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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仙园逸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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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我下次帮你一起问。”小包子道。
‘不用问了，如果你想知道你爹的事情，我知道。’姚黄比画道。
“什么？你知道我爹？”杨过大为惊讶，姚黄比他年纪还小，怎么会知道他爹？
姚黄接着比画，‘我祖父和父亲与你爹认识，曾经在我面前提过你爹。不过，直到见到郭靖和黄蓉，我才确定他们口中的杨康是你爹。’
“太好了。黄儿，赶紧跟我讲讲，我爹是什么样的人？是大侠还是英雄？”杨过兴奋地问道。
‘他……’
强劲儿的破空之声迎面袭来，杨过急忙侧身，一个小石子擦着他的脸皮而过，划出一条血线。
“什么人？偷袭小爷？”杨过怒道。
姚黄比画着，‘一个护短的老人家。’
“哈？”杨过和小包子不明白。
‘你充人家外公占小姑娘的便宜，小姑娘的外公找你算帐了。’
“郭芙的外公？”
“小姑娘很聪明。”一个身材高瘦的青袍怪人从树林中走出来，其脸上木无神色，似是活人，又似僵尸，一见之下，让人心头说不出的烦恶。杨过和小包子忍不住退了两步，小包子更是躲到姚黄的背后，露出两只眼睛偷偷打量怪人。
‘见过东邪黄药师前辈。’
桃花岛的哑仆很多，黄药师学过手语，自然知道姚黄的意思，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姚黄的见礼。
杨过小声问姚黄，“他真是郭芙的外公？怎么长得这么怪？”
姚黄笑了，‘黄前辈戴了人皮面具。’
“小丫头好眼力。”黄药师取下人皮面具，露出其清矍俊朗的面容，“我很好奇你们的师傅是怎样一位高人，能够教出你们三个这样优秀的徒弟。”
‘黄前辈过奖了。要进寒舍喝杯清茶吗？’
“我确实口渴了。”黄药师迈步走向三人，“窑洞外面的阵法比较粗糙，不是你们师傅的手笔吧？”
‘前辈明察秋毫，这阵法是我弟弟布置的。’
黄药师惊讶地看了眼小包子，赞道，“不错，不错。”
这三个孩子一个狡猾聪慧武功高强，一个大气从容知道自己的身份却夷然不惧，一个年纪小小竟然懂最费脑力的五行八卦，三个孩子一个比一个优秀。要是他们都是他的孙子孙女该多好的。哎，可惜蓉儿找了郭靖那个傻蛋，生下的女儿外表聪明脑子里面一包草，比起这三个孩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的差距。想到这里，黄药师的心情变得不好了。
所幸，黄药师就算迁怒也不会迁怒到三个孩子身上，他现身在三个孩子的面前不过是为了打探他们师傅的情况。
“师傅远游去了。”杨过把对郭靖和黄蓉说的借口又说了一遍。
“我在江湖中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你们师傅这号人。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师傅的名号和来历呢？”黄药师对三个人的“师傅”好奇极了，觉得这人有可能是自己的知己。
杨过和小包子一起看向姚黄：人是你编出来的，你继续编吧。
姚黄冲着两人眨了眨眼睛，开始了她的编谎话大业：‘我们的师傅叫做叶英，师从藏剑山庄。’
“没听说过江湖中有藏剑山庄。”黄药师道。
姚黄一边回忆《剑三》中关于藏剑山庄的介绍，一边比画：‘藏剑山庄建立于大唐神龙元年，是江南名侠叶孟秋所建地址在杭州西子湖畔。唐玄宗天宝十四年，安禄山谋反，藏剑山庄与江湖中其余几大门派为了天下苍生加入平叛的战争中，门中弟子十不存一。为了保存山庄的延续，庄主下了闭庄的命令，从此藏剑山庄再不出现在江湖中。’
“竟然是如此古老的门派。”黄药师油然而生敬意。
