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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灵偷渡师-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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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它真的没有再黏上自己的意思,孙权方才放心下来,三口两口扒完了饭,“走走走,说案子去,事先说明,公安厅那个样子你也看到了,所有资料我都没敢带出来,你们只能相信我的记忆。”
他到现在还庆幸自己今儿没有因为魏白的到来,而将存着案件资料的u盘给带出办公室,要不现在铁定落到那群如狼似虎的记者手中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魏白家的书房,然后看着屋里一直堆到了天花板的纸箱,愣了好半晌,“这些全是你们今天带来的?”
他走进屋里换了个角度,才发现这样的纸箱整整有3列!占据了大半个书房的空间!
“还有好多留在山阴市没带来,要是有需要,我再让人送来。”魏白点点头,拍了拍纸箱,“这些我们都看完了,关于七家湾监狱的所有调查基本都在这里。但是我们没有发现线索,你先说说省城这里的情况,再自己慢慢看这些。不同的人,也许能看出不同的东西。”
他有些同情地看着孙权,“狗子,别说我坑你,原本这些我是打算拉去公安厅,让大家一起消化的。可现在……”
魏白摊摊手,“我不能把整个公安厅的办公场地都拉到我们家里啊……”
孙权翻了个白眼,“我先跟你们说省城监狱,这些,你让我想想办法再说。我就是个管信息安全的!不负责查案!凭什么要我一个人看啊!”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这个词,乾昭昭忍不住好奇问道:“信息安全是干什么的?防止黑客入侵那种吗?”
“差不多吧,”孙权含糊不清道,“反正就是配合其他部门,给他们想要的资料。”什么防止黑客啊,厅里确实有这个职能部门,只不过他的工作范畴却不是这个。相反,他干的更多的,恰好就是黑客的活儿。
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只不过这些不好对外明说罢了。
魏白替他解围道:“你别看狗子这样,实力可是数一数二的,厅里的台柱子,能文能武。记忆力也超乎寻常地好,你听他今晚讲讲省城监狱的案子就知道了。”
乾昭昭点点头,这一点她倒是不怀疑,毕竟魏白这兄弟小时候可是经常出入极乐苑的,也是得了不少好处,自然比常人要厉害些。
孙权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看起来倒是正经不少,贼眉鼠眼的外貌也有了一丝警察的模样,“省城监狱的事情还要从那些围住公安厅的记者说起。”
最初那些七家湾监狱受害者的家属,其实省厅早就将他们安排妥当,直白的说就是好吃好喝地供了起来。
毕竟大部分人只是为财,目的也没有那么高尚,省厅找了谈判专家,逐个击破,算是替七家湾监狱,替山阴市警局将这个烂摊子给收拾好也就没事了。毕竟得了想要的钱财后,还有熊心豹子胆找省厅麻烦的人也不是很多。
只不过最初引起这事儿的那对老夫妻,反而是最难办的。他们算是豁出性命也要为自己的儿子讨一个公道,只要公道,不要钱,不要其他任何东西。
而这个偏偏是无解的。
先不说魏白那头的调查迟迟没有进展,就说那对老夫妻的儿子,正是最初名单上的15个人之一。月朗朗确实取了那人的寿命,这一点是没法回避的。难道要跟半截身子都埋进黄土的老夫妻解释说,“我们的人只是取了一点儿寿命,反正你儿子也是要被枪毙的,只是为了不浪费”?
这对老夫妻是最早出现在公安厅门口的,关注他们的记者自然也是最多的。眼见陆续有犯人家属出面改口,称“没有这回事儿”,偏偏迟迟不见这对老夫妻发声,谁都会觉得“越描越黑”,“重大阴谋”,“欲盖弥彰”之类的。
所以公安厅门口的记者便越来越多了,再加上省厅刻意隐瞒了“七家湾”的名字,于是闻风而动的人越来越多。但凡家中有人在押的,都不约而同地开始申请探监。
至于是出于对家人的真心,还是和那些得了钱的七家湾家属一样,就不一而同了。
而新省城监狱,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人爆出有犯人横死的!
