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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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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淮瞧着她这模样,倒没有再说其他。
  不时,刘瑾去院子里走了一圈回来,神色不太好的禀道:“王爷,奴才刚去查看了,院里的侍卫……似擅离职守睡着了!”
  “什么?”李淮剑眉一聚,转身出到长廊里,果然看到墙边睡着他的王府军。
  他快步过去,见这些人保持睡态,但有人过来却毫无察觉,这不像是他严谨敏捷的王府军作风,当即用手掰开这些人的眼皮,才确认。
  “他们被人吓药了!”说着,李淮对刘瑾下令:“去找陈娘来!”
  不多久,刘瑾回来说,陈娘也被人下了药,怎么叫都叫不醒,最后只得叫来薛平安过来点清香,大家才陆续的醒了!
  院子里顿时闹腾起来,陈娘磕磕绊绊的进来,看见龙奚兰没事,顿时舒了口气。
  堂堂王府军竟然被人下了药这,这绝非小事,李淮作势要彻查此事。
  “陈娘,你们夜里都见了什么吃了什么闻了什么?”
  陈娘细细回想,特别的事没有,倒是有一件事,兴许有关联,她便说:“入睡前,季小姐说肚子饿,让奴家去拿点心,我就去厨房端了盘晚餐备下的桂花糕,不过小姐最后又没有吃,整整一盘让我端出去,到了院子里,我看各位侍卫小哥熬夜辛苦,就分给了他们吃,自己也吃了剩下的一块。”
  “必定就是那桂花糕了!”一旁的薛平安说:“看陈娘等人的症状,中的是一种叫‘入睡香’的迷药,此药得入口才会起效。”
  坐在一旁一直静默不语的龙奚兰心头疑惑,蹙眉问道:“薛大夫,你真的确定他们是中了迷药?”
  这还是她头一回见识,凶鬼索命,还下迷药的!
  薛平安点点头,一派谦谦君子模样。
  李淮也在此刻下令:“你们都先出去候着。”
  所有人听命,连受伤的青莲,包扎好了伤口也一瘸一拐的跟着出了去。
  龙奚兰知道他将所有人支出去,是给她留颜面,但对方还没有开口,她就直言否认道:“不是我下的药,不管王爷信不信!”

☆、第28章:龙公子要嫁人

  李淮要说的话,被她抢先说了,面对她那种坦荡荡的眼神,他依旧保持质疑。“那你要如何解释你刺伤婢女的行为?”
  “要回答王爷这个问题可以,但锦画要先问王爷一个问题,缀儿是谁?”她抬眼望着面前那位高贵的王爷,看到他脸色突然黯淡了下来。
  片刻,李淮整理了思绪,平淡问:“你从何处听来这个名字的?”
  龙奚兰知道接下来的话,至关重要,所以她丝毫没有偏离那双明亮闪耀的双眸。
  她开口道:“如果我说,我见到她了,王爷信吗?”
  李淮摇头:“不可能!”
  “王爷不相信鬼神之说自然以为不可能,可是锦画几次差点丧命在她手中,又怎可能胡说?”
  这下,李淮更觉这是无稽之谈,他无奈冷笑。“季锦画,你果然是神智有些不清醒了,本王不信鬼神,与缀儿有何关系?”
  “怎会没关系?”龙奚兰从雕花椅上站起来,直直望着她。
  刚才若不是李淮突然挡在前面,也许现下她已捉到了那只叫缀儿的索命女鬼。
  “缀儿远在蒙国,如何对你行凶?”
  龙奚兰脸上一愣,“那个缀儿远在蒙国?”
  李淮挑眉,轻蔑问:“怎么?告诉你缀儿之人,没有告诉你她人根本不在文国?”
  她埋下眼帘,从刚才李淮维护动容的反应看,这个缀儿必定与李淮有着某种紧密关系,季锦江曾经也说过,胥王心有所属,所以她猜测很可能是这叫缀儿的姑娘。
  但现在,缀儿显然已遇害了,不过李淮并不知,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拥有独立的感情。鬼之所以为鬼,则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存在于世时,支配着它们的是活着时的感情。李淮前面两门订下的婚事,新娘都在下聘之日离奇死亡,必定也是这王爷昔日恋人的亡魂作祟。
  只是她有几个疑点想不明,死去的季锦画为何不是在下聘之日死的?其二,在这院子里对陈娘和众侍卫下药之人又是谁?她断然不会相信,那是恶鬼所为!
  “王爷最后次见到缀儿姑娘是在何时?”她重新抬起头,用那双清亮充满灵气的眼睛望上对方的脸。
  李淮不明白,她为何要死死揪着缀儿的事不放,此刻他也不愿意提起任何关于缀儿之事。
  他俊脸微侧,清冷问道:“季锦画,你所做的这一切,就是想离开这里,与莫曲瀚远走高飞吗?”
  她叹了一口气,这王爷始终不相信她所说,她要如何证明?
  “王爷就当锦画是真的心智不清了吧,反正锦画说什么王爷也不会信!”她重新坐下,将头转到一边,望着地上那滩融了她血水的黑墨。
  李淮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发现了她手掌上划破的伤口,刚才薛太医帮青莲处理伤口时,她也不曾提过一句自己的伤口。
  只一眼便可知,这伤口很深,可她却一点也不觉疼的坐在这里与自己辩驳其他。
  这季二小姐,真是越来越叫人看不懂了!
  似乎察觉他扎人的目光,龙奚兰将掌心慢慢收拢,自嘲道:“恐怕王爷要说这是锦画神志不清,自残的!”
  与其听他说出来,还不如自己来说。
  “难道不是?”
  她点头:“是!”
  反正这李淮不打算信,她在这别院里,就求自己保佑吧!
  李淮顿时无言,再没多问,带着那一身的深沉,拂袖转身走出了厢房,看似今晚的一切凶险,又要已闹剧收场了!
  不时,薛平安进了来,要为龙奚兰包扎伤口,她就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等着。
  薛平安仔细包扎好了,轻言嘱咐道:“小姐这几日,这只手尽量不要沾水!”
  “有劳!”她目光不移,心里想着,自己难道真要一直假扮死去的季锦画嫁给那个不温不热的李淮吗?
  嫁人……她痴笑,当了十七年的龙公子,竟然要嫁人?

