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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灵偷渡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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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朗不解地看着她，“你这是……”
乾昭昭将零钱中面值十块的纸币都挑了出来，一共只有40块。她抿了抿嘴，又扒拉出两张五块钱，然后一并推到月朗朗的面前，十分羞赧地低声说道：“美女姐姐，第一个月房租，我能不能先欠5天？我今天去报到的时候，人事跟我说，我们每个月5号就发工资了……这50块就先当做定金，好不好？”
“50？”月朗朗忍不住挑起了眉毛。
乾昭昭将剩下的钱一一展平，认认真真地数了一遍，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果然一毛钱都不会多出来！
她想了想，从剩下的27块8毛中，又数出2块8推了出去。
她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道：“美女姐姐，剩下25块，我还得当做这5天的饭钱。我……我……方便面里我想加根火腿肠，所以只能再给你2块8了……”
月朗朗真想把这丫头的脑袋砸开来，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她做的这么明显，这丫头难道还看不出来？她就是知道乾昭昭身上没有钱，这才反复强调房租可以赊欠的啊！
这丫头，就这么不愿意欠别人什么，这么不愿意依赖别人吗？！
月朗朗刚想开口骂醒她，就听到乾昭昭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刻意放缓了语调，慢慢说道：“可能你没有看清楚租房合同。每个月的房租里，是包括一日三餐的。我看你也饿了，今天晚饭就提前一点儿吃吧！去把手洗干净，你的行李都在房间里，等吃完饭再收拾！”
“真的？！那剩下这25块，我也给你！”乾昭昭随即便兴奋地将茶几上的钱全部推了过去。
☆、432 极乐苑的“大堂经理”
月朗朗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衣袖拂过茶几，所有的零钱就都进了她的口袋。 Ｘ随即她便转身走向了厨房。
乾昭昭美滋滋地站起身，刚准备乖乖去洗手，却突然一愣。她慢慢转过身，低下头再次看向自己刚刚签下的那份合同。
她隐约记得似乎没有包吃包喝这一条啊！
然而，待她仔细再看的时候，却赫然发现合同最下方多出了一行字，正是“房租包括餐饮，如对菜品有特殊需求，请提前一天点菜。”
乾昭昭满脸迷惑地伸出手指比了比自己的签名距离纸张边缘的长度，似乎连签名都往下挪了半厘米。
真是怪了！
先不说这位漂亮的小姐姐根本没有任何动作，有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换走这份合同，就说她自己的签名，也绝不可能事先伪造啊！今儿可是她第一次来山阴市，也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小姐姐呢！
乾昭昭满心不解地看着合同，最后一拍脑袋，“肯定是我眼花没看清！洗手洗手！吃饭吃饭！”
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洗手池，脸上写满了期待。
一个小时候，吃得小肚子滚圆的乾昭昭便坚定了留守这里，死活不走的决心！
她舔干净了最后一个盘底，然后勤快地收拾好碗筷，端进厨房洗刷干净。至于剩菜剩饭，这种东西都是不存在的！
“朗朗姐！你说吧！你想介绍给我的兼职是什么？我今天就可以上岗！”乾昭昭干劲十足！这么好的租房条件，自己可不能真的蹬鼻子上脸，拖欠房租！万一惹得漂亮小姐姐不高兴了，把自己赶出去，那可怎么办？
毕竟，在都市周刊工作，可以帮小姐姐通风报信的人又不止她一个！
“你今天才中暑过，不用多休息两天吗？”月朗朗皱着眉头，十分不赞同地说道，“况且，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拖欠三个月以上，才需要帮我干活。你现在没必要这么拼命。”
“我才不是中暑呢！我……我就是饿了……我没想到火车上的便当变得那么贵了，所以没舍得买。下车后又匆匆忙忙跑过来报到……”乾昭昭生怕她不信，一边说着，一边就在原地蹦了起来，“你看，我现在吃饱了，不就有精神了吗？”
跑过来……
