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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灵偷渡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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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毫不犹豫地拔刀!心头血顿时飙射而出!
她竟还有余力,牢牢控制着每一滴血,三滴射向飞快燃烧的三炷香,余下的所有都尽数飞进了那枚小小的龟甲。
做完这一切,她似乎才看见夺门而入的魏白。
“傻站着干什么!李富生!不想让你儿子魂飞魄散,就给我大声叫他的名字!”
李富生活了几十年,何时见过这种场面?!一路上飙车过来,就把他三魂吓掉了两魂半!那个吓人的黑脸警察又说的不清不楚!
他就听明白了一句话,自己的宝贝儿子快死了。
谁料想一进门,没看见自家儿子,却看见一个,哦,不是,是两个快要挂掉的女人!
“我儿子呢!海森呢?!”李富生愣愣地呢喃道。
魏白一眼就看到嘴角不停溢出鲜血的乾昭昭,连月朗朗这等高手都被逼得自残,情势可想而知!
他不由分说地一巴掌呼到李富生的脑袋上,狠狠道:“跟我说,李海森!”
李富生吓得一个激灵,恨不能晕过去!可他不敢,只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自家儿子的名字!
☆、182 魏白放血
“大声点儿!”月朗朗怒道,“这蚊子哼似的,如何能将李海森的魂魄唤醒!”
她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乾昭昭,心急如焚!她连心头血都用上了,对于招魂来说,固然可以事半功倍,可对于昭昭来说,却不下于将她又往火坑推了一把!
眼看着乾昭昭全身的毛孔都开始往外渗血,她却无能为力!
而此时身处火海的乾昭昭,原本已昏昏欲睡,突然一簇汹涌的火焰猛地燎到她的脸上,烫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人也瞬间清醒了许多,可是却更加难受了!
她只觉得周围的温度更高了,周身狂风大作,火焰如同海水一般汹涌澎湃,搅得她恨不能将五脏六腑都吐出去!
不对不对!自己刚刚是要睡着了?不是,应该是快昏迷了!
不行不行!她的经还没念完呢!朗朗姐还没喊停!
可是咒语该念什么来着?
乾昭昭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的难受几乎让她无法思考!
不管了!反正就是要召回那谁的魂魄嘛!其余碍事的家伙都滚开!对,中心思想就是这个!
“滚开滚开!坏人全滚开!”
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地念着,但实际上,声音却并不比呢喃细语大上许多。 X
在魏白眼中,满身是血的昭昭突然就开始说起了胡话。身边的李富生却始终惊恐不已,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鸭子,“李海森”这个简单的名字,无论如何都喊不出来。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可却无法改变李富生的状态,不得不让他怀疑这个做父亲的男人是不是生了一个假儿子!
眼看真龙香只剩不到一指宽的高度,原先香上刻着的整条真龙也只剩下几根龙须,月朗朗实在无法再等那个不争气的男人振作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视凡人的生命为蝼蚁!
月朗朗挥手扔出匕首,大喝一声:“魏白!放血!”
看似只是一柄普通的银质匕首,入手却比魏白想象中要沉重许多!他一把接住飞来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腕上划上一刀。
月朗朗的脸顿时黑了!她死死瞪着魏白,咬牙切齿道:“不是你!放李富生的血!”
魏白顾不上尴尬,一把提起脚都软了的李富生,挥舞着带血的匕首,一刀就准确无误地扎上他的胳膊,短短的匕首瞬间就从李富生小臂的尺桡骨之间穿透过去,露出了刀尖。
李富生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胳膊,足足过了3秒才“嗷”地一声惨叫了起来!
月朗朗暗赞一句好刀法,手上却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法印快速地变化着,鲜血如同灵蛇一般,凭空游走在整个空间中,渐渐变幻成一个清晰的阵法图案,漂浮在众人头顶上,缓缓旋转着。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血色阵法与地板上刻画的阵法是一模一样的。
月朗朗凝神控制着血阵,额头上的冷汗慢慢冒了出来,显然这对她来说也十分吃力。
魏白看也不看身边的李富生,紧张地看着头顶上的阵法。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阵法在慢慢变小。
很快现实便证明他的感觉并没有错,血色阵法缩小到只有巴掌大小,然后倏地一下猛然下坠,狠狠地印在乾昭昭的头顶上,没入她的脑袋里,消失不见。
“昭昭!”魏白飞身扑了上去,却被地板上的阵法屏障挡在了外面!
