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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太难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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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杀他,但抽掉了他的生命,此人寿数大约也就只剩十年了,并且这十年里,他将疾病缠身,迅速衰老,要缠绵病榻受尽病痛折磨。
辛秀收回手,“就这样吧。”
她出了屋子,礼貌地帮人好好带上门。
望着天边熹微一点光,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总算觉得舒服一点。”
第40章 第四十章
“我第一次做这种事; 手法生疏; 缝的不好你见谅。”辛秀收回手,没什么诚意地随口谦虚了一句。
在她面前坐着的是胡三娘; 辛秀把她抓住后; 放出来准备处理,觉得她那胸口看着疼,于是折腾着用自己的灵气做丝线; 把她的胸口缝起来。
先前骡道士还笑她异想天开; 冤鬼这个模样是死前最后的样子,冤屈不平是无法改变模样的,结果刚说完就眼睁睁看着辛秀真的用“针线”把人胸口缝好了,像缝个破布娃娃那么直接随便。
胡三娘仍是显得呆呆的,也不知到底是不是个有神智的冤鬼; 但辛秀没管那么多; 她把人家从黄符里抓出来; 乱缝了一通后; 通知她:“你以后就跟我一起走。”
接着将她塞进了一个小木雕里; 仍然是老五送的离别礼物小木雕,之前被她拿出过一个假装仙人雕像; 现在又取了个憨态可掬的小女娃木雕给胡三娘当栖身之所。这木雕用的木头是蜀陵山的灵木,胡三娘待在里面,对她也有益处。
辛秀:我真没想到; 老五送的木雕会这么实用。
小小一个的木雕; 被辛秀挂在了骡道士的耳朵上; 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荡。骡道士提出异议,被辛秀理所当然地无视了,就像当初骡道士也反对小女婴抓他耳朵,同样是被无视的下场。
他们离开那个城,之后好些天都没再进城,一直就在荒路上走着,半天看不见一个人——为了体贴那个好像生活在深山老林几百年没见过人的乌钰大佬。
辛秀比较了一下城里的热闹和乌钰的脸,果断选择了美貌。为了乌钰大佬高兴,她不进城又有什么关系,荒郊野地孤男寡女交流谈心,岂不是更妙。
只可惜,乌钰似乎并不爱聊天,辛秀只好一会儿和骡道士斗斗嘴,一会儿和不吭声的胡三娘说说话。
跟她说:“你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一直待在那屁大点的地方,真的没必要。看你以前肯定是不敢一个人出门,死了变成鬼也不敢,现在我带着你出门看世界,你就不要自闭了,多看多听多说,不是所有人死了之后都能变成鬼的,物种都变了,就当重活一回,鬼生愉快。”
有时候,人之所以把自己困在一个地方,就是因为所见的世界太小。要是眼里心里都有广阔世界,一个城怎么能把人困死?
灌完过期鸡汤,偶尔乌钰不在周围,辛秀还要晃着胡三娘的木雕和她说几句真心话:“当人窝囊,做什么都窝囊,我跟你讲,你当时就应该跟在你那个丈夫身边,日日夜夜跟着他,睡觉坐在他床头,吃饭躺在他饭桌,看他妈还敢找女人生孩子,保管他连吃饭都吃不下去。”
“还有那些人,天天传你谣言,你变成鬼拥有穿墙优势了,你知道哪家丈夫和哪家婆娘偷情,谁家小叔子和嫂嫂不清不楚,就去那人家里对着他们喊,有多大声喊多大声,全城广播,嘿,搅得他们鸡飞狗跳鸡犬不宁,他们自己打起来,都不用你动手,看热闹难道不快乐吗。”
胡三娘因为她这好些天来的念叨,终于能理她了,这会儿期期艾艾结结巴巴说出了第一句话:“那……那我现在……去……”
辛秀打断她:“现在去什么去,事情都结束了你去,就和吵架吵输了没有第二次机会一样,哪怕你想到了绝妙的反击方法也已经太迟了,只能吸取教训下次跟人吵架记得用上宝贵经验。”
胡三娘不吭声了,辛秀最后给她总结了一句:“你把那样一个男人当救命稻草去依靠,人家只会变成你的上吊绳。”
骡道士听她们交谈,忍不住哼哼,“你怎么对男人怨气这么大。”
辛秀拍一把骡子脑袋,“我不是对男人怨气大,我是对混蛋怨气大。混蛋不分男女,只不过我遇到的混蛋男人概率多到离谱。”
眼角余光看见乌钰提着晚餐食材回来了,辛秀特意放大了声音:“你看乌钰就很好啊,我特别喜欢他!”
