
奚兰从侧面打量着他的轮廓,早就发现他深沉思考问题时,那脸引人入胜,但此刻,却发现他眸波里,透着一种忧伤。
这忧伤从何而来呢?是因为一直坚信的信念,被动摇了吗?
她小心翼翼的问:“王爷,为何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
这个问题,他似乎不止问过一次。
曾经,她以为李淮是因八字太硬,无缘鬼神故而不信,但这鹭西阁中,似乎有一股强大的鬼煞之气,即便李淮感受看不到,从小生活在这里,身旁的人也见过不少了吧?
还有,这鬼煞之气,难道是来自十五年前的那桩旧案?
还是,除了那桩旧案以外,这里还发生过其他骇人听闻的凶案?
为何,她有一种,对方不是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神,而是害怕去相信这世上有鬼神的感觉?
他们走上鹭西阁三层宫阁之上,清风吹着阁楼窗沿上的风铃,清灵作响。
李淮在风铃下停下来,抬头去看,那还是十五岁那年,他带晚缀来这里他们一起挂上去的。
他伸手摸了摸,轻轻叹了口气。
“自欺……”
两个模糊不清的字,让龙奚兰不解,他要说什么。
又和那个风铃有什么关系?
“王爷?”
李淮低下头来,无事的笑了笑。“没什么!下去吧,本王去看一看母妃!”
说完,他就迈步朝来时回去的阁楼楼阶而去。
龙奚兰知道他心里一定藏着事,望着那一抹浅紫消失在宫阙红蓝重影之中,她才缓缓抬头去看,挂在头顶上的风铃。
这是一个用彩线,绣出各色花样的吊铃,铃铛不大,大拇指大小,一共有九个。
接着,她发现吊铃中间,还有一个木牌,她将木牌倾斜往下,便可以看到上面用小刀刻上去的两行字。
不悔此生种深情,甘愿孤旅自飘零。
落字是,季海、晚缀。
瞧这风铃的模样,有些年代了,这应该是宁晚缀还未出嫁时,就有的了吧?女乐台技。
奚兰眸波微动,默默念着:“不悔此生种深情,甘愿孤旅自飘零——”
那时的他们,叫天真!
他们最后,都没有守下这道承诺,各自荣华各自贵。
也不知,是一种对现实的妥协,还是无奈?
奚兰从阁楼上下去,也不想再到处乱跑,于是决定也去看看余贵妃。
余贵妃寝殿外面,刘瑾和两个宫女守在外面,皇上的贴身宦官不见了,证明皇上已不在寝殿里。
龙奚兰进去时,几人正在小声私语,并未多注意到她。
她一个人穿过华丽典雅的前殿,才发现这周围的装饰,也大有玄机。
“母妃,当年那件事,到底有何内情,事到如今,难道母妃还要隐瞒季海吗?”
李淮声音并不大,他自来说话都很轻,要听清楚十分费力。
☆、第70章:隐藏的秘密
且这道声音之后,殿内许久无人回应。
正当龙奚兰为李淮那句话,疑惑不解之时,才传来一道几斤颤抖的声音。
“淮儿。那件事已过去,从此以后都不要再提!”
那件事是何事?是十五年前,有人用木人诅咒李淮之事?还是另有其他?
“母妃,今日木人之事,绝非儿戏,母妃怎可以置自己安危于不顾?”李淮显然对他问及之事,十分执着。
因为伤了脚,余贵妃侧靠在榻上,她伸手用力握住儿子的手道:“淮儿,你只需记得,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奚兰担心李淮出来,或者突然有人进来,发现她偷听。就从殿里退了出来。
刘瑾看到她从里面出来,才晓得自己开了小差,赶紧过来讨好。女央广圾。
“王妃在找王爷吗?”
她回答:“王爷似乎有事与母妃说。本妃就不进去叨扰了!”
刘瑾笑呵呵的忙点头,还拍马屁道:“王妃真是善解人意,我家王爷也是好福气。”
刘瑾跟着她来到了阶梯下面,她也不想绕弯子。就直接问了:“刘公公,你是自小就跟在王爷身边伺候的,对不对?”
