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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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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问:“脸被毁成这般,还能辨别出来吗?”
奚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摸那尸体上穿着的白衫,沉重回答:“这件衣衫,是虚元的。”
紫虚元身上着的袍衫布料却极为特别,那是南仙山上一种冰蚕所吐的丝制而成,所以,她一摸便知。
“这么说,真的是紫道长了?”严挺举着火把,一脸的惋惜。
虽说他们与紫虚元没有过多交集,但对他年纪轻轻就修为极佳,十分佩服。
奚兰没有回答,她从不为表面就断定结果。
她戴了手套,用稍微轻伤的那只左手,将尸右手拿起来,俯身细看。
这个动作,把旁边的严挺严明给吓了一大跳。
他们的王妃!他们名门闺秀,娇柔高贵的王妃,竟然不怕尸体!
龙奚兰的真实身份,李淮当然不会将这种事,特别与两个侍卫通报,任由他们惊叹不已。
“你发现了什么?”李淮看见奚兰久看那只手不动,便出声问。
奚兰没看他,放下尸手,走到棺材的另一边,拿起另外一只手来细看,然后起身问李淮:“王爷见过紫道长数次,对他的手有何印象?”
“虽见过数次,不过本王并没有盯着男人手看的习惯,只能大概回忆,紫道长皮肤白皙,手指纤长如女子,似乎他的手大小与形状,与这尸体的这双手很像。”
她点头:“确实,近乎一模一样。”
李淮疑惑蹙眉,要知道,说手一模一样,与就是同一个人,是有很大区别的。
既然都一模一样,为何她还不肯相信,这尸体,就是属于紫虚元的?
“尸体,是在哪里发现的?”奚兰问。
严明不解问:“这与辨别尸体有何关系吗?”
她没有急着说明,严挺便回答:“是在京城西郊附近,约有五十里路程。”
奚兰脑子里大概回忆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她就转头对李淮说:“我们明日去那里看看吧?”
李淮知道,这一定十分重要,也就答应了!
瞧她出来时,轻松了不少,在去马车的路上,李淮就问她:“奚兰,你是否已经确认,那尸体并非是紫虚元的?”
她思忖了片刻,才点头回答:“恩,那双手虽然与虚元长得很像,但绝不是虚元的。”
“哦?”李淮分外不解,既然长得像,又何以如此肯定不是?
奚兰就将右手的纱布揭下,虽上面有伤,但手指头是完好的,她说:“王爷你看,我食指与中指指尖,是否有光亮的磨皮?”
李淮借着车内的油灯,细细看了,点头应道:“原来如此。”
“除去做其他事受伤留下的疤痕,虚元与我一样,自小修道,免不了平日用触摸三清铃、银针、香蜡之类,这些倒不足以在手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但虚元勤练驭变之术,王爷也曾在鹭西阁中见过,他徒手燃符,那绝非是一朝一夕可练得,手拿纸符数万次,才可将指尖纹路磨成这般。而刚才那尸体的那双手,除了左手中指处有磨印外,右手尽无。”
李淮听了,眼中一亮问道:“如此说来,那尸体的主人,还是一个左撇子?”
奚兰点头:“想必是自小从文的哪家学子,左手中指的磨印,便是如此而来。”
“可是,他身上为何穿着紫虚元的衫袍?还有紫虚元的发簪?”
她吐出一口长气,回答:“这也正是我困惑不解之处。”说完,她又看向李淮:“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
听得她语气略为沉重,李淮忙问:“何事?”
“那尸主的死,不简单,恐怕……”
“恐怕什么?”
☆、第150章:我美吗
奚兰眼中,带着些忧虑。
“恐怕,那西郊附近,有什么邪乎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要去了才知道。”她轻描淡写的回答,好像口中那邪乎的东西,不过是一条邻家疯掉的狗一般。
李淮瞅着她手上的伤,心中的不愿意,已写到了脸上。
“既然如此,明日就不去了!”
奚兰没想到。他会突然改口,忙问:“王爷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本王确实答应了,可那时只以为你去查紫虚元的下落,现在才晓得,你还想去管其他的事,自然就不行了!”