他睚眦欲裂,对着月朗朗怒目而视,“月朗朗!你对昭昭做了什么!”
月朗朗气息不匀,缓了缓才斜了他一眼,虚弱道:“急什么,没见昭昭的脸色好看很多了吗?”
她说完,便紧紧盯着快要燃尽的真龙香,再没有动作。
能做的,她已经都做了。现在只能听天命了,或者说,看昭昭觉醒的程度了。对此,她并没有太大信心。她找到昭昭的时间只有3年,根本就不够做什么,更何况这丫头还多少有些惫懒。
事实上,另一件事却更让她迷惑不解。法阵入体是为了让昭昭借助李富生的气息,利用父子血缘,增加召唤的力量。
可是对昭昭本身却没有任何帮助,也就是说和她的心头血其实异曲同工。昭昭的脸色怎么会突然好转呢?难道是……
月朗朗皱着眉头感应着乾昭昭的状况。
魏白闻言,连忙抬头看向乾昭昭,果然脸色红润了一些。他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远处,地下室里的李海森突然浑身一颤,似乎彻底醒了过来。但他却没有睁开眼睛,而是没有任何前奏,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咬着他半片衣袖的绿毛小鬼也似乎完全呆住了,僵立在原地,不时就颤抖一下。
李海森一甩手,衣袖便从它的口中拉扯了出来!
仅靠几根灵线拉扯着李海森,女人顿时显得吃力起来。她朝着小鬼怒吼道:“咬住他!你没吃饱吗?!要是放走他,你就杀了你!”
但是这一次,绿毛小鬼没有再回应她的命令,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向墙壁外面的远方,它的眼睛里写满了畏惧,显然,它畏惧的对象并非身后的主人。
灵线在李海森的挣扎中,一根接一根地断裂!
女人试图控制手中的光茧释放出更多的灵线,缠绕在他的魂魄上,却始终力不从心。
越是慌乱,越是无法如愿。女人手中的法决渐渐凌乱起来,漂浮在半空的光茧开始跳动起来,仿佛失去了控制。
随着最后一根灵线的断裂,光茧“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噗”
女人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整个人委顿在地,眼睁睁地看着李海森的魂魄挣脱了所有束缚,“嗖”地穿墙而过,消失在她眼前。
“该死!”她强撑着站了起来,看也不看地上的绿毛小鬼,酿跄着走出了地下室。
李海森魂魄被夺,她需要善后的事情就多得多!时间紧急,刻不容缓!
在真龙香燃尽,火光熄灭的最后一刻,极乐苑的窗外终于拂过一阵清风,朦胧的轻烟卷着灰色的魂魄跌跌撞撞地冲到了乾昭昭的面前。
☆、183 凡人的寿命
火海中的乾昭昭只觉得忽然有一股清凉的气息直扑面门,灼人的火焰似乎也变得温热起来。 X被翻滚拉扯折磨得神智不清的脑袋随之清醒了**分。就连全身都仿佛重新充满了力量!
乾昭昭不记得自己在那一瞬间到底喊出了什么样的咒语,只记得自己话音刚落,便周身一轻,紧接着她就听到一个温和轻柔的声音对她说“昭昭,成功了。可以停了……”
她努力想要睁开眼,却感到自己的眼睑有千斤重。隐约眼前有个黑黝黝的巨汉在来回晃着,她想了想,应该是傻铁塔吧,看来他到底还是带着那谁的爹及时赶到了。
乾昭昭的思绪十分迟缓,动作自然更慢。她还来不及朝魏白露出一个微笑,便被某人一个健步,紧紧抱在怀里。
“昭昭!昭昭!你怎么样?能听到我说话吗?”魏白焦急万分,割破的手腕鲜血直流,抹在乾昭昭衣服的后背上,滴在她的手背上。“月朗朗,昭昭究竟怎么回事!”