骡道士:你那是喜欢他吗,你是馋他的身子。
辛秀结束和坐骑以及挂件的闲聊,凑到乌钰身边,想方设法夸他,“呀,你今天带回来的这个野鸡羽毛真好看,你真有眼光啊。”
好看吗?申屠郁看看手里提着的野鸡,忽然想起当年自己在妖洞窟的时候,有个雉鸡妖王,羽毛颜色更艳丽好看,徒弟应该会喜欢。
辛秀:“长得好看,吃起来味道一定也不差。”她笑着看乌钰和他手里的野鸡,意味深长。
申屠郁没听出来徒弟在开车,他点点头,夸徒弟:“你的厨艺很不错,什么都能做好。”
辛秀已经确认了,这大佬绝对是隐居系的,根本听不懂她各种明示暗示,简直是铁打的直男,还是单身了几百年的那种。
事实和她想的相差不远,她师父确实是个单身几百年的打铁直男,吃的是铁和竹子,肚子里都是秤砣,连食物都笔直。
钢铁、直、且憨憨。
想起之前被胡三娘打断了的那个夜晚,辛秀又觉得蠢蠢欲动,两人晚上找了个小山神庙休息,她特地把骡道士赶到山神庙后面让他自由地去吃草。
骡道士抗议:“老夫又不是真骡子,怎么会吃草!”
辛秀心不在焉地驳回了他的抗议:“那你今天试试,说不定就爱上了。”
见辛秀进了庙里,骡道士将脑袋往破窗子里戳,眼睛搁窗户上往里看,他就好奇今天辛秀会怎样被人拒绝。
辛秀走到申屠郁身边坐下,挽起鬓边的头发,对他一笑。
申屠郁:“……”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徒弟看上去格外友善温柔,自己却有点坐立难安。
辛秀将手放在乌钰的手上,手心的温度沾染了他的皮肤。按理说这一幕非常暧昧,可她抬头后只看到乌钰大佬一双困惑充满了疑问的眼睛,他甚至连手都没动,静静看着她,好像在等她解释这是要做什么。
辛秀:“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她压低声音。
申屠郁不明所以:“你手心温热,说明你今夜不冷?”之前徒弟晚上偶尔会说自己冷,今天的手倒是一点都不凉。
辛秀只沉默了三秒就放弃了交流,一手缓缓拉开自己的衣领,语气微妙勾人,“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申屠郁听徒弟这么说,真就没有动了,虽然他不知道要看什么,但还是顺着徒弟拉衣领的动作看下去。
辛秀正用心表演,营造氛围,就见乌钰大佬忽然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语气严肃如同扫黄。
辛秀还以为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要干嘛,现在是准备把她推开大声说“我不是这样的男人!”结果他按住了她的肩膀,力气格外大。
申屠郁的手按住徒弟肩头的恶鬼“纹身”,那是辛秀之前路过一个灵照仙人庙时,让那里的一只鬼给纹上的。
虽说当时申屠郁也跟着徒弟,但他不会时时刻刻目光紧盯徒弟,坐在屋顶上难免发呆,更何况那次又是在灵照仙人庙,知道出不了什么事,他就没有关注庙里的徒弟在做什么,因此不知道她主动要求纹身这桩事。
于是现在就悲剧了。
申屠郁:“你身上怎会有恶鬼的痕迹?你要我看的便是这个?”
申屠郁:“不用怕,这恶鬼修为低微,印记也没有什么作用,我这就为你消除。”
辛秀:“什么?等下!”
她阻止的速度没有师父动手的速度快,申屠郁如此关心徒弟,自然是第一时间伸手一抹,把恶鬼印记给除去了。
他看着徒弟恢复了白皙的肩头,语气缓和,还宽慰了她一句:“没事了。”
顺手给她拉了拉衣领,嘱咐她:“以后再遇上这种事,定要早些告诉我,不要不好意思说。”
辛秀:“………………”此时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淦,我的纹身。
勾引男人不成反被洗掉纹身!这是什么展开?没有**却失去了纹身?!
