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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太难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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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郁本不想说什么,但这两日实在煎熬,所以一反常态出现在这,此时更是难得的开口询问诸位师兄师弟师妹们。
“该怎么教徒弟?”
这种新手问题,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笑容。
老五的师父景成子摸着胡子,语气充满了神棍的气息:“就如同种树,把一颗种子放进地里,让他长,经历雪雨风霜,自然成长为参天大树。”
白妃看一眼远处黏着大姐的两个小徒儿,温温柔柔道:“还是要多些耐心与关怀才是,也不必催促他们成才,能感悟到生命的真谛才是最好的。”
老的师父卜算子捏着本书,儒雅风流:“学识在书,道理在心,历练在尘世,且让她去闯。”
老三的师父君山,一张娃娃脸含笑:“这我也不大明白,我的徒弟都没怎么让我操心,想学什么自己去学,想做什么自己去做。”
老二的师父伯鸾,作为这里最小的小师弟,哈哈笑道:“徒弟不用教,这么小的年纪,让他玩。”
申屠郁看一圈自己的师弟师妹们,觉得他们怎么如此不靠谱,目光又转向师兄们。
他的焱砂师兄捧着个小丹炉在那烧了半天,不知道在烧些什么,接触到他的目光后笑道:“你还需要问这问题吗,秀儿师侄被你教的那么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申屠郁:“我的徒儿自然好……”就是眼神有点不好,总莫名看上他的小号。
敏锐地发现辛秀往这边来了,申屠郁立马闭嘴,把脸埋在巨大蓬松毛领里假装自闭。辛秀也不找他麻烦,笑嘻嘻打了一圈招呼,走到焱砂师伯面前。
“焱砂师伯,烤好了没?”
焱砂端起自己的小炉子,熄了火,递给她:“烤好了。”
辛秀喜滋滋地捧着小丹炉走了。
“焱砂师兄,你那丹炉里烤的什么?”景成子忍不住问。
焱砂:“秀儿师侄让我帮忙烤个红薯,我那丹炉可大,一次能烤上千个!”他还挺自豪。
景成子:“怎么不早说,也给我们匀几个,算了,我自己去拿。”他说完离席,往香味最浓郁的地方去了。
申屠郁的声音在毛领里面闷闷地响起:“阿秀出门外在,我担心她遇上危险,就偷偷跟随帮她处理她不能解决的事,她在外不便,我自然给她炼制一些能用的灵器,她受伤被欺负了,也曾寻去救她性命……我是不是还少做了什么?”
几个师弟听得颇为震惊。
小师弟伯鸾揪着自己彩色的头发,眼神诡异,“申屠师兄、你是真的申屠师兄?怎么说这么多话?”
三师兄韩房子终于开口了,他威严而庄重:“申屠师弟,你不是少做了什么,你是做得太多了。我们蜀陵,从来没有你这样当师父的!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难道把自己当徒弟的爹吗,这像什么话!”
正说着,他的小徒儿老蹬蹬蹬跑过来了,小举着一个烤红薯,递给了自己的师父,威严的韩房子立刻露出了一个慈爱的老父亲笑容,举起小把他放在膝头,问他自己有没有吃,进行了一番亲子对话之后,才放他回去自己玩。
小一走,他再度板起脸:“所以说,申屠师弟,你不能太宠徒弟,什么都替她考虑到是不行的!”
其他师弟师妹望着他笑而不语,只有扈先紫不客气道:“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你那小徒弟简直像你亲生的,我还听说你常常抱着他在蜀陵游玩,你这不是当爹是当爷爷吗?”
韩房子:“??”二师兄为什么突然怼我,我们师兄弟久别重逢,三师弟不是你最爱的小三了?
申屠郁沉思片刻,再度发问:“徒弟出门,难道不该担心?有危险,难道不该去救?”
韩房子咳嗽一声:“你这当师父的,难不成能护徒弟一辈子不成,有时不到绝境修行便没有突破啊,你处处照顾,反而阻碍修行。”
扈先紫想到什么,随口来了一句:“申屠师弟,你不像是养徒弟,更像是养道侣。”
熊猫震惊看他。
众人一静,然后纷纷点头,“说得是啊,我先前看申屠师兄气势汹汹离开蜀陵去给秀儿师侄出气,换成我,徒弟遇到什么事,哪用得着我出马,晚一点过去他自己都解决了。”
“没想到申屠师兄竟然是这种慈母款的,我还道你根本不会在乎徒弟死活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申屠师兄近来好像是多了许多鲜活人气,哈哈哈还是秀儿师侄厉害,多让你操心操心,或许你就能领悟修成妖仙了!”