这丫头自从阵法的光罩一消失,就止不住瘫软的姿势,慢慢滑倒向地面。一张小脸目无血色,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背和脸颊布满了细密的血珠,混合着汗水,看起来十分骇人。
更别提她眼睛紧闭,嘴巴微张,想说什么却始终发不出声音。魏白总觉得她要说的话是“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我先走了”之类的晦气话!
同样虚弱不堪的月朗朗艰难地抬起右手,不客气地狠狠戳进魏白手腕上的伤口,甚无诚意地说道:“借你的血用用。”
魏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女人下手可真够狠!比自己用匕首划得还疼!
却见月朗朗手指蘸上他的血后,便点向乾昭昭的眉心,勉强画了一个简单的符号。
以魏白的眼力,只能认出这圆形的图案大约也是阵法的一种。不待他发问,月朗朗便倚靠着身后的香案,慢慢站了起来,“你送昭昭回房间休息吧,她只是有些虚脱,睡一会儿就好。我也要回房恢复元气,审问李海森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魏白听闻昭昭无事,虽然还有些将信将疑,却还是稍稍安心了一些。
他一把抱起乾昭昭,看着月朗朗匆匆离开的背影,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待月朗朗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他才猛地醒悟过来,“月朗朗!你让我审问李海森?我根本看不见他的魂魄啊!”
月朗朗的声音隔着房门传了出来,显得有些缥缈,“鬼差!帮魏白!”
魏白闻言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墙角里还蹲着一个宛如雕塑般的男人,看面孔可不正是被鬼差借用了身体的小马?
他快步将乾昭昭送回房间,安顿好她再回到客厅,小马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魏白挠了挠头,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马鬼差?醒醒!醒醒!”
小马身体僵硬,只有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欲哭无泪道:“魏先生,我醒着呐!帮帮忙,把屋里的窗户都打开。这真龙香的气息不散尽,我这一介鬼物根本不敢动啊!”
要不然他怎么会不愿意被那凶女人抓来呢!他就猜到要动用真龙香这等神物,真龙香之所以称之为“真龙”,就是因为那燃烧形成的气息堪比真龙吐息。
他虽是有公职在身的鬼差,可说到底还是鬼啊!没被这气息逼出肉身之外,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要想重新控制这具来自子孙后代的肉身,还得多耗费些时间。
魏白无奈地依言照做,将所有窗户一一打开。没办法,这屋里现在能动弹的,大概也只剩他了。
鬼差小马抱歉地朝他尬笑,明显一时半会儿还动不了。
闲着无事,只能耐心等候的魏白干脆将同样昏迷的李富生也扛到了沙发上。
没有遮挡光线的香案,他才发现,不过五十多岁的李富生竟然瞬间白头了!
不久前他在到达极乐苑之前,头发分明还是黑白参半!
“是那些血?”魏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这李富生一下子老了十多岁,要说不是月朗朗那一手的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这女人真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为了招魂,竟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夺了李富生的寿命!
可想想昭昭和她都虚弱无比的样子,魏白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魏先生,您在想什么?这个凡人的寿命不过只减少了10年,这两年内都是不会死的。”鬼差小马见魏白的脸色忽明忽暗,心中不免有些忐忑。感到手脚终于能受自己驱使了,他便赶紧凑了过来。
不料魏白闻言,脸色却更黑了。10年寿命还只是“只”?这鬼差难道不知道如果李富生只能活70岁,那他剩下的寿命一共也不过十多年?
算了,做这些的人又不是他,自己与他不必争论这些。
“马鬼差,请问李海森的魂魄在哪里?”他收敛了情绪,正色问道。
小马指了指阵法中央的地面上空,“就在那里,不过他好像受了点儿损伤。应该是没来得及在真龙香燃尽之前就全部钻进阵法的缘故。您稍等片刻,我来将他唤醒。”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只屈指空弹了一下。半空中一直蜷缩着瑟瑟发抖的李海森便渐渐镇定了下来。
他慢慢舒展开身体,降落到了地面上,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情绪十分惶恐地问道:“是谁?谁在那儿?谁在叫我?这里是哪儿?”