骡道士在山神庙后面笑的像驴打鸣,又突兀停住,只剩下诡异的咕咕声。
辛秀恼羞成怒,恶向胆边生,抬手就去推乌钰的胸膛,她对自己的力气很有自信,分分钟把人推倒,但盲目的自信使人失败,她没能推动乌钰哪怕一丝一毫。就,感觉自己在推一座山。
而被她推了下胸膛的申屠郁自以为自己明白了,站起来往旁边坐了坐,给她腾了个位置。
辛秀:绝了,这男的,真绝了,我今天非让他搞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不可!
她起身,手刚勾住自己的腰带,山神庙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跌跌撞撞走进来一个男人。因为位置原因,她和乌钰在另一边的柱子和雕像后面,那个半夜闯进山神庙的男人一时没发现他们。
但辛秀的动作已经被人打断了。她额头青筋一跳,心道,这他娘的搞什么,怎么每次到关键时刻就有人闯入捣乱?
这回又是什么?
这回是撞见了自杀现场,那半夜跑到荒山野庙的男人拿出绳子,挂上房梁准备上吊。上吊之前,他还跪在山神像前哭了一场,语不成调地说了说自己的经历,哽咽嘶哑之声,令人不忍听闻。
辛秀:“……”
她面无表情坐下,和旁边未曾明白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惨剧的申屠郁摆出同款的表情。
凄风冷雨,和着男人痛苦的自述,再加上辛秀此刻心境,竟然分外凄凉。
这男人是附近村民,女儿和爹娘都病死了,如今妻子也得了病躺在床上,可他家穷苦,无钱买药,前些时日好不容易找了个替人送货物的差事,背了好些天的货物,腰腿都差点被压垮,雇佣他的人却说货物被他弄脏了,不肯给他结工钱,他上门讨要求情,想能要到一半也好,对方却直接把他打出门。
男人走投无路,想到妻子还在家等他拿钱回去买药,更加无法回去面对,觉得自己无用,所以半夜来到这山神庙,想在这里吊死。
听这么个汉子绝望哭着,胡乱求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山神,辛秀从百宝囊里拿出块金子,随手一扬丢出去。
那男人正拉着绳子准备上吊,脑袋一疼,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他下意识低头一看,不敢相信地放开绳子,把那块砸他脑袋的“石头”拿起来仔细看。
“是……是金子?!”男人茫然又狂喜地握着那块金子,环顾这座并不大的山神庙,而后喜极而泣,跪在那对着破烂神像磕了好几个响头。
“谢谢神仙!谢谢神仙!”
辛秀:不用谢了,大叔你赶紧走吧谢谢了!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哈哈哈哈哈嗝——”
“你笑够了没有?”辛秀不满地扯了扯骡道士的耳朵。
她昨日出师未捷身先死; 笑得骡道士口水落满襟; 乌钰在的时候他还不敢这么笑,等她们离开乌钰的视线; 在周围寻找食物的时候; 骡道士才长笑出声。
对比幸灾乐祸的骡道士,胡三娘弱且迟疑地说:“恩人,您、您如此做; 是不是不太妥当; 你们毕竟并非夫妻,这样、这样岂不是无媒苟合,会被人诟病的。”
辛秀不知道被她这番话戳到了什么笑点,笑得差点从骡子身上跌下来。半晌她才乐道:“我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说,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轮得到不知哪来的别人给我定对错吗。”
“而且; 我现在忽然觉得‘苟合’这个词有点带感。”辛秀用一种“没错我就是变态”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胡三娘被她这直白的话震撼了; 一时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只在心有些惶恐地想; 神仙是不是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啊。
骡道士故意道:“那乌钰不乐意你也没法强来,你打不过人家啊。”
辛秀:“打得过我也不会强来; 我又不是土匪,这种事讲究的就是快乐,要是不快乐还搞什么。”
骡道士哼道:“瞧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好人; 若真是如此; 直接就想办法把那乌钰弄到手。还有昨日那打断了你好事的男人; 怎么不杀了他泄愤,还给他金子,那么窝囊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让他死了算了。”
辛秀的目光在周围的草丛里寻找食物,随口问:“人活在世,都会有那么一瞬间被生活压垮,骡道士,你有落到过绝望至极想去死的境地吗?”
