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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和截教大师兄谈恋爱那些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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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酒岁咬了咬下唇,目光闪烁:“工作。”
薄一昭盯着她的眼睛,下意识地觉得这诈骗犯又在糊弄人……但是看她一脸“再问自杀”,就好心地没问她什么工作,介于他一直默认她就是个无业游民,这会儿居然还说出她有工作,已经算是意外惊喜。
至于做什么,不是杀人放火也就无所谓了。
天塌下来,不还有他么?
于是又“哦”了声,琢磨此时应该回答什么,又忽然想到那天酒桌上好像是答应了研究院那些老头,有空会去近海市的研究院那边亲眼看看设备仪器,于是停顿了下。
扣在她腰间的大手蹭了蹭,顺势又把刚刚挣脱开的人往自己怀里一压,他懒洋洋地说:“巧了,我也要去近海市做点事,一起?”
坐在自己的车里,徐酒岁却还在挑挑捡捡——
“你这什么老干部发言,好歹加两个表情包?”
“你见过谁道歉还要带表情包的?”
“你这像盗号的。”
“发送自乔乔的iPhone,我没盗号,我只是借她手机打个电话。”
“……”
第87章 谢谢
十分钟后; 眼看着微博转发超过五万,薄一昭降下车窗; 外面的乔欣以及其助理已经快要把他们的车窗砸烂!
一朝女神形象崩塌变成窥视别人男友求而不得所以尖酸刻薄、恶意抹黑的黑莲花——
而且还是自己发微博承认的,乔欣微博还自己编辑了特别的【来自乔乔的iPhone】独特字样,想强行洗盗号都没得洗。
【??????】
【卧槽卧槽卧槽这什么鬼!】
【姐姐怎么了?盗号?被下降头?】
【发生了什么???????】
【……………………】
【……】
【这婊里婊气的发言什么鬼,乔欣真的是你吗?】
【大瓜?前排!】
小船冷冷的声音响起——
“换你们谁上都是坐在那发呆,逼逼什么呢,做你们的事!”
小船语落,台上瞬间一片安静。
徐酒岁茫然地放下捂在耳朵上的手,转头用柔情惬意、软趴趴的眼神儿感激地看了眼小船。
小船冲她安抚地笑了笑。
伟大的友谊,伟大的师门情谊。
台下,贵宾席角落阴影中,身着改良汉服的男人嗤笑一声,向后靠了靠,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目光始终放在那个坐姿不太文雅地坐在小板凳上的小姑娘身上。
……
两个小时后。
徐酒岁就这么干坐了两个小时。
舌尖顶开唇瓣和齿关,将她残留在他唇上淡草莓味尽数奉还。
第56章 最后通牒
他的舌尖带着一点烟草混合薄荷的味道; 那是极其具有男性标志性的荷尔蒙气息,且标志到叫人双腿发软的程度……当它柔软又灵活地缠上她僵硬的舌尖时; 徐酒岁意识开始模糊。
像是坠入温暖的海底深渊。
男人最开始的吻带着一点惩罚和愤恨; 所以显得尤为激烈,他带了些力咬她的舌尖; 她的脑子里“哗”地一下炸开了; 舌尖被吮得发麻,人也是麻木的。
在她以为自己可能会死在他手里头的时候; 渡过了最开始的恼羞成怒——他的吻终于变得越来越温和,放过了她的舌尖; 他的舌尖留恋在她的唇瓣; 轻轻啃咬……
就像早八百年前他想过的那样; 将之渲染成了彻底怒放的鲜色蔷薇,带着刚被滋润以待的水泽。
至此,那吻便有了些柔情惬意; 缠绵缱绻的意思。
因为许绍洋不收入行很久的野路子,千鸟堂的学徒都是从零学起的。
小学徒们正感慨“师父果然是师父,不为五斗米折腰”,冷不丁听见身后的人哼笑了一声,分分闭了嘴转过头来,看向徐酒岁。
徐酒岁:“……”
她鲜红唇瓣动了动,正想说我不是笑话你们的师父,结果话到了嘴边,恶意却先燃烧起来,话锋一转,她自己干脆坐实了“是的我在嘲笑你们师父来打我呀”这件事。
徐酒岁慢吞吞道:“以前不收只是因为觉得半路子出家的人很难教,事倍功半,是他懒……现在又挑徒弟又挑客人,大概是因为他被你们架起来了,怎么都得端着,否则也对不起他的名声——二十万呢,你们怎么知道他不想要呐?”
