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灵偷渡师-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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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点了点头，“应该都在的。”
　　洛伊宸沉吟片刻，随即也点头道：“那好，你保持手机畅通。我这里要是工作都处理完了，周末我去找你汇合，与你一起跟进采访这个案子！”
　　“哦！”乾昭昭也没多想，只当自家老板是不放心自己这个新手独自采访而已。
　　看着她离开办公室后，洛伊宸的脸色才沉了下来。
　　先前因为辖区不同，他对这起碎尸案并没有太多关注。
　　可前几天听乾昭昭提起，他才假装无意地联系了省城的“同行”，方才知道那名死者的魂魄竟然至今都没有找到！
　　他那位可怜的“同行”也是满肚子苦水，一听到有人主动关心，顿时倾诉了个干净，倒让洛伊宸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了自己想了解的事情。
　　说来也奇怪。
　　最初，这名死者的魂魄其实还是洛伊宸本人无意中发现的。
　　3月的一天，他路过百晟街道，在那条街上随意挑了一家小饭馆解决午饭
　　他那位可怜的“同行”也是满肚子苦水，一听到有人主动关心，顿时倾诉了个干净，倒让洛伊宸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了自己想了解的事情。
　　说来也奇怪。
　　最初，这名死者的魂魄其实还是洛伊宸本人无意中发现的。
　　3月的一天，他路过百晟街道，在那条街上随意挑了一家小饭馆解决午饭
　　他那位可怜的“同行”也是满肚子苦水，一听到有人主动关心，顿时倾诉了个干净，倒让洛伊宸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了自己想了解的事情。
　　说来也奇怪。
　　最初，这名死者的魂魄其实还是洛伊宸本人无意中发现的。
　　3月的一天，他路过百晟街道，在那条街上随意挑了一家小饭馆解决午饭

　　☆、446　极乐苑的包子

　　地府有了决断，再加上自己手里的生死簿上也确实没有这个残魂的资料，洛伊宸便没再多问。　Ｘ
　　但要是说对这个案子不好奇，那也是假的。
　　魂魄离体，又残缺成那样，这人肯定是死了的。可是地府又说这魂魄不归自己管，那只能说明这人的魂魄不在山阴市，准确地说，至少是超过50％的魂魄不在他洛伊宸管辖的地盘上，这样才会被分派给别的鬼差。
　　可是这样一来，这事儿就奇怪了。
　　凶手的目的如果是杀人，那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转移死者的魂魄？
　　可如果凶手的目的本就是魂魄，那为什么还留下一小部分在山阴市？不管凶手想用这魂魄做什么，总归是完整魂魄的效用才最好吧？
　　难道是什么恶毒的诅咒？
　　可从359号楼里的残魂上看，他也并没有发现咒力的痕迹。至于怨气，死了之后被糟蹋成那样，谁还能没点儿怨气呢？
　　洛伊宸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乾昭昭正好撞上门来，他岂有放过的道理？
　　更何况，万一是个匪夷所思的都市怪谈，写成稿子登在自家的杂志上，也能挽回一点销量嘛！
　　两天后的周五早晨，洛伊宸满意地看着乾昭昭的位置空了下来，走进办公室却发现自己的桌子上照旧并排摆着两份保温饭盒。
　　他只道这是乾昭昭出发前，特意拐来办公室给自己送来的，也没有放在心上。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餐，洛伊宸便加快了工作的速度。
　　早点下班，他就可以早点去省城凑热闹嘛！
　　专心致志的洛伊宸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办公室的一角，一个白色虚影始终面带桃花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
　　月朗朗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进食时心满意足的幸福模样，不禁暗道昭昭的法子果然是对的！先抓住洛洛的胃，再让他知道这么好吃的饭菜都是自己送的，想必洛洛就不会像以前那样，看见自己就逃跑了！
　　却说另一边的极乐苑，就在洛伊宸愉快地用餐时，老马也开着警车准时出现在极乐苑的楼下。