月朗朗满头黑线，她记得这丫头的火车应该是1点就进站了，都市周刊历来要求报到的时间是下午3点以前。打车的话，两个小时，足够从火车站到这里往返好几个来回了。
这丫头十之**是没舍得打车，活生生从火车站拖着行李箱走过来的！
她不自觉地啧了一下嘴，早知道这丫头是个笨的，自己就应该去车站接她才对！
罢了罢了，总归现在这丫头已经在这儿了，之前的事情也多说无益。
月朗朗审视地将乾昭昭从头看到脚，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老实说下午看见这丫头那副脸色惨白的样子，她险些怀疑人生！极乐苑主人历经数百任，资质自然有好有坏，可身体差成这样的，她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要不是没法儿“退货”，她当时真想转身走人，不理会乾昭昭的死活。
好在现在看来，这丫头的底子倒还算不错！
毕竟，呵呵，顶着三伏天正午的大太阳，从火车站走到市区，还拖着大箱子，一般人估计半路就不行了……
月朗朗看着乾昭昭，语气变得郑重起来，“你确定现在就开始帮我做事？”
“嗯！一饭之恩，当倾力以报！”乾昭昭坚定地说道，随即便讪讪地笑了起来，“况且，不是还能挣钱么……”
“那好！”月朗朗点点头，反正早做晚做，迟早要做！上了她的船，还想下去不成？
她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去告诉他们，就说新一任的极乐苑主人已经入位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月朗朗便挂断了电话。
乾昭昭迷茫地眨着眼睛，要是她没有理解错的话，刚刚朗朗姐的意思是，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成了什么“新一任极乐苑主人”？
极乐苑是什么东西？而且，她不是打工做兼职的吗？怎么就成主人了？难道这个名叫“极乐苑”的铺子缺的是一个大堂经理？
乾昭昭皱起了眉头，微微有些嫌弃。
虽然又能报恩，又能挣钱，可“极乐苑”，听起来就像是个不正经的高档会所啊！不，说不定还没那么高级……
就在她越想越不着边际的时候，家里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
月朗朗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接电话。
“哦。”乾昭昭虽然有些抵触为会所打工，可还是乖乖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还没等她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音量高亢，透着不加掩饰的兴奋和激动，“极乐苑真的又有主人了吗？明天，哦，不！今天，现在，就可以接受委托了吗？”
“额……”乾昭昭沉默了一会儿，认真地想了想。
朗朗姐说让自己干这个“大堂经理”，虽然没有事先告知自己这份工作的性质，可自己确实是已经答应下来了。
没有问清楚，是自己的错，以后加以改正便是。
只不过这次却不好出尔反尔了。
也许是她沉默的时间太长，电话那头的声音顿时变得忐忑了起来，“是我考虑不周，月小姐您不要介意。如果这几天不方便的话，我可以等您的消息，过段时间再登门拜访。”
“不不不……”乾昭昭连忙开口道，“方便的，今天方便的！您要……额……您有什么委托，尽管吩咐。”
这一次，轮到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
好一会儿，那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您不是月小姐？难道您就是……新一任的极乐苑主人？”
“额……”乾昭昭偷瞄了一眼月朗朗，见她闭目养神，没有任何想要说话的意思。她只能含糊不清地回答道，“算是吧，朗朗姐刚刚的意思应该是这样的。您不是有委托吗？不如我们约个时间，当面详谈？”
“好！您稍等片刻，我十分钟后就到！”
☆、433 新手上路 难度超纲（推荐7k加更）
乾昭昭傻傻地看着再无人声传出的电话，只能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接着便是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车子发动的声音。 Ｘ
刹车，启动，再刹车，再启动……
隔着电话，乾昭昭都能感到那人恨不得飞过红灯的焦急心情。
对！电话一直没有挂断！
这样诡异的通话状态一直保持了十分钟，电话那头才再次传来那人气喘吁吁的声音，“您……您好……我……我到了……”
