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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雪狼夫君薅秃了怎么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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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不会是为了防止仙术外传,故意糊弄我们?”
悄悄议论的人都坐得离雪梨比较远,他们对神仙的感官能力估计不准,以为离得远这里人又多,雪梨便听不清楚。然而事实上,这些议论全都落入了雪梨耳中。
不过,雪梨的神情没有太大变化,她很久以前就被姨母不断提醒过人心难测,倒不如说直到此时,她才隐约觉得这里像是姨母告诉过她的那个真正的人间,并不仅仅只有鲜花和称赞的人间。
只是,她拥有仙身都难免遭受这样的议论,姨母在杏林峰时仅仅是个凡人,没有其他人会顾忌的神仙身份,亦没有仙凡之别作为借口,他们又会怎么说呢?
想到这里,雪梨不禁为姨母感到难过起来。
人群还在偷偷议论。
其实从全局来看的话,这些负面的声音只是夹杂在人群中一点点窸窸窣窣的小小骚动,不过因为的确没有人顺利掌握这种仙术的技巧,难免有其他人受到了这种言论的影响,亦不由将信将疑。
直到天色逐渐暗沉,雪梨宣布散场,仍没有人取得哪怕一点儿进展。
……
修炼日之后,雪梨又在自己的客舍中安稳修炼了几日作为休息,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下一场决试了,雪梨便又去寻小师叔品茶。
雪梨将心诀公开以后,杏林峰的小弟子中引发了一阵修炼仙术的热潮,连小师叔这里都有所耳闻。
雪梨跑到小师叔所在的山峰,进去找他的时候,正看到小师叔双眉紧拧,手里捏着一株药花,似乎正在使劲。
雪梨:“……”
雪梨诧异地道:“小师叔,你也在试这个呀?”
荀望见雪梨进来,便暂时搁置了手中的花草。
只是他顿了顿,似是有些怀念地道:“你那日教给小弟子们的,是从师姐那里学来的术法吧。”
“是。”
雪梨点了点头,看向荀望道:“师叔你知道?”
小师叔的手指从药花的茎上不经意地拂过,道:“师姐还在杏林峰的时候,也曾教过我,心诀我都还记得。”
这下雪梨愈发惊讶了。
姨母离开杏林峰都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凡人的人生短暂,记忆不比神仙,通常来说用不上的东西没多久就会遗忘,小师叔到现在都还能记得心诀,若非他过目不忘,恐怕便是他这些年来仍然在时常回顾。
雪梨不觉问道:“小师叔,你也用不出姨母的仙术吗?”
“不行。”
荀望坦诚地摇了摇头,他这些年来相当刻苦地修炼了,时不时就会按照师姐当年教他的进行尝试,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仍然无所突破。
他望向雪梨道:“师姐当年也教过杏林峰其他弟子,但无一人能成功。你是到现在为止,我唯一一个见到能够学会师姐的医术的。雪梨,你可知这是什么缘由吗?”
小师叔的眼神里透着明显的困惑。
可是雪梨被他问得一颤,亦是当真迷茫。
她是真的对此一无所知。
在小仙境里只有她和姨母两个人,姨母教什么,她便学什么,有时还经常沮丧于自己学得太慢、离姨母太远,却未想到其他人竟连入门都不得其法,而雪梨又实在想不到区别是什么。
若要说是因为她是神仙,可教她仙术的姨母,本身便是凡人呀?这又是为什么呢?
雪梨的脑海中有一些混乱,她想到了姨母在凡间的名字是林韶,可进到仙境以后,她却觉得自己的名字是韶音,还有其他许多微妙的地方,但雪梨对仙界的了解还太少,种种线索一时也串不成线。
雪梨只好道:“我也不清楚。要不我们再试试吧?说不定再多尝试一下,就能成功了。”
小师叔也不想就这么放弃了,点头道:“好。”
两个人于是埋头修炼。
他们今日会面的本意其实并不在此,但提到医术,竟不知不觉都专注起来,慢慢进入了状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医室内一直很安静,直到这份平静忽然被外界传来的喧嚣打断。
而且熙熙攘攘的声音离小师叔他们的山峰越来越近,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雪梨和小师叔的思路被打断,都停下了修炼,抬起了头。
而就在下一刻,几个青衣派的弟子破门而入,他们都急得满头大汗、看上去六神无主,雪梨一眼望过去,便瞧见这些人里还有阿锦。
这些青衣派的弟子顾不得礼数,着急地道:“雪梨仙子!不好了!来杏林峰观看杏林会的宾客里有人喝醉了酒,吵着要见雪梨仙子,闯进仙子的客峰去了!”