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更少有这般变卦。还不是担心她,才会出尔反尔。
奚兰自然知道他的顾虑,不过既已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作祟,而此事,与紫虚元失踪还有密切的关系,她必须去查。
早已看透她心思的李淮说:“而且在出宫之前,你已答应过本王,会听本王话的。”
她将头扭到一边,怨声回答:“王爷说话不算话,实在难以使人信服!”
“但我还是王爷!”这王爷强调完,将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这宣誓主权的潜意词便是:你既是王妃,就该嫁夫随夫!
奚兰不愿当面挑衅他的权威,也知此事并非没有回转的余地,就先不与他争辩。
因为天色已晚,他们便入住了临西镇最大的客栈。
随便吃了些客栈的吃食,中途严挺在门外有事禀报。
也许是不太想让她知道。李淮起身,对她说:“你在里面,本王去去就回。”
她点头,瞧着他出去。
这过程里,她脑子里想了许多,一是她吞了龙凝珠,是龙凝珠的力量弄伤了端婆。不知端婆会否卷土重来,鬼有仇就报,特别是这种留存世间几百年的祸害。
二是,皇后这次想用妖的身份,直接至她于死地,之后,头上的伤好了,会否继续拿季锦画的身份再像她开刀尚且未知。
三是,失踪的玉媚人去了哪里,是否已被人杀人灭口?还有,薛平安会否挺过去?她早已为薛平安卜过一卦,那卦象十分奇怪,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的卦象,也就看不出,此卦透的是吉是凶。这样接连想了数日,也不知答案,也寻求不到任何人来为她解答。
最后,自然是紫虚元,那小子此刻到底在何处?虽已肯定,义庄中的尸身并非是他,但龙奚兰却无法安心。
长长地叹了口气,细声说:“若是爹爹在就好了!”
这时,门推开了!
李淮从外面进来,看见她愁容疑面,便走到她面前来说:“奚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
“你来就知道了!”估役记才。
他们走过客栈的楼道,那里有一个露天的阳台。
一出来,便可看见漫天繁星在上面闪烁。
奚兰仰望深看,郁结的心情,瞬间好了些许。
李淮已冲她脸上读得,也是欣慰一笑,“来!”
“嗯?”她听见声音,不解看他。
李淮已经走到她身侧,有力的双手将她横抱起来。
她没有惊慌出声,十分平静地由他抱着。
李淮一跃而上,耳边是两人衣襟在夜风吹打而来的摩擦声,下一刻,他们已身处客栈的房顶上。
“露台虽好,却不及这顶端的景色。”李淮放她下来。
奚兰欣然一笑,因为头一次,觉得自己与这高贵的王爷志同道合。
“若是有酒……”她话音未落,一小壶酒,已经递到她面前。
她接过来,对着壶口,豪爽的喝了一口。
那酒辣而烈,入口下喉之后,一并带走了她数日来的烦忧。
李淮瞧她这般模样,接过来她递来的酒壶,有些好笑。
也许,他是大文国,唯一一个与自己的王妃吹酒壶的王爷了吧?
奚兰瞅着他若有所思的模样,就问:“你为何不喝?酒很好!”
“知道,本王只是想到那夜在风雪顶上,你也与本王如此喝酒,后来你背着本王下山时的情节,本王已全然不记得了……”
她听了,眸光移向远方。
“王爷不记得了,奚兰却记得清楚。”
他濒临死亡之前,一直唤着一个人的名字,那画面,犹如刻在骨髓里的字,记忆犹新。
她发现今日的星辰,有一颗星星特别亮。
看似大繁荣之相,却隐藏着乱世之兆,实在奇怪,最近她是怎么了,星象她都越发看不明了!
“那时,你是如何坚持下来?”李淮转头,凝望着她侧面的轮廓,从来不觉得,她是那种惊艳绝美的女子,但是她沉默的脸,在宁静中,总能撩动人心。
“我也忘了!”奚兰抿嘴一笑,“也许,我不愿意你死在那雪山上,你为了寻我受埋伏,而我却胆小的带着面具,看着你死去。”
若是有个人这样为她死去,她恐怕会一辈子不安。
就如,薛平安要是这样死去,她亦会永远都无法释怀。
瞧李淮久久未喝手里的酒,她伸手拿过来,仰头倒进嘴中。
李淮见她一口快将壶中酒饮尽,立刻将酒壶抢过来。
“你这般喝法,一会儿醉了可如何是好?”