乾昭昭愣了一下，才连忙放下电话，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大门。
门外果然站着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男人。
只见他双手抱着满满一大箱的东西，手机只能侧过头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摇摇欲坠。
乾昭昭连忙伸手，替他接住手机，这才侧过身让出道来，“请进吧。”
“谢谢！谢谢！”男人满脸感激，眼中却有一丝掩饰不住地惊讶。
他抱着那个大纸箱，走到月朗朗面前，毕恭毕敬，又微带疑惑地问道：“月小姐，那位就是？”
月朗朗似有似无地点了一下头，却并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男人长舒一口气，似乎这才放下心来。他轻轻地将纸箱放在茶几上，然后恭敬地问道：“案卷我都带来了，月小姐，您看？”
“极乐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给昭昭过目吧，她同意接下，我极乐苑就接下。她不同意，那我们便不接。”月朗朗依旧阖眼，淡淡地说着，摆明了是不打算看那人带来的东西。
那人会意地点了点头，转身便看向乾昭昭，弯下腰，低下头，诚恳地说道：“昭昭小姐，这些案卷还请您多费心了。”
乾昭昭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她随手从纸箱里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个文件袋，看了一眼正面。
牛皮纸的封面上只简单地写了时间和地点。
“3月14日，百晟街道359号？”她慢慢地念了出来，随即疑惑地看向那个中年男人，“这是什么？”
那人却笑得十分紧张，“这是最近刚刚发生的一起，今年就这一件。下面的，都是前些年累积着的。都不着急！昭昭小姐，您慢慢看！”
乾昭昭看着这个言不由衷的男人，心道你要是不急，能跑成这样？
可转念一想，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可不就是有这种口不对心的坏毛病么！
她在心里摇了摇头，随手便打开了文件袋，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最先滑出袋子的，是一张照片。
乾昭昭愣愣地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脸色大变！
她扔下档案袋，便一手捂着嘴，一手扶着沿路的家具，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卫生间！
隔着两扇门，客厅里都能听见她的干呕声！
中年男人的脸色也突然变了，说话都结巴了起来，“月……月小姐……您……您是不是没……她以前没接……接触过……”
月朗朗还是那副古井不波的模样，淡淡说道：“凡事总有第一次，极乐苑主人也不例外。老马，你做警察这么多年，这种情况应该不少见吧？何必大惊小怪！”
老马顿时懊恼了起来，“唉！月小姐，您要是早说，我就不把今年这个案子带来了！刚接触这一行的年轻人虽然大多都会有些不良反应，可是今年这个特别刺激，不适合新手上路啊！”
月朗朗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扫了一眼掉落在茶几上的那张照片。
她抿了抿嘴，“嗯，这个案子的难度是高了一点。不过，昭昭已经看了，她也有权利不接。一切都看她的选择吧！”
说完，她想了想，又微微抬头，十分隐蔽地剐了老马一眼，“你既然知道这一任的极乐苑主人刚刚入位，何必带这样血腥的案子过来。”
老马尴尬不已地挠着脑袋，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记得前一任代理极乐苑的屠老先生，上任之前可是事先经过训练的，再加上老先生毕竟见多识广，所以也没出什么岔子。
他哪里想到这一次的小姑娘，竟然是个新的不能再新的纯新人啊！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乾昭昭才白着脸，扶着墙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她看向老马的眼神充满了警惕，“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警告你，杀人放火的买卖，我们可是不做的！”
“昭昭小姐，您误会了！我姓马，您可以叫我老马！我……”老马万分无奈地解释道，“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警官证。这些案卷都是我们警局这几年攒下的悬案。您看的那个太……嗯……您要不看看下面的案子？我记得有两起是失踪案。”
