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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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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母妃已无恙,儿臣先带王妃退下了!”李淮恭敬对皇帝讲。
  皇上准了,李淮就带着她从内殿出来。
  奚兰暂时没看到紫虚元,想必今夜还有得他忙的,不过有件事,她必须要给李淮提个醒。
  “王爷,锦画一直想不明白,这陈凤月是如何逃过当年的罪罚,藏在后宫十五年的?”
  李淮牵着她的手,可以感觉到她手指冰冷。
  换了别的女人,遇见这样的事,只怕早就丢了魂了,可她却还如此冷静的在思考,那陈凤月的事。
  “必然是当年行刑的过程里,有人救了她,并改了她在宫里的身份,让她潜藏下去,再则,陈凤月当年涉木人案时,才进宫不到一年,宫外身家清白,怎会掌握这巫邪之术呢?必然是这十五年里,宫中有人教了她!”
  奚兰也是这样想的,陈凤月用来毒害宫女和自己的阎罗散,并非一般的毒药,在这后宫之中,更是极难寻得,所以这个帮她之人,定是后宫里,举重轻重的人物。
  此刻,李淮和她,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西宫那位,不过也都未道出口来。
  一个眼神,似乎就心照不宣了!
  李淮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走到她面前。
  深夜的皇宫里,夜灯朦胧,夜色寂寥。
  眼前的女子,也许都为发现,自己额头上,碰破了皮吧?
  他伸手去撩开她额前的一缕碎发,轻声问:“锦画,可是你呢,为何要自作主张,为那个想害母妃的凶手说情,还说是母妃的心愿?”
  奚兰不知,他脸上那抹混沌不清的矛盾,从何而来,她总觉得李淮身体里,透着一骨子的忧伤。
  他忧什么呢?以后再难再险,有她挡在前面!
  “王爷是想问锦画,都知道些什么吧?”
  李淮早就在查十五年前的木人案了,也猜到,余贵妃与她,一定有一番长谈。
  听到她这样反问自己,李淮不知该继续还是沉默,这女人太聪明了,他眨一下眼睛,她也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她对他说:“贵妃是一位好妻子,也是一名好的母亲!”
  不然,也不会为了心爱之人的皇位,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甚至不惜伤害了别人,但这对于李淮来说,都不重要了,他只需要知道,母妃对他很好,很好。
  他们一起进了偏殿,伺候的宫人,早已为她准备好了一桶热水。
  奚兰身上沾了不少血迹,也不知伤了哪里,身上酸痛,看到这桶热水,真想跳进去,泡个痛快。
  回头,李淮站在后头,她小脸一红。
  “王爷……锦画要……那个王爷可以……”
  “把衣袍脱下来!”李淮瞧她平时说起其他来,头头是道,这时候却支支吾吾,说不全一句话,只觉好笑。
  但这一句,却让奚兰瞬间就忘了身上的酸痛。
  “那个王爷你说什么?”她眼睛瞪得比见鬼还要大。
  正直而颇有君子之风的王爷,怎可以说让她脱衣袍这样的话呢?
  奚兰忘了,再君子,再正直,他始终是个王爷,是王爷,就是男人!
  男人!欲也!
  欲……奚兰吞了吞口水,十分羞涩的讲:“不行王爷,你身上有伤,要再挣破了,可如何是好?”
  听此,纵然这一天过得如此不如意,李淮还是没能忍住,嘴角咧开笑起。
  那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像一排排整齐的珍珠似的。
  还有那如星月一般耀眼的眸子,线条无瑕又挺立的鼻梁,实在太吸引了,若不是实在有伤,奚兰才不管何为矜持呢!
  “王爷,咱们等伤好了再那个……”
  李淮捂着嘴,‘噗嗤’笑出声来。
  “王爷笑什么?”奚兰愣起来,难道自己理解错误了?
  不会啊,男女之间,脱衣服还能理解错?她又不真是那闺里没见过世面的小姐。她可是行走江湖,还时常出现在声色场合的龙公子呀!
  绝对不会有错的。
  李淮抬起头来,轻咳了一声,介于两人目前的身份的气氛,属于他的正经一时片刻是找不回来了!
  他强调道:“本王只是……让你脱下外面的衣袍,想帮你看看身上有哪里受伤,本王好吩咐刘瑾去御药房拿药!”