不是每一家监狱都有一个正直无私的狱长。新省城监狱的狱长其实早就得知自家监狱有犯人离奇死亡,可是却因为怕担责任,没有上报调查。
等七家湾监狱的事情发酵出来,他就更不敢说了。
等到这事儿遮掩不住的时候,省厅已经十分被动。当然,那狱长也已经被撤职查办,可对案子却于事无补。
孙权看了看魏白和乾昭昭,提醒道:“接下来我说的情况很重要,厅里过几天也许就会成立专案组,但是他们却极有可能向你们隐瞒一些事情。”
“隐瞒?”魏白皱起眉头,“这是为什么?这种情况下还刻意隐瞒,不是加大了破案的难度吗?”
孙权摇了摇头,“不是刻意隐瞒,只是隐瞒。因为有些情况在上层领导中还存在争议,很多人都觉得有些情况与这个案子无关,所以不建议并案处理。只不过,我觉得有关还是无关,应该交给你们来判断。”
他看了一眼乾昭昭,无奈道:“毕竟有些东西太玄乎,我们看不出端倪,不代表不存在。”
“你说说看。”魏白会意了,“他们有争议的地方是什么?”
“时间。”孙权伸手拿过书桌上的台历,“省城监狱,和七家湾监狱,究竟哪一边才是案子的开始。”
☆、253 毒贩赵传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乾昭昭满脸不解,“查一查哪家监狱最先出现犯人无缘无故昏迷衰老的情况,不就行了?”
魏白想得多一些,不太肯定地猜测道:“是不是因为新省城监狱的那个狱长玩忽职守,销毁了一些关键时间点的证据?”
“那问问监狱的狱警不就知道了?一整个监狱,总不至于所有人都记不清吧?再不济,还能问问同房的犯人呢!”乾昭昭睁大了眼睛,“一个人突然在自己身边变老,肯定令人印象深刻!”
孙权摆摆手,“你们说的这些,厅里的人都调查过了,就连被那狱长销毁的监控录像,我们都想办法恢复了。 X这么说吧,七家湾监狱最初出现昏迷的犯人,是在11月28日,对吧?”
“对,”魏白点点头,“27号月朗朗去了监狱,第二天监狱的犯人就开始陆续昏迷。七家湾的狱警一直隐瞒到12月8日才打电话到警局。”
孙权在台历上12月6日的位置画了一个圈,“新省城监狱第一个衰老昏迷的犯人,出现在6号。6号一大早,那犯人同牢房的狱友一觉醒来就发现他的样子不对劲,翻到正面一看,顿时就吓傻了。”
监狱里的犯人多少还算得上见过大风大浪,很快镇定下来后,那犯人的狱友们就立刻上报给狱警了。然而令他们失望和愤怒的是,那些狱警丝毫没有将他们的安全放在眼里,根本就没有想调查的打算,只是一个劲儿地威胁他们“不准乱说”!
然而监狱就这么大,这消息还是很快就人尽皆知了。所以当第二个昏迷者出现的时候,犯人们的恐慌可想而知。
没过多久,蜂拥而至的探监家属就带来了外面的消息,一时间人心惶惶,稍稍有些风吹草动,犯人们都能联想到这桩诡异的案子上来。
于是省厅正式介入调查时,每个刑警都获得了各种五花八门的情报。
孙权无奈地叹着气,“光是将这些情报甄别出来,就让我们小命送掉半条。你们不知道,那些犯人连无意中打碎了一只水杯,都会觉得是自己也在变老,手脚不灵便了!”
乾昭昭感同身受地拼命点头,“没错没错,是会这样的!人吓人,吓死人,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嘛!我和朗朗姐在查案的时候,也会遇到明明不是凶灵作祟,却硬是被人拉着不放的情况。”
当然,她们的解决方法可要比省厅有效得多。通常不耐烦的朗朗姐会直截了当地一挥手,将那人见过她俩的记忆彻底抹除……
“可是,照你这样说,案发时间不是很清晰吗?”魏白奇怪道,“而且按照时间来看,应该是七家湾监狱的狱警通知了屠寅,屠寅开始巡逻后,那凶手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才转战到了新省城监狱。”
时间正好对上,也从侧面作证了他和昭昭先前的推测。凶手早已不在山阴市,所以屠寅他们才一直找不到那人活动的蛛丝马迹。
“不不,”孙权将日历翻到了前一页,在11月9日上又画了一个圈,然后继续说道:“我还没说到重点。”
新省城监狱的犯人提供的线索可谓事无巨细,连每天的伙食菜色都一天不拉地凑齐了。而在这些细节中,有一条引起了孙权的注意。
大约一个月前,也就是11月9日,新省城监狱就有一名犯人在下午的文化课学习中突然昏迷了。
如果那人是个体弱多病的犯人,也许在一个月后的今天,他早就会被狱友们忘记,可偏偏那人身强体壮。用其他人的话来说,“赵传的力气比我们两个人加起来都大,干起活来,一个顶仨!怎么可能说倒下就倒下?肯定是被鬼吸走了精气!”