姚黄笑了笑，‘自从数百年前闭庄以后，藏剑山庄便不再插足朝堂，也不再行走于江湖。「君子藏剑」，藏剑山庄的庄义就是「秀水灵山隐剑踪，不闻江湖铸青锋。逍遥此身君子意，一壶温酒向长空。」’
“好一个‘逍遥此身君子意，一壶温酒向长空’。真想拜会一下庄主。”
‘庄主不会见外人的。连我们但个，都只能算是外门弟子，不知道山庄的具体所在，也见不到庄主。’
黄药师失望不已，“我不信一个山庄的庄主这么难见。有机会，我必定亲自到杭州西湖寻找藏剑山庄所在。”
你永远也不能找到！姚黄窃笑。
送走了黄药师，三个人聚在客厅里，等着姚黄告诉杨过他父亲的事迹。姚黄觉得应该早点儿告诉杨过事情的经过，这个孩子被穆念慈养得很好，有是非观念，即使听到了他父亲的事迹最多难过一段时间，不会找郭靖和黄蓉寻仇。原著中郭靖和黄蓉一直含糊其辞，导致杨过从彭连虎几个恶人口中知道了杨康死亡的真相，接受不了，才一度把他们当做仇人。姚黄想着应该先化解杨过的心结。
‘你祖父和郭靖的父亲是结拜兄弟，他们的妻子同时怀孕，两家人约好了生下一男一女便结为夫妻，生下两个男孩子便让他们结拜为兄弟……’姚黄缓缓比画着，将《射雕英雄传》的故事讲述给杨过听。
“我的父亲竟然是个坏人？！他是个背叛了民族和国家的大坏蛋？”杨过无法接受心中父亲英雄的形象倒塌，难过不已。
‘不是，你的父亲并非坏人，他只是被形势所逼迫。如果他毫不犹豫地去杀抚养了他近二十年的养父，那他的品性才真的有问题。国仇家恨重要，但抚养了十数年的恩情都不重要了吗？你父亲有错，但最错的是逼迫他的人，是长一辈的人。’姚黄急忙安抚杨过，‘完颜洪烈错在为了你的祖母陷害两家人；你祖母错在不早告诉你父亲他的身世；丘处机错在找到你父亲后没有立刻把他带离王府，让你父亲一直以为他是金国人；你祖父错在刚刚与妻子见面就放弃生命，抛弃他们的儿子；他们最错的就是不能体谅你父亲两难的处境，一直逼迫他。你父亲帮助完颜洪烈不一定是为了荣华富贵，很可能是亲情……’
☆、第四十三章 神雕（五）
经过姚黄的开解，杨过的心情不再难受。对于郭靖和黄蓉，他不恨，但却有着怨。客观地知道两人没有错，但自己的父亲毕竟因为他们而死，不可能不对他们有所芥蒂。特别是刚见面时，黄蓉隐约的防备让杨过对她的印象更是大打折扣。不过虽然不喜欢黄蓉，杨过还是钦佩郭靖为国为民的情操。若非杨康的事情，杨过已经将郭靖当成他的偶像了。“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深深刻在了杨过的心中。
自这天以后，生活再也恢复不了以往的平静。黄蓉派遣的名为照顾实为监视的丐帮子弟让三个人颇为碍眼，最终，心烦的三个人决定离开生活了数年的窑洞。
“我们去哪里？”杨过和小包子都没有目标。
‘先去塞外玩玩，摆脱那些盯梢的苍蝇。’姚黄早已经有了目标，灵鹫宫！说老实话，姚黄对逍遥派的那些武功可是垂涎三尺，虽然比不上《剑三》的武功高杆，但比起江湖中现有的武功来说可是高明了许多。就算是让天下人争夺的《九阴真经》，在姚黄看来也及不上《小无相功》、《北冥神功》和《八荒**唯我独尊功》，练了这三种功夫能够永保青春，《九阴真经》能够吗？
“好！”杨过和小包子连连点头，他们对那些无孔不入的丐帮弟子感到厌烦，可是丐帮弟子遍布整个中原，他们到哪里都摆脱不了他们，’姚黄的提议让他们眼前一亮，塞外可不是丐帮的地盘。
三个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当天晚上趁着天黑，摆脱了丐帮的人，离开了住了数年的窑洞。为了怕他们离开后有人进入搞破坏，小包子将洞外的阵法重新布置了一番，挡不住黄药师这个阵法大师，但挡住黄蓉这个囫囵吞枣只懂大概的半调子不成问题。
三个人的轻功很厉害，在江湖中，除了老一辈几个宗师级人物，就连郭靖也比不上他们。《蹑云逐月》已经被三个人练到了第三重，已经能够短暂地飞上半空，用来赶路的话，那速度可以用闪电轻风来形容。只一个晚上，三个人就离开了江南境界。即便丐帮想要找他们，也想不到他们已经离开嘉兴这么远了吧。
