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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临川观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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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果真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景明叹一口气,不禁更加为观川的未来担忧了。
这时候,花临已经走上台阶,展倚早已经带着人候在门口。他微微弓着身子,亲手为花临推开门……这时候,他的目光好似不经意一般的从景明身上划过,花临发现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腾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寒舍不比仙界,还请二位勿见怪。”她说着,跨过半尺高的门槛,“庆忌,替我送他们去凌波阁,我稍后就到。”
“是。”庆忌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景明犹豫的看了眼观川垂落下来的手,叹息着,率先向一旁走去。
伴随着沉重的吱呀声,门开了,光亮驱散了一室的黑暗和寂静。
把观川放到床上,花临原是想转身离开的,终究还是在床边坐下,用手指描绘着他的脸部轮廓,“呐,你乖乖的呆在这里哦,等我回来……然后,我再想想,我们要怎么办。”
她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扶着床柱站起身,“为什么,你就在我身边,我却依旧一点也不开心呢?”
凌波阁建在高高的凸起的峭壁上,窗外就是万丈深渊,海浪拍打的声音更是环绕耳边,如同置身海中一般。
花临看了眼正襟危坐,大眼瞪小眼的三人,慢吞吞在窗边坐下,用一脸‘我心情很不好’的表情问道,“你想说什么?”
景明想了想,试探着说道:“我方才似乎看见,观川身上的封印解了?”
花临点头应了,并没有接话。
“哦?什么封印?”坤亦倒是很感兴趣,“我怎的不知道?”
然而,没有人搭理他。
一室寂静,只有海浪声。
过了许久,花临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伸手指着坤亦,一脸火气的问道,“解了,那又怎么样?以前是个像他一样的人,这会子,居然成了个悲天悯人的劳什子神君?”
坤亦有些好笑的指了指自己,“像我一样的人……这是夸奖吗?”
花临瞟了他一眼,没搭理。
景明则是想到,观川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大约自己的爹娘功不可没,于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却也是真的好奇,在羡游那个二愣子老好人的教导下,观川会成个什么样。
“他……说什么了?”
花临扯了扯嘴角,“也没说什么。不过是说,如果我要和仙界过不去,那就要先杀了他。”
“呃……这话,似乎没错啊。”景明摸着下巴,“保护仙界的确是他的职责所在。”
花临登时便怒了,冷笑道:“如果你要说这些,那请走吧,我这儿不欢迎。”
“别别别,”景明连连摆手,“我知道是观川被那些脑子有病的人鼓动……伤了你,你生气是应该的。但是呢,冤有头,债有主,你找那些人报复我也觉得很应该,但是吧……毕竟仙界其余人是无辜的……”
“无辜或者不无辜,于我也没什么相干。你要告诉我什么,就说吧。我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花临说着,一摆手,候在外面的侍女便一溜烟的进来,依次端上果盘茶水等物,然后又飞快的退了下去。
景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赞许的点头,“好茶。”
话落,就被花临鄙视的看了一眼。
他叹一口气,放下茶杯,“这事,要从那次观川从下界回来说起。”
那一天,观川被南华帝君的一封信召回仙界,就如当时他对花临所说的,只是渡劫成功了,需要报备一下而已。问题,出在之后的宴会上。
观川的一举一动一向是受到仙界众人关注的,南华帝君和丹华帝君为他渡劫成功举办的宴会,自然也是众仙云集,除了仙界极有势力的人能收到请柬,其余人都是没有机会的。
而琼华,身为天道,自然是在邀请之列。
那一天,琼华是最后一个到的,手上拿着一张新鲜的皮——显然是剥下来没多久,还散发着血腥味。
“这是每个龙族人身上都有的纹身,诸位即便没见过,相比也是听说过的。”当时,琼华这样说着,又示意自己的徒弟将那块皮展示给众人看,“龙神的秘宝……这个传说相比众人都听说过吧?”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传说中,龙神在桫椤大陆藏了一件宝贝,得之可成神。
这个传说,是由当初的天道第一人,娶了纯血神女的盎赝亲口说的,虽然从未有人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但并没有人怀疑它的真实性。
“看吧,看看这个纹身!”琼华有些癫狂的笑着,在观川震惊的眼神中说道:“纹身上的那条龙龙,是龙神善渊啊!他嘴里含着的是龙蛋!是他和混沌的蛋!”
