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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奚兰-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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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厮竟然带着小龙去跟羽林卫火拼!这种事,是小事吗?
  严明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完了完了!
  奚兰也不想此事让李淮担忧,当即就走上前来说:“严挺,这事也不是只是严明的错,是我执意要出去的!”
  严挺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自己弟弟犯了错,他也为难。
  但军纪如山,即便是王妃开口,他也不能任何偏袒。
  “王妃这事与你无关,这臭小子就是欠教!”说完,他就对着其他几人斥道:“还愣着干嘛?王爷还在里面等着呢!”
  所有人都情绪低落的跟着大步进去。
  王府安睿阁,李淮的书房。
  严挺带着一行几人步了进去。
  李淮正拿着笔在一本册子上写着什么,从国公府回来之后,已持续了许久,神情黯淡。
  看见自己的近卫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回来,脸色立刻一变。
  “王……”他想问王妃呢,就看见龙奚兰从高大的严明严挺后面走出来,似无受伤,才吐出一口气,不过下一刻,他表情立刻就沉下去。
  严明自来不会察言观色,但是唯一能观的,就是自家王爷这个表情,当即就吞了吞口水将头埋下去,单膝触地,主动承担起责任来:“属下未完成王爷的命令,还在外面,跟别人打架斗殴,触犯了王府卫军纪,请王爷责罚!”
  李淮将头偏过去,都不看他。“既然都知道触犯了军纪,还跑到这里作甚?”
  一句话,一群人都退了出去!
  奚兰不知,他们会受什么惩罚,但看这样沉重,似乎很严重。
  所有人都出去之后,她赶紧上去问:“李淮,他们会被怎样?”
  李淮又听到了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将别人的问题放在心上。
  “奚兰,他们本王可以用军纪处罚,你呢?”
  他的声音轻缓,无可奈何中,夹带了一些疲惫。
  奚兰知道,这也许与她无关。
  但她回来,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舒缓心情的好事,她也知道,在他们没回来这段时间里,他一定十分担心,故而才前后派了两拨人去寻。
  “这次,是我擅自出去了,原本很快就可以回来,不过中途出现了一些纰漏。”她将头上的红须铜铁军帽摘下,放到一边,步到李淮身前。
  “这回是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她伸手去拉李淮的手。
  平素温暖的那只大手,却冰冷着。
  她心头一紧,看他这般失落之向,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她没有放开李淮的手,眨着眼睛从下往上看着李淮的俊脸。
  “你生气也没关系,你要如何骂我都行!”
  换了以前,她哪会如此耐性讨他开心?
  李淮看下去,心头浮起一丝复杂又难过的情绪。
  他什么都未说,轻轻将龙奚兰拉到怀中,将脸埋在她脖子里。
  奚兰顿时有些不自然起来,方才骑马在城里一通乱转,打架动刀,一身的臭汗,他也不嫌熏啊!
  立刻伸手去推开他,这回李淮没让她如意,依旧紧紧的抱着她。
  “奚兰,就这样,让本王抱一会儿吧?”
  听出他的疲惫和难过,龙奚兰抬起的双手,缓缓放了下来,就由他抱着。
  明明知道,他去国公府,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这般。
  但她没有开口问,若李淮想说,自会说。
  这样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将她放开。
  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拉着奚兰从书房里出来,去前厅用过晚膳。
  看到严明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禀告:“王爷,军棍五十已罚完了!”
  奚兰脸色有变,那军棍可不简单,普通人挨个三四下,就可能下不了床,这严明也是皮糙肉厚,身板硬,挨了五十下,还能走路!
  “这回长记性了吗?”李淮已没有方才在书房里那般严厉。
  其实,若他们都遵规守纪,他又哪里舍得惩罚他们?
  “下次……属下一定三思而后行,决不再鲁莽行事,至王妃与危险之中!”
  李淮吐出一口气,先就不管他发誓要三思而后行多少回了!
  “下去吧!”
  “是!”严明退了两步,才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李淮招来严挺,表情冷酷的说:“去管陈娘要些药膏。”
  严挺严肃的点头,但眼中还是透出感激,转身就快跑去找陈娘要药了!
  奚兰含笑的眸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他回头来提醒道:“王府卫犯了错,军棍伺候,你以为你是王妃,就逃得了?”