“你是警察？”乾昭昭半信半疑地接过他的警官证，仔仔细细地扒了扒上面的钢印，又看了看始终稳如泰山的月朗朗，这才疑惑地问道：“既然你自己就是警察，你们破不了的案子，拿到这里来做什么？”
老马顿时苦笑了起来，合着这次月小姐不但找了一个新人，她找的还是一个外人啊！只要身在山阴市，有谁会不知道极乐苑是做什么的呢？
可眼看着月小姐半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老马只能从头说起，“昭昭小姐，我代表警方，要委托给极乐苑的，就是这些案子。你们协助警方破案后，我们也会按照合约付款。”
“极乐苑是侦探社？”乾昭昭眨了眨眼睛，心里却更加奇怪了。自己大学可不是刑侦专业出身，朗朗姐怎么会挑中自己来当帮手呢？
“不是侦探社。”老马犹豫了一下，索性敞开明说了，“昭昭小姐应该不是山阴市人吧？”
“嗯，我不是，不过我老家也算是山阴市下属的乡镇吧。”乾昭昭点头道。
“那您一定听说过山阴市的传闻，比如闹鬼之类的吧？”老马知道身为警察，其实不该宣扬这些东西，可是凶手一日不除，山阴市民就会身处危险之中。他只能咬咬牙，继续说道，“极乐苑就是协助警方，提供抓鬼渡灵服务的地方。”
乾昭昭愣了好半天，才指着照片问道：“你是说这上面的一地碎尸块，都是鬼干的？”
☆、434 下水道里的生肉
老马苦笑起来，“这就说不准了。 Ｘ但是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一般人肯定是做不了。即使不是凶灵作祟，应该也与修行者脱不了干系。再万一真的只是普通人作案，我们也希望能得到一些破案线索。”
他满怀期待地看着乾昭昭，言辞恳切道：“仅凭我们的力量，真的很难抓到这个犯罪嫌疑人。放任他逍遥法外，造成的影响实在太恶劣了。昭昭小姐，您不知道，案发的这个小区现在已经十室九空了。大家根本就不敢回家啊！”
乾昭昭皱起了眉头，狐疑地看着老马，“性质这么恶劣的碎尸案，警方不是都会封锁消息的吗？你们的工作也太马虎了吧？”
老马见她似乎很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于是连忙从散落在茶几上的案卷中翻找出一张纸递了过去，“昭昭小姐，您看，这是报案记录。不是我们不想封锁，而是接到报案的时候，消息已经散出去了，根本阻止不了啊！”
乾昭昭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确定纸上只有文字，没有图像，这才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据报案人阐述，他是百晟街道359号3楼的住户。根据他的回忆，自从过完年开始，家里的下水道就时不时地出现不太畅顺的情况。
他一开始也没在意，反正没有完全堵塞，也不影响他家的正常生活。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到2月底，这种现象就越来越严重了。他好几次忍不住跑到楼上，提醒各层的邻居注意维护公共生活设施，不要乱丢乱扔，但是却始终不见成效。
终于，在3月14日那天，他一大早起来就发现家里的下水道彻底堵死了。管道中的污秽泛出了马桶，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当即便火冒三丈，于是毫不犹豫地向单位请了假，又请了疏通下水道的师傅，同时还报了警。
当然，他最初报警只是说有人乱丢乱扔，严重扰民，110出警自然也就不算快。
疏通师傅赶到后，二话不说便撸起袖子开始干活了。
这一通，便通出了大问题。
从下水道里捞出来一小团纠缠在一起的棉线，疏通师傅拽着棉线的这一头，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堵住下水道的东西全部拽了出来。
只见长长的棉线上每隔一段便拴着一块乌黑发臭的东西，哪怕是嗅觉不灵敏的人都能轻易分辨出，之前的恶臭就是从这些玩意上散发出来的。
棉线全长足有好几米，上面拴着的东西大大小小也有十好几块，总重量超过了十斤。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报案人眼见着自家的下水道里掏出了这么恶心的东西，顿时就火大了，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倒是疏通管道的师傅仔细看了看，面色有些古怪道：“我看着好像是生肉啊。要不拿水冲冲干净，再瞧瞧？”
“谁家会往下水道里扔整块的生肉？脑子怕不是有毛病吧！你冲！冲干净以后，我好拿着这玩意上楼找人算账！我倒要看看谁家又犯病了！”