阿锦气得使劲跺脚:“我们本来是去找仙子一起修炼的,拼命拦了,可是那些人好没礼貌,还带了好多帮手,根本拦不住,硬是闯进去了!雪梨,你快回去看看啊!”
然而几个青衣派的弟子刚刚告完状,远处似乎又是一阵更大的喧哗。
雪梨和小师叔对视了一眼。
小师叔道:“不急,我们过去看看。”
小师叔在青衣派的弟子中威望很高,他这么平淡的一出言,青衣派的小弟子们似乎都找到了主心骨,全都安分下来,乖顺地跟在师叔身后。
小师叔和雪梨一起往雪梨所在的客峰飞去。
他们回到客峰的时候,雪梨昔日安宁平和的客舍果然已经乱成一团。
过来找雪梨的弟子、路过看热闹的人、不知从哪儿带来的没见过的其他道门宾客们闹哄哄地挤成一片,远看就像是一大群绕着马蜂窝在飞的马蜂,声音亦是吵得嗡嗡嗡的。
雪梨和小师叔一走近,人群立刻朝他们看了过来,眼神似乎惊疑不定。
跟着一起过来的青衣派弟子们看到这个场面,又忍不住发怵,使劲靠在小师叔周围,以获取一些安全感。
雪梨和小师叔一路走到人群最里面。
小师叔率先问道:“出什么事了?”
只见人群最里面,聚着的是好几个没见过的、不是杏林峰人的道门弟子,还混着一两个凡人,其中这些人为首的正是之前与大师伯见过面的那位道门宗主之子。
只见他耀武扬威的被众人围在当中,脸上带着嘲讽的表情,手上高调地攥着几封信。
他将信高高举起,大声道:“瞧瞧,瞧瞧我发现了什么!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天上仙子,她的医术也全都是幌子,这些便是证据!”
说着,他便将手中的信一把掷下,愤愤地摔在地上,正好落在雪梨脚边。
话完,宗主之子本以为会从对方脸上看到慌乱、迷茫或者其他一些失措的表情。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他抬头去看这两个人的时候,却发现雪梨和荀望两个人,神情都非常平静。
第74章
这次毕竟是面对真正的神仙,不比当年,宗主之子发现他们两个表情不符合预想之后,心里不由有些发慌。
不过他想想又觉得对方没理由有所准备,胆子重新大了起来。
宗主之子满身酒气,面上还带着酒熏似的潮红,但头脑却是清醒。
他将自己带来的凡人往前一推,大声解释道:“几日前,我发现这位所谓的雪梨仙子在杏林会上施展的仙术有些眼熟,竟像是多年前我就曾拆穿过的江湖骗术,大为惊疑,但又见雪梨仙子是杏林峰的贵客,更说是真仙之身,备受众人推崇,便不敢多说,唯有暗中试探地问了问当年的知情人,谁料真让我找到了问题!”
他将那几个被他推出来的凡人领到众人面前。
“这些便是十五年前冒充病患、与林韶伙同蒙骗众人之人,他们都已经认错,这回我直接将他们带来了,让他们亲口来说!”
宗主之子言辞凿凿。
雪梨倒没想到他这回竟然还带了人来,一怔。
不用宗主之子特意详说,雪梨就能猜到这些是什么人。
当年他们要说姨母的医术作假,是说她与病患里应外合,虚构了许多所谓的“神技”,来叫响自己的名声,并且拿出了许多她与之前的病患勾结的书信作证。
姨母的医术当然不是假的,那些病人她都是真的医好了的,也无所谓神技一说。然而那些信函虽是伪造的,可病人却没那么容易无中生有。
……这些被宗主之子带来的凡人,都是姨母当年真的诊治过的病人。
雪梨愣愣地抬头望了过去。
只见被宗主之子推出来的凡人年纪都不小了,最年轻的三十出头,看着油腔滑调;最老的五六十岁,面上尽是沧桑,沉默不言;还有一两个人神色各异,面对这么多有修为的修仙人似是有些张皇。
宗主之子的语气太过笃定,人证、物证俱是带齐,看上去场面很大,聚过来的杏林峰弟子们都显得犹豫不定。
那个三十几岁的人证马上说道:“不错,一点儿都不错!这位仙长说得全是实话!各位老爷,我刚刚已经认过了!这个雪梨仙子使的,绝对就是当年那个林韶仙子让我们作证的所谓仙术!一模一样!肯定错不了!那位仙子医术虽然确实是有一点儿的,但要说神技,绝对谈不上!”
