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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和截教大师兄谈恋爱那些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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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审们对这个叫乔欣的选手赞不绝口。
  这档综艺节目的评审是一些国内外的顶级流量明星,也有一些在其行业可以算得上颇有成就,但是拎到一个综艺节目里,让他们对他们并不是那么熟悉的领域的顶尖学院才子们评头论足,便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男人握着遥控器,多看了两眼电视机里优雅、自信、身材高挑的女人,十分钟前,在他的自我判定里,这是最符合他日常常规审美标准的类型。
  虽然此时此刻,黑沉的瞳眸显得十分平静。
  主持人将话筒递给了名叫乔欣的年轻女人,听她自我介绍来自美国芭蕾舞剧院——
  镜头给了下面的某个舞蹈专业方向的评委一个镜头,镜头中的她捂脸吃惊的表情非常真情实感:“天呐,那你怎么会回国……这个真的很厉害了我跟你们说,世界六大芭蕾舞团之一,美国国宝级的芭蕾舞演出团体,你们想想一个中国人要挤进去多不容易?”
  这个评委的声音也挺有感染力,主持人立刻把话筒递给了这个年轻的芭蕾舞者。
  只见她笑了笑,用温柔的声音说:“本来留在美国也是因为一个人,现在他回国了,我自然也跟着回来。”
  听到这,薄一昭握着遥控器的手停顿了下,面无表情地关了电视。
  薄一昭果然体贴地不说了。
  撕开手里的消毒湿纸巾,擦了擦手中冰可乐易拉罐的瓶身,他弯下腰无声地递给徐酒岁,后者接过,往火辣辣的眼睛上摁了下,被冻得一个哆嗦,脚都软了。
  一只眼睛敷得没那么疼了,冰可乐易拉罐翻个面,换另一只眼睛继续,那只面前可以睁开的眼睛瞅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发现他手里还有另一瓶可乐。
  徐酒岁:“……”
  徐酒岁蚊子哼哼似的“唔”了声,放软了声音问:“怎么还有一瓶呀?”
  因为人有两只眼睛。
  薄一昭垂眼看了眼她,就知道她在惦记什么,心想这人怎么做到的,回一丝血就开始琢磨怎么作妖?
  于是冷笑一声:“教室里不还有个在哭的小姑娘么?”
  徐酒岁又开始和自己的下唇过不去了,想了想,她磨着牙道:“瓶身脏了,来我擦擦。”
  薄一昭看了她一眼,把手里那瓶可乐递过去。
  “……”
  电话那边,男人猛地陷入三秒沉默。
  三秒后,他被生生气笑了。
  “徐酒岁,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欠抽?”
  徐酒岁抖开裙子在胸前笔画了下,头也不抬地回答——
  “大概是因为你爱我如同我爱你吧,老公,擦狼黑。”
  作者有话要说:
  重彩刺青遮盖,用全部涂黑然后提白割线方式绘图反黑唐卡唐狮的案例是国内一家刺青店的案例,网上找的资料。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死也要,亲过再死。
  “看够了吗?”
  薄一昭目不转睛,目视前方地发问。
  毕竟她的视线都快在他的下巴上烧出一个洞了,还以为自己很隐蔽。
  “……”徐酒岁心虚地收回了目光,想了想乖乖地问,“老师,周末这么早要去哪呀?”
  “图书馆。”
  “哦,什么时候回来啊?”
  “下午吧,晚饭前。有事吗?”
  “我上次除了听力,阅读理解也丢了很多分,想把错题集拿给老师看一看问题出在哪……我阅读理解总是丢分的。”
  她办完一般的手续,走回来的时候; 薄一昭还像个木头似的杵在急救室门口,脸色不太好看。
  徐酒岁站在走廊这边看他; 忽然心里像是被人拧了一下,她知道这种感觉叫做心疼——
  这个男人向来高高在上。
  徐酒岁曾经以为,直到到地球毁灭那天; 也轮不着她来心疼他。
  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徐酒岁走到他身边,蹲下来,双手轻轻扒过他的手臂伸脑袋去看他的伤口; 然后微微皱眉……伤口好深。
  “你这个得处理下,不然没等你学生从里面推出来,你先血流干了,”她小声地说,“薄一昭,听见没?”