没一个在认真考虑他的困境。申屠郁看一眼他们,再也不想说话了,披风一卷默默坐到一旁思索着什么,只给他们留下一个孤僻的背影。
辛秀此时端着焱砂师伯的丹炉派发烤红薯,全部发了一圈后,想起可怜的老四还被他师父天工师叔压着在地宫里面搞研究,没法参与聚会,便打包了点吃的喝的,进了仙西去找老四,给他送了一顿吃的。
老四感动自不必说,辛秀打着来送饭的借口,主要的还是为了来找藏在仙西地宫不肯出去的白姐姐。
“白姐姐,外面有许多好吃的,我还特地做了不少蜜汁鸡腿,就等着你去吃呢,你真不去?”
白无情摇头。
辛秀也不逼她,只是坐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那,我们在这里单独待着,也很好。”
这单独两个字被她说得暧昧无比,申屠郁立即感到一阵不自在,那一瞬间他再度战胜了社恐,求生欲促使他开口:“还是出去。”
曾经人多的地方让他不喜欢,现在他比较想去人多的地方,人一多徒弟就不会老惦记着他了。
辛秀早有预料,满意地带着她出去了,向诸位师兄师姐介绍:“这是白姐姐,我路上遇到不少危险,多亏了白姐姐一路帮我,我们是同生共死的交情。”
“我十分喜欢白姐姐,若是可以,都想让她做道侣了。”
申屠郁听得心惊肉跳,辛秀身边的师兄师姐们却以为她在开玩笑,纷纷大笑揶揄起来。
申屠郁的人躯模样,看过的人还有几个,如今变成白无情模样,就完全无人见过了,顶多是修为高点的几个人感觉白无情气息比较熟悉罢了,也没察觉不对,因此对此局面心知肚明的,只有辛秀与申屠郁两人。
辛秀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将白姐姐安排坐到稍微偏僻些的位置,又给他端来不少吃喝:“姐姐快吃,特地给你留的。”
一人分饰两角的熊猫,小号曝光在师侄们好奇友好的目光里,大号慢慢隐蔽在浓浓的树影。
扈先紫扭头看他整个慢慢变暗:“说着话呢,你一个人藏到树丛里干什么,老毛病又犯了吗?快出来!”
申屠郁幽幽看他。
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
作为修为不低的大佬; 申屠郁神魂强大; 自然可以兼顾大小两个号; 让两个身体各做各的事,这么多年里他一直做得很好,但是现在; 他觉得不太好。
徒儿对于他的两个身份一无所知; 难得回蜀陵; 白日里总要来向他学习,他身为师父,不可能赶徒弟走,只好翻出些徒弟目前能学的术法让她自己练习,但她练习完了,总要求摸熊猫。
徒弟以前就喜欢他的原型; 抱着就不愿意撒手,申屠郁觉得她是小孩子爱好,摸起来没个分寸,差点给他全身上下都摸个遍。照理说这样有失当师父的威严,但看她乐呵呵很高兴的样子; 申屠郁也没法严词拒绝。
就是回想起来,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安静坐树上吹风的时候,想起来就忍不住捶树; 才能发泄一下心里不对劲的感觉。
白天徒弟跑来孝敬陪伴师父也就罢了; 好歹还有个师慈徒孝的模样; 可晚上徒弟去找白无情,说担心她独自在蜀陵不习惯,要陪她一起睡,这就有问题了。
她们先前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毕竟是好姐妹,悄悄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申屠郁找不到话拒绝,怕被徒弟看出来不对。
这样白天黑夜轮着被徒弟刷,哪怕申屠郁都偶尔有些错乱。这日晚上辛秀照例来找白无情,忽然脱口而出一句“师父”,而申屠郁白天被她喊习惯了,这时候也下意识回了个“嗯”。
辛秀扭头看他,申屠郁反应过来后,寒毛直竖,竟然觉得徒弟的眼神好似洞悉一切,但是很快,他就听徒弟扑哧一笑,“姐姐,我喊错喊成师父了,你嗯什么,难道是听错了?”
