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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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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看到的菩提与倏世却是为己救苍生的英雄,终归是世人负了他们。
  又是弹指间,她视线回到眼前。
  还是那位慈眉善目的无尽大师站在她面前,问她:“菩提,你可都想起来了?”
  爹爹说她前世是佛门中人,犯了戒,今生才入了道门。
  原来,她就是菩提!
  “师父,难道李淮就是倏世?”她惶然抬头,希望得到答案。
  无尽微笑着点头:“他是封印吞天的倏世,是万魔穿心的倏世,更是你前世耗尽生命,誓要度他重回仙道的倏世……”
  奚兰听此,立刻擦干眼泪,跪在地上,对无尽俯地一拜:“徒儿多谢师父再世点悟!”
  前尘之事重新回到她的记忆中,她深刻的感受到那一万八千七百五十一遍《往生咒》的执念。
  “那师父,莲湖之上,到底发生了何事?”
  为何所发生的改变了,她所处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真亦是假,假亦是真,师父给你的《凡咒》可更因得果,种因得因,种果得果,看似一切都变了,却只是一时,该发生的,未来还会发生的,就在此时的你呀!”
  她这才明白过来,是她手上的《大金刚凡咒》改变了因果。
  “持《凡咒》并非易事,若非你有菩提强大的执念加持,是无法掌控的,你须铭记于心,手握的能力越大,身负的责任就越大,一咒之间,瞬息万变,可救万千生灵,亦可负灭众生……菩提,你可明了?”
  “徒儿明白了!”她心中感概万千。
  以为一切只是场梦,原来并非是场梦。
  那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只是在她掌间一咒间,变回了她希望的模样。
  所以李淮还是李淮,同时他是等待入世度劫的魔。
  从今往后,她持了手上这道《凡咒》,便要续任前世的愿心,度倏世入仙道。
  “此去艰难险阻,更是你九死一生不可能悔改,菩提……”
  “徒儿绝不后悔。!”她紧紧捏着手掌,说出于前世相同的回答。
  无尽了然一笑,缓缓转身,背对着她挥了挥袍袖。“那你且去吧!”
  奚兰应着起身,徐徐从法堂中出来,背后是无尽大师入人真心的经语声。
  “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
  奚兰迈过大雄宝殿外三十七石阶,身后再次传来不断响起的庙钟声,无数僧尼从身边跑过,她听到有人说:“无尽大师圆寂入灭了!”
  踏进平安寺时,她带着自身的所有困惑而来。
  踏出平安寺时,奚兰的所有心境已大不相同。
  她回头,看着那神圣的佛家殿庙,喃喃自语道:“我不是菩提,却因菩提而来……”
  天快黑了,春雨说来就来,她不打算找地方躲雨,城门关上那时,她应该回去,于是骑着追命原路赶回去。
  可是,她冒雨赶到城门下,还是过了时辰,城门已然关上了!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让追命调头,既然回不去,也得先找个地方避雨才行。
  “驾!”她的声音,淹没在雨声中。
  “——”背后传来城门缓缓打开沉重的声音,她不敢相信的回头去看,发现城门里面有人举着雨伞快步出来。
  她停下来,心想,会是谁,冒雨而来?

☆、第124章

  那人走近了,浅紫色的袍角,也一并被这春雨给染湿了!
  她不知道,李淮是如何寻到她的。也许在她出府时,他便掌握了她的行踪吧,不过他并没急于寻她回去,任她在晴天奔驰旷野后,才在这春雨落下城门关闭之时出现。
  “锦画,天黑了!”他声音清晰的从雨中传来,眸中忧色如春雨纷纷,侧人心肺。
  奚兰从马上下来,李淮用伞为她挡雨,自己的半个身子全进了雨里。
  她什么都没说,牵着马,由着他为自己撑伞,往城门里走。
  这边,停着王府的马车,严挺接过她的马,送两人上了马车。
  李淮将自己的披风递给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心说:“寒症才刚刚渐好,又出来淋雨,想来你是不想自己好起来了!”