议论纷纷的众仙都被她的这句话惊呆了,寂静过后响起的是更加嘈杂的议论声。
青玄在桌子下拍了拍华策的手臂,朗声说道:“这不可能,谁都知道当初混沌和龙神带着蛋走的。”
琼华噗嗤一笑,张口便道:“当我不知道?那龙蛋就在你徒弟身边!”
话音刚落,登时有三个天道站了起来——他们早就和琼华说好,这一回一定要逼迫观川,交出另一个纯血。
“我身边?”观川站起身,毫不畏缩的迎视那几个天道,“我却是不知道的。其实,琼华前辈只是想借机生事吧?”
说着,他没再给琼华说出花临身份的机会,当机立断的取出赤渊,火焰在一瞬间燃烧了他身边的一切。下一瞬,他已经出现在琼华跟前,只一剑就刺破了她用真气结成的壁障……
“你……”琼华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从丹田中穿过的飞剑,元婴在剑穿过的一瞬间就被火焰吞噬殆尽,她,必死无疑。
而在吞噬了琼华的元婴之后,观川实力大增,回手就开始攻击那几个应和琼华的修士——他不知道琼华究竟说了什么,但他知道,如果想让一个人保守秘密,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了他!
当时,所有人都被这变故惊呆了,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无力阻止,观川一身的火焰焚尽一切,无人能够靠近,而他已经连杀三人,第四个也危在旦夕。
眼看着情况已经失控,万象与苍羽一起,双手结印,直接把观川定住了。
“当时,我就看见他头上的东西闪了一下,然后他就站那不动了。之后,母君和夫君一起带他去天极宫,让我留守,我也就不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当时很多天道都去了。”
景明说完,如释重负,见花临垂着眼帘一声不吭,想了想又说道:“虽然他之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究其原因,总归是为了你……也不是他本心愿意的,现在封印既然已经解了,给他些时间,他会想明白的。”
第213章
晋·江·独·家·发·表
花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送走景明和坤亦的,或许并没有送,只是嘱咐庆忌和展倚了而已。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屋子门口。
推开沉重的门,房间里依旧是黑沉沉的,冰冷的风从花临的身后涌进房间,扬起了精致的竹帘。没有温度的阳光透过厚重的格栅窗,照亮了屋子的一个角落,然后又被落下的竹帘遮挡。
脚步声在寂静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沉闷的脚步声如同响在心坎上……
花临在床沿坐下,环顾四周,又起身去点灯。指尖的火焰点燃了崭新雪白的棉线,手臂粗的羊脂蜡烛在一瞬间迸射出灿烂的烛光,亮得惊人。
蜡烛一根根燃起,点亮了黑沉沉的房间,把观川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
“呐,我该拿你怎么办?”她再次坐下,指尖绕起他乌黑的发,“景明说,你为我做了很多事……我知道的,我知道以前的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你。”
花临吸了吸鼻子,抹去眼角的一点泪意,又盯着观川看了很久,这才把掌心附到观川的胸口上,淡蓝色的光华闪过,透明的剑显现出来。
她有些犹豫,到底还是拔出了那把剑。把剑收好后,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观川,直到他醒过来。
“醒了?大梦三生的感觉如何?”