对方回答:“是啊,奴才十二岁净身之后进宫,就跟在王爷身边了!”
想必,刘瑾也是对宁晚缀十分熟悉的人。
不过现在她要问的,不是宁晚缀的事。眼前更急迫的,是那个木人咒。
她问:“那刘公公可知当年那个刻着王爷名字的木人之事?”
刘瑾一听到她提起那件旧事,脸色立刻严肃谨慎了许多。
“不巧,小的正是那件事发生后不久,才到了王爷身边伺候,对那件事,也是听宫里的老人,以讹传讹而已。”
龙奚兰神情稍变,听说这宫里的王爷公主,六岁左右,就会有同般年龄的两名宦官了,刘瑾竟然是李淮十五岁之后。才在身边伺候的。
所以她下意识的问:“王爷以前身边伺候的公公,现在还在这宫里吗?”
刘瑾低着头,似乎不太敢回答这个问题。
她就轻咳了一声,提醒道:“本妃都已经是王爷的王妃了,事事自然是为了王爷好,公公如果不愿意多说,本妃也不勉强,只不过……”
她故意将尾音拉长,等待对方改变主意。
“王妃,我也只知道一点,听闻以前跟在王爷身边伺候的那位公公,牵扯进了木人案!”
也就是说,在十五年前,就被处死了!所以才换了刘瑾来伺候!
她心头疑惑如这重重宫影,越来越迷离难解。
“王爷!”刘瑾这时看到从殿里出来的李淮,忙心虚的唤了一声。
龙奚兰回头,神情已经换了一副样子。“王爷!”
李淮走过来,依旧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拉李淮的手,生怕会被他拒绝,指尖触碰到他的手背时,李淮已经轻轻反握住了她。
她抿嘴一笑,一面试着去适应他的手温,一面问:“王爷,似乎有心事?”
两个人朝前面的花园小径缓缓而去。
原本,已经融入这花园,临春的意境中去,李淮突然说:“刚才听到你问刘瑾十五年前的旧事……本王希望,以后不要再提了!”
她心头一紧,刚才给她提那件事的人,可是李淮自己啊!
看来,李淮没有违背余贵妃意愿。
这让她不能理解,到底什么事,余贵妃想隐瞒下去,甚至比她的命还重要?
“王爷如果希望锦画不要做什么,锦画自然不会一意孤行,但锦画认为,这并非是王爷的真心。”
李淮步伐停下来,深锁的剑眉中,难隐的无奈。
他并非是没有主见、盲目听从母亲意愿之人,这许多年来,他又何尝不想将每一件事都搞清楚,但有些事,一旦揭开,就会造成无法挽回地步。
在这个深宫皇庭中,多少秘密,就是这样被埋藏起来的!
“真心?”他眸光打落在奚兰那张灵秀干净的脸蛋上,略带苦涩的问:“锦画,你见过我的真心吗?”
她怔住,目光渐渐移开,看向西边那座,在斜阳下,背光的楼阁暗影。
想起那夜,她将重伤的李淮,从雪风顶上背下来时,他迷糊不清的唤着宁晚缀的名字。
想必那是——他的真心吧?
她唇角勉强向上拉升,心念:我自然见过你的真心,只是,并非是对我而已!
几多神伤几多愁之后,她深吸一口气,沉沉道:“王爷若是找不到自己的真心,那锦画,来帮王爷找!”
李淮神情愣住,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在他面前说如此大胆的话吧?
“王爷——王爷!”刘瑾这会儿,从一旁的小径上跑过来,累得气喘吁吁。
“是否是白莲观的方度道长到了?”李淮计算着时间,宫里出去请的人,也该将那位道长请来了!
他记得那人年纪有些大了,宫里遇见重大节日,都会请方度来,听父皇说,也是有点道行的。
刘瑾点了点头,后来又摇了摇头。
李淮不解。“到底是不是?”
这公公也顾不得喘气了,忙回答:“宫里去白莲观请方度道长的人是请回来了,不过请的不是方度,是……”
龙奚兰察觉刘瑾无意间扫了她一眼,忙问:“不会是请的上次,从瞿王府上来梨院做法事的龙公子吧?”