  “哟,才多久呀,就要对我动粗了?”她扬起小脸,打趣地说。
  李淮将她拉到跟前:“本王不对你动粗,但自有其他法子惩罚你!”
  “李淮!”她羞得脸刷一下就红了,将他推开。
  李淮瞧她这模样,暂时忘了其他的难过。
  奚兰这时轻咳了两声,表情严肃的说:“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你得先答应我,不生气!”

☆、第179章:军乱之因

  李淮一听这话,估摸着,一定是一件必须得生气的事。
  可她做生气的事也不是一次,只得无奈答应。“好。这回又是何事?”
  龙奚兰听见他答应了,才颔首小心翼翼地说:“今日在西城遇见几个羽林卫,其中有一个是铁字队王杨,他约我明天在东城马场比武……”
  “胡闹!”对于她要说的事。尽管李淮已做好准备不惊不怒,但她这一说出来,竟没控制住。
  平日里,他对任何事都十分能忍,可唯独对她,真是不能幸免。
  奚兰听此,立刻知错道:“我知道。这很荒唐!但是,人意气用事起来,确实很难理智。”
  李淮一脸严肃地回答她:“你也知道意气用事?这王府队没人了吗?那王杨怎么专挑了你?”
  比武之事,在皇城禁军里,其实也挺常见的。
  不过通常,羽林卫都在宫中,极难出来。是最近皇帝五十寿辰,来往进京的人比较多。宫里便编了几队羽林卫到宫外巡视,也就是说,那王杨几个是不用回宫的,这些日子都落脚在防卫司。
  “防卫司人多口杂,有不少太子的人,回去之后难免说起……”
  奚兰忙说:“我今日已与王杨商量好,此事不必张扬,就哥几个知晓便好。”
  “你想得天真,本王不准你去!”李淮黑下脸来。不可商量的说完,就转身往大门步去。
  夜幕降临,他们还要去防四军军营。
  奚兰自然不干,她跑到李淮前面,振振有词道:“我虽不是男儿,但自小我爹都是将我当男儿养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君子一言?你可知,本王一言,赛过无数君子!不准去就不准去,哪有那么多的理由,本王往后再不这般纵容你了,今次是要去和羽林卫比武,下次是不是要带军杀敌了?”
  她想了想,嬉笑道:“这也不是不可啊!孙子兵法,自小就读!只是没机会历练罢了!”
  李淮站停下来,简直是哭笑不得。
  她还真当真了?
  奚兰看他这般面容,再不敢说下去了,只不过小心翼翼试探道:“那明日,真就不准我去了吗?羽林卫那边,我不去岂不是有了说辞?我一个人将王府卫的脸给丢尽了!”
  “与丢脸相比,跟你去比武被伤才严重!那羽林卫一个个皆是铁汉铮铮,还有你说的那个王杨,去年禁军比武会上,连伤了王府卫几人,出手尤其重,你去和他比什么?”如果只是随便比一下倒无所谓,王府卫整天不就是打打杀杀,可他实难不考虑,对方是何动机。
  毕竟太子那边,这些时日没有动作,直叫他不安。
  奚兰听了这话,倒有些不服气,“难道我在王爷眼里,就那么弱?”
  当初将军府,她一人面对二十多名白夜门杀手,红金山上、她独自杀上风雪顶,哪一次遇见的,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力量比不过,拼脑子她会输吗?
  听了她这问题,李淮在暮色李最后的光晕中凝视着她,片刻,才回答:“你在本王眼中,一点也不弱,但自古以来,最先倒下的,却是强者。”
  她听了这话,也有些感叹。
  在这历史的车轮中,确实有许多强大人之衰落,是因为他太强,自负被人算计。
  今日这事,也怪她自己,自从穿上了这身威武的王府军卫甲,便得意忘形了!
  她与李淮在这一点上,她的好强与对方的隐忍,起到了互补的作用。
  “好,我听你的!”
  要听她这样一句话,李淮实在不容易啊!