观川有些迷茫的坐起,因为还沉浸在幻境和现实的切换中,于是只是混混沌沌的应了一声。
“这里是血红大陆的灵均岛。”花临说着,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我带你走,但并没有人阻止我……仙人果真像传闻中一样的冷心冷情。”
观川没有说话。
“你看,其实你对于仙界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的。”花临掰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其实你对于仙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仅此而已。”
观川看了她一眼,又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我觉得,他们只是被你吓到了。”
花临登时就笑出了声……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好笑的。
犹豫了一会,她把头抵在他的肩膀上,问道:“以前的事,你都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一些。”观川为她的举动愣了愣,但也没有推开她,反而伸手松松的环住她的肩膀,脑海中突兀的闪过一段话:‘我想让你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如果不是他反应快的闭嘴,这句话说不定会脱口而出。
他匆匆放开下意识紧紧抓住的花临的手腕,有些心虚的说道:“抱歉……”
“你不用道歉,就像景明说的,其实并不是你的错。”花临叹一口气,在他的脖子上印了一个湿漉漉的吻,看见他红通通的脸,更是笑得无比欢乐,“是我不该对你发脾气。要吃点东西吗?”
观川虽然为她突然转变的态度感到不解,但也没觉得有拒绝的必要,他是不需要吃东西的。
看着鱼贯而入的侍女端上似乎永无止境的食物,观川还以为这是花临为了照顾自己的习惯。但在那些食物接二连三的被花临吃下肚之后,观川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古怪习惯终于有了解释。
其实,只是想等到那个需要自己照顾的人而已。
他支着头靠在椅背上,看着花临用优雅的吃相消灭小山一样的食物,心底最深处的空虚似乎也消散了许多。
花临放下筷子的时候,一条手绢及时的出现在她眼前,有些笨拙的替她去嘴角的油渍。
“你以前都是用嘴的。”花临按下他的手,眉眼弯弯,语气如同调戏良家妇女的公子哥儿,“怎么,失忆一回,就知道什么叫矜持了?”
观川无语的看着她,“我以前……有那么……?”
“怎么没有?你不就是很喜欢收留那些像我的小姑娘吗?”花临在侍女的伺候下擦干手,然后伸手拍了拍观川的脸蛋,“失忆了还记得左拥右抱,可见原本就是个色眯眯,一肚子色心的家伙。对了,左拥右抱的感觉是不是挺好的?”
观川一滞,沉默了。
“别这幅表情,我也不是找你秋后算账的意思。”花临摆手示意侍女们退下,“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天不早了,休息吧。”
她说着,起身走到屏风后。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烛光的映衬下,观川可以清晰的看见映在屏风上的人影,分毫毕现。
其实并非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仙界想要勾引他的女修很多,便是宴会上赤·身·裸·体大跳艳舞的也不在少数,只是在他眼里,除了长相和花临有些相似的,其余并入不了眼……而长得相似的,也只是能让他多看几眼而已。所以,他有些想不明白,这样隔着屏风的窥视,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为什么自己非但没有回避,反而却偷偷摸摸的盯着那人影看个不停……
这样尴尬,且令人羞耻的想法,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做这种事,并且现在正做着。明知不对,本心却不愿意中止这荒唐的行为。
花临换好睡袍,越过屏风就看见他一脸被雷劈的表情,一瞬间就想明白了,然后又笑了,“好看吗?”
观川沉默着转过头,没有说话。
“便是你不说,我也知道的,我很美。”花临在梳妆台前坐下,松开发髻,又颇为得意的撩了一下头发。“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对了,你的衣服我替你换过了,你要再换一遍吗?”
话落,花临笑眯眯的指了指屏风后,“衣服在那边。”
观川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不染纤尘的单衣,摇了摇头。
“那便歇息吧。”花临说完,也没在理会观川,自顾自坐在床上,脱了鞋袜,侧身一躺。“还不过来,莫不是要我请你不成?”
观川看了眼她胸前不经意露出来的一片雪白,渐渐的红了脸,半响也没好意思过去。
“我带你回来,自然是要你给我暖床的。”花临勾了勾手指,“莫矫情,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失了贞洁不成?”