  “我很好。”奚兰用他的披风紧紧将自己的身子裹起来,发自内心的说:“真的,李淮。”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释然过,这场雨的到来,洗净了她所有不该有的贪念。
  决定回来时,她已打定主意,要将这颗心中的情爱隐藏。
  她留在李淮身边,不再为她是胥王妃,而是为她前世在佛前发下的愿。
  李淮不懂。她眼中的释然因何而来,平淡的问:“听说你去了平安寺。”估向宏扛。
  其实她从王府茶厅里出去不久。李淮就借故出了来,见到她直冲冲的到了马棚里。还大方的给每一匹马喂了干草,他就没有去打扰,不过却未想到的是,她给其他马喂了草之后,骑着他准备送给她的那匹白马奔走而出。
  不知她要去哪里,担心她会出意外,立即追上去,在城外才找到了她,远远看见,那一人一马在蓝天下奔驰,他明白那是一种叫做洒脱的东西,那一刻他有一种错觉。这个女人不属于后门深庭,她如翱翔在天际中的雄鹰一般自由随性,他竟觉得,她随时都会离开。
  “你今天是否在想,再也不回来了?”马车在雨中前行。雨水打落在周围,将他们隔离在这辆马车上。
  她转过视线去看,李淮的目光虽轻浅,但她还是看到那其中夹带试探的害怕。
  她问他:“你害怕我不回来了吗?”
  李淮脸上一愣,沉默了起来。
  不知道他在思及甚么,她还是有过片刻希望他肯定回答。
  不过就算他不回答也没关系,她应该不悲不喜……
  “我害怕你对本王失望了,不回来了!”半响之后,沉寂的马车中,响起李淮的声音。
  他的目光,如冰雪融化后的水一样清澈。
  这让奚兰情不自禁的去想,那为救世人,而令自己陷入万魔之困的上仙倏世。
  当他受尽万魔噬心之苦时,可否后悔过自己所做的一切呢?
  她想一定没有,倏世之善良,怜悯苍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愿意付诸生命,引他回仙途。
  在她心中,菩提只是一个小小的尼姑,转世后能得到度倏世之大任,是无量之功德。
  为受尽魔界之苦的倏世,她前世无怨,此生无悔。
  “李淮,你只须记得,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
  李淮发现,她眸中多了很多东西,他从来看不懂她,更不明白她的坚定从何而来。
  “锦画,你听别人说起了什么吗?”
  奚兰将视线移开,摇了摇头,回答:“不过是进了佛寺,听一位大师讲了个故事而已。”
  “哦,那那位大师讲了什么?”
  她将头轻轻靠在李淮肩膀上,轻轻说:“我累了,等我睡一觉起来,再告诉你好吗?”
  “好!”他爽快的答应着。
  回去王府时,是李淮抱着奚兰回去的。
  那时候,她真的睡着了,安心的靠在李淮的怀里,睡得像个孩子一样。
  李淮命人为她擦尽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裳,才从房间里出来。
  薛平安送药过来,他吩咐浅默去亲自熬煮,瞧着薛平安要离开,他唤了一声:“平安,趁这寂夜,与本王喝上几杯如何?”
  对方点头应道:“王爷即已开口,自然可以。”
  于是就命人将酒端到书房,两人相对坐下。
  薛平安首先开口说:“王爷喝酒平安可以相陪,若是感情之事,平安实在无能为力。”
  李淮听到他这先入为主,不由得一笑,“你呀你呀,倒是能置身事外。”
  平安无奈摇头,“实则是平安对男女情爱之事,实在是一窍不通。”
  谁人都知薛平安从不近女色,自李淮认识他以来,从不见他对任何女子有过兴趣,有好几次,李淮还想亲自做媒,为他择一良配,都被他给推辞了!
  “这么多年来,你一如既往的心如止水,本王现在都开始相信外界的传闻了……”
  对方听此,无奈的笑了笑,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讲道:“其实并非是平安心如止水,其实……是在很多年前,就将心交了出去。”
  “哦?”李淮好奇的挑眉,看来人还是得酒后才有真言。“那是哪家的女子?”
  薛平安思绪从远方飘回,看到对面的李淮,摇头回答:“那是一位公子!”
  李淮脸色跟着一紧,“这么说,平安你当真是有断袖之癖?”
  “王爷大可以这样以为!”薛平安端起酒杯来敬他,二人并不为断袖之癖有所尴尬。
  “若有情,这世间所有情感都是平等的吧?”李淮怅然道,他六哥也是这样,他并不对此有歧见。“不晓得是哪家的公子,可以让平安这么多年也恋恋不忘?”