刘瑾合手一拍,笑答:“正是龙公子,奴才刚才在殿外候着,看到皇上亲自去将那位龙公子迎进来的,奴才怕认错了,特地跑近了看清楚了才过来禀告的!”
龙奚兰突然高兴又沮丧着,高兴是因为这紫虚元讲义气,竟没有丢下她,还专门找机会回来了!沮丧也是因为此,这厮答应过爹爹要带她回天灵镇,所以才会回来,可如今,她没想过走,她已经和李淮拜过天地了,她……想留下来,留在李淮身边,做他的胥王妃。
李淮听说,来的是上次的龙公子,面色也是一变,似乎听开心的,马上带着龙奚兰过去。
当只看见紫虚元独自一人,在皇帝身边站着时,眸中又明显有些失望。
“草民见过胥王爷……”紫虚元恭敬地说着,目光移到奚兰脸上。“胥王妃!”
皇帝先前早就听过李冭大赞这位龙公子,所以十分器重尊敬。
李淮礼貌应下,道:“龙公子不必多礼。”
“又与王爷王妃见面,也实在是缘分,草民这几日在白莲观中叨扰,方度道长是我父好友,这几日正巧出观云游去了,于是草民就代方度道长过来了!”
以免李淮多想,紫虚元首先道明了缘由。
他听后,未有多在意,毕竟知道此人真实身份乃南仙观清阳道长关门弟子,论道行,绝不在方度道长之下。
“那就有劳龙公子进殿去看一看。”
紫虚元客气的笑了笑,又恭敬的对皇帝讲:“皇上,草民有一事相求。”
“龙公子有何要求,尽管提!”皇帝记挂余贵妃心切,只希望,赶紧找出那下木人咒之人才好。
“这殿中人多,乱走,容易影响此地的气场,草民一会儿四处看时,不希望旁边有其他人。”
皇帝一听,觉得甚有道理。“好好好!”
“不过,草民需要一名帮手,此人……”
李淮出声沉沉道:“龙公子觉得本王可好?”
此事事关母妃性命,李淮自然想事事亲力亲为,而且,他也想看看这些玄门人士,到底要如何找出这木人咒的凶手。
“王爷愿意屈尊龙某真是求之不得,不过龙某要的这名助手,虚得是个女人。”
他一进来,也发现了这鹭西阁中的鬼煞气,所以,这里有鬼,不止一只。
女子体阴,如果要招鬼的话,可以一用,而男人的话,就有点费力了,更何况,像李淮这种鬼见愁,更是不可行的。
龙奚兰早就晓得他在打何算盘,马上站出来问:“龙公子,本王妃来做你的助手可好?”
李淮脸色一变,虽不知这道士要干嘛,但可以想象,绝非游山玩水那般简单,就轻唤了一声:“锦画,你还是好好呆在本王身边吧!”
她朝对方微微一笑,“王爷,锦画只是想为母妃做些事,以表孝心。”
皇帝一听,眉开眼笑赞道:“好啊,季大将军骁勇善战,果然是虎父无犬女,淮儿,你就不必过多担心了,有龙公子在,必定有把握!”
老子都这样说了,李淮也只能应了!瞧她要跟着紫虚元去的时候,特意拉着她到一旁细声交代说:“锦画,本王就在殿外。”
她心头一暖,“王爷是在担心锦画吗?”
☆、第71章:鬼咒续命
李淮何其冷峻,被她这样巴巴的问,也没有回答。
奚兰也不低落,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笑说:“锦画谢过王爷关心。”
说完,她转身,快步跟着紫虚元,进到了鹭西阁内殿。
紫虚元瞧她跑近,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就撇嘴嚷道:“看见你穿成这样,真是不习惯,这不适合你!”
龙奚兰对此话题,理所当然选择漠视。
这厮本以为,她瞧见自己为她回来,费了这么大周折,至少她应该感激一下的,眼看这般就问:“臭丫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没有!”她表情冷酷。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因为,远处还有人在看呢。
紫虚元心中憋屈。将殿门轻轻合上,才问:“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看你气色似乎没受影响?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法器?”