她冲他笑了笑,“不会醉,我酒量好着呢!”
她确实酒量好着,但今天这酒似乎劲太足,她说完这话,就觉得眼前有些晃。
“还说酒量好,你脸都红了!”李淮把酒瓶子放到脚边,伸手握着她的胳膊,生怕她不慎跌落下去。
“脸红了,心却是醒的!”她摆摆手,表示自己无碍。“你不信,我们下去,我给你跳支舞!”
李淮觉得好笑,问她:“你还会跳舞?”
但看她那般手舞足蹈,这屋顶上,确实不安全,就再抱着他,用轻功从屋顶上飞身而下,稳稳地落到了客栈的后院之中。
临西镇上喜种桃花,所以这客栈的后院中,也种满了桃花,此时节,正是桃花最后繁茂之时。
“舞?”奚兰站定了,又是一笑,“倒是不曾细学过,不过曾在一个师父那,学了一段,奚兰跳给你看!”
话完,她捡起地上一只不知被谁折端的桃枝,上面还有数朵桃花。
挥袖一跃而起,身姿毫不为酒意捆缚,反而更加自由洒脱,她所展现出来的,似舞却不是舞,每一个动作,都刚柔并进、轻盈如风、宛若游龙一般,赞为行云流水毫不为过。
而她身着的水粉衣裙,襟飘带舞,长发如丝,美似仙梦。
手持的不过是一枝桃枝,却剑气尽洒,使得粉色花瓣如雨般落下。
李淮看得痴了,赏过那么多名动天下的绝色舞姬跳舞,却觉得,这一支,是世间最为曼妙的。
最后,奚兰引气入臂,为此段画下终符。回头,脸颊上,还是那一抹嫣红,她也不知是酒意冲昏了头还是那般,竟傻傻问他:“我美吗?”
☆、第151章:坏了仙爷的好事
问出口来,她也知道,是自己忘我了,便自顾嘲笑。扔了桃枝。“罢了!爹爹说我这段剑舞九州,实在上不得台面,应该也是了!”
李淮听了她这妄自菲薄,没有立即回应,而是靠近来,摊开她的手掌来。确定她没有又弄到伤口才浅浅一笑。
“大言不惭说要跳的也是你,自评上不得台面也是你,本王两头都落不下好,还是由着你吧!”
她眨了眨眼睛望着他,自来看他都好看,喝了酒再看,更觉养眼。
不过她的理智还是在的。不愿再深看,便将头低下不语。
突然那如墙般的暖意靠拢,轻声在她耳边低语说:“本王喜欢极了你跳的这舞,往后有空,你便时常跳予本王看吧?”
奚兰心头似乎有什么被这话给暖化了,不过还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荡漾得忘了分寸。
“王爷可真会享受呢,府里才刚没了个顶梁的舞姬,就想找我来替补啦?”
她说这话,也不过是随口的玩笑。
李淮听了,方才还含笑的脸,却有丝凝重。
奚兰抬头看去,便也收进了眼底。
这玉媚人曾救过他,对他有恩,两人一直相敬如宾,没有跃过城河之事。奚兰依旧清楚,李淮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即便这回玉媚人行下过错,李淮任会对玉媚人的生死有所担心。
毕竟,五年的相识,不是情人,也应该是朋友了吧?
若换了是她。她也做不到完全视而不见。
奚兰说:“我知道,玉媚人对你的心是真的,也许她指认我是妖,是被皇后蒙骗。她美貌,却无智,被人利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从她第一眼见到玉媚人便知,那是一个苦情之人,玉媚人心不算坏,只是个肯为所爱之人,做任何傻事的小女人而已。
在奚兰未念《凡咒》前,为了救一众王府卫,玉媚人也算是拼死过来相救了,能让她如此做的,也许真是被皇后哄骗,以为李淮有危险。
不过现在她已相安无事,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奚兰,你会看相观命,你觉得……她还活着吗?”李淮试探性的问他。
她长叹了一口气,“王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即便是难以让人接受的真话。
奚兰便说:“她还活着!”
“真的?”