小马不由皱了皱眉,“李海森,你睁眼看看不就知道了。这里是极乐苑,你的父亲就在你的面前,你感觉不到吗?”
“睁眼?”李海森愣住了,好半天才缓缓睁开了双眼,露出的却是一片眼白,瞳孔完全消失不见了!
他使劲儿地眨了眨眼睛,又惊喜又紧张地问道:“我睁开眼睛,却还是看不见!是不是我还活着?你们把我救出来了对不对?我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已经死了呢!”
小马顿时黑了脸,转过头对魏白说道:“魏先生,李海森的魂魄好像伤了眼睛。”
☆、184 接受现实
魏白看不见李海森,也听不见他说话,只是从小马的脸色上隐约觉得不妙。 X“伤了眼睛?那代表什么?”
小马郑重道:“魂魄的损伤,无论是哪出都代表记忆的缺失。他伤的位置是眼睛,离识海太近,可能……”
“可能什么?”魏白逼近一步,“可能会忘记重要的事?忘记是谁杀了他?”
小马刚要点头,一旁的李海森就急了。
魏白听不见他的话,可他却是能听见这两人越来越奇怪的对话。
“你们在说什么?我还是死了?你们在说我死了?怎么可能!我明明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他有些激动地嚷了起来,伸手便抓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理所当然地扑了个空。
在他的手穿过魏白身体的时候,魏白也隐有感应,仿佛被什么令人十分不舒服的气息拂过,又像是和谁轻轻撞了一下。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触感消失的方向,隐约看见空荡荡的客厅里似乎多出一个淡淡的影子。
小马没注意他的异常,只是看向李海森,皱眉解释道:“李海森,你冷静一点。你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告诉我们杀害你的人是谁。魏先生也好替你报仇雪恨,让你早日消除心中怨恨,重登极乐。”
“不!”李海森尖叫一声,“你骗我!我没死!我要是死了,怎么还会什么都看不见!我怎么还会是瞎的!”
“你自己也应该感觉到了吧?来这里有多不容易,你挣扎了多长时间,你难道也都忘了?”小马阴沉着脸,他本就没有自家弟弟那般有耐心,这新生的亡魂偏偏又这样纠缠不清,正是他最不喜欢接手的家伙!
“我!”李海森想要反驳,可脑海中的记忆渐渐浮现在眼前。他虽然没有睁开眼,可是那个绑了他的女人努力拉住自己,不让自己离开的感觉,却深深印在他的心底。
他记得似乎有个威严的声音一直引导着自己,还有一股异香引诱着自己,让饥饿了好几天的自己忍不住大咽口水!
然后他还听见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爸爸在呼唤自己,于是他便,穿过了墙壁,飞翔在天空之上,一路来到了这里?
穿墙?飞?
冷汗一点一滴从李海森的额头浮现出来,这么说,他真的死了?
他不由如丧考妣,好一会儿才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也对,我爸只怕连我失踪都还没发现吧?又怎么可能有人来救我?”
他冷静下来后才抬起头,看向先前说话那人的方向,“你说我死了?那我为什么还是看不见?我又伤了眼睛?”
“没错。”小马见他这么快恢复正常,心中稍稍减轻了些恶感,耐着性子解释道,“杀害你的人有些道行,所以只能在你刚死的时候就开始招魂。正午阳光猛烈,又浪费了些时间和那人纠缠,所以……”
李海森点点头,“怪我!只怪我连死,都死得不是时候!你说有人可以为我报仇?是警察?真的只是为我报仇,不是想从我口中找到那个阔少爷的行踪?”
他嘲讽地笑了一下,“我这样的贱命一条恐怕还不值得警察这样兴师动众吧?正午招魂?想来你们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小马脸色一黑,这李海森的生平他自然知晓,做了“男公关”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三教九流没打过交道?什么样的人情冷暖没见过?有些愤世嫉俗,也是可以理解。可他不能接受的是,阔少爷又如何?在他堂堂鬼差面前,一样是贱命一条!