  她直呼他的大名。
  沉默中的男人黑沉的瞳眸闪烁了下,这才有了焦距。
  他低下头,看着一张写满了担忧的小脸近在咫尺地抬着头,蹙眉望着他……内心短暂的迷茫之后,有种思绪仿佛死灰复燃,就像是一瞬间小行星撞击了地球,把地球上不管是凛冬将至还是春日降临,生机勃勃或者万籁俱寂,毁灭得干干净净。
  他冲着她疲惫地笑了笑。
  “撒谎。”
  薄唇轻启,男人轻嗤一声,轻描淡写地揭穿了她的谎言,同时从阴影处走到月光下。
  徐酒岁发现他上半身没穿衣服后立刻就沉默窒息了几秒,盯着他上身结实的肌肉线条,月光照射在那上面,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霜,她想到了从阿尔卑斯山上走下来的阿波罗,是光明也是艺术。
  更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神祗。
  “在想什么?”倚靠在床边的男人问。
  徐酒岁摇摇头,并不会坦白她在沉迷于他的美色无法自拔。
  “撒谎的小姑娘会受到惩罚。”
  男人说完便把手机放下,屏幕一晃,徐酒岁看见了他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大概是要洗澡。
  她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为了他说的“惩罚”在感到毛骨悚然……
  男人离开了窗边月光下,绕到了床的阴影处——
  “阅读理解一塌糊涂。”他放下试卷,“你真的知道这些短篇文章在说什么,问什么吗,牛头不对马嘴的。”
  “……”
  也没那么差吧?
  她高考英语一百二十七耶,对艺术生来讲很可以了的。
  徐酒岁不服气地看了他一眼:“你就看了两眼就知道一塌糊涂啊?别不是乱讲的吧?”
  薄一昭简直要被她逗笑了,抖了抖手里的卷子:“就这几行字你觉得我还要看多久?”
  徐酒岁愣了下,然后才想起来眼前这位大神是干什么的,无语凝噎了下找不着词儿反驳,最后只好蔫蔫道:“国外博士了不起啊。”
  “是挺了不起的,”薄一昭指了指她身后的椅子示意她坐下,一边说,“不然你眼巴巴站在这干什么?”
  “……”
  这一次徐酒岁没反抗,老老实实走过去坐下了,薄一昭顺手从餐桌那边拖了把椅子,就坐在她身侧的位置。
  “徐酒岁,我怎么看都觉得刺青师这行业虽然不那么主流但是好歹也充满了神圣而纯洁的艺术气息,”男人开口道,“就像医生总把‘医者面前无性别’挂在嘴边一样,那些美好的肉体在你眼中,正常的来说难道不应该也是一张毫无生命的画纸?”
  “……”
  道理是这样没错。
  徐酒岁没想到入行五年,最后是一个高中教导主任来教她做刺青师基本的职业操守。
  她清了清喉咙,道理是这样真的没有错,但是当手摸到那些货真价实的肌肉的时候,还不许人稍微赏玩一下吗?
  她眼神儿有点飘忽,想说“我没有”,但是忽然又想起猴年马月良辰时,她曾经跟眼前的人发誓,她不能再跟他撒谎。
  面对男人的醋意滔天,徐酒岁觉得这事儿就有点难办了。
  然而就在她为难时,那在她脸上流连的大手却捉住了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让她的掌心贴在他的心脏上——
  心脏在有力跳动着,手掌心之下温度灼热。
  徐酒岁头发竖了起来。
  “儿子,你媳妇儿怎么哭了啊?岁岁啊,怎么啦?”
  所以薄母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
  只听见男人淡定地“哦”了声:“我刚欺负她来着,正准备继续欺负——”
  视频内外陷入一阵沉默。
  “她说得你同意我才能欺负,所以打个电话来问问您老人家的意见。”他淡定地把话说完,“行不行?”
  薄母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油门甩上高速。
  徐酒岁觉得自己的老脸都丢光了。
  最后在薄母怪嗔地“你这流氓劲到底跟谁学的,好不容易找着对象你就可劲作吧”抱怨里挂了电话,从头到尾那位精致优雅的女性都没有对她这个往别人脑袋上倒酒的野路子说半句不是——
  徐酒岁又觉得自己稍微活了过来。
  她捉住男人扣住她下巴的手:“你妈是不是没看过我打王嘉的视频呀?”