  她愣住,僵住,石化,时间正在这过程里流逝。
  李淮又轻咳了一声,瞧着她这样子,自己倒有些歉意起来,“不过你的想法是对的,本王确实应该注意身上的伤,若再挣破了,就一直都好不了,一直好不了,就一直……”
  他看了看她,发现她又用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瞅着自己,似乎是十分想听自己说下去。
  “锦画,你听见了吗?刘瑾还在外面候着呢!”
  “哦!”奚兰点点头,将外面水粉色的袍子脱下来,里面穿的是真丝的内衫。
  李淮见她把外袍丢在了地上,便走近来,轻柔细致的撩起她内衫的袖子,奚兰还有些没适应过来,赶紧将头撇到一边,不敢深看。
  她的右臂一露出来,李淮整个脸色都变了!巨乒扑亡。
  “锦画……你怎么不喊疼啊?”

☆、第79章:消失的荷包

  她眨着眼睫,又点头,与其说李淮非乘人之危之人,还不如说。他打情骂俏,不会给除了宁晚缀以外的人?
  奚兰心中,突然觉得空空的,好像灌入了一阵冰凉的风。
  看着李淮开门出去,她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收拢。
  几下褪去了身上最后的衣衫,坐进浴桶里。
  仔细看过了,除了身上那两处旧伤以外,就是右手臂那片淤青了!
  腿上的伤,因为有百灵散药效,已经开始结疤的,只是手指轻轻扶过,会感到一些轻微的痛感。
  她将头泡在水中,闭眼憋气。洗净这一整日的疲惫与污秽。
  她又想家乡了,想祖母那双长满老茧的大手,轻轻抚摸她脸颊的感觉,还有祖母烙的饼,那味道,在金陵是绝对吃不到的。
  哦不,这一辈子,恐怕都吃不到了!
  祖母前年的寒冬走的,奚兰得到祖母病危消息时,人还在南方。她日夜兼程。骑马赶了十天十夜,才回到了龙门山庄,却终归是没到祖母最后一面。
  “爹,奶奶给我留了什么话?”她跪在祖母的床前,眼泪刷刷流下来。
  长这么大,她从没敢大声哭一句,那回痛哭流涕。爹爹倒是随了她。
  “……”父亲的沉默告诉她,奶奶临终前,什么遗言都没有留。
  奚兰是奶奶带大的,她想不明白,奶奶为何一句话也没对她讲,她甚至在灵堂里,不眠不休七个日夜,就为了见奶奶回魂一次。
  可是。她连奶奶回魂也没见着,她想不明白。
  “爹,这是为何?”去过那么多葬礼,见过那么多亡人回魂,却唯独,见不着自己祖母的?
  龙父一身孝衣,虽年过不惑,亦然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奚兰,窥天天机之人,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在龙父眼里,这是对他们的惩罚吗?
  那时候的奚兰不懂,现在也不懂。
  她从小就对爹爹的敬畏多过了解,只要按照他的话行事就好。
  “锦画……锦画……”似乎有人在叫她,她侵在水里有片刻了,想到那些,就忘了探头出来。
  李淮进来,看见她头发飘在水面上,不免想起前一次在梨院里,她差点溺死在浴桶里。
  放下药立刻去拖她,手才刚摸到她的臂膀,她就从桶里冒出头来,水溅得李淮浑身都是,甚至脸上都滴水了!
  她看到李淮,就趴在桶上,在她面前,一尺的距离。
  她甚至忘了遮挡面前的春光,惊讶喊道:“王爷!”
  李淮立刻直立起来,脸偏向一边。“本王以为你出事了!无事就好,你先穿衣出来。”
  说完,李淮就退到屏风后面去了!
  这避而不见,让奚兰意识到自己的现状,她从低头,从水里站了起来,擦干身子,穿上真丝长衫,才对屏风后面喊:“王爷,可以了!”
  李淮拿着给她用的药出来,虽奚兰身上已裹了长衫,但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依然若隐若现。
  他不是没见过她的身子,那次奚兰溺水在浴桶里,不正是他将她抱出来的吗,可是那次与这次显然不一样。
  那次他一心担心她的生死,无瑕估计其他,也没有真的留意过,她是否迷人,而这次,似乎所有重点都放在了这上面。
  奚兰坐在床上,看见他视线有意避开,也知他在克制,不想他为难,她也不是有心迷惑,只是觉得他们已经是夫妻,不必刻意遮遮掩掩而已,她伸出一只手来,说:“王爷药给锦画就好了……”
  声音止住,她感觉自己伸出的手,触到了对方的手。
  回头,便见李淮站在近处,低头打量着她,被谁跑过,带着红晕的脸蛋。
  她吞了吞口水,“王爷……你的衣衫也湿了!”