　　乾昭昭只挎了一个小包包，几乎所有的行李都装在了储物符里，小包包只是用来装那串神奇的钥匙和常用的手机而已。
　　“马叔！我在这儿呢！你吃过早饭没？要不要上来再吃点儿？”乾昭昭不等老马下车，就欢快地跑了过去，趴在车窗旁热情地询问着。
　　受宠若惊的老马愣了一下，才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吃过早饭才过来的。昭昭小姐，您要是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这样啊？”乾昭昭想了想，又迅速往电梯处跑去，“那你等我一会儿啊，我给你拿两个包子路上吃吧！”
　　老马还没来得及拒绝，乾昭昭就跑得没影了！他也不敢追出去，放任那个疯女人一个人在车上，只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等在车里。
　　虽说这几天他也算摸到一些昭昭小姐的脾气，确实是个单纯热情的好姑娘，但是今天早上未免也太过热情了吧？
　　乾昭昭冲进极乐苑，毫不犹豫地打包了整整四笼包子，提在手上就又“蹬蹬蹬”地跑下了楼。
　　凭白多赚了一份报销款，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心虚，她也得对马叔好一点不是？
　　警车开出山阴市，不一会儿就开上了高速。
　　老马没有骗乾昭昭，更没有和她假客气。他确实是吃过了早饭才出门的，面对乾昭昭的盛情难却，他勉强咽下了两个包子，就实在吃不下了。
　　倒是被铐在后排的疯女人，始终惊惶万分的眼睛看着包子，头一次流露出了渴望的眼神。
　　乾昭昭也不是小气人，既然马叔是真的吃不下了，她也不介意偶尔与陌生人分享一下。
　　女人一只手被铐着，却不影响另一只手拿包子吃。
　　今天极乐苑小厨房的鬼厨们准备的包子不仅有肉包子，还有豆沙包，三丁包和粉丝豆腐包。
　　女人每种馅儿各吃了一个，便再也吃不下了。
　　乾昭昭顺手递给她一只装了温水的保温杯，“豆腐包有点儿辣，你要是渴了就自己喝点水。”
　　女人愣愣地接过水杯，嘴里还揣着小半个包子没咽下去。她看着乾昭昭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了一丝凶狠与怨毒，可转瞬便再次迷茫起来。
　　乾昭昭蓦地觉得背后一寒，下意识地回头看去，见女人嘴里的包子已经咽了下去，可眼睛却还是一直盯着自己。
　　她想了想，便指了指自己那放着储物符的小包包，和声和气地说道：“包子还有，不过你吃饱就行，千万别撑着了。我们现在在高速上，离下一个服务区还远着呢！”
　　女人有些失望地低下头，抱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乾昭昭眨了眨眼睛，转而向老马询问道：“她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连自己吃没吃饱都分不清？”
　　“那倒没有。”老马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就咱们警局对面大排档的那个盒饭，她每顿差不多也就只能吃半份，吃不完的就剩下了。我原本估摸着您带来的包子，这么大个头，她最多只能吃下两个呢！”
　　毕竟就算是精神不正常的嫌疑犯，警局也是喂过了早饭，才把她铐进车里的啊！
　　乾昭昭挠了挠头，“可能是我家的包子太好吃了吧……”
　　老马哑然失笑，极乐苑里负责做饭的是什么，他还是心中有数的。那几位据说被月小姐抓来当厨子之前，可都是百十年前宫里的御厨，现在又学会了现代高科技的各种厨房用具，那能不好吃么？
　　车开的不算快，三人到达省城公安厅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
　　“昭昭小姐，委屈您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得先找人来把这女人接走安置下来。”老马有些抱歉地说道。
　　“放心，有我看着，她肯定跑不了！”乾昭昭送走老马，百无聊赖地趴在车窗上向外张望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哇！省城的风水果然好养人啊！这么高，得有两米了吧？！”

　　☆、447　走后门

　　却说老马走进公安厅的办公大楼，便直奔接待处，“同志，我是山阴市警局派来负责协查的，我们的申请前天已经批准通过了。　Ｘ”
　　“山阴市警局？您是不是姓马？”接待处的小同志狐疑地看着老马递来的申请书，又仔仔细细打量着他的脸。