申屠郁立刻顺着说:“嗯,我听错了。”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他一定要断了徒弟对于白无情的特殊感情。申屠郁看看徒弟那纤细窈窕的背影,垂了垂眼睛,决定说出自己酝酿了好几日的故事。
“我有话要和你说。”
辛秀放下手里的衣服,散了头发,坐到床边,“白姐姐想说什么?”
她都等好几天了,师父现在才忍不住,看来对她的容忍度挺高的嘛,当然也许是他说谎需要打草稿很难,没她这么天赋异禀。
辛秀摆出倾听的模样,申屠郁便干巴巴地说:“你还记得我和金刚天王菩萨有仇吧,其实我和他的仇是因为他杀了我的道侣。”
“哦?”辛秀挑了下眉,很快又露出怜惜的神情,握住他的手:“金刚天王菩萨已经死了,姐姐的仇也报了,这些伤心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相信我,以后你会遇到另一个心爱的道侣。”
申屠郁斩钉截铁:“不,我这辈子挚爱一人,再不会有其他人了,而且我觉得我的道侣并没有死,我要去找他,找遍天涯海角都不会放弃,所以我过两日就该告辞了,这一别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相见,你要保重。”
一口气说完,他等着徒弟反应。
辛秀反应……辛秀很想笑,但她忍住了。比起上一次乌钰那个秃如其来,明显临时编出来的谎言,这次这个倒是多了前因后果,还学会结合之前的条件保证故事更可信,顺便拒绝也含蓄了不少。
如果辛秀想的话,当然可以继续扮演一个痴心女子不离不弃,要求和白姐姐一起远走天涯寻找那个莫须有的道侣,可辛秀略一想,觉得以师父一贯的简单粗暴,可能会忍不住直接把白无情这个身份弄死,在她面前来一场假死杜绝后患。
倒也不必把师父逼到那份上,让他编出个故事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权衡片刻,辛秀很快做了决定,说道:“既然姐姐心意已决,我也不好阻拦,只能祝愿姐姐早日找到道侣了。”
徒弟竟然如此洒脱就放弃了?本打算实在不行干脆让白无情死遁的申屠郁,颇觉喜出望外。
他的徒弟确实很好,哪怕爱着这女子,也不忍心伤害她,还要尊重她的选择,选择看她离开……这么一想,申屠郁又不得劲了。他的徒儿这么好,怎么总遇上这样的事,一次两次的,徒儿今后会不会生出心结?
而辛秀,她披着外套十分绅士礼貌地给了白无情一个单独空间,然后转头去找了师父。
她这都第二次“失恋”了,师父难道不需要负责的吗。
申屠郁没有在竹楼里休息,而是坐在湖边那块石头上,只要他在这里,湖边就很安静,没有在夜里来湖边喝水的动物,只有偶尔一声鸟鸣。辛秀找到这里,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喊了一声师父,眼泪直接就唰一声掉了下来。
在申屠郁眼里,徒弟披着一件外套,踩着一双小布鞋,头发垂落着一副准备休息的模样,却又眼圈通红,满脸的难过,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想向人倾诉。
她从草丛里穿过来,衣角掠过那些过膝的草叶,惊出不少荧光飞虫,走到他身边时,裤腿都被雾水夜露打湿了。
“师父,你不用担心我和白姐姐的事了,她根本不喜欢我,她要走了。”她说着,眼睛里大颗的泪珠滚落。
申屠郁最喜欢看她搞事情的时候那种神采飞扬的模样,最见不得她落泪难受,心里懊恼的不行。都受过一次教训了,他怎么会做错第二次,现在让徒弟这么难受。
他的小徒儿再聪明,在外面再无所顾忌,终究年纪还小,受了这样的打击怎么能不难过。
巨大的一只大熊猫坐在黑夜的湖边,那双看上去下垂的黑眼睛,简直像是一张愁苦的脸,他看着徒弟,心里充满了怜爱和歉疚,几乎忍不住想,不然就让白无情和徒弟在一起算了,满足一下徒弟又如何呢。
辛秀不知道师父动摇的这么厉害,她把握机会大晚上跑来当然不能白来一趟。
向前一步,把脸埋在熊猫毛绒的肚子上,顺便擦了擦眼泪。
“师父,你说为什么我喜欢的人都不喜欢我呢?”