  是的,湿了!
  “那就劳烦王妃帮本王脱下来吧!”李淮平静的说。
  但这一句话之后,龙奚兰已然是不能平静了!
  她吞了吞口水,应道:“好!”
  心跳声这么大,他会不会听到?
  她起身,伸出两只手,先去解李淮的镶玉腰带。
  真丝袖随着手里的动作滑下,露出那双白皙的臂膀,她低着头,将解下的腰带叠整齐了放在旁边的托架上,然后又转身,将李淮身上的浅紫外袍脱下来,展开放在托架上。
  坐完这些,她没有立刻回头,她在迟疑,接下来要做什么。
  “锦画,过来!”
  她咬了咬嘴唇,这男人,也许不知他这样的话这样的声音,对于她来说,有多么致命吧?
  她慢慢转身,迎入眼帘的,是李淮那张还沾了水滴的俊脸。
  “过来!”他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虽然两个人离了五尺之距,她却觉得,他是在自己耳边说的似的。
  奚兰乖乖步过去,用袖子为他擦着脸上的水滴。
  她仰头看他的模样,并不像平日里,那样英色不凡,倒是多了几分妩媚。
  李淮等着她擦完,手才一放下来,他就接过她的手臂,将自己从御药房外敷的药拿出来,打开盒盖,轻柔的抹在她淤青的皮肤上。
  那药冰凉的,擦在手臂上,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奚兰很喜欢这药清淡的味道,与李淮身上的味道很像。她更喜欢,李淮的指尖抹了药,在皮肤上点落的感觉。
  她低头盯着那双手,那双一度她认为很漂亮的男人手,嘴角不自觉的浮出一个笑容。巨坑状才。
  “好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甚至她自己说完,也觉得不可思议。
  “锦画,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叹?”李淮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不知如何回答,就上前一步,两只手轻轻揽在他的腰际上,将头靠在他胸膛上。
  “李淮,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是可以为他变成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
  她不知对方是否能体会她此刻的感受,她希望,他可以感受到。
  “是吗?”但是上面却传来这样温淡的一声,这是李淮常有的语气,可为何她听在耳里,却那样的讽刺呢?
  奚兰眉头微微一皱,她都快忘了,她现在是季锦画,季锦画爱的人,不会是李淮,而是莫恭懿。
  她这样的表白,只会让李淮觉得她轻浮不自重吧?
  所以她没有回答,却不舍得,放开抱着他的手。
  李淮用手轻轻将她的手解下来,嘱咐道:“锦画,去床上躺下,别着凉了!”
  她低着头,被他送到床上躺下,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是她错了,是她没有分清楚自己是谁,却提醒了李淮,他们是谁。
  恐怕李淮一听见她的话,就会想到两个人,一个莫恭懿,一个宁晚缀。
  他们虽然已经过去的人,却会一直卡在他们之间,挥不去,带不走!
  她用棉被裹着自己的身体,深吸一口气,她闭上眼睛,不想去想此刻的尴尬境地。
  睡一觉,也许明天会好起来呢?
  良久,她感觉到李淮躺在了身后,她没有动,假装睡着了!
  然后,李淮从后面,轻轻圈上她的身子,像这样做过无数回一样自然。
  她身体一僵,出卖了她的假装。
  此刻,她看不透李淮了,分明在保持相敬如宾,又矛盾的给她温柔。
  她快被这模棱两可的方式,搞疯了!
  可最糟莫过于,她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表现,她就像他手指上的那枚黑色扳指,无法自己主导情感的去向。
  “锦画,我们都可以忘了以前的人,这样活下去吗?”李淮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想回答些什么,但终归什么也没讲。
  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李淮的矛盾,他想对她好,可是心里总有个人放在那里,一想起那个人,他就无法真的对她好。
  其实,她应感谢他的诚实才对,没有用他擅长的温柔迷惑她的双眼,她也清楚,若他这样做,她便会信!