  要不是她因为怀孕后期吃胖了,整个人又白又嫩; 软和和的,同她怀里那个哼哼唧唧白汤圆似的小玩意儿互相加持,看上去双双可爱得突破天际……薄一昭可能会想把她从月子中心的三楼窗户扔出去。
  男人站在床边哼哼了声; 只是含蓄地说:“你乖乖的; 我就考虑考虑。”
  徐酒岁放下她的儿子,小家伙睡得特别香,她凑过去抓着他嫩豆腐似的小手香了一口; 而后直起腰点点头,对床边的男人说:“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是等一下我要洗头。”
  薄一昭:“舅妈没跟你说怎么坐月子?提醒一下你,张口胡扯之前先想清楚——昨天她给你视频的时候我就坐在旁边。”
  徐酒岁:“……”
  她绝望地闭上嘴; 眼睫毛颤了颤; 特别委屈地说:“可是我生杰瑞的时候出了好多汗; 你不生你不知道,又疼又热; 现在汗全黏糊腻在头发上了,你不让我洗头……外国人不讲坐月子,她们坐月子还喝冰水的,不信你问杰西卡。”
  杰西卡是月子中心照顾她的护理。
  薄一昭心里清楚这人就是在胡扯,理都懒得理她,只是弯腰,伸手温柔地将她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你再忍忍,不用一个月不洗头,但是前几天确实不行的……”
  “你别碰我头发,”她娇气地说,“我头发油死了,我自己都恶心。”
  “恶心什么,少胡说八道。”
  徐酒岁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踩油门的脚都有些发软,不由得垂眉顺眼小媳妇儿了一些,一路上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哄身边这位此时大概已经被气炸了的男人……
  最惨的是在这关键时刻,她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是很会哄人。
  没一会儿车开到了小区门口,楼梯下,徐酒岁停好车张了张口正想说什么,余光却瞥见男人微蹙眉,抬起手似乎很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你上去吧。”
  他语气听上去温和。
  实则是并不想给她开口解释的机会。
  徐酒岁的心猛地沉了沉,指尖纠结地扣了下方向盘,难受地开口说:“老师,我想明白了,今晚我不应该——”
  还没来得及说完,副驾驶的男人已经靠了过来,黑色的身影压上来,徐酒岁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却只听见“咔嚓”一声,原来他只是伸手替她解开安全带。
  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身影抽离,男人靠坐回副驾驶,恹恹道:“晚安。”
  这是暂时不想听她说话了。
  但男人只是一眼扫过,又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面色平常,没有任何的波动与留恋。
  他只是隐约想起,今天学校给出了十月黄金周的放假安排。
  已经九月末了。
  倚靠在门框边,男人微微眯起眼,修长的指尖微曲,敲了敲门框,很有耐心地问:“不是让你别这么穿?”
  “怎么了?”徐酒岁眨眨眼。
  “你知道现在外面多少度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股夹杂着初秋凉意的穿堂风吹过。
  徐酒岁冲着他看似无辜地笑了笑:“好像是降温了,所以老师,你把我堵在门外是想冻死我么?”
  冻得死你么?
  薄一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杏仁状的眸子里,清澈见底,除了笑意之外仿佛不含一丝邪念。


第39章:

  “小姑娘真有意思噢!”
  熟悉的狂轰乱炸席卷而来,嗡嗡作响。
  徐酒岁堂而皇之地游神,眼神儿从面前一对男女愤怒的表情上一扫而过,接着有些飘忽地落在了窗外——
  九月盛夏,店外的阳光刺目得像是要把大地烤融。
  上午十一点,店门玻璃窗外,有身穿高中校服的高中生拎着一大落书说说笑笑走过,路过纹身店的时候,转过头来有些好奇地观摩橱窗里挂着的几幅纹身展示作品。
  今天是九月一日,各大中小学学校暑假结束开学的日子。
  ……也是,交学费的日子。
  哎,钱呐!