“赵传?”魏白皱起了眉头,这名字他觉得分外耳熟,可是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孙权却点头说道:“你没忘记就好。就是你想到的那个赵传,你去山阴市之前亲手抓到的那个毒贩。”
“真是他?!”魏白惊讶不小,要真是那个赵传,那真是很难让人想象他昏迷的样子。
那人虽然个头比自己略矮,可体格却丝毫不差,手上的功夫走的是野路子,出手就不知收敛,被他打伤致残的缉毒警察就多达6人。要不是这种情况,当时局里也不会派他这个极不擅长当便衣的人,乔装去接近赵传。
“你们说的赵传是谁?干什么的?”乾昭昭看着两人跟打哑谜似的,不禁开口追问道。
魏白想了想解释道:“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在我来山阴市之前,曾经开车追一个嫌犯出了车祸。人没受伤,不过车被送去大修了,迟了好些日子,修理厂的人才把我的车送来。”
乾昭昭点点头,这事儿她还记得,毕竟是傻铁塔难得的黑历史。“你当时追的嫌犯就是这个赵传?”
魏白点点头,当时的赵传真是凶悍异常,车被自己逼停的时候,他一脑袋将挡风玻璃都撞碎了,可却还不甘束手就擒。跳下车来又与自己大打出手,以魏白的功夫,还颇费了一番周折才将他制住。
这样的人,要说他在监狱里和别人械斗,重伤或横死,魏白都不觉得稀奇。可是无缘无故昏迷,那就是天方夜谭了。
他看向孙权,“赵传现在怎么样了?除了昏迷,没有其他症状?”
孙权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你说对了!他当时就只是昏迷,并没有衰老的迹象。所以上层才有争议,很多人觉得这是个案,甚至连案子都算不上。一个往常经常和别人争强斗狠的家伙,谁知道是不是身体留下了什么暗伤?总之,大部分都觉得赵传和这次的案子没有关系。”
魏白想了想,也不是没有道理,比如自己追捕他的时候,脑袋上撞的那一下,都有可能是让他昏迷的元凶。“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说有争议?”
“因为赵传死了。”
☆、254 盗尸
魏白心中一沉,却没有太多惊讶。 X从他听到赵传昏迷的时候,就隐约预感到了。“他是怎么死的?”
“这就是有争议的原因了。”孙权放下日历,“赵传在昏迷3天后,便慢慢没了呼吸。他有个妹妹,来监狱看过他两次,但是关系也算不上很亲密。赵传死后,监狱就通知了他的这个妹妹来领回遗体。他妹妹看了监狱方出示的尸检报告,也没说什么,就这样将赵传下葬了。”
魏白和乾昭昭对视一眼,这听起来很正常啊,怎么会导致争议?
“问题出在那份尸检报告上。”孙权这次没有绕太大弯子,“赵传死的时候,这次的案子还没发生,他妹妹又没有追究,所以他的死因并未细究。那份报告也不过是糊弄人用的。直到这次有犯人对赵传的死提出了怀疑,省厅才决定重新调查他的死因。”
“糊弄?”魏白有些气愤,“这不是草菅人命吗?随便拿一份报告去欺骗犯人家属,谁给他们的胆子?!”
