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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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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事虽去,但皇帝铭记在心。
  所以连带着,对宁国公府颇为照拂。
  但这诸葛念慈却一丝宠娇也没有,在雨中,微微埋下头,“念慈闻这宫中有妖,特来相助。”
  皇后一听,马上站出来道:“夫人既然是来相助,就快想个办法,将那作孽的妖孽降服了吧,她连智贤大师都害死了!”
  对方目光看过去,雨水彻底将火熄灭了!
  前方的一堆人中,李淮挣扎着,要从羽林卫的控制里脱身。
  “皇上,那铁笼里关的,可是胥王妃?”诸葛念慈忙问。
  皇帝回答:“正是!”
  她表情跟着一变,急声道:“皇上错信了那鬼和尚啦!”
  皇帝一听,表情巨变。
  “夫人此话怎讲?”
  对方便回答:“方才念慈进宫时,在徊十二宫门外,看到一股黑气腾云而去,那是一只作恶于世数百年的鬼灵,便是那鬼纵了智贤大师的肉身进宫蒙骗皇上,皇上可去看前面智贤大师的身体,肯定是已死多日,早已僵硬。”
  端婆作孽狠辣,从不留活口,连鬼都不放过,所以要夺智贤的肉身时,就将智贤一并害死了!
  皇帝听了,立刻派人过去看。
  智贤的尸体方才就在火堆旁边,烧了些袈裟,但肉身未毁,确实是僵硬如石,根本不是是刚死的模样。
  火被熄灭了,这场大雨,如它来得急切那样,去得也快。
  转瞬间,除了周围积起的雨水,它仿佛从未来过。
  这时,皇帝问道:“那胥王妃为何能飞?身中出现紫光?”
  诸葛念慈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眉头微微蹙拢,片刻,反问:“紫光?”
  “是,紫光!说她不是妖都不信!”皇后一心想要至胥王妃于死地,即使形势转变,毅然没有改变初衷。
  对方听了之后,眸波不动,只是转向皇帝那方,说:“这宫里招来刚才那么强大的鬼灵,怎可能那么轻易离开,恐怕是被何物炙伤了灵体,想必是王妃身上有何法器,正好逼退了那只鬼灵,皇上,这世间,上层法器发出彩光并不算什么奇事!”
  皇帝听到这解释,才恍然明白自己的决定多么草率。
  “快,快救胥王妃!”
  他的声音落下,李淮已冲破众人,朝那铁笼奔去了!
  铁笼周围,是一片废墟,乱倒着还在冒烟的黑炭。
  而奚兰就趴在那之中,她身上的蓝色衣袍早已看不见本来的颜色。
  铁门被拉开,李淮跪倒在她身侧,凄声唤道:“奚兰!奚兰!”
  他的喉咙早已在刚才的挣扎中撕裂,声音也像披夹着一层浓雾。
  没有回应,他伸手用力将她抱起来,也没去探她的鼻息,他心里知道,她一定还活着。
  就这样,李淮抱着他,站立起来。
  她的手无力的下坠而去,他目光心疼去看,那上面除了黑色的炭污,还有红色的烫伤,她真的是遍体鳞伤。
  “御医?御医在哪里?”他急躁的怒嚎着,周围不断有慌忙的人影在穿梭,第一个到达他身边的,自然是严氏兄弟。
  “御医已经去请了,先将王妃抬到最近的凤栖宫去……”
  刚才那几个阻拦李淮的羽林卫听了命令,想上去帮忙。
  李淮余光扫过去,眸中煞气腾起。
  “滚开!”
  几人被震慑,胆颤地退到一边儿,远远跟着。
  一行人,急乱地跟着到了凤栖宫。
  李淮将奚兰放在凤栖宫偏殿的床榻上,他想去给她拭擦手上的污迹,但又怕沾到伤口,将宫女递过来的面帕往地上一扔,怒骂道:“御医呢?御医为何还不来?”
  “淮儿冷静一些!”余贵妃忙过来抓住他的手。
  但他却没有听话的冷静下去,他目光带刀的看向门外,皇后正在一众宫人的围佣下,毫无歉意的站在那里看着。
  这时,今夜所有在太医院里执勤的御医全部惶然而至。
  他们先检查了王妃的气息与脉搏,最后确认还有一线生机,李淮整个人才稍微恢复了一些。
  平静之后,他守在外面,等待御医为奚兰擦药。
  “你还有甚么话好说的?”殿外,传来皇帝带气的声音。
  尽管如此,皇后还是面如泰山,只不过面对皇帝的指责,微微低下了头。
  “皇上,你也听宁夫人讲了,是那强大的鬼灵作祟,人又怎可能与鬼灵作对?臣妾确实无话可说……”
  “你,简直就是心如蛇蝎,竟想至那孩子于死地!”
