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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和截教大师兄谈恋爱那些年-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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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事故,已经是在这个教室里发生的第二次; 两次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抬手揉了揉眉间; 薄一昭有些头疼,用手中的钢笔随手在那个受力分析图上画了个一个巨大的圈:“还是错的。”
“……”
“这是第四次让你画受力分析图了; 居然还是错的,再回去想——下次不要直接解题了; 受力分析图这种最基础的东西都画不对; 你接下来的计算全都是浪费时间。”
他很少在学生面前用严厉的语气说这么长一段话——
不是因为他脾气好。
就像无论人类犯什么样愚蠢的错误; 上帝都会淡定并微笑着书写历史一样罢了。
但是四次画错受力分析图,对于尖子班的学生来说,过分蠢了。
薄一昭语落; 感觉到教室前三排都有点安静,抬起头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学生一脸苍白地看着他; 眼圈都红了。
……现在的小姑娘怎么了,随便说一句就要哭了?
平静的声音响起,倒是听不出喜怒,千鸟堂内却鸦雀无声。
那学徒额角通红跪在旁边低着头,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第66章 表白
徐酒岁没有蠢到直接把定位定在千鸟堂脸上; 她挑了挑选了个附近比较有标志性的大型商场里的星巴克,这里是市中心; 薄一昭在这里长大的; 不可能找不到。
她正被许绍洋气得跳脚,可惜又不能将他怎么样; 只好用薄一昭这个刚巧也犯事儿的倒霉蛋当替罪羊——
徐酒岁打算在星巴克里等他十五分钟; 如果他不来,就真的只好下辈子再见。
她没想到的是微信刚刚发出去; 那边就有了回应。
【薄:我就在这,你在哪?】
“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
过了很久,他脸上也没有一点反应,神色也不太好,完全不像是平日里被她蹭两蹭就有反应的模样。
只是伸手冷冷淡淡地将她扶着放回驾驶座,而后立刻收回了手,从储物箱里摸出一包烟,抽了一只出来,点燃。
奶白色的烟草雾让徐酒岁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抬起头,她目光闪烁地看着他。
男人却只是把车窗降下来,脸往窗外偏了偏。
过了一会儿,淡道:“开车,先送你回去。”
这种前所未有的疏离语气。
徐酒岁沉默了下,这才有点真的开始感觉到害怕。
咬了咬下唇,这次她是真的不敢再在他气头上招惹他,绑了安全带老老实实地把车往小船住的小区院子里开。
这一路沉默还挺煎熬的。
他觉得不用等她出来开奖,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抬手将系好的领带拆开,随手扔在沙发上,男人扯开衣领深呼吸一口气,屈指敲了敲门,里面没反应。
拿起手机看了眼微信,朋友圈最上方显示的是徐酒岁的头像,点进去一看——
【岁岁平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日尼玛!
「图片」】
配图是一个验孕棒,上面红彤彤两根线。
薄一昭:“……”
作为第一当事人,他正式知道自己的老婆怀孕还是从朋友圈知道的。
转身,他回客厅从抽屉里翻出钥匙打开洗手间的门,洗手间里她抓着手机坐在马桶盖上,低着头在玩天天爱消除。
薄一昭没有出声叫她,而是献祭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和爱心,站在旁边安静地等她玩完一关,三颗星完美通关。
比教堂中的誓约更加神圣。
徐酒岁喜欢这种无声的默契,就好像从此,承载者之后人生的喜怒哀乐,她都有资格伴随其见证与参与……
她能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画技,以另一种“永垂不朽”的方式在他人的人生轨道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很有存在感。
徐酒岁喜欢刺青,她想要成为刺青师。
这天晚上,她没有吃晚餐,当其他所有人都下班回家时,她坐在外堂作品墙下,看着一副副许绍洋亲笔画的作品,脑子里想得是第一次见到他在酒吧替人刺那副《九龙拉棺》时,她脑海之中的震撼……
是为什么震撼呢?