一路西行，最高兴的是小包子，这孩子只在嘉兴城中玩过，哪见识过这么多不同的风土人情？杨过也是如此，他从小生长在江南，从来不知道江南以外地界的风俗是这么得不同。两个人被路上的风景和风俗吸引，行进的速度慢下来。姚黄也不催促，任少年和包子痛痛快快地玩乐，并时不时与丐帮的人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让他们无法掌握三个人的确切踪迹。
这一天，到了湖南境界，三个人商量着去参观一下曾经叱咤荆襄的铁掌帮遗址铁掌峰。三个人在铁掌峰中指峰第二指节处发现了铁掌帮历代帮主尸骨所在的山洞，杨过和小包子从《射雕英雄传》的故事中知道了上官剑南的事迹，出于对这位一心为国的英雄帮主的尊敬，三个人合力用一块巨石封住了洞口，不让人打扰他们的安宁。
下山的路上，他们遇到了黄药师，他的身边带着大约三十多岁的女子，傻兮兮的，姚黄知道这就是傻姑，难为黄药师竟然将傻姑带在身边照顾，挺有耐心的。
“你们怎么跑到荆襄来了？不是说你们师傅要你们在嘉兴等他吗？”看到三个孩子，黄药师疑惑地问道。
“还不是你女儿！”杨过不喜欢黄蓉，对黄药师也没有好气，“忌惮我的身份，表面上装做大方地让丐帮照顾我们，实际就是监视，严重妨碍了我们的生活。我们不得不离开嘉兴。”
黄药师问，“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心中不免有点儿担心，这个少年不会找自己的女儿女婿报仇吧？他可是很欣赏这个少年，但为了女儿的安危，他说不得要对不起少年了。
杨过哼了一声道，“放心，我不会找你女儿女婿报仇。我爹的死可以说是自作自受，上一代的恩怨已经结束，我可不想自讨苦吃。”
黄药师闻言不由赞叹少年心胸豁达，“蓉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不如你。”
杨过再次哼了一声，傲骄地扭头望天。
黄药师失笑，问姚黄和小包子，“你们准备去哪里？”
“我们要去塞外，姐姐说那里没有叫花子骚扰我们。”小包子对这个风采脱俗的爷爷印象很好，黄药师一问，他就说了实话。
“塞外吗？正好我也想去见识一下大漠孤烟的景色，不如一起吧？”
杨过想要拒绝，姚黄却连忙答应了。
“黄儿，为什么要和他一起走啊？”杨过小声地抱怨。
姚黄笑，‘黄前辈是好意。他担心我们行走江湖的经验不足，所以想跟在我们身边照顾我们。’
“凭我们的身手，用得着他照顾吗？”
姚黄继续笑，‘黄前辈和黄蓉不一样，等你和他熟悉了，你会觉得认识黄前辈是你的幸运。’
“我才不会这么觉得。”
‘拭目以待吧！’
姚黄以前看《射雕英雄传》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狂傲不羁、重情重义、潇洒写意，正中带有七分邪，邪中带有三分正的黄药师，能够与曾经的偶像近距离接触，姚黄可是求之不得。而且，她还有一个小心思，黄药师与逍遥子同样是文武双全、无所不能、惊才绝艳的人物，桃花岛的武功也与逍遥派的武功有许多相同之处，何不让黄药师学会逍遥派的武功，成为逍遥子的直系传承者呢？
黄药师是不会让粉丝失望的，果然没用了两天，杨过对他的印象就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黄药师的博学让杨过佩服不已，而且他发觉自己与黄药师性情十分相投，两个人尽然成了忘年交。
黄药师更加喜欢三个孩子了，不说杨过，姚黄和小包子也很招他喜欢。一路上，黄药师与杨过谈论书法丹青，给姚黄指点医术，教导小包子阴阳五行和奇门遁甲，时间过得飞快，一行人已然来到了天山脚下。
“小丫头，你有目的地引导我们来到天山，不会是为了采天山雪莲吧？”黄药师用看穿一切的眼神注视着姚黄，调笑着说道。
姚黄呵呵一笑，果然瞒不过黄药师，那她就直说了：‘不是采天山雪莲。我师傅提到过，天山上隐藏着一个避世的门派，是北宋年间建立的，现在有可能还存在也有可能没有弟子流传了。我想着到天山去寻找一下这个门派的踪迹。’
“哦？是什么门派？”黄药师好奇地问，见识了藏剑山庄的神秘后，他对隐世门派感兴趣极了。
‘逍遥派。’
“逍遥派？”黄药师眉头皱了皱，似乎想起了什么。
‘您听过这个名字？’
“不止听过，我桃花岛与逍遥派颇有几分渊源。”
‘？？’