  薛平安回过神来,提醒道:“几杯下肚,才发现说王爷的事,变成了平安的,不好,不好!”
  “本王?”他指了指自己,又是好笑,竟然亲自为对方斟酒。“本王近来总是做梦。”
  “王爷梦见什么?”薛平安放下酒杯,神情有丝转变。
  李淮回答:“那也许又是一个噩梦吧,不提也罢。”
  说到这里,薛平安轻声应道:“近来平安也总是做一个相同的噩梦。”
  “什么噩梦?”
  薛平安低下头:“平安不敢说。”
  这样说,一定是与他有关了,立即挥手道:“噩梦又不是真的,说了赦你无罪。”
  既然如此,薛平安才敢大胆道来:“我梦见……王爷被雷劈死了!”
  李淮脸色往下一沉,整个人却是僵在那里。
  好半响,他才回过神来说:“真巧,本王做了与你一样的梦。”
  梦里他被雷劈死,但仿佛那又不是他。
  “平安听人说,梦是反的。”两人做了相同的梦,多少让人忌讳,薛平安忙出声安慰。
  李淮说:“梦境也许有所指,无意听闻你师父对解梦十分在行,不知可否请他来解此梦?”
  薛平安忙歉意回答:“师父他老人家进来并不在京中……不如请紫道长来吧,他乃南仙高人,一定知道这梦中的玄机。”
  他想想觉得可以,“正好本王有意请他到王府中来常住。”
  两人又喝了两杯,薛平安便回去了!
  李淮回到厢里,听到奚兰在与谁说话。
  “那都是假的,对不对?”
  他站在珠帘后面,看到她还躺在床上。
  他心中一紧,原来是她在说梦话,他步过去,在她身边躺下来,看到她眼泪流下来,他就伸手去拭。
  轻声问她:“哭什么?”
  便见她半睡半醒的睁开眼,回答:“李淮你告诉我,你没死,好不好?”

☆、第125章:菩提星现世

  李淮心口一痛,原来是她也做梦,梦见自己死了!
  忙轻声安慰道:“傻瓜,我就在这里。为何会死?”
  奚兰却没有停止哭泣。她用力抱着自己的手臂,瑟瑟发抖道:“李淮,我好冷,你可以抱紧我吗?”
  他将身体靠近去。轻轻将她的身子揽进怀里,闻到她头发的发香,心头有一种奇怪而复杂的情绪在乱窜。
  从未见过她这般脆弱的时候,仿佛他们真的存在于那个梦中的世界。
  “李淮,我爱你,你知道吗?”她哭泣的声音,从怀中传来。
  他低头看她,那卷翘的睫羽上,沾上了晶莹的泪花,使他情不自禁低头去浅吻。
  也不知她是否清醒了。她不安分的卷缩在他身下,用那双纤瘦却有力的手。抱着他的脖子,生怕他会离开似的,一遍遍的问:“你知道吗?都知道吗?”
  “你说了很多遍了!锦画!”
  谁知,她突然双眼巨大睁开,用力将他推开,喊了一声:“我不是……”
  “锦画,你不是什么?”李淮瞧她坐起来,似乎是自己说的什么惹她生气了!
  她就坐在那里,任由凌乱的发丝挡着光洁的脸颊。半响,她才回过神来,捡起自己的理智回答:“没什么,我做了噩梦!”
  他下意识的问:“你的梦里……是否是本王死了?”
  他清楚的看到她目光有刹那惊起,但转瞬间,却摇头回答:“我忘了!”
  他什么都没有再问,安慰她再睡下。
  奚兰与他一同躺下后,却久久的睁着眼睛,望着枕边人的睡颜。
  明明就发现她在说谎,可他却什么都没有问。
  她早知道他善于隐藏自己的内心,可是,他却没能隐藏起他对宁晚缀的真心。
  李淮你说得没错,我是对你失望了!