想着想着,总觉得好像悟到了一些什么,但是那想法又转瞬即逝,让人捕捉不到。
晚上,重新坐在窗下的画架旁,徐酒岁第一次握着笔迟疑了,犹犹豫豫地下笔,脑海中一片混乱,画出了今晚第一个草稿,她盯着草稿看了几秒。
然后直接将它拽下来,揉乱,扔掉——
回头去看身后沙发边的男人,想看看他是怎么表态的。
然而从始至终,许绍洋除了提到《墨意山海之烛九阴》这作品时有片刻波动,这会儿却像是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平静。
小船犹豫了下,缓缓道:“师父,这个刺青师她——”
“啪”地一声,纹身手稿册子被合上的声音打断了船儿的说话,她一个哆嗦,手里外卖饭盒差点掉地上,狠狠地闭上嘴。
只见,从方才开始一直没说话的男人手指微曲,敲了敲黄花梨木椅的扶手。
开口说话时,他的嗓音温和而缓慢,唇间却说着最无情的话:“联系刘律师,告到她工作室倒闭不算完,必须倾家荡产,让她哭着道歉才行。”
“……”
工作室里陷入死寂。
船儿转过头,与所有师兄姐弟们惶惶交换视线——
可以,这山寨佬算是摸着老虎屁股,青龙逆鳞了。
“现在就是不想看了,不可以吗?”凉气嗖嗖往上窜,徐酒岁急忙忙地说,“我不是锁门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我有钥匙。”
“……”
打从时隔将近二年,重新见到许绍洋的第一秒起,徐酒岁对他只有想要疯狂报复或者冷言冷语的冲动——
而此时此刻,她却想哭着抱着他的大腿,叫他爸爸。
“我不出去。”徐酒岁捂着肚子手都快把衣服捏成了咸菜,她绝望地说,“我把设计理念写给你,你念给外面的人听好了。”
许绍洋沉默了下,完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在这抽什么风。
“不行,”他一口拒绝道,“我凭什么给你念?”
“我肚子快痛死了!”
“这不是还吼得挺大声的?”
【薄:下午三点有空,千鸟堂见。】
【薄:你三点半再到; 不许提前。】
【岁岁平安:你说“不许”的时候特别性感。】
男人对着手机冷笑一声。
【薄:你也就抠字的时候特别厉害。】
薄一昭没冤枉她——
谁让她打字时候利索得很什么都敢讲,平时见了他像个哑巴。
让她说点什么好听的得连哄带骗,简直比登天还难。
【岁岁平安:关了灯我也厉害。】
薄一昭:“……”
徐酒岁放下婴儿勺,露出一个准备深究到底的危险表情:“你笑什么?”
薄一昭立刻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言简意赅的回答:“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他明明听不懂我说话,我还是老跟他说话显得很蠢?”她一脸认真,“薄一昭,你懂什么人类?如果不是语言环境的问题,你告诉我凭什么中国的小孩生下来就懂说中文,美帝的小孩刚学会走路英语水平堪比我国大学生?”
“我国大学生招你惹你了。”
“你别扯开话题!”徐酒岁放下米糊,隔着餐桌瞪着一脸息事宁人的男人,“你等着,不信语言环境洗脑是吧?”
薄一昭挑了挑眉,就想知道她能怎么着,才可以把这句话变成撂狠话的存在。
没想到徐酒岁转过头,摸了摸薄岁安的脑袋,指指身后的男人:“叫爸爸!”
小杰瑞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口水流的满下巴都是,哐哐砸手里的勺子。
徐酒岁:“叫爸爸——爸爸!”
年轻的夫妻,没事干就喜欢攀比孩子跟谁亲,孩子先开口叫“爸爸”还是“妈妈”,成了第一次决定胜负的关键战场。
眸色一暗,这防贼似的动作莫名地让他有些不高兴了,站在床边收回了刚想离开的脚,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徐小姐,看一下脚,就要原地成亲的年代已经过去几百年了。”
“…………看一眼就要娶的话,让你看一百眼都成。”
她小声道。
病得嗓子都快烧着了说不出话了,也不妨碍她见缝插针地,用老巫婆同款沙哑音瞎撩。
然而薄老师向来很难伺候——
被提防了不高兴。
被瞎撩了还是不高兴。
只是冷笑反问:“娶?你到法定结婚年纪了吗?”
