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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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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一笑,十分坦然的说:“王爷有何疑问,大可直问锦画。”
  李淮面色无波的抬起头来看向她那张坦然的脸,善于察言观色的胥王,竟然看不透眼前这女子。
  他顿了片刻,问出心中疑惑。
  “锦画,当时你只是远远的看了看那花灯,连触碰都不曾有,你是如何发现那花灯有问题的?”
  龙奚兰进京时,曾听闻,李淮聪明过人,曾帮大理寺侦破了数宗凶案,想来推理逻辑极强,此刻,倒是应证了这点。
  她当时确实发现了问题,才提醒李淮的。
  只不过此人不信鬼神,她若将自己见鬼之事告知,以李淮的性子,只会觉得她妄语吧?
  瞧她低头不语,李淮唤了一声:“锦画?”
  “只是当时身处热闹的灯会,周围所有人都很开心,而那卖灯人见我们一行人走过去,就立刻心虚的避开我的视线,所以我推测他一定做了亏心事,却不想误打误撞,让王爷发现了此人的罪行!”她灵机一动,随口就来。
  李淮细细琢磨了她这席话,不免夸赞道:“不曾想到,你观察如此甚微。”
  龙奚兰不知他信否,小心翼翼的问:“那么大理寺可否找到尸体?”
  那少女最后还跟着她上了观龙阁,想来尸骨未寒,不能安息,需找到尸体好好安葬做一场法事才行。
  李淮一听,夹带疑色的眸光探过来。“方才本王有提及过尸体?”
  龙奚兰一愣,仔细回想了一番,李淮确实没说过。
  她也十分疑惑的问:“王爷说大理寺案犯已归案,对自己所犯之事供认不讳,难道他供认的罪行,不是他杀了人吗?”
  李淮摇头,十分肯定的说:“案犯供词是少女已逃往他处,所以此案并非命案,本王相信大理寺的供词不会有错。”
  “为何供词不会有错?那少女……”话说到一半,龙奚兰不得不硬生生的将余下的话吞进肚子里。

☆、第22章:王爷救我

  李淮发现她欲言又止,明亮俊眸凝视着她,轻问:“那少女如何?”
  龙奚兰平吸一口气,提出心中疑问:“既然此少女被那大伯囚禁虐待数日,逃离后为何不报官?”
  她自然不能将少女已死之事,说得如此坦然,不然他日少女尸首寻得,她将如何解释?
  李淮也并非没有虑及她问这些,但他此刻心中讶异的是,龙奚兰是如何知道,少女没有报官的呢?故才再次强调:“没错,除了案犯王某的供词,该少女下落确实无从查起,也并未有去地方府衙报官之线索,但大理寺自有审讯的方法,它们提供的供词,绝不会有错!”
  龙奚兰一听,联想到大理寺,一定用过酷刑,那卖灯人也不似宁死不屈的人,也许供词真的没错,卖灯人并非是杀害少女的凶手,而少女的灵魄之所以会出现在卖灯人附近,则是因为那沾了她少女鲜血的红色花灯。
  所以,问题便是,少女逃离卖灯人之后,又遇见了什么人,导致她遇害?
  “这位少女的身上一定发生了其他变故!”龙奚兰思忖片刻后,喃喃自语说。
  站在她对面的李淮一听,神色有变。
  “其他变故?”
  龙奚兰点头回答:“王爷刚才也说了,除了这份供词,并未有任何关于此女的线索,既然她逃离了卖灯人的操控,却没有第一时间找人求助,说明她有可能被何事困住了,又或者,相比卖灯人对她的虐待囚禁,去报官或向他人求助,更让她感觉不安!”
  李淮对她的推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不解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对方沉着的脸颊,在烛光的闪动中,微微变幻着侧影。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但她很肯定自己并未说错,为何李淮会毫无反应呢?
  答案只有一个,想必这王爷心中早已经有了这个定论。
  “时辰不早了,锦画先回去了!”她牵起嘴角,转身去开书房的门。
  李淮望着她的身影,端庄雅然的走向门口。
  书房门打开那刹,一张苍白而木讷的面孔,出现在门外,几乎离龙奚兰的脸只有咫尺,她惊叫一声,身子惯性后退,却失衡坐到了地上。
  这动作变故来得太突然,李淮以为门外有危险,大步过来,但门外什么都没有。
  而龙奚兰却睁大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望着那空荡荡东厢前廊。
  “锦画?”
  她深吸一口气,少女鬼只出现了一瞬,现在已消失。
  可是这少女鬼,为何一直跟着她,难道昨夜里,想掐死她的是这少女鬼?
  她想想觉得不是,这少女鬼此刻怨念并不重,甚至连话都不能说,更不可能近她身了!
  所以,现在这梨院里,有不止一只鬼!
  另外一只鬼,怨气极重,必是一只杀过人的凶鬼,她昨夜里,已是阳气大损,若那只鬼今夜再来,她无任何驱邪物件,只怕自己小命要不保了!
  “锦画?你怎生了?”李淮见她僵坐地上,久久不动,不解问。
  她抬起眼帘,诺诺求道:“王爷救我!”

