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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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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淮命令其他人守着马车,他陪着奚兰穿过竹林,爬上了那个小山头。台亩见扛。
  没有竹林遮挡视野,眼前豁然开朗起来。
  奚兰放眼瞭望这乡山的远景,良田、小溪、山影、村庄。
  “看来,这里便是真正的龙尾处了!”
  李淮听到她的感叹,并没有做声,她觉得好奇,就回头看去,发现他与她一起,正在眺望这片京城之下的肥沃土壤。
  也许是发现她的目光,李淮这次并没有像平日那样,选择隐藏,他低头,轻轻拉着奚兰的手。对她讲:“本王十二岁那年,父王曾在西城墙上最高的塔楼上,指着这个方向对本王说……”他学着皇帝的语气道:“淮儿,那里便是大文国真正的根基之所在,若他日你能蹬上帝座,切记,一定不可毁坏那里!”
  奚兰听了,开始回想,那时候的李淮听到这番话,是何样的豪言壮志。
  他在那么小,就被赋予了如此重的厚望,所以,他才学会隐忍和躲藏。
  不光是将真实的自己藏在敌人面前,有时,连最亲最近的人,他也在隐藏吧?
  正因奚兰看破了这一点,才从不寻根究底的问。
  说完,李淮将视线收回,看向奚兰,问:“奚兰,本王希望登上皇位,是否,贪心了些?”
  有时候,他挣得累了,总想着,那样一张染满鲜血的椅子,为何他必须抢到?为何不自己退避偏安,留下那些人去挣去抢?
  她用轻浅的语调回答:“权利是蛊惑人心最强的利器,而贪心,则是最致命的弱点。”
  李淮那样聪明,又怎会听不出她在告诫他,权利和贪心的可怕。
  他惆然一笑,“可是没有对权利的贪心,就没有可以激起一个人,为之一战的决心!”
  奚兰从未真正了解过,李淮对于那座帝椅的向往之情,这一刻,却突然觉得,说这话的人,不太自己认识的李淮。
  “你看好了吗?我们下去吧?”
  她收回自己放在那张俊脸上的目光,低头,心情有些复杂。
  不过,很快她心中的复杂,就被一扫而空了!
  因为她看到脚下的杂草丛里,有个东西,便蹲下生去捡起来看,那是一枚白色的棋子。
  李淮曾见过紫虚元手拿棋子把玩的样子,所以看到这棋子,便猜测道:“难道紫虚元在失踪前,来过这里?”
  奚兰反复看过那枚棋子后,站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回答说:“是的,没错。他出现在这里,也许和我一样,被下面的竹林挡了视野,于是爬上这片山头,俯瞰下面的局势风水,他特别珍爱这些棋子,常年的把玩,本不容易会遗失,很有可能,他在这里遇袭了!”
  这周围的草丛,确实像有许多人走过的,不过前几日下雨,早将线索给冲走了,唯一留下的,则是这枚棋子。
  “而抓住他的人,用一具毁了容的尸体假冒他的身份!”李淮自语默念,心头突然有了一个答案。
  龙奚兰也立刻想明白了,她拉住对方的手,激动的讲:“抓走他的人,若想要他死的话,就会直接抛他的尸了,既然千方百计的找一具与他差不多的尸体来蒙混,必然是想造成一种紫虚元已经失去的假象……什么人希望紫虚元死去?但是又要留下他的命?”
  李淮回答:“自然是一个不希望紫虚元出来坏事,而留下他的性命,还可以为他所用的人。”
  她点头,非常赞成。
  “紫虚元已被皇上封为护国尊者,在朝中和皇上面前,说话都有相当强的份量,我早该想到,他们会对紫虚元下手了!”说着,她又十分自责,不过,她又猛然想起什么,抬头讲:“那么紫虚元到这里来,应该是被什么事引过来的才对,不然他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对付。”
  李淮听出她这话里有所深意,便直接问:“奚兰,难道你怀疑,有一个虚元信任的人,将他骗到了这里?”
  她点头:“没错!可是,问题就在这里啦,虚元在京城里所熟悉的人没有几个,除了我和方度道长!”
  李淮眉头轻轻蹙起,就问:“那会不会就是那位方度道长?”
  “方度道长已经死了啊!”就在她被关进月影宫那天,惨死在白莲观中。
  “但如果,发生在这里的事,是在方度死之前呢?”这样推算,就是说,是方度将紫虚元带到了这里?