  叹了口气,两人继续往前走。
  出府院大门,下面的人早已帮他们将马备好,骑上马,趁夜往城外的防四军营而去。
  进去军中营帐时,李淮大概将防四军的情况给她讲了一下。
  这防四军是一直驻守在京城外的护城军队,一共编排了一万人,正都统李淮,副都统戴昌峻,协都统、参领、军校一共二十八人,及皇帝登基后,一直由晋王直接调遣,五年前,晋王被告策划谋逆,被赐毒酒,晋王府其余人被发配到北疆充军,这防四军便收回了皇帝手下,这些年来,皇后一直想将军令争到太子李权手中,朝上也不时有臣提出这类谏言,但皇帝自有打算,趁胥王大婚,由季大将军口出谏言,这防四军,就落到了李淮手中。
  李淮才刚掌管不到两月,防四军就闹出军乱这等大事,朝堂之上,有不少说辞。
  自然是太子一派的人,借机说胥王爷无能掌管防四军,想要逼皇帝收回防四军军权。皇帝为一国之主,就算再有私心,也不敢充耳不闻,只得督促李淮赶紧将军中整顿,把潜在隐患给连根拔起,避免以后再出现此类事件。
  李淮很清楚,若再闹出事,皇帝那边也顶不住的,到时候,好不容易得来的防四军军权,必然就落到了太子手中!
  所以这些时日,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防四军这边。
  “上次闹事的人,现在怎样了?”奚兰一路跟着,到了军帐里面,就赶紧问。
  他回答:“除了死伤的,其余五十几人,全部被关了起来。”
  “可知道为何会打杀起来?”
  军中士兵之间有所摩擦触碰,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了解清楚在行判断,是最重要的一步。
  “据说是两个协军校言语不合,打了起来,两协军校下面的人也这样打了起来。”
  “那两协军校还在?”奚兰之所以这般问,是因知道大前夜闹事时,死了不少。
  李淮的答案,也正式了这一点。
  “那两个人当场就死了,互砍了对方数刀,终断气!”
  一说到这个,他脸色难看。
  都是军人,没上沙场奋战,倒是在自家地界里,互相残杀。
  这种事,无论发生在哪个军营里头,都不可饶恕,外面的人,就抓住这个由头,将事扩大肆意炫耀!
  她听了,脑子里不免想象了当时的场景,若有所思的问:“互砍了对方数刀?何样的仇恨,可以让人这般?”
  “说起原因来,也是奇怪,严挺问遍了活下来的所有参加当时打杀的士兵,没一个知道原因,更奇怪的是,这两个协军校一起入伍,还是老乡,这些年在军中关系一直都很铁!”
  奚兰听了这个,更加奇怪。
  “既然是这种关系,互砍对方数刀,那也许是两人常年就挤压了很深的恨意才会这般吧?”
  李淮也是这般觉得,因为那天他受了伤,还没机会亲自来盘查。
  奚兰又问:“那梁少聪是也是这两个协军校下面的人?”
  李淮摇头,清淡说:“本王当年看他聪明过人,便破例将他送到军中历练,如今,四年多时间,已是协参领的位置了!”说完,他回忆起来:“当年梁少聪破例进来,因为是谋逆之王府里呆过的下人,没少在军队里被歧视欺负过!自然也有不少人,说过本王的闲话,这小子也勤奋耐苦,依靠自己的实力,后来给本王争回了不少面子……”
  她听此,可以想象,即使知道有人会说闲话,他也将这梁少聪救下来,除了仁慈以外,对此人报以了很大的希望和信任。
  这世间最为痛苦之事,并非遇见恶人欺凌,而是被信任之人狠狠捅上一刀吧?
  “既然并非闹事的两个协军校一伙,却又偏偏那时行凶,实在巧合,我觉得,闹事的事也实有蹊跷,我们还是去看看那两个协军校生前所住的地方。”
  李淮也正有此意,他说:“前日,本王已吩咐严挺将那二人的遗物都暂留原处了!”
  说完,他走前面,奚兰紧紧跟随在后面,穿过防四军数座军帐,才到了目的地。
  那两名协军校一人叫刘涛,一人叫刘平。
  “同村同姓,想必还是儿时的玩伴吧?”奚兰问。
  “应该是,据说他们一入军关系就很好。”
  两人的军帐就隔了三座大帐,他们先去的是刘涛的军帐,帐门口,早已站着一个穿着戎服的小兵。
  “这是刘涛手下的人,当天并未参加打杀。”严挺即使给主子说明。
  两人都将这小兵打量了一番,是李淮先问:“叫什么名字?”
  “孙阿强!”