　　“对，我是姓马。”老马也没有在意，毕竟警局里除了蔡局长，就数他往省城公安厅跑得最勤快了。
　　小同志却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神色，然后随手抓出自己身后路过的另一人就大声说道，“哎，帮个忙，去找下信息安全科的孙副科长，就说他舅舅来了！”
　　“孙……副科长？”老马皱起了眉头，心里莫名地想到了一个人。可是那个小猴子明明是去年才从部队转业进了公安厅，升职应该没这么快吧？
　　然而，他仔细又想了想，好像这次协查申请确实通过得特别顺利，不像以往，还得反复催促好几次，省城才拖拖拉拉地发来回复。
　　被老马在心里念叨的“小猴子”孙权，此时却刚刚接到自己的好兄弟。
　　“黑子，你总算来了！去年让你跟我一起转业，你就是死活不答应！看看现在，不还是老老实实转过来了吗？白白浪费一年时间！”
　　“哼！”魏白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占了孙权的椅子，端起他桌上的水杯就大口喝了起来，然后重重地将空杯子往桌上用力一放，“你和史明湘可真够意思啊！当初明明说好，我们三个人一起留在部队，为保卫祖国奉献一生的。你们两个倒好，说走就走啊！”
　　孙权着脸赔笑道：“这事儿不能怪我们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湘湘偷偷摸摸去云南缅甸边境，我俩都没拦住，后来又被她爸知道了。哪还有可能让她继续任性下去啊？”
　　“史明湘是女人，她爸担心她，不让她留在部队，这也情有可原。那你呢？你跟着凑什么热闹？”魏白想起这事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这两个家伙都开溜了，自家亲娘又怎么会三天五个电话的打给自己的部队领导，非逼着领导让自己专业不可？
　　孙权摸着鼻子，偷眼瞄了一下魏白，随即便理直气壮地回到道：“湘湘回省城，我要是不跟着她，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哪个狼崽子给叼走了？再说了，我虽然转业来了公安厅，可是走的时候，我就跟部队说好了，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随时都可以当外援的嘛！不然，你以为我能走得了？”
　　“哼！见色忘义！听说你刚升了副科长？走后门了吧？”魏白打量着这间虽然不大，但好歹却是独立办公室的小屋子，鄙夷地看着孙权，“你这还没当上人家女婿呢，就求人办事，不太好吧？”
　　“放屁！凭我的技术，用得着走后门吗？你就这么不信任啊？再说了，我们那个厅长啊……”
　　孙权满脸忿忿，刚想抱怨一下自己这一年以来被未来准岳父“欺压”的悲惨生活，门外便传来的敲门声。
　　一个脸上带着不屑的年轻男人，探进头来大声说道：“报告孙副科长，你舅舅来了！”
　　说完，他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看见没？厅里都是一群跟你一样，对我怀有龌龊想法的小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孙权火冒三丈，自从自己生了副科长，每天走进公安厅受到的就是这样的待遇！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狠的是当着他的面，就嘀嘀咕咕冷嘲暗讽！
　　魏白却毫不客气地嗤笑起来，“你刚转业一年，就越级升职，别人不这么想才怪呢！你又不傻，升职前就没想到这个状况？”
　　“我想到了啊！所以一开始我也拒绝了啊！”孙权臭着一张脸，愤慨不已。
　　“那你怎么还是当了这个副科长呢？”
　　“厅长他拒绝了我的拒绝呗！他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巴拉巴拉，你说我还能说不吗？”孙权露出委屈的小眼神，可怜巴巴的样子像只小仓鼠。
　　自家准岳父说你行，你能说自己不行？
　　“谁让你要娶人家女儿呢！”魏白笑了起来，“我可警告你，你赶紧把咱们那位厅长大人搞定！别让他再盯着我了！明明你和史明湘才是一对儿，他老人家有意无意地就逼我娶人算怎么一回事呢！你看，这次我被调到离公安厅最近的城东分局，就是他的手笔！”
　　“滚！我才要警告你，离湘湘远点儿呢！”孙权用力给了魏白一拳，随即就转身往门外走去，“你报到完，就自己滚去城东分局。我去接我舅舅了。”
　　“你等会儿。”魏白一把拦住他，“现在厅里的人已经对你怨声载道，你舅舅这时候来找你，不是更加会惹人闲话吗？有什么事不能回家再说，非得找到这里？”