  奚兰就更加不解了!
  “如果说,虚元是在五天前在这里遇袭的,是方度道长将他带到了这里,然后隔了一天,方度道长又惨死在白莲观中,那方度就是和那些人一伙的,可我……实在想不明白,方度怎会与那些人一伙,算计虚元?虚元可是他同门的师弟!”
  李淮瞧她这般不肯相信的模样,并没有与她一样不能接受,他平静的说:“奚兰,这世界,即便是再亲近的人,也有反目的那一天,而就在你说的那些人,也许就是本王的血亲……”

☆、第155章:九星村

  奚兰听见他这话语,本想出声安慰的。
  可到最后,她不知哪样的安慰,足以抚平人心的缺失。便干脆沉默起来。
  不久,李淮便带着她下来。
  “前面有座村庄,我想进村去看看。”从小山坡下来。她展开地图给李淮说,以寻求他的同意。
  李淮垂下眉眼,念出了那个村名,“九星村?”
  “嗯。”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头上乌云正在弥补,将最后一丝阳光,遮进了云层中。便回答说:“很快就会下雨,我们可以去村里避一避。”
  奚兰点头,打开车门帘钻了进去。
  这时候,一个女声问她道:“你们要进九星村?”
  “琴雨,你醒了?”奚兰面带惊讶,因对方还躺在那里,布毯遮了脸,她才没及时发现。
  “你们要进九星村吗?”琴雨又问了一句,那声音有些紧张。
  她感觉琴雨似乎知道些什么,便将她扶起来问:“嗯。要下雨了,我们需要找个地方避雨,怎么了?”
  琴雨忙劝道:“周围还有其他两个村庄可避雨,不要去那里!”台厅休扛。
  突有一股强风吹了进来,将马车门帘掀开。奚兰敏捷用手去挡。
  接着,马车外传来李淮的询问声:“你们没事吧?我们要加快速度,大雨很快就来了!”
  “没事!走吧!”奚兰朝着外面回答,马车立刻在乡间小道上奔驰起来。
  尽管如此,严明的大嗓门依然突破风声,传了进来:“这雨来得真急,刚才还阳光普照呢!”
  “初夏的雨,就像女人的脸,说翻就翻!”不知是哪个王府卫回了一句,李淮也没有管他们,一行人笑笑呵呵,将这赶路的糟糕心情,带走了许多。
  车内的奚兰回过头来,看向琴雨,对刚才琴雨的劝阻还有些疑虑。便试探问:“琴雨,你是否知道什么事啊?”
  琴雨却不似刚才那般清醒,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吃痛的呻吟了一声,反问她:“方才我在后院房间里,突然跑进来一个黑衣人,夫人,是你们救了我吗?”
  她听了一怔,朝琴雨坐近了些,握着她的手回答说:“是我们将你救回来的,现在我们要去往九星村,九星村你去过吗?”
  对方指了指自己的脸:“我?我没去过啊,我只路过这附近另一个村落,夫人。我们现在要进九星村吗?”
  “嗯。”她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哦!”琴雨乖巧的回应了一声,并不像先前那样再劝阻什么。
  奚兰留了个心思,听到车外又传来严明的声音说:“真它奶奶的奇怪,刚才看见那村落就在前面啊,为何行了这么久,都还没到村口?”
  他话音刚落,大雨磅礴而来,雨水打在车顶上,将琴雨吓了一条。
  奚兰倒没有任何反应,闭目坐在车里继续赶路。
  车队最前面,严挺骑马带路,下雨了拿出雨披来披着,继续冒雨前进。
  这时,他发现前方的田埂上,竟有两个嬉笑的孩子,在那玩泥巴。
  这一路过来,兴许是下雨的缘故,一个人也没见着,能看见这两小孩,心头一喜。出声问道:“嘿,小孩,下雨了怎么还不回家?”
  那两个小孩玩得开心,根本就没将他的话听进去,继续捡了地上的稀泥往对方身上扔。
  “嘿,你们是前面村的人吗?”严挺作势,又喊了一声。
  刚才估计是雨声太大,两个小孩都没听见。
  被他这么一吼,两孩童怔了一下,蹦蹦跳跳跑了过来,问:“你们要进村去避雨吗?”