  纳兰氏一听,一脸的无辜和冤愤。“皇上,臣妾也是被鬼迷了心窍,如何能怪到臣妾身上来?”
  皇帝一脸怒气,根本不看她。
  但是却无法继续责怪下去,毕竟,当时他自己也被那智贤迷得团团转。
  不过,他还差点忘了还有个人。
  “那个玉媚人呢?那玉媚人一口咬定王妃是妖,难道不是你指使的?”
  皇后一听,立刻悲愤得两泪纵横,演得好不逼真。
  “皇上,臣妾与那玉媚人毫无交集,不过是阴差阳错在寻找淮儿时,得知了此事,怎就变成了是臣妾指使她出来污蔑胥王妃?皇上,就算臣妾能收买人心,又怎能操控那作孽迷惑人的强大鬼灵?”
  皇帝没有回答,但脸上的怒气不减。估亚状巴。
  “来人,去将那玉媚人压上来,朕要亲自审问,一定要将这幕后指使给揪出来!”
  身侧的羽林卫接命,立刻去寻那玉媚人。
  但是不久就匆匆来报。
  “皇上,玉媚人失踪了!”
  皇上闻言色惊,大步跨到纳兰氏旁边,指着她脸鼻质问道:“你将人弄到哪儿去了?”
  纳兰氏一脸无辜和被最亲之人怀疑的忧伤。
  “皇上,这一晚上过来,臣妾一直紧随在您身侧,连口茶水都不曾喝到,又有何机去藏她?难道臣妾在皇上心中,就是这种人吗?”
  皇上不语,数十年过来,他们除开权势的暗自较量,她终归是他的妻。
  她是什么样子,他心里自然清楚。
  纳兰氏瞧他不回答,一派心灰意冷之相。
  “好,既然皇上不信,洛昭自会证明给你看!”
  皇上听到她的自称,先是一愣,都有多少年,没有听见他的皇后自称她的闺名了!
  心头一软,她说什么?她自会证明给他看?
  她要如何证明?
  立刻转身去看,便看见皇后奋力朝侧面的宫柱上撞去。
  他一惊,忙去跑过去阻止,伸手,抓住了皇后的袖角,‘哗’地一身,衣料撕碎的声音。
  他可以感受到,纳兰氏撞上去的力量,一心求死。
  “洛昭!”他心急地唤了一声,皇后已撞了上去。
  鲜血很快就从她头上如柱流下来,这下换皇帝惊慌失措了!
  “御医,快来人啊,御医在哪里?”
  殿内就有御医,听到召唤,立刻就出来三五个。
  一并出来的,还有余贵妃,她看到皇帝抱着纳兰氏慌张的样子,脸上除了惊愕,还有失落。
  在这深宫中,她见了那么多的新人宠妃,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最无法释怀的,还是他手中抱着的女子吧?
  这个女人,抢了她一切引以为傲的东西。
  荣耀和爱情!
  可是,她却不能表现出来分毫,唯有默默地将地方腾出来,那一刹那,她恶毒的想,就这样,让这女人一头撞死,该有多好?
  于此同时,偏殿之中,为奚兰医治的御医从内间出来。
  李淮大步走过去。“王妃如何了?”
  “王爷不用担心,王妃福大命厚,只是被咽熏晕了,待一会儿喝上一碗清肺汤药,便能醒来,只不过……”
  这位御医是太医院年纪最大的,瞧他脸有难色,李淮急切问:“不过什么?”
  “不过王妃的双手和脖子几处烫伤严重,不能包扎,必须外放晾着,这段时日,必会疼痛难熬,且……今后恐怕会留下难看的烫痕。”
  这对于一个拥有高贵身份的王妃来说,一定是件坏事。
  李淮先是愣了一下,便大步朝里面走去。
  内间中,只有两个宫女在里面伺候着,宫女见到他进来,忙小心谨慎的退了出去。
  他来到床榻边上,蹲坐下,心疼的细看着奚兰已经清洗过后的手掌。
  烫过的伤口红得连肉眼看过去都觉得疼,她一定很疼。
  “奚兰,对不起,是本王回来晚了……”不然,她也许就不会受伤了!