  你答应过你会努力去做的,但是显然并没有。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你做不到的,我会做到。
  我会隐藏起这颗对你的真心,做我该做的事。
  ……
  李淮晨起时,竟不知奚兰是何时起床的。
  前一天还一脸病容,今天似乎就好了很多。
  她坐在床边,已梳妆完毕,手里捧着一本佛经。
  “何时起来的?为何不唤醒本王?”他走过去,轻声问。
  她低垂着眉眼,并未将视线从书面上移开,淡淡回答:“王爷睡得深,便没有打扰。”
  这时陈娘按例带着伺候的奴婢过来,为李淮更衣,准备的早膳放在桌子上,李淮唤她:“锦画,用早膳了!”
  她放下佛经,轻浅的笑了笑,“王爷用吧,锦画已经吃过了!”
  说完,她就从厢房里步了出来。
  如果换了往日,她一定不会留他一个人在里面用膳的。
  李淮瞧她走出去,有些晃神。
  用过早膳,正想出去看看他的王妃都在外面做什么,就看到几个丫鬟进厢里来搬东西。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王爷似乎错过了什么。
  “谁让你们搬这些东西了?要搬去哪里?”
  带头的丫鬟是浅默,她正要来给主子禀报呢,先被主子问了出来,顿时觉得自己该死。
  “王爷,这是王妃让奴婢们搬的,这些箱子里的都是王妃东西,王妃让我们般到后面的偏厢去。”
  他们所住的这安睿阁,有两个院子,这个院子大些,正中间的屋子便是主厢,后面那个院子小一些,所以叫的偏厢。
  “为何要搬到偏厢去?”
  这时候,奚兰从外面踏了进来,她说:“是我决定要搬到后面去住,王爷。”
  “本王觉得这主厢住得挺好……”
  “所以王爷还住在主厢!”
  李淮这才反应过来,他的王妃是要跟他分房睡。
  眼瞧着这么多奴婢在这,他不好当面问,就几步跨过来,将奚兰拉到满是樱花的院子里,不解问:“锦画,你要与本王置气,不必要用这样的方式。”
  “王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很平静的说。
  这也并非是她故作平静,经过前一日的事,她已彻底想明白,自己所有的难过与纠结,源自于对李淮的奢望。
  而李淮爱宁晚缀爱了二十多年,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她没认识他时,他爱着宁晚缀。
  她嫁给他后,他依然爱着宁晚缀。
  即便他拥有入世魔的肉身,但他此刻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人就会有他的情感,改变不了!
  就算他说他会努力控制自己的感情,但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奚兰不生他的气,她只苦叹命运捉弄,没有投身为他的青梅竹马。
  她不愿自己爱得那么卑微,那就去掉爱的成分。对这个人,像每一个她怜悯的受苦之人一样对待。他的心和感情在哪里,都与她无关了!
  既然如此,她首先要做的,就是分开。
  李淮问她:“那是哪样的?”
  “李淮,你娶我,只是因为你需要这段婚姻。而我嫁给你,也仅仅是因为我的家族需要这段婚姻,从今以后,你大可以将我们之间的关系看成是联盟关系,事实也是如此。”她已经尽量让自己平静,但说完这段话,她还是能感觉心中空空的。
  对方瞧她说得如此认真,怔怔的望着她。
  在这些王公贵族里,从来都只有男人冷落女人,这倒好,他堂堂文国王爷,结婚半月不到,反被逼分房睡。
  “锦画,本王是想对你好的。”他早已说过,他娶她,并不仅仅是因为利益的联姻,是他真的想从昔年的旧情中走出来,他看到奚兰第一眼时,就选定了她。
  “要我如何说,你才肯信我呢?锦画?”
  奚兰面色不动,心中却有些难过。
  她爱的人,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若哪一天,他全都知道了,只怕会更低看她吧?
  罢了,既已下定决心,又何必去担心,在他心中是哪般样子。
  “李淮,你什么都不必讲,没关系的!”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在安慰他似的。
  对方将头偏过去,看到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
  她将手缓慢的收回来,转身面向这一院的春暖花开,张开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说:“感情之事是强求不来的,你假装来喜欢我,还不如两个人像朋友一样相处,这样彼此不会太难受。”
  李淮紧皱着眉头,从来没见过,这样说话的人。
  “你现在是胥王妃了,并不是季府的小姐,怎么能将这身份看得如此草率?”
  她心头诧异,王爷终归是那个王爷,对挑衅他身份和权利的行为,是不可能轻易容忍的。
  此刻,倒怪起她的不是来了!