  严挺回答:“是的!你们带我们进村,哥哥给你糖果吃!”
  两个小孩一听见这话,相视一笑,欢快的答应道:“好啊,好啊,快来吧!”
  随即,就带着他们一行人往村口走去。
  不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了一个挂在榆树稍上的木牌,那上面清楚的刻着三个字,九星村。
  “终于到了,王爷,我们先去找一户人家避雨吧!”严挺骑马过来给李淮禀明,得了命令,就骑马进了雨雾中,不一会儿,就效率的奔回来禀报:“前面有一户人家前院很大,王爷我们先去那暂留吧!”
  “好!”李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雨披,骑马到马车前,给奚兰说:“锦画,我们马上就到了!”
  一行人到了严挺所说的那户人家外面,便看到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婆婆在屋里织布,看到他们进来,便起身,望着外面喊了一声:“福禄?福禄是你回来啦?”
  “大娘,我们路经此地,想借你的屋子暂避躲雨!”严挺下了马,走进去礼貌的对老婆婆说。
  老婆婆目光木讷且迟缓的看上他的脸,那双老眼浑浊无神,盯着看得严挺心头直发毛,半响过后,才用苍老的声音问:“你们只是路经此地?那你们是否看见我家福禄?”
  严挺忙好心回答说:“大娘我们进村看见两个小孩儿,不知是不是你家的福禄?”
  他说着,往院子里探了探,说起来,仿佛他们进了村之后,就不见那俩孩童了!
  却听得老太婆冷哼了一声,说:“我家福禄有你这样高,怎可能是小孩儿?”
  严挺一愣,心觉这老太婆精神有点不正常,看来要留个心眼才行。
  这时,随后而来李淮步了过来,本来想与老太婆好好说两句话的,毕竟,这么多人到人家家里来,多有冒犯。
  却不想,那老太婆一看见他就惊叫了一声:“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李淮步伐在屋檐下一顿,那边严挺步过去扶住老婆婆说:“大娘,不可胡说,我家公子怎可能会杀你?”
  “他身上有刀,他身上有刀啊!”大娘双手哆嗦着,不断往里面退去。
  李淮见此,给严挺做了个手势,“罢了,看她似乎神智不太清,不必与她计较!”
  说完,就等着手下将奚兰乘坐的马车牵进院子。
  马车一停稳,他立刻拿过严明递过来的雨伞,回到雨里,去接奚兰。
  随即两人同撑一把伞,快步走到了屋檐下面。
  奚兰看着周围,十分不解地问:“怎么找了这样一个地方避雨?”
  “这村落太偏僻,这里已是这村落里最好最宽敞的了!”李淮耐心地给她讲,后又有些诧异:“平素不管是吃喝穿,你都来者不拒,还是头一次见你如此嫌弃,可不要把话音说太大,这屋子里有个婆婆,听见你这般话,估计得生气了!”
  奚兰脸上一惊:“就这地方,还有人住?”
  李淮不以为然回答:“有啊!就在里面!一看见严挺,好像还将严挺当成了她儿子。”
  “哦?”她听了,眉毛一挑,看了看李淮指的方向。
  果然看到一堆烂布里面,严挺和一神神叨叨的白发婆婆站在那里。
  这时候,严明抱着一根板凳过来,殷勤地说:“王妃,请坐。”
  奚兰看了一眼那板凳,一脸难色,并未坐下去。
  严明马上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凳面上,抬头对她说:“王妃,属下已经擦干净了,你看。”
  旁边的李淮看她实在反常,就问:“奚兰,这里是否有什么不对头?”
  “岂止不对头啊,难道你们没发现,这周围都没有其他人?”
  李淮笑了笑,这回,觉得是她多虑了,他指着外面的雨雾说:“下那么大的雨,有人也都去避雨了,谁会在外面乱跑?”
  奚兰叹了一口气,回头看那个老婆婆,问:“你方才说那老婆婆将严挺认成了她儿子?”
  “嗯。”
  她面色有变,心想,难道这么巧?
  “王爷!王爷!”突然,一个王府卫从雨里急忙忙跑进来,此人身上虽然披了黑色雨披,但全身还是被雨水淋湿了。
  李淮严肃问:“何事如此惊慌?”
  王府卫跑近了,拱双手于身前,惶急禀报:“王爷,队里的老幺杨俊不见了!”