  他凝重的眉峰没有丝毫舒展开来的迹象,而奚兰昏迷的睡颜,让他想到在西山的山洞中,她是如何焦急的守在他面前,等待他醒来的。
  “那时候一定很艰难吧?”他轻声问她。
  还记得他在西山上,浑身发热,看到她带着面具出现的情景。
  他听见她一遍遍的说,李淮,你坚持住。
  那时候,她太慌张,声音就是她原本的声音。
  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其实不是。
  但那声音,是将他的意识留下的唯一动力,他希望,即使闭着眼睛的奚兰,也可以听到他的声音。
  “你从前是什么样子,等你醒来,你再慢慢告诉本王好吗?”
  奚兰自然听不见他的声音,安静的一如一具没有任何生气的尸体。
  李淮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触摸她的皮肤,感觉到是温热的,才松了口气。
  他柔声安慰说:“你别怕,就算留下疤痕很难看也没关系,本王不嫌弃你,你还是本王的王妃,知道了吗?”

☆、第146章:很疼

  外面,皇上带纳兰氏回去西宫。
  整个凤栖宫,突然清静了许多。
  余贵妃站在殿门口,望着那一行人消失的方向。
  宫楼之上。雨停云散。一轮清月从迷云中,崭露头角。
  它的光辉,洒在这片宫城楼影之上,却让那遥望的人儿心中苦涩。
  “贵妃娘娘别来无恙!”背后一道清雅的声音响起。
  余贵妃头微微底下,回头看向说话的人,眸中是故人重逢的平淡。
  “念慈。你当年说,本宫为他筹得了皇位,他的心将一生一世放在本宫身上,现在,还作数吗?”
  诸葛念慈眨了眨眼眸,那张脸虽然不再青春,但却给人一种荣辱不惊的宁静之感。而从那轮廓上看,美人无疑,比美人更多的,是超越俗事的睿智。
  她浅音说:“在这世上,有谁可以取代你在他心中的位置呢?”
  余贵妃仰头嗤笑,承认道:“是啊,再也没有人可以像本宫为他这样,做那么多了!”
  说着,她迈步出去。
  两个贴身的婢女,紧紧的追了上去。
  这时,李淮从里面内殿出来,看到诸葛念慈还未走,立刻步上来,眼中带着谢意,道:“多谢宁夫人相助,若没有夫人的证明。还不知锦画还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诸葛念慈微微一笑,“王爷不必客气,不过,王爷可要记得,我们说好的事。”
  李淮表情有变,似乎有何难隐,但并未说出来。
  对方望着内殿方向。略有深意的说:“看得出来,王爷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对王妃如此紧张,实在难得,不过王爷生来不凡,是以继承大统的命格,未来的路还很长……”
  李淮静静听完,点头应道:“多谢荣国夫人的指点,人这一生,不会一帆风顺,本王从出生就深知了这个道理,未来,一定会好好走下去。”
  他说完,又看向对方的眼睛,补充道:“王妃是上天赐给本王最好的礼物,有了她的陪伴,相信未来无论多么艰险,本王亦能坦然面对!”
  “王爷识人如金,实在难得!”诸葛念慈毫无贬义,她十分欣赏李淮的聪睿。“但我还有一事要说。”
  他听出这话中的转折,几乎已猜到,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他依旧沉定的站在对面,“荣国夫人有何话,但说无妨。”
  诸葛念慈沉长的叹着气,转身朝内殿的方向走了数步。
  她揭开蓝色的帐幔一角,便看到躺在里面的龙奚兰。
  “那孩子是不可多得玄门奇才,吞噬了龙凝珠竟还有命在,以区区凡人之躯,容纳了那龙凝珠的所有煞邪之气……”
  李淮步过来,不太明白,他问:“这不是很好吗?”
  对方又是叹气,点头:“是很好,很好,她宿命之所在,可是,恐怕她以后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他听了顿然一惊:“夫人此话是何意?”
  诸葛念慈缓缓回头,眸中了有遗憾。
  “那煞邪之气与她已完全融合,她的身子,只怕是无法孕养了!”
  李淮整个一僵,不敢相信他们竟要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半响,他抬头追问道:“荣国夫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一定可以寻求什么神医仙丹来医治,对不对?”