骡道士没吱声,辛秀就了然了,“哦,你有。”
“那时候的你,和昨晚上的那个男人有什么区别。”
“我倒是没有遭遇过那种绝望,毕竟像我这样不管做什么先看自己爽不爽,不太会去管后果的人,总会比别人过得快乐。我无法理解别人的绝望,只是喜欢看到绝望的人,乍然绝处逢生的惊喜,那种表情让我心情好。”
“我从不介意去做任何让我自己觉得快乐的事。”话音刚落,辛秀一道雷符劈到前方几十米外的草丛土洞边。
“打了。”辛秀弯腰勾起来一只脑壳被劈焦了的兔子。
“我从来没听说过用雷击符咒抓兔子的。”骡道士转移话题。
辛秀也不介意地跟着转移话题,把兔子挂在他身上,“那你现在见到了。”
她带着食材回去,发现乌钰坐在原地等待,望着附近长出了嫩芽的一棵树。
辛秀:美人沉思,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这么严肃,莫非是什么人生大事?
申屠郁:发呆。
辛秀:“乌钰,你在看香椿,是想吃吗?我摘一点下来给你做香椿蛋饼要吃吗?”
申屠郁回过神来,对着徒弟点头:“好,吃。”
他在幽篁山被投喂习惯了,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徒弟给什么他就吃什么。
辛秀:给什么都吃,真好养活,要是晚上也能这样什么放到他面前都“吃”就好了:)
申屠郁看着徒弟哼着歌去做菜,哪怕在这荒僻的山野,没有屋瓦遮身,连做菜的工具都不全,食材简陋,她大部分时间也是自得其乐的。
申屠郁虽然有人躯,但他很少踏足凡人栖息的地方,这么多年了,还是此次跟在徒弟身后,才真切地体验到了人间种种,见到许多百态人生,各式各样的寻常凡人。人与妖,果然是有很大不同。
他的师父灵照仙人曾说,他空有人身,却没有一颗人心,因此无法修成人仙。和人比起来,妖总有各种不足,可申屠郁想要的却并非修成人仙,他对于修为并不执着。他很早就对什么都没了执着,因此过得有些无精打采。
徒弟却与他不同,她不管去哪里都有喧闹欢笑,不管是喜是怒,都分外鲜明。
申屠郁忽然问:“你不是喜欢热闹城镇,为何近来经过许多城池而不入?”
辛秀回头笑了下,“你不是不喜欢人多吗,你不喜欢我们就不去咯。”
申屠郁无端觉得,徒弟此时这一笑,比昨晚对他那个笑容,要好看许多。想起昨晚的事,申屠郁还是觉得有些微妙的感觉,却又不明白究竟有哪里不对劲。
当然,他很快就明白了,因为辛秀根本没打算拖多久,她越挫越勇,隔了两天后又再度尝试。
这一晚,他们在一家驿站休息,一般来说按照辛秀的经验,这样的驿站是不接收人住宿的,但这地方大约是太偏了,驿站又破又小还没人管,里面那位大叔就顺便搞点兼职赚外快,弄起了食宿。
虽然伙食味道不怎么样,但好歹有床,辛秀照样是要了一间房,并且热情地把准备在旁边(修)发(炼)呆一晚上的乌钰劝到了一张床上。
辛秀:他到底是对我也有那个意思呢,还是迟钝到这种地步,都被我拖床上来了还没明白我什么意思?
经常变成原型大熊猫被徒弟搓来抱去已经习惯的申屠郁,根本一丁点往歪处想的意识都没有,当他发现徒弟脱了外衣,露出两条白胳膊坐在他身边让他看时,他只侧头疑惑问了句:“恶鬼印记不是已经消了吗。”
然后他看见徒弟伏到自己胸膛上,撑着下巴笑着说:“你是真的不明白吗,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清楚了,我想和你……”
她后面几个字是侧头贴在申屠郁耳边说的,说的格外小声,但听在申屠郁耳,不亚于惊雷——还是当初他炼制出了人身时,那个轰天动地的雷声。
申屠郁:“?”
申屠郁:“?!”
申屠郁:“……!”