两人走到殿里了,龙奚兰才将荷包里的夜明珠拿出来给他看。
紫虚元拿在手里细细端望,片刻。“这不会是传说中的龙凝珠吧?”
龙奚兰眉头一紧,“龙凝珠真的存在这个世界上?”
幼时见古书上记载,龙凝珠积聚邪魔之气存储起来,法力无尽。
但也仅有古书上记载了,现实里从未见过,所以他们都不确定,是否存在于世。
她说:“自从我带了这颗夜明珠。我身上的邪魔之气,就在日益减弱!”
紫虚元点头,“那就是了,可是你怎会有这种东西?”
“是季锦江给我的,他们背后有一个玄门高手,这颗夜明珠,应该就是玄门高手那里得来的!”
此事事态复杂,她又在明处,实在被动,只能暂且放在一边,她此刻环顾这鹭西内殿四周,问:“虚元。你看这殿里的摆设像什么?”
她刚才进来就发现了,现在最好让紫虚元一起来确认一下。
“这两个盆景,一墨一白……那边的书架呈四节分,一、二、三、四,这……莫不是一个八卦镇魔阵?”
她点头,“没错!你说,这后宫宠妃的内殿中,怎会有一个八卦镇魔阵?还有,这阵是谁摆的?”
紫虚元云眉深锁,轻声叹道:“有意思!有意思!”
“另外,余贵妃被下木人咒,应该是有阴魂作祟!”
对方看过来,脸上多了一丝凝重。“你是说,下咒的凶手是鬼不是人?”
“有没有人参与暂时说不清,但肯定有鬼!”
“如果是鬼咒,就有点难办了!”
人下咒,把人找出来,解了咒即可。
鬼下咒,就得把鬼找出来,还要化解这鬼心中的怨念,这就是一段十分复杂的过程了,还有能下鬼咒之鬼,厉得要命,稍有不慎,便是给自己惹了一身祸事。
且在这之前,最难办的问题,是这央央后宫,怨鬼岂止一个?要从中找出下鬼咒的那一只,何其艰难?所以唯有对症下药!女央讽技。
“既然这鬼是冲着余贵妃来的,余贵妃应该知道,害她的是谁!”
龙奚兰无奈讲:“困惑的就在这里,余贵妃似乎知道其中隐情,却不愿道来!”
“对了!”紫虚元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进宫之前,方度道长给我提起一件发这宫里十五年前的旧事!”
她听了顿时感兴趣,“莫不是十五年前,那桩针对李淮的木人案?”
对方摇头摆脑,回答:“非也!非也!”
“那十五年前,还有何旧事?”
“此事,是在木人案之前发生的,也是发生在这鹭西阁之中,据说那是一个雷鸣闪电之夜,刺客趁着雨夜瓢盆,潜进鹭西阁刺杀胥王爷,宫人当场死了十八人,索性胥王爷,只受了点轻伤!”
龙奚兰听此,眸光微暗。
心想那个外表明媚,正直不阿的王爷,到底经历的怎样的刀尖生活?他的童年,又是被哪般的血雨腥风,染得支离破碎?
也许,宁晚缀,就是他那时,最美好的回忆了吧?
这些真让龙奚兰心酸,为那两个,誓要在一起,却被现实分开的爱人!
“啊!”她用力摇头,不想被这些事,影响了理智。
但她刚才那片刻的遐思惆然,已尽数落尽了对方的眼睛。
紫虚元也是摇头,藏不住的鄙夷。
“我的龙公子,都被你弄到哪儿去了?”
她听此心中微紧,过了片刻才说:“虚元,你是道士,你不懂,我不怪你。”
这人一旦用了情,就真真跟变了个人似的,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和行为。
有时明知这样做不对,却放不开手,人也跟着变傻气了!
奚兰终归不是圣人,也许也遗传了父亲的痴情,所以,明知是迷却悟得更深更沉。
紫虚元听见她这话,却不乐意了!
“何为我是道士,所以我不懂?你凭什么说道士,就可以不懂?这道士不也是娘生人养,有血有肉么?”
她一下子难堪,这厮嘴巴是越发得理不饶人了!