事实证明，疏通师傅的眼神还不错。
冲洗干净之后，那一串东西就看得很清楚了。虽然腐烂的程度有点严重，但还是很容易辨认出确实是生肉！
报案人当时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楼上有人家过年的时候肉买多了，吃不完，放坏了，为了图省事就随手扔进了下水道里。
他提着那么一大串腐肉，就“蹬蹬”地上楼去了。
百晟街道359号是一幢临街的居民楼，统共有5层。一楼大多都被改造成了小餐馆，用来做生意，二楼也有很多变成了楼下小餐馆的包间。
报案人所在的3楼下水道堵成这样，1楼和2楼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不影响生活，可是恶臭却明显会影响生意。
听到楼上的动静，楼下小餐馆的老板也闻风而动，上来询问情况。
愤怒的报案人，与生意惨淡了一个多月的小老板这么一说，又有手上那一串腐肉作证，顿时连一楼的这位也怒了。
两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就这么气势汹汹地上楼砸门了！
5楼住的一对足有七十多岁的老夫妻，腿脚不灵便，但是好歹慢慢悠悠地还是开了门。
两人对着老人也不好动粗，只能耐着性子说明原委。这对老夫妻却像之前的几次一样，还是摇头表示自家没做过。
报案人这次却不依不饶了，他态度很强硬地要求检查老夫妻的家。
老夫妻拦不住，也就由他去了。
结果却发现，人家确实说的都是实话。老年人年纪大了，吃不了大荤，近几年的食谱都是以蔬菜为主。无论是冰箱里的存货，还是桌上的剩菜，都没有什么肉类。
于是两人又提着那么一串腐肉，敲响了4楼的门。
据报案人所说，4楼住的是一对情侣，小姑娘长得还蛮漂亮，那个男的则时不时就会出差，常常不在家。
当时他和楼下餐馆的那位一同去敲门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正常这个时间，楼上的小姑娘应该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所以屋里没人回应，他也不觉得意外。
如果是前几次，他也许就这么算了。
可是那一日，他实在太恼火了，再加上陪同的餐馆小老板也是怒火冲天，于是他们两个做了一件平时不会做的事。
那就是撬门！
往下水道里乱扔东西这种事，摊上谁都不会老老实实承认，还不如趁她不在家，进去搜查。有证据在手，才不怕她不承认！
两个被怒火冲昏了头的男人，就这样破门而入了！
待到110民警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扇被破开的大门，变形的门锁只靠一颗螺丝挂在门上。而门边却瘫坐着两个脸色惨白的男人。
“你们谁是报案人？”
据当天出勤的民警所说，一开始看见这场景，他们还以为是报案人抓到了扔垃圾的人，两人在警察赶到前先干了一架呢！
“警察同志！不好了！杀人啦！”
“警察同志！你们要保护我们啊！”
两个汉子不约而同地扑了过来，直往民警身后躲！
☆、435 案发现场
老马在茶几上的案卷袋里又翻出了一个u盘，“110民警出警的时候都会带着执法记录仪，这就是当天关于这个案子的记录。 Ｘ大概就是发现这张照片上的情景时，前后经过的一段视频。昭昭小姐，您要是身体不适，不如我给您口述一下吧？”
乾昭昭闻言，顿时打了个寒颤。她咬了咬牙，突然问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马警官，要是我们接下这个案子，委托费，你们能给多少？”
老马一愣，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月朗朗，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了5根手指，“这个……我们都是按照极乐苑的收费标准给钱。不过按照历来的情况，最少的一个案子也付了整整5万人民币。”
“5万块？！”乾昭昭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小嘴惊呼起来。
很快，她便神色挣扎地死死盯着老马手里的u盘，内心开始激烈地斗争起来。
太吓人了！
可是，好多钱！
太恶心了！
可是，真的好多钱！
太恐怖了！
可是，真的真的好多钱！
乾昭昭心里还没挣扎出一个结果，右手却不自觉地朝u盘伸了过去。
老马立马就主动将u盘送到了她的手里。
乾昭昭的右手顿时一僵！好半天，她才艰难地回过头，看向月朗朗，“朗朗姐，能借台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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