☆、第156章:破败鬼屋

  李淮面上有变,低低问:“怎会不见了?他不是跟在马车后面的吗?”
  这回出来,他只带了‘地’字队的十二人,而王府卫在外面行路。都是有序的编排,队长严挺带路,其他人紧随着主子和马车保护。那不见踪影的杨俊在队里排行最小,自然每次都是骑马跟在最后。
  王府卫训练有素,令大如山,若未遇什么变故,是不可能贸然离队的,所以不用猜,这事蹊跷。
  那侍卫解释道:“方才雨下太大,大家都光顾着赶路,就没注意到人是否齐全,不过,马文斌说,进村的时候,杨俊都还在!”
  李淮一脸严肃地走到前面,眺望了一下停在院外的马匹,又看了周围一圈,确实没有杨俊的身影。便立刻下令道:“进村离现在才不过片刻,杨俊也许是在何处耽误了,你带五个兄弟去找找,有什么情况,立刻回来禀报。”随即。他还特别强调道:“切记,不要分散行事!”
  “是!”王府卫领命,马上点了五个人名儿,他们一刻也未停留,机警的又跑进了雨里。
  望着这些王府卫迅速消失在雨中,奚兰走上来,还是从李淮神情如常的脸上,看出了一丝焦虑。
  余光发现她过来,李淮缓缓回头,压低了声音问她:“奚兰,你是否看到了什么?”台厅宏弟。
  不然,她怎会一到这里,就一反常态?
  奚兰靠过来,伸手拉住李淮的手掌,附在他耳边轻语诉说了几句什么。便见李淮脸色一变,“当真?”
  “嗯。”她点头,目光谨慎的在周围巡视了一圈,提醒道:“不过还请王爷假装不知道,维持现状,对我们最好。”
  李淮十分配合,也不多问,点头应了!
  这时候从马车上下来琴雨的,跑过来小声问道:“夫人,是不是出了何事?你什么时候要帮我找他……”
  奚兰回头,放开李淮,反手拉了丫头的手,往屋檐下面的马车步回去。
  雨琴才刚从车上下来,见她这举动。分外不解:“夫人,这是?”
  奚兰宽慰道:“你放心,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不过不是现在,这外面都是男人,你一个女儿家,还是呆在马车上比较好。”
  说完,她就推着琴雨进了马车。
  好在这丫头听话,没有再多问,乖乖的留在了车上。
  不过奚兰似乎还不太放心,回头问:“严明呢?”
  说曹操,曹操到,严明正端着一个斗大的碗,从一边的小屋子里跑出来,他将斗碗递到她面前,恭敬的说:“王妃,喝水!”
  奚兰垂目看向那碗,表情有些奇怪,看似想笑,但又被一股理智死拽着,表现得严肃问他:“这碗,你从哪里找来的?”
  严明笑嘻嘻的回答:“就在那头的灶房里!”
  倒是李淮一脸不悦的走过来,将他端着碗的手轻轻推开:“呆子!这外面的东西,不要随便乱拿!”
  严明用手挠了挠头,觉得王爷说得有理,不过他觉得,既然都到主人家屋下躲雨了,就不要鞠小节了吧?
  他傻呵呵地说:“那既然王爷王妃不喝,属下自个儿喝吧!”
  说完,就端着婉往下大口喝了!
  奚兰真是想阻止,都于心不忍!
  严明喝完,放下碗来,就看到两个主子用异常的眼光望着自己,他用袖子抹了一把嘴角的水痕,疑惑的问:“王爷?”
  李淮无奈地摇了摇头,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命令道:“你去马车旁边守着,别再到处乱跑,再让本王看见你乱拿东西,有你好受!”
  “是!”严明虽领了命,却一脸的纳闷,将斗碗放在旁边的石台上,就跑开了!
  之后,奚兰过来沉声对李淮说:“我得去和那位婆婆谈谈!”
  李淮迟疑了一下,答应道:“好,我陪你一起去!”
  她摇头,“恐怕不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老婆婆应该挺怕你。”
  他便想起刚才进来时,那老太婆确实见到他之后,说了些胡言乱语。
  眼中的困惑,便渐渐清楚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更得跟着你了!你忘了,你答应过的?”