她笑吟吟地说完,那些小学徒瞪着她的眼各个都瞪成了铜铃。
这让她特别有恶作剧成功的成就感。
于是又冲着他们灿烂一笑,那些小学徒被她笑得毛骨悚然,没见过这么不识相的客人,纷纷先是露出了个被冒犯准备反驳她的样子,七嘴八舌——
“你怎么这么说话啊!”
“哪来的乡巴佬,你看看你周围的格局,近海市寸土寸金你觉得千鸟堂像是缺钱的样子么?”
徐酒岁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驳他面子。
在感觉到乔欣的目光冰凉投射过来时,她抬起手擦了擦男人亲过的地方,笑了笑:“行吧,我一会儿跟着乔小姐下去——她腿脚不方便,总要有人扶。”
薄一昭深深地带着警告看了她那张笑得不太友善的脸,暗示她别太过分。
而后站起来,转身走出千鸟堂。
全程乔欣都没来得及插上一句话。
……
男人走后,厅堂里只剩下徐酒岁和乔欣,隔着茶几坐着,相对无言。
薄一昭不在了,徐酒岁也懒得再演戏,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她站起来转向一脸柔弱又优雅得乔欣,嘲讽地勾勾唇:“走吧,要我扶你吗,乔小姐?”
她脸上的不友好毫不掩饰。
难为乔欣却还是一副柔柔弱弱小白兔的样子,她还是保持坐在沙发上没动,抬起头
那两段视频,他们爱发不发。
她是公众人物,还占了这事的先机,一句“造谣,颠倒是非”就能含糊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她乔欣千万粉丝,难道还抵不过这两个素人?
深呼吸一口气,乔欣认为这场没营养的对话可以不在进行,她最后看了薄一昭一眼,忽然对方拿起手机摁了摁,然后抬起头,用还算温和的语气问她:“洋哥让我见到你后给他回个电话,可能是怕我们对你做什么——我手机没电了,他的手机号码我刚回国也记不得,你手机借我用吗?”
乔欣一愣。
徐酒岁猛地转身看向身边的男人:哈喽?没嗅到空气中battle的气味?!你他妈弄啥嘞?!
然而男人却眉眼淡然,一副“你们说的事我没兴趣”的模样。
徐酒岁不高兴,乔欣就高兴了,所以她脸上露出一丝丝的舒服:“徐小姐不是和洋哥挺熟吗?”
“我习惯性拉黑不可能有任何发展空间的男人。”徐酒岁面无表情,“和某人硬往上凑不一样。”
听出她话语里的僵硬,乔欣笑了笑,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许绍洋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起,她叫了声哥。
很甜。
“我说——”
徐酒岁猛地站起来。
抬脚,狠狠踢了薄一昭膝盖一下,恼羞成怒。
“‘装的你’!”
第25章 我本纯洁
薄一昭挑眉; 低头看自己裤子上的脚印,用三秒接受了徐酒岁恩将仇报以及见缝插针跟自己讲情话的画风。
……够百折不挠的。
告白之后她还念叨这事儿上瘾了似的; 今天还给他光明正大地吃上了醋。
徐酒岁心想,喝醉的男人可真他妈是又烦人又可爱。
强行抢回自己被啃了个遍的手指,她转身找了自己的毛巾用温水湿润了给他擦脸……有了刚才的不友好对待,男人非常配合完成了工作——
所以他决定奖励自己。
比如擦完脸后,他把人又拉过来,摁进沙发里,又是一顿亲吻……
只是这一次他过分了些,徐酒岁挣扎着从他怀里钻出来的时候,睡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脖子上和锁骨上也留下了几个暧昧的红痕。
她死死地瞪着他,气喘不匀,红着脸抖着手去拉扯睡衣领口,指着他怒道:“你讲话不算话!”
“什么不算话?不算话的话你现在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好了,去睡。”
“你睡沙发。”徐酒岁指着他身后的沙发。
“行,”男人脱下衬衫,露出一身结实的腱子肉,环视四周一圈,淡定地问,“我睡沙发,你睡哪间房?”
“你睡沙发你管我睡哪间房?”