  徐酒岁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心在滴血。
  “真的很抱歉,要不我把定金退给你们?你们这种情况呢,建议上淘宝去找个店做定制贴纸,贴一贴算了。”
  ——事情是这样的。
  徐酒岁到美帝安顿下来后的第二个月; 托ITATAC大赛好名次的福,她在新纹身工作室的单子快排到五月春暖花开; 新老板恨不得把她供起来放在佛龛里当招财猫养。
  薄一昭忙,她也跟着忙到两脚不沾地。
  每天回家倒头就睡,哪怕男人回家还有力气折腾她; 她也是闭着眼哼哼唧唧; 身体极度配合,精神上却十分敷衍……
  还好男人在这件事上向来懂得“自娱自乐”,从来没有不识相地抱怨过她什么。
  于是; 徐酒岁每天都要心安理得地睡到日上三竿,薄一昭笑话她都快长在床上了,她自己也没闹明白怎么美帝的床也不知道是特别软还是特别宽——
  她就是每天站着都能打瞌睡,脑袋沾枕头就想睡。
  刚开始她以为是倒时差; 后来她以为是自己日夜“操”劳; 最后她自己编了个笑话; 说大概是老外皮糙肉厚,她握纹身枪要比以往用力; 所以同样的工作量比以前累得多。
  直到这天早上。
  早上要去学校带研究生上一节实验课,男人早早就从床上爬起来。
  此时她人已经被半拎半抱怼到玄关,男人把她往拖鞋那边一推,凶恶道,“穿鞋,滚。”
  如果那双拖鞋在他手里,这会儿可能已经砸到她脸上了。
  徐酒岁回头看了他一眼,巴掌大的小脸上还带着他的指痕:“你今晚对着我说了两个滚了。”
  男人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显然没准备跟她废话,让她赶紧滚蛋的目标非常明确,不接受任何打岔。
  可是徐酒岁偏不,她抓着男人沉默的瞬间,目光顺着他敞开的衣领往下看——
  初秋的休闲裤薄薄的布料,她几乎能看见他裤子下紧绷强劲的肌肉线条,完全地将裤子的形状驾驭,小腹往下,那一包东西……
  只能说。
  如果它平时就是这样的状态,那这条裤子好像不太合适正经八本的人民教师穿,只合适夜店里的脱、衣舞男。
  “等一下!”徐酒岁在被推出门前,一把捉住门槛,豁出去似的抵死挣扎,“这位尊敬的人民教师,在您连续两次让我滚蛋之前,您能不能低头看看自己诚实的生理反应——”
  “……”
  只要不是赖在地上痛哭打滚,像是她这样哭唧唧的小姑娘遍地都是。
  徐酒岁正哭得伤心,这时候手机响了,她还以为是薄一昭找不到他们打电话来,接了却发现那边是小船。
  对她今天要离开毫不知情,电话那边小船的声音透着欢快:“岁岁,你起床啦?今天那么早!开电脑了吗,比赛海选结果出来啦——你在满背遮盖组排第二哦!!!保送下下个星期的初赛,初赛的地点也公布啦,在近海市噢!虽然还有两个星期,但是你什么时候回近海市啊?哎呀真好,我在花臂组排第七,到时候咱们一起去比赛……”
  后来那边的碎碎念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
  那句“我要出国了,我不会继续参加比赛”到了嘴边,却没有力气说出口,就像是浑身的语言组织能力都被这几个字吸光了——
  就好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落了下来。
  当薄一昭带着两张登机牌回来,远远地就看见她站在那低头抹眼泪,手里抓着还亮着屏幕的手机,哭得无比伤心。
  男人手中拿着她的护照和登机牌,最下面的是刚刚收到新微信的手机,上面只是简单的五个字——
  【她进了初赛。】
  手指微微收力,男人在远处人群外安静了站了大约五分钟,远远地看着她。
  薄一昭原本以为见研究院那些老头; 至少也要三四天才能把话说明白,没想到他们的动作其实很快; 来之前先把他这个人了解了个透; 连他怎么突然要回国好像都知道了。
  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看那些父辈的老前辈笑得,那语气; 活像他是个拿不到零花钱就闹离家出走的中学生; 中二病得很。
  老前辈拍着他的肩膀,回国好啊嘛; 你们这代人的爱国情怀其实也不比我们这些老头差——为国争光很好啊,老薄说; 03年神舟五号上天那时候你偷偷躲在被子底下哭了好久!”
  薄一昭:“神五上天是早上九点; 我在学校上课。”
  薄老先生:“你不在意你还记得是早上九点?”