  奚兰也不生气,她只是稍微偏过头来,打量着李淮的脸颊,反问道:“将这身份看得草率的人,不是王爷您吗?”
  李淮神色波动,似乎不懂她为何会这样说。
  “当满城有关你的谣言在人们口中传说时,你是如何看待这个身份的呢?”奚兰的语气没有任何责怪,她只是提出一个简单的问题。
  这让对方不明白,她是如何做到这般无所谓的。
  “李淮,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了与你生气,只是觉得我们不能彼此相爱,但至少应该彼此尊重。”
  如果他的心不在她那里,他蒙上爱情的好,她也不要。
  李淮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沉默起来,不知还能说什么,去改变她的选择。
  奚兰接下来如愿以偿的搬到了后面的院子里,午膳过后,听说李淮出了王府,青莲过来对她说:“王妃,你不该搬到这里来的。”
  浅默听见这话,也立即应声道:“是啊,我们都看得出来,王爷并非对王妃无意的,你这样直接将王爷推开,实在不像你的作风。”
  她们想不明白,王妃那么聪明,怎么会犯这样愚蠢的错误。
  青莲说:“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他们的心就不会一心一意放在一个女人身上,那朝阳郡主虽然回来了,但她毕竟是蒙国的四王妃,王爷再不可能与她有什么瓜葛了,为何王妃要这样大方的将王爷送过去呢?”
  “就是,王妃啊,那朝阳郡主与王府上许多丫头都熟识的,你这一搬出来,她那边铁定知道了,这不是让她得意了吗?”浅默本不想这样去揣测那善良温柔的朝阳郡主。但站在主子的角度想,确实是这样的。
  “行了!”奚兰懒洋洋的说:“你们如果很闲的话,就帮着将那几本经文抄一遍吧!”
  她是实在不想听两人叽叽喳喳说过没玩了!
  王府里的空气,也实在沉闷。
  就这样安稳的过了几日,她在自己的小院里足不出户,也没见过李淮,身旁的两个丫鬟瞧她整日抱着经书看,顿时有些担忧。
  她哪里有那闲工夫看破红尘,全然是想腾出些自己的时间,练习御变之术。
  她发现手上有了那道《凡咒》之后,她通灵能力大增,甚至有好几次手触摸到古物时,可以通过那件古物,看到一些以前的零星画面。
  于是她找来当初皇后所赐的那枚青玉镯子,此刻她知道,这镯子很可能与端婆有关,虽然她用《凡咒》改变了已发生的事,但端婆还在宫中,若不请走了,迟早会出事。
  奚兰此刻,将镯子放在手心里,闭目念了咒语,企图可以看到关于这镯子背后的高人。
  ……
  中宫后殿,这里是皇后纳兰氏的寝殿。
  铺在中央的地毯,图纹精致复杂,一缕千金的罗纱绸,点缀着殿前的浮华。
  纳兰氏喜欢养植物,这中宫中不乏各类珍惜花品,连这寝殿之内,也放着数盆难养的雪兰。
  此刻纳兰氏正悠然自得的欣赏着那盆,她精心养了数月的雪兰花,瞧着它终于要在这个春季开花了,十分开心。
  “徐嬷嬷,明日的养花料可别误了时辰啊,本宫这株雪兰可等不了!”
  听到皇后的吩咐,一年过半百的妇人巧快答道:“娘娘尽管放心,奴婢已经准备好了!”
  徐嬷嬷是皇后身边的红人,做事麻利,从没让主子操心过,所以这徐嬷嬷在中宫,那也是个狠角色,下面儿的人生怕得罪了她,都是极力讨好。
  但有一个人,是徐嬷嬷不敢得罪的。
  这才刚应了皇后的话,徐嬷嬷一转身,就瞧见一名黑衣女子疾步进来,她忙谨慎的让开一条道来。
  “皇后如此悠闲,还不知发生了何等大事!”
  皇后听见来人的声音,立刻回头,脸上挂着尊敬和疑惑。“难道是正殿里请来的那位神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穿着简洁,年纪与皇后不相上下,头上什么头饰都没有,普通的长相,但那气势,却让人望而生畏,不敢怠慢。
  听了皇后的话,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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