　　他皱着眉头，显然是对孙权这个一听说自家外甥升职就找上门来的舅舅，没有好感。
　　“你想什么呢？！”孙权哭笑不得道，“我舅舅是山阴市警局的刑警，现在跟你可是同行。他来厅里是有公事！再说，他还不知道我升职了呢！”
　　“额……是这样？”魏白一愣，瞬间不好意思起来，“我还以为……是我小人之心了！你快去吧，公安厅这边我也熟，不用你带路了。”
　　“那行。”孙权冲他摆摆手，转身走出了好几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又转头叫住他，“对了，黑子，一会儿你弄完手续，再来我办公室一趟。我舅舅这次带来的案子，和你们城东分局还有点儿关系。搞不好这案子还得交到你手上呢！”
　　“什么案子？”魏白顿时好奇了起来。
　　“碎尸案！”孙权留下三个字，便匆匆往一楼大厅赶去。厅里这些人要是知道那位是他舅舅，还指不定怎么刁难呢！
　　事实上，老马现在确实越发感到莫名其妙了。
　　以往最多也就是被告知“等着”，可今天自己受到的待遇就很诡异了，虽然人家还是让他“等着”，但态度十分别扭，就像是又想讨好，又放不下架子的那种感觉。
　　“舅舅！”
　　这种尴尬一直持续到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为止。

　　☆、448　坚决不见（推荐7500加更）

　　“小猴子？”老马看见孙权小跑着出现，心里感到意外却又没那么意外，“还真是你个臭小子啊？”
　　孙权脸一黑，见到自家这个完全没控制音量的舅舅，只想转头就走。　Ｘ
　　他无奈地扶额，“舅舅，我们先去我办公室，然后再说吧？”
　　“等会儿！”老马一把拉住他，“厅里发来的命令，要我们把犯罪嫌疑人也一并带来。人还在车里呢！”
　　“没事儿，那不是还有你们局里的人看着嘛！正好现在城东分局也有人在这里，一会儿让他顺路把人押回去不就行了？”孙权不以为意。
　　听说这次的凶手是个有精神疾病的家伙，十分残暴，想来山阴市警局也不会疏于看守，肯定派了好几个人押送呢！
　　老马顿时急了，“那可不行！现在车里就一个小姑娘看着呢！万一出了事，那可怎么办？！”
　　“小姑娘？”孙权诧异地叫了起来，随即感受到大厅四处投射过来的异样眼神。他连忙压低声音急切道：“舅舅！你们局里怎么就让你一个人带着个小姑娘押送这么危险的犯人？你也不看看你都多大年纪了？万一那犯人发起疯来，你能制住？”
　　老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咱们局里的情况，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要是有人手，我会一个人过来？我跟你说，就那个小姑娘，还不是咱们局里的人呢！是外援，懂不懂？你说厅里到底是哪个王八蛋，非说要凶手本人过来，才能精确比对，用照片就不行吗？”
　　孙权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舅舅，那个王八蛋就是我……”
　　老马一愣，瞬间眼睛就瞪得更大了！
　　“你这个数典忘祖的小畜生！有点儿本事就学会刁难你舅舅我了？你不知道山阴市警局缺人手吗？”
　　他毫不客气地低声训斥了起来，要不是看在这里人来人往的份上，他不仅要骂，还打算上手呢！
　　“舅舅！舅舅！你听我解释啊！那个案子不是还有一半在城东分局吗？我想着你们把嫌犯带来交给他们，这不是就可以节约你们局里的负担吗？两地协同破案，犯人又是你们抓住的，到时候功劳也少不了，对不对？”
　　“歪门邪道！”老马呵斥了一句，算是勉强默认了孙权的想法。
　　虽然这样一来，城东分局确实有抢功的嫌疑，可山阴市警局也真的没有人力可以耗在这个案子上了。相信省城这里有自家外甥盯着，城东分局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老马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人手不足，这能怪得了谁？不管怎么说，案子破了就好。
　　他想了想，郑重地对孙权嘱咐道：“案子全权移交给省城城东分局，这我没意见。但是有一点我可得提醒你，这个案子的凶手不太一般。极乐苑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孙权忍不住一哆嗦，儿时不太美好的记忆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极乐苑怎么了？我听说月小姐不是好多年都没出手了吗？”
　　老马摇了摇头，如果自家这外甥不是山阴市出身，他也许还要犹豫再三，可现在他倒是不用为难了。