“我们也不清楚她是怎么搞的,但反正你们这些修仙的老爷们,肯定有你们自己的办法!我当年只不过是摔了一跤磨破点儿皮,她帮我包了两块伤药,让我对人说得我像快病死了一般,我的演技可是了得,连我父母都骗过去了!”
另一个年约四十出头的妇人生了双吊钩眼,见有人率先开了腔,立马便跟着说了起来:“我这儿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当年那个林韶仙子让我家的娃子小病装成重病,然后千里登峰来寻她治病。”
“她虽是花里胡哨地表演了一通,可实际上只是喂了点药,根本没治好。我家的娃子现在都十六七岁了,到现在还是三天两头头疼脑热肚子痛的,但因为当年说了夸她的假话,为守信誉,到现在都不敢随便找大夫治,都是小病拖成的大病!”
“当年那个林韶仙子屋里的信,还有这回雪梨仙子屋里的信,都是与我来往的,她们看重我守口如瓶,都想让我再来杏林峰装一回,但我已经被几位道长点化了,这次是专门写信劝这位雪梨仙子回头是岸的!这不是专程上门作证来了!”
几个人证都依次说完了一轮,最后那个站在后面的老者也道:“是的……咳咳咳……我也是如此。当年那个林韶仙子的医术,和这个雪梨仙子一模一样,都是假的。”
林韶当年的事情在杏林峰是很有名的,而且早已盖棺定论,青衣派就是因此至今抬不起头,一听到雪梨这些日子来医术竟然和臭名昭著的林韶联系在一起,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林韶!竟然与林韶用的是同一套骗术!”
“说起来,这位雪梨仙子的传闻与当年的林韶师姑的确相似,都是大家没见过的医术,都是被传为神技。”
“可是雪梨仙子是神仙,神仙怎么会骗人?”
“她前段时间公开心诀的仙术至今也没有人能有一点进展,如果是这样,难怪没有人能学得会……”
人群里的议论声一下子十分嘈杂。
林韶当年的事都已经是十五年前了,新晋的小弟子和这些年来收入峰中的外门弟子大多都没有见过她当年的情形,都是人云亦云,可都有所耳闻,原本众人只是将信将疑,可一听到和林韶挂钩,是已经在杏林峰成功过一次骗术,似乎一下子变得多了几分可信。
小师叔向来不喜欢其他人如此议论他的师姐,此时一口气听到这么多人旧事重提,不断非议林韶的名字,他不觉厌烦地深皱起眉来。
他下意识地想将雪梨拦到身后,然而雪梨却没有被他拦住。
雪梨上前了一步,神情似是复杂,难以置信地道:“你们怎么会这样颠倒黑白。林韶仙子当年,应该治好了你们或者你们家人的病吧?”
那个三十几岁的男子腰间挂着酒壶,他道:“都说了是假的了!她往我腿上随便贴了两块膏药,这能算治我的病吗?她因为我的病扬名了,我可是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呢!”
那个妇女也道:“就是啊!再说,这么点小病算是什么恩情。不是说是神医吗?可我家的娃子被她治过以后,当时是好了,可现在还是整天大病小病不断,这样治标不治本,也能算是神医吗?!”
雪梨难以搭腔。
宗主之子想要速战速决,指着地上的信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宗主之子说出这句话时得意洋洋,他只是一介修仙之人,或许无法真正耐雪梨如何,但动摇人心的事他却比神仙在行,只要让其他人将信将疑,雪梨无法在杏林峰留下去,退出杏林会,他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宗主之子本以为已经胜券在握,可是他去看雪梨的脸,竟仍然未在她或者荀望脸上看到预期中的神态。
只见雪梨顿了顿,将宗主之子掷在地上的信拾了起来。
她说:“你说这些信,是证据是吗?”