小船:“……”
徐酒岁:“我跟他介绍我这车音浪有多牛,到达180只需要0。1秒,然后在车飙出去出去之前,我对他说:不许踩油门。”
小船:“好的,OK,打住。等你八十岁那年我还活着的话,一定捐二十万给你举办一场盛大的黄昏之恋婚礼,庆祝你终于嫁出去。”
徐酒岁:“……”
小船:“乐观点,如果我国男性失去基本繁衍功能的年龄是六十五岁的话,你说不定能提前十五年嫁出去。”
徐酒岁:“……”
小船指了指她手机的手机,好心建议:“你要不要百度一下?”
徐酒岁并没有得到一点安慰,她冲着小船招招手,等对方靠近后一把抱着她的胳膊埋一头扎入她的怀抱,长长地叹了口气——
正如她们刚才所说,二十一岁的徐酒岁固然和二十五岁的她并不一样,曾经坚持认为“我爱他一辈子,我们新婚之夜再滚床单”的她,伴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认可了“婚前验货哦亲”的想法……
比如换了四年前二十一岁的她,很可能会尖叫着“不要脸”,拎起胆大包天敢在桌子底下用脚蹭男人的二十五岁的自己,扔到窗户外面去。
于是黑暗之中,她抱着被子,看着他语气平淡的文字,突然就觉得,有时候能够背靠大山也是不错的。
像是巨浪里摇摆不定的船只,忽然看见了灯塔的光,而彼岸近在咫尺。
她想钻进他的怀里,把眼泪和鼻涕都蹭在他整洁的衣领上,告诉他她的店被砸了,她受到了威胁,她受到了欺负,这些年她的所有心血都付之一炬,她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
“……”
将烧的通红的脸埋入躺了半天半天兜没捂热的被子,她迷迷糊糊都心想——
姜泽其实说错了……
她并不是特别坚强,她只是不知道应该向谁娇气。
第47章 成为九千岁(上)
……
五个小时后,徐酒岁站在门口千鸟堂门口时还有点紧张,生怕遇见许绍洋,男人劈头盖脸就问候她:素描老师,你好。
心中忐忑走进刺青工作室,惶恐不安地推开素描室大门和其他学徒打招呼,一切如常。
她这才从小船口中得知,许绍洋在家睡觉没来工作室。
徐酒岁:“……”
你妈的,不早说。
差点被自己吓死。
顿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习惯性地又跑到走廊尽头那个房间去,房间里果然空无一人,早上的毯子滚回了沙发上看上去是随手被扔在上面的。
……不知道为什么,盯着那个毯子,徐酒岁脸红了下,心跳也慢了半拍。
抬起手揉了揉滚烫的脸,她抬脚镀步到自己的那个画架前,很怕那副《烛九阴》已经被撕下来扔进垃圾框里,怀着开奖高考成绩的紧张心态凑过去看了看——
“我没有心血来潮。”她不满地嘟囔,“年轻的肉体又是什么,姜泽那样的吗?”
她就随口一问。
没想到男人唇角的笑收起来了。
“他也不行。”
“凭什么,人家还有腹肌呢。”
行业内条件反射,对人体身材肌肉这块她总是特别敏感一些。
听她这么一评论,薄一昭脸色更难看了些:“你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
“七中不归你管。”
“徐酒岁。”
“……”
徐酒岁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了眼手边上了年头有些泛黄的墙,有种想要把它挠穿的冲动。
男人整个人走进屋,低头关门的时候还是那样挂着温和的笑意与她说“晚安”,徐酒岁呆呆地站在家门前看着那扇门轻轻合拢——
心想:气都气死了,还安什么安。
……
接下来两天徐酒岁都没遇见薄一昭,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对她在实行绕道走。
徐酒岁认真地反省了下是不是那天晚上在楼道撩过了,触碰了神圣教导主任的社会责任心和羞耻心……
没等她想明白,周五来了。