☆、第29章:尸体眼睛里的影子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
  以为薛平安包扎完伤口后就会出去,却不想,他收拾药箱时,清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龙奚兰回过神来,不明所以的看向那张清秀的脸。“什么?”
  “宁国公之女宁晚缀是皇上亲封的朝阳郡主,她与胥王青梅竹马,但五年前被指婚给了蒙国四王爷司马顾。”
  她脸色有变,薛平安定是听了方才她们的谈话,才告诉她这些。
  那么这位朝阳郡主,则是李淮的心中之人了吧?即使是身份尊贵的胥王爷,最后也未能娶到自己心爱之人为妻,其中的酸楚也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
  龙奚兰关心的是,堂堂一位朝阳郡主,指婚给了蒙国王爷,现人已死了,金陵却无人知晓,她死前都经历了什么?甚至死了,亡魂成为恶鬼还回到金陵,苦缠着胥王不放?
  这种情况,龙奚兰可是头一回遇见!
  “薛大夫为何要将这些告诉我?”龙奚兰思绪回来,目光清浅的落到薛平安那张俊秀的脸颊上。
  明知龙奚兰对他心存芥蒂,他也如实告知说:“平安不认为今夜这些事是小姐所为!”
  可是,连薛平安都能看出这里的诡事与她无关,聪明深沉的李淮怎会不信?
  “何以见得?”
  对方回答:“前两位选定的胥王妃死时,为了保存王府体面,尸身是完好下葬,故未请仵作验尸,不过平安简单查验过她们的尸体,杜相之女杜悦乃入睡后莫名窒息而亡,康侍郎的千金康舒丹则完全是……”说到这里,薛平安将头埋下,事过三年,他任然记得那尸首的狰狞之相。
  龙奚兰听到关键点,不免好奇伸着头瞅他:“康侍郎千金的尸体怎么了?”
  “那尸体无明显伤痕,也无中毒现象,但是双眼惊惧睁开,久合不拢,平安在检查她尸体时发现她眼睛里,有些不同的东西。”
  “甚么不同的东西?”
  薛平安眨了眨眼睛,面上明显有些不安,但是堂堂男儿家,自是心中有所畏惧,也不会在女子面前显露出来,他轻声说:“我在康小姐的瞳黑里,发现了一枚影子。”
  人的瞳孔会倒影出所见到的事物,尸体在死前,瞳黑印出死时的场景也是正常的。
  “既然发现了异常,那很可能就是凶手,胥王聪明绝顶,有此线索,怎没有顺藤摸瓜,将那凶手给缉拿归案?”龙奚兰这样问,实则是想知道,堂堂胥王府的准王妃去世之后,怎会这样不了了之了?
  单用一个胥王不信鬼神之说,也说不过去。
  薛平安回答道:“是,这确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所以当时我发现时,就立刻禀报给胥王爷,那时大理寺十几人在场,全部都去查看了尸体,没有一个人从康家小姐瞳黑中发现异常!”
  龙奚兰点头蹙眉,“也就是说,那枚出现在尸体眼睛里的影子,只有你看见了?”
  “是的!”
  于是,后面的情况,她也能自行想象了!
  没有人相信薛平安的话,以他这温和谦顺的性子,也不是一个会去死拽不放的人。
  此刻,龙奚兰摊开自己的手掌,被薛平安用药布包扎后,却依旧活动自如,足见此人手法独到细微。可她任然不解,便问:“既然当初大理寺那么多人,都不相信你所说的,难道你以为我就会信吗?”
  薛平安好似早就料到她会如此说,也好像是习惯了别人将他的好意拒之门外,那张俊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好看的笑容。“平安从不奢望小姐会相信这些,说给小姐听,大概是因为小姐长得很像平安幼时的一位故人吧!”
  “故人?”龙奚兰挑眉,这世间,到底有多少人与她长得相像呢?
  “其实那时候她还小,我也不知道她长大后是哪般样子,不过看到季小姐的脸时,突然妄想到她长大后,就是小姐这个样子了!”这素衣男儿说着,无奈笑笑,又看向龙奚兰歉意道:“今夜平安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季小姐莫要往心里去。”
  龙奚兰听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薛大夫是泉州人?”
  薛平安顿时疑惑,“我祖籍确实是泉州,但十四岁随家人到了金陵,此事除了胥王以外,并无其他人知晓。”
  她听后,脸上僵缓了片刻,随才逐渐变化,解释说:“我不是听谁说的,只是听薛大夫的口音,似有些泉州口音。”
  对方听后,无不妥,收拾好东西,道别说:“那平安先行告辞了,明天再来为小姐上药。”
  目送此人关门出去,龙奚兰灵秀的小脸上,立刻又露出了刚才那种表情,自言道:“怎么会是他?”