  一夜无梦,她醒来时,李淮已经不见了!
  床榻旁边的衣架上,放着一套崭新的水绿色长袍,她动作麻利的给自己穿上,由宫里的宫女进来给她梳了一个头,她收整自己的东西时,发现少了一样东西。
  她脸色一变,站起来到处翻找。
  宫女见她如此紧张,忙问:“王妃,您在寻什么东西?”
  “荷包!本王妃的荷包不见了!”

☆、第80章:美人相

  不见的,不是那个放着少女鬼灵魄的荷包,而是她绣给李淮的那个。
  两个荷包明明就放在一起,却不见了其中一个!
  前一天发生了那么多事。也不知是在那里弄丢了,许是在鹭西阁做法事的时候?又或许,是在跟陈凤月打斗的时候?
  那个绣得其貌不扬的荷包,就算被别人捡着了,也会扔掉吧?
  她叹了口气,也罢,只要龙凝珠和少女鬼还在,就好。
  她在偏殿用了早膳出来,看到紫虚元与刘瑾站在屋檐下说话。
  前者看见她出来,目光扫过她的脸颊,嘴里说着什么停止了!
  奚兰走过去问:“刘公公,王爷在何处?”
  刘瑾如实回答:“王爷陪余贵妃回鹭西阁了,王爷还吩咐奴才先送王妃回王府。”
  她表情无变,只吩咐:“那有劳刘公公去殿外守候。我与龙公子有几句话说。”
  刘瑾迟疑了片刻,听话的弓着背退避了!
  紫虚元一脸闲散模样,回头打量她:“王妃,这王妃做得可舒坦?你要是让你爹看到你这副模样,一定会气死的!”
  奚兰面无表情的回答:“我爹没那么容易生气,更没那么容易死!”
  紫虚元无奈摇头,变回一本正经说:“想好了吗?趁着李淮现在没跟着你,出宫的路上很容易离开,等他们发现王妃不见了,我们已经出京城了!”
  她故意回避了这个问题。只问:“余贵妃的木人咒解了吗?”
  “有了凶手的血破咒。再简单不过,超度亡灵的仪式昨夜我也一并做了……”
  “虚元!”她声音接过话来,道:“我不打算跟你走!”
  对方听见她这回答,似乎早有预料般的轻轻一笑,唇角向上拉升的弧度,略带嘲讽。
  如他所料,臭丫头爱上了文国的七王爷。
  为了爱。她要放弃她曾经的身份,去做一个她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臭丫头!”
  紫虚元一身白衫,在深宫后庭里,独树一帜,许多宫人从远处路过,都会忍不住回望他仙骨道貌的身影。
  他眼里是修道人的清高,却唯独在这女人面前,像一个气急败坏的俗人。
  师父说得对。他这一生,还有一关未过。
  所以这次,才让他下山来过关。
  “虚元,你……可以去天灵镇给我爹带个口信吗,就说……”
  “不去!”紫虚元拉下脸打断她的话。巨坑见圾。
  奚兰怔住,她可以理解虚元为何生气,若换了她,是她受清阳道长之托,来京城寻他爱徒回南仙山,结果却发现这爱徒娶了公主,当起了皇帝的驸马,让她一个人回去,她一定会生气,骂他贪图富贵,爱慕虚荣。
  她狠了一口气,任性道:“那你就不用管我了,反正我不走!”
  “你……”紫虚元抬起手指着她,不罢休的问:“龙奚兰,你当真不走?”
  “嗯,不走!”她脸上无比肯定,就让他置气吧,一气之下,就走了!
  紫虚元瞧她如此固执,甩袖嚷道:“臭丫头,你会后悔的!”
  她不回答,后悔就后悔!这辈子,还没尝过后悔,是何样的滋味呢!
  瞧着紫虚元气呼呼的走了,她正准备从月如安出去寻刘瑾,偏殿门里,有几个人缓缓走过来。
  为首那名女子穿得华贵,年纪不算大,模样生得也漂亮,这里是月如安,奚兰猜,这位就是住在这的杜美人了吧?