“我年少的时候游览各地，曾经在河南的擂鼓山发现一个珍珑棋局。我解开珍珑棋局后发现一个隐秘的山洞，山洞里面藏着许多藏书，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农田水利、商经兵法……还有武功。我在山洞中学习了整整五年才造就了日后的黄药师。而山洞的主人则自称是逍遥派门下苏星河。”
‘聪辩先生苏星河？原来他还留下了传承。’姚黄非常开心，这样黄药师接受逍遥派的传承就更理所当然了，‘珍珑棋局高明无比，当年可是难倒了无数江湖中的豪杰俊才，前辈能够破解，才智见识非普通人能及。’
姚黄的马p让黄药师非常受用，破解珍珑棋局乃他平生最得意的一件事情。珍珑棋局玄奥无比，局中“金鸡独立”、“老鼠偷油”以及“倒脱靴”（以上全部为围棋术语）等妙招环环相扣，自己研究了半年，差点走火入魔，最后壮士断腕、置之死地而后生才破解了这一棋局。黄药师纵然骄傲，对于创立了珍珑棋局的人佩服不已，不过，他把苏星河当成了创立棋局的人。
“又是你师傅告诉你的吗？那苏星河是怎样的人，你来讲讲。”黄药师问道。
‘聪辩先生苏星河，是聋哑门的掌门人，聪辩即是聋哑，因为耳虽聋而心聪，口虽哑而理辩。但其实所谓聋哑门，不过是掩人耳目。苏星河是逍遥派祖师逍遥子的徒孙，逍遥子收了三个徒弟无崖子、李秋水和天山童姥……为了收到一个天资聪颖、英俊潇洒的弟子，以便将毕生功力传给他，让他为师报仇，清除丁春秋这个叛徒，无崖子创立了珍珑棋局，结果太高深了，几十年来无人能破，而最后一次却被一个相貌丑陋不懂下棋的小和尚误打误撞所破……’
姚黄由苏星河说到了逍遥派，由逍遥派说到珍珑棋局和虚竹，然后说到萧峰与段誉，一口气将整个《天龙八部》的故事讲了出来。黄药师三人听得如痴如醉，百多年前的江湖风云让他们向往不已。
☆、第四十四章 神雕（六）
“萧峰这人可惜了……” 黄药师叹息。
杨过由萧峰想到杨康，心中黯然。
“我决定以后不讨厌叫花子了。”小包子说道，“原来叫花子里面也有大英雄。”
童稚的话语让人觉得好笑，杨过心中那点儿感伤也因为这话消散了不少。
“阿紫，丐帮的前任帮主洪七公也是一个大英雄。” 黄药师笑道，五绝之中，黄药师最为佩服洪七公的为人。
“真哒？”小包子眼睛一亮，“黄伯伯你认识洪七公吗？能不能介绍给我认识啊？”
“七兄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些年更是难见其一面。不过等遇到了他，我一定介绍你们认识。”
“谢谢黄伯伯。”小包子欢呼一声。
“小丫头，你可知道灵鹫宫的具体位置？”
姚黄比画，‘据说在天山的飘渺峰上。’
铺满雪的悬崖边上站着一老三小四个身影，正是姚黄一行人。原以为几人要在天山找寻许久才能找到飘渺峰，谁知道不用两天，三个人已经找到了目的地。缘因为这飘渺峰终年云封雾锁，远远望去，若有若无，特征十分明显。
‘这里应该就是接天桥。’姚黄比画道。
两处峭壁相距几达五丈，连接着峭壁之间的铁索桥已经断裂，势难飞渡。不过这难不倒四个人，不说五绝之一的黄药师，轻功怎会差了，姚黄三人的《蹑云逐月》可是最顶级的，又怎么通不过小小的断崖？
黄药师最先飞过断崖，看到三个孩子陆续降落在他身旁，黄药师赞道，“不错。”
姚黄和杨过三人对视一眼，小脸上都露出了得意。
过了接天桥。余下的路途就通顺多了，四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峰顶。云雾缭绕间，一组高大的建筑出现在众人眼中。进入建筑内，安静得过分，地面上倒着许多尸体，因为岁月流逝，已经化为白骨。
看来传言是真的，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岛叛乱，灵鹫宫已经覆灭了。
“这是怎么回事？” 黄药师问姚黄。
‘虚竹当年帮三十六洞主和七十二岛主解除了生死符，这些洞主和岛主为虚竹子人格所服。愿意为听从灵鹫宫差遣。可是他们的子孙又怎甘屈居人下，再加上他们原本灵鹫宫的女人们压制狠了，没有了生死符的控制。这些洞主和岛主们的子孙便叛乱了……’
“看这些尸骨凌乱的程度，叛乱发生得突然，灵鹫宫的人来不及防御，便全军覆没了。”杨过再附近转了转，说道。