☆、第30章:沈家少爷

  难怪她初次见到薛平安时,会觉得他眼熟。
  九年前,泉州有一户姓沈的大世家,两月之中,毙了十六人,城中开始传言,沈家受了诅咒,即将灭门。沈家请了无数道法高神的术士为家中驱邪降灾亦无作用,甚至还祸及于身,后来又陆续死人,沈家的香火就仅剩下一个十四岁的幼子,那之后,再无玄门人士敢上前接此烫手山芋,也恰是那时候才八岁的龙奚兰跟随父亲路过泉州,就入住在了沈家大院里。
  当时沈家已是门庭萧败,以前的家仆尽数走了,只剩下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妇和那已成为孤儿沈家少爷,人人避之不及,但龙氏父女却偏偏住了进去。
  虽龙奚兰当时男孩打扮,进了门庭,那愁容病色的沈家少爷坐在落满黄叶的院子里,看见她便提醒说:“丫头,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我是公子!”龙奚兰阔步进去,到了那沈家少爷面前,她自小就是这般双朗性子,极少有人将她看做女孩。
  那夜里,沈家少爷被噩梦缠身,是龙奚兰跳进了他房间,捂着他的嘴说:“小哥,别怕,爹爹已去捉害死你家人的孽障了,你会平安活着的!”
  此后,沈家这最后的香火确确实保住了,但关于沈家的事,龙父并未过多提及,只唯独记得那少年叫沈白苏,后来被沈家的一位朋友收去做了养子。
  如果那位沈家少爷,就是今日的薛平安,必定是他后来随养父姓,改了名字,唤作平安。
  “平安平安……”这个世界很大,有些人明明就是骨肉相连,却十七年不曾相见。
  而这个世界也很小,不过是少时的一次际遇,时隔多年,两人却是不同的身份再次相遇。
  薛平安一定没有想到,她真的就是那年的龙门公子!
  金陵已许多天,没有如此的艳阳天了!
  在那天夜里的惊险过后,龙奚兰如愿搬进了东厢,那索命的女鬼再也没出现了,这些天,她开始接受宫里来的麽麽教授繁琐礼仪。
  这自然是她从前不曾学过的,学得乏味,宫里的杨麽麽还刻板严厉,连用膳也不得空。
  唯一能轻松些的,便是薛平安来为她换药,杨麽麽才不见了!
  “季小姐的伤,换了今次就不用上药了!”薛平安按照往常那样,为她敷上药粉末,伤口已渐好了,也不必再用药补包捂着了!
  “有劳薛大夫近几日来的照顾,这伤才这么快好了!”她感激的说,眼睛却看着窗外的艳阳天。
  被关在这里的日子,真是快要生出霉来了,往后,就要这样过下去了吗?
  薛平安抬起眼来,便看到她那渴望又丝丝怅惘的眼神,轻言说:“听闻杨麽麽明日就要回去宫里了,她是余贵妃身边的人!”
  “余贵妃?”龙奚兰看过来,好像在哪里听过。
  便想起她入宫选妃的前一夜,季锦江让她记下关于李淮的事。
  这余贵妃似乎是李淮的母妃?
  “余贵妃乃是王爷生母,平安当年得已在宫中任职,便是受贵妃娘娘举荐。”
  龙奚兰听后,眉头微微聚拢。“不对啊!”
  对方不知她这突然的疑惑从何而来。“甚么不对?”
  她将手收回来,重新算了一遍,才确定她前段时日看过的李淮命格没错,李淮命中带煞,按理说,他生母早应该被他克死了才对,怎么会还好好的活在宫中?