申屠郁不敢说话,怕多说点什么再刺激到徒弟。但他心里叹气,想着,因为那两个人都是师父,如果不是师父,任谁都会喜欢你的。
“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师父保证。”申屠郁觉得自己再也不该这么做了,就像三师兄说的,他不该因为不放心改变身份去徒弟身边保护她,这样只会弄巧成拙。
他的徒弟阿秀,只有像这样在他面前的时候像个孩子,出门在外,对着其他人的时候,都是个值得依靠的人,相信就算没有他多操心,她也能好好的。
辛秀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环抱的姿势摸着熊猫大腿,脑子里分析着师父这句话,师父这是被吓怕了,再也不敢开小号去她身边了?这可不行,她才刚觉出来一点趣味。
她咳嗽一声,连忙暗示说:“怎么我非要遇见这么好看这么厉害的人,如果长得丑一点,年纪小一点,我绝对不会像这样陷进去。”
辛秀开始盘算和白姐姐正式告别之后,是不是就能看到师父换马甲,换一个长得不好年纪小的小家伙,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一定要带着师父这个小号到处跑着玩,哄着他叫姐姐,让他多看看这个世界,也多看看她。
但是申屠郁已经深刻反思了,决心不用小号去徒弟身边晃荡,要是再发生这种事,他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徒弟。
他低头看见辛秀漆黑的发顶,看见她哭过后安静地靠在自己怀里,心里又很难受,抱起她不熟练地晃了晃,哄道:“没事了,回去休息吧。”
辛秀揪毛不放:“不,师父,我现在不想休息。”开什么玩笑,气氛正好,熊猫还这么好摸,睡什么觉。
徒弟又被他伤到了,连睡觉都睡不着了。申屠郁默默抱起辛秀,朝后山走去。
辛秀的个子和他这个食铁灵兽原型比起来,就像是只玩偶,他抱起来毫不费劲甚至觉得轻飘飘的,想了想,他还把辛秀举起来,让她趴到自己肩上去。
他的原型是妖物,这种任由别人靠近自己后脑的行为,是十分亲密信任的,更有种对待孩子的宠爱。
辛秀趴在师父肩上,踩着他抬起的手……爪子,一抬眼就能看见师父头上的两个黑色耳朵。
摸还是不摸?当然摸!此时不摸,更待何时。
两个相比起脑袋显得很小的耳朵软软的,摸上去比肚子还舒服,但师父不太喜欢让人摸耳朵。辛秀摸了两下,感觉那耳朵在手里不习惯地动了动,但他一声不吭,还是任她摸了。
夜里的后山并不是漆黑的,后山有一些竹子会发光,辛秀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这些竹竿里发光的竹子照亮了他们前进的路。
辛秀手上摸着熊猫耳朵,时不时看看路,怀疑师父这大半夜的是带她去后山见祖师爷。让祖师为他们证婚怕是不太可能,莫非师父是去带她征婚的?拜祖师爷求桃花运?
她乱七八糟想着,见到前面路上几个瘦高的竹竿师叔站在那,好像想拦路。
“申屠师兄,这个时间,怎么带着师侄来后山了。”一位竹竿师叔问,虽然语气不像是要阻拦,但站在路间一动不动。
申屠郁:“让开。”
竹竿师叔沉默片刻:“好吧。”说着就让开了路。
辛秀:竹竿师叔我记得你们从前没有这么好说话的?就是意思意思拦一下吗难道?
越过那些竹竿师叔,辛秀朝他们招了招手,问:“师父,我们去见祖师爷?”
申屠郁:“不是。”
辛秀:“那是……?”
师父大半夜用原型抱着她去禁地后山,是为了撸熊猫。
后山的食铁灵兽都是放养,这个时间,大部分都在睡觉,申屠郁找到了一对母子,然后摇醒了它们,把比较小的那只熊猫崽子抓了起来,又把辛秀从身上放下来,放到熊猫崽身边,示意她去玩。
辛秀:“……”
虽说几年前在幽篁山的时候她一度想闯进后山玩漫山遍野的熊猫,但是如今这场景还是有点超出她的想象,月黑风高,师父带她闯进后山摸熊猫?怎么听上去有点搞笑呢。
熊猫崽就在眼前,辛秀思考着问题,还是没能抗拒地摸了两把,又一脸深沉的去摸熊猫崽的妈妈。嘶——这毛有点粗硬扎手啊。
看她好像没有特别喜欢的模样,申屠郁又带着她去找下一只,如此摸了一圈,大大小小的都让她试了试手感。
辛秀:突然圆梦。
申屠郁问:“你现在开心了吗?”