　　“极乐苑前一阵子迎来了新一任主人，这次的案子就是月小姐出手，才会这么抓到犯人。不过，月小姐好像在这个凶手身上吃了亏，没摸清案情，反而闭门好几天不见客了。”
　　“啊？！”孙权傻傻地张大了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却不知道是因为极乐苑新任主人入驻，还是因为那位英明神武的月小姐也会吃亏。
　　“合上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老马看着自家外甥的啥样，不由嫌弃不已，“对了，我刚刚说的在车里帮忙看着人的小姑娘，就是极乐苑的新主人。你要不要见一面？”
　　“不不不！坚决不！”孙权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开玩笑！就月小姐那恶劣的性子，能选出什么样的主人？
　　还不是臭味相投？
　　自己真是老寿星吃砒霜了，才会主动送上门去！
　　老马也不意外他的反应，只是分外无奈地指了指门外停车场的方向，“那你现在可以找人先把犯人给安置了吗？你打算就这么让极乐苑的新主人替你看着人啊？”
　　“哎呦！”孙权顿时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一边掏出手机翻找着电话号码，一边埋怨道：“舅舅！你怎么不早说！要是那位怒了，可不关我的事啊！啊，喂？是城东分局吗？你们要的那个碎尸案凶手已经押送到了，赶紧派两个人过来接走！”
　　他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城东分局就在附近，最多十分钟人就到了。不会有事吧？”
　　老马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幽幽道：“应该不会吧。这一任极乐苑主人脾气挺好的，你真不见？”
　　“真不见！”
　　“那就算了，我先出去等着。交接完犯人，我还得送那位小姑娘去宾馆住下。等你这里出结果的这两天，我可答应了人家，陪她好好在省城逛逛呢！”老马说完，便背着手，施施然地往门外走去。
　　孙权狐疑地摸了脑袋，还陪那位新主人逛省城？难道那位真的脾气很好？
　　怎么可能？！
　　他连忙甩了甩脑袋，似乎是想把这天方夜谭般的想法甩出脑袋。
　　“狗子？你在这儿甩什么脑袋？傻了啊？你舅舅呢？”魏白手里多了一沓材料，路过大厅却正好看见孙权跟犯病似的矗立在楼梯口。
　　“你才傻了呢！”孙权下意识地回嘴，一抬头看见魏白，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我舅舅他……哦，对了，刚刚我已经通知你们分局的人把凶手带回去了。你手续办好了没？要不要到我办公室先看看案卷？城东分局那边知道你是厅长亲自指名调过去的，真想巴结你呢！他们肯定会把这个没难度却有功劳的案子交给你的。”
　　“我才不……”魏白皱起了眉头，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为什么孙权那么笃定这个案子会交给他这个新人。
　　“你别急着拒绝。”孙权叹了口气，“那是城东分局的想法。不过我舅舅刚刚跟我说了，这个案子，麻烦着呢！”

　　☆、449　相逢不识　擦肩而过

　　魏白审视地看着孙权，好半天才鄙夷地瞪了他一眼，“你少忽悠我了！当我这几年都是白给的？就你那点小算盘骗了我一次，还能骗我第二次？你倒是说说看，犯人都抓住了，这案子还有什么破不了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孙权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得意地摇了摇，“这隔行如隔山，警察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Ｘ我这比你多出来的一年经验值，可不是闹着玩的。犯人被抓住？错！现在充其量只能叫做犯罪嫌疑人。一没人证，二没物证，犯人自己更是说不清楚案发经过。要不是我们明摆着欺负这个犯人没法儿替自己争取合法权益，真要按照法律规定，我们早就该无条件放人了！”
　　魏白转业当刑警，自然也是做过功课的。如果真是狗子说的这种情况，警方确实没有办法一直扣着人不放。可是……
　　“不对啊，照你这么说，什么证据也没有，山阴市警局是凭什么抓的人？仅仅是作案动机？”
　　孙权狡黠一笑，看，任你狡猾如狐，还不是对这案子感兴趣了？
　　“作案动机都没有！准确地说，到目前为止，我们连死者是谁都不知道，哪里谈得上分析什么作案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