她说得这样直白且赤·裸·裸,观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犹豫半响,就在一旁的罗汉榻上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六根清净,也就只当还是在仙界那个冷清的院子里了。
“呵。”花临发出一声轻嘲,侧身坐起,一手支头,衣袖滑落露出掩盖在衣料下的白皙手臂,“真真是我认不得的人了。”
观川听他这样说,眉头微微皱起,默诵道经的速度却更加快了。
“罢了,我别的不多,也就时间多而已。”花临叹息一声,就着这别扭的姿势闭上眼睛。
半夜里,终究还是看不下去她如同雕塑般沉静的睡颜,以及别扭的姿势。
观川轻手轻脚的起身走到床边,期间没发出一丝声响,而后又动作轻柔的托住她的脖子,调正她的姿势……明明伤了筋,虽然过去很久,却也不知道好透了没有……尽做些折腾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拉好被子,哪知道正要抽身离开的时候,花临却猛地睁开眼,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
“你果真还是忍不住了。”花临笑眯了眼,语气中满是得意,“我就知道的。”
她说着,在观川的脸颊上落下重重一吻,“是我的,终究还是我的。”
花临这会是得意了,观川此时却是无比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看不顺眼她别扭的睡姿……更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担心她的腰。
原本今晚已经够丢脸了,这会又丢一次。就仿佛之前说的话,都只是自己嘴硬而已。
“你喜欢的的,和我是同一个人吗?”观川沉默半响,索性抬眼看着花临,认真而严肃的问道:“你要知道,虽然现在我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但就算恢复了,我不会和从前也不一样,就像你不同于我记忆里的花临。”
花临脸上浮现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哦。那,你会心疼我吗?”
下一秒,在观川震惊的眼神中,一把剑从她背后刺过来,伴着‘噗嗤’一声的闷响,血奔涌而出,空气里弥漫着醉人的甜香。
就像伤在自己身上一样,痛彻心扉。
观川惊惧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伸手妄图捂住她的伤口,下一刻,另一个花临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你怎么了?”
如同天籁。
观川猛地睁开眼,出现在面前的是花临疑惑的表情,她似乎刚换完衣服,头发还没有解开,松松的垂在脑后。
她温柔的用帕子拭去他额头上的冷汗,疑惑的问道:“明明刚替你换上的衣服,这下又得重新换了,屏风后面的衣架上有衣服。”
观川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却没有动弹,反倒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花临。
“怎么?突然发现怎么看我都不够?”花临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便再让你多看一会。”
“我似乎做了个梦……梦见你受伤了。”观川说完,摸了摸她的胸口,没有情·欲,就只是在确认她没有受伤而已。
“既然知道是梦,那自然是假的。”花临垂眸笑着,“我在这里,不是好好的么?”
观川点头,起身往屏风后的小隔间走去。
花临对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施法收回了隐在屏风上的剑。
深念是上古海神,吐息可以在海面上结成蜃楼,误入者在里面辨不清真假,分不清真实和幻境。这把剑是用深念的鳞片磨制,自然也有这样的功效,花临得到这把剑的时候,曾经给它起了一个名字——梦三生。
这剑是为花临量身打造的,配合着花临本身具有魅惑力量的体香,威力更甚。
在观川看到屏风的时候起,他就已经陷入幻境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手残+懒癌……
第214章
我,其实挺无聊的……这样算不算是在欺负他?花临叹息着,纠结的绞着手中的头发,思来想去又觉得不折腾他几下,自个心里更过不去。
另一头,观川已经换好寝衣,正远远地站着,大约是被花临的幻境吓到,居然是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花临扬了扬眉毛,身子一侧,顺势倚在枕头上,似笑非笑的问道:“既然换好衣服了,为什么还不过来?”