辛秀笑着抱着他的脑袋,“唉,其实还是师父最好摸了,其他都比不上。”
第106章 第一百零六章
拦路恶犬长成人样; 模样还挺不错,可称风流倜傥; 着一身商阳流行的风雅长袍; 坐在小型轿辇上; 身边跟着四个端着盒子打着扇子的年轻侍从; 还有四个人高马大的护卫。
他说完这一句后; 就懒得多看辛秀一样; 抬抬手让人驱赶她离开。
辛秀长相是不错的,可她习惯了在外奔波之后,就没从前那么讲究了,一身灰扑扑适合行动的衣裳,长发凌乱,她还戴个斗笠遮阳,身无长物,一看就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因此那男子的下属驱赶她的时候毫不客气。
他们不客气,辛秀比他们更不客气。她毫不掩饰; 在大庭广众之下手捏法决; 瞬间平地起风,将这一行人吹得离地三米高; 旋转的模样像是洗衣机里的袜子。
那位一看就是炮灰角色的小哥轿辇被吹散,整个人飞上天; 因为衣袍宽大; 在空飘荡的样子像个风筝。
辛秀:嘿; 飞得还挺高。
转了一阵,她手一扬,那些人又全都落了下来,虽然没摔出个好歹,但上天的经历还是让每个人都腿软得站不起来,由那位男子带头,呕声一片。
“你……你什么人!”那男子虽然心有余悸,见她用法术却并不惊恐,吐完还有胆子问话。
辛秀立时就明白,这里大约也有些能人异士之类。她又打量了一下这男子,觉得打脸他一点都不爽。
男子被她打量的目光吓得往后退了一下,但很快又挺起胸膛,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义正言辞开口道:“你们这些方外之士,怎么能随意欺辱寻常凡人!恃强凌弱,早晚会遭到反噬!”
刚才他强她弱,他就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现在她强他弱,他就反过来指责她欺负弱小,这家伙一张嘴叭叭叭还挺能颠倒黑白。
辛秀方才都懒得理会他了,听了这话却走到他面前,笑眯眯说:“只要不杀人就是了,打断你的手和脚,毁了你的脸,又不算什么大事。”
男子这下真的面色如雪了,抖索了一下,“你敢!我们公学宫有先生在,谁敢在此放肆!”
辛秀脸一沉,这破地方随便遇到个人就这德性,老那个模样来这里,怕不是被欺负得够呛。想到这,她也懒得和这人纠缠,准备先进学宫找到老再说。
学宫门口的异状已经引来了其他人注意,从学宫里出来不少学子,也是同样坐着轿辇,大多身后都有跟着护卫。
“什么人敢来公学宫撒野,快将她拿下!”
“你们也去帮忙。”
几十个护卫提着刀剑,齐齐围了上来,还有提刀便砍的,连人带刀被辛秀踢飞出去,众人定睛一看,那把刀都被踢断了,不由骇然。
“这……这是什么人?好大的力气!”
“快去通知先生!”
辛秀听着周围乱糟糟的声音,倒也不急了,大大方方站在那,摆出砸场子的气场。她面上看上去悠闲,心里却暗暗警惕起来,听他们多次提起先生,应该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听着像是这学宫里的老大,她倒要领教领教。
“先生来了!”
那些学生纷纷下了轿辇,对着从大门内走出来的老者行礼,口称先生,还有人诉说着辛秀如何可恶如何无礼,辛秀的目光停在这老者异常眼熟的脸庞上,一时哑然。
好眼熟的一张脸,这不是景成子师叔那张仙风道骨,很适合当神棍的脸吗?
只见顶着景成子脸的“老者”见到她,眼睛猛地一亮,也不管围在身边的学生了,快步朝她走来。
辛秀:“……”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先生就是她们家老,她用景成子师叔的脸在这里混了个“先生”的身份,看上去混得还不错。
老张口就喊:“大……大师姐!”本准备喊大姐,见到辛秀眼神,她愣是换成了大师姐,而这一声喊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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