“人死为大。我们把他们埋了吧。” 黄药师叹气，若是其他人，黄药师不会去管这些尸骨是否入土为安，不过这些人是灵鹫宫的人，与苏星河和他都有关系，他自不能袖手旁观。
灵鹫宫里的尸体太多。几个人忙了一天才将全部的尸骨埋进土中。然后，他们终于找到了刻着天山六阳掌等武功的那间石室。石室里不止天山六阳掌和天山折梅手几项功夫，还收录了逍遥派的其他武学。甚至《降龙十八掌》和《六脉神剑》都留有副本。
桃花岛的武学本就源自逍遥派，黄药师没有全部学习石室中的武功，只是将其绒入桃花岛的武功中，使桃花岛武功提升了一大档次，黄药师的武学也提升了一大层次。如果现在举行第三次华山论剑。其他四人皆不是黄药师的对手。
北冥既为北海，既然是海。也就是暗喻丹田气海，气海中真气液化便能够破碎虚空。黄药师在所有武功中选择了《北冥神功》研习，成效非常显著，最明显的就是他的外貌。姚黄第一次见黄药师，他的外表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实际年纪肯定不止，皆因为内功高深才使得他的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小），如今修炼了《北冥神功》后，黄药师体内的内功全部转化成北冥真气，他的身体机能和活性被北冥真气调整了，整个人如今最多三十多岁，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看起来比郭靖还要年轻。
杨过对剑更感兴趣，这么多武功中，他选择了《六脉神剑》学习；小包子喜欢五行八卦，自然选择了《凌波微步》；姚黄最是贪心，把所有的武学都拓印了一份放在空间里，她知道贪多嚼不烂，便重点研习天山折梅手，顺便向黄药师讨教了兰花拂穴手。
四个人在飘渺峰上住了半年，半年后，众人武功全部提升了一个大台阶，憋了半年的四个人终于下山了。半年里，三个小的变化最大，长高不用说了，杨过和姚黄的五官已经长开，虽然脸上还残存着几分稚气，但装扮起来也有了大人的模样。再加上变年轻了黄药师，四个人返回关内的话，不会被丐帮的人认出来。
黄药师也看出来了，姚黄那丫头心里面早有计划，再加上她肚子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武林典故，去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典故中门派与大侠们隐居或曾经住过的地方，都能从其中得到或多或少的好处，便也不发表意见，只跟在姚黄的身后，进行他们的“挖宝”活动。
几个人回到关内后带着被寄养在农户人家的傻故一路往东，走遍了大半个河山，最终停留在了独孤求败的剑魔谷。黄药师被独孤求败只求一败的狂傲所折服，认真研究了独孤求败所遗留下来的剑之意境后叹息自己为什么不早生几十年，也能够与这绝世剑客一战。杨过和小包子与神雕成为了好朋友，杨过更是如原著般被神雕选中成为了独孤求败的继承人，两个小的在神雕的督促下，武功一日千里。
黄药师已经决定在剑魔谷隐居，他带着姚黄几人建了几座小木屋，又带着小包子将周围的树木设置成阵法，更是移栽了许多的桃花树种在山谷外面，将山谷一片布置成另外一个桃花岛。姚黄偶尔抓一只菩斯曲蛇给众人炖了吃，为众人的内力增长补充一点点功用。
黄药师其实是一个老宅男，在谷中安定下来后，他便开始研究从灵鹫宫带出的各种书籍，这些书许多都是孤本，在百年后的几天，几乎已经绝迹，黄药师自然爱不释手。傻姑是个大孩子，每天跟着小过和小包子在树林里面玩耍，偶尔跟姚黄几人去襄阳城玩。
某天，姚黄拿着一封信交给杨过，‘师傅让你把信送到终南山活死人墓交给林朝英女侠。’
杨过一副“少骗人了，谁不知道师傅这个人是你编出来”的眼神。
姚黄“老“脸一红，‘不管怎么说，你赶紧把信送过去。’
“好，好，我送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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