徐酒岁:“……”
到了,甚至快到法定晚婚年纪了……如果法律里有这一条的话。
第10章 小娇娇们
雨落下来的时候,徐酒岁正在店里准备开工。
今天难得早起,她干脆给把刚刚关了店准备下班回家睡觉的姜宵抓了过来,把他上次没有做完的打雾做掉——
上次的打雾坚持了四个小时之后,姜宵已经到了碰哪哪疼的地步,徐酒岁还没下手他就开始吱哇乱叫的,严重破坏了我国军人铁血男儿形象。
徐酒岁对他们当时的对话记忆深刻。
“姜哥,大哥?我还没下针呢你怎么就开始倒吸气了?”
“嗡嗡声震得我疼。”
“……姜哥,你来做满背是因为要遮盖疤痕,你是因为演习过程中受了重伤才退伍的,在你的纹身下面是坑坑洼洼的流弹疤痕。”
徐井年:“……”
徐酒岁低着头没觉得哪里不对。
教室里,捧着饭盒站在窗口的徐井年警惕得多,抬起头看了一眼姜泽,这万年老冰山笑一笑还真他娘的有点可怕。
以至于徐井年都不敢开口问他这个朋友,今天下午他在他隔壁班坐了一下午,都没见他来还伞,这会儿眼巴巴的亲手送过来又在搞毛线呢?
姜泽转头进了多媒体教室。
徐井年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身后讲台上,薄一昭也正无声地看着这边。
徐井年:“……”
少年转过头,盯着隔窗而站小姑娘的脸看了一会儿,良久,在其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感慨——
“龟龟,人不可貌相,还挺抢手啊?”
“是我,”他声音一本正经,“乔欣,你今天是不是跟岁岁说什么了?怎么把她气成这样?”
电话那边陷入一阵哑然失声的沉默,大概是乔欣陷入“徐酒岁怎么能恶人先告状这么不要脸”中无法自拔。
但是当着薄一昭的面,乔欣不可能说徐酒岁凶巴巴,她说一句她就有十句在后边等着……吃了个哑巴亏,她只能委屈地问:“我没说什么啊?只是闲聊的时候说到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我特别了解你的喜好,比如你喜欢长头发,性格比较温顺的女生。”
这避重拈轻的。
“我也不是说她短头发就怎么样,这种事我也管不来呀,怎么了!”乔欣问,“她生气了吗?”
薄一昭抬起头看了徐酒岁一眼,后者抱臂,小下巴扬得高高的,看到他看过来,还特意伸手撩了把自己的短发:就短发了,怎么着吧,洗头省水,这叫会过日子!
不怎么着。
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轻佻地摇晃了下,男人转回去继续打他的电话,只是换上了低沉严肃的语气:“我的主流审美确实偏向于长发,但是没人规定喜欢吃鱼就要吃一辈子的鱼吧?你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这不是诚心给我找事?乔欣,徐酒岁是我女朋友,我希望以后你不要跟她说那些模棱两可的话。”
“阿昭……”
“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男人微微蹙眉,打断了对方委委屈屈的呼唤,“许绍洋怎么看你,我就怎么看你,没有别的意思,以后也不会有——”
李倩情况稳定下来之后,薄一昭再也没有去探望过她。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学校,只是除了徐井年,没有一个人在现场,所以大家猜测其实李倩跳楼原因并不是“被赶出竞赛班”那么简单,但是也只是猜测而已——
毕竟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跑去问徐井年这种八卦。
这件事就这么风风火火地开始,又被无声无息都遮盖过去,薄一昭依然在十八中上他的课,尽职尽责,做他的道德标杆……
但是徐酒岁认为,他那天晚上说的话也有可能是真的,他回国教书,做政教处主任,不过是随便找个地方调剂生活,他并不是那么在意这份工作——
他理直气壮得很,不受任何人威胁,因为他从来没有做错任何能够被指责出格的事情。
看呐,多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可怜连累了她这个“隔壁七中小学渣”一块儿吃不着肉。
这天徐井年晚上有竞赛班培训,徐酒岁做了番茄鸡蛋面给送去学校,只不过和以往不同,这一次她拎了两个饭盒,都是粉红色的。
就因为她下面的时候,看了眼锅里的番茄鸡蛋卤子,随便发微信问了下徐井年,让他问问他物理老师晚上要不要吃面。
徐井年过了一会儿才回复她,说,老师说,可以。
薄一昭没想到自己也有真心想要夸一副刺青设计图的时候,至少在他的认知世界是:如果以后他有女儿,她敢去纹身,他就敢砍了她的腿。
……现在这信念倒是好像有点儿动摇了。
“我就是看图案挺特别,随便问问。”男人淡淡道,“紧张什么,我能吃了你啊?”