她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实则却是相反的。
她不清楚,她只知道玉媚人命薄,不过,她的阳寿,应是还有的。
本以为,李淮会继续问下去,但并没有,他只是轻轻牵起奚兰的手腕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歇息吧?”
“嗯。”无事时,奚兰回答总是那么乖巧。
她满足了一个男人对女人所有的渴望,宠而不骄、聪而不傲、不依附懦弱,独立坚强,是难得的知己,更是互相鞭策的良师。
许多人说,喜欢一个人,没有原因。
李淮却觉得,那只是文人骚客娇作乏味的说辞,真正的喜欢,自然得有各种原因,因为她好才喜欢,懂得她的好,才会珍惜。
不知何时起,他喜欢上她的好,所以喜欢与她在一起,也想要,自己对她好,甚至,还见不得别人对她好。
看到她为紫虚元的死几近崩溃,李淮心里没刺儿吗?自然有,可是若他连她的真实情感也无法忍受,那他也不配获得她的好了吧?
两人回到客房,起先有吩咐,小二已将一桶热水准备在房中。
奚兰要沐浴,却因为手伤不便,迟疑下水。
“来!”李淮牵着她,到桶边,瞧她红晕还在脸上,有些好笑。问道:“方才还大胆问本王自己美吗,此刻却是怕了!”
她没回答,也不知要如何回答。
“本王可从未伺候过别人沐浴,你应该受宠若惊才对!”他含笑低头,用手轻轻为她解开腰带。
青色外袍随即沿着两臂滑落在地,留下里面一件白绸内衫,包裹着里面玲珑有致的身段。
这回,奚兰开口说:“可不要委屈你了,我自己可以的。”
“谁说本王委屈了?”他身子靠拢,说话的气息,打落在她额头上。
她吞了吞口水,心里有些慌张。
李淮看在眼里,故意逗她道:“你素日不是大胆得很吗?何以这般窘迫?”
“李淮,我还没有准备好!”她抬头,目光有所变化,尽管喝了酒,但她确实如她所说,更加清醒了!
她明明感觉到,李淮在极力的向她靠拢,但她却对这份感情分外投入。
李淮仿佛也清楚了她心里的想法,他轻柔说:“本王不会勉强你。”
他随即捡起地上的青色腰带,熟练快速的遮了双眼,这动作,还是让奚兰有丝感动。
让一个王爷这般,那得多不易。
她之后,自己脱了里面的衣衫,由李淮抱着放进浴桶。
还以为遮了眼睛,就可以非礼勿视,却完全是多此一举。
不能看,却能触摸到光滑的肌肤,脑里不受控制的想象,才叫人更难受。
“本王先出去!”终是担心这样下去,会禁不住欲望的怂恿,李淮留存的理智带他走了房门。
不过一会儿,有一少女进来。“夫人,我受了一位公子所托,为你沐浴更衣。”
奚兰点头,后来才晓得,这少女名叫琴雨,年方十六,因为爹爹欠了赌债,被卖到客栈当粗使丫头。
奚兰看她面相,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不过那双眼睛,却像是哭过的,有些红肿。
琴雨为她穿上衣衫后,收拾东西要出去,奚兰叫住她:“方才叫你进来的人,此刻在何处?”
“奴家不太清楚。”
她就拿了钱袋里的一锭银子递给对方,“拿着吧,你的酬劳!”
琴雨立刻伸手推迟道;“那位公子已经打赏过奴家银两了!”
奚兰刚才就看到她的手臂上有些淤青,便问:“琴雨,你是否遇到什么难事?”
对方一听,立即避讳地摇头:“夫人怎会如此说呢,奴家没事!”
“当真没事?”她自然不信,盯着对方的手臂说:“你手上的那些印子,从何而来?”
琴雨赶紧将袖子放下去,拿着东西要出去。
奚兰走过去,挡住她的去路。
“琴雨,我比你长不了几岁,所以看到你,特别像我的老家的妹妹,你不肯收下银子,我送你另一样东西吧!”
她说着,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香囊来。
那香囊她带在身上数日,虽然不是全新的,但材质和绣工绝对是上品。
琴雨出生贫寒,哪里见过这样漂亮的香包,看了许久,才胆怯地问:“夫人,奴家真可以拿这枚香囊吗?”