“别生气啊,你有火气就朝新省城的狱警去撒,我可没得罪你!”孙权撇撇嘴,“那份报告说是尸检报告,其实就是一份病历,里面只草草写了赵传从昏迷到死亡那3天的身体变化。那些狱警们也承认,当时根本就没有对赵传的尸体进行解剖。一个月后,省厅找到赵传的妹妹,抱着一线希望,打听赵传尸体的下落。”
“那还不早就火化成灰了啊?!”乾昭昭毫不客气地直戳本质。
“对啊,”孙权无奈道,“他妹妹就是这么说的。所有这事儿就陷入了无解,根据赵传死前3天的状态,确实和现在的这一系列案子中的死者有些相似。据负责治疗他的医师说,赵传在那3天里,身体确实出现了衰老的迹象,只是不太明显。然而那位医师也说了,这只是他的主观判断,并没有留下足以证明的证据。”
孙权掰着手指,细数道:“头上多了几根白发,肌肉皮肤稍有松弛,心脏跳动变得缓慢,仅此而已。你说是衰老也好像有道理,可一个昏迷的人出现这种情况,也不算奇怪,毕竟赵传直到死亡的时候,外貌的变化都不大。所以省厅里为这事儿争论不休,总的来说,更多人觉得不应该并案。”
“可是你既然选择告诉我们,那就说明你心里并不赞同大多数人的意见。说吧,你是不是发现了其他值得怀疑的线索。”魏白对自己的兄弟知之甚深,这家伙绝对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讲废话。
孙权嘿嘿一笑,轻声道:“赵传妹妹出示的火化记录,是假的。”
“假的?!”魏白一愣,“这不可能,省厅的警察调查的时候不可能不去核对真假,赵传妹妹怎么可能轻易骗过我们的人?再说,她和赵传的关系不是说很一般吗?又何必做这种事?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藏的?”
孙权笑得越发得意了,“所以其他人都没发现端倪啊!我可就告诉你们两个人,兄弟,我对你够好的吧?!我敢打赌,这事儿你们要是去调查,十之**也会被骗。”
“怎么说?”魏白来了兴趣,连忙追问道。
“11月15日,也就是赵传妹妹领回遗体的第二天,省城郊区的火葬场的确火化了一具名叫赵传的尸体。因为送葬的家属十分罕见地只有一个年轻女人,所以火葬场的员工一直都还记得。那女人说死者是她哥哥,再加上身份证明和死亡证明都很齐全,火葬场的人也没多问。把人烧成灰,把骨灰交给家属,就像每天对每一具遗体做的那样。”
“但是!”孙权顿了顿,“那个女人送去火化的尸体,却不是赵传。”
“何以见得?”魏白不是不相信孙权的判断,只不过“火葬场的员工不可能一一核对每个死者的相貌,也不可能在事隔一个月后还记得那个叫赵传的死者。”
“赵传的妹妹在11月14日那天,在监狱附近的自动取款机上取过一笔钱,5千块。用的并不是她本人的账户,而是一个陌生人的。那张卡我查过,应该是银行还未实行实名制的时候,假借别人身份证办下的,应该是赵传用来贩毒的秘密账号。只不过因为使用频率不高,所以成了漏网之鱼。”
“他妹妹有他的卡,这很正常。领回他的尸体,办葬礼要花钱,她去取钱也不奇怪。”魏白皱了皱眉头,“5千块,也不算多。”
“可当天晚上,他妹妹却出现在郊区一所医院的停尸间附近,给了看门人一沓钱,然后从停尸间里运走了一个人形大小的黑袋子。这就不正常了吧?”孙权竖起一根手指,“我查过那家医院,确实少了一具无人认领的无名尸体。当然,迄今为止,医院的人还没发现。”
“赵传的妹妹弄来一具尸体冒充赵传,那么赵传的尸体呢?她不可能藏在家里。”魏白死死盯着孙权。
孙权却摊了摊手,“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妹妹家附近的监控在11月15号那天晚上坏了两个小时,应该是那天尸体就已经被转移了。另外,在他妹妹去领尸体前的一个小时,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了她的手机,通话时间长达10分23秒。但是电话来源却是一处公用电话,同样,那条路上的监控在那个时间段坏了。”
“这样精心谋划的盗尸案,你觉得赵传的死真会这么简单?”孙权抬了抬下巴,脸上写满了“求夸奖,求点赞”。
魏白狐疑地看着他,“你既然查到这么多线索,为什么不在厅里直接提出来,作为并案的依据?”
孙权顿时蔫了,“谁告诉你我没提?我不仅提了,还被骂了一顿!咱们那位高高在上的厅长大人,说我不务正业,瞎添乱!还扔给我一大堆无聊的监控录像,让我‘仔细筛查’!我这两天看得眼睛都花了!”