☆、第23章:养死人的地方

  李淮见她突然这般,连音儿都变虚了,也是有些诧异。
  伸出一只漂亮的手来,不温不冷的说:“先起来说话吧!”
  龙奚兰并未借他之力,自己从地上爬起来,颔首小声说:“王爷见笑了,锦画之所以这般,原是因为昨夜里的怪事,锦画在里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说时,眼睛还惶恐的瞟了四下,生怕有只陌生狰狞的眼睛在瞪着自己似的,李淮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些,只不过于他来说,只是些妇道人家的举动,不足为奇。
  可方才谈论失踪少女时还言辞凿凿的季家小姐,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这般,还是让人不解的。
  他问:“什么奇怪的梦?”
  “我梦见一个陌生女子说要索我性命,今儿午时我醒来时,便见我脖子上多了些奇怪的东西,锦画知道王爷不信这些,原不该因为此来烦扰王爷,但锦画实在是怕!”
  梦自然是假的,她可是亲眼看见了,有东西要索她命来着。
  “本王知晓了,本王亲自送你回去吧!”李淮温和的说着,为了宽慰她那受惊的心,还附上了一个暖心的笑容。
  但这绝不能消除龙奚兰的顾虑,可王爷已如此说了,她也不便说其他,出了书房,青莲和刘瑾都候着,他们一出来,往西厢走去时,两人就远远的跟在身后面。
  刘瑾说:“还从未见过我家王爷对谁如此上心!”
  即便是曾经那两位未过门的准王妃,也没有这种幸运。
  青莲叹道:“这也是我家小姐的福分,只希望能如此平平安安的到大婚之日!”
  到那时,也了却了大少爷的心事,一想到此,青莲心里默默念着,一定要完成离开季府时,大少爷的嘱托,将‘二小姐’给照顾妥了!
  深冬的夜晚,冷风刺骨垂着,走过梨院时,更觉寒冷。
  龙奚兰走着走着,停了下来,朝四周望了望。
  李淮瞧她止步不前,便问:“锦画你在看什么?”
  她回过头来回答:“没有,只是白日里从这里走过,无意听见府院里的几个丫鬟在说,曾经这梨院的主人就死在这梨院头,不知当真?”
  原本这些话,她也不该听到,可是有心人偏偏在她行过这里时,说予她听了,她也做个送水人情,讲给王爷听听,希望王爷能往这方面想想。
  而且,她住的西厢从风水上来讲,确实不是个太平的地方,那院子与其他院子分开来,东边是高墙,北边是个人工湖,湖中死水,而西边这块地,种其他植被也就罢了,偏生种满了梨树。桃木辟邪,而这北方的梨木有杨槐之称,可是招鬼的玩意儿,前一夜她进来时,天黑没多注意看,今儿走了一回才肯定,这西厢,就是个养死人的地方。
  都养死人了,活人在这能有什么好?
  她是被禁在这别院没错,但就不能给她个好点儿的地方?干嘛跟死人抢地方,想想就晦气!
  “这院里的丫头都是从王府过来的,好多人也是头一次到这里来,怎会知道那许多?”李淮淡淡说完,看她脸上疑色不减,就说:“若你确实有担忧,明日便搬到东厢来住罢!”
  这便是龙奚兰想要的,但又不能太过明显,她低眉羞道:“这样好吗?”
  “只要你安心,有何不好?走吧,外面风大!”李淮等着她,两人隔着一尺的距离。
  回到了西厢主卧里,薛平安已在外厢里等候多时。
  龙奚兰还是第一次见到此人,但却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似在哪里见过。
  李淮发现她目不专睛的看着别人,便轻言介绍:“平安是来为你请脉的。”
  她听后点点头,乖乖的跟着此人去了一旁,请完脉,陈娘亲自端上来一碗汤药。
  “小姐睡前将这碗汤药喝下吧!”
  龙奚兰接过来,搁鼻旁嗅了嗅,眉头一紧,这药和她白日里喝的肯定不一样。
  “季小姐,药有些苦,但是喝了对你身子有益。”薛平安整理了一番药箱,轻言对她说。
  她将药碗轻轻往桌上一放,说:“太烫,我一会儿再喝!”
  李淮点头,对陈娘说:“陈娘,今夜好生照顾着季小姐,不可再出昨夜之事。”
  “是!”
  说完,李淮就与薛平安一前一后出去了!
  厢房里,只剩下陈娘和青莲了!
  龙奚兰说:“陈娘,夜里吃得少,现下有些饿了,你去给我端盘点心来吧!”
  陈娘答应着,利落的退了出去。
  她见青莲关上了门,指着桌子上的药碗说:“青莲,你赶紧帮我喝了!”
  青莲一脸为难。“小姐,只怕这不妥吧?”
  她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严词道:“你忘了来这里前我长兄对你说的话了?你要不想我死,就赶紧喝了!”说完,她还不忘添上一句:“放心,我不会害你!”