他瞪大了眼睛,他霍然起身,他摔下了床。仿佛三连定格动画。
辛秀:“……”平时没有表情的乌钰大佬,已经用动作完美表达出了他的震撼,但是想和他睡一觉这件事对他冲击这么大的吗?这反应就有点扎心了。
可随即她就觉得,乌钰整个人摔下床,还僵在那望着她的神情姿势特别好笑,忍不住扑哧笑了,趴在床边乐道:“你干嘛吓成这样,你不愿意我又不能强迫你,直接拒绝我不就好了。”
不仅是这个人身摔下了床,实际上远在万里之外的蜀陵,坐在树上的申屠郁原身,也从树杈子上摔了下去。
申屠郁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着徒弟,内心里觉得很荒谬。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他也很认真不解地问了出来。
辛秀眨眨眼睛:“原来你是真没看出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挺喜欢你的,这一路上我不是常说吗?”
可徒弟抱着他的食铁灵兽原型时也经常喊着喜欢之类的话,他以为徒弟只是赤纯直接。
“你对我为何会有男女之情?”
这话就问得更奇怪了,辛秀:“你是男,我是女,我看你喜欢,所以有男女之情。还有问题吗?问完你再考虑下能不能答应我?”
申屠郁猛然开窍,颇觉无法面对徒弟,于是他恢复了木然的表情,匆匆摇头说了一句:“我,告辞。”然后落荒而逃不见踪影,他还不是走门出去的,是走的最短距离窗户,离开的速度快如闪电。
辛秀看着敞开的窗户,吹着小凉风,把被子披在身上沉思:“我这就把人吓跑了?”
……
“哈哈哈哈嗝——”骡道士又笑出了打鸣的声音。
辛秀坐在骡子上不轻不重踢了他一脚:“笑够了就住嘴。”
从昨晚上被她吓跑后乌钰就再没出现,辛秀估计他是不准备和她同路了,于是恢复了从前一个人上路的状态。
她拿出镜子照了照脸,分析道:“我觉得把人吓跑,应该不是我这张脸的缘故。”
骡道士:“噗噗噗。”
辛秀:“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说不定是他的原因。”
骡道士自己长得磕碜,对于乌钰的美貌十分嫉妒,酸溜溜地说:“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没什么用。”
辛秀:“嫉妒令人丑陋,骡道士,你再这样下去就丑到不能看了。我主要怀疑乌钰他是不是修了什么童子功,不能和人睡,要一直保持童贞的那种。”
胡三娘忍不住开口:“是您太直接了些,女子应当更含蓄,不该如此轻易提起这种事啊。”
辛秀:“和人睡觉又不是去毁灭世界,还要深思熟虑的吗。”
“算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最后辛秀对这事进行了一句话总结,揭了过去。并进了最近的一座城,准备好好找点吃的喝的弥补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餐风露宿生活。
看上去对于被人拒绝这事没有太大的介怀。
骡道士笑够了,语气和缓感叹:“你这小丫头,被人拒绝了怎的也不见羞恼。”
辛秀直言不讳:“我对乌钰无非见色起意,这样浅薄的喜好怎么能长久,自然也没法在心里一直记挂。”
她这边是不记挂了,殊不知她师父申屠郁,如今是满心的暴躁和不知所措,他连人身都不敢跟上徒弟了,就待在那个小破驿站旁边的树林里,望着徒弟骑骡子走远,站在树上思考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是第一次当师父,就要面对这种难题。
他当然不觉得徒弟有什么错,毕竟徒弟也不知道他是师父,徒弟只是喜欢上了一个陌生男子。可他并非有意欺瞒徒弟,也没想过徒弟会喜爱这种模样的男子。
若是有朝一日被徒弟发现“乌钰”的真实身份,徒弟要怎么面对他?
养一个徒儿,果真是不简单的,竟然还要处理这样复杂的纠葛。申屠郁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师兄师弟们,仿佛都没人有过这样的烦恼。
或许这样的难题,他应当询问一下师父。
蜀陵幽篁山白发的申屠郁,腾起云雾去了后山求见灵照仙人。
灵照仙人:“……”徒弟因为被徒孙喜欢上了不知所措来问我怎么办?
灵照仙人端庄回答:“你可自行处理。”
徒弟不懂这种事,难道他懂吗。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辛秀又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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