魏白毫不同情,谁让这小子对人家女儿有觊觎之心呢!
☆、255 厅长大人
不过说到那位不喜欢孙权的厅长大人,魏白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狗子,我和昭昭来省城的事儿,你先别告诉史明湘。 X公安厅被围成那个样子,我带昭昭先暗中调查,等专案组成立以后再说。”
孙权眨了眨豆大的小眼睛,极不负责任地回了一句,“那你说晚了,我已经告诉明湘了。你不是对她没兴趣吗?为什么带女朋友回省城的事不能告诉她?”
魏白屈指就在他脑门上狠狠敲了一下,“你想到哪儿去了!昭昭的事她早就知道了!我不让你告诉她,是因为她嘴上没把儿!你前脚告诉她,后脚她爸就知道了!”那位乱点鸳鸯谱的厅长大人,才是他不想见的人好吗!
后知后觉的孙权微微一愣,瞬间就变成了苦瓜脸,伸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小耳光,“哎哟!你看我这张嘴!就是欠抽……”
他话没说完,魏白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3人6只眼睛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果然屏幕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厅长来电”。
魏白无奈地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按下了接听,“喂,厅长……”
“小白啊,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是从湘湘那里听说的!你这臭小子,嘴上说不喜欢我们家湘湘,可一有动静还不是上赶着告诉她?哈哈,我就知道你以前不好意思的样子是装出来的!我可告诉你,我们家湘湘抢手得很,你这次回来干脆就把亲提了,不要再拖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洪亮而爽朗,透过手机响彻在狭小的书房里,这头听着说话声的三个人却不出所料地齐齐黑了脸。
魏白重重地咳了一声,大声打断了厅长大人的絮叨,“厅长!你打来电话要是只为了史明湘的婚事,那我可就挂电话了啊?我这儿要查案子,忙着呢!我从山阴市带回了好多报告,还没看完!”
“好好好!我跟你说正事!唉,你那案子要是破不了,这提亲的事情恐怕还真得拖一拖了!你不知道,那些小报记者都追到我家里来了!成天在我家外面的小树丛里守着,你这几天可千万别提聘礼上门,要是被他们拍到,肯定要被写成公安厅长收受贿赂!”
“厅长!”魏白忍无可忍地再次打断道,“你到底要布置什么任务给我!我带了高人来省城,晚上正是调查的好时机,你想拖到天亮吗?”
“高人?”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一会儿,随即便隐约传来史明湘的声音,似乎是隔着房门在向自家老爸解释什么。
很快这位为女儿鞠躬尽瘁的厅长大人便欣喜若狂起来,“山阴市特产的那种高人?那可真是太好了!不亏是我看中的女婿,本事就是不一般!我跟你长话短说啊!那条小狗要是找到你,跟你说省城这边的案情,你听听就得了,我一会儿把完整的资料发给你。有件蹊跷的事情因为还没定论,所以资料上暂时没提到,我简单跟你说说。”
魏白耐着性子又听了一次赵传的案子,看着对面的孙权做了整整半个小时的鬼脸,还不忘替昏昏欲睡的乾昭昭找来一条毛毯盖上。
“小白,那条小狗整天不务正业,不过这次还算起到了点儿作用。我让人偷偷去调查了一下,火葬场那边的员工回忆说,赵传的妹妹送来的那具尸体和她本人看起来差不多,一看就是亲兄妹,所以他们才没多怀疑。不过,赵传的妹妹身形很瘦小,面相看起来也很老实,你是见过赵传的,那个凶悍的大个子实在跟他妹妹一点儿相似之处都没有。所以那天被火化的尸体,肯定不是赵传。”
“还有小狗说的监控被破坏,我的人也找到了原因。监控的电线确实是被人为剪断的,在一个死角。只不过时间过去太久,已经很难找到目击者,调查陷入了僵局。我现在的主要工作已经从破案变成了维稳,案子的事情只能交给你了。专案组那方面,我会尽量拖延时间,不让省城这边那些居心不良的家伙去抢你的功劳!你放心大胆地查!要是有什么需要,就说是我特批的!”
厅长大人事无巨细地唠唠叨叨,又嘱咐了半个小时,才“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孙权面如锅底,鼻子都快哼到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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