☆、第24章:靠人不如靠自己

  青莲一听提到大少爷,眸波闪动,最后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碗才刚一放下,陈娘端着一盘桂花糕进了来。
  青莲把糕点接过来,放在桌面上,陈娘见药碗空了,欣慰一笑。“今夜小姐可安心睡了!”
  龙奚兰点点头,心却想,安心不安心,旁人说了不算。
  今夜院里也进了王府军,打开门就能看见穿着铁甲的男儿,一脸正气的脸。
  陈娘自觉今夜万无一失,伺候着龙奚兰睡下,便到主卧旁边的厢房睡下。
  主卧外厢,则是青莲守着。
  龙奚兰睁着眼睛,躺了半个时辰,灯还未熄,她便坐起来,唤了一声:“青莲?”
  没人应,她于是从床上起来,就穿着白色睡袍来到外厢,看到青莲躺在外厢的榻上,睡得正香。
  想来是薛平安那碗汤药起了作用,现在就算她在青莲耳旁大喊大叫,也吵不醒了!
  她往榻上一坐,忍不住想,薛平安这碗汤药,一定是受了李淮的命令,不然端来那碗药时,李淮就站在一旁,连问都没问。
  如果是李淮的意思,这王爷不信鬼神,只怕是以为她疯了,自己想把自己掐死!所以才让薛平安送来这好入睡的汤药,却不知,她今夜要是真喝了那汤药,明儿早就是具冰冷的尸体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娘亲那枝簪子拿出来放在手心里,季锦江还给她后,她就一直贴身放着,想起白日里对方所说的那个地方,娘亲似乎就在那里,若有机会从这里出去就好了,便可以去见她了!
  这十几年来,龙奚兰一直都好想问她一个问题,为何当初,要弃她父女俩而去,难不成真因为龙家那个传说吗?
  “嘎”地一声,关得好好的窗户突然开了,外面的寒风吹了进来,将屋子里用来取暖的炭火吹得‘呼呼’直响。
  龙奚兰将簪子放进袖口,她记得很清楚,陈娘出去前,将厢房里所有窗户都检查过,确定由里面扣好的才离去,这风不应该将窗户吹开才是。
  她也不怕,站起来,几步走过去,欲将窗户关上。
  但是她刚要关,却觉得外面廊上有点不对劲,红色夜灯在阴风的吹动下,左右摇摆。
  她记得就在厢房外面,就有王府军守着,刚才她还听见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现下,却像整个院子,都空了一般,哪里还有守卫的王府军呢?
  人都去了哪里?她探着头往外面望了望,希望能看到几抹铁甲身影。
  “哐哐哐!”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她迅速回头去看,发现对面的三面窗户,一起被吹开了,糊纸雕花窗面被一阵阵阴风撞得响动异常。
  龙奚兰这才算彻底打消了有王府军保护的念头了,若外面真有人,听见屋里如此大的响动,也早该进来询问了!
  “靠人不如靠自己!”她嘴里吐出一口恶气,利索的将披在背上的长发挽在头顶,之后,她重新关上所有窗户,拿起桌上的茶壶浇灭了火盆里的炭火,挑了一块黑炭,快速的在各个床边画下阴阳符。
  最后她回到青莲睡的榻前,在地上也细细的画下辟鬼符。
  做完这些,她就端坐在榻上等着,“本公子倒要看看这孽障,有多大的能耐!”
  虽她现在阴邪入体,阳气不足,但龙家的阴阳符绝非一般符咒可比,龙奚兰对此还是颇有信心的。
  “是吗?”却不想,身后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惊得龙奚兰快速的从榻上站了起来。