雪梨平静的语气让宗主之子心生戒备,但他还是笃定地道:“不错,我已经派人上报杏林峰各峰峰主还有师祖长老,毕竟这是涉及杏林会的事,还是应该让杏林峰自行处理,看长老他们如何定夺!我不信众目睽睽,他们还能徇私舞弊不成!”
宗主之子说得非常大声,一句话就将杏林峰不按他的意见办事,说成了徇私舞弊。
然而雪梨没有接他的话茬,反而将信拿了起来,轻声问:“这些信,是谁和我来往的?”
那妇女没有看出情况略有些怪异,她只当这种氛围在修仙门中是正常的,因为后面有宗主之子给她撑腰,她异常自信地道:“自然是我。”
雪梨问:“你说你信中写了些什么?”
那妇女道:“是仙子先书信于我,说希望我于下月初二上杏林峰求助,装成重病,再由仙子设术治好。这种事,老妇多年前就被道长劝诫,早就不愿意再做了,这些书信的内容,都是我拒绝仙子。仙子再三书信请我,我还特意长篇大论,劝仙子诚信为人、回头是岸!”
雪梨未言,只是当场将信一封一封拆开,然后当众展开。
只见信封中取出来的信纸,每一张都是空的。
正反翻面,一个字都没有。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可称鸦雀无声。
先前还在议论猜测的围观弟子们都闭嘴了,宗主之子和他请来的人证们要说的话更是全都憋在喉咙里,瞪大了眼睛盯着信纸。
宗主之子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最先反应过来,大声道:“你换信!我已经让人去请杏林峰峰主——”
他话音还未落,就见人群里忽然走出来十几个人,正是他说要去叫的杏林峰总峰主和其他长辈师祖。
只见一位师祖的脸色满脸复杂,他将几封信纸从怀中拿了出来,给宗主之子看道:“你怕是在找这个吧?这些,我们前几日就已经拿到了。”
说着,这些峰主们带上来的几个童子,手里捧着好几个锦盒,童子们将手中的锦盒一开,里面露出的全是先前在小师叔那里找到的动过手脚的医刀等医具。
师祖道:“还有这些,我们也全都拿到了。”
“……!”
那宗主之子看着那些刀具,大惊失色。
另一位师祖道:“上一回杏林会的决试之后,那天晚上,雪梨仙子和荀望两人忽然大半夜捧着这些医具来主峰寻我们,坦诚说是医具被动了手脚,但是不知具体是何人所为,说是既然有人设了埋伏,不可能没有下一步动作,故而请我们帮忙。我们从那晚之后,就亲自暗中守在他们两人的住处观望。”
“前些天,雪梨仙子亲自邀请了众多小弟子到她的客峰一同修炼,那日,我们是亲眼看着一个杏林峰的小弟子鬼鬼祟祟地将这些信塞到了雪梨仙子的衣橱里。”
说到这里,几位亲眼见到的杏林峰长辈,都不免神情尴尬。
说实在的,刚刚看到荀望和雪梨仙子两人带着那些刀具来的时候,他们也是游移不定、半信半疑,可是亲眼看到真的有人将莫须有的信塞到雪梨仙子住处的时候,便可谓是震惊了。
这证实了雪梨仙子和荀望两人的说法不说,往雪梨仙子那里塞诬陷信的还是他们杏林峰的弟子,这可真是大丢颜面。
没想到自己仙门里出了这种败类,他们当时简直怒火中烧,气不可遏。
那师祖继续说道:“我们当时本是想立刻将那败坏师门的小弟子抓住的,但是雪梨仙子和荀望拦住了我们,说这样的小弟子顶多只是受人指使,要抓出幕后主使,还要再等,故而我们一直埋伏至今,从未离开。”
雪梨安静地站在旁边。
她当时的想法很简单。
小师叔被做手脚的刀具,除了他时常随身携带的那些医具以外,大部分都是收藏在住峰医室内的,想要动这些医具的手脚,势必是要能够经常出入他住峰的人。
除了戴有宗以外,小师叔那里经常出入的便是过去送东西、帮忙栽培处理草药或者保养医具的外门弟子和小弟子们,但这些散碎的弟子人数太多,也不容易追究分辨。姨母当年的情况亦是如此,要栽赃于她,首先要将书信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她的屋子里。
于是雪梨第二日便尝试着有意邀请了众多小弟子到自己的客峰来,放松戒备,制造出人多眼杂的机会,小师叔亦时常和戴有宗一起外出,留空住峰,再让杏林峰的长辈们把守住两边的屋子。