“好吧,是我说错话了行吗?”臭小子!
“臭丫头!”紫虚元将头一扭,转身进去接着看。“刚才,我们讲到哪了?”
她吐出一口大气,很快就转联过来,道:“十五年前,雷鸣交加的夜晚,发生在鹭西阁的那场刺杀!”
对方一脸猜忌问:“你说方度道长,为何在我进宫之前,给我讲那场刺杀?这应该和今日这木人咒,有何关联吧?”
“既然是方度道长给你讲的,那他还讲了什么?”
“方度说,那件事之后,宫里请他来为死者超度,但是人到了鹭西阁外面,又被取消了!”
奚兰不禁困惑起来,为何,要临时取消超度呢?
从此只可推敲出一点,请方度之人与取消之人,一定非同一个人。
又同今日这情况推断,请方度来为亡者超度之人,一定是皇帝,而有能力让皇帝改变主意,又与这鹭西阁有关联的,自然就是余贵妃了!
余贵妃为何要临时取消超度?在自己所居的宫院里,一夜之间,死了那么多人,任何一个正常人,即使是不信邪的人,也很难做到这样。
“当时,余贵妃不愿意让玄门人士进这宫殿!”她脑袋里猛然一亮,想到了这个原因。
紫虚元听了却不得其解。“何以见得?”
“你想啊,如果你不是紫虚元,而是一个会揭露我身份的其他人,我会想见你吗?我当然是想方设法,不让你见啊!而超度那件事也差不多,余贵妃不愿意超度,肯定也不会希望自己住的院子里阴魂不散吧?必然有一件事,隐瞒下去跟阴魂不散比起来更重要,而这件事,很可能超度亡灵会被发现,所以她才不愿意,当然,重点不是超度亡灵,而是超度亡灵之人!”
紫虚元被她这么一点,立刻就通了,拍手道:“被请到宫里来超度亡灵的方度,也算是颇有些道行之人,一般的古怪事,应该也瞒不了他的法眼。”
这样一说,十五年前木人案和刺杀,应该还另有玄机。奚兰肯定的说:“所以现在我们要找到下鬼咒的那只鬼,还是要从余贵妃隐藏的秘密下手!”
紫虚元立刻伸出三个指头,摇了摇:“在这之前,先得把余贵妃的命保住,脚底那只钢针出来多久了?”
“约莫……两个时辰了吧!”她脸色往下沉去,幸而钢针从脚底拔出来,没从心和头部拔出来,不然,今天请安就变成送葬了!
“那我们要赶紧了!”紫虚元说完,带着龙奚兰往殿外走。
“鬼咒非同小可,要给余贵妃续命,必须得做咒术交替,你需要的东西,可以让李淮去准备。”
“余贵妃的生辰八字我已经看了,属兔的,去找十只黑毛兔子,要纯黑的。”
奚兰答应了!
她一出来就看到李淮候在殿外,旁边摆了椅子他也未坐,瞧见奚兰一出来,赶紧迎上来。“如何?”
她回答:“龙公子劳烦王爷准备点东西。”
“何物?”
“十只兔子,纯黑色的,一丝杂毛都不能有!”一个没注意,她将自己那骨子玄门正气给露了出来。
李淮听了,这事好办,赶紧让刘瑾带人去找。
交代完了,他转过身来,眼中投射出一丝好奇。“锦画,你似乎对这些玄门之事,也挺有兴趣?”
她知道,越是这样,就越要镇定,就打趣道:“是的,不瞒王爷,锦画还想拜龙公子为师,跟他学习一番呢!”
李淮表情顿时一僵,“胡闹!”
“王爷可真是霸道,自个儿不信,还不准别人有兴趣!”她也不是真生气,就是嘴上说说。
对方听了,也是不以为然,“哪有女子反驳夫君的道理?”
更何况,他还是堂堂王爷!
奚兰望着他,眨了眨眼睛,果然应了那句话啊,日久见人心。才刚拜了堂,这家伙就要求三纲四德了是吗?她反驳道:“这不就有了吗?”
李淮听了,真是哭笑不得。
她还没完,马上添上一句:“是谁说,喜欢我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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