  奚兰后入为主,问道:“孙阿强,那日事发时,你在何处?”
  “属下新入军不久,所以帮队里的兄弟洗衣服去了,回来的时候刘协军校他们已经死了!”
  “那你可知,他们因为何事起的争辩?”
  对方谨慎回答:“属下不太清楚,不过前些日子,听说他们一起进了城,认识了什么姑娘……属下想,或许是因为……”
  奚兰与李淮相视一眼,这倒不失一个好原因。
  英雄一怒为红颜嘛!
  “走进去看看!”几人进了刘涛的军帐,里面摆着一些男儿简单的物品,木盆、半旧军甲、军刀,不容忽视的是,那军刀上面,还有早已干掉的血迹,因为那天事后,严挺受李淮所命,将两人的所有东西都还原回了各自的军帐中。
  奚兰在军刀旁边,还看见了一把十分小巧的匕首,匕身也十分窄,她拿起来看了看,那匕把上缠着红色的布绳,因为常年使用,被所用之人持捏得变了颜色。
  “这东西也杀不了人!”她随意说了句。
  李淮看了一眼,便说:“本王儿时,也有一把那样大的,后来送给了李冭。”
  这边看完,几人出来,又往刘平的军帐去。
  军帐里面,刘平的物件也差不多,唯一多的是木板上,放着的一个木雕。
  李淮看到木雕,点了点头说:“当年李冭要了我的那把匕首,便也是拿去雕这东西。”尽司以技。
  奚兰看见那个木雕拿过来一看,眉头跟着一紧:“这二人的家乡,可是在泉州?”
  “你怎么知道?”李淮吃惊的问。

☆、第180章: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对不对

  奚兰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这个问题,但却猜猜道:“此二人应该不是因为女人吧?”
  李淮看她光看了木雕,就得出此猜测,想必与她手上的木雕有何关系。便再拿过来细看。
  那木雕是用松木刻的一只鸟,这鸟长得十分特别,他惊讶地说:“这是芙蓉鸟?”
  奚兰点头,回答:“这是一种泉州地区的风俗。市间说芙蓉一双心意城,那芙蓉指的不是我们平时知道的芙蓉花,而是这种换桌叫芙蓉的鸟儿,从前有一位泉州男子,因为这芙蓉鸟长相乖巧讨人喜欢,专门上山守了三天三夜,为所爱之人捉了这鸟儿送去做定情信物。但那位姑娘,却因病去世了,男子则带着这芙蓉鸟一起跳河自尽了,这件故事虽已悲剧结尾,但感动了不少人,后来泉州就留下了这样一个习俗,就是男子向心爱之人送芙蓉鸟。”
  “本王在很多年前。也是听别人提起过这个故事。”
  她听了眉眼有所波动,下意识地问:“该不会是平安对你讲的吧?”
  李淮的目光看过来。被她猜中,但思及薛平安的死,略带惆然。
  “嗯,平安与本王讲的。”那年他从市集上,看到一枚十分别致的发簪,便想买来送给宁晚缀,刚巧薛平安在身边,两人谈起定情信物时,平安说在他的家乡。有种鸟儿,额头上有一朵似花的绒毛被称为芙蓉,象征着爱情。
  她笑了笑,也回忆起了往事,道:“其实,原本我也没机会知道这个故事,八岁那年,随父一起到了泉州,也是平安与我讲的这个故事。”
  她轻咳了一声,回到眼前,换了种语气道:“这刘平帐中的芙蓉鸟木雕,我猜是刘涛送的!”
  李淮对此猜测没有异议,只说:“原来,此二人都有断袖之癖!”
  这种事,其实在全是男人的军营中,也实在常见,但也属肮脏丑陋之事,无人敢公开。
  “既然二人是这样的关系,倒真不可能是因为女人的关系,军中得闲时,当兵的进花街去寻乐子是正常事,二人为了隐藏,吹牛说认识什么姑娘也再正常不过。但这不排除,他们中有一人也对女人有兴趣!你又为何觉得他们不是因为女人?”
  奚兰回答:“我猜的!”