她点头,“嗯,我送给你的,你闻闻,里面全是上层的香料。”
这丫头就听话的嗅了嗅,忙点头开心的回答:“是啊,真香。”
她满意的笑说:“你拿去贴身放着,数日之后,身上也自然会带着这股香气了!”
无论是怎样的女人,都喜欢这样的物件儿吧,奚兰曾经装成小子时,也喜欢看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不过也是看看。
“谢谢夫人,奴家从来没收到过礼物,这也是奴家见过最漂亮的东西。”琴雨爱惜的接过来,放在手心轻轻的抚摸着,再三道了谢之后,才开门出去。
奚兰以为,李淮不久就会出现,但却一直不见他回来,想必是躲着她吧,心头跟着有些烦躁,明明倾心于他,却要逼迫自己畏畏缩缩,那自相矛盾的心情,着实让人难受。
随即夜深,她独自躺在床上睡至半夜,一股凉风拂过,熄灭了房里的油灯。估吗来技。
她惊坐起来,已翻身下床。
“孽障还敢自己送上门来,本公子就成全你!”声音一出,她袖中已飞出三张符咒,稳稳的贴在了周围的门窗之上。
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但能听到一股怪风吹动着窗户和门的声音,仿佛有几双手,在用力摇晃着门窗。
奚兰矗立在房中间,在一遍漆黑之中,却能感受到一道影子在靠近。
她随即又甩出一张符咒,却见那符咒贴在了什么物体上,随即就燃了起来。
见此,她自然一惊,她以为要对付的是只鬼,但这东西显然不是。
这会儿,又听见一道虚无缥缈地男声说:“是你先想坏仙爷好事,既然如此,仙爷自然要找你说说道理,瞧来,你可比那丫头有趣得多!”
仙爷?这东西能唤风幻影,不是鬼,又不像是人,但也绝不可能是仙。
哪有仙者如此轻浮放荡,为祸人间的道理。
难不成是妖?
奚兰思及间,身体突然被一股力量拽起,飞到了空中。
同时,她身体里喷发出一道紫光,将整个房间都照亮了!
她便看到,那光影里,一个人面渐渐出现了,那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俊美如玉。
最奇怪的是,这男人竟没有被紫光弹开。
当时,奚兰吞下龙凝珠后,端婆想要伤她,便被这紫光炙伤。
这男人如果是妖的话,为何毫发无损?更奇怪的是,她发现那男人也惊于她身上的紫光,随即邪魅欢喜一笑,“原来是你……”
随即,她身体便落到了地上。
紫光消失了,客房的门也被推开了!
李淮从外面一脸紧张的跑进来,看到她坐在地上,忙过来扶她:“本王听到屋中有动静,发生了何事,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李淮说时,已担心的去查看她的手掌,整个人立即已惊,“这怎么回事?”
奚兰低头看去,才发现她手掌上的伤好了,只剩下一片红色的印记。
“怎么会这样?”奚兰不敢相信,立即去摸她的脖子,脖子上的烧伤也不疼了!
“我也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不过与那个叫琴雨的丫头应该有关系!”
李淮不解的望着她,“与那丫头有何关系?”
“她帮我更衣时,我发现她手上有些特别的东西,于是就将我龙家的八卦符放在香囊里赠予她,结果夜里,就招来了一个东西!”
“难道是鬼吗?”
她摇头,早就肯定不会是鬼!
“我的镇鬼咒被他烧了,可见他法力强大,能呼风幻影,却不见丝毫鬼气。”
李淮听见她这样形容,后怕地将她揽进怀里,“还好未伤到哪里!”
“说来也奇怪,他仿佛是因为你出现,才消失了!”奚兰又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的伤痕,还是不放心,想查到那东西的来历,便立即打算去问琴雨。
李淮也知此事蹊跷诡异,便答应了她,来到客栈后面,琴雨住的房间,敲开了门。
对方看见是他们过来,先是一惊,后又胆怯问:“二位夜深过来可有何急事?”
奚兰步进去,伸手拉住琴雨的手:“我问你,你知道,他是谁吗?”
琴雨惊愕的愣住,半响之后否认道:“夫人说什么,奴家听不太懂。”
她将琴雨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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