观川于是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纠结表情,犹豫了半天,竟然也没有拒绝,真就走到床边,规规矩矩的坐下了。
莫名的,花临有了一种自己就是欺男霸女的恶霸的感觉……仿佛,她真成了个不可一世的魔头一般。
难不成,让他陪我躺一会都是这么勉强的事了?花临这么一想,心里更更不是滋味了。正要发火时,观川却给她掖了掖被子,一副体贴入微的模样。
“你睡吧,我就在这里。”
他这样说道,而后如同木头人一般,果真是不动了。
这叫什么?勉为其难?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花临顿时就觉得有些好笑了……观川果真是欠教训的。
她眨了眨眼,没再多说什么,心中却暗自下了决定,一定要把观川这讨人厌的性子掰回来。
两人这么执拗着,一晃眼就是几个月过去了,在花临的坚持和观川的步步退让中,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期间庆忌欲言又止的叹息,还有展倚三不五时以各种名义靠近的窥探则被花临一一无视了。
这一日,天气晴好,阳光温暖,屋外的雪也消融了许多,连青石板上被冻成墨绿色的苔藓都露了出来。
花临寻思着想要出去走走,哪知道没走出几步就遇到了前来报信的侍女,说是仙界来人求见。
花临想了想,就去见了。
来人是月华和月辉,花临倒不觉得吃惊,吩咐侍女上茶,而后在主位坐下,“仙界的人,一向都是不敢到魔族的地方来的。你敢过来,胆子倒是很大。”
月华怯怯的看了眼观川,垂着头说道:“我来……是想谢谢师母。”
花临听到这话,不禁眉毛一挑,觉出点意思来。
“若不是师母相救,弟子怕是再也见不到月辉了。”
说着,月华推了月辉一把,月辉也顺着她的意思,对花临深深鞠了一躬。
“举手之劳而已。”花临轻笑一声,越发觉得这人有意思起来——前头差点嫁给观川,一转脸就能对着自己叫师母。这要不是个心思多的,那可真就是个聪明人了。“观川差点娶了你,虽然没成,我这心里总归不舒坦,也不太愿意见着你。”
说罢,花临眼睛一错不错的观察着月华的表情,见她抖了抖,却绝口不提要走的事,心下了然。
“观川之前脑子犯浑,也是被天道害了。”花临接过侍女递上的茶水,掀起杯盖,拨了拨浮在上面的茶叶,“这事做不得数。你如果要谢我救了月辉,这会也谢过了,就回去吧。”
月华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话,恰巧这时候又有侍女进来,在花临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只见她点头,那侍女就出去了。
不多时,外面又进来两个男人,看穿着都是仙界中人。打头的那人一身凌厉的气势丝毫不弱于仙界那些厉害的修士,叫人只觉得心惊胆战。倒是后面跟着的那人虽然健壮,但还有点温文尔雅的气质,并不那么吓人。
她心中猜测着这两人的身份,却见两人看着自己师傅,都是一副十分吃惊的模样。
“师傅?”乐仁疑惑的看了观川一眼,不禁又回头看花临,“呃……师姑……这是?”
花临笑了笑,没有接话,只是拍了拍乐仁的肩膀,笑道:“这么多年没见,倒还是一点没变。”
乐仁点头称是,目光却是怎么也不能从观川脸上转开。
龙飞也和他一样,看着观川发愣。
观川这时候也生出一些造化弄人的感觉——当年,他带着花临在龙族躲避,一心只想着护着花临,哪知道却被天道设计了。他不禁伸手摸了摸空无一物,只剩下一道疤痕的额头。
“乐仁,龙飞,许久不见。”他说着,不禁又看了花临一眼。
乐仁皱了皱眉,下一刻已是挺身挡在花临跟前了,“你怎么在这里?”
居然是连敬语都不用了。
花临好笑的看了乐仁一眼,说道:“是我把他绑来的。”
乐仁分不清不知道她这话究竟是挤兑还是维护,摸了摸鼻子,又说:“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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