  薄一昭:“……”
  如此这般; 想也知道是薄老头瞎鸡兜底,人老了嘴巴也不严实,没见过那么能拆儿子台的; 薄一昭酒桌上又不能黑脸……只好保持着”父慈子孝”应该有的微笑,拼命地给他亲爹敬酒; 喝到之后,老头站都站不稳了,被他半架着拖回家。
  到了家门口; 都晚上十一点了。
  请来的保姆早回家了,薄母来开的门,看着门外眉眼淡然,目光黑沉隐约可见醉意却面瘫着脸的儿子; 和挂在他肩膀上,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薄老先生……一向优雅又温柔的薄母发了疯,恨不得挠花这俩长不大的父子的脸:“你灌你爸了?!”
  然后假装天下太平地就此互道晚安,进屋,关门。
  关上门的一瞬间,徐酒岁脚一软,靠着门跌坐在地……胸腔里,心跳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不怕死要去拨弄老虎胡须的猫——
  贪生怕死,又欲罢不能,并乐此不疲。
  人生在世须尽欢。
  刺鸡。


第18章 师父
  徐酒岁靠在门边冷静了很久; 大概过了五分钟才慢吞吞站起来,路过玄关的时候转头照了下镜子; 脸红得像是糊了一层厚厚的腮红。
  他居然把手指伸进她嘴里——
  …………………………操,衣冠禽兽!


第40章 奖励
  徐酒岁越想越不对。
  【岁岁平安:你老师是不是被李倩打开了什么任督二脉; 从此决定无视他一向秉持的超高道德标准,欢快放飞自我?】
  【年年有鱼:什么东西?】
  【岁岁平安:我觉得刚才他调戏我。】
  【年年有鱼:天还没黑; 有人就开始做梦;年纪还未大; 有人就开始幻想。】
  “几年前,哈佛大学通过玻色…爱因斯坦凝聚体使光的速度降为0,从而实现储存光……而如今我们的实验一旦成功,可能就可以实现在物质第五态中,模拟超新星爆发现象,甚至是模拟黑洞。”
  黑洞学术深奥不可测,至今人类对于黑洞的描述和研究多基于大胆猜测、小心论证的基础上,一切都是未知。
  一旦能够实现模拟黑洞,就像是终于撩开女神神秘的面纱,一切技术理论上的运算和实验都可以得到实际上的类比操作——
  这对于整个天体物理学界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基石推动,一旦成功,人类对于宇宙的探秘将会吹响新的革命号角。
  说小了,这是对物理学者个人至高无上的荣耀,足够留名青史。
  说大了,这就是对人类科学进步的巨大推动贡献。
  别说薄一昭才三十二岁,就算他八十二岁,面对昨天这种情况他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决绝——
  之前在近海市看的和国内研究所的劳动合同里,也是因为里面特别注明,在确认项目被放弃的情况下,他将会带着所有的技术资料回到国内,与美国那边被放弃的项目组构建桥梁,共同完成未完成的实验项目。
  在此之前他从未迟疑。
  但是昨天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深刻的意识到,现在他再也不是特立独行的一个人……
  徐酒岁见他点了烟,指尖跳了跳,但是还是没能说些什么……烟雾缭绕间,她感觉男人转向她,淡淡地问:“说完了?”
  徐酒岁摇摇头。
  而刺青从左往右,却又有另外一种理解的方式。
  这仿佛是孙悟空一生的倒流,起点为孙悟空成佛之后,斗战胜佛双目皆空,似悟非悟,望着天庭,似有困惑——
  斗战胜佛于他为何意义?
  转念,回想起自己作为齐天大圣时的洒脱,不羁。
  再转念,便又想起,作为一只普通石猴儿时,它也曾经努力往上攀爬,向往天庭的蟠桃,天庭的美酒,向往做逍遥快活的神佛。
  正应那句“返璞归真,方得初心,可解不惑”。
  “三十而立,承载者站在人生抉择的岔路口,或许会在某一瞬间做出影响其后半生的抉择。”徐酒岁的指尖在稿纸上轻轻摩挲,声音变得轻柔缓慢,“刺青是永久的,既是要留在身上一辈子的存在,那除了好看之外,必然应该有其存在的特殊意义……比如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后,偶然低头看见刺青,还能想起今时今日的苦难和纠结,那时候大概已经认为当时的纠结不过自寻烦恼,付之一笑,但是却会回忆起当下的良苦用心。”
  将自己的设计稿的理念和设计意义全部说完,徐酒岁停了下来,看向薄一昭。
  他垂下眼:“本来就是买给你的。”
  徐酒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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