  “猜?”李淮有些咋舌,刚才听她那口气,还以为她发现了其他什么线索。
  她提醒道:“你可别小看了我的直觉,向来都很准,我就是觉得,他们不是因为女人或感情才起的矛盾。”
  “其实本王也是这样想的。”李淮突然一本正经的说:“你看,若他们单纯是为了感情之事打起来,按照常理,应该是旁的士兵去拉架才对,但事实却是,不但无人拉架,还全都往死里砍杀对方。就现在关在后面的,都有不少重伤的。”
  奚兰马上说:“那我们还是去盘问一下,那些参与了闹事的士兵比较好!”
  “此事,本王已交给戴副都统去办了!”李淮说完,唤来严挺,让他去请戴副都统。
  “怪事,你都过来了,这副都统怎么到现在都还未现身?”
  李淮剑眉微动,还是替自己的部下解释道:“或许是被军中何事耽搁了吧?再说本王过来,也未提前通知他们。”
  倒难得他有这份善解人意,不过他所说也并非偏袒。
  这时,严挺才从军帐中出去,此刻又跑了回来。
  “王爷,戴副都统来了!”话毕,一个大约四十五六的魁梧男子大步而进,身后还跟着两个随行士兵。
  “都统!”对方单膝触地,拱起双手行了军礼。
  李淮看他行色匆匆,忙问:“军中是否又发生了何事?”
  对方一脸愁重,立即回答:“回禀都统,前些日子闹事的那些人……今日下午,全死了!全死了!”
  身为防四军副都统,从军三十几年,见过最多的就是死人了,他竟连续说了两个‘全死了’!
  “什么?”李淮脸色大变!“怎会这样?”
  戴副都统之所以晚过来,就是带人去查看了!
  他说:“那夜事发后一直在派人盘问,但他们都说不出为何会打起来的原因,今中午,继续派人过去盘问时,就发现那些人,全死了,而且才半日时间,尸体极其恶臭。”
  李淮听此,忙问:“可查出死因?”
  “问题就是这里,军医看过尸体,竟不知是何死因!”
  竟在短短两日不到的时间,所有相关之人都毙了,他们都清楚,事情已不是军中两伙人结怨斗殴了!
  “查不出死因!”奚兰在李淮身后,沉声重复了一遍。
  李淮立即看过来,说:“去看看!”
  奚兰眼神肯定,一般大夫仵作找不出死因的时候,就是他们的活儿了!
  一行人匆匆感到堆积死尸地,那五十四具尸体被白布裹着,整齐的摆在军营旁边的空地上。
  还没走到,果然就闻到了一股尸恶臭。
  下面的人给李淮递过来面罩,李淮第一个拿给了奚兰,然后又从严挺那拿了一个面罩来,所有人都戴上了面罩,才敢靠近。
  “半日时间,便腐烂成这般,是阴鬼毒!”奚兰蹲下身查看了一具尸体,便得出了这个结论。
  李淮一听见她说完,立刻起身命令道:“把这些尸体全烧了!军中点艾叶焚烧去毒!”
  奚兰脱下手套,将他拉到一边,严肃的提醒:“烧了尸体还不够,得把这源头找出来!”
  他神情也好不到哪去,沉声回答:“你说是阴鬼毒,本王在那本《华盖录》上面见过,这源头不是人,应该是个恶鬼吧?”
  她点了点头,道:“现在可以肯定,刘涛和刘平根本就不是因何感情之事互杀对方了,他们恐怕早就被这阴鬼毒侵脑,嗜血残杀,而其余之人也是这般!”
  “这等邪门之毒为祸人间,这只恶鬼,实在该下十八层地狱!”
  接着,那些尸体便全部被浇上油焚烧了!
  熊熊火光照亮了防四军军营上空,那股恶臭还不时一阵阵传来。
  而军营中,到处熏起了艾草,奚兰更不得空,她就随身带的镇鬼符拿给严挺等人,让他们沿着军营周边贴起来。符咒不够,她又在营帐里,亲手画了许多张。
  “这只恶鬼赶在阳气如此盛的军营中害人,必然不一般,这些镇鬼咒也许镇不住它,但必有影响,你此刻派人每个营队观察,看有谁行为反常,全部抓来见我!”
  李淮也不多问,立刻就派人下去实行。布圣农划。
  完了看她冷静在那里画符,冷厉的神情,倒不失一种享受。
  若不是刚才见了那么多恶臭的尸体,倒真想小酌一杯。
  奚兰余光中,老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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