  奚兰知道他放心不下,拍了拍胸口,保证道:“我当然没忘,不过你进去了反而坏事,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对方深知她的固执,便无奈回答:“那本王就在外面等着,你当心一些。”
  然后,就将她送到那间织布房门外。
  奚兰提着裙摆,迈步踏进了门槛,嘴里还默念着什么法咒。
  那老太婆一看见她进去,就退了两步,问:“你又是谁?”
  她仔细地看了对方周身,下意识的喊:“张月莲?”
  “你怎知老身的名字?”张月莲眼睛一蹬,对奚兰知晓她的名字,十分愤怒。
  奚兰站在原地,眸波平淡,回答:“我见过你儿子陈福禄!”
  对方一脸突又变得异常惊喜:“我儿吗?我儿在哪里?他何时回来?”
  奚兰依旧未动,只是下意识的将手伸进了袖子里。
  张月莲见她不回答,就走上来问:“你告诉老身啊,福禄何时回来?”
  说着,她还想伸手过来抓奚兰的手,不过却被什么吓了回去。
  “你身上有什么?你也要害老身是不是?”那老太婆一面气急败坏的喊道,一面躲着她。
  李淮听到房中声音,立刻要冲进来查看。
  奚兰扬起一只手,告诉他:“我没事,先你别进来。”
  虽不知她具体在做什么,李淮也只好耐着性子停在门外,不去打扰她。
  这时,奚兰回头对屋里那老婆婆讲:“张月莲,你儿子陈福禄五年前为你上西山采草药已死,他不会回来了!”
  张月莲听了惊叫一声,将她头上挽起的白发给叫散了,声音凄厉哭道:“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我儿怎可能会死?我儿怎可能会死?”
  奚兰见她如此伤心,心中也有些许不忍,但她还是坚持将那日在西山上,陈福禄托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她说:“张月莲,你儿说他此生不能在孝敬你,希望来生有缘,还做你儿子!”
  她声音轻缓,像是在哄一个几岁的孩童。
  那边正哭得凄惨,听到她这一句,突然整个儿僵住,缓慢回头,问她:“我儿,当真如此说?”
  “嗯!是他的亡灵,亲口对我讲的,我又何须骗你?”
  张月莲听了这肯定的答案,不免仰天悲鸣起来,那声音极具穿透力,连院外的其他王府卫都听见了,他们只觉周围一阵冷风吹过,浑身都跟着打了个寒颤。
  奚兰的脸色随即一变,讲道:“张月莲,你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儿子的消息,也该安息上路了吧?”
  “你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那太婆恍然回头,浑身颤抖着问。
  “张月莲你早已经死了!”奚兰告诫道,马上就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符来,屈膝蹲下,将符缓缓贴在地上,随即一道浅光蔓延开来,周围的一切事物都跟着一变。
  张月莲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她的织布机变成了一堆朽木,织好的布匹也腐烂了许多,头顶的房瓦不全,而他们踩的地下,也到处是坑坑洼洼的水坑,这哪里是有人住的房子,分明是一间早就废弃了许久的烂房!
  看到周围的场景像便魔术一般,外面的所有人全都拔刀警备。
  严挺命道:“保护王爷王妃!”
  李淮却十分镇定挡在前面,抬起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所有人虽惊然,却强制镇定下来,这雨也突然不下了,周围就只剩下数人强烈的呼吸声。
  他们停在原地,本根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们任旧相信王爷会有所决断。
  而还在房间里的奚兰,慢慢起身,面对那悲泣的老鬼,再次开口说:“张月莲,人有人世,鬼有鬼道,你既然已亡,又何必还留存世间不肯离去?”
  也许是因为有通灵的原因,奚兰一从马车上下来,就见这院落破败似鬼屋,当时十分纳闷,这么多王府卫,为何会选了这么个地方,李淮最初将她眼中的忌惮当成了对这这乡间小屋的嫌弃。
  随后,严明搬来一张全是尘灰还缺了一腿儿的椅子请她坐时,她就意识到,这里确实是一间鬼屋,不知哪来的鬼瘴气,竟然让周围所有人都看不清此地真容,一般遇见这种事,应立即将瘴气破散,唤醒众人的,但这瘴气来得实在奇怪,似乎覆盖了整个九星村,若她贸然提醒其他人,估也没人信,那车上还有个丫头,被惊了很容易被邪气侵体,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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