  杜美人远远看见,便笑着翩翩迎了过来。
  “胥王妃,昨日无机会过来与王妃照面,今日终于得幸见上一面。”杜美人身后跟着两个宫女,一个宦官,因为平日跟余贵妃走得近,在这后宫里,也算个红人。
  奚兰对她客气的笑笑,也就站定了,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果然,杜美人是有话要说的。
  “妾身方从鹭西阁给贵妃娘娘请安过来,看见了胥王爷,却未见王妃,还以为王妃身子欠安,现在见到王妃安好,也就放心了!”对方走近来,仔细的打量了这位王妃的面容,曾听贵妃大赞王妃,这等容貌,与后宫中的众多娇艳女子比,虽算不上惊艳,却有一种难得的灵气与不俗。
  有些女人可以长得很漂亮,但让女人见了讨厌。
  而龙奚兰就恰好相反,她也算是漂亮,却让女人见了喜欢。
  杜美人一见了奚兰,就觉得喜欢,所以想亲切的过来拉拉关系。
  这时,奚兰客气的回应:“多谢杜美人关心。”
  她也不生分,伸手过来,拉上奚兰的手腕,问:“此刻时候还早,王妃可愿与妾身在这月如安的院子里走走?”
  人家如此热情邀约,奚兰怎好拒绝,点头说好。
  杜美人便拉着她,沿着种蔷薇的小径,往前面柳荫下步去。
  “不瞒王妃,妾身原先的家中,有一个与王妃年龄相仿的妹妹,所以妾身见到王妃,就觉得亲。”
  奚兰笑着,这么快就要认姐妹,不太好吧?
  杜美人接着说:“王妃若不嫌妾身位份低位,私底下,可以管妾身叫姐姐的!”
  “好啊,杜姐姐!”叫声姐姐,也不少块肉,奚兰才不在乎。
  杜美人欢喜得很,马上就叫了她一声妹妹。
  然后,就不得不问一句:“王妃为何没有与王爷一起去鹭西阁给贵妃娘娘请安呢?”
  奚兰也想去啊,昨天实在太累,夜里身边睡了个人,就睡得特别沉,一觉醒来,李淮已经走了!
  说起来,李淮应该叫她的,可是却未叫,这样在余贵妃那边,会不会落下话柄呢?
  这样思虑着,这边杜美人有话说。
  “姐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凡是这种话,都是非讲不可的,奚兰回答:“杜姐姐有何话,但说无妨。”
  杜美人收起笑,叹了口气,用一种十分担心的眼神瞅着她,“姐姐去请安的时候,贵妃娘娘的殿里,还有另外的人来请安。”
  奚兰眼神有变,没有说话。
  心想余贵妃前一天几乎是丢了命,今日脱险,其他宫来巴结的人,应该不少,不过这杜美人专门拉着她,这样说,那么所指的人,应该与她有关。
  不过她在这宫中认识的人不多,与她有关的人更是没几个,想必,也不是与她有关,而是与李淮有关……那就是宁晚缀了吧?
  她笑了笑,云淡风轻的问:“朝阳郡主与王爷从小就认识,宁家与贵妃母家关系自来就好,所以与贵妃关系应该也亲厚吧?”
  杜美人回答:“确实亲厚呢,妾身进宫那年,见过这位郡主多次,次次都是与王爷进宫来的,贵妃娘娘更是将郡主当成亲闺女对待呢,长乐公主有的,朝阳郡主必定也有!”
  这话落到了奚兰耳里,她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因为再难受的时候,也是有的,现在听,不过是重复之前的过程罢了!
  “说起来,长乐公主的生母陈妃,与朝阳郡主的母亲太安夫人,是亲姐妹,她们两人,是表姐妹。”
  奚兰眉头一挑,“长乐公主的生母?”
  长乐的生母,不是余贵妃?
  “王妃不知道吗?长乐公主并不是贵妃娘娘所出,不过长乐一出生,陈妃因雪崩而死,皇上怜惜公主无母,便交给了贵妃娘娘。”
  “原来如此!”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又不太肯定,如果紫虚元在的话,可以确认一下。
  “妹妹!”杜美人发现她这注意力,转到了别的地方,连忙又喊了一声。
  她问:“姐姐有何话说?”
  “姐姐是过来人,所以看见妹妹处在今日处境,有些于心不忍,所以想提醒妹妹一下。”
  奚兰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跟李淮与宁晚缀有关。
  所以就洗耳恭听吧!
  杜美人便苦口婆心的说:“妹妹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王妃了,不管王爷以前的心在哪里,妹妹都要记着这点,人心是会变的,只要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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