晚上,徐酒岁关了店,按姜宵说好的去拿校服。
十点左右,兰亭酒吧里已经很热闹了,大多数都是周末下了班来消遣的年轻人——
徐酒岁今儿穿的黑色吊带,细细的带子压在锁骨;超短黑色小皮裙;外加红色的细跟高跟鞋……
这话完全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的。
却让徐酒岁脸上刚才的红润迅速退去,就像是被人戳中了死穴,她的呼吸一瞬间变得非常困难,脑子里也“嗡嗡”的,她有了一种错觉,他其实也不是听上去那么像在开玩笑。
可能是今晚吹得冷风有些多,刚才喝了粥又有些出汗,一冷一热的,她开始觉得头疼。
今日受到的惊吓实在够多了,她忽然相信电视剧里演的那些矫情病女配角,被活生生吓病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不说话了。
不仅是因为说不出话来,也她很怕说错一句话,就一把将他们两人都万丈深渊,再也没得回头路可以走。
薄一昭等了半天没等到她继续,掀了掀眼皮,这才发现这时候坐在他旁边的人面色苍白得像鬼——
夹着烟草的手顿了顿,他坐起来了些,伸手去摸了下她的手背,发现她手很凉。
男人皱眉,说不心疼也是假的,于是脱了外套搭在她身上,说了她一句:“都什么季节了,近海市晚上七八度,你应该多穿点。”
徐酒岁只感觉到背后一暖。
言简意赅的回答中,一杯烈酒下肚。
姜宵脑袋发热,没人能把六十几度的威士忌当水喝,他看了眼薄一昭,面色自然……撑在吧台两边的手,无声且抓狂地抠了下吧台。
和老子装逼是吧?
“就邻居而已啊,阿泽说了些,说那天看见她在教室门口哭……”姜宵想问她为什么哭,你知不知道原因。
但是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听见男人轻笑了声:“谁知道哭什么,她就是娇气,动不动就哭。”
语气很轻,轻到姜宵的额角青筋跳了跳,想打人。
几杯威士忌下肚,正想招呼眼前这男人继续喝酒打算今晚不把他喝死不算完,突然见倚靠在吧台边的男人笑了笑:“Kognac有吗,这度数太高,顶不住了。”
这话说得轻飘飘,姜宵却在那云淡风轻的笑里看到了一丝兴味——
这男人就好像察觉了他的目的,并主动应战。
白兰地度数是只有四十多度,但是不同种类的酒精一齐下肚,运算方式永远不是简单的“1+1”。
——收回前面的所有夸赞和动摇,现在看来,他果然还是想砍了她的腿。
男人抿了抿唇,紧接着短暂的笑了声,笑意未达眼底且仿佛带着讽刺:“你以前还有过男朋友?”
徐酒岁见薄一昭脸上连假装的和颜悦色都没有了,心中更是没底,犹豫了下垂下头……也没了心情跟他继续演戏,只是“嗯”了声后疲倦地闭上眼:“不想提他,你别像审犯人似的审问我,我还病着呢。”
这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柔软和恳求。
薄一昭愣了愣,看她的桃子眼和那微微泛红的面颊,这才反应过来好像是这样没错。
于是也不再继续追问了,只是深深地瞥了她一眼之后,点了只烟叼在唇边,站起来把碗筷收拾了。
洗了手回到餐桌边,发现原本坐在那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稍一顿,他转身去推开客厅尽头那嘘掩着的房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是中央那看似柔软的床上凸起来一个人形,自闭状捂在被子下面。
“……”
咬着烟尾巴的牙磨了磨,倚靠在门边的男人微妙地微微眯起眼——
“……你们男人,”她掀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都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魔鬼吗?”