☆、第25章:鬼上人身

  这怪声,俨然是从她身后,熟睡的青莲口里出来的。
  但青莲的声音她已听过无数回,清亮有力,而方才那声音,缓慢尖锐,像一个幽怨的女子在唱歌,更像是有把刀顶在说话人的喉咙,一次次刮过的声音。
  “青莲?”龙奚兰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青莲依旧躺在那,身子保持着睡眠姿势,却已听不见那均匀的呼吸声。
  随之而来的,是龙奚兰自己越渐加快的心跳声。
  她也不是慌了,只是未想到,封了所有的门窗,却封错了时间,那东西,早在刚才那片刻,已经进来了!
  也是这刹那间,青莲的身子,如一根垂直的木杆直立了起来。
  那一睁眼,一双血红的鬼眼恶气涛天,泛着凶光。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恶鬼既要索她命来,必定不是因为她是谁,而是她此刻是谁。
  此刻龙奚兰已躲到她画的避鬼符外面站着。
  那恶鬼操纵着青莲的身子追过来,脚踩到地上的符线,尖叫着退了回去。
  龙奚兰冷笑,“本公子还以为是多么厉害的厉鬼,也不过是要借了人身出来作祟!”
  说着,她已看到墙边的书台上放的墨宝,几步过去,用银簪子划破了手掌,将鲜血融入墨水中,用白线沾上墨水,打算用此封住恶鬼的去路,再将其从青莲身子里逼出来。
  却不想,屋子里突然又吹起一阵阵阴风,将她面前的灯台吹下来,她躲之不及,直接砸到了她脚上。
  “孽障!”她吃痛一声愤骂道,融了她血水的墨也洒了一地,没了用处。
  再回头看时,被封在避鬼符里的恶鬼却不见了,连同青莲的肉身也不知了踪影。
  下一刻,屋里灯罩的灯也一并灭了,周围突然诡静了,连细微的呼吸声,都听得真真的。
  漆黑一片中,邪气正在蔓延。
  龙奚兰深知不妙,欲找火折子点亮了灯,手四处摸,终于摸索到了记忆里放着火折子的木柜,但下一刻,她立刻收回了手,只因她摸到的那不是木柜,软软的,嫩嫩的,那怎会是冰硬的木头,那分明就是一张年轻女子的脸。
  可这屋里除了她和青莲,没有别人。
  而现在,青莲哪里还能算得上是人?
  “小姐,你在找甚?”突地,她刚才摸到的东西,又发出了声音,这回是青莲的声音。
  龙奚兰站在原处,没应。
  对面又传来一声,“小姐,你是否在找点灯的火折子?你叫青莲一声便好,不必自己动手。”
  她依旧没应,手下意识的去摸袖口里的那支银簪子。
  “小姐,你怎生不应奴婢,是奴婢吓到你了?”
  龙奚兰冷漠念道:“就算学了人的声音,还是鬼!”
  也只有鬼,才会执着于希望得到人的回应,得不到,就怨气犹生。
  “呵呵,阿娘说锥儿长得美着呢!你看看。”那恶鬼幽怨笑过后,站在黑暗里,点燃了火折子,火光中,龙奚兰看见一张泛青的女人脸,缓慢而僵硬的笑望着自己……