  诸葛念慈听了他的话,苦淡一笑。
  心中,说不尽的无奈。
  “夫人,难道觉得本王说得不可能实现?”
  对方又是叹气,“王爷,以为我嫁入宁国公府这么多年,何以无所出?”
  李淮脸上一怔,这件事,他自然知道。
  毕竟诸葛念慈是宁晚缀的继母。
  坊间也有很多传闻,他从前却不在意这些。
  如今,诸葛念慈主动说起,却让他听得心里揪起。
  “还不是因为早年的经历,被煞气伤了身子,这种痛苦和遗憾,伴随了我一生,所以看到那孩子,就像看到了当年的我!”她说完,便低头往外走。
  李淮没有动,目光看向内殿中,那沉睡的面容。
  许久,许久!
  睁开眼,奚兰看到眼前的蓝色帐幔。
  这是在通往冥界的路上吗?传闻里,阴鬼路上,是一片灰暗的才对呢!
  “王妃,你醒了吗?”有个女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动了动,觉得手心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原来她还没死!
  这里似乎是在皇宫中?她这样想着,想撑起身子坐起来。
  “王妃,别动,你的伤!”那宫女年纪不大,但看样子,十分贴心。
  她抬起手来看,是烫伤。
  脑海里便是她被关在笼子里,被烈火焚烧的记忆。
  是的,这烫伤,则是她抓住铁笼来的。
  这时候,听闻她醒来的李淮疾步进来。
  “奚……锦画!”他来到床边,带着淡淡笑容。
  她躺在那里,看到那英俊的面颊,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活着见到他。
  这么说,真的又一次逃过一劫。
  “你去了哪里?”
  虽然,他隐藏自己心事的能力如火纯清,但是她却想长在他肚子里的虫一样,看到他第一眼,便发现了!
  他有心事!
  “你因伤留宫修养,本王方才下了早朝,去了西宫,探望皇母后。”
  奚兰目光一冷,那个要害她的贱人,没有害死她,难道还出了什么意外?
  她就问:“王爷后来请来了荣国夫人对吗?”
  李淮看着她,点头。
  她又问:“所以,此刻我不是妖了,对吗?”
  李淮缓慢坐到床沿上,将她的身子扶起来,拥在怀中,回答:“你从来就不是妖!”
  她身子先是一僵,原本不太习惯,但这怀抱实在太舒服了,她用鼻子,长吸了一口那染着他身上淡香的气息,却因为这动作,让脖子上的烧伤十分难受。
  瞧她紧眉咬牙,李淮小心翼翼的放开她。
  “是不是很疼?”
  “不疼!”她轻声回答,“王爷你既知道,我并不是什么候门小姐,也应知,这点伤于我来说,算不得什么。”
  终于可以在她面前坦诚相见,她觉得好轻松。
  李淮听此,却更觉心疼。
  那得都经历过什么,才会将这样的可怖的伤,轻描淡写的在口中描述?
  “不管你是不是侯门小姐,这是伤,伤在身上,就会疼!”
  他声音里带着责怪,是责怪她对自己的冷酷,但更多的,还是对他的自责。
  她看得出来,心中安慰,便点头承认:“嗯,李淮,我很疼,但是看到你好好的,就好受许多。”
  他无奈苦笑,即便是这样,她都还为他想着。
  “饿了吗?我喂你吃粥好不好?”
  奚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此刻,只怕是她想逞能也不行了!
  “嗯!”
  李淮忙起身,吩咐外面候着的宫女去将一直煨着的滋补粥端上来,亲自试过毒之后,才端到奚兰面前。
  因为有些烫,他反复的吹了几遍,自己试过了温度,才喂给她吃。
  她以为这辈子,这世上只有祖母才会像这样喂自己吃东西了,心头很暖,却没忍住,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对方见她如此,立刻紧张的放下碗勺,问她:“难受了吗?”
  他没叫她别哭,只是心疼的问她一声:难受了吗?
  她摇头,回答:“没有,只是想,如果可以这样永远下去,那该有多好!”
  李淮一愣,忙伸手去将眼角那颗缓缓滑落的泪珠拭去。“傻子!你都嫁给本王了,我们当然会永远这样下去。”
  “是吗?”她不能肯定。
  从前的人生,总是这样起起伏伏惊险有余的过着,她早学会了如何从容面对所有坎坷。
  却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时,感到惶恐不安。
  也许这是作为龙家人天生的预感吧!