……
为了不让弟弟离家出走,徐酒岁睡到中午,乖乖起床去买了菜。
绕开了卖苦瓜的魔鬼大妈,也远离了卖鸡蛋的八卦摊主。
这一天淅淅沥沥下起雨,温度有些下降。
嘴巴吃了两天外卖各种盖饭,就想吃点新鲜的食材,她买了一条挺大的剑骨鱼,还有番茄,红辣椒,几块豆腐以及三罐啤酒,准备做顿啤酒鱼……
反正凉嗖嗖的下雨天吃这种半火锅的菜正好。
蒜和辣椒入油锅炒香,起锅。
鱼沾淀粉,油热下鱼。
生抽,豆瓣酱,糖加入翻炒,再倒一罐半的啤酒。
第58章:
市重点中学已经下了课,学生们三三两两从学校走出来准备回家吃饭再来上晚自习,有些人自带了饭盒的,就直接坐在教室里凑到一块吃。
各个班级教室里的人都快空了,多媒体教室却还塞得满满当当的……
无论是教室里面还是教室外面。
教室外的人大多都是女生,稚嫩的脸庞大多数写着兴奋和羞涩,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推来挤去,却都不敢说话,仿佛生怕自己的声音打扰到了里面的人。
教室里面的所有的人手中都拿着笔,或者低头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记笔记,或者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也有抓着笔撑着下巴整理思路的……
“这一题用整体法解读,之前提到过整体法的运用,上手不要拆分条件,观察现象的本质和规律,物理规律就会变得简单有趣得多……来看这题,题干部分要求求小车的加速度,一般人就认为需要把车隔离出来解题,实际上把小球和车看做一个整体,再看水平方向绳索拉力F2,对它运用牛顿第二定律就可得解——”
讲台上的男人双手撑在讲台的两侧,教室里的空调开得很足,有学生穿上了外套,他却还是在室外一样的装扮,穿了一天的衬衫衣领整洁没有一丝褶皱,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
淡漠又孤傲的俊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薄唇轻抿讲题的时候,声音也显得有些冷清。
薄一昭垂着眼解读电脑里导出来的例题,这是刚才他随便在网上搜的一道力学题,拿出来之前,他和讲台下坐着的学生一样都没见过……但是只是瞥了一眼题干和图示,他就没有片刻停顿的,将解题思路说了出来。
窗外的小学霸们面面相觑,均一片无声的叹息:学圣光芒普照大地。
【岁岁平安:昨晚你答应了什么没忘记吧; 下午千鸟堂见?】
男人挑了挑眉,将厚厚一本聘用合同扔开了。
【薄:大清早爬起来就跟我讨债?】
【岁岁平安:嘻嘻!】
【薄:别嬉皮笑脸的。】
【薄:我记得我说过什么; 不就是扎个耳洞,至于还要去千鸟堂?不看我和许绍洋打起来不高兴是吧; 你安的什么心?】
【岁岁平安:千鸟堂有打孔枪。】
【岁岁平安:行; 不去; 在家里操作。】
【岁岁平安:我用缝衣针烧红了给你直接上手扎,放心,就是疼一点; 保证消毒到位。】
【薄:……】
而男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动,脸上的淡笑甚至没有多大变化。
任由她几乎整个人抽离时,他忽然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得踉跄了下,猝不及防跌入坐着的他怀里!
“徐酒岁。”
他淡淡地叫她的全名——
“我记得我提醒过你,成年人谈恋爱不是这样的。”
“我……”
徐酒岁心中一紧,被他的语气说得有些心慌,正欲辩驳,却见他他低下头,鼻息的灼热喷洒在她的鼻尖。
他冲她温和地笑了笑。
“要不要我教你?”
他的眼中温和的笑意瞬间化作狂风暴雨般凌厉,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握笔的手探入她的发扣住她的后脑勺压进自己,他近乎于凶狠地吻上她的唇。
男人拍拍她的脑袋,言简意赅:“选。”
徐酒岁:我选择死亡。
目光飘忽地在几个款中间跳来跳去,最后不由自主地飘到了男人的脸上,后者挑了挑眉:“知道你选我,除我之外附赠钻戒。”
徐酒岁涨红了脸,柜台后面的SA小姐姐已经“噗”地笑出了声。
她不选,只好男人亲自帮她选,男人俯身看了几眼,最后指着中间那款:“The one。”
The one是HW经典款式之一,圆形主钻周围包围一圈碎钻,款式简单大方。
男人取下来,给徐酒岁在中指上胡乱套了下,戒圈自然是不合适的,但是戴上之后,确实好看。
“就这个。”他点了点她手上的钻戒,“好看。”
徐酒岁看着手上这个1。5克拉起步的主钻,面无表情地心想他们接下来的行程可能是去隔壁打劫银行。
掏钱,刷卡,付定金。
不同点在于,徐井年是猜测估计会呛死人。
而薄一昭是亲眼见识过的,大概就两个小时前。
少年和男人回家时一条路,保持着默契一前一后的走,心不在焉地聊一下竞赛题,然后也不知道谁开始的,刻意把话题挪到了“班里其他人进度”这个话题上。
男人咬着烟,烟火在夜幕里星星点点。
“你不是学生会长吗?”薄一昭问,“怎么班里其他同学的微信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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