☆、第31章:阿娘的新衣

  莫不是有高人,为他改了命,避了煞?
  但是想想,又觉得不通,若真有人为他避煞,他怎可能对玄门事物一丝敬畏之心都没有?
  所以,此事,一定另有玄机。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进来了一个人,浅蓝色领绣花翎的宦官服,是刘瑾。
  此人一直都是跟着李淮的,这些天也没什么事,所以没见到,这突然来了,定是有事。
  果然,刘瑾一进来,就恭敬道:“王爷有请季小姐去西阳阁一叙。”
  龙奚兰眼神迷离,似有一番思索,便问:“西阳阁可是湖西边的一处楼阁?”
  “是的。”
  她回头看向薛平安,那里往常都没有人过去,除非宴请宾客,这李淮叫她去那里,只怕还有其他人。
  薛平安似看明了她所想,故而道:“方才平安过来时,看见门外停着几辆马车,瞧行头,似乎是太子殿下的车辇!”
  龙奚兰眉眼放低,她与李淮大婚在即,住在这属于王爷的别院中,已是于礼不合了,现下还没拜婚礼,尽要见这些身份尊优之人,只怕没那么简单。
  太子乃当朝皇后之子,其母家更是文国权倾天下的纳兰氏族,故而他名字中,有一个‘权’字!太子八岁便被册封,从小就利权并获,生性残冷暴戾,众有耳闻,这也是皇帝最喜七子李淮的原因。
  仅因为此,朝中偶有旁言称,皇帝有意废太子而立胥王,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要说当今众皇子中,瞿王文弱,闻王闲散,竺王母家身份卑微,昱王尚还年幼,也唯独只有胥王可以威胁到太子的位置。
  自古皇家无亲情,太子与胥王之间,除了是兄弟,也是权利的敌人,两人表面关系融洽,其实底下明争暗斗,也早不是传闻。
  再说这门婚事,季锦画之父季常乾乃手握重兵的镇南大将军,武官之首,即使当今太子妃,也未必见得有这么厚重的背景,可见这皇帝指此婚用意,他日若真想废太子而立胥王,这门婚事,无疑是李淮最大的王牌,这也正是为何季锦画已死,季家也必须要找一个顶替的原因所在!
  季家要的,不仅仅是一个胥王妃,还要一位未来的皇后!
  龙奚兰心起波澜,思来想去,太子驾临,今日她都不该去西阳阁,便轻掌着额头说:“刘公公,可否回了王爷,就说锦画今日身体不适,不便过去。”
  刘瑾脸上带着为难,凑近了说:“王爷早料到小姐要如此说,已吩咐杂家告诉小姐,即使身体不适,也要过去!还有就是,城中的锦绣堂为小姐订制的华服已到了,小姐即刻换上,便随杂家过去吧!”
  看来,这是逃不过了!
  刘瑾出去候着了,龙奚兰由青莲伺候着换衣服,那粉黄相间的裙袍,奢华明媚,做工更是紧致得紧,还有领袖上的黄色小花绣得栩栩如生,龙奚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刚才刘公公说这袍子是从哪里送来的?”
  为她换装的青莲回答:“玉宁坊的锦绣堂,她们家的裙裳样式最多,做工最精致,京城里的夫人小姐,哪位不是穿的她家制的呢?我刚才还听刘瑾说,小姐您身上这件,是堂主婉娘亲手做的……要说这婉娘,手巧心细,当今皇后的凤袍也指定让她来做,寻常人可请不来她,就前几个月,夫人想要一件婉娘做的水云缎袍,不也没请来吗?还是胥王面子大啊,瞧这袍子,多好看啊,小姐穿着,也跟仙女儿似的!”
  青莲说着笑弯了眼睛,龙奚兰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身上的裙袍,嘴里念着:“婉娘?”
  那便是生她的娘亲了吧?小时候与小伙伴们玩耍,别人的衣裳鞋子都是阿娘亲手做的,唯独她是爹爹花钱在服坊里买的,所以从小,她就羡慕那些有娘亲小孩。
  今天,她终于穿上阿娘亲手制的衣裳啦,美得如此耀眼,可为何,却那么想哭呢?