杏林峰是有名的仙门大派,峰主师祖们有许多都是数百年的修为了,寻常小弟子乃至修为高一点的道修,自是一丝一毫都觉察不到。
结果杏林峰的峰主们先碰到的是往雪梨屋子里放信的小弟子。
后来偷偷进入荀望医室内摸索医具的小弟子,其实也被当场捉住了,只是峰主们虽然怒气冲天,可又不能打草惊蛇,才暂时没有动作。
然后到了今日,他们就亲眼看到了宗主之子装醉闯门,还妄图诬陷雪梨。
宗主之子听到此处,已经意识到自己是鳖入了瓮,顿时方寸大乱,脱口而出道:“这、这不可能……”
一位峰主闻言摇了摇头。
他道:“你也是想得太少了,你是外来之人,许是不太了解。若是没有允许,雪梨仙子的屋子怎么会是想进就进的,你可知她在屋里养了什么……”
宗主之子听得愣神,峰主话音未落,宗主之子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了碰他的肩膀。
他下意识地回过头,谁料正撞上一双森冷的虎眼。
“啊呜。”
只见一只足有人高的巨虎不知何时从屋里跑了出来,正悄无声息地蹲在他身后。
宗主之子看到了一张威风凛凛的巨大虎脸,尖锐的獠牙,还有锋利的爪子。
“啊!!”
宗主之子猝不及防,当即惨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施诀想跑。
“吼!!”
他不跑也就算了,一跑还了得,小老虎哥哥顿时从喉咙里咆哮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矫健地冲了上去!
接着,虎哥哥一口气追上了他,一巴掌将他半路摁在爪下!
第75章
那宗主之子被摁得跌倒在地上,甚至还没有跑几步,面前是一只大得吓人的猛虎。
他惊悚地看着这只老虎,瞳孔几乎被吓得涣散,先前拿着信时还耀武扬威,此时却是两股颤颤,抖得厉害。
忽然,他的身体猛然颤了一下,胯下漫上一片深色的浸湿之色,竟是被吓得失了禁。
小老虎其实早就松开他了,它也不想摁着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虎哥哥将那宗主之子拍在地上,就乐颠颠地蹦回雪梨身边,变回小老虎,乖巧地将脑袋往雪梨肚子上拱,邀功地蹭蹭她,虎尾得意地勾在身后一动一动的。
阿锦和其他几个小弟子本是跑去跟雪梨报告,后面又跟着雪梨和小师叔一块儿来的,先前那宗主之子大放厥词的时候,他们吓得神经绷得死紧,脚都发软了,但眼下看局面翻转,总算都放松下来。
阿锦这段日子总留在雪梨身边转悠,跟小老虎已经有点熟了,不像其他人那么怕,刚刚看到小老虎跑出来一下子制服了那个乱说的宗主之子,她对小老虎哥哥更是好感大增,此时便悄悄从雪梨背后猫出头来,欢喜地偷偷去摸老虎尾巴。
雪梨亦将小老虎哥哥搂到怀里,温柔地摸了摸它的脑袋,以示嘉奖。
这两天因为要引蛇出洞,小老虎不是被迫装睡就是被迫在小范围内活动,可把它给憋坏了,现在好不容易能自由行动,自是拼命蹦跶。
小老虎自得地把脑袋放在雪梨肚子上拱来拱去。
那个宗主之子很快被杏林峰的人摁住。
一位峰主厌恶地道:“我们杏林峰素来以礼待客,倒不想反而招来蛇鼠之辈入室,污我杏林峰弟子清誉,将这个人送回客峰他父亲那里去,将他的所作所为都说清楚,看他父亲与他的道门如何发落,且让他永世不得再入杏林峰。”
那宗主之子的父亲在修仙道门中也是有声望体面的人,处世严肃,看重名誉,那宗主之子此时的模样已是狼狈,以现在这样的姿态回去,再将他的事情告知道门,他在自家道门中定然再无颜面可言,亦不要再想立足之地。
宗主之子刚硬的脸上显出恐惧之色。
那峰主又看向那些老虎出现后,也被吓得满面惊容的凡人们。
这些凡人在看到一只巨大的老虎突然跳出来,早已吓得魂不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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