  她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当然了,本王答应你!”他没有给过奚兰任何承诺。
  但奚兰却说:“李淮,你不必答应我甚么,更不要做任何承诺!”
  她不希望变成一个需要承诺支撑意志的女人,她早决定了要收好自己的感情,即便是对她爱着的人。
  她怕受到伤害,倒不是她多么胆怯懦弱,而是她清楚自己是谁,而又要面对什么,情爱牵扯太多,只会让她失去对事的掌控力,甚至作出无可挽回的错事。
  李淮听此,脸色抑郁失色,“难道,你还在生本王的气?”
  “李淮,我从未真的生过你的气。”她发自肺腑的说,好像在安慰他似的口气。估土助技。
  “你可否不要永远将自己置身于保护别人的位置?将你的责任分担给本王,不好吗?”他欣赏她的勇为,正因为这样,他才更加心疼她。
  不过是女子,为何时时都试图用那么薄弱的臂膀,来为他遮风挡雨,那不是他应做的吗?
  他发自内心的觉得,这女人轻视了他的王威。
  奚兰垂下眼帘,不语。
  她的人生一开始,学到的第一门课,便是如何去做一个心存大爱之人,诚然,要为民解难,必须得有一颗大爱之心,因此,才忽略了自身。
  这一点,又岂是李淮这样养尊处优的皇子可明白的呢?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李淮问她:“你觉得,像本王这样的身份,无法去体会你的世界是吗?”
  她小心翼翼的瞄了他一眼,默认了!
  李淮叹了口气,收起脸上的愠色,又重新端起粥碗来喂她。
  她还是张嘴喝,乖巧得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他自然晓得,这不是她常有的样子,也分外珍惜此刻的融洽,直到粥碗见底,他才温声说:“我不知道你曾经生活的世界是怎样的,但我想知道,你会耐心带我去看一看,对吗?”
  她听了这话,眼中有什么在闪烁着,也许是为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她隔了半响,才回答:“若你愿意的话。”
  李淮笑了笑,将空碗放到一边,本来想抱一抱她,但又怕弄到她的伤,便罢了!
  他柔声征求她的意见问:“你身上的伤不易见风,就在这宫中小住几日,等伤口好些了,本王再带你回府,好吗?”
  “好!”
  这样说定,奚兰便在凤栖宫里住了三日。
  伤口稍有好转,不过烫烧伤难愈合,且又在手上,导致她行动十分不便。
  好在这些天李淮推掉了宫外所有事宜,一直在此陪着她,悉心照顾,温柔体贴。
  午膳,李淮被皇帝召去商议何时,原本命了凤栖宫的宫女蓉蓉喂她用膳,但她坚持要自己动手。
  也是因了这王妃的身份,不然从前,哪有这么娇贵啊!
  就这样,她捏着筷子,小心翼翼的吃了会儿。
  原本筷子拿得好好的,却突然掉到了地上。
  旁边的蓉蓉立刻去帮她捡,她用手背止住对方:“等一等!”
  她蹙眉看下去,仔细的看了那筷子的形状,抬头,脸色却渐沉。
  殿外,传来脚步声。
  她惶然起身,迎上去,便看见李淮回来,身后跟着严挺严明。
  “王爷!是否是虚……紫道长有消息了?”
  李淮即刻赶回来,确实为了此事,看到她不说便知,脸上凝重起来。

☆、第147章:被毁的尸身

  李淮顾虑的扫了一眼周围,将严氏兄弟与这殿中的宫女一并给遣了出去。
  殿门关上那刻,他才轻声对她讲:“奚兰,本王已派人四处寻找紫虚元的下落。之前。都无所获,不过今日在临西镇传来消息,有人在那发现一具毁了面的男尸,怀疑可能就是他……”
  “不可能!”她一口否认。
  紫虚元怎可能死?连她爹都说紫虚元是难得的修行之才,他师父清阳真人已活了一百八十多年,他才十八岁而已。这回,他师父允了他下山来,怎可能是让他来送死?
  李淮也不愿意相信这个消息就真,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张裹好的白帕来。
  “那尸体身材与紫道长十分相似,穿的衣物,也似乎就是那日他离开西山身着的那一件白衫,下面的人查看了尸体。即刻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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