只不过,对于那位魏先生来说,恐怕就不一定了。
忍着怒气的小马将李海森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给了魏白。
魏白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不能否认,这个案子之所以会转到他的手上,确实是因为吴家少爷吴俊麟的关系,否则至今恐怕自己的同僚还在无头苍蝇似的找人。
可他之所以这样在意这个案子,却不是为了吴俊麟一人。从私心上来说,哪怕是洛伊宸,占的分量都要比吴俊麟重上几分。
“告诉他,”魏白指了指自己,“我既是警察,也是他口中的阔少爷,不必讨好吴家!他若是不愿意告诉我们凶手的真实身份,我也自会再找其他方法!只不过,让他别忘了,为了将他的魂魄救出来,昭昭和他父亲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我爸?”李海森一愣,“我爸真的在找我?”
小马见他神色有些动摇,明智地没有告诉他实情,只是淡淡道:“对,听说你爸早就去警局报了案。刚刚又为了招回你的魂魄,献祭了十年阳寿。”
李海森傻傻地呆立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报警是因为缺钱,献祭是因为被迫,这样伤人的事实,对于一个已死之人来说,还是不知道为好。
李海森满身的刺终于收了回去,神色平和了许多,“虽然不知道我爸怎么会突然改变,但就算你们是骗我的,我也认了。你们不是要找那个阔少爷吗?我劝你们在我说完之后,就立即去救人,不要想去找什么证据,否则恐怕就迟了。”
魏白听了小马的转述,顿时又严肃了几分,“你说,极乐苑从不讲证据!”大不了他就暂时不拿自己当警察嘛!好歹他也算是极乐苑的家属不是?
“我和那个女人是在酒店认识的,不过她不是我的客人,而是主动来搭讪的。”李海森尽量详尽地从自己和杀人凶手相识的那天开始说起。
年岁渐长的李海森自知以色侍人终不能长久,自家老爸又不靠谱,所以他一直琢磨着改行,平日没有客人的时候,自然会和相熟的“小伙伴”打探打探门路。
那天,那个女人走进酒店的时候,他只草草看了一眼,断定那不会成为自己的客人,便回过头继续与人闲聊了。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种一看就是同类的女人不成为“竞争对手”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是潜在客人?
可那女人却似乎对他的聊天颇感兴趣,主动走了过来,“帅哥,你打算创业?不知道有方向了吗?”
☆、185 苏婉
女人的到来很唐突,但李海森一贯的习惯还是让他微笑着回答道:“您好,我们只是随便说说,打扰到你了吗?”
女人笑得很美,轻声细语道:“没有。 X我只是对你刚刚提到的项目很感兴趣,不知道可不可以约你细谈?这是我的名片。”
女人递来的名片上写着她的名字和职位,只看了一眼,李海森就对她感兴趣了许多。
没想到阅人无数的自己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这个女人竟然还是那么大一家健身会所的执行经理,而非养在深宅中的金丝雀!
“雅韵会所的苏婉苏经理?”李海森郑重地收起了名片,站起身来,礼貌而不失热情地朝她伸出了手,“失敬失敬!我确实打算尝试健身方面的生意,但是却苦于没有人脉。不知苏经理?”
女人笑了笑,“这里不方便谈话,我们约个时间?”
接下来的几次接触,让李海森对她彻底卸下了心防。
据她所说,她和自己一样,都是在现有的工作中积累了一些资金,不想再仰人鼻息,才会尝试创业。
既然是创业,自然还是选择自己比较熟悉的行业为好。两人顿时一拍即合。
那一天,李海森原本是约好与她一同去省城查看店面的。
对于李海森来说,小小的山阴市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转行本就是为了洗白,如果还选择原地,自然不在他的期望之中。
而据那女人所说,她原本也是倚靠着家乡的小姐妹才在山阴市站稳了脚跟,如今有了积蓄就想自己单干,未免有些过河拆桥的嫌疑,再见面也是尴尬,还不如离开山阴市,去往市场更广阔的省城发展。
那天见面,两人约在了山阴市城外,就在靠近高速入口的地方。地点是李海森自己定的,理由当然是节约时间。女人也不介意,李海森自己自然更加没有防范。
那里是一处公交车的底站,李海森乘车到了之后不久,女人便开车过来。
两人汇合后,一开始车子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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