徐酒岁吃着饺子都快想哭了,指尖无意识地抠了下勺子的边缘,却还得掩饰内心的抓奖假装坚强:“当然紧张,被学校发现会被开除的……你是什么魔鬼啊,徐井年说,在你们学校,早上校牌戴歪了一点你都管的。”
后面这句才是重点。
薄一昭哼笑一声,心想她倒是真的了解他,看到这玩意他是挺惊讶的,亏得她藏得那么好——
要不是这图不算难看,他还真想拿洗碗的钢丝球给她刷下腿,看看能不能真像纹身贴纸似的把这玩意儿刷掉。
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小姑娘家家细皮嫩肉的,瞎搞什么呢?
心思百转,然而顺着她的话,男人只是指尖在桌子上跳了跳,口是心非淡道:“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政教处主任。”
第49章:
徐酒岁:“……”
徐井年:“……”
李倩像是被薄一昭这回答噎住了。
过了很久,她才用可怜的声音说:“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吃不下,睡不安稳,同学因为我被退竞赛班的事情明里暗里笑话我……”
“不可能。”薄一昭打断她,“你们都已经高三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所以才会越来越多疑,陷入自我情绪无法自拔……其实随便观察一下你就会发现,并没有那么多人关注你。”
黑暗之中,只见男人唇边的烟草星火点点,奶白色的薄雾从他唇边逸出,他浅浅蹙眉,脸上露出了一丝丝不耐——
“李倩,高三学生状态紧绷,随时都可能因为一件小事就被压垮精神,这很正常……有可能是一次单元考失败;有可能是一次随堂练习不及格;也有可能是某一天要不到满意数目的零花钱,或者是喜欢的人得不到回应……”
他停顿了下。
“但是,单元考失败不代表你高中三年的学习就成了一堆垃圾;随堂测试不及格不代表你的高考也会因此不及格;不给足够的零用钱不代表你的父母从此就不爱你;表白被拒绝也不代表从今往后你再也遇不见下一个你喜欢,他也喜欢你的人——”
“……”
而徐酒岁听到这,心跳已经快要静止了。
她知道接下那张薄唇要说的话,绝对不是她想听到的。
果然。
“你年纪太小,想这些有的没的,是浪费时间。”
“……”徐酒岁见他这么单刀直入,也不跟他磨叽,她盯着薄一昭的眼睛,“我成年了,徐井年其实不是我哥,是我弟。”
说完狠狠咽了口唾液——
她都豁出去了,也不怕薄一昭嘲笑她还扮高中生装嫩。
她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谁知道这会儿薄一昭看着她那张虎了吧唧的小脸,智商直接掉线了。
男人智商一掉线,那十层十,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直奔裤、档去了。
“刺青师。”
徐酒岁:“……”
陶瓷瓷等众人:“……”
徐酒岁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着身后给她拆台的男人,后者冲她扬扬眉,好像还在反问她:准备胡说八道什么?
徐酒岁把脑袋拧回来,冲着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陶瓷瓷还有陆小童抱歉地笑了笑:“薄一昭是我弟弟的高中竞赛老师,住我家隔壁,偶然认识的。”
陶瓷瓷等人还沉迷在“学生会主席·看不得人校牌戴歪一厘米·薄一昭”找了个刺青师当女朋友,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薄一昭看着不耐烦地转了转面前的杯子,淡淡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你们是不是闲得发慌?”
陆小童先反应过来,“哈哈”了两声正想说什么,忽然目光一闪,定格在男人的耳垂上,顿时笑声都变了调:“薄哥,你耳朵上是什么?你打耳洞?!”