☆、第32章:西阳阁赴宴

  不过从小爹爹就教她,男儿有泪不轻弹!
  即便她实则是女儿身,也牢牢记住了这句话,长这么大,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她能记得的,也不过一次,就是祖母去世那时,她跪在灵堂里,悄悄落了泪。
  终于换好了装,刘瑾眼看这明媚的人儿从东厢里出来,眼前一亮,“小姐真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穿上这身儿,比我家王爷还好看!”
  龙奚兰本以为他是在夸她,可仔细一琢磨,好像除去了这身衣裳,她便没有那胥王好看了似的!
  也罢,她何须去跟那长得跟妖孽似的李淮比呢?
  几人当下前后往西阳阁而去,这西阳阁修了三层,最顶层四面通风,设两尺高宴桌,空间很大,可供舞姬数人齐舞。
  而从那上面,更可观整个别院的景色,特别是春天,满院白梨花开得正艳,配上这阁楼上艳丽的红色纱幔,别有一番韵味!
  远远的,便能听见阁楼上乐萧声中,夹杂的男女的嬉笑声,比享受作乐,谁能敌得过这些身份尊贵王宫贵族们。
  龙奚兰在阁楼下停步,抬头往上面看去,难道,真的必须要去吗?
  她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易经八卦,奇门遁甲……而现在,她却包裹在这浮华雍容的盛装里,饰演着那个死去的季锦画!悲哀!
  正在她用那种无奈又不甘的目光仰望西阳阁时,被风吹起的纱幔之中,一个穿着青色锦袍的男子,目光从上落下,刚好打在她那张画着精致容妆的脸上。
  她几日前见过此人,原以为西阳阁上,只有太子李权,却不想,还有献王世子莫恭懿!
  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她似能体会到这其中酸楚又无奈的情愫,她不得不快速低下头去,默声轻叹,这原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感情,现竟然全部强加在了她身上,有时候,她也会忍不住去想,活着的季锦画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尽能让不羁于世的莫恭懿,对她如此念念不忘。
  甚至,还要带着她私奔厮守?
  不久,龙奚兰已上了西阳阁,在众纨绔子弟的欢歌笑语中,步态婀娜的步了进来。
  顿时,阁楼席间,如灌入了冷风,连歌姬的脸都凝固了起来。
  “锦画见过太子殿下、瞿王爷、竺王爷、闻王爷,长乐公主!”刚才上来时,刘瑾已将阁楼上都有哪些宾客告知了她,故才首先大方得体的行了礼。
  众人视线交际在她身上,太子年龄最长,位分也最高,在众皇子女中,自来是领头人物,他不说话,旁的人一时也无人回应,而这李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好片刻,才微微一笑。“季大将军的千金,果然如传闻中一样美如宝玉,难怪七弟等不及大婚,就要在此金屋藏娇了!”
  瞧瞧,两句话还没说,就已是将皇弟的不是,数落了出来。
  龙奚兰看过去,便见李淮端坐在太子对面的席案,目光浅浅的看了一下旁边的软垫,似是要她过去,她便莲步过去,盘坐在了旁边。
  坐下那时,右边的闻王爷正在感叹:“就是,要不是长兄太子执意要见见这位胥王妃,本王与在座各位,哪能有幸在大婚之前见着真人呢?”
  “三哥说的是,今儿我说要来,几位哥哥还不准,幸亏长乐坚持,不然也见不着皇嫂人了!”说话的,是坐在右侧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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