☆、第26章:救命啊

  那张脸初一看是青莲,但看仔细了,却属于龙奚兰从不曾见过的女子。
  必是来找她索命的厉鬼了,叫缀儿?
  她立刻大喝三声其名,那厉鬼发狠,丢了火折子,隐在暗中。
  龙奚兰忙去捡落在地上的火折子,却突然由房梁上跳下一个人,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
  她身子还虚弱,比力道,哪里比得过着沾了数条人命的恶鬼?情急之中,她只得用刚才划破的手掌,按住对方的印堂。
  瞬间,手掌下,皮肉冒出白烟,但那恶鬼竟然没被逐出青莲的肉身,任然掐着龙奚兰的脖子不放,喉咙里还不时发出低沉狰狞的声音来。
  龙奚兰用最后的力气,抓起银簪子就朝青莲肉身的脚踝刺去。
  人有足,足通阴灵,用银器刺足阳穴也是驱散恶鬼之法,这只索命鬼怨气太重,若再占上青莲身子片刻,青莲怕也在劫难逃了!
  果然,那鬼惨叫一声,放开了龙奚兰,从青莲的身子里飘了出去。
  大门早被风吹开,她画的阴阳符自然没了作用,眼看着一道白影蹿了出去。这厉鬼几次三番要索她命来,此时好不容易被她伤了,绝不能这么放跑,龙奚兰硬撑着由地上爬起来,追到门口,身子却硬生生的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她没想到那厉鬼竟敢折回来,吃惊往上看去,却发现头顶李淮那张冰颜俊脸。
  “坏了!”这厉鬼好不容易被她逼出了青莲的肉身,竟又找了一具男身!
  她不多想,抓着银簪就要从对方的大腿刺去,却不想,被这厮敏捷的一手挡下,还问她:“锦画,你怎生了?”
  “孽障,休想骗我!”龙奚兰右手被控,敏捷的伸出还在流血的左手掌,利落的将血印在对方额头上。
  李淮脸上冰寒凝聚,扔了她的右手,往后一退,气急道:“季锦画,你中甚么邪?”
  龙奚兰诧异愣住,抬眼细看,此李淮莫非只是李淮,而非鬼上身?
  “王爷,你可还安好?”两人僵持着,从李淮身后快跑出一个人来,是刘瑾。
  李淮不知刚才她用什么在自己额头上盖了一下,只感觉额头上有黏糊糊之物,便伸手一摸,这一下眼睛都看直了!
  刘瑾见状,顿时心塞,自来喜洁如癖的胥王爷,那漂亮的脸蛋怎可沾上这等晦物?
  “王爷别动,奴才帮你擦干净!”他忙从袖囊里摸出干净的锦帕来。
  李淮眸光冷淡的盯着龙奚兰的脸,伸手拒了,亲自接过锦帕的轻轻擦着,后又冷声问:“季小姐这夜里,又是演的哪出戏?”
  龙奚兰脸上瞬间失了色,心里更是忐忑,院里的王府军没了人影,这半夜三更的,李淮怎会出现在这里?且身上还透着一股子鬼气?
  “季锦画?”李淮瞧她惊愕不语,将锦帕扔回给刘瑾,左右看了看,并不见其他人过来,便问:“这院里的侍卫呢?”
  龙奚兰也好想问他,这院里的侍卫呢?
  “救命啊!救命啊!”却是此刻,背后又传来虚弱而惊慌的一道女声……

☆、第28章:谁下的药

  龙奚兰这才想起,还在屋里的青莲。
  几人前后进去,刘瑾第一时间点了灯,便见青莲趴在地上,脚踝上的鲜血已参透了外面布袜。
  “青莲!”作为季家小姐的贴身侍婢,龙奚兰自然要第一时间过去嘘寒问暖的。
  但人才刚走近,青莲就一脸胆颤的呐喊着:“小姐饶命啊!小姐我是青莲啊!”
  龙奚兰愣在当时,马上还迎接了胥王也那一双探究又毫无瘟意的眼。
  “这丫头好像受了伤!”李淮站在原地,扫了一眼青莲流血的地方,就将视线移到了龙奚兰握着的那支银簪上,刚才她不还拿着那凶器,要刺他吗?
  龙奚兰自然知道这矛头都指向了自己,但黑锅她可不愿意背,张口就要把这屋里闹鬼的事道出来,却是趴在地上哭哭滴滴青莲抢她一步道:“王爷莫怪我家小姐,我家小姐不是纯心要弄伤我的,是这里邪乎啊,有脏东西上了我家小姐的身。”
  她听后真是哭笑不得,这脏东西到底是上了谁的身呢?
  这种状况,多半是青莲被鬼上身的时候产幻了,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但她这话一出口,李淮的脸变了啊!
  龙奚兰以为这王爷见到这状况,能开窍了,可王爷却冷冰冰对她说:“你有一个衷心的奴婢!”
  像李淮这种命里有‘克’的人,不但不信鬼神,即便是鬼神,也会避他远之,估计他这一辈子,也难能见到一丝邪乎,所以当下真有鬼,他也以为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龙奚兰知道自己现在解释什么都没有,干脆就低头不语。
  李淮瞧着她这模样,倒没有再说其他。
  不时,刘瑾去院子里走了一圈回来,神色不太好的禀道:“王爷,奴才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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