他这一嗓子,成功把整个包厢的人的目光都吼了过来。
感觉到那么多诧异的目光,徐酒岁囧得恨不得想在地上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第28章 危险边缘
送走了盯着自己腹肌看了半天的“女学生”; 薄一昭端着那杯温热的牛奶在阳台抽了只烟。
抽了一半将烟草熄灭在烟灰缸里,他转身回到客厅; 仰头喝空了那杯温热的牛奶; 里面没有加上次加过的蜂蜜了,大约是因为半个小时前; 他在走廊上认真宣布自己拒绝甜品。
放下牛奶杯; 薄一昭翻开今晚原本没准备开的电脑,认认真真地打开了搜索引擎; 在搜索栏输入四个字:恋师情节。
百度百科说——
“美国心理学家赫洛克把进入性萌发期的青少年,对某一特定年长异性倾心和爱慕的情感、形象称为“牛犊恋”(calflove)。”
男人的眉眼平静; 要是非要有一个内心的描述; 那大概就是“哦”。
修长的指尖滚动鼠标滚轮; 电脑屏幕白底黑字映照在那双带着探究和沉静的瞳眸里,当看到“中学生的恋师情结,透射出青少年对美好事物的纯真向往; 从某种意义上讲,具有一定积极的潜在动力作用”这样的描述时; 男人的手停了下来。
百度百科温馨提示各位被学生暗恋的老师——要正确引导拥有恋师情节的学生,引发其中的积极作用。
薄一昭:“?”
【小船:岁岁; 我好害怕QAQ】
【小船:你和师父当年到底怎么回事鸭QAQ】
徐酒岁飞快地扫过最后两行,小船发送于一个小时前,大概是下班以后越想越不对味,才扑上来问。
难为她用了这么多年才察觉出不对味来。
徐酒岁顺手给她回了个“……”,用轻描淡写地语气表示她只是觉得自己都出来单干了,不想再倚仗师父,义正辞严,语气平常到她自己都快信了。
很快小船那边显示“输入中”。
如徐酒岁所想,这个傻姑娘根本没深入问当年她为什么突然要出来单干,只是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那个ITATAC比赛海选,徐酒岁到底要不要参加。
徐酒岁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其实她想要去的,那个比赛。
想想全国各地的优秀刺青师,到时候都会齐聚一堂,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有黑马崭露头角,也会有大神跌落神坛……
多么刺激。
……
薄一昭喝到不记得自己住在哪,但是还清楚地记得他的“山珍海味”住在哪。
蒙在鼓里的服务生一路将他拉到了几个小时前他来过的那个小区里头,男人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起,那边带着睡意朦胧,嗓音沙哑地“喂”了声,他鼻息之间喷洒出一股带着酒精的浊气:“下来,在你楼下。”
电话那边:“……”
五分钟后,电梯里冲出来个穿着睡衣,批着外套,头发还有点儿凌乱的小姑娘。
徐酒岁看着领口开到胸口,袖子捞至手肘,正斜靠在楼梯间入口的男人的第一瞬间就有点抓狂。
瞌睡全醒了。
“怎么喝那么多啊?”
她走过去抓他的手臂,他站在那让她拽着,无声冲着她笑了笑——
她站在家门口歪了歪脑袋问,说话的时候,过宽的衣肩同时在她身上肩膀宽松下滑,露出一节白腻的皮肤。
灯光下,她原本扬起的唇角上翘弧度更明显了些,微微抬起下颚,挑衅般看着他。
——战争已打响,双方吹响了无声的进攻号角,必须你死我活,谁也不会再退让。
第30章 二战表白
徐酒岁站在玄关脱了拖鞋; 只穿袜子迈着猫一样的步子轻手轻脚走进薄一昭家里,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 经过沙发的时候还顺手颇为怀念地摸了把:好久不见。
怀念当年; 那时候她还能昂首挺胸走进这间屋子。
屋子里还是暗色主色调的禁欲系,只是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放了个艳红色烟灰缸; 成为了整个客厅格格不入的一抹艳丽色彩。
隔着袜子从沙发前那柔软的仿真皮毛上踩过; 脚心微瘙痒。
想抢自己的手,男人又握着不放,一只手拖着她往自己这边来,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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